是江还是湖-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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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齐了，陈非凡让众人好好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便把他们约到大堂之中，准备好好商量一下将来的打算。

　　　　待下人递茶送水完毕，关上门退去之后，大堂中一共坐着九人，分别是：陈非凡、萧沐风、张晓华、韩霖、柯奇、李嫣然、庄淑贞、卢然、阿狼。

　　　　“大家已经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淡云居、淡云山庄还有淡云武馆，能有今天这样的规模，都是大家的功劳。”陈非凡最先开口道。

　　　　“大哥，这次把我们聚到一起，究竟是为何事？霖哥信中只说有要事相商，并未说是何事。”萧沐风此话是说出了众人心中的疑问。

　　　　陈非凡深吸了一口气道：“事关我们的安危。所以，不得不急忙召集你们，要跟你们商量一下对策。”

　　　　“大哥，是不是关于暗风盟的消息？”张晓华问道。

　　　　陈非凡点了点头道：“的确。暗风盟的肆意妄为，让整个江湖早已支离破碎，如今四大门派，还能算得上这个‘大’字的，也只有凡天谷一家了。铸器山庄遭此劫难，其实力已经不如从前了。”

　　　　“那尽忧堡、冷叶山庄，他们是什么态度？”张晓华继续问道。

　　　　“尽忧堡和冷叶山庄都不是武林正道盟中的人，谁也不服谁。”韩霖道，“恐怕更多的是自保。”

　　　　“韩兄说得对。”陈非凡点头赞同。

　　　　柯奇在旁突然道：“听说朝廷那边也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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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章　九人议事

　　　　“柯兄弟，看来你也知道此事了。”陈非凡正想提起这事。

　　　　“大哥跟我说过。左右两丞相已经彻底决裂，让我小心。”柯奇回道。

　　　　“你大哥那边现在情况如何？”韩霖问道。

　　　　柯奇摇头道：“无从知晓。不过，以他的本事，倒不用担心他的安危。”

　　　　见众人讲到朝廷，陈非凡也不再有所保留，从南方十五帮盟那边的劈山派讲起，一直讲到凡天谷为止，其中还将张量和张岳所说的话，告诉了在场的众位。

　　　　“没想到。没想到。真是没想到。”阿狼感慨道，“劈山派居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改天真要好好见一见万兄弟。”

　　　　“劈山派这一走，恐怕南方十五帮盟要改为南方十四帮盟了，盟中也会互相猜疑，恰好中了暗风盟的下怀。”萧沐风道。

　　　　“不见得。”柯奇突然道，“劈山派这事，对于其它帮派来说，也许是个好机会。”

　　　　“何以见得？”萧沐风问道。

　　　　柯奇喝了一口茶，笑了笑道：“南方十五帮盟原先的实力就是参差不齐，这次劈山派倒打一耙，肯定会让各自看清彼此。如此危难关头，那些盟友有用，那些盟友无用，他们心中必有答案，可以说这南方十五帮盟已经是名存实亡了。”

　　　　“这么说来，武林正道联盟，还未联合抗敌，就已在内部土崩瓦解了。”张晓华不是很认同柯奇的想法。

　　　　柯奇淡然道：“此话差矣。那些小门小派，不过是个累赘而已，此刻弃之，团结几家门派，说不定要比以往的南方十五帮盟更加团结可靠。”

　　　　“柯奇这话，不无道理。”韩霖这时道，“如此这情况，盟中实力在于精而不在于多。”

　　　　萧沐风也道：“南方十五帮盟，要说盟中的大派，非明静观莫属。如今四大门派只剩凡天谷一家独大了，铸器山庄已风光不在，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勉强还能撑一撑。这么看来，凡天谷也许会去找明静观联手。”

　　　　陈非凡点头赞同：“明静观能请来无拘派的人，显然他们两派之间有所联系。那么，凡天谷此刻会去找明静观，也是明智之举。”

　　　　“北方七帮盟呢？”张晓华问道。

　　　　柯奇回道：“那边离朝廷近，要是朝廷突然发难，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恐怕北方那七个帮派只能自救了。”

　　　　“看来这情况不容乐观啊。”萧沐风道，“先有暗风盟发难，后有朝廷搅局。大哥，我们该怎么办？”

　　　　萧沐风这话，让陈非凡无从开口，他见众人都看着他，只好道：“这次，把大家聚在一起，就是要讨论一下，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大家先说说各自的意见。”

　　　　一旁的阿狼最先道：“两丞相这一战，天下或许要大乱。我们的根在淡云居和淡云山庄，至于这淡云武馆，要是情况危急，当断则断。”

　　　　“我倒是不同意阿狼的这个看法。”韩霖道，“淡云武馆在三者中虽然最无关紧要，但也是三者中最没有威胁可言的地方，狡兔有三窟，留这一地，就是多一个藏身之处，将来必定大有用处。”

　　　　韩霖讲完，柯奇接着道：“淡云居已开多家分店，耳目众多，方便打听消息；淡云武馆就这两家便可，再开也是累赘；至于淡云山庄，我看还是继续如此，暂时不便过于抛头露面，里面的兄弟应该多多勤加练习，以便应付将来的危机。”

　　　　萧沐风这时也道：“如今情况错综复杂，谁也看不清，就怕走错一步，不如以不变应万变。”

　　　　“不如跟凡天谷联手，大家也好互相有个照应。”张晓华道。

　　　　“如今情况不明，淡云山庄还没有到抛头露面的时候。”陈非凡一句话将张晓华的提议否决了，见其余三人未曾开口，于是又道，“卢大夫，淑贞，嫣然，你们三人不曾说话，大家也想听听你们三人的意见。”

　　　　既然陈非凡都开口说了，卢然听了那么久，也该说说自己的想法了：“暗风盟要是惹事生非，无非是波及到整个江湖而已；但要是朝廷惹事生非，那整个龙鼎国都有可能会民不聊生。到时候，只能跟别的门派联手，才有保命的机会。”

　　　　庄淑贞道：“此事还是应该从长计议，一时半会儿急不来，不能自乱阵脚。你们只想着淡云居，可别忘了，还有我爹的天宝阁，两者相加，我们的耳目几乎可以遍布全国。到时候一有风吹草动，再做准备也不迟。”

　　　　最后是李嫣然道：“淡云山庄不能过早暴露，那里才是我们真正的家；至于淡云居和淡云武馆，我觉得，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个做生意和强身健体的地方，倒也不会让人有很大的怀疑，暂时还算安全。”

　　　　经过大家这么一说，陈非凡心里倒也有了些想法，但他毕竟在外时间太久，这事还是依靠别人来做判断，便道：“韩兄，柯兄弟。我这个甩手掌柜做得有些久了，这里的情况还是你们两位比我了解，刚才听了大家的话，不如就请你们两人说一说，下一步该怎么办。”

　　　　“多谢非凡抬举。”韩霖道，“那我先说说淡云居，我的打算就是一切如常，淡云武馆也照常开馆，而淡云山庄，暂时不便过早暴露。”

　　　　“阿狼带一些兄弟可回淡云山庄，暂时不便出来。”柯奇这时道，“至于其余他人，就暂时先在兴隆城待着，此城大，连接南北要道，消息广；最重要的是这里没什么江湖门派，暗风盟不会派人前来；离皇城远，朝廷也不会派兵过来。”

　　　　两人这番言语，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没有任何异议；陈非凡笑着道：“从今开始，我们这儿，内有韩兄做主，外有柯兄弟做主，再大的事，我们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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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瞧见林耀坤

　　　　陈非凡这话一出口，在场的其余众人也都表示赞同；的确，淡云居、淡云武馆、淡云山庄，要不是韩霖和柯奇，就没有如今这样的规模，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这两人功劳最大，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

　　　　“非凡，言重了。我跟柯奇只是做了分内之事，此等大任，实在不敢当。”韩霖道。

　　　　“大丈夫该有所为。陈兄弟，此大任，柯某愿承担。”柯奇倒是毫无客气之言。

　　　　陈非凡哈哈笑道：“我常年在外，也顾不了这里，我兄弟三人又都是粗人，这里也只能靠诸位照顾。韩兄，不用推脱，这里都不是外人，大家都知道你的本事。你跟柯兄弟联手，我们大家才能高枕无忧。”

　　　　“霖哥，有你在这里打理一切，我们才能放心闯荡江湖。”张晓华在旁道。

　　　　阿狼也道：“两位的本事，我们大家都认同。”

　　　　韩霖抱拳施礼道：“多谢诸位的厚爱。韩某定当全力以赴。”

　　　　大事商量完，剩下一些小事，众人是各抒己见，之后又闲聊了一会儿，才各自散去。

　　　　阿狼暂时不回淡云山庄，因为一个月后，唐幽还要帮他治病，看他是否能想起什么来；而庄淑贞因为萧沐风在这里，也暂时不回恒富山庄，让珍宝阁的人，给她爹带个信；陈非凡最担心的是云龙剑派，但现在自己不能亲自过去，只能将所发生的事写成信让人送过去。

　　　　几日住下来，除了切磋武艺，在兴隆城闲来无事，大小事都有韩霖和柯奇打理着，兄弟三人又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便打算在城中逛一逛，找个地方喝口茶。

　　　　三人找了一家茶馆，上了三楼，坐在临街靠窗位，点了一壶这店中最有名的茶，又点了一些瓜果糕点。

　　　　“大哥，你看，这兴隆城中还是一片繁荣景象，似乎暗风盟和朝廷，都跟它无关。”张晓华指着窗外道。

　　　　陈非凡喝了一口杯中的茶道：“说来也怪，暗风盟似乎只针对武林正道，不伤及平民百姓；现在朝廷中两位丞相也要开始动手了，希望这次也不要伤及无辜，要不然苦得还是这些大街上的普通人。”

　　　　“大哥。”萧沐风开口道，“暗风盟之所以不伤及平民百姓，就是因为有朝廷在，它有所顾忌；但现在要是天下大乱，恐怕它就会无所欲为了。”

　　　　“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张晓华问道。

　　　　萧沐风叹了一口气道：“还能怎么办？要是只有我们兄弟三人，倒是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避一避；可现在那么多人跟着我们，只能靠韩霖和柯奇，走一步算一步了。”

　　　　陈非凡也轻叹一声，接着问道：“朝廷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萧沐风摇了摇头回道：“朝廷那边没什么消息，也不知两丞相为何会突然撕破脸皮。最近，暗风盟那边也有所收敛，恐怕是被左丞相的兵打怕了。”

　　　　陈非凡喝着茶静静地听着，他心中没什么底，不知道这好日子什么时候就到头了，也许说没就没了。

　　　　突然，张晓华指着窗外，朝两人道：“大哥，二哥，快来看，那两人，是谁？”

　　　　顺着张晓华所指方向往外看去，两人发现大街上人群中有一男一女并肩走着，其中男的仪表堂堂，女的花容玉貌，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跟旁人不同的是，两人手上都带着兵器，显然是一对江湖儿女。

　　　　街上这两人，楼上三人都认识，正是正天帮的少帮主林耀坤和虹烟门的尚琳。三人都不知道两人是为何会来这里，见两人边走边看，谈笑自如，又不像是有要事在身之人。

　　　　“不如，请他们上来喝口茶。”陈非凡朝身旁两兄弟道。

　　　　“好，我去请他们。”张晓华说完，一脚跨过窗户，从三楼一跃而下，飘然落在了大街上。

　　　　不一会儿，张晓华便带着两人走了上来，店小二紧随其后，又为新来的两客人添了一壶茶两个杯。

　　　　“林兄弟，尚姑娘。”陈非凡和萧沐风起身施礼道。

　　　　“三位，真是好久不见啊。”林耀坤笑着回礼道，显然心情不错，尚琳也在一旁回了一礼。

　　　　“林兄弟，难得见上一面，来，两位，请坐。咱们边喝边聊。”萧沐风笑着道。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林耀坤说着便跟尚琳一起落座，其余三人也都重新坐下。

　　　　“小靓最近还好吗？”尚琳最先问道。

　　　　当初虹烟门弟子各奔东西的时候，只有梁靓一人选择了跟着李嫣然和张晓华走，这让做为师姐的尚琳多少有些放心不下。

　　　　“好着呢。”张晓华笑着回道，“你大可放心。小靓就在这里，一会儿我们可以带你们去见见她。”

　　　　尚琳面露喜色，刚要开口说话，一旁林耀坤忙道：“小靓过得好就行了，这次我们就不便过去看她了，下次有机会再去吧。”

　　　　“看来两位是有要事在身？”萧沐风问道。

　　　　尚琳轻叹一口气回道：“谈不上什么要事，但确实不便见小靓。”

　　　　“不知道两位是否知晓，铸器山庄的事？”陈非凡问道，这事毕竟是江湖大事，他就怕林耀坤还不知道此事。

　　　　林耀坤点了点头回道：“此事知晓。说来惭愧，唉，我正天帮曾经的武林第一门派，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有难，而束手无策。多亏你们大家帮忙，要不然铸器山庄也要消失在江湖中了。”

　　　　“不如将暗风盟的事，告知他们兄弟三人吧。”尚琳突然朝林耀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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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再次分别

　　　　三人不知尚琳这话是何意思，但三人心中忽然明白，眼前这两人对暗风盟的事似乎要比他们三人所知道的多。

　　　　林耀坤喝了一口茶，顿了片刻才道：“本来不想告知三位的，怕给你们添麻烦。”

　　　　“林兄弟，如今这形势，关于暗风盟的，还有什么添不添麻烦的，大家都想为武林正道做点事。”陈非凡笑着道，对于林耀坤，陈非凡还是把他当兄弟看待。

　　　　“是啊。”一旁的萧沐风也道，“朝廷也要开始有所行动了，这麻烦是越来越大了。”

　　　　“什么！朝廷也要动手了？”林耀坤看了一眼身边的尚琳，尚琳也是一脸迷茫。

　　　　看来林耀坤和尚琳还不知道朝廷的事，陈非凡便道：“不如这样吧，我讲朝廷之事说与你们俩听，你们则将暗风盟之事说与我们听，如何？”

　　　　“好。”林耀坤重重地点了点头，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为了能让对方多说些关于暗风盟的事，陈非凡便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知道关于朝廷的事，都跟他们两人说了，还有一些事则由萧沐风和张晓华在旁补充。

　　　　“居然发生了如此大事。”林耀坤有些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暗风盟最近有些反常。”

　　　　良久，见林耀坤和尚琳迟迟不说话，张晓华有些着急，忙提醒道：“林兄弟，该你说说暗风盟的事了。”

　　　　“哦。好。”林耀坤回过神来应道，“那我们就长话短说吧。当初虹烟门一别后，我们就在四处打听暗风盟的消息，二叔又在别处重新建了正天帮。最近有消息说，在赤吞山庄那边有暗风盟的踪迹，而他们的老巢在北方。为了打探虚实，所以我和尚琳决定要去趟北方看个究竟。听三位说，如今朝廷的两位丞相都有所行动，那看来暗风盟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既然如此，北方我肯定是非去不可了。”

　　　　没想到林泰又重新建起了正天帮，这倒是一件好事，关于暗风盟的事，陈非凡觉得于情于理，都要帮些忙。

　　　　“我们也闲来无事。不如这样，我们兄弟三人过几天就去趟赤吞山庄，这消息是真是假，也好弄个明白。”陈非凡道，说完看了身旁两兄弟一眼，萧沐风和张晓华心领神会，立刻点头表示赞同。

　　　　林耀坤也不是个矫情之人，见陈非凡一口答应帮忙，便道：“如此甚好，那我以茶代酒，敬三位一杯。祝三位平安归来。”

　　　　“客气了。也祝二位一切顺利。”陈非凡说罢端起茶杯，其余两兄弟也一同端起茶杯。

　　　　几人同时将杯中茶一饮而尽，乘张晓华在帮几人倒茶之时，陈非凡想了想，觉得是该让林耀坤他们知道自己有淡云居这事了，反正严泽瑜是知道的，只要不说淡云山庄就行。一旦让他们知晓淡云居，那彼此之间的消息会来得更快，这是有利。

　　　　“两位，我还有话要说。”陈非凡打定了主意，便道，“这兴隆城的淡云居，和别处的淡云居，都是我们兄弟三人所开。”

　　　　“淡云居，是你们所开？！”这次惊讶的是尚琳。

　　　　“淡云居？”林耀坤反而是一脸茫然，不知所云。

　　　　尚琳笑了笑解释道：“淡云居所卖的东西，五花八门，花样繁多；在这兴隆城中就有三家，现在环守城、匡护城、启天城还有惊天城，都有了分店。”

　　　　萧沐风已知陈非凡所想，开口道：“一有消息，便可从淡云居传入。”

　　　　“淡云居便是我们的耳目。”张晓华颇为自豪道。

　　　　林耀坤还是有些不感相信，眼前这兄弟三人，无门无派，如今却能开出淡云居，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见两人不说话，萧沐风接着道：“要是两位去了北方，一有暗风盟的新消息，可以通过淡云居告诉我们，而我们要是在赤吞山庄得到了结果，也会通过淡云居告诉你们。两位大可放心，淡云居中有专门担当传递消息的人，只要对上暗号，便能知晓各种消息。”

　　　　这几日，韩霖还告诉陈非凡一件事，那就是如今淡云居作为耳目，除了陈非凡身上那套用鹰送信外，还有一套对外的暗号，方便各方消息传递。

　　　　听到这，林耀坤忍不住赞叹道：“看来还是你们考虑周全。”

　　　　萧沐风将暗号告知了他们两人，陈非凡看在眼里，心中倒也有几分得意。如今正天帮就算是林泰重新建立，也不可能如之前那般强大，林耀坤的惊讶，更加说明了他们的淡云居在现在的局势下，终于开始发挥起了作用，而他们三人也从此不是居人篱下了，有了自己的一方势力。

　　　　当然，韩霖和柯齐的安危，那是至关重要的，他们兄弟三人势力的壮大，离不开他们俩；所以，他们两人一直都有李一他们这些鹰雪谷出来的兄弟们暗中保护着。

　　　　待萧沐风将暗号说完，张晓华又道：“不如，现在就去淡云居逛逛，顺路见一见梁靓，说不定她现在就在淡云居。”

　　　　林耀坤还没说话，尚琳忙摆手道：“谢谢三位好意，这次恐怕真的不行。知道小靓过得好，我就安心了。我们原先打算明天一早就出发北上，怕今天要是见到小靓，就不想走了。还是改日再去淡云居拜访三位，然后再见见她。”

　　　　事关重大，确实耽误不起，陈非凡听完就道：“也好。那我们三兄弟就等着两位平安归来。”

　　　　五人在茶楼中喝茶闲聊了一会儿，林耀坤和尚琳有事先走一步，三人又坐了一会儿，喝完两壶茶，这才结账离开。

　　　　三人回去之后，便将茶楼之事，告知了韩霖他们。他们兄弟三人已经好久没有一起行动了，这次能够一起去赤吞山庄，都有所期待。

　　　　两天之后，三人准备好一切，骑着马便朝赤吞山庄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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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探查赤吞山庄

　　　　一路无话，到了静湖，为了不被别人发现，三人将马往湖边小树林中一放，开始徒步前往赤吞山庄。

　　　　陈非凡记得，之前来这静湖游玩，凌雅妮曾说过，这赤吞山庄，在静湖的南北两面，一共有四个。要是三人分开行动，显然是有些风险的，三人因此没法互相照应，但要是依次过去，又得花大量时间。

　　　　“大哥，上次去了哪个，我们就先从那个开始。”萧沐风提议道。

　　　　此刻毫无头绪，先从熟悉的开始，也是个办法，陈非凡点头表示赞同。

　　　　现在没有马，只能用双脚走路，三人都会轻功，施展起来，要快上不少，虽耗些体力，但能节省不少时间。

　　　　这个赤吞山庄，还是那般模样，跟之前来时没什么区别，似乎并没有受到外界的任何影响。从山庄内进出的人不多，三人没有直接从大门往里走，而是翻墙入内，好在里面守备不严，三人进去，不曾被人发现。

　　　　山庄内并无异常，三人连逛了几圈，发现出入之人都是平常百姓，身上未带兵器，根本就没有暗风盟的踪迹。

　　　　三人在一角落汇合，萧沐风道：“大哥，这赤吞山庄实在太大，要让我们三人仔细查找，恐怕找到明天也未必有个结果。”

　　　　确实，这里地方太大，三人根本顾及不来，再说那消息是真是假，还不得人知，陈非凡想了一会儿，回道：“我们在此待上一晚，乘夜再看个究竟，要是天明还没有暗风盟的人影，便去下一个赤吞山庄。”

　　　　一旁的张晓华却有着不同的看法：“大哥，与其在这守株待兔，不如去别处那几个逛一逛，先熟悉熟悉，在这死等也不是个办法。”

　　　　萧沐风认同自己三弟的看法，忙道：“大哥，三弟说得没错。咱们先四处看看，说不定会有所收获。这地方太大，刚刚转了几圈，人不多，都是些花花草草的，就算待一个晚上，恐怕也没什么好的结果。”

　　　　陈非凡刚才说话时就有些犹豫，现在听身旁两个兄弟这么一说，倒也赞同张晓华的看法。

　　　　说走就走，三人直奔第二个赤吞山庄，这第二个赤吞山庄不是依山而建，靠近静湖，规模上要比前一个小些，但这里进出的客人要比之前那个多些，三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进去瞧瞧。

　　　　这里依然还是普通百姓居多，不过也有一些佩戴兵器的江湖侠士在此饮酒闲谈，可惜三人都不认得，对方也不认识他们三人；为了少些麻烦，三人只能四处走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