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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还是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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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有什么事吗?”非凡忍不住问道。
“陈兄,那个。。。你有没有带吃的呀?”犹豫了半天,李沐风还是说了出来。
“这个人真奇怪,看他一副贵公子的样子,怎么一见面就问别人要吃的。”非凡一边心里想着一边从身后拿出了包裹。“有,我带了一点干粮。”
“能不能给我一点,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李沐风非常羞涩的看着非凡。
“什么?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你的家人呢?”非凡一边问着一边向李沐风递了一块干粮过去。
也许是李沐风吃了东西,开始有了精神的缘故。他略微沉思了一下,开始回答起非凡的问题来。
“实不相瞒,陈兄,我是离家出走的。结果胡乱走了一天,迷了路,天又黑了,后来无意间找到这所破庙。所以想在这过一晚再说,由于饿了一天,结果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后来就被你吵醒了。”说完也不再看陈非凡一眼,低着头不知道去想什么了。
“。。。。”非凡感到非常无语,一个富家子弟,没事干什么离家出走呢。
“陈兄。”李沐风突然问道:“这个用布包着的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剑?”
“哦,那个呀,可以算剑也可以不算剑。”非凡看见李沐风的身边也放着一把剑,也好奇的问道“你也有剑?要不我们互相拿出来看看。”
“好的,我这把是防身用的,名叫子更剑”李沐风非常豪爽的把剑放到身前。只见这把子更剑正如其名,全身乌黑发亮,不知道用什么材料所做,一看就知道是把不可多得的好剑。反观陈非凡的那把幻影灵剑,差点让李沐风笑掉大牙。
“哈哈!陈兄,我说你是不是逗人玩呀,怎么拿这个。。。这个铁片当剑呀!哈哈!”
正当非凡要反驳的时候,李沐风忽然捂住他的嘴,然后又迅速熄灭了刚才生的那堆火。
“嘘!”此时李沐风放开捂住非凡的手,转身来到非凡身边,悄悄的说道:“有人,别出声,可能是来找我的。”
非凡想想觉得好笑,这个富家公子还真跟自家人对上了,当即也不再说话,收拾起包裹和剑跟着李沐风躲到破庙后堂去了。
果然,非凡他们前脚刚躲进后堂,后脚就有人跑进了破庙。
………………………………
第十章 深夜遇敌
非凡和李沐风躲在后堂,跟前堂只有一墙之隔,所以能清楚的听到外面的讲话声。
“喂,我说老四,你确定那小子刚才就躲在这里。”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
“应该是那小子,刚才这里不是有亮光嘛。”那个叫老四的男子回答道。
“话说回来,那娘们,还真漂亮。我还是头一回看见这么漂亮的娘们,比那些妓院里的好看多了。哎!死了真可惜。”那个浑厚声音的男子发出一阵叹息。
非凡感觉身边有人一阵哆嗦,转头一看,发现李沐风神情非常激动,还悄悄的拨出了子更剑。
“老孙,你这几天说了多少次了。谁叫那个姓萧的,得罪了我们那位爷。妈的,关键时刻竟然让那个小兔崽子跑了。害得我们哥俩连夜追击。”此时两人已经都进了破庙。
“靠,来晚了一步。”那个叫老四的人摸了摸地上的火堆,“你来看看,这还热着呢。”
“嘿嘿!”那个叫老孙的人笑道:“可能那小子听见我们来,跑到这个庙的后堂去了!”
“走,快跟我走。”李沐风拉了非凡的衣服悄然说道。
非凡觉得奇怪,就算是来找人的,那些下人也太那个点了,还有那个姓萧的是谁?为什么刚才李沐风那么激动?
也由不得非凡多想,李沐风拉着他往破庙的后门跑去,看来李沐风那小子早就知道这里有扇后门,以备逃跑之用。
“老孙,这回你可能没说错,那小子似乎真的在后堂”远处那个老四的声音再次响起“嘿嘿,这回可不能让你再逃跑了!”
“快跑。”李沐风忽然大声喊道,然后拉着非凡快速地穿过后门,只见这后门也有一条道,不过,这条小道是连着前面的,好象整个破庙是被一条小道包围着。
“别出声”李沐风又悄悄的向非凡说着,拉着非凡躲在向外敞开的后门后面。
一会儿,就听见那两个声音越来越近。
“妈的,那小子又溜了。每次都是这样,眼看就要到手了,一会儿又不见了。”那个叫老四的人跟非凡他们此时已经只有一门之隔了!
“那小子狡猾的很,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老孙接过了话,“哎,看来今天又白忙活了。老大给我们半个月时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半个月没找到那小子,我们回去的话,那就要掉脑袋了。如果找不到那小子,我们也不回去的话,那我们的老婆、孩子就‘喀嚓’了”说完还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好了,好了,老是说那些没用的话。”老四急忙阻止他再说下去。“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组织就派我们两个过来?”
那个老孙笑了笑说道:“他现在一个人有什么用呀?一个富家公子,除了会一点武功,有一点心机,其它什么都不会了。我们现在虽然抓不住他,不过他迟早也会饿死!”
“哈哈,说得也是。老孙,这里风大,我们进庙睡一晚,明天再去找找,估计今晚那小子就冻死路边了!哈哈”
说完两人大笑着又走进了破庙。
非凡发现李沐风已经拔出了子更剑,咬牙说道“跟他们拼了,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你们亡。”
“李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满着我?”非凡看着李沐风现在的举动,忍不住问道。
“陈兄,这里不关你事了,你再找地方睡。”李沐风深深地看了非凡一眼,“如果,我今天侥幸没死的话,它日定会找你做我的兄弟。告辞。”
李沐风说完,头也不回的,顺着小道来到了破庙的前面,只见那两人已经生起了一堆火。
“哈哈!好小子,这回竟然不跑了?是不是来求大爷我饶你一命的吗?”那个老孙说着拿起了手中的大刀。
“废话少说,看剑。”说着李沐风一剑朝老孙的心窝刺去。
那个老孙可不是省油的灯,用刀轻轻一划,就让李沐风的剑刺偏离了轨道。此时那个叫老四的人手里拿着一把长剑站在不远处,满脸笑容的看着他们两人的打斗。
李沐风一看一刺不成,急忙收住身形。用剑向上挑,直击老孙的眉心。老孙也不慌不忙的把刀一横,朝那剑横砍过去。
“当”一刀一剑相互碰撞,老孙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而李沐风向后急忙连退了几步才收住身。那老孙的力道还真大,刚才那一碰撞,振地李沐风虎口发麻,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呀。
“李兄,我来帮你。”从后堂传出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正是陈非凡,他手中那着那把已经拿掉布的幻影灵剑,从后堂走了出来。
“哈哈,又来一个不怕死的小子。”那个老四拔出了长剑朝非凡走去,“我来陪你玩玩,玩死了,我可不管。哈哈。”
“你来干什么,你手中那个铁片能伤人吗?”李沐风乘那老孙一个不注意,快速来到非凡身旁。
“你没见过我出手,怎么知道我手中的铁片不能伤人呢?”非凡说着朝李沐风笑了笑。
………………………………
第十一章 有惊无险
“嘿嘿!那我就来会一会你的铁片。”那话刚完,那个老四就来到非凡面前,一剑刺了过来。
非凡急忙往旁边一闪,躲过了剑刺,但左边的衣袖却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小子,身手不错嘛。能躲过我这一剑,让我看看你到底能躲多少剑。”那老四也没忙着进攻,开始嘲笑起非凡来。
虽说是第一次实战,但陈非凡也不慌,而且有点莫名的兴奋,紧了紧手中的剑,朝老四砍了过去。
“当”两剑相碰,火星四溅,两人都站在远地没有动。老四心中出现一丝丝的恐慌“那小子怎么力气那么大呀,而且把剑当刀来使,我的虎口都有点麻了。”
“李兄,你快去对付那个拿刀的,这里有我一个就可以了。”非凡信心实足的说道,此时他心里非常兴奋,全身充满着灵罡剑气,他觉得自己快悟出剑诀的第二步“人剑合一”了。
“老四,没事?”老孙已经察觉到了老四心中的那一点的恐慌,一边挡住李沐风的攻击,一边向他问道。
“没事,只是那小子力气比较大一点。”老四笑了笑说,心道:“哎,今天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觉得这小子还像有点不寻常,他的气息跟别人有点不一样。不管他,看他好象不会用剑。嘿嘿,我以柔克刚。”
“看剑!”陈非凡可不管老四心里想着什么歪主意,只是觉得自己全身的力量都激发出来了,唯有不停的挥剑才能发泄一下。
非凡拿着剑当刀使,横劈、竖劈,朝老四砍去。那老四也不是省油的灯,每次也不硬扛,都是轻巧的躲过去,然后乘非凡砍空的一瞬间,在他身上留点痕迹。当然,非凡也不会那么大意早有防备,可是身手老是比心中想的慢一拍,所以常常被割伤,但也没什么大碍。
十几个回合后,非凡已经衣杉褴褛了。而李沐风那边也看出结果来了,只见李沐风大汗淋漓,不停的喘着气,手中握着的剑也已微微颤抖。而那个叫老孙的人,却什么事也没有,一脸的嘲笑。
非凡觉得很懊恼,老是砍空,但又不会真正的剑法,每次都是白费力气。好象剑可以用刺,非凡看了看手中的剑,不由的苦笑起来。一般的剑,剑头应该是尖的,所以可以用剑刺来伤人,可非凡手中的那把剑,剑头却是平的。
不管了,反正用砍不是行了,用刺试一试再说。非凡心中一定,也不再犹豫了,握着幻影灵剑朝老四刺去。
“哈哈,你小子终于开窍了,不把铁片当刀使了呀。”老四一边说着一边轻松地挡住陈非凡的剑刺。
非凡没有把老四的话当一回事,他现在心中有点害怕,不是害怕老四,而是害怕自己。每次用力刺向老四的时候,他总感觉到自身的剑气好象快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老是想顺着剑往外流出去。
既要用剑刺老四,又要分一半心思去控制剑气不往外流出。非凡的剑刺,一刺比一刺弱。
老四眼看反击的时候到了,在挡住非凡的一次进攻后,赶忙挥舞着剑花朝非凡袭来,花哨的剑法是用来迷惑非凡的。非凡还是第一次用剑防御,刚才一直是他主动,现在突然转为被动,还真有点不适应。只见那个老四乘非凡勉强防住一阵进攻之后,突然一个变招,也不耍花样直刺非凡的心脏,他知道最厉害的剑招也就是最简单的剑招。
非凡眼看老四的剑已到身前,知道自己已经必死无疑,心中竟然一片沉静。反正横竖都是死,拼了!
非凡也不计后果了,用剑猛的刺向老四。他再一次感到体内的剑气将要流出,但这次没有去控制它,而是放任它,反正要跟那个老四同归于尽了,现在的他只是有点遗憾,想不到自己年纪轻轻就那么早死了,真有点对不起那些关心他,抚养他长大的村民。
忽然,非凡觉得全身有种被抽干的感觉,然后看见一道白色的光芒由自己这边朝老四那里快速的飞去。他在老四的眼中看到了深深地惊恐,非凡此时觉得身子好沉,有点想睡觉的感觉,眼皮已经不堪重负垂了下来。耳边传来“啊”的一声,紧接着是那个老孙的呼喊,又是一声“啊”,非凡就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早上,天气格外晴朗,阳光毫不吝啬地洒进了破庙的前堂,在破庙前堂的中间地带躺着一个人。不一会儿,那人呻吟了一声,醒了过来,此人正是陈非凡。
“我。。。我没死?”非凡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死,他又看了看四周,发现破庙后堂的地上躺了两具尸体,一具尸体的心脏部位被刺了一剑,而另一具尸体死得很是奇怪,竟然尸首异处。
看见地上的两具尸体,非凡奇怪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恐慌的感觉,也没有要吐的感觉。
“陈兄,你醒了?”李沐风此时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兄,这到底怎么回事?”非凡问道。
“我不姓李,我姓萧,萧沐风。”说完,萧沐风微笑地看着陈非凡。
“萧沐风”陈非凡一边念着这三字一边从地上站起来。
“啊呀!”非凡觉得全身无力,还没有站起来就又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陈兄,你先别站起来”萧沐风把他扶到墙边坐好,说道:“你靠墙坐着,听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一遍。”
非凡对于昨晚的事,是稀里糊涂卷进去的,现在听到萧沐风要解释给他听,也不再多问了。
“那两个人。”萧沐风指着后堂的两具尸体,咬牙切齿地说道:“是我的仇人。”
………………………………
第十二章 述说身世
“仇人?”非凡忍不住问道:“你不是说你是离家出走的吗?”
“我是不是说过,如果我不死的话,就把你当兄弟?”萧沐风没有回答非凡的问题,反而向非凡问道。
“是,你是说过。”非凡搞不懂萧沐风要说什么。
“那请问陈兄今年几岁了?”
“十九,怎么了?”非凡还是搞不懂萧沐风的话。
“大哥”萧沐风突然向非凡叫道,“小弟,我今年十八。不知道大哥,能不能认我这个小弟?”
“这个。。。。”非凡心中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昨天偶然相遇,而今天就要兄弟相呼。
“大哥,我知道你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当昨晚你不顾危险,来帮我的时候,我被你那时的义气所感动,所以当时我就决定无论如何我都要把你当兄弟看待。”萧沐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大哥,你现在听我把我的故事讲完,到时候再决定认不认我这个兄弟。这回我对天发誓,我不会再骗你了,其实昨天骗你也是有原因的。”
原来,萧沐风出生在一个朝廷世家,他们家代代都是做官的。近几年,朝廷分为了两大势力,分别被两个丞相所掌控,左丞相是以朝廷部队的将领为靠山,萧沐风的父亲就是左丞相那边的人。而右丞相则是以武林中的某些大帮派为靠山。两个势力虽然在表面上相亲相爱,而暗中则是杀人放火,损人利己,无恶不干。几天前,因为某件事情,两大势力又有了一点小摩擦,而这次的政治牺牲品就是他们萧家。他们一家男女老少几十口人,一夜之间就被右丞相指使的一个武林帮派全部杀死,就逃出了萧沐风一个人。虽说萧沐风的父亲也是习武之人,手下也有一些会武功的人,但终究还是不敌那些右丞相的走狗,萧沐风是在父亲和母亲拼死保护下逃出来的。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母亲那痛人心肺的惨叫声,还有父亲那最后的一句话……“快走”。他还不会忘记,一个高大的蒙面人,手中一把黑中带红的刀残忍地朝自己的双亲砍去。
这几天,他一直在漫无目的的逃跑,眼前躺在地上的两个就是来杀他的人。
昨天,他也是又累又饿,所以在这破庙里睡着了。如果不是非凡的到来,估计已经在睡梦中被人杀了也不知道。他之所以不告诉非凡他的真实姓名,就是害怕祸从口出。
萧沐风说完,已经泪流满面了。
陈非凡轻轻地拍了拍萧沐风的肩说道:“沐风啊。你的大哥,我做定了!”
“真的?谢谢大哥!我终于又有一个亲人了。”
看着眼前的沐风破涕为笑,非凡也打心里的高兴。他自己是个孤儿,所以他没有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但他知道孤独的痛苦。
“对了,大哥,你还记不记得昨天后面发生的事?”沐风终于想起了一个非凡也想问的问题。
“我正要问你呢,昨天我眼看就要被那个老四杀死了,结果现在我还活着,而那个老四却死了。”非凡也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沐风受不住非凡一脸的疑惑,“我只知道,当我听见那个老四一声惨叫后,那个叫老孙的,突然停止了跟我的战斗,惊讶的朝那个老四看去。我知道机会来了,就在他的惊讶时,一剑毙了他的命。然后,我也朝你那里看去,发现你跟那个老四都倒在地上。”沐风停了一下,看了非凡一眼继续说道,“我还以为你跟他同归于尽了,所以忙跑到你那里,结果发现那个老四已经身首异处,而你只是虚脱了。”
“我?虚脱了?”非凡看着沐风点点头,“看来,我得回忆,回忆。”
剑刺?全身的剑气往外泄漏?一道白色光?“我知道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非凡高兴的说道,但一会儿又开始苦恼起来了。因为现在非凡感应不到体内的灵罡剑气,看来都往外泄漏的一干二净了。
“大哥,你知道什么了?”沐风被非凡那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搞得有点糊涂了。
“是我用体内的剑气把他杀死的”非凡不好意思道,“但没有控制好,一下子把体内的剑气都泄漏光了,所以搞得自己虚脱了。”
“什么?剑气?”沐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气,内气,我到听说过。可我没听说过有哪种武功是用剑气的。”
非凡知道萧沐风不会相信,反正也把他当兄弟了,所以把他如何拿到剑诀的,村长让他去四方镇的事,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虽然,沐风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他眼前,也由不得他不相信。
“看来,我要休息一会儿再说了。”说完非凡也不理沐风,自行盘腿打起坐来。
萧沐风知道这时最好不要去打扰非凡,知趣的走到了一边。
非凡开始修炼起心诀来,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循环,灵罡剑气又再一次出现在非凡的心脏部位,但这次明显比过去的小很多。非凡忙试着去控制剑气,发现比过去容易控制了,看来少也有少的好处。
通过这次的剑气泄漏,陈非凡发现原来剑气可以发出体外,但如果控制不好的话,那就要像昨天一样的虚脱了。
“昨天是通过剑把剑气发出体外的,难道这就是第二步‘人剑合一’?”非凡心里想着,也不再修炼心诀了。默念“传世乾坤”四字,顿时传世剑诀再一次出现在非凡脑中,看着剑诀上的解释。果然,昨天那招的确是第二步“人剑合一”里的,是人和剑的频率达到一致的时候,气息外放的结果,可以出奇不易,瞬间杀人。
“哎!看来还得继续学好第一步。”非凡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在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之间,但“人剑合一”一定要以完美的控制剑气为基础,要不然就算学了,也会像昨天一样,搞得自己虚脱为止。
大约打坐了一个时辰,非凡已经把灵罡剑气重新修炼回来了,但现在剑气的只有过去的一半。这是非凡自己想要的剑气,他打算要重新开始修炼控制剑气。现在可不像过去那样,只要控制它流向哪里就行了,而是要控制多少的剑气流向什么地方。
“沐风,你打算以后去哪里?”非凡打完坐,从地上站了起来朝萧沐风问道。
“我也不知道”沐风说“追杀我的人已经死了,我就跟大哥你了,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好”非凡换了一件衣服继续说道:“你就跟我一起走。”
………………………………
第十三章 街上巧遇
非凡和沐风顺着乡间小道向东走了半天,终于到了大道处,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
还好,大道旁边有几户农家,他们两人便找了一户农家过夜。
香喷喷的烤番薯,弥漫着整个屋子。非凡看着沐风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地笑了笑,转头向那位好心的大叔问道:“大叔,请问这离四方镇还有多远?”
“你们去四方镇呀。”那位农家大叔抽了一口烟袋继续说道,“那可是这一带最大的城镇,不过离这里还比较远,估计要走三、四天才能到那里。”
“大叔,你的家人呢?”非凡好奇的问道,从刚才到现在,这家就只有这位大叔一个人。
“哎!老伴死了。”大叔叹了口气,“儿子跟媳妇去了外地,我舍不得这里的地,所以没去,就留了下来。”
非凡听了默默地吃着手里的番薯。
“你跟那位公子是什么关系呀?”那位大叔突然向非凡问道。看来是着装上不一样的缘故,被大叔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是我的远房亲戚,这次他来我家住了几天,现在一起想去四方镇逛逛。”虽然非凡觉得大叔是个好人,但也不想告诉他真相,以免节外生枝。
“哦,怪不得不一样。那你们早点睡,可别嫌弃我这里脏呀。”
“哪里。我们感谢您都来不及呢!”沐风打了个饱嗝说道。
那位大叔笑了笑也不再说话,转身走出了房间。
房间只有一张只能一个人睡的炕床,还有一床的被子,其它的东西都搬走了,看来这间房本来是他儿子住的地方。
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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