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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九叔世界不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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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叔立马心里有底了:“怎么,这两个外国茶有什么区别吗?”

    “师伯,这两种外国茶都是洋人带进来的玩意,对他们来说差别到是不大。

    但以咱们国人的习惯来看,一般来说,在咖啡店都是比较正式的谈事情。

    在红茶馆,多是洋行买办们朋友之间的小聚。”

    好歹也是现代人,一些正儿八经休闲小憩的茶饮店,与略带商务休闲性质的咖啡店,王禹还是去过不少次的。

    对于这其中的差别,自然清楚的很。

    “哦,原来如此啊!

    王禹,明天上午,你陪我去一趟镇上吧。

    镇里的任发任老爷,请我去镇上新开的可非店里喝可非。

    到时候你和文才跟我一块去。

    也看看这镇上的可非,和蚌埠城里的可非有什么不一样。”

    听到任发任老爷五个字,后知后觉的王禹这才记起点东西:“行,师伯。

    那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看看镇上那家咖啡店,跟蚌埠城里的那家咖啡店那家更正宗一点。”

    对于九叔的邀请,王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正如他刚才所说那样,他白吃了九叔个把月饭菜了,总归要付出点什么的。

    欠着九叔人情的他,可不想九叔平白无故的,被那位任老爷,用外国茶这个下马威,打落了颜面。

    在原作影视剧里看,喝外国茶似乎只是一个笑点,还是很拙劣的笑点。

    除了意外的给九叔添了几丝人烟气,没有别的效果了。

    可真站在现实里九叔的角度来看,这就是一个来自任发的下马威。

    都是本地人,九叔虽然威名未曾显于众人面前,可能让这镇上许多人都下意识的喊上一句九叔。

    他显然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般的闲杂人等。

    任发要是真想诚心结交九叔这个人,随意找一个本土上档次的茶楼,请上一两个相熟的朋友作陪就可以了。

    这才是这个时代乡县士绅们最常见的结交方式。

    邀请一个一直生活在乡间的道士,去喝他从未接触过的咖啡。

    任发安的什么心,已然如同司马昭一般路人皆知了。

    也就九叔陷入了当局者迷的境地,才没能立马看穿这点小把戏。

    次日清晨,看着穿戴一新的九叔与文才。

    王禹初时有些不解,喝个咖啡而已有必要吗?

    后来看着义庄的建筑风格与九叔、文才的穿衣品味,王禹这才反应过来。

    这是西进东弱的时代,崇洋媚外这个词,在这时代可不是单纯的贬义词。

    羡慕嫉妒恨,才是这个词最佳的解释。

    “王禹,我昨天晚上让文才放进你房里的新衣服,你怎么没换上。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你脸模子长得不赖。

    换上新衣服拾辍一下,保准想要给你做媒的人,能踏破我们义庄的门槛。”

    “新衣服?师伯,多谢你的好意了。

    你与任老爷要谈正事庄重一点比较好,我这种跟着蹭饭的随意一点也无妨。

    毕竟,洋人自己进咖啡店的时候,也不都是西装笔挺的!”

    九叔多精明,王禹的话他只是脑子里一转就发现了不对。

    再瞥瞥自己身后有些抓耳挠腮的文才,他立马猜到原因。

    文才个臭小子昨天晚上肯定没按照他的指示,把新衣服给王禹送过去。

    不过文才终究是他当儿子养的大弟子,此时此刻,他也不太好当着王禹的面揭破这件事。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文才的为人他最清楚不过了。

    木了一点,可绝对不会说因为些许妒忌而搞风搞雨。

    应该是这臭小子因为知道了今早要带他去喝外国茶。

    激动之下,直接将他的叮嘱抛之脑后了,才导致现在这个局面出现。

    “啊哼……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走吧。

    趁着天色早,气候凉爽好赶路我们先到咖,咖什么店来着?”

    “咖啡店。”

    “对,咖啡店,我们先到咖啡店里等任老爷吧。”

    “是啊,是啊,早上赶路有风吹,很舒服的。”看着说话四六不搭的文才,王禹此时也大致猜出九叔话里的新衣服,为什么没有进入自己的房间了。

    碰上一个说话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憨拙人,王禹还真生不起来气。

    再有一个,一身新衣服罢了为此动气值得吗?

    借着晨间微风带来的凉爽,九叔、王禹、文才三人出了义庄后,仅用了半盏茶功夫,就走到了镇子上。

    一阵夹杂着寒暄问好的穿街过巷后,挂着咖啡杯冒香气样式的油布,为他们指明了目标所在。

    推门而入,看着咖啡店完全西式化的装修,走在最前面的九叔与文才,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不是他们胆气不够,纯粹是初到一处陌生的地方,有些放不开。

    见三人立在咖啡店门口久久没动静。

    镇上咖啡店里配备的服务生立马上前问询:“请问几位先生预定了位置吗?若是没有还请这边来。”

    见到这个外国茶店里的店小二与自己等人肤色一样,九叔与文才的情绪这才稍稍缓解。

    “没有,……”

    “怎么,任发没有给我们订好位子吗?”

    看着舒缓了紧张之后,强撑着自己抢话的文才。

    走在最后的王禹,对于自己不和他过多计较的选择,默点了三十二个赞。

    文才刚刚要是在九叔张口说没有之前出声,刚才的话纵然有些老气横秋的,却也说不出个错。

    可九叔都先开口回话了,这里又那轮得到他这个做徒弟的插嘴。

    不过,好在任家镇上咖啡店里的店员,自身素质被培养的还不错:“原来三位是和任老爷有约的贵客。

    这边请,昨天晚上,任府管家就已经来我们咖啡店定下了位置。

    任老爷待会应该就会到,还请稍待片刻。”

    被服务生引着入座之后,九叔目不转睛的盯着桌子上的花布,显示自己的稳重。

    而文才好似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扭头四处乱瞟。

    跟在最后的王禹坐稳之后,伸手拦住了欲要走开的服务生:“请给我们上三份冰水,再来一些蛋挞。

    起早赶路有些乏了,先来这些垫垫肚子。”

    “好的先生,请稍等片刻。”

    盯着桌布默不作声的九叔,看着王禹从容自若的举动。

    他不经为自己昨天的的决定竖个大拇指。

    今天这趟要是不带王禹来,指不定他们师徒俩要闹多少笑话!

    咖啡店早上人流并不算大,本乡本土生长的富豪们,早上更多的还是喜欢去茶楼喝上一碗粥。

    所以真的只用了片刻,新鲜出炉的蛋挞就摆到了王禹他们面前。

    有王禹做样本,学着王禹的吃法,拨开锡箔纸后九叔与文才头一次尝到蛋挞的滋味。

    虽然有些不习惯早上就吃比较甜腻的东西,但还是各自食用了三四块果腹。
………………………………

第十六章 (补更昨天一章,特地三千字赔谢)

    在侍者撤下承装蛋挞的碟子后没多久。

    一个头发灰白面容红润的中年男子,就拿着烟斗跨步而来。

    “九叔,劳你久侯了这两位俊杰可是你的高徒?长得真是一(一)表(言)人(难)才(尽)啊!”

    他这句话主要针对文才。

    看着文才那张老脸,再看看九叔润泽的皮肤。

    任发要不是早就打听过九叔的情况,说不定都要误认为长相老成的文才,才是名气不小的法师了。

    “文才、王禹还不快见礼见过任老爷,任老爷这是劣徒文才、师侄王禹。”

    “任老爷。”王禹起身拱手。

    “任老爷安好。”面对任家镇上数一数二的大富豪,文才下意识的学着以前偶然看到的东洋人问好,站起来深深的鞠了一躬。

    面对文才的大礼参拜,任发有些惊奇,惊奇这人不仅长得老成,脑子好像也不太灵光。

    也不知道名气不小的九叔怎么会收这么个徒弟:“两位俊杰安好,都安好,坐,都坐,waiter上一壶咖啡。”

    “威特,威特是谁啊?”

    听到任老爷习惯性的秀了句英文,文才特别不解风情的提出了疑惑,直接暴露出了他爱炫的性格缺陷。

    “是waiter,英文里服务生的叫法,服务生麻烦再来一壶牛奶。”

    对于文才创下的纰漏,王禹转瞬就将之堵死,还顺带露了一点知识与常识。

    这使得任发的心里登时起了嘀咕,再三考虑之后,任发还是放弃了以下马威来把握主动的做法。

    “九叔,关于先父起棺迁葬的事情,不知你是否已经选定吉日?”

    “任老爷,事关先人,我劝你还是多考虑考虑。

    这种事一动不如一静,如非必要,做后人的还是不要打扰先人为妙。”

    “九叔的建议确实老成持重。

    可当年先父下葬之时,主持丧葬事宜的风水先生曾经叮嘱过。

    先父入土为安二十年后,是一定要迁棺在葬的。

    这样不仅能增添先父的阴福,更是有益于我们这些做后人的。

    先人总是巴望着后人过得好,我想先父在天之灵,也一定会支持起棺迁葬的决定。”

    待到任发话音刚落,一脸表达欲望的文才当即就想不经脑子,接过话茬表现一下自己。

    可坐在他身侧早有准备的王禹,根本不给他丢人现眼的机会。

    文才刚开口准备出声,属于他的杯子,便携带着还有些凉意的冰水递到了他的嘴边。

    活生生的堵住了他口中想要脱口而出的话。

    对于王禹的举动,文才虽然满腹怨言。

    可只是有点木的他,却还是接过了水杯少许的喝了一口。

    没能无脑的丢掉他们三人作为一路人的共同颜面。

    “既然任老爷你坚持,那起棺迁葬的吉日就选在三日后吧!”

    “麻烦九叔了,不知我们任家需要准备些什么?”

    “准备什么?当然是准备……”

    “祭天用的灵位,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些许工具。”轻松的用桌上还剩下的蛋挞堵住文才的嘴,王禹替九叔道出了移坟所需要的器具。

    见九叔一脸后继有人模样看着王禹,人老成精的任发那里不知道王禹说的没错:“好,三日之后还请九叔费神?”

    或许是因为王禹的插入,又或许是因为他们今天来的太早了,有些出乎任发的意料。

    直到九叔与文才学着王禹喝完咖啡,僵尸先生这部剧中充当花瓶作用的任婷婷都没露过面。

    没有美女在侧,尽管单身了这么些年的可文才也不会平白的摆出一副猪哥样。

    所以这场碰面还是以较为圆满的场面结束了。

    …………

    三日后,任家祖坟。

    一番忌讳避让之后,任发他爹任威勇的竖棺就被起了出来。

    看着竖着葬的楠木棺材,九叔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蜻蜓点水法藏葬,当年主持威勇公丧葬事宜的那位风水先生,还是有真本事在身的。

    任老爷,只是不知道威勇公当年,是否和这位风水先生有什么过节。”

    看到自家老父的棺材,任发心情激动之下也没注意,直接心直口快的给了九叔答复:“九叔好眼力。

    这个墓穴,原来是给我父亲操办后事的那位风水先生,自己留用的穴位。

    后来先父花了大代价,用钱将它从那位风水先生手中买了下来。”

    听到大代价三个字,熟知这些豪富人家为人处世的九叔,那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替代感造就的兔死狐悲之下,他说话也带了点不客气:“只是利诱,没有威逼。”

    面对九叔略带质疑的问话,任发谄笑了两声不在言语。

    想到任发终究是这单生意的金主,纵然心中有气九叔也未曾像原作那样把话戳破。

    “任老爷,你可知蜻蜓点水这种墓穴的讲究,所谓蜻蜓点水必要雪花盖顶,意思是墓穴要接触到水。

    洋灰盖顶虽然好看,可却阻隔了风水上的蜻蜓尾羽点水。

    那风水先生还算有点人性,只害你家二十年,而不是害你家十八代人。”

    听清九叔的解释后任发有点慌了。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自问做生意还算勤勉公道,对自家生意也很上心。

    可任家的生意,在这二十来年里却越做越差,这必然是有原因的:“九叔,那该怎么办?”

    在这个道法显圣鬼魅不绝的时代,任发立马向九叔问计。

    “怎么办?现在不是已经在办着了吗。

    只是不知道这些年下来,这蜻蜓点水的墓穴,是否因为洋灰盖顶发生了变故。”

    虽然对任发没了好印象,可讲究的九叔,终归还是没有就此撒手不管。

    “九叔,这风水先生当年曾经说过,先人竖着葬后人一定旺。

    当然了,洋灰盖顶阻隔了蜻蜓点水,这也就无从谈起了。

    可先父都入土为安二十年了,变故又从何而来?”

    听到九叔说到自家祖坟里有可能会出问题,商人世家的任发下意识的犯了疑心病,怕九叔坐地起价。

    活了这么大年纪,九叔也不是吃稀饭长大的,一眼就看穿了任发的小心思。

    有心负手离去不在过问此事。

    可考虑到职业道德与名声,更重要的是,谈好的报酬还没到手,他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就在此时,一直跟在九叔身后的王禹踏步走到了九叔身侧:“任老爷,风水墓葬是有讲究的。

    入葬时的准备符合了穴位的要求,自然福禄自来,可若是不符合穴位的要求,灾祸便也会跟着来。

    当年老太爷若是未曾葬进这个穴,而是择一个普通的墓地葬下。

    二十年下来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到此为止了。

    蜻蜓点水是为了繁衍后代。

    你想想,任谁在娘胎里憋了二十年不得出世,只怕都会有怨气吧!

    这怨气因为洋灰盖顶故而聚而不散,所以师伯、任老爷,我敢断定,棺内的老太爷只怕已经在怨气的侵蚀下出了问题。

    现在那句先人竖着葬,后人一定棒。

    恐怕,要变成先人竖着葬肯定硬邦邦,后人小心家破人亡。”

    “这……”听到王禹能圆的过去的解释,疑心病甚重的任发又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爹地,别听他们瞎说八道。

    你看看那两个,眼神色眯眯的,看着就不像好人。”

    接过王禹话茬的是一个穿着蓝色锦绣上衣,下套淡蓝直筒裤的年青姑娘。

    年龄约摸十七八九,小家碧玉的气息,让本就美艳的她看起来格外妩媚。

    所以,也怨不得原作中的文才与秋生在早上碰面之后,就一直用痴汉的眼神盯着人家。

    对于任婷婷的胡搅蛮缠王禹不以为意,只要原作没开玩笑,这个世界也没别的穿越者前辈恶作剧。

    棺材里躺着的那位老太爷就是他最好的证据:“想要知道真假?很简单,开棺就可以了。

    有无变故一眼就能看出来,用事实说话就是了。”

    “这,九叔,还是麻烦你主持一下吧!”

    看着被王禹一番话吓得六神无主的任发,九叔心中淤积的那口闷气总算是散掉了。

    “各位,今天是任公威勇重见天日,凡年龄二十二、三十五、三十六、四十八,属鸡、属牛者一律转身回避。

    敬问各路鬼神,山神土地,任公威勇重归人间还望多多照顾。

    文才、秋生,纸钱开八方,王禹,三杯清酒敬诸灵。”

    “是,师傅。”

    “是,师伯。”

    “……钱撒四方,望诸位多多照拂。”

    “一杯酒敬天,一杯酒敬地,再有一杯敬诸灵,万物有灵亦有性。

    还望诸位今日略尽薄性,静观任公威勇重见天日。”

    一番形式化的祭拜之后,九叔这才宣告:“回避完毕,大家整理衣冠,准备开棺。”

    听到九叔发号施令,任发请来的一众青壮当即起钉开棺。

    合力抬开棺材盖后,有两人因为角度关系,第一时间看到了棺内景象。

    这两人看清棺内景象以后,吓得脚一软手一松,导致刚刚抬起的棺材盖,立马重重的向下砸去。

    靠近棺材的王禹见状,立时一个冲步,用右手捞住棺材盖的一角稳住了棺材盖。

    不等脸色铁青的任发张嘴,组织一众青壮的头人,就率先出口训斥起了腿软的两个青壮。

    立在棺材旁的王禹看了一眼棺材内的景象,带着笑打断了头人的训斥:“不关他们的事,二位嘴紧一点都退下去吧。

    任老爷,还请上前一步再见一次威勇公的面容。”

    听到王禹要求自己再见一次先父的面容,脸色本就铁青的任发这会都能去冒充包公了。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年轻。

    结合刚刚两个青壮的表现,看来他的老父亲真的出问题了。
………………………………

第十七章 自作孽,不可活(上)

    见自家老父神情不对,就在任发身边的任婷婷,赶紧挽住任发的臂膀,假意撒娇实则搀扶。

    拍了拍身边女儿的手,任发纵然黑着脸,但还是依言上前看向棺材里。

    只见二十年前就已经入土的老父好像才刚刚逝去。

    “任老爷,尸体不腐不化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二十年前任家即使再有钱,也比不上王侯将相吧!

    古往今来,这么多被土夫子挖出来的王侯将相,可没几个能在遗体上比威勇公强的。”

    在任发确定了他老爹有变故的第一时间,王禹就将事情低声的摊开说了。

    “你什么意思,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虽然声音很低,可任发的语气却很狠。

    当然了,若是他的眼睛不在时不时的瞟上两眼,王禹一直抓在手中未曾放下的棺材盖。

    说不定这番话,真能让王禹高看他两眼。

    “纪晓岚的阅微堂草记,想必任老爷你应该读过才是,不腐不化的尸体是什么你很清楚才对。

    在这里我在多一句嘴,棺材里的威勇公一旦重获自由,最先找上的就是二位了。

    为了了断的昔日的因果,二位就算逃到天南海北,也躲不开威勇公的威胁。”

    面对王禹的警诫任发信了。

    只不过,他下意识还是向看起来更沉稳的九叔问了一句:“九叔,这位王小兄弟说的是真的吗?”

    相较于异军突起出来表现的王禹,任发更多的还是相信老成持重的九叔。

    “任老爷,王禹当初就是为了降服僵尸才变成孤身一人的,

    他的话没有一点错漏,若是可以的话,我建议将威勇公就地火化以绝后患。”

    “火化?火化之后先父的骨灰是否还能撑得起,一块类似于蜻蜓点水这种风水宝地的福泽?”

    对于自己老父要不要火化,任发其实并不是多在意。

    人都死了二十来年了,就算他二十年前在爱自己的老父亲,这么些年下来感情也淡了。

    “虽然人死万事休,但无论火化与否,老太爷与任老爷你之间的父子关系,是依旧不变。

    骨灰葬入风水宝地,这风水宝地的福泽,依然会落到任老爷你头上。”

    听到王禹承诺自家老父亲的骨灰,依旧可以埋在风水宝地里,借助风水护佑任家,任发本来纠结的面容一下子做出了决定。

    “既然如此,还请九叔……”

    就在任发松口,准备应下火化之事的时候,一直色眯眯的盯着任婷婷的文才挺身而出,挤到了任婷婷身边。

    “王禹,你才跟在师傅身边几天功夫?我怎么不知道骨灰也可以承载风水宝地的福泽。”

    听到文才为了强出风头不经脑子随口说出的话,九叔与王禹立马知道事情要遭。

    经此一遭事,王禹对于文才这个人有了定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做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说的就是这种人。

    摊上这么个徒弟,也怪不得有大本事在身的九叔,会过的如此不如意。

    “嗯?九叔,这位文才小兄弟似乎与王小兄弟有不一样的见解?

    还请九叔见谅,家父生前最怕火了,无论如何都不能火化。

    至于变故,还请九叔你多想想办法吧!”

    见到疑心病又犯了的任发,一口咬定无论如何都不能火化,九叔一把掐死文才的心都有了。

    可念及文才终究是自己的开山大弟子,只能苦着脸咽下这个苦果。

    “任老爷,真的没有在商量的余地了吗?”

    “阿福,回家之后替我将备好的厚礼送到九叔府上,明天再去镇上照样在采买一份。

    九叔的辛劳我们任家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能寒了九叔的心,也希望九叔不会让我们寒心!”

    面对任发或明或暗的威胁,九叔也有些无可奈何。

    他本人并非做事不择手段的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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