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道寻芳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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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郑道又在苦苦思索，前半夜一直在实践，还是在洞中时隐时现，折腾了几个时辰还是没有任何收获，无奈的他只能闭目盘膝静静参悟。

　　　　其实这一月来郑道并不是一无所获，他总有一种将要抓住某种东西的感觉，只是那种感觉很飘渺，似近实远，似远又好像很近，就像当初他在天书中修习咫尺天涯时一样。

　　　　郑道入定之后，那种感觉又很强烈的袭来，郑道要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努力了很多次都不曾成功，郑道不觉有些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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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凌霄之路　第二十九章无处容身

　　　　就在郑道觉得可能自己走错了路，想要放弃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飘来一个声音，那声音似乎很远，却又很清晰的传入郑道耳中。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炸响在郑道的脑海中，郑道能够听出来，这个声音跟上一次在他脑海中说‘快走’的是一个人的声音，但却只闻声音不见人，只说了四句话便再无声息：

　　　　心有乾坤步烟霞，

　　　　缥缈如风似流沙。

　　　　天涯非远近咫尺，

　　　　咫尺非近远天涯。

　　　　四句真言像是闷雷一样在郑道脑海中炸响，虽然感觉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可是又像是在耳边念出一样。

　　　　入定状态的郑道猛的睁开双眼，迅速转头左右看了看，却没发现任何人影，立刻高声问道：“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在此，还请现身相见。”

　　　　等了一会毫无回音，郑道提高几个分贝又喊了一次：“前辈，多谢您点悟郑道，还请现身相见，好让我当面拜谢。”

　　　　又等了一会还是毫无回音。郑道又站起身来四处看了看，确实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郑道不觉皱眉深思，会是什么人在如此紧要关头帮助自己呢？

　　　　郑道看没人出现觉得有些失落，但没有过多考虑那些无谓的事，又盘膝坐下，将刚刚听到的四句真言反复默念，越念越觉得深有所得，四句话说的道理，正是自己苦思不解的地方。一个以前从没想到的概念瞬间闪过脑海，有两个字深深地抓住了郑道的心：空间。

　　　　对，没错，就是空间。既然自己不是超越某种速度的瞬移，也不是身体被分散重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自己在消失不见的时候应该是改变了自己起点与终点之间这段距离的空间，将无限的空间融缩在一步之内，将自己的身体融入在这段空间中。

　　　　明悟了这一点，郑道又找到了修炼的方向，当即坐下入定感悟。一直停滞不前的修为竟有了松动的迹象。看来自己修炼的方向没有错，空间之道就是咫尺天涯修炼的终极目标。

　　　　可是有一个问题又让郑道疑惑起来，咫尺天涯的空间修炼之道参悟到极致又会是什么样子，是可以制造出属于自己的空间，还是自己可以融入在任何空间之中？

　　　　明悟了空间这个层次，郑道终于找到了通往修为提升的门路，站起身来踏出一步，在消失与现身之间找寻那被自己改变的空间。不觉又是一夜，郑道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空间点。虽然有些收获，还是有点沮丧。

　　　　四人又聚在懦儒的山洞中享用早餐，郑道总算是有了收获，一直深锁的眉头也有些舒展，大家倒也其乐融融。此时收获最大的当属懦儒。

　　　　经过一个月的感悟，他的瓶颈已经跨过，如果没有意外，他突破兑丹境界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所以这两天他格外用功，除了吃饭就是练功，一刻都不停歇。对于他们修真的人来说，打坐修炼也能算是休息。

　　　　乐瑶还是每天上午去指导几位师弟师妹练功，下午就在林中或是自己房中修炼，晚上大家就在空地中生起篝火烤吃野味，玉削峰中的野生动物种类很多，山涧中还生活中很多种鱼类，大家吃了一个月都没怎么重样，倒也没觉得腻烦。四人边吃边聊，讨论些修炼的心得，说说修炼的收获，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四人已是无话不谈的知交好友。

　　　　一直不曾到后山来捣乱的破军这一个月也没闲着，不但努力的练功，也在时刻寻找着报复的机会。破军这个人或许德行还需要磨练一下，但是练功却很刻苦，天分也很不错，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要不济苍真人也不会选他做掌门弟子。

　　　　要不是后来出现了冷馨喜欢的懦儒，现在又出现了修为比自己高的郑道，他可以努力追求自己的爱人，也可以稳坐掌门弟子的宝座而不受任何威胁。

　　　　懦儒不但天分比破军好，还得到了他心爱女孩的青睐，这让破军如何能饶恕他。郑道就更让他愤恨，来到这里一天就修炼的比自己修为深厚，师父更是对他宠爱有加。

　　　　这让破军有了深深的危机感，纵使他掌门弟子的位置不会动摇，难保掌门之位师父不会传给他人，以前那些代弟子不会觊觎掌门之位，那是因为济苍真人从未说过要培养接班人。

　　　　可是最近几年也许是年老力衰，济苍真人已萌生了退位之意，这就让有实力的几个弟子按奈不住激动的心情了，要知道凌霄宗可是人世间第一门派，坐上凌霄宗的掌门之位，那绝对可以在人间呼风唤雨。

　　　　以前一直没有竞争对手的破军突然遇到了郑道，偏偏郑道的修为比自己高，就算是让自己那几个跟班帮忙他也没有胜算。

　　　　唯一能让他打击的只有懦儒，但这个懦儒修为提升的速度也是自己望尘莫及，如果不趁着他比自己低一个境界的时候将他打压住，以后想要再让他臣服就难上加难了。

　　　　其实虽然破军比懦儒高出一个境界，但是兑丹、艮道、离神只是修道的初级境界，并没有天壤之别的差距。只有达到坎止才算是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坎止、中辍、巽飞是修道的关键阶段，也是为以后境界的提升打好基础的阶段。只有达到了震宇、坤明、乾真境界才算是踏入了修真的高手行列，而且后三个境界每提升一个就是质的飞跃。

　　　　破军已经等了一个月，每天都派他的跟班去后山侦察情况。已经摸清了郑道四人的作息规律。可是白天懦儒从不单独行动，现在他与冷馨已经公开了恋情，到哪里都是成双成对，并且都是在后山。

　　　　此时的破军一心想要制住懦儒，倒是不怎么打扰冷馨了。可是因为忌惮郑道，破军丝毫没有下手的机会。而晚上懦儒又跟郑道一同住在后山，他也不敢轻易来找茬。

　　　　可是这都过了一个月，他已经等的不耐烦，师父只闭关三个月，时间已经过去三分之一，再不采取行动，万一让那个天分好的懦儒哪天突破了，他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虽然心里有些怕，破军还是决定冒险一试，这天早早的就部署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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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凌霄之路　第三十章含情脉脉

　　　　等四人吃完野味，冷馨与乐瑶回到前殿休息，懦儒与郑道也各自回到山洞休息的时候，破军就与他的跟班们动手了。

　　　　一切都按照他们的计划进行，这次破军是想破釜沉舟，居然带来了十五个师弟，将凌霄宗一半的力量都集结过来了，虽然十五人都不怎么愿意，害怕来了挨打。

　　　　但是大师兄的话谁敢不听，只能是硬着头皮过来了。都是同门师兄弟，真的打起来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这十五个人都是抱着挨揍的心态来的。

　　　　破军知道自己这几个跟班修为太低，只有几人刚达到兑丹境界，其他人就是会些拳脚，连兑丹境界都没达到。让他们去缠住郑道是不可能的，特别是郑道神出鬼没的身法，根本让人找不到他，所以破军临时决定打算自己牵制住郑道，让他的跟班一起去修理懦儒。

　　　　十五人一听让他们去修理懦儒，立刻信心大增，都磨掌擦拳，准备在大师兄面前露个脸。因为他们知道，懦儒不但境界低，而且性格懦弱，就算是今天结了仇，以后也不会打击报复他们。

　　　　远远地在树林中静静的等待，直到过了三更天，十六个人才悄悄的靠近懦儒休息的山洞。十五个师弟将洞口团团围住，破军自己悄悄的走进洞中。

　　　　在山洞中修炼的懦儒早就听到了脚步声，停止修炼静静的等待着他们到来。看到破军走进山洞，懦儒当即站起身来施了一礼，叫到：“大师兄。”

　　　　破军冷冷的看了懦儒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冷笑着轻声道：“哼，三师弟，伤好得倒是挺快。不用这么装摸做样吧，大师兄三个字你居然还能叫出口。”

　　　　懦儒依旧温雅的说道：“师兄就是师兄，我自问与你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相逢一笑泯恩仇不好吗？”

　　　　破军听懦儒这么说，不觉怒火中烧，愤恨的说道：“好一个没有深仇大恨！自古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最是不共戴天，难道三师弟抱得美人归就觉得他人的痛苦无所谓了吗。”

　　　　懦儒回道：“大师兄何苦如此，感情之事不可强求。何况我并不是夺人所爱，馨儿她从未喜欢过你，何来夺妻之恨？”

　　　　破军一听这话，更是怒不可遏，冷声道：“馨儿！叫的好肉麻。三师弟这是在挖苦我吗？是说我恬不知耻，死缠着冷馨不放了。”

　　　　懦儒立刻抱拳施礼，真诚的说道：“我绝无此意。”

　　　　破军依旧冷声说道：“多说无益，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上次算是我欺负你，这次咱们公平点，洞外有几个师弟想要让你这位三师兄指点指点功夫，这次我就不出手了，就让我看看你这一个月有没有长进，免得师父出关的时候说我让你们荒废了修炼。”

　　　　此时的懦儒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畏畏缩缩，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他也不能拒绝，只好抱拳一礼说道：“大师兄，请。”破军冷哼一声也不还礼，当先向洞外走去。

　　　　懦儒从脚步声已经知道外面来了不少人，走出洞外一看，几乎所有的师弟都到了。十五个人一看懦儒走出洞来，立刻一拥而上将他围在中间。

　　　　懦儒落落大方的四方抱拳为礼，说道：“众位师弟，一月不见，大家都还安好？”

　　　　十五人互相看看，对这个三师兄都是又敬又怕。但有破军在侧，十五人想要还礼又不敢，不还礼又觉得不妥，只能当做没听见、没看见一样低头不语。

　　　　这边的动静早就惊动了郑道，在寒冰玉洞中一步踏出，下一刻郑道已经出现在十五人的包围圈内，站在了懦儒身旁。冷冷的扫了十五人一眼，负手而立没有说话。十五人看郑道没有任何征兆的出现在面前，都是一怔。互相看了看，又转头看看破军，不知如何是好。

　　　　破军看郑道突然出现，眼皮不由得跳动了一下，眼中满是仇恨。当即朗声说道：“五师弟，这几位师弟想让三师弟指点指点功夫，你就别插手了吧。你要是手痒，就让师兄我陪你过两招。”

　　　　郑道没有搭理破军，依旧站在原地没动。他心里清楚，自己要是跟懦儒配合也许还能少受点伤，但要是让他独自面对十五人或是大师兄，那必然死定了，所以只能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原理不动。

　　　　懦儒却不知道郑道心中所想，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臂，耳语道：“五师弟，我最近已经突破了瓶颈，正想找个机会实践一下，看自己领悟的怎么样。你去一旁掠阵就行，等我支撑不住你再出手。”

　　　　郑道一听这话再不好跟懦儒并肩作战，虽有些为难但也只能退出去，微微转头对着懦儒轻轻点了一下，立刻一步就消失在了包围圈内。对于郑道的突然消失，十五人又是一怔，不明所以。

　　　　下一刻郑道已经站在了破军对面，隔着一段距离看着他说道：“大师兄是想跟我切磋一下吗？”

　　　　破军面对郑道心里还是没底的，但为了让十五人能够有机会修理懦儒，他只能硬着头皮独自应付郑道。虽然有些害怕，破军依旧不失大师兄身份的说道：“是啊，五师弟的高招我也见识过一二，只是没有机会好好领教一下，今天就让我开开眼界吧。”

　　　　对于破军的挑衅郑道只是微笑不语，其实他跟破军一样也很害怕，心里也紧张的不行，他没有真正要跟破军动手的打算，但是也知道不能露怯，让破军看出自己不会其他的功夫，所以只能微笑的看着破军，继续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郑道之所以站在这里，只是为了让破军不能去偷袭懦儒。那十五人虽没有好手，但是懦儒一人应付也很吃力，如果破军一旦出手，懦儒一定会吃亏。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郑道与懦儒已有真正的兄弟之情，他绝不允许有人伤害懦儒，何况当初还答应了冷馨，在后山他负责懦儒的安全，他不能食言。今天就算被破军打死，也不能让他越过自己的防线。

　　　　十五人将懦儒围在中间，破军已经下了攻击的命令。但他们并没有立刻一拥而上，他们与懦儒素无仇怨，何况懦儒一直待他们很好，让他们如此以众欺寡，只要是有点良心之人还真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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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凌霄之路　第三十一章洞中感悟

　　　　这十五人都是良善之家的穷苦孩子出身，能来到凌霄宗学艺，证明都是淳朴坚毅不怕吃受累的人。可是现在的风气被破军带坏了，只要是想学艺就得巴结破军对他唯命是从，不然就会被边缘化，大家也是没有办法。

　　　　十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愿先动手。破军有些动怒的喝到：“都等什么呢，还让我给你们示范吗？”十五人看破军动怒都有些害怕，但还是没有动。

　　　　懦儒知道如果这十五个师弟今天不跟自己打一架，过后破军不会轻饶了他们，仁厚的懦儒不想让这十五人因自己而受牵连。此时开口说道：“各位师弟别为难了，请吧，用尽全力的与我打一场，就当是互相切磋了。”

　　　　听懦儒这么说，十五人又互相看了看，彼此点一下头。这才拉开架势准备与懦儒动手，十五人都没带刀剑，同门师兄弟打架，拳脚打到身上终究伤害有限，刀剑却是无眼伤到谁都不好。

　　　　懦儒正好想找人练手，以求印证自己明悟到什么程度。当下也不再客气，摆了一个防守的起手式，等待着众人的攻击。十五人也不多话，快速的围着他打转。

　　　　转了几圈后，十五人突然分散，站在不同的方位，依旧将懦儒围在中心。十五人看似站的毫无章法，却是彼此呼应配合密切，无论懦儒走到哪里都会受到攻击。

　　　　原来这一个多月破军苦研凌霄宗的武功典籍，终于找到了一个困人的阵法，暗中让这十五人练得纯熟，可以将人稳稳地困在其中，任何方位都可以防守也可以进攻。

　　　　破军是打算用这个阵法困住郑道的，可是郑道的身法根本不受控制，只能临时决定以此阵法攻击懦儒。十五人站好了方位等待着懦儒去闯，他们这个阵法是以困人为主，只要对方想闯出去，他们就可以根据对方的方位或守或攻。

　　　　懦儒修炼的功法也只重防守，不会主动攻击，所以双方一时陷入了僵局。十五人以逸待劳按兵不动，懦儒也稳如泰山静待来犯。破军看到这一幕不觉怒火中烧，喝到：“一群废物，他不动你们就不能动一动吗？”

　　　　此时的郑道再也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破军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五师弟是看他们献丑觉得没意思了，那咱俩先比划着吧。

　　　　但话说在前边，咱们今天只在拳脚上切磋一下，点到为止，你可不能躲躲闪闪的跟我玩捉迷藏。”话声刚落，破军已是欺身压上，一掌向郑道当胸击下。

　　　　破军当然不傻，他知道郑道身法诡异，功力又略胜自己一筹，所以他要以话相激，不让郑道用诡异的身法。他想郑道刚来宗内一月，就算是天资再好学到的东西也有限，纵是得到师父帮助功力强些，可是学到的招式和应敌的经验应该都不如自己，所以对付郑道不可强攻，只能智取。

　　　　破军想的完全正确。如果让郑道施展身法，就算其他的功法都不会破军也追不上他，郑道要是偷袭也许还能将破军打得满地找牙，但是破军已经用话将了郑道一军，让他不能用咫尺天涯，这就等于绑住了他的手脚。

　　　　郑道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对于这样的挑衅自然不能忍受，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也不知道该如何对付破军，但还是强充好汉的应道：“好，就依大师兄所言。”

　　　　破军这一掌只是试探性了，攻击力不大，郑道就算是什么都不会也能接下，迎着推出去一掌，只是力度掌握的不好，可能有些用力过猛，竟然是虎虎生风，破军也只能是小心的闪避过去。

　　　　这一掌力度不小，破军也有些忌惮，但是有限制身法的协议他就放心了，只要不去跟郑道拼身法那自己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虽然郑道的内力强一些，但是他完全不会运用，这就像是将一个力大无穷的壮汉用铁链绑住了手脚，再让他跟别人比试一样。

　　　　破军当下围着郑道游走，将他的周身都笼罩在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郑道没有练过拳脚，不用咫尺天涯，他的速度与技巧都不济，没过几招已是处处受制于破军，被他逼迫的无还手之力，连招架都很困难。

　　　　郑道早就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所以才一直不想与破军对招。济苍真人在郑道来到的第三天便闭关静养了，还没来得及教他拳脚上的功夫。

　　　　虽然与冷馨、懦儒、乐瑶相处一月有余，但是三人都觉得郑道修为比他们高出许多，也没好意思指点他拳脚功夫，这就让他在此时吃了大亏。

　　　　郑道若是像懦儒一样会防守，现在倒还好一些，偏偏他什么都不会，看到破军攻来只会简单地招架一下，攻击也是直来直往出拳踢腿，完全没有章法可言。

　　　　幸好破军忌惮郑道内力深厚，不敢与他正面相对，每发出一拳一脚都留有余地，不待招式用老就变招，让郑道找不到破绽，不给他可乘之机。

　　　　二人境界相当，拳脚上你来我往，郑道胜在内力深厚一些，破军胜在速度与经验技巧，各有攻守一时倒也看不出上下。郑道虽是守多攻少，破军因有忌惮也不能全力出手，虽然吃点亏倒也不会受伤。

　　　　要是一直这么打下去，郑道只要坚守，破军一时倒也不能将他怎样。可二人拆了几十招之后，破军便已知道自己所料没错，郑道确实不会什么拳脚上的功夫。心里有底的他试探性的攻击算是结束了，真正的战斗这才拉开帷幕。

　　　　破军当即招式一变，使出师父所授的游龙掌法。这是他练熟的功夫，用起来得心应手，掌法施展开来当真犹如一条飞龙盘旋环绕将郑道围困其中，此掌法讲究速度与身法的配合，破军在这方面自然很占优势。

　　　　郑道只觉眼前一花便失去了破军的身影，立时感到四面八方都有掌影带着风声攻到，犹如暴风骤雨一样席卷而至。刚还有些沾沾自喜觉得能应付的郑道立刻慌了手脚，左右转头想要看清掌势，但却分辨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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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凌霄之路　第三十二章略有隐瞒

　　　　郑道明明看到破军的手掌拍向自己的前胸，刚伸手去挡，小腹却忽然中掌。恍惚间觉得破军的手掌打向自己的左边，刚要招架，右侧却空门大开，被破军趁机偷袭。

　　　　一时手足无措的郑道只能将全身要害紧紧护住，任凭破军的手掌雨点般打在自己身上，现在他已经不知如何是好，就差抱头鼠窜了。

　　　　破军的身形越来越快，手掌翻飞在郑道周身不住的拍打，虽然不能将郑道打成重伤，但也让郑道筋骨欲断浑身肉疼。破军得利不饶人，看郑道毫无还手之力，攻击稍缓，但是力道却在加强。

　　　　他不敢像上次那样全力一击，因为只要他将力量积蓄起来，就会使速度变缓，到时郑道就有了还手之力，只要郑道全力相抗，受伤的势必是自己。

　　　　所以破军不会做傻事，虽然他很想废了郑道，但自己真的没有那个本事与机会，只能是在拳脚上占点便宜，能将郑道打的浑身是伤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郑道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就是为了缠住破军，不让他有机会偷袭懦儒。此时那边倒也不用担心，就算懦儒不敌十五人，也不至于受多重的伤，何况他是想在实战中寻求突破，让他多练练手也好。

　　　　郑道也就觉得无所谓了，总之破军打不死自己，也不能让他受多重的伤。自己跟他境界相当，功力又略胜一筹，破军想要伤他也没那么容易，顶多就是被他的拳脚打几下，受些皮肉之苦。

　　　　放下了心理包袱，郑道整个人也就放松了，开始一心应对破军，渐渐也摸到了一点窍门，倒也能应付一二。郑道本是天资优厚，十分聪明之人。只是因为没练过拳脚临敌经验又少，所以才会处处被破军压制，放不开手脚受制于他。

　　　　与破军拆了几十招之后，已经有所明悟，应付起来也有些得心应手，不再一味的防守要害，也开始学着随机应变，偶尔也能打出一招半式。毕竟郑道的元神已经与天书融合，那天书可是上古神物，岂能只是简单的让郑道元神变得强大。

　　　　虽然天书没有教会郑道太多东西，但是却让他的领悟能力不知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