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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之从大唐开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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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继续道:“宁前辈此时正在禅院中,也不知会不会因此生出祸患来。”
不痴不解道:“宁前辈乃天下第一人,难道还怕真言大师不成?”
“怕倒不至于。阿弥陀佛,贫僧是怕殃及池鱼。”
不嗔本来真闭目念经,隐约听到三人说到“莫小楼”的名字,睁开双眼道:
“莫小楼一死,便再无人知道斋主得了……”
他猛然停住,向他们三个问道:“宁前辈与梵斋主在铜殿密会,你们可知具体谈论了些什么。”
这里所说的铜殿是静念禅院的标志性建筑。整殿阔深各达三丈,高达丈半,全由金铜灌筑而成。
“还是那件事,但具体如何,还没定下来……”
“了空师兄一直不想入局,坐视机会溜走。这样罢,我明日亲自去找师兄详谈一番,陈述厉害。”
听到这里,不贪的眼睛亮了亮,随后又有些犹疑:“要说服了空师兄可不容易……”
了空修炼闭口禅多年,本就意志坚定,绝不会为言语所动。
不嗔道:“天下将乱,文帝又一直想行灭佛之举……若再如往常一般韬晦,本寺必定会为隋廷所灭。今时不同往日,我等格局必须要大。我相信了空师兄定能明白这个道理。”
这些光头和尚谈论着各自诡觎的时候,洛阳城外,丝娜随着真言正直奔禅院而来。
真言行走时看似速度很慢,然而三两步之间,便能走上数杖之远。初时连丝娜都跟得有些狼狈,但随着后来真言嘴里随口吐出的印法文字之后,她竟能一步不落,紧跟上他的脚步。
疑惑之后,她对大师不禁生出钦佩之意,当然,还夹着一丝淡淡的惊惧。
“你很怕?”
前方真言忽然问道。他的语气虽然还和平常一样慈祥,却令丝娜心中一颤,开口道:
“没……没有……”
“阿弥陀佛。诸般法,万般行,皆是表象。看来施主还是没有悟啊。”
真言在众人心目中一直是得道高僧,悲天悯人之态。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在入沙门之前,乃是威名赫赫的黑道巨掣。
……
天色渐渐黑了起来。
四大金刚议论得越发热烈起来,似乎是将什么特别重要的细节给讨论清楚明白,只欠东风一吹的实施。
“当!”
先是一声巨响,随后有沙弥往罗汉堂急急忙忙而来,还没进门,就结结巴巴道:
“师……师叔……禅院的门让人给拆了……”
“什么?”
四人仓促赶往前院,到达时,发现了空早已在此。
真言带着丝娜站在门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了空。
门内,是碎成无数碎片,几乎看不出初形的铜制大门。
合寺武僧共一千人,呆愣愣地看着他。
任谁也想不到,拆了禅院门的,竟也是个和尚:这些小喽啰,还没有资格认识真言大师。
真言缓步走了进来,了空因修炼闭口禅,无法说话,不嗔便上前一步道:“大师……”
真言大师毫无感情地扫了他一眼,禅杖往地上一震。
当——
“呜啊——”
不嗔,静念禅院中最精通肉身之法的金刚和尚,被禅杖震地带起的波浪直接击飞。
众僧惊呼,真言这才踏过门槛,真真正正踏入静念禅院的领地之中。
数丈之外,不嗔倒在地上,想要起身,全身却如散了架般,剧痛无比。他不明白,真言大师只是辈分高,在武林中并无名气,为什么自己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笃——”
了空敲击木鱼,挡在了真言必经之路上。
真言走到了空面前,有些冷淡地看着他的眼睛。
下一刻,他说出一句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话。
这话绝不应该在这么一个得道高僧嘴里说出来。
无悲无喜,安静平和,与他之前给寺僧讲经说法时的语气并无二致:
“我找宁道奇。你敢拦我,灭你满门。”
了空嘴唇微颤,几乎要开口破了自己闭口禅了。
最终,他还是没有说话。
真言与他擦肩而过,直向前方铜殿大门走去。
……
铜殿之内,梵清惠与宁道奇相对而坐。
因铜殿隔绝真气及一切气机交感,两人并不知道真言就在殿外。
宁道奇眉头微蹙:“斋主真有把握?”
“若文帝身体康健,自然没有把握……”梵清惠想了想,叹了口气:“他确实是世间少有的人物,可惜与汉末的武侯诸葛犯了同样的错误。。。。。。我料定他活不过四年。而太子杨广,不过志大才疏、好大喜功之辈,定会入我等彀中。”
宁道奇点头:“如此确实机会不小。不过。。。。。。你会选谁?”
“李渊次子,前辈以为如何?”
“次子。。。。。。斋主高明。我已知如何行事。”
“有劳宁前辈了,清惠拜谢。”
梵清惠忽然站起身来,一鞠到底。
宁道奇连忙起身笑道:“佛道两派,同气连枝。斋主无需如此。”
梵清惠起身,似想起了什么来,不解道:
“有件事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直接把那小子杀了。”
宁道奇笑道:“杀他随时可以,但若因此得罪了一个大宗师级别的刺客,那可划不来。”
“前辈不用打机锋了,石之轩还不够格让你产生忌惮。”
宁道奇抚着胡须哈哈大笑起来,不置可否。
梵清惠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心机深沉似海,别人在她面前只需说上三言两句,她往往就可凭此对其所思所想判断出个大概来。但宁道奇此人,看似一个无甚心机的老顽童,说话做事却滴水不漏。。。。。。
两人还准备讨论些细节,忽闻“呜咙”一声,铜殿大门向外而开。
月光从外面照射进来,将真言大师手持禅杖的影子拉得很长——
。。。。。。
“
狗日的宁道奇,老衲要你的命。
说罢,真言和尚双眼血红,佛力暴涨。
嚯地掏出四十米长的禅杖,飞起一杖敲向散真人的头顶,
散真人大喊一声,’大师且慢’,身型却是一闪,手中浮尘横扫向真言和尚。
”
天桥底下,说书人喷出满口的唾沫,描述得惟妙惟肖,仿佛亲身经历一般。
没有人知道真言与宁道奇一战的结果。
只知道静念禅院好几个大殿没了穹顶,洛阳之南一座山头化为荒芜。
从此,
“龙门渡魔子归西天,静念寺佛道争雌雄”,
成为说书先生的必备话本,虽然话本的版本众多。却无一不是以莫小楼惨死于宁道奇之手为开端。
从此,江湖上对于莫小楼之死更加确信无疑,围绕着宁道奇从莫小楼手中夺取的战神图录,便又是另一场血雨腥风了。
………………………………
第99章 变局开始
历史总有着惊人的相似性。就算莫小楼提前将后世的许多先进治国理念教给了杨广,但他还是走向了既定的轨道中。
三游扬州,两巡塞北、迁都、修运河、征高丽。。。。。。一样都没少。
唯一与历史不同的是,这些事件进展得更快。
吸取了莫小楼的先进理念,隋庭官员的办事效率更高,国力衰败得反而更快了。
似乎有无数黑手,隐藏在背后推波助澜,兴风作浪。
盛极而衰。
乱世,终于来了。
大业七年,杨广欲发动对高丽的第三次征讨。。。。。。
夕阳渐没,似乎要将一天的快乐与忧伤全部带走。
天气还未完全回暖,但已感觉不到朔风之冷了。
柳树出芽、杨花渐舞,一派万物复苏的气象。
夕阳在远山的角上,染出一抹残红。大石寺的钟声悠然回荡于山间,山下古老的城市之间,也已经斑斑点点地亮起灯火。
寺内看上去与从前无异,只是更繁华了。已至入夜十分,香客却依然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主持别院,一男、一女,一僧。三人秉烛而谈。
“文帝在时,百姓安居乐业,寺内香客稀少;到了杨广继位,取富于民,来寺院进香的人,反而更多了。”
“这就是我始终不愿意接这守山人之位的原因。盖因佛门总是劝人修来世,太过消极。我认为,信仰的力量,应该是一种在最严重的困难面前帮助信徒获得胜利的力量,一种使人高贵与伟大的力量。”
“阿弥陀佛。这就是我想要让你继承佛门守山人的原因。”
“多年不见,大师您第一句话就是要我夫君出家,未免太不把我这女主人放在眼里了吧?”
“呵呵呵,施主误会了。守山之人,并非一定要出家的。”
不用说,这三人,正是莫小楼、真言、明月三人。
“走的时候是夏天,回来时却已经是春天了。”
莫小楼颇有些感慨道。多年不见,他依然是二十多岁的模样,时光在他脸上似乎无法留下任何痕迹。
但他形貌气质却已经与先前截然不同,样貌虽还是那么俊美,却近乎邪异。尤其使人印象深刻的,是其皮肤晶莹通透,闪烁着炫目的光泽。一头浓密的长发,随意盘了个发髻,在屋内烛光映照下,透着一抹诡异的红色。
真言重新帮两人斟满清茶,长叹道:“看来,莫施主的道心种魔大法,已然大成。”
莫小楼端起茶杯,用了个巧妙的手法,将杯中茶换成了酒,一饮而尽。
“算不得大成,已大师的眼里,莫非还没看出门道?”
真言轻“咦”了一声,这才端注莫小楼,将他全身上下大量了个遍,这才充满惊悸地叫出声来:“魔道同流,天人合一!莫非你竟将道心种魔大法、战神图录、剑典三者合一,创造出一门新的功法?”
明月甜蜜地搂着莫小楼,嘻嘻笑道:“以夫君的天分,要创造个功法,自然手到擒来。”
真言感叹道:“小楼天赋根骨果然不凡。阿弥陀佛,老衲果然没看错人。”
莫小楼苦笑道:“只是不得已罢了。这三门功法。。。。。。道心种魔练错了顺序,战神图录本身便似是而非,剑典。。。。。。更是女子练的。我若不推陈出新,迟早把自己练死。”
真言道:“话虽如此,但唯有小楼有能力真正做到。四大奇书,你已融合其三,恐怕就是邪王当年,也无此成就。”
听他提起石之轩,莫小楼好奇道:“这些年为什么一点都听不到他消息?若非确信他还活着,我都准备给他立个衣冠冢了。”
真言叹道:“他不出现,恐怕才是梵斋主最担心的。”
明月拍了拍手,很没形象地依着莫小楼,偏过头问道:
“说到这个。。。。。。我很好奇,当时你和宁道奇打,到底谁赢了?”
莫小楼眼中也是异彩连连。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
莫小楼道:“大师若不说,我可真不打算接受这守山人之位了。”
真言虎躯剧震,难以置信地看着莫小楼,
“你。。。。。。小楼的意思是——”
“正是你想的意思。”
“哈哈哈哈!”真言仰天长笑,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好!好!好!太好了!小楼啊,你果然从未让人失望过。”
明月笑道:“大师这回该满足我们两人的好奇心了吧?”
“善哉,善哉。。。。。。”
。。。。。。
当莫小楼一行在大石寺后山结庐正式安定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初二了。
这些年,他和明月一边寻找小桃的妹妹尚秀芳,一边游山玩水,好一派神仙眷侣的派头。也许正是因为这种闲适的心态,正好符合修炼内功所说的有意无意之间这种玄妙的状态,莫小楼才能凭此融合三大奇功。
他当然不会承认,其实是双修牛逼。。。。。。
三年之前,他们在岭南一个普通的山村中找到了尚秀芳。彼时天下乱象虽起,但岭南在天刀宋缺的智力下,倒还算平静祥和,因此,莫小楼、明月与尚秀芳三人,便在岭南定居下来,一方面是久动思定,更重要的原因是明月见尚秀芳天赋不凡,正适合学习自己的芳菲歇功法,未免断了传承,她便好好过了一把当师父的瘾,将尚秀芳调教成了一个魅力不逊于自己当年的新一代大才女。
尚秀芳的大名此时还只在岭南流传,但明月确信,她终将闻名天下。
“呼。”
迎着山间绿树红妆的清新美景,莫小楼呼出一口气,感叹道:“重回巴蜀,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明月从背后环抱住莫小楼腰间,轻声道:“是啊,若非当时祝玉妍请我来成都表演,我也没机会认识夫君。”
莫小楼回过头来,柔声道:“外面清冷,你出来干什么。”
“以我现在的内力,难道还怕些许露寒不成。”
莫小楼捏住她的小手,慢慢转过身来道:“你不怕,肚子里的小家伙会怕的。”
明月,竟已怀有身孕!
她幸福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轻点黔首。
对于自己身体里这个小生命,她是非常珍惜在意的。
他们虽然。。。。。。呃,夜夜笙歌,奈何明月肚子一直不争气,徒之奈何?
此事也成为她心中一个巨大的遗憾。
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虽然莫小楼总是宽慰她,说是他自己的原因,与明月无关,他也并不在乎什么后代不后代的。。。。。。可他越这么说,明月反而越愧疚。
无奈多番努力未果,他们也就彻底放弃了。
可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巧。偏偏就在这个关键的时期,明月怀孕了。
“夫君,你放心去吧,明月能自己照顾自己的。”
“不了,杨广那小子,爱怎样就怎样吧。”
“他当了皇帝后,念念不忘请你去当太傅。这些年我们无论走到哪,总会莫名其妙收到他的飞鸽传书,这小子,诚意倒是满满。”
“那小子暂时还死不了。等我们的孩子出世,我再出去吧。”
明月一把抓住他耳朵,龇牙咧嘴道:
“老娘叫你去你就去。婆婆妈妈的可不是我认识的莫小楼!”
莫小楼无奈一笑,轻轻抚着明月的秀发道:“你总是这样。。。。。。”
“不用担心,有真言大师在,谁敢来找我麻烦。总不能让你这守山人的位子白接了不是。”
“好。”
“听说。。。。。三个月之前,还是可以。。。。。。唔。。。。。。”
“那还等什么。。。。。。”
………………………………
第100章 乱世
白河镇,坐落于东都洛阳以南,最出名的标志是一片传承千年的银杏林。
此地气候绝佳,三面环水,暑气不侵寒风不来,想来是一个与世无争,安静祥和的小镇。
但今天不一样。
早春的风如剪刀般冰冷刺骨,毒蛇似地钻进行人领口中。
焦邪猛地打了几个哆嗦。
作为“漫天王”王须拔摩下得力大将,这位焦大爷,此时满眼都是紧张之色。
王须拔乃是想向隋帝争天下的其中一股叛变民军的首领,声势颇大。
自杨广即帝位,由于好大喜功,多次远征域外,又穷奢极欲,广建宫室别院,四出巡辛,滥征苛税,弄得人民苦不堪言,乃至盗贼四起,各地豪雄,纷纷揭竿起来,自立为王,隋室已无复开国时的盛况。
焦邪此时的心神,全放在手中的一张人物画像上。
这就是他此次的目标人物。
。。。。。。
莫小楼自出川后,直奔东都洛阳而去,不过数日,他已到了白河镇。
从镇口走进来,奇怪的是周围行人一个个都像睁眼瞎一般,似乎完全看不到这个活生生的人。背上的切梦刀已完全没有了竹刀的痕迹,三寸宽的刀面隐现暗红,不知是锈还是血。
这是道心种魔大法精神异能的一种运用法门:有而示之无。
明明站在你面前,你只当他不存在。
天色虽晚,镇子里却还热闹,前方混沌摊里传来洪亮的吆喝声,让莫小楼忍不住停下脚步,朝着铺子走去。
“一碗混沌。”
老板这才发现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男子,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后才热情地将莫小楼引入座中。
回头去下混沌之时,老板才嘟囔着说道:“莫非见鬼了。。。。。。”
摊中三三两两坐了好几桌人,看打扮只是此地的寻常农户。
“老李,你听说了没?”
“什么事?”
“听说借住在你隔壁王寡妇家那小子今次会试,竟得了魁首。”
因莫小楼的影响,杨广重开科举后采用的正是后世已经发展成熟的那一套制度。童试、乡试、会试、殿试等流程一应俱全。
先前说话之人是个光着膀子的糙汉,如此冷天还敢光膀子,身体倒是壮实的很。他见对面的粗布麻衣的汉子听了自己的消息毫无惊讶之色,顿时有些不爽。
四处张望了几眼,见没人注意到这边,他凑过去压低了声音,神秘道:“兄弟,若你知道那小子的真正身份,保管吓得跳起来。”
那叫老李的汉子奇道:“身份?那病秧子还能有什么后台不成。”
“嘿。”糙汉轻嘿一声,声音更加低沉了:“那小子,正是几年前被宇文家逐出家族的宇文。。。。。。”
“是他!”老李差点惊叫出声来,声音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当年的宇文阀第一天才,后来被李阀一个无名小将一锤子震碎经脉那人?”
糙汉美滋滋地喝了口混沌汤,得意道:“不是他是谁。我听说这小子被废了之后,本来与李阀定好的婚约也作废。。。。。。据说是李秀宁亲自到宇文阀退的婚,嘿嘿,这脸打的。”
讨论起八卦,尤其是自己能扯上几句的八卦,老李来了劲,补充道:“这事儿谁不知道呢。正因此事,宇文阀与李阀才反目成仇,那小子也从曾经的宇文家之虎,也就变成了宇文家之耻。最后因为趁夜勒死自己的继母而被逐出宇文阀。”
“只是。。。。。。这小子也真是厉害。被逐出家族后,弃武从文,从零学起。只用了三年时间,竟然连夺童试、乡试、会试魁首,哎,也不知宇文阀会否因此后悔?”
两人聊得起劲,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如何瞒得过莫小楼的耳朵?
退婚流么。。。。。。我都想见见这人了。
莫小楼不无恶趣味的想到。
这时候,热腾腾的混沌端上了桌。莫小楼美美喝了一口混沌汤,温暖的热汤从喉咙直灌胃部,很舒服。
这是,糙汉子又晃荡着一声横肉,“最近我们这多了许多外来人,一个个佩刀挂剑的,莫非正是宇文阀的人?”
“定是来接他回家族的。”
“呵呵。。。。。。”
糙汉子轻呵一声,站了起来,大咧咧往桌上扔出三枚铜钱,颐指气使地说:“老板,做两斤新鲜混沌,打包带走。”
老板惊惧道:“客官。三枚铜钱,可买不了两斤混沌啊。”
糙汉子幽幽道:“哦?我赵四倒还第一次听说有人说我给钱给少了……”
老板脸唰一下白了,颤着嗓子道:“大。。。。。。大爷您就是杀虎太岁赵四?”
赵四叹了口气,道:“正是鄙人。”
老板顿时身子一晃,眼前发黑,差点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赵四又道:“老板,识相的,赶紧把两斤混沌给我打包好了。若等我改变主意。。。。。。”
老板哀求不止:“大爷,我这是小本经营,求您高抬贵手。方才那顿,就当小人请您的。。。。。。”
“啐——”赵四一口浓痰吐在老板脸上,冷笑道:“现在变成三斤了。”
“你——,是。。。。。。是。。。。。。”
拿了混沌,赵四冷哼一声,招呼了一声老李:“老李,走,爷今天心情好,去你隔壁王寡妇家好好耍耍。”
待两人走远后,老板才一脸黯然地瘫坐在地上,无奈叹道:“哎,这个月又白干了。”
莫小楼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摸了摸手中的刀。
今晚,又有活干了。
。。。。。。
深夜。
月映纸窗,树影似鬼魅。
焦邪从入定中醒来。
“来人。”
房门被猛地推开,冲进来五名黑衣蒙面的男子。
“焦爷,真要动手?”
其中一人低声问道。
焦邪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走!”
几人迅速离开院子,来到东街横巷中。
眼前正是王寡妇的屋子,宇文阀那位弃子,也在里面。
月黑无风。
屋内的赵四心中非常得意。
只一拳,就打折了宇文小子的腿,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对收养他的王寡妇任意施为。
变态的欲望让他脸上泛红,刺啦一下撕破了王寡妇的外衣,不远处,跌坐在地的年轻人面色狰狞地看着这一幕,眼中疯狂的仇恨与愤怒根本无济于事。
王寡妇惊呼、叫喊、挣扎抵抗,只能让赵四更觉得一种奇妙的快感。他不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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