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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武道从武当开始-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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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冷酷的心性之外,还有过人的心智。

    他所畏惧的双眸的主人,此刻正坐在拓跋菩萨的旁边,静静的看着他。

    那人身材匀称适中,皮肤白净清秀,和被北风吹出的北莽好汉的粗犷不同,更和南朝的那些人更像,也就是北人南相。只是比较奇怪的是,此人顶着亮晶晶的光头,却穿着一身道家衣衫,颇为怪异。

    此人和小拓跋年龄差不多,也就是十五六的年纪,乃是拓跋军神父母多年前收养的义子,取名拓跋阿弥陀。

    阿弥陀,大乘佛教极乐世界的教主,言凡是诵其名者,便能往生极乐世界。

    这名字,拓跋春隼曾听闻是他的便宜二叔自己取的。

    拓跋阿弥陀浑身毛孔闭合,身上隐有清香气味,看着拓跋春隼,轻声淡笑:“春隼,你肝火太旺,气机滞涩于内,内里不调,或可步入一品,然金刚之境却是极难。”

    拓跋春隼不以为然,嘴上则讪讪道:“是,二叔。”

    拓跋阿弥陀见了,也不在意,他本就随口一说罢了,以他的性子,心中除了武道,其他挂碍之事,皆是可以舍弃,说这几句,也无非是念着和拓跋家的几分香火情罢了。

    拓跋菩萨乃是武道大宗师,自然将自己儿子的五脏六腑瞧了个通透,只不过未曾直说罢了,有些事情,让其自己去发现更好。

    对于这个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兄弟,拓跋菩萨有些看不清。

    虽是他兄弟,但由于往日里拓跋菩萨外出征战,而这位兄弟又外出学武,两人做了十几年兄弟,却也只见了五次面,这一次是第六次。

    拓跋菩萨略带苦意的脸庞泛起一丝疑惑,问道:“阿弥陀,三年多之前你才刚刚叛出采矶窟,入道德宗,为何如此快就下山。”

    拓跋阿弥陀笑道:“一法通,百法通,道德宗已经对我没有裨益,便下山了。”

    拓跋春隼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则有些疑惑,他对这二叔了解不多,但刚刚父亲口中的采矶窟和道德宗,他却是知道,采矶窟有佛像两万六千余座,是仅次于中原南朝两禅寺和西域烂陀山的佛门圣地。至于道德宗,更是北莽江湖第一道家教派,和北莽皇家牵扯甚深。

    叛出采矶窟,入道德宗?

    他不由的想到几年前,采矶窟那百十位大和尚齐出,喧闹了整个北莽江湖,传言是采矶窟出了个妖僧,欲要使金刚手段,清理门户。

    小拓跋扭头看向这位面带轻笑的二叔,妖僧?

    另一边,拓跋菩萨点头,面色平静,道:“二弟,你为何要打出道德宗?要知当初为了让你如道德宗,我可是颇费了番手段。”

    拓跋阿弥陀淡淡道:“和一群猴子,有什么好说的。”

    拓跋菩萨眉毛一挑,猴子?

    脱去凡骨已成仙,对于面前这位几近见神不坏的武道大宗师,GOD也不理解为何他要为这些猴子去做事。


………………………………

第五百三十七章 手掌

    拓跋菩萨听了,默然不语。

    小拓跋站在一旁,暗自咂舌,他虽然残忍嗜杀,但却也从没有说不把所杀之人当人,不由的心中暗自嘀咕,自己的这位二叔,果然不愧妖僧。

    小拓跋心中畏惧增多的同时,也蓦然升起一丝兴奋,只觉自己以往的那些行为,简直太过粗陋不堪,什么是魔?这才是魔。

    北莽江湖和中原江湖颇为不同,中原江湖自从齐玄帧斩魔台斩魔之后,魔道势力可谓分崩离析,溃不成军,若是有人敢在自己名号或自家宗派上,加上一个“魔”或者“邪”字,往往会被正道群起而攻,至此中原江湖再无邪道魔宗的生存土壤,再无任何人敢以魔自居,即便是某些心狠歹毒者,至少也得披着一层仁义的皮。

    但北莽江湖则更为粗放,虽然和中原一样,偌大的江湖资源被少数几个大派垄断,但对于正邪之分却不慎在意。甚至那些公然采阴补阳、邪法修炼的旁门左道,也不会有人来除魔卫道。

    这却是为无法在南朝生存的邪道高手,提供了良好的环境,因此大批邪道魔宗北上。

    所以,北莽的江湖中邪道高手很多,往往手段残暴,无所不用其极。

    由于左道旁门,练武修法往往走捷径,故而江湖上的许多高手,魔道高手几乎占据了大半。

    环境如此,使得北莽的江湖儿郎出入江湖时,就要面对各种阴险诡诈的手段,和防不胜防的阴谋,因为这个江湖更加血腥和冷酷,充斥的尽是武力和权谋。

    比之中原江湖,少了一丝柔和,还有那一抹风流。

    拓跋阿弥陀站起身,平静的看着这位便宜大哥,轻声道:“我此番下山,乃是想要兄长帮我一个忙。“

    拓跋菩萨淡淡道:“什么忙?”

    拓跋阿弥陀光洁的脑袋,似有光晕散发,道:“兄长在此地经营日久,想必对江湖上的各路高手知之甚深,我想要找到这些人,需要借助兄长的谍探组织。”

    拓跋菩萨慢慢起身,双手自然垂下,长过膝盖,宛若神猿,定定的看着阿弥陀,静静道:“你有把握?”

    拓跋阿弥陀慢慢抬起手,放至胸前,伸出宛如白玉一般的手掌。

    那手掌生的白净,里面的青筋清晰可见。

    小拓跋眼神不由的落在那手掌上,疑惑间,只见那手掌微微晃动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小拓跋只感觉那白嫩手掌突然充斥自己的眼眸,再无其他,心脏仿佛被一把攥住,只觉整个天地都在随着那手掌的晃动而在晃动。

    “呼……呼……”

    不知过了多久,小拓跋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坐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尽是冷汗,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充斥心间,只想趴在地上睡去。

    他狠狠咬牙,睁大双眼,忍着心中悸动,抬头看时,堂下已经无人。

    扭头看向大堂外,一个身穿甲胄的汉子,站在那里,那汉子身高不高,甚至可以说是五短身材,但其脖粗厚背,脸上肌肉横生,犹如钢铁浇筑,豹子般的铜铃巨眼尽是残忍冷厉,森森的盯着小拓跋,手中持着一杆断矛。

    拓跋春隼心中一冷,这人他不陌生,乃是他父亲手下心腹,“鬼矛”宿天纵。

    他低声道:“大将军呢?”

    宿天纵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冷冷出声:“大将军对你刚才的表现不甚满意,让我操练你一番,少爷,跟我走吧。”

    这凶悍将军说完,立刻转身就走。

    拓跋春隼脸颊紧绷,脑海中又浮现那双白玉手掌,心中悸动愈发强烈,摇了摇头,驱散了脑海中的想象,赶紧起身,忍着疲惫往那汉子追去,没走几步,眼中疲惫深藏,尽是冷漠。

    ……

    深夜的草原上,月光清亮如水。

    二十几顶毡包,围绕在一起,不远处便是趴在地上休息的牛羊。

    在东南角的一处毡包,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完事之后,进入贤者时间的赵元白,感受着怀中沉睡人儿的丝滑皮肤,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他向来最是瞧不起那些采花贼和只懂粗暴采阴补阳的魔道高手,在他的认知中,女人是上天的恩赐,要学会呵护,即便要寻炉鼎练功,也得是一件风花雪月的事情。

    在北莽的魔道高手中,赵元白有一席之地,此人性格邪异,相貌英俊,最喜骗的女子芳心后,与之交合,在极欢愉的时候,将处在云巅的女子送入轮回,他认为这是一件雅事。

    感受到怀中女子身体渐凉,赵元白站起身,穿好衣衫施施然走出了毡包,他这一次本就是偶然在一个小的游牧族群中碰到了一朵娇艳的兰花,嘴馋之下,岂有不采摘之理。

    赵元白出了毡包,眼角瞥到一个身影,瞳孔不由一缩。

    月光下,一个身穿道服的光头站在那里,背对着他。

    赵元白是老江湖,眼神微闪,心中转过许多念头,笑问道:“这位小师傅,这么晚了,不去睡觉,在这做什么?”暗中则真气涌动,蓄势待发。

    狮子搏兔,是他几次差点身死得来的经验。

    那光头转过身来,不是拓跋阿弥陀又是哪个,看着赵元白,和收到的信息做了下对比,几近五十的赵元白,相貌却似乎只有二十多岁,五官俊朗,神采奕奕,那双眼睛长而窄,稍显邪异,额头白皙突出,身材匀称,颇有些公子哥的味道。

    拓跋阿弥陀,鼻子耸动,淡淡道:“赵元白,传闻你得了西域极乐宫的秘法,采阴补阳,得了一身浑厚的温醇真气,却丝毫不显得驳杂,果然如此,有些门道。”

    赵元白阴戾的眼神一闪,腰间软件如毒蛇吐芯,寒光一闪,已经到了手中,嘴中则笑道:“难不成小师傅也要专修欢喜禅功?”

    拓跋阿弥陀眼神不变,他一心追求武道,上一世不惜死中求活,也要找到前路,可谓疯魔。到了这个世界,得知有那开天门登仙的陆地神仙,他简直欣喜的发狂,武道之心更为坚定。

    他视不结丹的国术修炼者都是猴子,都是牲畜,唯有和他一样的才是同类。但有时候,猴子灵光一闪想出来的东西,还是挺有借鉴意义的。

    拓跋阿弥陀望着提剑戒备的赵元白,此次下山面对的第一个高手,静静道:“就从你开始吧。”


………………………………

第五百三十八章 请

    从我开始?赵元白皱眉,虽不解其意,但对方话音落下后,身上陡然升起的杀机,再是清楚不过了。

    “唰”

    似乎花丛老手都有着绝顶的轻功造诣,无声无息间,白衣闪动,赵元白已经逼近拓跋阿弥陀周身三尺,手中软剑剑尖剑芒吞吐无声,闪电般往拓跋阿弥陀身上刺去。

    拓跋阿弥陀眼中精芒隐现,宽大的道袍无风鼓荡,如水浪滚滚,右手抬起,道袍长长的袖子缠向那三尺软剑,碰触之下,竟发出铮鸣之声。

    “叮”

    “滋滋……”

    赵元白猛地抽出被裹在袖袍中的软剑,像是从两块精铁中抽出一样,发出刺耳的异响。

    他瞥了眼剑身,已经是道道清晰可见的斑驳痕迹,隐有崩碎的趋势。

    赵元白心中微微骇然,断然将手中长剑猛然掷出,长剑如一道流光,划破空气,如疾驰的箭矢,破空往那似僧似道的人而去。

    “嘣”

    软剑本就斑驳欲碎,在赵元白的真气催使下,彻底崩碎,化为七八块碎片,崩射而来。

    拓跋阿弥陀的袖袍忽然拂垂而下,长长的袖口飘起,咧咧作响,随着其右手转动,衣袖在半空画圆,空间气浪涟漪一圈圈荡开,将那断剑碎片尽数挡下。

    随后,右手垂落,紧接着面前,有一脚裹挟着浩荡真气,汹涌而至。

    赵元白狭长的眼睛眯起,其中尽是狠辣,面上凶戾之气闪过,真气流动,脚下的力道更增三分。

    拓跋阿弥陀眉毛微动,宽大的袖袍中,白玉般的拳头露出,似慢实快,抬至胸前,递到了已经到达胸前的脚上。

    “砰”一声轻响。

    赵元白来的快,去的更快,伴随着骨骼崩裂的响动,踉跄的落在地上。他倒也是有一股子狠劲,咬着牙忍着整个右腿骨尽碎的痛楚,狠狠地盯着对方。

    拓跋阿弥陀似有失望,淡淡道:“还有别的吗?”

    赵元白眼中似有决断,原本晶莹的眼眸登时变得血红,这股血红色从眼睛蔓延开来,渐渐扩散到了面部,随后向脖颈周身而去。

    其周身气势不断拔高,真气气血雄浑。

    拓跋阿弥陀正了正身子,略有些期待,对方好似用了魔道的禁术,催生真气气血,搏命的招式啊,和国术中的刺穴之法有些相像。

    气劲翻涌,围绕在赵元白附近流转,一圈一圈,好似水波。

    随后,赵元白面部红色退去,变得煞白,眼神却明亮之极,阴沉道:“你害的老子阴血阳珠白白浪费,就用你自己来偿还吧。”说着眼神落在拓跋阿弥陀身上,上下打量,好似在打量一颗人形补药。

    这奇怪的眼神,使得拓跋阿弥陀皱了皱眉,眸子染上了些冷意,魔道的一些诡异邪门的手段,他在采矶窟和道德宗的典籍上见过,并不陌生。

    “呼……呼……”

    气流卷动,百草断折,草木狂卷,盘旋在赵元白身边。

    就在气势达到顶点的那一刻,裹挟着草木的气劲,汹涌而至,其中隐藏的便有沛然大力的双掌。

    拓跋阿弥陀身上气血涌动,脚步后撤,猛地一踏,右拳猛地砸出。

    整个动作简单之极,干脆之极,体内的真气蛰伏,皆是由气血肉身之力催动。

    “嘭”

    “嘭”

    “嘭”

    赵元白这一手,竟是在双掌前布下了三层气墙,气墙消失后,才是他的杀招,一双布满真气的双掌。只不过此刻赵元白双眼中满是惊骇,对方的那只砸来的拳头,砸破三重气墙后,竟死后没有气力削弱的迹象,仍是如大锤般砸向,耳边隐有闷雷响起,那是拳头压爆空气的声音。

    场景好似变慢,拳掌相接。

    手掌瞬间崩碎,拳头不停,往赵元白面部而来。

    赵元白眼前的空气似乎塌陷,也使得他的面部肌肉,好似收到按压,他似乎感知不到手掌的痛楚,反而对这一幕很是感受清晰。

    “砰”

    拳头砸在赵元白的头上,力道灌入,整个脑袋如西瓜般碎裂,于此同时,一道极细微的细密真气,裹挟着神意,瞬间洞悉赵元白的奇经八脉、血肉劲力变化运转。

    拓跋阿弥陀看也不看地上的无头尸体,扭头离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远处的牛羊鼾声,才飘到这里。

    至于尸体,对于草原部族来说,见的死人不比死牛死羊少。

    ……

    刀光剑影,喊杀声冲上云霄。

    城内城外,冒起数十股浓烟,隐见烈焰腾奔而起,方圆数十里内的高空,覆盖着浓厚的乌烟。时间虽然是正当中午,秋阳挂天,但在黑烟遮蔽下,大地却是昏暗无光。

    城北的外墙,被撞破多处,离阳王朝的檑木仍在攻击,一声一声砸在城门,也砸在城内奋死抵抗的大楚兵士心头,犹如死亡的号角。

    缺口处,大楚兵士组成血肉城墙,阻止离阳兵士的攻入。

    殊死顽抗,拿人命堆填,以鲜血换回一寸寸失地,终于是将凶残如狼的北凉兵杀退,胸口剧烈起伏的大楚兵士不敢丝毫松懈,调动兵源配比,紧守城池。

    王明阳身披楚国大将惯用的绛红革,腰间配一把铜剑,面色平静,眼神幽深淡然,似乎丝毫不受身边就是袍泽尸体的影响。

    他挺立在内城城头,视线后掠,城外广阔的平原上,敌人旌旗似海,一层一层的兵马,似乎无穷无尽,杀气连天,使人望之便心生胸闷。

    二十万兵马已经失去了一半。

    但王明阳却丝毫没有弃城撤退的意思,他不能退,因为他此刻所守的襄樊城后,三百里处,便是大楚的京师大凰城,这三百里无险可守,无坚城可拒北凉虎狼之师。

    王明阳身躯昂然而立,身后披甲的大将,手中佩刀染血,却皆是神情坚定。

    “哞……”牛角声响起,攻城大军有序后撤,犹如退潮。

    离阳大军中,徐骁默默注视着城头,半晌,吐声道:“大楚王明阳,通军略,善守,果真名不虚传。”

    他面色沉静,心中却有些疲惫,这襄樊城已经拦了他三月有余,手下将士死伤无数。坚壁清野,围困之下,对方竟然丝毫没有投诚的意思。

    夜幕降临,一队轻骑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为首者是一个身躯肥硕的大胖子。

    ……

    半月后,南山义庄。

    戴道晋看着手里的信,抬头望着面前的胖子,面无表情的道:“徐骁让我去给他攻城?”

    诸禄山看着面前的黑袍人,不由得想起太川城的那一晚,咽了咽发干的喉咙,忙笑道:“先生说笑了,不是让,是请。大将军说现在既然已经是七皇子的人,那手下士兵自然也是七皇子的士兵,在襄樊城平白死伤甚众,却是没那个必要,先生神通广大,有改天换地之能,所以才想要请先生帮忙。”

    戴道晋躺在藤椅上,心中不由感觉扯淡,徐骁这是把自己当刀,给他攻城略地?

    死伤甚众,正合吾意。


………………………………

第五百三十九章 找人,登城

    诸禄山心中嘀咕,心神紧绷,这种看着年轻的老怪物,动辄毁灭城池,可不是什么善茬,若是随手把自己打杀了,怕是大将军也没辙。

    戴道晋自是不知道面前的胖子心中的诸多想法,他自从太川城一战后,自己肉身和隐脉的变化,需要自己去好好留意,并且自那次试探后,他以后做事的分寸也更有把握。

    他这些日子,对之前的大致计划有了些改变,不过还不是很成熟,为了保险起见,他想要见一个人。

    想到这,戴道晋抬眼看着面前的胖子,淡淡道:“你叫诸禄山?是徐骁的义子?”

    诸禄山神色正了正,正色道:“回先生,正是。”

    戴道晋点头道:“听闻徐骁一系,手中的谍探组织都是由你来统属,既然这样,你帮我找个人?”

    诸禄山闻言,犹豫了下,拱手道:“先生可否告知此人是谁,小的好回去禀告大将军,容大将军定夺。”他虽性格阴狠暴戾,却唯独对徐骁最是忠心。

    戴道晋道:“此人你应该听说过,他姓黄,叫黄龙士。”

    诸禄山眉头皱起,黄龙士的大名何止是听说过,如雷贯耳也不为过,一张嘴挑动天下战火,是被灭的春秋各国遗留最为痛恨的人之一,他有些搞不清此人要找黄龙士做什么。

    他拱手道:“先生,在下回去便秉明大将军。”

    戴道晋躺在躺椅上,闭上了双眼,不再说话。

    诸禄山有些傻眼,来这里请人,人没请到,还被要求找人。不过他看了看这黑袍人,还是没有再开口,拱了拱手,转身下山去了。

    ……

    武帝城,城墙巍峨。

    这一天如往常一样,城门门洞,人流来来往往,多是携刀佩剑的江湖人。

    两个走了许久的年轻人,终于是来到了这座武帝城前,一灰衫一青衫,青衫抬头看着武帝城的城墙,联想着这座城在江湖中代表的意义,更是感慨万千。

    灰衣少年,则是撇了眼城墙后,扭头看向东面,那无穷碧水,翻滚不休的东海,

    视线稍移,看向了武帝城的东南方向。

    独孤求败感受到了一股和东海汪洋相似的力量,浑厚浩大,如万年不移的巨石,他不知道那里是观海阁,那里有一个人,终日面对大海,劈波斩浪。

    尽管他不知道,但他也猜到了。

    赵志扭头道:“吴兄,走,我们进城吧。”

    独孤求败默然点头,抬脚往城门走去。

    两人穿过城门,走过人声鼎沸的熙攘主道,来到了内城,城墙上,各种刀剑兵器,将城墙插了个密密麻麻,便是那有些断剑,剑身如水,视线落在上面,都能让人望之生寒,可见是不可多得的宝剑利器。

    赵志心驰神往,“王仙芝果真天下第一,这些年来每每输了的人,都要留下兵器,你瞧瞧,这城墙上都留下多少了……”

    虽是看着城墙上的兵器,却是对着身边人说的。

    独孤求败视线由下及上,缓缓划过,从不停留,唯独插在最靠上的一柄墨绿色的长剑,让他视线稍稍停歇,再后,视线便落在了城墙后的塔状建筑上。

    赵志见了,巧笑倩兮,解释道:“吴兄,那高塔的最顶层,便是王仙芝所在,但可不是任何人都能见到王仙芝的,要想和王仙芝交手过招,需得先要登上这城墙。”

    “而这城墙,有十二名武奴把守,这些人都是曾经江湖上的绝顶高手,后来输给王仙芝,终身为奴,但武功却是个顶个的厉害。”

    她虽然没有来过武帝城,倒是对这些门清儿。

    独孤求败眼神湛然,其中仿佛有神华流转,脚下抬起,往前走去,身上有丝丝缕缕的莫名气息,开始无声无息的散开。

    赵志见到独孤求败向前走去,抬脚也要跟上,却突然被一个消瘦的手掌抓住手臂。

    “小姐,那小子有些不对劲,不要过去。”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赵志扭头看去,一个身穿褐色长袍的中年男子,站在她旁边,身材瘦高,形如竹竿,鬓发乌黑发亮,面容却清白干净,不见一丝皱纹,容貌奇伟。

    赵志显然认识这中年男子,喜道:“齐叔,你来了。”

    那齐叔收回手掌,嘴角流露一丝笑意,显然和赵志关系不错。

    赵志想起刚才,问道:“齐叔,你说什么不对劲?”

    齐叔扭头看向独孤求败的背影,眼神中奇芒闪烁,低声解释道:“小姐,我看走眼了,一直以为是个初出江湖的雏儿,和大多数新人一样,想要借王仙芝的名头出风头扬名,没想到是个深藏不露的。“

    赵志心思敏捷,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她瞪大眼眸看着独孤求败的身影,看了又看,仍是没有看出什么奇异的地方。

    那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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