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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无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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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耐跳过了纯金的那套铠甲,这套金甲实在太贵重,他内心本能地不敢动它。
吴耐选择了虎纹的那套甲,他十分迅速地将其拆散,并有条不紊地一件一件穿在了身上。不多时,他全身都穿好了威风凛凛的铠甲,只要把铁面具戴好,再把头盔盖在头上,就大功告成了。
吴耐转过头去问到:“小白,赶快站回铠甲原位,一会千万别……”
白郁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盯着吴耐,他才勉强把手甲套上。
吴耐抿了抿嘴:“好吧……别动……我来。”
吴耐连忙取下手甲,过去帮白郁穿戴铠甲。在吴耐的帮助下,白郁很快的就“全副武装”了起来,在盖上头盔之前,白郁感叹的说到:“兄长真是厉害,这么复杂的铠甲你都知道怎么摆弄。”
“好了,有话一会说,赶快过去站好,记得!千万别动!”吴耐一边说着,一边穿回手甲,随后快速的戴上铁面和头盔,也站会了支架处。
终于,上方的脚步声也到达了暗阁门前,吴耐从铁面的两眼空洞处向外望去,借着火光他看到了过来的人。
吴耐心中大惊:啊?怎么是他!?
………………………………
第37章 皇城振国威…37
吴耐从铁面具的眼缝里清楚地看到,举着火把下来的,居然是宰相吕云河。
接着跟下来的,是御前太监总管怀德。吴耐想看看他们带了多少人手下来,可是等吕云河慢悠悠地用火把将周围几个灯盏点亮了,也没见其他人下来。
怀德有些紧张地说到:“宰相大人,一个侍卫也不放进来,要是贼人真在这里,那么怎么办呀?”
吕云河捋了捋胡子,慢悠悠地回到:“哈哈哈哈哈,怀德公公,虽然都是一把这老骨头了,可你六十多的跟我这七十多的比,也只能算个后生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
怀德叹了口气回到:“唉,我这老奴废人一个,死了就死了,没什么的。可您宰相大人不同啊,您可是三朝元老,咱们圣上,还有咱大宣,现在可都离不了宰相大人您呐。”
吕云河微微一笑回到:“怀德公公啊,你就放心吧,我不带侍卫下来,自然有不带侍卫的道理。你看看,这暗阁一眼就能看完,如真有贼人,也无所遁形不是吗?”
几座灯盏被点亮后,暗阁里已亮如白昼,怀德把暗阁一眼扫光,点了点头说到:“这里确实是藏无可藏,不过暗门确实也是打开的呀,这难道是上次您来没关好?还是说年久失修了?”
吕云河慢慢踱步到了石台旁边,他拿起了吴耐刚刚那根才熄灭的蜡烛看了看,一边回着怀德:“这个嘛,老夫也上了年纪了,有的事,就记得不太清楚了。”
吴耐看得真真切切,心想完了,刚刚一不小心忘记了放在一旁的蜡烛,真是百密一疏!果然越危险就应该越冷静些。
可吕云河竟然悄悄地把蜡烛塞进了怀里,吴耐看得有些不太明白,这吕云河是个什么意思?
这时怀德问到:“宰相大人?您怎么了?”
吕云河有些感叹地回到:“嗯,没什么,老夫只是好久没有看到过高祖当年的御用战甲了。此刻再次见到,心中又回忆起了年轻的时候。”
怀德很恭敬的说到:“那是,高祖当年起兵北伐,您作为高祖的好友,是第一个响应了他老人家的。且好几次高祖被昏君的大军赶入绝境,也都是仰仗着您的智谋,才能一转乾坤的。”
吕云河摆了摆手:“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从面具眼孔有限的范围里,吴耐看到吕云河似乎开始依次观察起铠甲来。
吴耐心中紧张的祈祷着,希望白郁别露馅了。
可不一会,吕云河就对着他走了过来。
吕云河慢悠悠地走到了虎纹铠甲旁,他敲了敲铠甲,铠甲发出了一声闷响,吕云河诡异的笑了笑,小声自语到:“哼哼哼,到了如此境地,还能耍出些把戏,确实机智……”
怀德问到:“宰相大人您说什么?老奴听不清楚。”
吕云河转过头去笑了笑,回到:“没什么,公公不必在意,我刚刚只是自言自语而已。”
吕云河说完这句话的瞬间,突然猛然把头转回,把脸贴到了铁面具前,他眼珠里散出如凛冬般彻骨的寒光,直勾勾的穿过铁面具的眼孔,贯入了吴耐的双眼之中。
这双突来的冷目,叫吴耐差点吓了一跳。铠甲微微地动了一下,而吕云河突然又一手按住铠甲,似乎是不许他再动一下。
怀德这个时候说到:“宰相大人,如果这里没有贼人,那么我们还是快走吧,皇上还等着回话呢。”
吕云河放开手,把脸从面具前移了回去,然后转身回到怀德:“怀德公公,不忙,不忙。”
这时,吴耐这才算松了一口气,刚刚差点没被吓死。
吴耐心中不禁想到:宰相吕云河一定知道这铠甲里有人!可他没有戳穿,而且,从刚刚他的举动里来看,他甚至在帮我们隐瞒。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像会武功的人,就不怕我突然给他来一下?等等……他一开始就没带侍卫下来,难道说……这老狐狸一开始就猜到了暗阁里的人是我们?而且还能断定这副铠甲里的人就是我?
吴耐想到这心乱如麻,他实在不知道吕云河现在到底什么意思。
吴耐还在纠结的时候,听到怀德又问到吕云河:“宰相大人,这里您还有什么需要做的事吗?”
吕云河回到:“倒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怀德公公,今日这扰乱皇城的贼人,若是依你之见,该是何方神圣呢?”
怀德低下头思考了起来,他一边思考一边回到:“依老奴的浅薄之见,他们没有去谋害皇上,而宫里又没有丢什么东西,更没有人被绑架,也没有人被杀,这该是……唉,老奴无能,还是猜不透啊。”
吕云河这个时候又转过头来,再次把目光移到虎纹铠甲上,吴耐心中暗骂:老狐狸,你又吓我!
吕云河一边意味深长地笑着,一边说到:“是啊,这不是冲着皇上去的,又不是偷东西,也不是绑票,更没有人死,就是使节挨了人家一顿揍,可不奇怪吗?”
吴耐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所谓擅闯皇城的贼人,这老狐狸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谁了。得呐,到底还是没瞒过这老滑头。不过他现在没有拆穿自己,那就是默许了?也不对,他明明告诫过自己,敢踏入尚武殿半步,就格杀勿论的。
吴耐实在是猜不透,这吕云河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怀德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问到:“宰相大人向来是神机妙算,不知宰相大人有何高见呢?”
吴耐听到这句后,全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他刻意压住了呼吸,一定要听清楚吕云河下一句回答的每一个字和每一个音。
吕云河又捋了捋胡子,好似在故意吊人胃口一样,围着石台踱了几圈,急得吴耐一口气憋得脸红脖子粗后,他才缓缓地说到:“我估计,该是一些听闻了我大宣高手被人打败后,觉得不服气的江湖高手吧。”
怀德听完长哦了一声:“怪不得!只有使节团的那个爱德华被打了一顿!原来是这样!”
吕云河笑了笑,说到:“不过我也不敢断言就是了。”他又突然盯上了虎纹铠甲,继续说到:“也许,还有些我也猜不到的原因也说不定呢。”
吴耐心中暗暗骂到:老狐狸,你又又又吓我!
怀德连忙回到:“我倒是觉得宰相大人您说得合情合理,如果不是真正的贼,那问题就没那么严重了。不管怎么说,只要他们的目的不是谋害皇上,那老奴这颗悬着的心,也能放一放了。”
吕云河笑着回到:“放心吧,如果是要谋害陛下,也不至于偏离到四方使节邸那么远的地方吧?”
怀德大大的松了一口:“呼,是啊,是啊。好,宰相大人,那我们走吧?”
吕云河却是摆了摆手,笑着说到:“别那么急嘛,怀德公公。来,我有几个小问题,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回答。”
怀德一脸疑惑,心想,这有什么问题上去说不好吗?可这位宰相大人德高望重,他也不敢多问,只是回到:“哪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宰相大人只管问就是,老奴知无不言。”
吴耐看到,吕云河突然指了指石台上的金盒子,问到:“怀德公公,你可知这箱中装了何物?”
………………………………
第38章 皇城振国威…38
盒子里是什么?吴耐听完吕云河发问,心中也有些好奇,于是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
怀德看着盒子苦笑了一下,回到:“宰相大人,你这就为难老奴了。我只知道这箱子里放有高祖留下的秘密宝物,至于是什么,老奴实在不知。”
吕云河微微一笑,捋了捋胡子,说到:“怀德公公就没曾想过打开看看?”
怀德听完,摇头回到:“老奴对于越界的事,可从来都不敢想的啊。做奴才的,如果不本本分分循规蹈矩,敢学前朝那几个弄权的奸宦,以后也只会自食恶果而已。”
吕云河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怀德公公,你确实是个明白人啊。不过呢,你若是个不老实的人,老夫不会跟你如此交心,也不会把你当成朋友,更不会放心你踏入这高祖所建的暗阁里。”
怀德听完也笑了笑,回到:“多谢宰相大人抬爱,老奴实不敢当。”
吕云河收住了笑容,颇有深意的望向了虎纹铠甲。吴耐知道,吕云河又要说点什么来敲打自己了。
吕云河一边捋着胡子,一边说到:“怀德公公,这箱子里的秘密,连陛下都不知道。不过老夫也是一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这个秘密自然不能进棺材里。”
怀德有些摸不着吕云河的意思,急忙问到:“宰相大人,那您的意思是?”
吕云河继续说到:“这里的秘密,我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告诉你。”
怀德急忙追问:“为什么不告诉陛下?而且,老奴区区一个奴才,怎敢担待连天子都不知道的秘密呀。”
吕云河悠悠地回到:“不要急嘛公公,听我慢慢说来。”
怀德脸露歉意地说到:“失礼了,老奴现在就耐心的听您说来。”说完后,怀德便低着头认真听着。
吕云河接着说到:“咱当今圣上也算是个圣明之人,可你也知道,他太年轻了。性子急不说,还特别冲动,而这里的秘密,现在让他知道了,也只会害了他。”
怀德听完点点头。
吴耐心中也无比赞同,心想:你还没说他死要面子呢!就是因为他那么冲动,非要跟人家使节比个高低,搞得我现在落到如此境地。害我裹在这厚厚的铁皮里,还动不动被你这只老狐狸恐吓,真他喵的太受罪了!
吕云河又道:“这个金箱子,是高祖临终前托付给我的,这里面的秘密,关乎着我大宣的未来。盒子开早了,国家将会发生一场大难。时机不成熟前,万万不能让陛下知道。所以,我只能托付给一个我信任的人。”
怀德听完后,小心地问到:“难道这时机还要等很久?”
吕云河点了点头。
怀德又问到:“可老奴也是六十多的人了,要是等到老奴自己也油尽灯枯了,这时机还未到的话,这秘密是不是也不能告诉陛下呀?”
吕云河回到:“怀德公公放心,我目前有一个人选,和我们比,他活得就久得多了。不过老夫还不能断定他是不是个可信之人,所以,先选定公公来接管这里的秘密比较妥当。等老夫考察完他后,自然会告诉公公,以后把这秘密传给他就是了。”
怀德行了一个揖礼回到:“老奴谨记在心。”
吴耐心中暗暗调侃:这老狐狸看上的幕僚?那也得是条小狐狸啊。得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千万别再遇到他,一条狐狸都够受的了,再来两条那还不玩残我们?
吕云河清清了嗓子,似乎故意放大了一些音量,说到:“在这之前,公公切勿动这乾坤金盒!这个金盒下有一个木垫,是一个机关,只要机关上承受的重量有所偏差,不管减少还是增多,都会触动它。一旦触动,这里便会自动关上大门,四周被水淹没,逃无可逃,公公请切记!”
怀德严肃的回到:“宰相大人请放心,老奴绝不会擅动此物。”
吴耐听完后心想:这老狐狸实在提醒我这有机关吗?所以特别提点我别动那东西?不对,他怕是话未说完!
果然,吕云河又接着说到:“公公还要记住,这盒子一般手段是打不开的。乾坤盒是高祖特制的,水火难进,必须用专用钥匙才能打开。所以一旦遗失,也不要太慌张,但一定要想办法找回。就算是把我们大宣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它拿回来!如果真有万一,让别人知道了这里面的秘密。”
吕云河此时双眼冒出腾腾杀气,目光直贯吴耐的双眼,然后横眉瞪目地说到:“不管他何人!他在何地!不论他男女老幼!不怕他有成千上万!一,个,不,留!”
吕云河这好似从地狱里发出的低吟,叫吴耐听得背脊发凉汗毛直立,吴耐咽了咽口水,心中想到:果然……吕云河不是单纯的提醒自己小心机关,更是提醒自己,就算知道了暗阁,只要能自己能严守秘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他还是会饶了自己。但若是敢去触碰不该自己触碰的东西,看看他那副要吃人的样子,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吴耐非常确定,自己从此刻起,这一辈子都不会想去知道那破盒子里会有什么秘密。
怀德也听得有些心里发毛,他擦了擦冷汗回到:“老奴谨记……老奴谨记!”
吕云河又恢复了一脸和善,他拍了拍怀德的肩,说到:“好了公公,今天就先说到这吧。我没记错的话,尚武殿以外的地方,侍卫们都已经查过了吧?”
怀德点了点头回到:“是,且除了使节被击晕一人外,并无其他损失。”
“好,那么我们回去禀报皇上吧。”
说罢,吕云河径直地向地道上走去,怀德本想弄灭灯盏,可吕云河却说到:“公公,不用担心,一会它们自己会灭,老夫最近腿脚有些不利索,你方便过来搀扶一下吗?”
怀德听罢赶紧说好,立刻跟了上去,搀扶着吕云河缓缓地向上方走去。
虽然看到二人已经离开,可吴耐也不敢妄动,白郁没有听到吴耐走动,也是不敢乱动一下。就这样,二人等了好一会,直到听到上方传来石门轰隆隆的关门声,吴耐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差点被这老狐狸吓死!”吴耐一边脱着铠甲,一边发着牢骚。
白郁也开始脱起铠甲来,相比穿戴,脱铠甲实在轻松很多。
白郁一边卸甲一边问到:“兄长说到‘老狐狸’,难道是指宰相大人?”
“除了他还有谁!这老狐狸,刚刚三番四次的吓我!”吴耐快速的脱好了铠甲,又开始把铠甲拼接起来。
白郁一脸疑惑地自语到:“他刚刚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我们呀?”
“当然了!”吴耐回到。
白郁想不明白,又追问到:“那他为什么不拆穿我们呢?”
吴耐一边摆回铠甲,一边回到:“小白,你就别问了,赶紧把铠甲放回原位。”
白郁还是不放心地又问到:“兄长,太奇怪了,宰相大人既然发现了我们,却不抓我们。更奇怪的是,为什么还要假装不知道我们在这呢?”
吴耐摆好了自己这边,走过去帮白郁摆他的铠甲,并说到:“他其实一开始就给我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都会保我们一把,所以也不奇怪嘛。”
白郁挠了挠头:“我倒是能感觉得到宰相大人在保我们,就是不明所以,为什么不明着带我们出去呀?”
吴耐笑了笑:“小白,咱们这可是夜闯皇宫啊。就算他带我们出去,那不是死罪也是充军啊,你难道想这样吗?”
白郁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宰相大人真是用心良苦啊。”
吴耐继续说到:“而且,他若是带我们出去,不落个纵容之罪,也要背个包庇之罪啊。”
白郁一脸正气地回到“有道理,我们可不能恩将仇报。”
吴耐听完差点没笑出来,他叹了口气:“唉,小白,你别老把人往好处想啊。”
白郁听得似懂非懂。
吴耐拍拍他肩:“小白,宰相大人刚刚说那么多话,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白郁回到:“知道……这里的秘密,不能带出去。”
吴耐笑了笑,小白虽然单纯,但是却不傻,他满意的回到:“很好,出去了,我们就忘记了,咱千万别给自己找麻烦。”
白郁听完点点头。
二人正准备走,吴耐却又停下了脚步。
白郁一脸疑惑地问到:“怎么了兄长?”
吴耐一脸难受的样子,说到:“小白……你知道什么叫做手贱吗?”
“啊?”白郁不明就里的看着吴耐。
吴耐又说:“你知道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吗?”
白郁连忙问到:“兄长?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吴耐回到:“小白,要不咱们看看这金盒子的机关吧?看看它到底有何奥妙!”
………………………………
第39章 皇城振国威…39
突然想作死看下金盒机关的吴耐,一脸期待的盯着白郁。
白郁不是一个很会拒绝别人的人,他有些难为的问到:“兄长你……都说自己在作死了,为什么还要硬着头皮去撞南墙呢……”
吴耐回到:“你想想,刚刚我们明明触碰过这个石台,可是什么反应也没有呀?我在想,那老狐狸到底有没有在骗我们。”
白郁疑惑的问到:“怀疑宰相大人骗不骗我们?这……我不太懂现在兄长在想什么……”
吴耐说到:“如果那老狐狸骗我们,说明他只是在虚张声势,那后面他说的很多事和话,可能都只是吓吓我们而已。可如果他没骗我们,我们就真的要小心行事了。”
吴耐心想:毕竟,吕云河刚刚那杀气腾腾的样子甚是骇人,若他不是演给自己看的话,那他一旦真的动起手来,肯定会鸡犬不留。柳氏,白氏和自己,只怕会被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抹掉。
所以现在摸下底,也好想想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白郁叹了口气说到:“好吧……那么兄长,我需要做点什么?”
吴耐指了指暗门处的墙缝,说到:“小白,你站在暗门旁边,如果真的不小心触动了机关,你顶一会门,我们也好逃出去。”
“明白了。”说罢,白郁便站到门槛上,把自己的七尺长剑钢旋风当成门栓一样,按在了暗门的墙缝上。
“好,小白,你稍等一下,我先来看看。”吴耐脸贴着石座上,仔细地看着乾坤金盒的底部。
吴耐发现,在盒子底下,确实有一条细细的小缝,可底部到底是什么,又实在是看不清楚。
吴耐心想,如果只是重量不变,位置变一下,也许不会有问题。
可也有风险,这要万一没掌握好,真触发了机关,自己跟白郁可就要喂鱼了。
吴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白郁说到:“小白,如果情况不妙,你不行就一个人先走。”
白郁回到:“兄长,白郁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放心吧,这道门我一定会死死顶住。”
“好兄弟。”吴耐笑了笑,然后缓缓的将双手张开,一点点的向盒子摸了过去。
白郁眼睛死死地盯着吴耐渐渐靠近盒子的手,他紧张地注视着,心中还不停的想象着。如果机关一旦触发,会不会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立刻被大水所淹没,在这不见天日的地底里变成两只水鬼。
吴耐的两只食指先轻轻触碰到了盒子,他立刻停了下来,白郁看得目不转睛,他生怕下一刻吴耐就触动了机关,如果自己没把门顶好,二人就失去了逃生的机会。
原来吴耐只是小心地试探下,看看这个机关有多灵敏,目前来看,还算没有问题。
于是吴耐又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试着用姆指缓缓贴上去,可他还是太紧张,让盒子动了一下。
白郁吓了一跳,赶紧死命用剑抵在墙缝上,而吴耐紧张得咬紧了牙关,手不敢松开,更不敢用力。
盒子底下发出一声摩擦响,二人不敢乱动,仔细注意着这阵响动是否会引起什么变化。
他们等了一小会,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于是二人才算松了一口气。
缓了一缓,吴耐再吸一口气,开始缓缓推动着盒子。
吴耐小心地推着盒子,口中碎碎念到:“一点点就好……听话……一点点就好……”
白郁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分散掉哪怕吴耐一点点的注意力,他只能把眼睛挣得大大的盯着盒子。
“够了!这样就有少许灯光可以透进去了!”
白郁听到吴耐这句话,总算是放下了心中的石头。
而吴耐再次把脸贴在石座上,往盒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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