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之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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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他就去霍老头的小院，晚上就回自己的房间修炼寒魄诀，城主府的修炼效果出乎白止墨预料的好，他有信心在半个月内突破寒魄诀第一层。

　　　　在霍老头的小院，白止墨这三天过得是欲死欲仙，也没有什么修炼章程和计划，白止墨的任务很简单——

　　　　喝药水，吃药丸，洗药浴！

　　　　药丸还好，能够囫囵着个儿吞下去，药水就不行了，那东西倒进嘴里就是满嘴的味儿，不是单纯的苦，而是怪。

　　　　各种各样的味道持续××〇〇着白止墨的味蕾，三天时间，白止墨就瘦了三四斤，主要是因为嘴里各种怪怪的味道，实在吃不下东西。

　　　　白止墨当然感觉到不满，不是要让自己成为血厨吗？这每天吃药算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霍老头却是告诉白止墨，三天之后自见分晓。

　　　　已经三天时间，谜题就要揭晓的时候，白止墨要看看自己这三四斤肉换来的东西值不值，这天一大早，他就来到了霍老头的小院。

　　　　小院里，霍老头正在菜圃里松土，这似乎是他每天的功课。

　　　　白止墨却是直接进屋，在门后拎出一把单刀，然后就在院中开始练刀，练得正是汪胖子给他的基础刀法精解。

　　　　这本秘籍，霍老头的看法是勉强可以用来筑基。

　　　　这三天，白止墨来到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练刀，等霍老头的松土结束，才是吃药！

　　　　基础刀法精解，招式并不太多，而且都是一些基础的刀式，还有组合刀式，没有什么太过精妙的刀法，但却胜在精细。

　　　　每招刀式都讲解的很清楚，脚要如何站，手要如何放，刀的轨迹是怎么样的，在什么样的情况应该用什么样的刀法，在这秘籍中都讲得清清楚楚。

　　　　其精细程度，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不包含的。

　　　　白止墨可是实实在在地把这本秘籍看了五遍，不说能够倒背如流，至少能够说出了大概意思，将每个招式的精要都记在心中。

　　　　当然，这也是尽快掌握刀法，少走弯路的必要条件。

　　　　等白止墨练完五遍刀法，收招站定的时候，霍老头已经站在了他的跟前，

　　　　“早就知道你有疑问，现在就让你看看成果！”

　　　　说这话，霍老头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刻尺，上面九个暗红色的符文刻度，正是量天尺！

　　　　白止墨一愣，这是要干什么，再测验一次？不是已经已经测过了吗？

　　　　白止墨心中还在疑惑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眉心一凉，然后就听到了霍老头的声音，

　　　　“和上次一样，看看你能点亮多少！”
………………………………

卷一　序列者　第57章　血火凶猛

　　　　话说，白止墨拜师后三天一直处于吃药的状态，而霍老头的三天自见分晓，却是拿出了量天尺。

　　　　量天尺贴在自己的眉心，白止墨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将转移到了量天尺上，他的眼前飞快地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符文。

　　　　只是一瞬，符文清晰呈现在白止墨眼前，第一个刻度点亮。

　　　　而后是第二个刻度，第三个刻度，第四个刻度！

　　　　四个刻度完全点亮竟然用了不到五息时间，上次测试的时候，这可是足足超过了十息，现在却将时间缩短了一半还多。

　　　　而且上次的时候，第四个刻度的八个符文已经让他微微有些吃力，但他现在却是很轻松地看清了这八个符文。

　　　　其轻松程度，让白止墨都是暗自咋舌不已！

　　　　毕竟这两次的差异实在有些巨大。

　　　　“胡思乱想些什么，专心测验，看看这三天的效果到底怎样！”霍老头的声音在白止墨的耳边响起，将他发散的注意力收拢起来。

　　　　同时也让白止墨确定了一件事——

　　　　自己这般进步，肯定和这三天喝的药水吃的药丸泡的药浴有关，至于究竟能有多大的进步，这就要看接下来的测试结果了。

　　　　白止墨心中激动，但他的意识很清醒，他知道自己不能分心，必须要集中所有的注意力进行测试，检测自己这三天的进步效果。

　　　　白止墨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符文上，一个个符文在他的眼前呈现出来。

　　　　十六个符文一个个地呈现在白止墨的眼前，第五个刻度点亮，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五息，虽然已经感觉到一丝吃力，但比上次要好得太多。

　　　　然后是第六个刻度的三十二个符文，白止墨的脸色已经有些微微发白，他感觉到自己的极限似乎就在眼前了。

　　　　时间已经来到了八十七息，比上次好太多太多了！

　　　　白止墨的心中一阵亢奋，马上就是第七刻度了，这是成为血厨的标准，难道他能够凭借自己的实力，点亮第七刻度？

　　　　这想想就让人振奋！

　　　　白止墨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向着眼前的符文上看过去，一个个符文在他的眼前变得清晰，

　　　　一个符文！

　　　　十个符文！

　　　　十八个符文！

　　　　二十三个符文！

　　　　二十六个符文！

　　　　……

　　　　白止墨的身体已经处于极度的颤栗之中，他感觉自己已经达到了极限，不过他攥着拳头，还在死死地坚持着，不仅仅是因为这次的测验，还因为他想证明自己——

　　　　证明自己能够凭借实力获得成为血厨的资格，而不是凭借自己的序列之路。

　　　　白止墨咬着自己的嘴唇，嘴唇上已经没有半点血色，但却有一丝血迹，为了这第七个刻度，他是真的拼了。

　　　　第二十八个符文！

　　　　第二十九个！

　　　　三十……

　　　　白止墨的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但他依然还在坚持，不过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好了，可以了……”

　　　　这句话就好像夏日的一杯冰水，让白止墨兴奋疲倦的头脑迅速一清，而他就是在这一愣的功夫，他眼前的所有的符文完全消失！

　　　　白止墨的身子不由得一软，差点伏在地上，一双有力的枯瘦大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扶了他一把，

　　　　“三日自见分晓，你觉得这个结果如何？”

　　　　白止墨的脚下站定，思绪也是逐渐地沉定下来，想想刚才的测验，他是真的感觉到震惊了，从勉强点亮第六刻度，到现在几乎点亮第七刻度！

　　　　这其中的进步，简直让他无法想象，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好像增长了一倍，

　　　　“老师，这是真的吗？感觉真是好极了！我想很快就能点亮第七刻度了！”

　　　　白止墨有些虚弱地说道，但他的内心却是极为激动，因为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巨大的进步，唯一可惜的就是终究没能点亮第七刻度。

　　　　但应该不会太久了，不需太多，再只要三天时间，白止墨觉得自己就能达到点亮第七刻度的地步，而且是轻松点亮！

　　　　“你小子不要高兴得太早，这三天你小子已经把我这些年积累的药物消耗了多半，剩下的药物应该还能支撑两天时间，这两天你能达到什么地步，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啊？两天？

　　　　两天也行，白止墨咬咬牙，毕竟第七刻度只剩下了最后的两个符文，以现在的进步速度，点亮第七刻度肯定不是问题。

　　　　心中有些庆幸的同时，白止墨也是感觉到了浓浓的感动。

　　　　他刚才可是听得清楚，老师将自己这些年来积累的多半药物都给自己用了，而且听这话的意思，剩下的应该也要用在自己身上。

　　　　自己这位老师虽然不善表达，但这行动上的支持却是绝对给力！

　　　　等日后自己有实力，一定要回报老师今天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这三天的效果是最好的，接下来药效应该会大打折扣！毕竟精神力的增长主要还是依靠自身的修炼，依靠药物毕竟只是旁门左道，不过为了让你能够早日点燃血火，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还不等白止墨高兴，霍老头接下里的几句话，却是让他的脑子几乎短路，等等，刚才这段话的信息量好像是有点大。

　　　　第一，接下来的进步应该会变小，至少不会如之前的进度一样！

　　　　第二，如此服用药物，似乎并不是煌煌大道，会对自己未来的修炼不利？

　　　　第三，老师刚才好像提到了‘血火’！

　　　　白止墨只是思绪一转，便分清了主次。

　　　　他虽然从小机灵那里听到了血火，但他这三天一直没有询问霍老头，现在的机会终于来了，

　　　　“老师，这血火又是什么？”

　　　　“血火啊，是一个血厨的基础，也是血厨的标志，区分一个人是不是血厨，只要看他的是不是具有血火就好了！”霍老头微微一顿，然后又继续说道，

　　　　“根据血厨联盟多年的经验总结，如果能够点亮量天尺第七刻度，就有三成机会点燃血火，点亮第八刻度有五成机会，第九刻度有七成机会！”

　　　　三成？

　　　　白止墨的眼睛一瞪，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他还以为点亮第七刻度，就可以妥妥地走上血厨之路，只是过程会比较艰辛一点而已。

　　　　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仅仅只是艰辛一点而已！

　　　　白止墨的嘴角有些苦涩，原来自己苦苦追求的，只是成为血厨的最低限度而已！只是三成机会！

　　　　“至于第六刻度，也不是不能成为血厨，只是极难，成功率极地，千人之中应该能有个三四人的样子，而且日后的成就也是极为有限！”

　　　　在白止墨满心苦涩的时候，霍老头却是在他的心口又插了一刀。

　　　　“那……，老师，如果点燃血火失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白止墨咽了一口唾沫，声音有些微微发颤都问道。

　　　　“点燃血火失败，轻则损失一部分精神力，重则神志尽没，变成活死人！”

　　　　霍老头发觉了白止墨的恐惧，但却没有丝毫要照顾他情绪的意思，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情绪。

　　　　白止墨沉默了，他早就应该想到的，既然血厨有如此强大的能力，为什么人数却如此之少，现在他才算是懂了——

　　　　这实在是太难了！太凶险了！

　　　　即便是能够达到点亮第七刻度的要求，最终点燃血火的概率也就只有三成而已！

　　　　而像白止墨这样拼死才点亮第六刻度的，点燃血火的概率应该不到千分之一吧？虽然现在他的精神力大大提升了，但他这精神力‘来路不正’，成功率恐怕也不足两成！

　　　　“怎么？怕了？”

　　　　白止墨继续沉默，他的确是怕了，为了成为血厨堵上自己的未来，到底值不值得？

　　　　自己有必要这么拼吗？

　　　　“如果你怕了，现在就可以走，从今之后我们之间再无干系，你也大可放心，你的秘密我会替你守住！”

　　　　霍老头没有苛责白止墨，而是以一种随然的语气淡淡地说道。

　　　　面对平淡如水的霍老头，白止墨却是心神一震。

　　　　他当然想放弃，但看着对面那沟壑纵横的苍老脸庞，那一对浑浊无神的眼眸，他的嗓子好像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和霍老头的相处时间并不太多，对自己这位老师的了解也不是很多，但他能够感觉得到，老师对自己是真心的，他是真心地希望自己好！

　　　　虽然他对自己的好，有很大一部分是建立在他希望自己能为他夺回名望的基础之上的！但不可否认的是——

　　　　好就是好！

　　　　不管这个好是建立在何种基础之上，又有何目的！

　　　　而且，这夺回来的名望，并不仅仅只是霍老头的，同时还是他白止墨的！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他能够获得太多。

　　　　毕竟想要夺回霍老头的名望，至少都需要血厨宗师的实力！这也就是说，

　　　　霍老头对他的帮助会持续到他成为血厨宗师之前。

　　　　白止墨从来都不自诩为一个好人，但却也无法无视于别人对自己的好！

　　　　人以诚心待我，我必回以诚心！

　　　　而且白止墨也是有野心的，从他走上杀戮序列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退路，他必须要一条道走到黑，能有血厨之力辅助，必然是极好的。

　　　　“呵呵，老师，既然已经认定了这条路，怎么能够轻易放弃呢！”白止墨笑着说道。

　　　　这句话说完，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没决定的时候考虑的很多，但真的下定决心，反倒没有太多顾虑了。

　　　　这个时候，白止墨才愕然发现，自己的背后竟然已经湿透了，浸湿的衣物贴着后背，冰冷入骨。

　　　　“很好，你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霍老头的嘴角微微勾了勾，表示自己对白止墨的决定很满意，然后他又接着说道，

　　　　“放心，我已经为你安排了好了一切，不会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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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序列者　第58章　王道真血

　　　　话说，白止墨知晓了点燃血火的凶险，但他再三思虑之后，终究还是决定尝试一下！

　　　　这是一个没有退路的尝试！

　　　　白止墨已经抱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思，毕竟点燃血火不成，那可就是精神力大损，甚至还有可能会成为活死人！

　　　　但霍老头却是突然告诉他，不要担心，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白止墨愣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成功率只有三成啊，自己怎么能够不担心，难道老师还有其他办法进一步提升自己的精神力？让自己达到第八刻度第九刻度的程度？

　　　　似乎是察觉到了白止墨的疑惑，霍老头只是微微一顿，便幽幽地解释说道，

　　　　“虽然不能保证你小子能百分百成为血厨，但八成把握还是有的，而且即便你小子最终无法成为血厨，也不会对你以后的修炼产生什么影响！”

　　　　霍老头的保证并未让白止墨放下心中的负担，毕竟空口无凭。而且霍老头的话中都是苍白的保证，根本没有什么有利的证据去支撑他的说法。

　　　　白止墨看着霍老头，发觉他没有继续说下的意思，因此他也没有继续追问，通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发现自己这位老师决定的事情，从不更改！

　　　　既然他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白止墨不觉得自己能够从他嘴里撬出其他的信息来。

　　　　于是，白止墨便主动地挑开了话题，

　　　　“老师，前几天我偶然听到有人提起王道真血，我之前好像都没有听说过，您老能不能给弟子解释一下！”

　　　　霍老头的眉头一挑，目光投到了白止墨的脸上，让他不由得心头一突！

　　　　白止墨立刻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满脸求知地看着霍老头，

　　　　“王者真血嘛？”

　　　　霍老头喃喃自语道，然后微微一顿，又接着说道，

　　　　“王道真血是六阶序列者凝聚出的精血，其中融合了他们一身的精气神，蕴含有他们的武道意志！”

　　　　融合精气神？蕴含武道意志？

　　　　白止墨听得是一脸懵逼，霍老头这解释基本相当于没解释，还是听不懂，因为他无法从这句话中，得出自己体内王道真血的作用。

　　　　“那如果王道真血脱离了他原本的序列者，会怎么样？”

　　　　原本这段对话就应该到此结束，因为白止墨能够得到霍老头的这句解释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也知道老师不会再给出更多信息。

　　　　但白止墨这句话还是问出来了，因为这个问题对他实在是太重要了！

　　　　下次把话题转到王道真血上，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听到白止墨的问题，霍老头马上就要转身离开的身体忽然一顿，他豁然转身，死死地盯住了白止墨，目光之中透着满满的审视。

　　　　白止墨不由得头皮一紧，心中也是有些慌乱，但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霍老头的目光忽然变得锐利，让白止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然后根本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根枯瘦的手指狠狠地向着他的眉心戳了过来。

　　　　白止墨几乎是下意识地躲闪，但他根本没有躲开，他感觉自己的眉心好像有一根钢针刺入，他立刻浑身僵硬，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时间似乎只是一瞬，但似乎又过去了很久！

　　　　白止墨感觉自己对身体的控制突然间就回来了，而他却并没有做好掌握身体的准备，因此这结果只能是——

　　　　他烂泥一般瘫倒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他眉心的刺痛感当然已经消失，白止墨伸出手指揉捏着自己的眉心，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抬头，

　　　　正看到了一双锋利的浑浊双眼！

　　　　白止墨好似中了定身法一般，僵在了原地，老师这是要干什么？他刚才对自己做了什么？

　　　　“你身体里的东西，是谁的？”

　　　　霍老头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白止墨的心都揪了起来，老师探查到自己体内的王道真血了？

　　　　“老师，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白止墨企图蒙混过关。

　　　　“王道真血对六阶王者极为重要，王道真血离体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他们主动将自己的王道真血释放出来，寄存到别人的体内，继而能够掌握那人的行踪！现在——

　　　　你能够听懂我的意思吗？”

　　　　霍老头脸上冷峻的表情不变，声音却是提高了三度。

　　　　白止墨抿了抿嘴唇，他知道老师一定是看出了什么，甚至已经确定了自己体内藏有王道真血，肯定是自己刚才的追问露馅了。

　　　　但是要不要告诉老师呢？

　　　　白止墨心中犯了难，如果严格说起来，他当然更偏向于霍老头，他还是能够分得清好赖的！但他心中有个顾虑——

　　　　如果老师知道了自己的来历，知道自己是叶唯鲲手中的一颗棋子，他会怎么选择？还会像现在这样对待自己吗？

　　　　“怎么？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没有！”

　　　　白止墨斩钉截铁地回应了一声，因为他已经听出了老师语气中的不满，他有些迟疑地问道，

　　　　“您老人家听说过瀚海王叶唯鲲吗？”

　　　　“是他！”

　　　　霍老头一声惊呼，他的确发现了白止墨体内隐藏的王道真血，刚才那一指就是试探，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从白止墨的嘴里吐出来的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名字。

　　　　看到霍老头的表情，白止墨就知道自己不用多说，老师知道叶唯鲲，而且恐怕比自己知道的还多。

　　　　“原来如此，原来是他，这也就可以解释你的序列之路了，难怪难怪！”霍老头似乎还没有从这个结果中缓过神来，喃喃自语低声道。

　　　　足足十几息之后，霍老头才终于回过神来，他看了白止墨一眼，眼神复杂地说道，

　　　　“要说起来，叶唯鲲的命运与老夫竟然是出奇地相似！他是被师兄背叛，夺了祖宗基业，瀚海城变成了凌波城，我是被弟子背叛，夺去了祖宗荣耀，盟主之位易主，现在，呵呵……”

　　　　霍老头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他轻笑几声，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口中的笑声与他完全无关，

　　　　“现在我们竟然选中了同一个人，不得不说，我们两个真是有缘啊！他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吧？他的王道真血似乎有些问题，似乎是太弱了？”

　　　　白止墨眼睛一瞪，这都能看出来？

　　　　“是，他的状况的确是不太好，好像是只剩下了魂魄，寄存在一棵温白玉竹上！”

　　　　“想当年，让叶唯鲲名扬云梦泽的一战，就是在六根清净竹的争夺战中，那个时候的他可是凭借一己之力独占三大王者，风头无两！”

　　　　“你说的温白玉竹，应该就是当年他抢到的六根清净竹了，呵呵，他现在的状况似乎比我还差呢！连肉身都被毁掉了！”

　　　　“老师您对叶唯鲲的事情了解很多啊！”

　　　　“也说不上了解，只是当年的叶唯鲲实在是太张扬了，瀚海城地势偏僻，但他偏偏主张让瀚海城成为云梦泽第一大城，他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我是一点都不意外！”

　　　　“你再看看现在的白沧海，他恨不能将整个凌波城都隐藏起来，此人深得韬光养晦之道，比张扬的叶唯鲲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白止墨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论，不由得有些惊奇。

　　　　之前他听到的都是来自于叶唯鲲，来自于叶枫的信息，但他们的信息自然而然地就偏向了他们的立场。

　　　　霍老头的评论，应该是站在客观的角度，可信度应该更高一点！

　　　　“你小子以后要记住一点，做人要低调，不要张扬，越不引人注意，当你突然爆发的时候，就越有可能取得奇效！”

　　　　霍老头突来的一阵说教，让白止墨先是一呆，然后就是心中一阵狂喜——

　　　　既然老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那么这也就是表示他并没有要放弃自己的意思，他还是承认自己这个弟子的。

　　　　白止墨兴奋地点着头回应道，

　　　　“好的，老师，我记住了！”

　　　　至于他真的记住了几分，也就只有白止墨他自己心中有数了！

　　　　霍老头看到白止墨的样子，就知道白止墨并没有太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他摇了摇头并未深究，这并不是说就能解决的。

　　　　有些道理，你不亲身经历，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等这小子吃过亏，就知道这句话的正确性了。

　　　　“把你和叶唯鲲之间的事情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