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之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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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种蛇属性生物发情期食用的药草，对人类而言也具有一定的增益效果。

　　　　然后，白止墨顿时就感觉路上行人看自己的目光不同了，那似乎是鄙视，而且似乎还带着隐隐的怜悯？

　　　　白止墨瞬间感觉头皮发麻，整个人都不好了，想自己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大街上堂而皇之地拎着一捆发情用的龙息草，这很难不让人乱想。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即便老鬼说得是真的，白止墨也宁愿相信是假的，正好借此发作，可以把这烫手的东西还给老鬼。

　　　　老鬼却是浑不在意，他伸手接过龙息草，不满地哼了一声，嘴里嘟嘟囔囔地小声嘀咕道，

　　　　“哼，现在的年青人啊，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尊敬老年人，而且不就是一捆龙息草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既然你受不了万众的瞩目，那就让老夫来吧！”

　　　　哼声之中，老鬼已经拎着龙息草，大跨步地向前走了出去。

　　　　而白止墨故意落后两个身位，拉开与老鬼之间的距离，以此表示自己跟前面这‘放荡’的糟老头根本没有关系，同时他也在默默地关注周围人的反应。

　　　　愕然、鄙视，竟然还他媽的还有钦佩和羡慕？

　　　　白止墨是彻底无语了，前面两种反应他倒是还能理解，但钦佩和羡慕是什么鬼？

　　　　而不管周围行人的反应如何，老鬼都是混不在乎，他拎着龙息草一步三晃地走在大街上，甚至还有点怡然自得。

　　　　白止墨一直也没能鼓起勇气来，与老鬼走个并列！

　　　　最后，白止墨竟然发现他们又回到了老杨头的早餐铺子！

　　　　“老杨头，这十斤龙息草你去处理一下，我最后只要三滴啊！”

　　　　老鬼将手里的龙息草丢在了铺子外面的桌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长凳上，抻着脖子对铺子里面喊道。

　　　　老杨头很适时地从黑乎乎的门洞里稳步走出来，他面无表情地拎起桌上的龙息草，然后便直接转身回了门洞里，整个过程他都未发一言。

　　　　白止墨看着他们两个这默契的动作，顿时就知道他们两个这绝不是第一次办这种事了？

　　　　十斤龙息草，怎么处理？

　　　　最后的三滴，又是什么？

　　　　这还用问？

　　　　十斤龙息草肯定是拿去淬炼了，最后的三滴肯定也是淬炼出来的精华药液了！

　　　　那么这淬炼出来的精华药液有什么效用？

　　　　龙息草能起到催情效果，而经过淬炼之后的龙息草精华药液，你说还能有什么效用？

　　　　这两个老家伙，不会在暗地里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白止墨心中甚至已经猜测，老鬼和老杨头是不是隐藏多年的银棍，背地里偷偷做着采花盗柳的勾当，要不他们就是倒卖特殊药品的不法分子！

　　　　“喂喂喂，老杨头，这都快中午了，准备吃午饭吧，给我们切四斤牛肉，然后再烫上两壶好酒，最后再随便弄上两个清口的小菜就行了，不要搞得太麻烦，我们吃完了还有大事要办！

　　　　就在白止墨心中暗自腹诽猜测这俩老头儿的黑料时，忽然听到老鬼又扯着嗓子对着屋里喊开了！

　　　　而听到老鬼话中的内容，白止墨却是不由得疑惑地问道，

　　　　“接下来你想怎么行动？你该不会想用龙息草去吸引凶手吧？他需要的血液，又不是女人！”

　　　　“肯定不会用龙息草吸引凶手了，这样的重担当然是要放在你小子的身上！不知道你觉得如何啊？”老鬼看着白止墨，挑着眉头笑嘻嘻地询问道。

　　　　“当然没有问题了，作为凌波城的一份子，为了能拯救更多人的性命，让凶手早点伏法，我当然是义不容辞！”白止墨很认真地义正言辞道。

　　　　“很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希望一会儿你可不要后悔啊！”老鬼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诡异，目光中也是带了几分戏谑。

　　　　他这诡异的态度让白止墨不由得一愣，他忽然反应过来，瞪着眼睛高声问道，

　　　　“喂喂喂，我去，你这不是认真的吧？”

　　　　“当然啦，这种关系案情的重大事情，岂能容得了半点儿戏！”老鬼嘴角微微一勾，笑嘻嘻地说道，那模样怎么都像一只偷了鸡的狐狸。

　　　　白止墨盯着老鬼看了半晌，终于发觉他好像的确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于是，白止墨的脸上顿时一肃，他干咳一声，

　　　　“咳咳，老鬼啊，我今天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好，而且我的实力低微，这等重担，我觉得还是应该找一个更合适的人，我实在不合适啊！”

　　　　老鬼的脸上顿时一沉，他满脸严肃地说道，

　　　　“小白啊，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吐口唾沫都是钉，咱们刚才可都是说好的，你这突然想变卦可不行啊！”

　　　　“这不是我想变卦，而是我感觉自己无法担此重任，怕是会搞砸了这次的任务啊！”白止墨苦着一张脸为自己辩解道。

　　　　原本看老鬼那笑嘻嘻的样子，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所以白止墨就给了一个义正言辞的回应，没想到这老鬼竟然是认真的，他竟然真想让自己去当诱饵。

　　　　白止墨刚刚才见过了一个死去的二阶序列者，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二阶，而死得却是悄无声息！

　　　　白止墨当时还自问将自己摆在死者的位置上，能否躲过凶手的猎杀，最后的结果是无法确定，那死者的具体实力他不了解，而对凶手的情况他更不了解。

　　　　因此他得不到准确的判断，但是，看那位二阶的死者，他最后的临死挣扎，就知道凶手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而现在，老鬼竟然让白止墨去做引出凶手的诱饵！

　　　　想都不要想，自己的命可金贵得很，怎们能冒这样毫无意义的险呢！

　　　　白止墨立刻就将这种可能堵死，任你就是说出大天来，这种险自己也不会去冒的，否则万一真出点问题怎么办？案件可以慢慢破，自己的小命可就只有一条。

　　　　自己可从来没有舍己为人、以身饲虎的高尚情怀！

　　　　“放心啦，肯定不会有问题的，到时候我会隐藏在你身边，只要那凶手露出一点儿蛛丝马迹，我就直接出手将他拿下，肯定不会伤到你，难道你还怕了那凶手不成？”

　　　　老鬼先是好言安慰，最后却是不软不硬地激将了一句。

　　　　可白止墨根本就不吃这套，“老鬼啊，我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我是感觉真的不合适，所以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老鬼看着满脸坚定的白止墨，伸手摸着自己的胡子，眯着眼睛打量了白止墨片刻，然后他忽然嘿笑一声，

　　　　“嘿嘿，好，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这也不是什么非你不行的事儿，那我就再去找趟赵酣，让他准备个人，咱们先吃饭啊，先吃饭！”

　　　　老鬼如此痛快地答应了白止墨的回应，反倒是让他心中生出了警惕，这可不像是他的性格啊！

　　　　这老家伙不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让这个老杨头准备点吃的也这么磨蹭，你先坐着，我去瞧瞧他是怎么回事！”

　　　　就在白止墨心中狐疑不定的时候，老鬼忽然对白止墨说了一句，然后根本不等白止墨反应过来，他便直接向着铺子门洞里走了进去。

　　　　而老鬼的举动，立刻引起了白止墨的警觉。

　　　　刚才他答应的就有些过于干脆了，他现在离开自己的视线不会是去搞什么小动作吧？

　　　　白止墨甚至都想站起来跟着老鬼一起过去，不过那样一来就显得自己很小气了，所以他最终打消了跟上去的念头，但他已经将警惕性提到了最高。

　　　　老鬼去的倒并不是太久，也就是十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回来了，这倒是让白止墨心中的疑虑放下了许多。

　　　　“我已经催过老杨头了，一会儿我们吃好了就直接去找赵酣！”老鬼笑着对白止墨说道。

　　　　白止墨心中还是有些疑惑，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但老鬼却又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因此他最终只是对老鬼淡淡地点了点头。

　　　　老鬼回来后时间不长，老杨头便端着东西走了过来，四斤牛肉装了满满的一大盘子，还有两个凉菜，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老鬼很热情地给白止墨摆好酒杯，然后给自己和他的酒杯都斟满了酒水，他先是端起自己的酒杯美美地喝一口，然后才笑眯眯地对白止墨说道，

　　　　“小白啊，天冷了，喝点酒暖暖身子！”

　　　　白止墨的目光放在了自己跟前的那杯酒水上，他心中有些纠结，因为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喝掉这杯酒。

　　　　如果说老鬼在酒中动了什么手脚，然后强迫着白止墨成为诱饵，他是一点都不意外的！

　　　　以老鬼那种不着调的性子，他完全干得出来这种事儿！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下午不还是有任务嘛，我看还是不要喝了！喝酒误事，我看你也少喝点！”

　　　　“男人怎么能够不喝酒呢，你少喝点，喝点暖暖身子！少喝点肯定不会耽误事的！”老鬼继续劝白止墨说道。

　　　　白止墨心中顿时警惕起来，老鬼这么希望自己喝酒，那这酒中十有八/九是问题的了！

　　　　“不了，我也不冷，我只吃东西就好了！”白止墨继续推辞，然后伸筷子开始吃起牛肉来！

　　　　“唉，这么好的酒，你竟然不知道珍惜，真是可惜喽！”老鬼摇头叹息着，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白止墨吃了一会儿，发觉对面老鬼好像一直都在喝酒，却一直不吃东西，他心中顿时一紧，

　　　　不好，上当了！

　　　　发觉白止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老鬼忽然笑了起来，嘿嘿都得意笑着，

　　　　“小聪明倒是不少，不过由你奸似鬼，不也是要吃了老夫的洗脚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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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伪·冷血

　　　　话说，白止墨心中加着千万分的小心，但最后还是着了老鬼的道儿。

　　　　他猜到老鬼可能会‘图谋不轨’，于是暗中提高了警惕，老鬼极力劝酒，那说明这酒里可能有问题，而且在各种话本传记中，很多手段也都在了酒里。

　　　　于是，本着小心谨慎的原则，白止墨并没有喝酒，而是专心吃东西，但他却没想到真正的杀招就在盘中的牛肉里。

　　　　白止墨突然生出了一股难以自抑的愤怒，他把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拍，瞪着老鬼说道，

　　　　“我都已经明确说了不愿意当这个诱饵，为什么还非要强人所难，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你凭什么帮我做决定！”

　　　　老鬼默然，脸上原本那阴谋得逞的得意笑容也逐渐地收敛起来，低下头去把玩着自己手中的酒杯，似乎是在思考白止墨的问题。

　　　　“你以为戏弄我很有意思吗？不要以为自己是极冻者的前辈就了不起，我可并不忌惮你的什么身份！”

　　　　白止墨见老鬼沉默不语，顿时感觉越发的愤怒，眼睛都有些微微发红，他狠狠地一拍桌子，他自己跟前的酒杯直接被震倒，酒水撒了一桌子。

　　　　“说完了？”

　　　　老鬼突然一仰头，将手中酒杯里的酒都倒进了嘴里，他眼皮一抬，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盯着了白止墨。

　　　　这个时候，白止墨才陡然发觉对面坐着的是一位老人，而这也是白止墨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老鬼的苍老。

　　　　之前不管是老鬼的穿着打扮，还是他的嬉笑怒骂，都让白止墨很自然地忽略了他的年龄问题，而此刻——

　　　　老鬼的苍老，老鬼的孱弱，却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映入白止墨的眼中。

　　　　老鬼那冷冰冰没有丝毫语气波动的简简单单三个字，就好像一盆冷水，将白止墨的一腔怒火浇灭了大半！

　　　　“但是，这件事情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白止墨的语气不自觉地就弱了三分，好像他变成了理亏的那一方。

　　　　“在这件事情上，的确是我做的有些欠考虑了，所以我郑重地向你道歉！”说完这句话，老鬼竟然直接站了起来，然后板板正正地对白止墨低下了头。

　　　　老鬼干脆利落的道歉，直接惊呆了白止墨，他有些慌乱地站起身来，茫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而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老鬼已经悠悠然坐了回去，酒杯也回到了他的手中，他自顾自地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抿了一口，

　　　　“想不想听我跟你说个故事？”

　　　　然后也根本不等白止墨回应，他就已经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其实这已经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也才刚刚成为极冻者不久，我遇到了一个年轻人，他在我的身边跟我学习……”

　　　　白止墨听到老鬼已经开始讲故事，于是便有些无奈地坐了下来，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了这个样子，明明自己是受害的一方，但现在主动权怎么到了老鬼的手里？

　　　　而老鬼的所谓故事还在继续……

　　　　“那个孩子很聪明，我所有教给他的东西，他能很快掌握，并且举一反三，我对他的天赋极为欣喜，并且将我所有的东西毫无保留地全都教给了他！”

　　　　“后来他晋升三阶后，也被招进了极冻者的队伍，而那之后我就很少和他见面了！后来，他走上了一条邪路，一条不归路！”

　　　　说到这里，老鬼的声音微微一端，脸上也流露出几分追忆、惆怅，似乎还有悲伤？

　　　　白止墨有些茫然地听着老鬼的故事，如果这也能算是故事的话！

　　　　“在我看来，你年纪轻轻就能有现在的实力和身份，你的天赋肯定不在他之下！”老鬼的话音一转，忽然转到了白止墨的身上。

　　　　“不久之后我应该就会从极冻者任上退下来，你应该是我带的最后一个人了，你们一个开始一个结束，看到你，我就不由地想到了他！”

　　　　白止墨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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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觉地抽了抽，道理我都懂，但这好像并不能成为你戏耍我的理由吧？

　　　　“我不希望你成为一个绝对正直的人，但也更不希望你走上邪路！”老鬼看着白止墨，很真诚地郑重说道。

　　　　白止墨真是不知道应该以怎么样的表情回应老鬼，我走不走邪路，跟你对我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难道耍我两次就能保证不走邪路了？

　　　　这是什么鬼的逻辑！

　　　　“人不能只为自己而活，所以我希望你能接下此次的引诱任务，而且对那凶手我已经有些眉目，只要他现身，我有九成把握能够将他擒获，而且不会伤到你半根寒毛！”

　　　　终于，老鬼的话说了一圈，最后又绕回到了这件事情上面。

　　　　白止墨的脸上顿时往下一拉，说这么一大堆没营养的话，这还不是要让自己成为诱饵？哼～

　　　　别以为你换种方式我就会上你的当，你的这些鬼蜮伎俩我都已经看透了，这肯定又是你的阴谋诡计，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就在白止墨要一口回绝老鬼的时候，他的小腹忽然升起了一团火热，而且火气一路向上直奔他的脑域而来！

　　　　白止墨顿时感觉到一股燥热，胸膛中好像燃烧了起来，而且血脉搏动加速，全身的皮肤也是呈现出血红颜色，白止墨心中一跳，自己也没有怎么着，怎么冷血状态忽然爆发了！

　　　　白止墨也根本顾不得理会老鬼，自己的序列秘密不能暴露在老鬼面前，所以他立刻极力去镇压自己的血脉暴动。

　　　　寒魄诀运转，没用！

　　　　冰龙护体术运转，还是没用！

　　　　这是怎么回事？以往血脉暴动的时候，只要运转功法，以冰寒之气镇压，总是能起到一定效果的！

　　　　但现在镇压不但没有效果，为什么反倒是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白止墨皱着眉头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现在应该抛开老鬼，找个隐秘的地方等冷血状态自然退去，但是用个什么理由离开呢？

　　　　装病？装有急事？

　　　　白止墨沉思着向对面的老鬼看了一眼，却发现这货正悠哉悠哉地喝着酒，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弧度。

　　　　难道他对自己的状态一点察觉都没有？难道他一点都不好奇？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你看现在这种状况下，你想反悔也不可能了！”老鬼发觉白止墨注意到自己，于是便对他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

　　　　白止墨顿时了解，原来自己现在这根本就不是冷血状态发作的前兆，而是吃了加料的牛肉，才会出现此时的症状。

　　　　刚才他还好奇，老鬼究竟在牛肉里面做了什么手脚，自己吃了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现在反应终于来了。

　　　　白止墨甚至都怀疑，老鬼给自己讲那个所谓的故事，根本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待效果发作！

　　　　老鬼现在的态度明显和刚才不一样了！

　　　　但白止墨现在去没心思跟老鬼算账，他需要考虑的是自己此时的状态，序列之秘绝对不能暴露。

　　　　那么这种状况发展下去，自己会不会进入冷血状态？

　　　　白止墨不知道，因为他根本没有这样的经历和经验！

　　　　“你在牛肉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也没加什么东西，只是让老杨头把龙息草萃取出来的精华都放在了里面！你放心，这不会对身体产生任何伤害！”

　　　　老鬼微笑着说道，然后看到白止墨的脸色阴沉，似乎随时都有爆发的趋势，于是他连忙又接着说道，

　　　　“我承认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而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但这次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就勉为其难，算是帮我个忙，行不行？”老鬼的声音之中似乎带了几分哀求之意。

　　　　白止墨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将自己胸膛中的火焰往下压了压，咬着牙说道，

　　　　“龙息草没有解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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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龙息草只是起催发效果，引起身体的自然欲/火，要么去找个女人释放出来，要么就是慢慢地苦挨过去！没有其他的办法！”老鬼快速地为白止墨简单解释道。

　　　　白止墨感觉自己胸中的火焰越发的旺盛，他有种想将全身衣服都扯掉的冲动。

　　　　气喘如牛，血涌如江，而他的脑海的思维却是越发的冷静清晰——

　　　　自己吃了龙息草的精粹药液，所以引起了血脉搏动，继续发展下去很可能会进入冷血状态，甚至进入热血状态。

　　　　而且血脉搏动不可抑制，不可终止！

　　　　至少现在是没有时间去找到解决办法了！

　　　　不管以后怎么跟老鬼算账，但现在，自己的序列之秘绝对不能让他觉察到。

　　　　白止墨心中打定主意，“好，这件事情暂时就依你，不过我需要一个僻静之所，熟悉一下自己此时的状态！”

　　　　“你这状态根本不需要熟悉，只不过是血液流得快一点，内心躁动一点，没有其他的什么坏处和症状！”老鬼还以为白止墨是担心自己的状态，所以便为他解释道。

　　　　“我需要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熟悉自己的状态，我可以答应你去当诱饵，但这就是我的条件！”白止墨丝毫不让步。

　　　　“好好好，都依你，恩，正好这有个合适的地方！跟我来吧！”老鬼说着话，便直接站起身来引着白止墨进了老杨头的铺子里。

　　　　白止墨此刻正尽力抑制自己的血脉爆发，根本多余的心思观察铺子里面的情况，直接跟着老鬼进了铺子角落的一个小门。

　　　　老鬼走到土炕前掀起了铺盖，又揭起了炕上的一块木板，露出了一个延伸向下的阶梯。

　　　　“这下面是个密室，也不会有人打扰你，这地方可以吧？”老鬼扭头问道。

　　　　白止墨此刻已经处于爆发边缘，也没有时间考虑，在老鬼声音尚未完全落下的时候，便已经直接纵身冲进了那密室之中。

　　　　老鬼摇了摇头，盖上了木板。

　　　　白止墨沿着阶梯一路向下，他显示警惕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密室，密室之中很简陋，只有一张床，床上有张小桌子，桌上放着一盏油灯，而这也是整个密室的光亮来源。

　　　　借着油灯的光亮，白止墨将整个密室都尽收眼里，很空旷很简陋，也没有什么能藏身的地方。

　　　　不过，他还是推出一掌以掌风将油灯击灭，同时身形一晃直接来到了阶梯下盘膝做好，彻底放开了对血脉的压制……

　　　　轰——

　　　　白止墨立刻就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内心也充满了躁动，同时小腹下那团火焰也是烧得极其热烈。

　　　　不知道为什么，白止墨的脑海中忽然想起了白芷妃，想起了她胸前的柔软，想起她那冰凉中透着淡淡兰花香气的红唇！

　　　　白止墨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沸腾，烈焰焚身……

　　　　不过，他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声龙吟，天冰龙竟然自主发出警示，并且释放出一股冰凉之气，让白止墨从迷乱火热之中挣脱出来。

　　　　白止墨喘着粗气，不由得冷汗淋漓！

　　　　他感觉自己身上的火焰更加旺盛了，全身的血液奔涌仿佛都要从自己的血脉中喷薄出来……

　　　　但，他并没有进入冷血状态！

　　　　大概一炷香时间后，白止墨微微弓着身子从密室中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困惑。

　　　　老鬼就在外面等着他，听到动静立刻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