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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宇天际-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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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巨掌门,李青。”
听到两人一报名号,张震山也是心中紧锁眉头。
大拳门、巨掌门,在南武林,也叫得上名的,要是他们一起上,张震山还真没什么希望。
心中虽然有些惧怕,但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只见张震山依然面带笑容的说道:“哦!竟然是南武林两大门派的掌门,真是失敬,失敬。二位今日欲一同挑战在下,那正是在下的荣幸。”
他这话说的看似客气,实则是有技巧的。
他明面上将二人的名号抬高,为的就是让两人自持身份,不好当着天下众人的面,同时挑战他。
冯、李二人都是老江湖了,一听就明白张震山话中的意思。
李青连忙解释道:“张兄莫要误会,江湖比试,一对一正大光明,我们断不会以二敌一。只不过我两派成立已久,一直为拳、掌之争而讨论不休。今日来此擂台,为的就是要一分高下。”
他这么一说,张震山自然相信。
拳掌之争,与刀剑之争一样,自古有之。而这两派之所以成立,也就是因为拳掌之争。
如今这个擂台,正好给了他们一分高下的机会。
“如此说来,那在下可就要大饱眼福了。”
冯林道:“正好,张兄可在台上做个见证。”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张震山心中还是有些不满。
虽然说,此二人上擂台不是针对他,但他毕竟是场上唯一的胜利者,如今的擂主。可现在却被两人请回到座位上喝茶看戏,心中自然有点堵得慌。
回到座位上的张震山,虽然对两人都有些不满,但还是有所偏差的。张震山是学掌法的,自然也希望李青在掌法上能胜过冯林。
随着“咚咚咚”三声鼓响,今日的好戏,才算正式开始了。
只见李青、冯林来到场中,摆好架势。
但谁也没有先出手。
多年的感情,可不只存在于酒桌上。
他们这一犹豫不打紧,可底下观擂的百姓可不干了。
“到底还打不打啊!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是怎么个意思?”
“别是那种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吧。”
“叫起来比谁都响,上了台就软手软脚不能动了。”
此言一出,底下众人哄堂大笑。
“说什么呢,你们这帮人,怎么知道高手对决要先酝酿气势,之后一鼓作气。”立时,便有两派的弟子与对方骂战起来。
下面一吵闹,太上两人也有些挂不住面子。
首先出手的,是巨掌门李青。
只见他大喝一声,说道“冯兄小心了,我这一掌可不留情。”
说着,他便一掌劈向冯林。
虽说不留情,但冯林明显感觉到,对方只用了五分力。
但见冯林身子一转,躲过了这一掌,顺带还了一拳。这一拳,原本还有一招后手。但很显然,冯林也没用。
虽然还留有一丝情分,但走上了擂台,便当场不让步、举手不留情。
头十几招,两人还能克制一下出手的轻重,但时间一长,两人的争胜之心越来越浓,出招更是越发不可收拾了。
在旁观战的张震山,看的心中不免赞叹:不愧是一门的掌门,一招一式,都有独到之处。
场中两人,已经斗了五十余招,招招都是自己最精华的功夫。
但这两派世代相交,创始人又是同门师兄弟,再加上平时没少研究对方的招式。
是以,双方虽然已经不留手了,但却是熟知对方的招式。
对方的每一次出手变化,他们都能料敌于先。
这样打下去,不到最后气空力尽,自身露出破绽,不能分出胜负。
只见场上拳来掌往,李青的掌劲攻至面门,冯林便感到一阵气浪扑面而来。
这一招,正是巨掌门的一招“关门谢客”。
冯林当下一足后退,定住身形,拳凝真力,便是一招“破门而入”予以反击。
拳掌相交,一声闷响,两人各退数步。
刚猛气劲,震的李青手掌发麻。看来,对方的外加功夫,又更上一层楼了。
不顾左手酸麻,李青紧跟着又是一掌。
门有两扇,一手关门,关者,防也;一手掩门,掩者,探也。探到对方招式破绽,另一掌便转守为攻,紧跟而上。
但冯林的“破门而入”,也不止一招一式便停。
只见其脚步跟上,双拳如暴雨一般打出去。
拳掌再次交击。
两人功力本就不弱,连番快攻下,连整个擂台,也开始晃动了。
这一对招,拼的就是功力,没有一丝一毫的花哨技巧。
☯☯☯☯☯
和平镇内(也可以称为平安镇,为了纪念这场盛大的擂台,有人提议把镇子的名字改得和擂台一样),一间衣服店中,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坐在椅子上。
只见衣店掌柜的,从库房内端出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孝衣。
“公子,您订制的衣服在此。”
“嗯。”年轻男子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将孝衣换上。
“很好,多谢了,掌柜的。”说着,那男子将一块银子放在桌子上。
“公子,您稍等一下,我这就去给您找钱。”
“不必了。”那人摆摆手道:“我此去,也不知后事如何,这钱放在身上也没什么用处,还不如给你。”说完,年轻人便往店外走。
“这位客官。”那人刚出门,老板便在他身后喊道。
“怎么,老板还有什么事吗?”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年轻人不必这么悲观。”
“多谢老板提醒,若是这事能顺利过去,我会好好珍惜未来的日子。”
说完,那年轻人便走到拴马石边,解下缰绳骑上那匹瘦马,轻抽马鞭,绝尘而去。
马鞍上,挂着一口明晃晃的刀。刀没有鞘,反射着太阳光,刺得掌柜的眼睛发花。
刀无鞘,正显示出那人不归的决心。
想到自己今日便要对上仇人,年轻人心中便是一阵激动。同时,也伴随着一丝害怕。
他怕的,不是死在仇人手上,他怕的是自己不能手刃仇人,怕辜负了当日舍命保护他的姐姐。
越想,心中怒火越是攀升,双腿不由自主的一夹马腹,手中的鞭子又加重了几分。
那马一吃痛,嘶鸣一声,也加速疾行。
当他来到镇外的擂台时,李青、冯林二人激战正酣。
而且两人缠斗已久,看情况,很快就要分出胜负。
这两人的功夫,可比前两日的人高出许多。
光看这场上的情况,武器架全数被打坏,各种兵器的残肢断臂散落一地。
周围,还有一些百姓,也被打飞的兵刃弄伤。
因此,这次的比斗极为精彩,但围观的百姓还是战得比较远。那些好的位置,都被有些功夫的给占领了。
年轻人的路,被围观的百姓那么一挡,只得下马步行。
年轻人功力不弱,那些百姓根本禁不住他一挥手。
被推开的众人,刚想开口喝骂,却被他腰间一把无鞘的刀,以及身上所发出的杀气所震慑,不敢说话。
来到擂台下,就看到李青发动最后一轮攻势。
其人跳上半空,双脚扣住擂台大柱,双掌不停击出,掌劲一重又一重笼罩冯林。
冯林见势,非硬拼不可,连忙横刀立马,双拳紧握,一拳又一拳挡下对方的攻击。
冯林所练的是外家功夫,所有的攻击,他都全力承受。
而李青所受的反击,皆被他的真力所抵消。
看上去,此消彼长,冯林吃着亏。但实际上,李青不论进攻,还是防御,都在消耗功力。
他所能寄望的,就是在自己真力消耗完之前,冯林先承受不住。
但看冯林被掌劲震得,已经退了好几步。而看不到的是,他翻腾的五内。
再这样下去,自己必然会重伤打败。
看来,只有用那一招还不成熟的密招了。
只见冯林十指交叉,双拳合一,身如陀螺急速冲向李青。
高速旋转之里,将李青所发出的掌劲全数挡开。
李青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有这一手。
但现在再想做出最佳应对策略,已经来不及了。本能之下,李青忙双掌叠交,硬挡这一招。
………………………………
擂台卷 五、归命剑
轰然一响,气劲四射,刺得台下众人睁不开眼。
待看清情况后,却见冯林半跪在地上,双拳支撑,胸口起伏不定。
再看李青,趴伏在擂台上,也是大口大口的喘气。虽然没有昏迷过去,但看样子,已经爬不起来了。
“对不起了。”冯林气喘吁吁的说道。
“没什么好抱歉的。”李青也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擂台比武,各凭本事,胜负无怨。今日我虽败于你,但日后,我的门人未必输给你。”
冯林知道。今日一战,两派的关系算是彻底决裂了。以后两派门人相见,若非形同陌路,便是拳掌相向。
“唉!”看着李青被门人弟子抬走,冯林也只有无奈的叹着气。
在一旁看着两人比武的张震山,那心中叫一个气。刚才明明已经压着对方了,眼看着就要胜利,怎么在关键时刻,就莫名其妙的输了,真给练掌法的人丢脸。
可冯林都已经被打成这样了,此时在找他比武,是不可能的。
看来只能先约战,等对方伤养好了再战。
很显然,冯林也猜到了张震山的想法。在他还没有约战之前,先推开扶着他的两个门人,对台下众人一抱拳,道:“各位,我今日上擂台,为的只是跟对手一争两派的高低,无意于名利。因此,这一场打完后,本人便自行离开,不再接受任何挑战。”
他这一席话,已把张震山接下来的想法,全都给封死了。
这时要是想再上前挑战,就太有点不尊重人了。
看着冯林步履蹒跚的走下擂台,张震山心中的不满,也只能向其他人撒。
只见他大踏步的走到擂台前面,朝众人一抱拳,说道:“各位,刚才两人的比试,纯属各自门派的恩怨。如今他们的事情已了,在下不才,愿以此擂台擂主的身份,向江湖诸位朋友请教一二。”
刚说到这,张震山就感到两道寒光射向自己,本能的往旁边一闪。意想中的暗器并没有来到,但那种感觉,还存在着。张震山连忙朝台下望去。
只见人群中,有一披麻戴孝,腰间挂着一柄单刀的年轻人,正杀气腾腾、怒气盛盛的望着他。
这年轻人是谁?看着有些眼熟,为何穿着孝衣,还如此恶毒的盯着自己。
虽然被盯着,心中很是不舒服,但张震山还是强自按压心中不满,继续款款而谈。
见张震山视而不见,不予理会,年轻人怒上顶梁门,再也压不住了。抽出腰间的刀,一飞冲天,跳上擂台。
只见那年轻人以单刀指向对方,怒喝道:“张震山贼子,可还认得我。”
“你……”
张震山上下打量了一番,虽然看的眼熟,还是没认出来对方,只得开口问道:“朋友,恕在下眼拙,不知怎么称呼?”
“还记得五年前的严家吗!”
“你……你是严家的遗孤。”
“不错,你当年与人同严家堡火拼,事后不但灭了严家,连带着我们严家分支也不放过。若不是家姐拼死保护,我也不可能躲过一劫。今日我修练有成,特来找你报仇。”
“哈哈哈哈!江湖恩怨,死伤不计。你们严家堡,怕也不是双手干净。当日我与严家火拼,若是我败了,相信你们严家也不会放过我。今日你找我报仇,我也不怨你,我只怕你没有这个能力。”
张震山之所以说这样的话,一来是不相信,短短五年的时间,一个不会任何武功的人,怎么可能打得过自己;二来,他的狂言,也是为了让对方心思不稳定,不能在最稳定的状态下,难能使出最好的武功。
两人还未动上手,但心理战已经开始了。
果然,张震山的话激怒了对方。
不待有人宣布比试开始,严血海单刀直入,劈向张震山。
张震山身子往旁边一闪,顺势一招单掌开碑。严血海连忙回刀一挡,两人各自震开。
这一下,让张震山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五年前那个弱不经风的小子,现在竟然可以将他震退。看来,他背后有高人的指点。想到这,张震山遂收敛轻敌之心。
对于张震山的想法,严血海可管不了这些,他的武功是拿命换来的。不论这次报仇成功与否,他都命不久矣。是以出手以来,招招皆是全力。
但张震山可不想以命搏命,他的打法改为稳重防御,暂时也不敢下死手。
对方背后的高人是谁,尚且不清楚。若是杀了不该杀的人,到时候自己可担待不起。
交手五十余招,只见严血海两眼通红,似乎要渗出血来。同时,他的脸上、手上,也是青筋暴起。而他的刀法,也越来越狂,似乎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狂乱的刀招,已经很难看出是什么门派的武功了。
严血海的每一刀,都是只求杀敌,不求自保。
张震山一看,也顾不得探出对方背后的高人是谁。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性命不保。
想罢,张震山再提功力,身形一转,避过刀锋。
但见刀气激射,将地上一柄月牙铲给绞碎。碎片四散,射向人群中。
还好人群中已有不少江湖高手,连忙以手中兵器抵挡,这才减少了无辜之人的损伤。
再看擂台上,张震山抓住一瞬间的机会,施展《五毒断魂掌》中的绝招——“五毒齐出”。
这乃是一招五势的功夫,以极快的速度打出五掌。
这五掌的掌劲各不相同,或快、或慢、或刚、或柔。
就算是在平时最佳的状态下,严血海也未必能全数挡下,更何况是这完全失控的情况,刀招凌乱不堪。
本能的抵挡两掌后,严血海中门大开,三掌直击其胸口、两肋。
中掌之后,严血海连连后退,脸上也泛起一层黑气。
这……
见此情景,不少人皆是一惊。
看来,这江湖传言有误,张震山的《五毒断魂掌》并非无毒。他只是对外宣称放弃了用毒,但私底下还是练了一些毒劲。
只是平时从来不用,让别人误以为他掌上无毒。但实际上,却是要等这关键的时候在用。
见严血海无还手之力,张震山心中一发狠: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今日不了结了此人,难保他日后不会再来对付自己。
想到这,张震山上前一步,照着严血海的脑子,就劈了下去。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远处半空中,忽然射出一道鲜红的剑气,正打在张震山的掌心。
张震山这一掌,本已注满了真力,但一接到这鲜红的剑气,还是被打得连连后退,手臂酸麻。
“什么人!”张震山忙提高警戒,高声喝道:“何人偷袭于我?”
就听台下的百姓叫道:“哎呀!谁踩我脑袋……”
“快看,有飞人。”
就在众人说话的功夫,只见一人,由远处一个黑点,转眼间来到擂台之上。
上台之人,是个三十岁的壮年,一身淡蓝色衣服,背背一口剑匣,面容有些邋遢,似乎有些时间没有打理了。
张震山暗中揉了揉发麻的手臂,很是不满的说道:“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
那人很不屑的说道:“我只不过是为了防止你再造杀业。我若想杀你,现在只怕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别看对方胡子拉碴,似乎三十多岁了。但实则不过二十出头,只要好好修饰一下面部,也是个俊美小伙。这是他第一次正式行走江湖,因此要说些狠话来震慑一下对方。
“你……”
那人说完,也不管张震山的反应,便走到严血海身边,出手就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防止毒气攻心,伤势恶化。
扶着严血海来到一旁的座位上,那人说道:“朋友,你所使用的,是否是魏必佳的《血狱刀法》?”
“不错,正是。”听严血海的话,已经是有气无力了。
但听在一旁的张震山的耳中,却如一道天雷,震得脑仁都疼。怎么严血海跟这个魔头扯上关系了。
若真是如此,自己伤了他的门人,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听严血海愤恨的说道:“可惜我只能从他那学到一招半式,不能手刃仇人。”
“你强行催动功力,使用《血狱刀法》。如今武脉已断,轻者终身残疾,重者当场毙命。看你现在这情况,估计也活不了多少天了。”
“我的生死,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是大仇未报,终是一生遗憾。”说完,严血海勉强站起身来,往台下走。
他走得很孤寂、很落寞、很凄凉,同时也很欣慰。
虽然大仇未报,但终于不用再背着沉重的仇恨了;终于可以和家人团聚了。
“我会帮你报仇的。”拥有同样经历的他,在严血海身后说道。
素不相识,仅一面之缘,就承诺为他报仇雪恨。严血海听了,心中大为感动,回身一抱拳,惨然一笑,便又继续前行。
见严血海已然离去,那人猛然回头,一双黑亮的眸子,两道杀意,直贯张震山胸膛。
一日之间,两次被眼中的寒光所慑,张震山心中那叫一个窝火。
“你要替他强出头。”张震山心中怒火已升上顶点。
“不是帮他出头,而是帮他报仇。你在江湖作的恶也不少,即便没有严血海,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这人初出江湖,自然不知道张震山究竟做了多少坏事。但就凭灭人满门,就足够他出手了。
“哈哈哈哈!笑话,行走江湖的,谁手上没几条人命官司,难道你的手就干净。”
张震山看对方三十来岁的外表,以为他也行走江湖多年,手上必定有不少人命,想借这句话,来讽刺对方胡乱打抱不平。
“行走江湖,确实有不得已开杀的时候,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滥杀无辜,连妇孺也不放过。”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你不必留情,因为这是你活下去的唯一机会。”
“你……”
刚想反驳两句,说两句狂话,就见对方左手背于背后,一运功。
其背上背着的剑匣飞入半空,落在二层擂台上。
剑匣一落地,立刻炸开,飞入河中,只余一柄剑立在那里。
他这一手,观看的江湖人士,皆是一片哗然。没想到上台之人,竟有此功力。
“你这是何意?”这一手,连张震山也不禁好奇起来。
“擂台比武,你败,则输了性命。如果你胜了,总要有些奖励。不然你上台来,连一点希望也不给,那不是死的太不值了。”
“你是说,我会死在你的手上。”张震山的脸色更加难看。
“也并非是一定的。”那人转身对擂台下的人说道:“我虽苦修多年,但也不敢说天下无敌。若是台下有哪位高人看在下不顺眼,把你保下了,我也没办法。”
“哼!你放心,我既然签了生死状,上了擂台来,就绝不叫人帮忙。”
显然,张震山这句话,是讽刺刚才对方上台来阻止他杀严血海的行为。“好了,既然我已经把命压上了,你也该告诉我们,你那把剑是什么宝物,竟可与我的命相当。”
“归——命——剑”
三个字,对方只说了三个字,但这三个字的威力,绝不亚于他听到严血海说出魏必佳时的震惊。
死在魏必佳《血狱刀法》之下的人固然不少,但因为这柄剑而死的人,却如身后的河流,一直源源不断。
过去、现在、未来,都不会断,直到这柄剑都断了。为了他的纷争,也不会断。
这柄剑的历史,已经不可考证。有的说是在春秋;有的说是在汉末。
更有人说,是在武王伐纣的时候,妖狐苏妲己提出,以童男童女的鲜血铸剑,可保商朝万万年不倒。谁知剑成时,其剑上锋芒四射,反将纣王神功命门所破。导致后来纣王每战不利,最后自尽于摘星楼。
不管这传说是否是真的,但凡与这柄剑相关的传闻,无不是腥风血雨。
为了争夺它,便已有无数人命送黄泉。而得到它的人,从没有善终过。不管得到这把剑的,是万人敬仰的武林名宿,还是人人畏惧的邪道魔头,他们最后的结果,不是遭人算计,便是被仇家追杀。
可就算这样,这把剑还是让人着了魔一般,拼命的想要得到它。
因为武林中还有一个传闻,一旦得到它,就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文弱书生,也能大杀四方。(这不是血染不绝)
江湖中人,可以善终的,又有几个。既然结果已经定了,那还不如抢了这把剑,当几年风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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