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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啸江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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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硕飞见自己说粗话了,脸一红道,“前几日,我接到父亲的家书,让我代他去赴宴,正好顺路把这事办了,恐怕要耽误几日了。”
江海玉自知刺杀张义,不是急于求成之事,顺路也能长一下见识,拜会一下这位老英雄,道:“张公子去哪,我自陪同就是。”
张硕飞突然有种心动的感觉,道:“前面不远就是朱家了,我们赶紧赶路吧。”
二人策马扬鞭,疾驰向前,走了五六十里,来到北镇城,车水马龙,来往穿梭的行人,形成一条人龙。
两边是各种商铺,进出之人络绎不绝,街上摆小摊商贩,叫买叫卖,街上一片繁华景象。
二人不便在骑马,牵马并排而行,张硕飞在街上一位行人那里打听到朱家的府宅,绕过前街向后街走去,这里路人没有前街那么多。
二人翻身上马,行驶了一段路程,见前面又热闹起来,排着长长队伍,身边放这礼盒,是前来上礼的客人。
有十几个身穿像是家丁打扮的人,站在附近维持秩序,迎接客人,张硕飞跳下马,回头看了一眼江海玉,在前走上去。
一个家丁看二人朝这边走来,急忙小跑迎过来,拱手道:“两位是?”
张硕飞拱手还礼道:“张家堡张硕飞。”
家丁一愣,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少盟主张硕飞,自是不敢怠慢,朝二人搭了一个“请”字,迎着二人向大门走去。
张硕飞来到礼桌前,掏出一张三千两银票,放在桌子上,记账的人就是一愣,抬头看了一下,哪位客人出手这么阔气。
张硕飞报上自己姓名,那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武林少盟主,向他抱拳行礼。
江海玉自然也不能白吃白喝,在怀中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江海峰。”自己不便透入真实姓名,以哥哥的名字随了一份。
记账的看了江海玉一眼,这人跟张硕飞一同而来,出手也是一掷千金,暗自佩服。
一个管家打扮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过来,拱手道:“少盟主,我家老爷在府上等候,请随我来。”把二人迎进去。
门口人来人往,院里,走廊,只要有能站人的地方,都有人,三五成群围在一起,高谈阔论。
管家一路带着二人穿过几座院落,来到正厅,大厅很是宽大,可容纳五六百人,里面坐的客人也是武林有资格的前辈,大家见少盟主来了,纷纷站起来相迎。
一位身材甚是魁伟,白须如银,脸色红润,年龄在六十多岁老者,走上前一抱拳道:“不知少盟主嫁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张硕飞拱手行礼道:“老前辈多礼了。”
此人便是朱寿,武功高深莫测,义薄云天,武林盟主之位本来是由他来继承,他说什么也不做,退居于此,过起田园生活。
朱寿今年六十大寿,各位武林通道,纷纷前来祝寿,就连少盟主也亲自前来,顿感脸上增光。
………………………………
第33章 朱府拜寿
张硕飞显得那么不自然,总是感觉自己拿着假的《魔煞宝典》骗大家,在场有些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张硕飞也是被骗,自然不会拿这件事,耿耿于怀。
资深的前辈都不说话,就是一些有些不服的人,也不敢在朱老前辈的大寿上胡闹。
朱寿看了一眼张硕飞身边的江海玉,问道:“这位?”
张硕飞道:“是我一位朋友。”没有告通名姓。
朱寿见没说名字,必有缘由,也不便多问,把张硕飞迎到上座,张硕飞一向谦虚,在众前辈面前不敢高居,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座位坐下,朱寿暗自敬佩。
江海玉坐在张硕飞身边,看有人已经注视上自己了,凑近张硕飞身边,低声道:“我会不会被识穿身份?”
张硕飞看众人的举止动作,小声道:“已经被识穿了,他们不说,我们也不做声,一切见机行事。”
江海玉点点头,故作镇定,端起茶水,边喝边观察。
外面高喊一声,“陆教主到。”
朱寿急忙上前相迎,陆天大步流星走进大厅,身后跟着两人,是他在黑云教新挑拔绝顶高手,号称“天昏地暗”二人凶残无比,也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头号人物。
得罪不少江湖人,躲在黑云教躲避,“风雨雷电”死后,他们二人便重出江湖,二人武功不在陆天之下,感激陆天的收留之恩,甘愿当保镖跟随陆天左右。
二人跟随陆天来到大厅,撇着嘴,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朱寿拱手道:“陆教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陆天一抱拳道:“朱老前辈,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朱寿哈哈一笑道:“多谢,多谢,陆教主请上座。”
陆天也没客气坐在资格高的的座位上,比他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都不敢坐的位置,他却坐了上去,天昏地暗站在身后。
陆天扫视了四周一看,看到江海玉,脸色立马阴沉如冰,心想:“我手下“四大金刚”三个全死于你手,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只知道他们三人死在他手,图不知黑雨也死在他手,见只有张硕飞在旁。
不见陈玉,不知又躲在哪里保护这位娇妻,可是这妻子有点不听话,到处乱跑,让陈玉丢尽脸面。
江海玉用余光看了陆天一眼,陆天正盯着自己,立马变得不自然,差点的手中茶杯掉到地上。
张硕飞拍了江海玉肩膀一下,让她不要怕,江海玉对他勉强一笑。
客人越来越多,大厅里丫丫叉叉,聚满了人,朱寿吩咐下人摆宴,府上的丫鬟,家丁忙活了好一阵,酒宴摆下。
众人按资格入座,张硕飞坐在朱寿的这张主桌上,按江海玉的名望是没有资格坐在这张桌上的,张硕飞怕江海玉在其他桌上吃亏,破例拉她坐在自己身边,大家也不便说什么。
陆天坐在江海玉对面,时不时盯她一眼,看的江海玉直发毛,陆天端起酒杯,对江海玉道:“江公子,老夫敬你一杯。”
说完暗自运用内力,酒杯划过桌面朝江海玉面前划来,陆天有意在大家面前,显示一手,功力浅的人接住会震裂虎口。
江海玉不想在众人面前示落,想硬接住酒杯,张硕飞抢先接过酒杯,轻松握在手里道:“我这位朋友不剩酒力,我替她喝了。”
陆天一生喜打爱斗,几杯酒下肚不分场合,仗着一身武功,还有天昏地暗两个帮手,不把在场的任何人放在眼里,眼珠子一翻道:“少盟主,这是有意替江海玉解围了?”把江海玉的身份挑明。
屋里在场的人,都鸦雀无声,朝这边看来,张硕飞不喜惹事,到也不是怕事之辈,道:“陆前辈,她是我朋友,我自然护她周全。”
陆天哈哈大笑道:“护她?恐怕也轮不到你,说你拐骗有夫之妇之罪,也不为过。”话中带有嘲讽之意。
张硕飞怒气冲冲,有一触即发之表情,朱寿赶紧解围,道:“各位,来者是客,给老夫一个面子,老夫有招待不周之处,向各位赔礼了。”
张硕飞自然听从,陆天碍于情面,也不在多说什么,一切恢复正常。
就在这是,跑来一位家丁,在朱寿耳边耳语几句,朱寿听完直皱眉头,起身提袍快步走出去。
穿过几座院落,来到大门就听到,有人嘴里骂骂咧咧,说道:“快让我们进去,我家夫人要是在跑了,我就扫平你们朱家。”
管家不住说好话,那人就是不听,要硬闯朱府,朱寿急步上前,看看是何许人也,敢在朱府如此口出狂言。
刚才说话的人正是赵世友,手持兵刃,满嘴冒白沫,正要硬闯进去,朱府的家丁护院也摆好架势,就要打起来得阵势。
朱寿上前道:“住手。”管家看老爷出来,退到朱寿身后,朱寿认识是乾天门的总镖头,此人随称镖头,从来不保镖,包的是乾天门的安全。
朱寿一抱拳道:“赵镖头,今天是老夫的寿诞,来者是客,不妨到府上喝杯水酒。”
赵世友那有心思吃什么酒,好不容易有人告知:夫人就在府上,这次一定要把她带回去,向掌门请罪,或许还能保住自己这条命,一脸不耐烦的道:“废话少说,赶紧把我家夫人交出来。”
朱寿听此言语,知道张硕飞身边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原来是陈玉大婚逃跑的妻子,如果把人交出去,怕被江湖人耻笑,说自己怕乾天门,如果不交,从此于乾天门结下梁子,永无宁日。
陈玉可是惹不起的,此人做事心狠手辣,不放过任何得罪过他的人,正在左右为难时,里面跑出来一个仆人,气喘吁吁地道:“老爷,里面打起来了。”
朱寿一惊,外面的事还没摆平,里面又出了乱子,赵世友听里面打起来了,怕伤到夫人,对带来的五名手下道:“冲进去,保护夫人。”
赵世友带来的手下,个个都是玩命徒,不容分说,见人就杀,一路冲进去。
张硕飞,江海玉和陆天,天昏地暗从屋里打到院中,张硕飞不敢在使用《魔煞宝典》里的招数,怕第二次走火入魔,和陆天打了个平平。
张硕飞眼看江海玉一抵二,占了下风,陆天挥动手中软鞭,死死缠住张硕飞不让他抽身去救江海玉。
江海玉拼力抵抗,忽上忽下,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天昏地暗招招致命,二人各持一把鬼头刀,舞动如风。
天昏一招“老鹰捉小鸡,”去向江海玉想生擒活拿,又想趁机占便宜,正在这紧要关头,赵世友杀过来,投出手中钩剑,刺向天昏后心。
天昏觉得背后生风,来势凶猛,不敢小试,闪身躲开,江海玉吓得脸色苍白,客人都站立左右两旁观看热闹,唯恐天下不乱。
赵世友大喝一声,道:“夫人别怕,快保护夫人。”
赵世友带来的五人把江海玉护在中间,赵世友这才放心对付天昏地暗,用脚踢起掉在地上那把钩剑,挥舞双钩剑,眼角都瞪劽了,玩命招式对付二人。
赵世友最厉害的招数就是打起来不要命,自己受伤,敌人也会致命,才让江湖的人,惧怕他三分,仗着身强力壮,每次和对方过招都占上风。
张硕飞一招,“斗转日月,”刺向陆天手腕,陆天撤手收回软鞭已晚,手腕划破口子,软鞭掉脱落。
张硕飞用剑尖挑起软鞭,左手接住,道:“这只鞭现在归我了。”塞在腰间,再去斗陆天就轻松多了,陆天失去软鞭就像端了一个膀臂。
张硕飞身子一晃,人影无踪,陆天忽觉背上被人一拍,只听得背后说道:“你再练十年。”
陆天急转回身,又不见了张硕飞,想在转身,不意脸上拍拍两声,中了两记耳光,手劲其重,两边脸颊登时红肿起来。
张硕飞说道:“晚辈无理了。”
现场的众人都没看清招数,暗自佩服这位少盟主,果然年轻有为。
天昏地暗看主子吃亏,自己也不是赵世友对手,撤回陆天身边,架着陆天纵身一跃飞上屋顶,消失不见。
张硕飞一个闪身来到江海玉身边的几人面前,瞬间即过,几人全部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把江海玉拉到自己身边,纵身飞走。
赵世友也无心和他们纠缠,人跑了也不便去追,回来一看,自己的手下,全部被点了穴,夫人又不见了,给他们解开穴道,问道:“夫人呢。”
其中一人道:“跟姓张的又跑了。”
赵世友记得直跺脚,喝声道:“追。”
张硕飞带江海玉逃出朱府,奔出五六里,连马匹都没来的急牵走,二人只能步行。
天色黑暗下来,赵世友骑马,片刻便追上二人,把二人围在中间,赵世友翻身下马,拱手道:“夫人,还是跟小人回去吧,不要在为难小的了。”
江海玉道:“谁是你夫人,滚开。”
赵世友不敢动粗,只能哀求,就在这时,后面一群马队过来,片刻来到近前。
有一女子,喊道:“硕飞哥哥,别怕,我和盟主,来救你了。”
张硕飞看来者正是父亲,东方燕和一些张家堡的弟子,大约有十几人,个个骑着快马。
张振见儿子被围在中间,赵世友并未为难他们,跳下马匹道:“赵镖头,这是做何?”
赵世友可不管什么盟主,冷声道:“我是来寻找我们家夫人的。”
张振看张硕飞又和江海玉厮混在一起,小小年纪,不思进取,整天儿女情长,很是生气,厉声道:“飞儿,我们走。”
张硕飞一愣,听父亲话语之间,并没有带走江海玉之意,道:“爹。”想说服父亲,带江海玉一同前往。
张振冷哼一声道:“不知进取,整日和乾天门的人混在一起,在要啰嗦,我让你带你回张家堡面壁思过一年。”打马远去。
张硕飞不敢在言语,一人把手中马匹交给手中,转身跳上别人马匹,张硕飞看看江海玉不敢违背父亲,无奈翻身上马。
东方燕催促张硕飞道:“硕飞哥哥,快走了。”朝江海玉嘲讽道:“回去跟着你的魔头男人去,少在这里勾引名门正派少盟主,灭门惨案,我会记在你的头上。”
张硕飞不愿让东方燕在节外生枝,打马远去,东方燕看赵世友凶神恶煞般看着自己,急忙扬鞭催马。
………………………………
第34章 露宿街头
赵世友见没有张硕飞阻拦,更是欢喜,拱手道:“夫人,天色已晚,荒郊野外,很不安全,我们还是赶回城中投客栈吧。”
江海玉很是气愤,要不是他们拦路,也不至于遇上张振他们,心中暗自怪他们把自己和张硕飞分开,道:“我还有要事在身,不能跟你们回去,再说了,我跟你们掌门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不准在叫我夫人,在叫我就跟你们翻脸了。”说着向前走。
赵世友拦住她,不敢离她太近,拱手道:“夫人,请不要为难属下,你要不跟我们回去,我们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几人都跪在地上。
江海玉这下可为难了,去拉他们起来,道:“起来。”见没一人动一下,说道:“你们跪着我也没用,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说完向前又走。
赵世友跪着爬上前,拦住去路,道:“夫人。”几人拍成一排拦住去路。
江海玉很是厌烦,道:“你们给我让开。”
赵世友拱手道:“夫人要想离开,就把我们都杀了,在我们尸体上踩过去。”
江海玉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们。”
赵世友把钩剑递上,道:“夫人请。”
江海玉搞得很被动,道:“算你们狠,我跟你们回去。”
赵世友一路护送到城中,江海玉只有在想办法逃跑,对面迎来几人,正是乾天门的人,他们每人衣领上都绣有一朵荷花。
赵世友见掌门到了,派人来迎接,其中一人,道:“赵镖头,掌门让我们迎接你们,请随我来。”
江海玉听陈玉也来了,可不能跟他见面,狠狠地在马屁股上拍了一下,马疼痛难忍,向前疾驰而去。
众人一惊,赵世友打马追去,好在现在是深夜路上没多少行人,稀稀落落几个回家的路人,见马匹疾驰在街上纷纷躲避。
江海玉咋呼着道:“让开,让开,马惊了,别伤到你们。”路过一家客栈,江海玉觉得腰间被什么缠住,身子腾空而起,被拽到楼上。
从窗口进入一间房中,被人揽腰搂住,江海玉惊魂未定,回头一看是陈玉,推开他躲在一旁。
听到楼梯你一阵急促的脚步上,很快到了门前,赵世友带头跪在地上,道:“在下赵世友,特来恕罪。”
陈玉冷声道:“拉出去斩了。”
听到门外又有脚步声,像是拖着赵世友向楼下走。
江海玉都是因为自己,连累赵世友,不能做事不管,说道:“不可。”
陈玉没发话,楼梯声音已经没有了,江海玉上前扶住陈玉,道:“陈玉我求你,放过赵镖头。”
陈玉微微一笑道:“算了,夫人为你求情,这事暂且记下。”
赵世友被拖到门口,头在门外,腿在门里,差一步就到鬼门关,瘫软坐在地上,吓了一身冷汗。
陈玉冷声道:“你还真能跑,我看你还能跑到哪?”
江海玉道:“我要去漠北,我要去找张义。”
陈玉问道:“找他做什么?”
江海玉不想告诉他真像,道:“这个你不用管。”
陈玉道:“你的事我管定了,你放心,我会为你们江家报仇雪恨,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嫁给我。”
江海玉一愣,道:“你怎么会知道此事?”
陈玉嘴角上扬道:“十四年面前,江家惨遭灭门,江夫人把她的一双儿女藏在地窖之中,侥幸逃过一劫,后来哥哥把妹妹不小心给弄丢了,女孩被忘尘师太领走,还要我在讲下去吗?”
江海玉见她什么都知道了,也不在隐瞒下去,道:“不错,我就是那个女孩,所以我要为父母报仇,我要手刃仇人,听说张义逃到漠北,我要去杀他。”
陈玉冷笑一声道:“你现在能杀的了他吗?我都怕不是他的对手,张硕飞练了没多少日子,便走火入魔,我想张义已经走火入魔了,功力大增,谁敢靠近他。”
江海玉道:“不怕,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错过。”
陈玉道:“我会帮助你的。”
江海玉道:“不用,我要手刃仇人。”
陈玉揽腰搂住她,道:“我这个做女婿的,替岳父,岳母大人报仇也在情理之中。”
江海玉偷偷在衣袖之中摸出一枚银针,陈玉抓住她的玉腕,轻轻一用力,江海玉的银针掉落在地上。
陈玉道:“别忘了,银针是我教给你的,还没学会,就来毒杀亲夫。”
江海玉脸一红,道:“你可别瞎说,我们没有拜过堂,我不是你的妻子。”
陈玉一笑道:“那我们现在就拜堂成亲。”说着按住她的头,二人对拜一下,道:“这次我们算是拜过堂了,今晚我们就圆房。”
江海玉一惊,刚想喊救命,陈玉吻过去把江海玉的嘴巴堵上,江海玉以为这次彻底逃不过去了,掉下眼泪。
陈玉看到泪水,很是恼火,把她用力推到一旁,道:“跟我在一起,你就那么委屈吗?”
江海玉道:“是,我不想跟你这个魔头在一起,现在外面人都叫我魔头夫人,我是名门正派之后,你把我的名声都毁了。”说着放声大哭。
陈玉不以为然,冷笑道:“魔头夫人,这个代号不错,看来你是我的女人,江湖上已经公认了,谁还敢娶你。”
江海玉厉声道:“我就是出家,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陈玉目露凶光,右手运用内力,手到半空又放下来,始终下不了狠心,道:“我不会强求你,我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跟我。”
江海玉见此,赶紧道:“是啊,以你的身份,相貌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我有血海深仇在身,我就不在这碍眼了。”趁机向门口溜去。
陈玉挥手用内力把江海玉吸到身边,冷声道:“我不强迫你,并不代表你可以离开我,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丫鬟。”把手伸开,厉声道:“为我宽衣,服侍我休息。”
江海玉狠狠盯了他一眼,只要陈玉不和自己圆房,自己什么委屈都能忍受,把陈玉服侍躺下,刚想出去。
陈玉道:“为我守夜。”
江海玉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剑刺死他,陈玉又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次日清晨,江海玉在睡梦中觉得腿被人踢了一脚,甚是疼痛,“”睁开眼睛见是陈玉踢的,很是气愤,站起来道:“你有病吧,你凭什么踢我?”
陈玉冷声道:“为我穿衣。”
江海玉不理睬他,道:“你没手吗?凭什么让别人伺候你?”
陈玉从她怀里掏出十几张银票,道:“就凭这个,拿着我的银子,就要替我办事。”
江海玉道:“我不要了,都还给你。”说着把散碎银子也扔给他,道:“现在我们两清,我要彻底和乾天门断绝关系,我现在就要走,横着出去也要走。”说完开门走出房间。
赵世友在楼下听到他们吵架,眼巴巴抬头望着楼上,替江海玉捏了一把冷汗,见她走出房间,快步来到楼下。
急忙拦住江海玉,拱手道:“夫人,这是要去哪?”
江海玉厉声呵斥道:“我现在不是什么夫人,我已经和乾天门脱离了关系,你在拦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晃动手中玄铁剑。
赵世友左右为难,不放江海玉,昨晚人家过自己一命,放了又怕陈玉责怪。
听到陈玉在屋里道:“让她走。”
赵世友这才抽身退了几步,江海玉这次彻底和陈玉闹翻,想想自己已经是自由身,真像小鸟出笼一样,觉得全身精神,一天走了五十多里地,也没觉得累。
天近傍晚,江海玉也不知道走到哪了,见前面隐约有镇店,加快脚步,带来到镇上,天色已近夜晚。
街上有卖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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