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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仙侠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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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知道,那瑶琴可是当年伏羲、神农所创之物呀,没有共同的渊源,您和我远隔千山,我们又焉何会共通一技呢?老先生年高德劭,今天就算是学生前来访师学艺来了,您就是尊,我自然就是卑。”
那老人闻听太巫姬望这样说话,便笑着伸手搀扶起了太巫姬望来,说道:“闻到有先后,技艺的流传是人间自然而然的事情,彼此授受,也是平等的交流,三人行必有我师,又焉何不是互相为师呢?不必如此拘礼了,再把你的腰给弯折了吧。”
那太巫姬望便也就笑着挺直了腰背,笑着作态道:“哎呦,哎呦,还真的是快要折了呢。”
一旁的人就都陪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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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老人命人马上生火烧水,要为来客沏茶,在藤蔓交织的山间,空气凉爽而湿润,那一座座由木桩子高高支起离开地面的杆栏式茅草屋子,也是远远近近的掩映在青山叠翠之间,全都是背风向阳。尤其是这老人的屋子前,更是有着一个大大的空场,仿佛是一个集会时使用的小广场一般。
太巫姬望问道:“老先生您这里也有茶树吗?”
那老者说道:“有的,也还是在多年以前,我从外面带回来的茶树种子自己种出来的,平时多食用渔猎荤腥之物,少不得用这清茶来洗刷肠胃呀。”
太巫姬望就又问道:“你们这里人口有多少?平时又都是怎么管理的呢?”
老人说道:“大概一两百人,都是来自于各个逃散部族的人,人自为家,家自为政,家家之间合作协商,没有谁有可以任意支配别人的无上权威,一同劳作,共有收获。大家互爱互敬。利益均沾。祸患共担,一切都围绕着所有人的利益在运转,有力的出力,有智的出智,民心淳朴,不知有私。”
太巫姬望感叹道:“上古黄帝遗风,不想在今世里也还尚有遗存啊。”
老人说道:“谬矣!你又大错特错了,这和黄帝是毫不相干的事。黄帝之时。据说他一个人就活了八百岁,一个人就占有了上千的女人,他治理的天下民生幸福,他死去的时候,百姓都痛哭流涕如丧考妣,那其实都是些骗人的鬼话,好像是那轩辕氏就是天下人的主人一般,我们这里人人都只是自己的主人,我们都是自由的人,不会接受任何人任何方式的奴役。尤其是那种假面温情的奴役。”
太巫姬望不禁就有些哑口无言。
当太巫姬望和那老人在尽情畅谈的时候,那太师巫丰便坐不住了。站起来围着茅屋前的小广场绕着圈子,还不停地四下里张望着。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又是在期待着什么?姬孩他们几个也无暇理会他,只是恭立在太巫姬望的身后,听着两位长老的谈话。那姬大等十几个太师府的家丁,则纷纷找了个凉快的树荫子,系了马,便也就散坐着低声闲聊了起来。
这边,只听太巫姬望问道:“不知老先生您该如何称呼啊?”
那老人便轻轻一笑,说道:“只叫我九黎老人便可,不知贵客年岁几何啊?”
太巫姬望说道:“痴长六十有二了,老先生您高寿啊?”
九黎老人笑道:“山中岁月闲,春秋不知年啊??????我只记得我当年也是你这般大的时候,便又回到了这里,以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开始时也还有些个朋友来访,后来就全都断了音讯了,这一晃也就是二三十年的光景了。”
太巫姬望点头认真地听着。又问道:“不知老先生您这里,部族渊源归根在哪里呀?我们周人就是姬姓,属于炎黄联盟之列,而那现今强大的商,其实也只是当年东夷的一个小小分支罢了。”
九黎老人闻听太巫姬望此言,就又大笑了起来,说道:“贵客莫怪,我只是山野之人口无遮拦,也不怕会冒犯了你们,既是论道渊源,那我也就说说自己的看法。世人都有玄鸟生商之说,而轩辕氏姓不姓姬,也只是你们周人在如此传说。黄帝时期,轩辕氏势力最为强大,部族传延已经是处于一种父系血统的状态了,而那当时地处东海之滨的商族,尚无父系血脉传承的习俗,玄鸟生商,也只是知其母而不知其父的状态,而你们周人也和那商人是一样的,姜嫄履大人迹,而有孕生稷,也是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一种状态,只是后来才多方凝聚,聚成一族,号曰大周,其实又哪里会只是从一个人开始繁衍下来的呢?你们如今这样说,也只是为了要规束人心捆绑天下的便利罢了,你们这样建立起一种宗族法统的观念来,虽则是便于整合部众,但是人人也就都因此而失去了自由,你们的人永远也不会再明白那平等是一种什么样的生存状态了,每一个人天生的都只知道自己是应该有一个主人的,却不知道自己和那所谓的主人,也都是一样的可以顶天立地的。”
太巫姬望哑口无言,半晌说道:“我只知道世人都是有部族渊源的,难道您老先生就没有出身渊源吗?”
九黎老人也认真地听着太巫姬望的言语,就说道:“天下尽知那获胜的炎黄,可有人也知道那被炎黄战败了的蚩尤一族么?”
太巫姬望说道:“颇有耳闻。”
九黎老人说道:“是了,这就是了,我们正是那蚩尤一族的一个小宗分支,当年,我们的祖上在蚩尤部落战败以后,没有向东撤退,而是向着西南一带迁徙而来,我们就是当年那九黎部族中的一个支系繁衍下来的。”
太巫姬望不禁感叹道:“真是世事沧桑啊,放眼天下,真是不知谁为英雄啊?”
九黎老人说道:“那就要先说清楚什么样的人才算是英雄。”
太巫姬望说道:“经纶天下,叱咤四方的人才算是英雄。”
九黎老人道:“不尽然。我以为凡是有见识能担当的人就都是英雄。见识在一家之内,担当在一家内者,便就是一家的英雄;见识在一族之内,担当在一族之内的,就是一族的英雄;而见识在天下之内,担当在天下之内的,也就是天下的英雄。这种担当,只是一种为他人付出的牺牲,而不是你们周人所谓的做他人的父母,担当天下,也只是要为天下人谋福利,就像是那年轻力壮的儿女在为自己的父母操劳一样,而不是像你们周人所认为的那样,要去做天下人父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你们周人的治天下观念,只是一种虚幻的假想设定罢了,是幻想着那做尊长的人都是年高德劭,爱护天下人就像是父亲爱护儿子、爷爷爱护孙子一样的,你们首先就只是毫无理由地就认定那高高在上的统治者都是天下人道德的楷模,这其实是很荒谬的。”
太巫姬望问道:“那炎黄,还有蚩尤,难道就都算不得是英雄了吗?”
九黎老人说道:“他们之间,那都是为了要争名逐利而进行的战斗杀伐,哪里是什么英雄?世间若是少了这样的英雄,也就不会再分分合合地治乱交替了。真正的英雄,只是以天下苍生为念,人与人之间,完全可以在天下英雄的主导下,坐下来协商解决一切纠纷,订立一切有益于众人的协议,谁违反了就受到处罚,谁遵守了就会得到利益,这才是真正的大英雄,而不是那些强盗一样夺取了天下,还要沽名钓誉的伪善之徒。”
此言一出,太巫姬望和姬孩等几个召平的周人青年都有些愣住了,尤其是那太巫姬望,眼光茫然,呆呆的发着愣,也不知他到底是想透了这一番话的意思没有。
那九黎老人接着又说道:“天下之害,就在于出现了炎黄还有蚩尤这样的所谓救世英雄,想上天之造物,都为万物设定了活动的范畴,而只有人类中的这些所谓英雄们,才打破了上天的限制,破坏了人们小国寡民的生存状态,硬是使用诡诈和强力的手段慑服了其他弱小的人群,还号曰什么天下一统,依附自己的就让他存活,违逆自己的就让他灭亡,这倒是显得天下一家了,但是,那大尊长却是高高在上了,下面的人也就都无法再申诉自己的意见了,久而久之,天下势必崩毁,而重新归于那自由翻飞任意翱翔的状态。但是这却又要经历多少的血雨腥风啊。”
太巫姬望说道:“那众人的大君长,也都只有是那追求仁爱的人才可以担任的呀,他们那样求仁而得仁,天下不也就是非常的祥和太平了吗?”
那九黎老人问道:“但要是那统治天下的大君长他不求仁义,你们又能拿他怎样呢?”
一番话,直说的太巫姬望又是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九黎老人感叹道:“唉!太平,太平,人们永远都在追求着太平,但是哪里会有什么绝对的太平啊,太,也只是一种极致的状态,什么到了极致,都必将适得其反,不等到绝对的平,这天下也就又要重新倾覆了。”
列位读者朋友欲知后事如何,且待写书人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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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商周英雄录第六十五章评论周礼
第二篇商周英雄录
第六十五章评论周礼
上回书说到,那太师巫丰带领着太巫姬望等一行人走进深山,前去探访那深藏于山林之中的九黎族。
待到来到了那九黎族的驻地之后,太师巫丰也不管众人的交谈,只是一心地想要再次看到那九黎族少女的欢歌劲舞。
他在绿树葱茏的山林间慢慢地走着,突然就听到了似乎是有一群少女歌唱的声音隐隐传来,他赶忙的就循声跑去,像是一条只会扒食人类垃圾的野狗一样,向着他所嗅到的少女身上的气息,急匆匆地就追踪了过去。
当太师巫丰这个色中饿鬼,来到了一处茂密竹林掩映着的瀑布清泉的边上,听到了那些少女们相互之间天真无邪的对话时,便禁不住浑身就燥热了起来,裤裆里的玩意儿也不听话的就抻直了脖子,好像是也想要探出头去看个究竟似的。
只听一个少女的声音说道:“你的衣服掉在溪水里面要漂走了。”
另一个便笑着说道:“漂走了就让她没有衣服穿。”
又一个便口齿伶俐地说道:“没有衣服穿怎么了,光着身子也照样跑??????”
那太师巫丰悄悄地靠近着那竹林后面的瀑布和小溪,听着那“哗哗哗哗”的被人给撩动起来的水声,他就更是心痒难挠了。
就在太师巫丰偷偷地想要看个究竟的时候,只听得身背后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厉声喝道:“狗东西,想偷看什么呢你?”同时。自己的腚沟子上也就重重地被人给踢了一脚。
那太师巫丰本欲大怒。但是转过身来时。却发现自己的面前立着个美艳的少女,只见那少女的身上缠绕着藤条一样的网状衣服,该遮掩的地方都被树皮和兽皮给遮掩着,只是露着双腿、臂膀和一骨碌俏丽的小蛮腰。正怒目而视地盯着自己看呢。
那太师巫丰哪里还有了半点怒气,顿时就嬉皮笑脸地要上去搭话,可那女子一转身就走了,腰间还??着个装了脏衣服的小竹篮子。
原来这里是一群姑娘们洗衣服的地方。那太师巫丰没有了一个随从跟着,想摆个太师的份儿。也摆不出来了,只得是灰溜溜的就走开了。临走时还狠狠地说道:“哼哼,走着瞧吧,你们迟早都得是我的口中食囊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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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太巫姬望和九黎老人的交谈正进行的热闹呢。
姬孩忍不住就在一旁插嘴问道:“想是老先生您出于是蚩尤后人的缘故,所以才会这样的贬低炎黄吧?”
九黎老人说道:“我并没有贬低谁呀,我只是要让每一个人都能够堂堂正正地做成一个人。不要自甘下流,跪在那些所谓的救世英雄面前,而自己还感觉到那是无上的荣光。”
姬孩感觉到这九黎老人的思维和太巫姬望的思维是那样的截然不同,自己听着九黎老人的话。就仿佛是已经置身于另一个世界里面去了。
九黎老人说道:“天下人都是一样的均衡对等,人间的所谓圣人君子。你们又安知那不就是上天眼中的小人呢?而上天原则下的君子,又有多少不同时就是那人间的小人呢?人世间尊卑和道义的不能够相互统一,是自古已然的事情,将来也还会如此,而炎黄的大一统,也必然是无法一成而不变的,因为那由少数贵族来决定众人命运的做法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错误,你们的周礼,也只不过是在错误之中寻找着更为错误的东西罢了。”
太巫姬望问道:“那依先生之见,这天下该当如何,才能够算得上是正确的呢?”
九黎老人说道:“毁灭你们那等级尊卑秩序森严的周礼,禁绝一切所谓救世英雄的活动,人人都有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力,人人都以自己的利益为无上神圣的,在彼此的交往之中,都以约定的公法为准则,所谓拔一毛利天下而不为,可也,以公权犯公法,虽锱铢之害,不可也。人人为己,人人遵守公约之法度,圣人可犯、权贵可犯,而公法不可犯,这样便可人人都温饱,个个都均衡,再也不可能会有那假名救世,而其实欺世、盗世的什么英雄在那里招摇撞骗了。”
太巫姬望听了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说道:“老先生果然是童心未泯呀,我又怎会不知这样的道理,但是,试看天下之大势所趋,也并不是按照着老先生您所说的路数在走的呀。”
九黎老人也笑道:“我又焉何不知这只是痴人说梦一般的东西呢?只是这天下必将要因为你们的周礼而就陷入了那治乱交替的局面之中,无法解脱,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就那么一代人一代人的要将一出无聊的好戏反复的搬演,没完没了。”
太巫姬望说道:“那就是再反复,也必定是没有最终彻底的消亡啊!”
九黎老人说道:“你可知道为什么这样混乱却又不会彻底消亡吗?”
太巫姬望默不作声,只是眼睛定定的盯着九黎老人看,显然,他是在等待着答案。
九黎老人说道:“天下人‘家’的观念是不可改易的天道,有谁希望看到自己的父母颠沛流离转徙沟壑呢?天下之大定,也只在于天下之人心思定,因为人人都有一个家。而天下之所大坏,也只在于,那所谓的救世英雄,将天下也只说成是一个家,而他自己就是那管束天下的大家长,明明也就是个陌生的路人一般的家伙,他运用智谋和众人的信奉与追捧,用残暴的手段夺得了天下了,众人也就必须要毫无理由地就去跪在他的面前,承认他家长的地位,承认他对于天下人的生杀予夺的权力。这些都是有违天道的。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路是大家修的。自然也应该由大家来走,人间一切权威,也只是众人追捧的结果,一切权力皆公权,一切公权都只是每一个人私权的让渡,谁也没有理由去占公权为私有,而你们周人却是在反其道而行之,那些贪公权为私有的贵族。还要将自己装扮得是多么的仁义道德,还搞了一套什么礼乐制度,不仅仅是要让人们的身体都跪下去,而且还要让每一个人自己的心,也都诚惶诚恐地全都跪下,还要喜悦的为自己身心的下跪而感到无上的荣光和自豪。而其实,这天下每一个人自己的生命和尊严才是最神圣、最高贵的,这一点,你们所有的周人恐怕连想都不敢去想吧?”
一番话直说得那太巫姬望哑口无言,姬孩他们几个侍立在一旁的年轻周人。也都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
太巫姬望说道:“在下又怎能不知那上天造物是兼而爱之、兼而有之的道理呢?只是这天下实在是无法如老先生您所说的方式发展啊!华夏山川之险,不足以使天下部族彼此分庭抗礼。而沃野万里,又厚生厚养万民,如此形势,天下也必然是会以一种大一统的局面呈现,不可能是以你所说的那种协商平等的状态来呈现。圣人求仁而又执掌天下,便可使万民归心,虽然是也多有牵强舛误之处,但是总要好过于那纷乱无主的世道吧?”
九黎老人说道:“是啊,众人都只是群猴子,只有那救世的英雄才是养猴儿的狙公,朝三暮四,朝四暮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骗人的和被骗的,大家也都彼此心知肚明,只是在共同的演一出庄严的闹剧罢了。”
太巫姬望说道:“演戏,那也是一种教化啊!”
九黎老人说道:“是啊,演得时候、唱的时候,倒也是挺热闹的,掩盖了人世间多少的斑斑血泪,而待到了那曲终人散的时候,又会是何等的凄凉,何等的哀婉,你不觉得这一切都来的是很可笑的吗?”
太巫姬望说道:“是很可笑,只是在下已无能再逍遥作壁上观了,我总以为,无缘救世的时候,也就不妨隐忍无言,而当有缘救世之时,也就应该责无旁贷,真是可抛却头颅,可流尽了热血,也要去做那救世的急先锋,放眼天下,救世之举又舍我其谁欤?而功成之后,又自当急流勇退,只救世,而不治世,自然也可保有一段人间清白了。”
九黎老人笑道:“我们这都是在痴人说梦罢了,你倒是比我还强一些,我已是避世唯恐不及了,你还心存救世之想,更可贵的是你在救世之后,还追求避世,真真是高我一筹啊。”
太巫姬望也说道:“哪里哪里,老先生过奖了,在下也只是表白一下自己的心志而已,做不做得到那种境界,在下也还是心中无数的,救世的行为,也就好比是上天对我的一种惩罚,我又如何能够躲避得了呢?”
姬孩这个时候,就又插话说道:“天下还有没有更高一层的境界呢?”
太巫姬望说道:“天下之至道,只在于能守住中道,达不到和太过高超,都是要不得的,也是不能够长久的。”
九黎老人却说道:“不,天下之至道就是天下之至道,中道也就只是中道。那下道是知世却又避世,中道就是知世救世却又专天下之权,上上至道,就是知世救世而又不藏天下为己有,心中毫无一己之私,身体丝毫不为营私之事,只是一味地要利天下,粉身碎骨也不回头的原因,也只是为了要广利天下呀。”
众人都听的入了迷,姬元不禁就感叹道:“这样的上上至道,好倒是好,但是就是不知道这人世间是否是真的会有实践这道理的人呢?这样的圣哲,真的能够在人世间出现吗?”
九黎老人说道:“那就让你们的长老给你们讲一讲大禹王的故事吧。”
姬孩他们几个年轻人便都看着太巫姬望,只听那太巫姬望说道:“想当年,大禹王领导部众治理水患,公而忘私,国而忘家。曾三过家门而不入。腿上的汗毛都给磨得脱落光了。身上一点多余的肥肉都没有,手足常年开裂,面目黎黑,口唇干裂,他也只是为了要让天下人都能够免受水患之害,这种行为,也就堪称是上上至道了。”
太巫姬望说完,就又对着九黎老人问道:“老先生。您听我说的可算真切么?”
九黎老人道:“真切,传说中的确如此,只是有一点,自那大禹之后,也便就开始了华夏大地之上家天下的大一统局面了,只是那家天下在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像模像样的,但是经过了数代之后也就不行了,是必然要乱的,但是天下人心思定啊。所以也就会再有一次回光返照式的所谓中兴,接着也就会一路向下而不可收拾了。”
姬孩问道:“那不可收拾了。又该当如何呢?”
九黎老人说道:“推到重做,打碎重来。”
太巫姬望说道:“是啊,观大夏与大商也都只是如此,无一例外呀,”
九黎老人说道:“何止夏商如此呀?这后世天下的分分合合,也必然如此,人们也都只是像那磨道眼儿里的麦子一样,都是身不由己地随着时光的大磨在转圈圈罢了,直到自己被碾碎了为止。”
姬孩听了半天,还是迷惑不解,不禁问道:“我怎么没有听明白呢?”
太巫姬望和九黎老人都看着这个数次发问的年轻人,太巫姬望就对姬孩说道:“有什么疑问,你就大胆地提出来,我们尽量的来为你做一个解答。”
九黎老人也说道:“是啊,不一定完全正确,但是也应该不会完全错误吧。”
姬孩就问道:“刚才您二老讲述了做人的下、中、上三层境界,我就是不知道我到底是应该去做那一个层次的人呢?”
太巫姬望说道:“求其上,仅得其中;效其中,仅得其下。一个人应当是志存高远才对呀。”
九黎老人也说道:“有一句大俗话说得最好了,那就是‘狗行天下吃屎,虎行天下吃肉,’当你感到有一种力量驱使你自己要像雄鹰一样展翅高飞的时候,你还会愿意去做那地上的爬虫,在得到了一个粪团子后就高兴的手舞足蹈吗?”
姬孩听了二位长老的教诲,深深地向着二位长老鞠了一个躬,说道:“姬孩明白了,姬孩谨记二位长老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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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巫姬望和那山中大隐九黎老人是彼此惺惺相惜,都显得格外地尊重对方,在他们的观念中,已经达成了这样一种共识那就是,家的伦理规矩是不可改变的,但是以家的模式来治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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