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橐籥传刍狗的野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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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堂顿时一惊,一时间失措与恐惧顿生,他一屁股坐在当里,眼神里透出了恐惧,大叫一声,直道:“真是你!”
那史堂主突然一声大笑,震荡室内,说道:“一群老废物,枉费你们在江湖混迹了这么多年,连毛孩子都不如。”
花堂主见眼前情景,大是迷惑,直问:“史老弟,你是不是被这小子影响了,走火入魔!”
史堂主从地里拾取宝剑,身如幻影,在苟,花,薛三人面前飘过,三人当时倒地而亡。
陆林荣一看皆被击中天灵盖的百会穴,眼如死鱼,身子还在不停抽动,七窍流血。这力道与速度,皆是如鬼魅一般。
突然周怀咏一声令道:“林荣,快截住此人,莫让他带走宝剑。”
那乔装史堂主之人,横眉怒视周怀咏,只道:“我看你难改奸商本性!贪图他人财物!”当即一脚踢飞地上一块碎木,正中周怀咏胸口。
周怀咏本就武功平平,哪里受得住这样夹带高人内力的飞物,顿时一口鲜血朝天直喷,仰面摔在地上。
那人飞身晃出后堂密室,陆林荣惊呆了,他生平哪里见过这等武功,待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那人已跑。
只听得外面有阵阵惨叫,显然是守在门外的帮徒,被他突围打得尽数死伤。
周怀咏叫道:“追住他,不要让他拿了宝剑。”
陆林荣听命,便追了出去。
那周怀咏不住的鲜血直呕,神志不清了,直道:“那是老子的宝剑,里面藏着碧华庄的所有的宝藏。老子花那么多钱,买通马帮,做了那么多的局,不能枉费我的心血啊。”
项堂被一句“我的宝剑”惊醒,这一切发生的得太快,他看着倒在一旁的周怀咏,生命垂危,心里一阵莫名失落,但这种失落,只在转瞬间,只一会工夫,他又一如既往的冷笑,对着周怀咏摇头晃脑,目光中透射出一股藐视,说道:“你终于露了本性了。”
他站了起来,啐了周怀咏一脸唾沫,道:“我本来觉得你救了我,是个好人。我还以为我能再遇见好人。没有想到你就是个奸贼。你算盘打得再精,也不会想到会有今日之报应吧。”项堂说罢,便要走。
周怀咏抱住项堂的脚,直叫:“我儿救我!我儿救我!老子得了这笔钱财,就可以招兵买马,起兵以后夺了天下,老子坐了皇帝,你以后就是太子啊。你不要抛弃我。”
项堂蹲了下来,冷言冷语起来,道:“你知道吗。你亏就亏在不会半点武功,这是江湖,没有点护身的本领,死路一条。”说完硬生生扳开他的双手,只听周怀咏的指关节嘎哒直响。
他起身欲走,然后头也不回得撂下一句,“我也只是利用你暂时栖身而已。还有,我不是你儿!你姓周,我姓项。”说罢便走出房间。
这世间往来者,不是名便是利,周怀咏雄心壮志,他哪里料得仅因不会武功,自己最后是这个结果。竟连项堂都抛弃自己。
他一个人在这后堂之中,看到三个堂主的尸体,顿感这间堂室之中,无比阴暗,内心无比凄凉、恐惧。他躺在地上,顿时感到惶恐不安起来,想到自己一番雄心伟业,竟然这般就要断送了。
突然眼前已经出现幻相:他只见得项堂戴着皇冠,身着龙袍,陆林荣,帮中诸人都是宽衣俄冠,俨然已经做了项堂的大臣。
项堂带着嘲笑,冷眼看着自己,每个人都是冷眼旁观,还有人指着自己讥讽。
周怀咏脸色惶恐,大哭大叫,无人理会。他突然瞳孔一张,最后一声悲嚎,便气绝了。
项堂出了客栈,因丢了宝剑,心里变得惶恐起来,那把宝剑是他对父亲念想。
他不知道去向,变得失魂落魄地挤入人群,渐渐精神恍惚,偏偏却又听见一声:“想要宝剑,出城到东郊桃花林见。”
项堂左顾右看,没有发现谁在等候自己。心下更加觉得奇怪:“他为什么要我去见他,他既已经得了宝剑?”他少年老成,也没有猜透那人。
但他为了拿回宝剑,就是刀山火海也要去,那把剑就犹如他的精神寄托一般。
(本章完)
………………………………
第31章 随风流,浮生此计,皆了空03
却说,陆林荣不肯放弃,一直追逐。可这个人本就是易容成史堂主,现又混入人群了。
他见满街簇拥的都是行人,人人面无异样,只有凭直觉朝一个方向去追。
谁料此时间与一对行人撞在一起,陆林荣定睛一看,见是李继宗父子,当下赔礼,便即又走。
李继宗见他显然有急事,便追住询问。
陆林荣本来不想别人帮忙,但一想起,这事情其实与峨嵋派也有干系,便止步对李继宗说道:“李大侠,不瞒你说,有人冒充峨嵋派连杀我帮七位名堂主,还打伤帮主。”
李继宗道:“果然此人显身在cd!”
陆林荣一听,便问:“难道李大侠知道是谁?”
但见李继宗左顾右盼,片刻才对他说道:“这里人多口杂,不如咱们向东郊去,路上再说。”
陆林荣答应了,便随李继宗父子出了城去。
待出了城东门,行至数里路外,李继宗才说道:“陆副帮主,想必武当应天甫被害之事,你也是知道的。”
陆林荣道:“听说了。”
李继宗道:“我就是为了查明这事的凶手身份而来的。”
李云昭这才发现这趟江湖甚为凶险,只求与父亲能平安回到峨嵋。
陆林荣说道:“这人不仅用峨嵋派的武功袭击我们七位堂主,更为狡猾的是,他还易容成了我们一位堂主,混水摸鱼,夺走了少主的宝剑。他武功我也是见识过了,他要杀了谁都是再容易了。”
此刻红日西斜,这一天又要过去。
李继宗突然道:“看来咱们可能是赏不了龙泉山的桃花了。”
李云昭问:“爹爹,你何出此言?”
李继宗失色地笑说:“没有什么。”
再过片刻,已然红日没入起伏山海,他们便已到了龙泉山下。这里的群山连绵,却并不见高。这里的桃花也还远近闻名,却未尽开艳。
李继宗道:“就在这吧。”便四处张望起来,不见多余一人,正遐思间,一个黑影席卷狂风而至,眼前顿时多出一个玄色袍客来,那人立地便朗声大笑,道是:“师侄,以轻功与暗器名震江湖,怎么来的这般不利落,害的我这个做师叔好等。”
陆林荣见了黑袍客,便知道他就是那个杀了自己帮内七位堂主的人,又含恨对李继宗道:“李大侠,以你的本事便可以杀了我,为什么还要让你师叔相助。”
他看着黑袍客拿着项堂的宝剑,心中更加肯定,就是此人先前易容成史堂主。
李继宗道:“廖志远,果然是你。不管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骗过了孤寒,今天我便要替峨嵋派来清理门户。”
廖志远笑道:“好,我们师叔师侄就来讨教一番。”
陆林荣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我现在就是要你偿还我帮中兄弟性命,还有追回少主的剑。”
廖志远听了大笑,问道:“那小子没有跟你一起来?”
听陆林荣哼声说道:“少主公来与不来,你不必过问。”
廖志远说道:“我有意收复你们少帮主。至于你陆副帮主嘛,本来我是很看得起,不料却做了别人的家奴。老夫已经帮你了结那帮庸才,你大可回去做帮主。”
陆林荣并不肯走。
廖志远笑道:“也行,一对一于你们两个,我都是欺负你们了,倒不如你与我这师侄就一起上吧。”
李继宗当即闪开一尺,李云昭却拉着他,劝阻道:“爹,算了。我们回峨嵋派。”他心里最担心的是失去李继宗。可他本就受伤未愈,哪里有力气拉住父亲。
李继宗掀开李云昭,当即一手掷出,顿时间千万飞刀携带各式暗器,如漫天飞行的蝗虫般,遮天蔽日而去。
陆林荣看了也惊叹不已,这等暗器功夫,自己决计躲不过去,他也是首见李继宗名副其实的暗器功夫,心中惊奇诧异。
眼见所有暗器齐发,快且力道十足,广而密集。那廖志远非得在眨眼间,飘出三丈开外,否则必遭击杀。
谁知道,廖志远两臂一抬,起手飞舞画圆,两袖宽峨带风,竟然将飞来暗器轻描淡写般尽数接下,两袖一掷,所有射来暗器,蓦然散落当地。
李云昭与陆林荣同时惊骇不已,看着他这般功力,自知李继宗与此人相较,实力悬殊。
廖志远并不反击,当地里站着,笑说道:“你们七个人,你虽然是七杰之首,但是论武功,芝隆与无败都在你之上。你祖上的暗器与轻功,曾经名震一时,你带艺投师,天星革却没有教你什么。他也太偏心了,过分偏爱芝龙。不如你改投我的门下吧,我自会悉心教授。”
李继宗一声冷笑,道:“师父虽然没有教我什么其他功夫,但是我的武功能有进步,也是师父调教的。何况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功夫,李某人是决计学不会的。”
廖志远听出他话里的话来,说道:“老夫当年也就是不服你的师父当掌门,然而欺师灭祖我也不曾真干过。”
李继宗道:“不论如何,你今天必死无疑。”说罢,双手一抬,两袖间似龙口大张,吐出两枚钢珠。
那两枚钢珠却不射向廖志远,而是朝廖志远身周散落一地的小钢珠,那钢珠一经落地就“轰”的一声炸开,分射出千枚银针,插入散落一地的小钢珠中,顿时各式暗器,便似花蕾一般,争相绽放。
李继宗当下急喝:“陆副帮主快快躲开。”自己脚下运起轻功,带李云昭飘开一丈开外,同时间便见得廖志远身周散落的暗器或炸或喷射银针,这等暗器机关的做工,当真精妙绝伦。
李云昭才知道父亲是有备而来,巧设机关,用来对付这个峨嵋派的叛徒。
只见得廖志远那处已经烟雾弥漫,隐约中听见地上有刺耳的脆响。
烟雾很快散去,廖志远安然站在当地里,毫发无伤。
这一幕,不光李云昭和陆林荣惊诧不已,就连李继宗自己都瞠目结舌。
廖志远闷哼一声,身上喷射出丝丝银光,他嘴角带着血丝,显然还是受了点小伤,却笑了起来,道:“师侄,果然名副其实。可惜再巧如天工,也还是未能杀了我。”
李继宗眼见自己精心设计的暗器机关,没有击杀对手,不免叹息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你的本事了。”
陆林荣道:“李大侠,在下配合你,你再寻机会射杀他。”说罢腾空跃起,提掌来袭来,那掌势有虎啸龙吟的气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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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春花谁不识,风去断桃面01
李继宗见这掌法,气势如虹。即使陶启的“碎空掌”也难有如此气势。
廖志远见了这般虎啸龙吟、席风卷来的掌法,威力实在不可小觊。但他却笑颜从容相迎,道:“这掌法气势不错,不知当真如何啊。”当地里马步稳扎,单臂立举,伸手欲硬接下此掌。
陆林荣飞身压制,掌风凌厉,与之廖志远单掌一撞,当即阵阵气流四面喷出,一声声沉闷巨响,震撼当时。
廖志远身子略有下沉,当即却笑说:“好一个气势恢宏的掌法,可惜・・・・・可惜・・・・・・・・”
随即他接掌的手臂略略弯曲,再次伸展之时,陆林荣便难敌这一股柔韧后劲,只感一股波浪般的劲力在自己发掌的臂膀上层层荡漾,那股力顿时一沉,他当即一声惨叫,只感手臂的骨头被敲碎一般。
这一叫伴随痛彻难当,随即便口喷鲜血,整个人飞身弹了回去,沉重地摔在地上。
陆林荣捂着受伤的手臂,不止呻吟。
其实他臂骨虽有折损,但这种骨头被敲碎的错觉,却是那股绵掌催发的劲力造成的。
陆林荣忍痛直问:“你的掌中竟然同带少林、武当两大门派掌势,难道这就是‘云山绵海功’?”
廖志远嘿笑说道:“陆帮主不愧有见识。”
陆林荣忍痛切齿地叹息道:“看来,陆某技不如人,争取不回少主宝剑了。”
这会儿,廖志远看了看手中的洗月剑,娓娓说道:“自太宗皇帝得了江山起,赖家就开始收藏了天下武功,当年一场武林大会,赖家说这把剑中藏着赖家百年的绝学,言约胜者可得剑。可惜老夫当年不能参与争夺,实在可惜。”语气满是叹息。
李继宗自然知道,所言及的碧华庄举办这次武林大会时,廖志远已经叛出师门,可他说自己不能参与夺剑,不知道又是易容,潜伏在三大宗哪派之中。
李云昭道:“以你的武功当今天下已经是第一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廖志远道:“当真武功独步天下之人,却不是我,论武功如今都还有两个人犹在我之上。”
然后看了看李云昭,嗯了一声,笑了笑,道:“老夫见识过他们武功的时候,他们都还是少年英雄,真可谓是、后生可畏啊。”
李云昭一听,便问道:“你说的这两人是谁?”
廖志远道:“有一位我至今都不知道其身份,他的武功已经看不出任何一派的功夫的影子。当年碧华庄比武,他化身赖家丁仆,竟然识破我易容身份,却又不对众人道破,只警告我不可肆意妄为,好自为之。我先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与他交了手,才知道我武功修为与他实在相差甚远。”
李云昭这才有所体会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以廖志远的武功,都说自己与之相差甚远,简直难以想象,这人武功精湛到了什么地步。
他少年心思,又追问:“那你说的第二人又是谁?”
廖志远神情飘渺,并没有直接回答,却道起故事来:“当年先师对我很是器重,不料贺汀渚却嫉贤妒能,与我有隙,先师受了他蛊惑,没有传位于我,而是传给你们师父天星革。”
李云昭自然知道这些事情了,便问李继宗:“爹,这贺汀渚便是老太岁吗?”
李继宗点了点头,道:“老太岁一把年纪,性如烈火,故有‘太岁’之名。”
接着听廖志远说道:“非但如此,贺汀渚还要我交出原先为我保管的《天乾地坤元亨利贞秘笈纯阳卷》。
我一怒之下便决定带走所有分布峨嵋的《元亨利贞秘笈》,他那本的《五行卷》自然难得。
但我没有想到静贤师太却是个通达之人,她毫无吝啬的将《太阴卷》与我翻阅,并且看出了我的来意,劝我回头是岸,我当在失去掌门之位的气头上,如何肯听劝告。
静贤师太说:‘你既得纯阳卷,现在又看了太阴卷,你天资过人,老祖说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那么老尼受你三掌,看看你能不能伤得了老尼。’
静贤师太受了我三掌后,安然无恙,便道:‘你就算有了镇山宝典也伤不了我一个老骨头,那么你就能夺得了掌门之位吗?’
那时,贺汀渚与沐谱,还有玄丰老尼也来了,但一个贺汀渚就让我吃紧,加之他们三个人合力斗我一个,终究没有让我带走那部太阴卷。
后来我听说静贤师太圆寂,心里内疚不已,但却说我欺师灭祖以及为盗取秘籍、不惜打死师太,实在不察。
我实在恨透了,如今被这**诈庸碌之徒把持的峨嵋。
且说你们七个弟子中间,天星革一味偏心叶芝隆,以至于其余弟子武功稀松平常。
这叶芝隆虽有天分,却是个纠缠儿女私情的人,他离开了峨眉,与一个女子私好,在西湖盖了个明镜山庄。”
说到这里。李继宗冷哼一声,说道:“你颠倒黑白且不说,还要非议我叶师弟,他在明镜山庄是与赵姑娘潜心研究自己所创的《明镜心经》。”
廖志远笑了笑说道:“不错,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掩人耳目,我生平最不服你师父做掌门,他既然最宠你们叶师弟,我便灭了叶芝隆一家。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些徒儿之中,竟有人违背我的意愿,给你叶师弟留了个后人。然而我更没有想到这个天生盲眼的少年,后来如此了得!”
李云昭不用廖志远道明白,便已经知道他所言何人,插言道:“你说的是叶孤寒吧。”心里不得不服了叶孤寒。
廖志远不置可否,说道:“不错,正是叶孤寒。当时他一人一剑,孤身闯到我的总坛,我招募的手下当时至少也有百余人吧,这些人的武功,可以说完全不亚于你父亲与他这几个师弟。可他竟然杀得片甲不留,当时的情形,至今我回忆起来,还不寒而栗。不是我习练龟息功诈死,恐怕也难逃一劫。”
李继宗道:“原来,你就是这么瞒天过海的。”说后一声叹气。
李云昭早就听说,叶孤寒十五岁时,一人破了江浙一个杀手组织,从此威震武林,他每每听峨嵋师兄弟讲述此事,以为只是夸大其词,没有想到确有事实。
试想那百余人中,不乏父亲这样武功的高手,再加上一个廖志远都不能抵挡,这叶孤寒武功到了怎么样的地步?似若仰观星辰,遥不可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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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春花谁不识,风去断桃面02
廖志远对着李继宗道:“想必你是因应天甫的事情下山来的吧。”
李继宗说:“不错。”
廖志远叹了口气,道:“你师父若是派叶孤寒来,老夫自然被擒。至于你嘛,还是想想怎么逃命吧。”
过后又见陆林荣仍旧忍住疼痛不哼不言,又笑了笑,道:“青山会现在真没有什么能人了。”
李云昭前去扶起陆林荣,见他脸色干白,知道他已经失去战斗力,便劝慰道:“陆副帮主,你好生休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切要保重。”
陆林荣气喘道:“可惜我还没有追回少主的宝剑。”
李云昭直将宽慰。
李继宗命道:“云昭,你这就带陆副帮主先走一步。等为父料理了这个叛徒,自然来找你。”
李云昭哪里相信父亲能敌此人,却道:“娘走的时候,叫我长大了,要好好孝顺你,我不能丢下你不管,就算你被这人杀了,孩儿还···”
他本想说料理后事,但说这里,内心一酸,不禁热泪流淌,他并非真要咒父亲死,而是知道廖志远实力远胜父亲,劝不退父亲,他只有做了最坏的打算。
廖志远看着李云昭道:“不错,我看你还是听你父亲的话,自己先走,趁我现在还不想杀你。当年,叶家留了个后,后患无穷。你父亲若是被我杀了,我自然替你料理他的后事。”
李云昭仍旧不肯走,说:“我不怕死,我只怕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亲人。”
廖志远看着这个实在天真的少年,笑了笑。
李继宗却是叹了口气,便横眉冷对敌人,说:“来吧。你也不必啰嗦。”
廖志远笑了笑道:“你是晚辈,我先让你三招。”尽管内心对李继宗百般爱惜,是想此人也不肯降从自己,背叛师门。
李继宗道:“你明知道我主要武器是飞刀与暗器,刚才没有杀了你,我已经快将暗器尽数用完,如今所剩可数。三招之内,我杀不了你,又得浪费数量。”
廖志远道:“那这样吧,老夫让你算定发刀的最有效射程,做好准备来。”一再彰显胸襟与气度宽广,让对手得尽天时地利也无大碍。
李继宗心里沉重起来,他知道其实真的怎么算准有效射程,也难有胜算,
他只盼能侥幸击杀对手,当即便说道:“这个位置已经很好了,以我的功力,射发飞刀,十步之内最为有效。”
说罢,李继棕一把飞刀出袖,欲待射发,随之眼睛一亮,只听“嗦”的一声,飞刀笔直射出,所挟内力十足,飞速惊人。
廖志远手腕抖动,当即捥起一个剑花,欲挡来势凌厉的飞刀。
李继宗早在射发第一把飞刀的时候,第二把飞刀紧接出袖,待飞刀射出一步,他便将这第二把刀飞旋射出。
这第二把不较第一把飞得笔直,而是挟带一股回旋之力,从左旁攻去。
第二把刚出,紧接第三把飞刀也射发出来,与第二把用的乃是同样手法,只是这一把却是从右边飞旋而去。
三把刀已出,李继宗便脚按“行云流水”的轻功步法,一沾即走。
他的轻功是九剑宗七个弟子中最好的,眨眼工夫,已经绕到廖志远身后,同样如此发了三把飞刀,只是这一次分射两道的飞刀,回旋度较之要小了,这三把是看准了廖志远“玉枕”与两处“太阳穴”而去的。
随即又是一把飞刀带回旋之力,发现上空,这一把是冲着廖志远天灵盖的“百会穴”去的。
如此应接不暇地连发七把飞刀。
廖志远手舞长剑,当即定地旋动身子,让洗月剑似长蛇一般,缠绕周身。李继宗对飞刀的射速控制的极为准确,七把飞刀恰似同时射到,与廖志远手中的洗月剑相撞几乎只有一声响。
廖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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