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橐籥传刍狗的野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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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面露惊讶,与之对视,双眉蹙凝,反手一记耳光,弄得眼前峨嵋派诸人一脸茫然,都以为羽翼搅局也不至于挨这位师兄弟一记耳光,见羽翼埋头呆立,却不还手,更是莫名所以。
羽翼又低语说道:“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所以从不道破。”
玉汝听他如此说,当下心存感激,柔声关切,道:“对不住,羽大哥。”
羽翼道:“到底还是容易被人拆穿,你自当小心。”
玉汝回应道:“我知道,所以对哥哥的极力掩护,感激不尽。”
羽翼道:“大可不必如此啊。其实你被识破了,难道峨嵋派还逐你不成。”
玉汝苦笑道:“哥哥不了解峨嵋派门规,倘若被识破了,不是送回南京,就是将我送到清音宗。南京家里天天有人来说媒,什么女大当婚,我看我真的是天天被这些媒婆弄得昏了,清音宗那边玄丰师太为人严苛,我不想待在那里。”
羽翼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女扮男装,不仅暗笑,看来玉汝的内心也是不想被束缚,眼下天大地大游时疲惫,又无处可去,这才投峨嵋而来,便叹道:“被约束了,自然不快活。明白了。”
玉汝看了看羽翼身后的会盟群豪,说道:“可眼下他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羽翼点了点头,托词道:“我授人以柄,不得已而为之,眼下我们之间尚有一较。”是以恐她多想,产生误会,便从不提及自己到底有什么把柄在陈子竹手里。
玉汝顿觉此人真情率性,又粗中有细,不自觉间,想入非非,两颊晕红起来。
群豪见他二人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一时间议论纷纷,皆言羽翼是峨嵋派的奸细。
羽翼突然朗声道:“今日你我虽是旧交,但各立其阵,比拼之事在所难免。玉汝兄弟,得罪了。”
陈子竹生怕羽翼放水,欲将呼喝威胁,却被席延庆阻拦,说道:“且由他自己做主,不要把事情做绝了。”
羽翼与玉汝如何不知道,如果不亮真本事,根本瞒不过去。玉汝故作冷漠,朗声道:“我不会让你半分,望你也会使出全力。”
“那就接招吧!”羽翼这罢一掌呼出,来势凶猛,玉汝自不敢硬拼,飘身让过。
羽翼招式不老,已然拳按“羽家拳法”,蹬足跃上半空,稍逝又如陨石坠落,提膝举肘击向玉汝。玉汝晃身让过,欲转绕羽翼后方。不料羽翼半空侧向甩腿踢出,玉汝又只得挥掌拍去,格开羽翼踢腿,当空发出“啪”得一声响。二人落地之后,玉汝直觉掌心胀痛,一看已被羽翼踢淤青。
玉汝心道:“羽大哥的武功已然精进,不可小觑了。”这当然是归功于那日她的点拨。
羽翼脚下运功,刚一落地又是一式反向侧身蹬腿踢。玉汝自知内力不及,不可硬拼,蹬足一滑,动如脱兔,退避开来。
这时刻,李云昭见羽翼对玉汝动起真格来,大呼道:“羽翼,你小子疯啦!”
羽翼根本不理会,招式攻袭越发紧凑,毫无间隙,逼得玉汝只得退让。好在玉汝身法了得,自刚才吃过一记疼痛后,再也未让羽翼击中。
会盟群豪本都以为羽翼是个奸细,个个垂头丧气,再难以振奋,这会见羽翼处于上风,无不喝彩。
莫芷菁却凝眉,纳闷:羽翼明明那么爱惜玉汝,怎么这时拳脚相加,却毫不留情。
陈子竹见师妹一脸忧容,宽慰道:“师妹别操心那么多了,难道我们这边胜了不好嘛。”
莫芷菁道:“自然好,可是却不是这样……”叹然一声,不忍再看,自行向下山方向,挤出人群去了。
陈子竹真是越发不能理解师妹心中所想,哼了一声,且由她去。
再见羽翼与玉汝相斗,仍旧是玉汝被羽翼压着打。羽翼方才听闻雷平岚说玉汝身负一门高深莫测的武功,能后发制人,眼下却被自己步步紧逼,有点急切,他内心其实希望玉汝能挫败自己,又是在自己尽全力之下。喝道:“你的那个什么高深武功呢!还不能破我的招吗!”
玉汝见他的拳法杂乱无章,是应用随意,平平几个招式,被他无限重组,随机打出。
这正是羽家拳谱所授,其实里面就是一套组合拳,兼而有之:暹罗拳术与擒拿手,以及摔跤与分筋错骨之术。
羽翼性情使然,故以拳法中招式又不讲套路,兼之内负硬功,拳脚迅猛。玉汝一直躲避,是以一时间又难觅破绽,再是恐自己一旦与他拳掌相交,随即便遭受擒拿锁骨之术。
然而玉汝仍旧从容不迫,且施身法躲避,一边相较,一边点评道:“我教授哥哥运气法门,你能变通,将体内混厚内力,运用自如,说明你极具天赋。可一味生猛,不识虚实,不分巧拙,恐不能久远相持。”
羽翼有点呼吸急促,拳脚却不敢怠慢,生怕别人说他放水,可心下却笑了,暗道:“看来她快要破解我的武功了。”随之大喝一声:“好!”
玉汝却两耳昏鸣,有点头晕目眩,自知中了他的吼功,这才暗叫不好,自责:“是我大意了。”眼见羽翼一掌挥来,自己不敢迎接,又飘开数丈,落地站立时,蓦然呕出一口清水来,里面参杂丝丝鲜血。
羽翼发掌紧追时,方见玉汝呕吐带血,自知是得意忘形,没有控制好内劲,见玉汝被自己喝伤,可掌势过猛,不及收势。眼见就要重伤玉汝。
峨嵋派这方,达仁闻、陶启、乔桐木皆见玉汝受伤,早已准备。三人不容思忖,飞身而去,来救玉汝。
未及羽翼掌落,达仁闻一把拽回玉汝,陶启与乔桐木拳掌左右夹击,欲截住羽翼。
谁料掌风所致,催伤二人,他二人拳掌击中羽翼,自己反到被震了回来,摔落当地,口喷鲜血。
一时间羽翼将三人弄得内伤,会盟群豪却大肆喝彩。
席延庆见羽翼获胜,这时方与陈子竹使了眼色。
陈子竹喧喝道:“看来峨嵋派的武功还没有到了独步武林的分儿。”
韩豫西听了陈子竹这么一说,随即附和,也朗声道:“什么不觊觎他人秘笈之说,纯属弄虚唬人。”
席延庆出来说道:“事到如今,还请达道长交还洗月剑。我盟自当退去,不再叨扰。”
“哼!庆安先生也太会仗势了,不过败了我峨嵋派一名小辈子弟,就敢诋毁我派清誉。”
众人听这声中气十足,寻声看去。
(本章完)
………………………………
第69章 且笑我痴狂03
一名鹤发老者,衣着朴实无华,一身麻布素衣,却气色爽朗。
他从旁走到峨嵋派一方扶起陶启、乔桐木,二人一见此人目露敬服,却见老者摇头,道句:“暂别说话。”随即直感受一股暖流输入体内,顿觉气运舒缓了许多。
达仁闻一见此人立时毕恭毕敬,躬身一礼,叫道:“师伯驾到,师侄们有失远迎。”
席延庆一听,当即目露不安,只得拱手相礼,问道:“前辈可是沐谱、沐老前辈。”
沐谱却不理会,前去与达仁闻一同搀扶玉汝,蓦然露出笑容,却是轻责道:“玉汝,比武之时,怎可分神。”
玉汝欲辩解,才道句:“太师伯,我……”
沐谱笑了笑道:“那个小子内力虽然深厚,可离收发自如还差得远。也罢,下次切要注意了。”言罢,又朗声道:“兰雪,把药承来与师叔们和你玉汝……”
“师弟……”玉汝当即打断沐谱的话,尴尬对之一笑。
沐谱呆愣了一时,须臾间便似会意,笑道:“兰雪,来见过你玉汝师弟,你们小时候曾在浙江见过。”
众人方见一名少女,洁白衣裙,走出人丛。但见得她眉抹轻烟,明眸水灵,唇樱带芬,气若幽兰,荣靥淡彩,仪静其态,皓露其质。
这少女人群之中却瞧了羽翼一眼,顿时含羞移开,便朝玉汝去了,说道:“玉汝……”
达仁闻道:“原来沐师伯认识三弟的门人。”
沐谱笑道:“什么门人,这丫……嗯,嗯……这丫的臭小子不老实。这是芝隆的次子。”
达仁闻与陶、乔二人一听,更是喜出望外,欢笑颜开,甚至热泪盈眶,感叹:“苍天有眼,芝隆(三哥)之后俱都安在。”
接着听沐谱说道:“他们兄弟俩人,真是一个长得像芝隆,一个像敏君。玉汝啊,当时在他舅舅赵升平府上,才躲过一劫。可恨这廖志远!”说时动容,又叹息一口,接着道:“我听说,继宗也死在这叛徒手里。”
玉汝从沐兰雪手中接过药丸,言谢后方道:“不瞒太师伯与诸位师叔伯,此次会盟全然是那庆安书生捣鼓出来的事,他们五岳盟追寻宝剑二十年无果,他就是欺我门人实诚,以为会像廖志远嫁祸峨嵋派一样,为证清白替他出力。所不能以惊人的武力折服群豪,恐此事难了。”过后叹息:“都怪弟子无能。”
沐谱道:“说什么丧气话,让老朽去会会他们。”
玉汝摇头道:“羽翼尽得羽家真传,所谓‘拳怕少壮’,正如太师伯所言,羽翼还未到了收发自如的地步,恐太师伯被他伤了。”
李云昭听此话,见羽翼伤了玉汝,心里愤愤不平,欲责骂羽翼,却被玉汝阻拦道:“羽翼有难为情、不方便为人道的把柄落在五岳盟陈子竹的手上,云昭哥哥不要怪罪于他。”
沐谱一声叹息,转身打量着羽翼,喝道:“小子,打伤了人,还不过来关心一下,傻站在那里干什么。”
羽翼自觉亏欠了玉汝,被沐谱这么一呵斥,方才回过神来,唯唯诺诺跑来,更是关切:“玉汝,你有没有事?”
沐谱冷哼哼道:“受了内伤,你说有没有事。还问?”
羽翼憨傻一时,忙道:“求老前辈叫我运功输送内力之道。”
沐谱不禁笑了,凑耳道:“傻小子,你以为自己能打得过我乖侄孙女。”
羽翼惊愕:原来这沐谱知道玉汝真身。当即摇头道是:“自然打不过,定是玉汝让我。”
沐谱又凑耳道:“喂,臭小子,我告诉你。我的玉汝乖乖受了内伤,已然落下结症,你小子可要负责到底哦!”
羽翼忙道:“做牛做马伺候着都行!”
沐谱突道:“诶!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玉汝离他二人最近,隐约听到一些交头接耳的话,突然脸就绯红,不禁莞尔,娇嗔:“哎呀,太师伯,你老就爱开玩笑。”
羽翼一时凝眉苦笑,不知所措。
只听沐谱又道:“你打伤了玉汝,她是我峨嵋派屏障,眼下未尽事宜,是不是也该由你负责。”
此言一出,无非是要策反羽翼了。羽翼怎不明白沐谱言下之意,当时呆看着玉汝,犹豫不决,至于沐谱晦言之下,乱点鸳鸯,他便当成是为此铺垫,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峨嵋派正言论至此,这时间,那边陈子竹见峨嵋派对讨剑之事,开始置若罔闻,说道:“尔等有意言他,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又叫着羽翼道:“羽公子是我们群豪推举的副盟主,如今雷掌门这个盟主退去了。诸位武林同道还指望您替咱们支持公道了。不要因为自己一点私人交情,就弃公理于不顾。”
羽翼知道陈子竹说得隐晦,可是无疑不是在威胁自己,他有些暗中恼怒不快,当下低语问道:“玉汝,你们都言孤寒师兄当时无双,他怎么还不现身?”是想以叶孤寒的武功,总能轻而易举地击败自己,并令这些人折服,令席延庆的阴谋不解自破。
玉汝摇头道:“不知道孤寒哥哥怎么还没有赶到。”
达仁闻一声叹息:“恐怕他来不了,此时正与师父他老人家闭关,突破关隘。”
羽翼道:“难道真要我与沐老前辈过上招了。”
沐谱哼声道:“来就来,你小子还以为我怕你不成。”
羽翼叹道:“不如就收我为徒,再替他们寻剑。遂了他席延庆的愿望。”
李云昭当即否决,道:“不可助长此风,以示我门派软弱。”
沐谱点头称是,道:“不错,武林江湖之大,琐事烦多。此风一长,从此我峨嵋派永无宁日。”
韩豫西开始叫嚣道:“怎么?这么拖延着,还能凭地生出个大仙来救助。”
“大仙倒是没有。但也由不得尔等造次。”当即走出一群女子,为首的正是唐令敏、连音蝉及那应涴沦。
唐令敏抱拳施礼道:“峨嵋派清音宗,玄丰师太门下唐令敏率师妹、弟子来援。听说一群獐头鼠目之辈在此放肆,还敢诬赖本门。”
正呈报间,会盟群豪这方也有人喧喝:“来了人怎么的!”一时间走出四人。
为首一人虎目浓眉,阔方大脸,威怒摄人。随行一僧一道,与一个儒生模样的人,四人皆与达仁闻年纪相仿。
那阔脸大汉道:“什么诬赖,是有什么门派故意抵赖才是。”当即对席延庆抱拳道:“五岳盟泰山、恒山、嵩山分堂前来驰援。”
席延庆喜出望外,他本欲在山下等候其他三岳的分堂舵主,如今也驰援来了。这四人中,那阔脸大汉正是嵩山舵主付部航、那僧道正是恒山一堂舵主灵善法师、二堂舵主凌霄真人,这儒生模样乃是泰山分堂舵主人称博古先生的段明山。
唐令敏在这方冷哼道:“好,来得正好,那咱们两宗六人就会会你们五岳盟六位分堂舵主。”说罢走向场内,架势已起。
羽翼呼道:“且慢!”自行奔去,欲行劝阻,当即又道:“那宝剑是如此秘笈,让尔等如此痴迷。”
付部航喝问:“你是什么东西,在这里指手画脚。”
羽翼时露不快,陈子竹连忙劝说,给大家介绍:“这位羽翼兄弟是此次会盟推举的副盟主。”
付部航又问:“他有什么本事,能当这个副盟主。”
羽翼本想发作,却被陈子竹拉扯,低语:“切莫动怒,试想咱们都是后生晚辈,他们初次见面,自然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但请羽公子收敛性子,达成你我约定。”
羽翼忿然挣脱,哼声道:“陈子竹,你别动不动就要挟我,把我当枪使。我本想好言劝说,你帮盟中人也太狗眼看人了。你且说说,项堂拿着洗月剑又如何,我看也未必有过人的本事。那宝剑有他娘的什么了不起!”
陈子竹驳道:“你祖上能与把持武林两百年之久的赖家抗衡,现在你尽得家族真传,现在不也正享受着仗有高强武功、纵横天下的快感吗?羽公子不稀罕,我们却稀罕得紧。”
羽翼一经此言,当即被驳住了,陈子竹所言在理,自己能这么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正是因为武功无人能及。但仔细一想也不尽然,当下反驳:“我现在不是受你等控制吗?”
陈子竹冷笑反问:“那我们咋不去捏别人把柄?”
羽翼一时语塞,因为他再明白不过陈子竹言下之意,说白了,还是因为自己武功高强,有可用之处。
陈子竹此时言语也是真切,当即又道:“这二十年来,我五岳盟为了追讨宝剑,不知死了多少人在你姑父父子二人手里。人心欲望,不就是为了有你羽公子这样的造化。”
羽翼又道:“所以你们为了让峨嵋派也替你们出力,就出此下策,诬赖别人。”
陈子竹道:“小人唆使以利,君子驱之保名。天下大抵都逃不脱名利二字”
羽翼已无言以对,一时间五味杂陈。便问道:“我愿替你们找寻宝剑,你可以不再骚扰峨嵋派了嘛。”
陈子竹道:“我只是简单归纳,对你晓之以理。但现实缘由却远不止如此。有时候宣泄单单就是不服那口气。”
羽翼自然明白陈子竹的意思,他们中有许多人也不奢望分享什么宝剑中的秘密,单单就是集结来挑峨嵋派的事端,是以不服峨嵋派今日的武林地位,当即道:“不管你们如何,我希望你们不要伤害玉汝,还有我云昭哥。”
陈子竹不禁好笑,道:“说来也真是讽刺,羽兄极力维护心上人,到头来却因此事又成为伤害别人的那一个。”
羽翼难得与他辩白,玉汝与自己的关系,只道:“还不是你小子出来使坏。”说时对他含恨切齿。
陈子竹道:“我又没有让你把别人打成内伤。”
羽翼道:“陈子竹,你别得意!”
陈子竹当即回应:“没有什么好得意。哦,又促成一事了。”
羽翼与陈子竹理论,交涉时过于专注,这时一看,才发现达仁闻、唐令敏等六人已与五岳盟六位舵主打将起来。
又听陈子竹朗声道:“羽副盟主,峨嵋派终究无人能敌你。时下六位分堂舵主拖住他们能战之人,不如你率大伙硬闯山门,帮咱们找出宝剑。”
玉汝听此话,知道陈子竹又在唆使羽翼,却又想不到陈子竹到底捏着羽翼什么把柄,想到他那日毅然与自己辞别,恐怕是已经有把柄在陈子竹手里了,便问李云昭:“你们从涯海城出来,难道途中有什么幸存的家人在五岳盟手里为质。”
李云昭能想到也就是小昕,道:“羽家侍女小昕姐姐现在托付给了莫姑娘。可是这次不见随行上山。难道你所言,羽翼授人以柄,是因为陈子竹他们为难小昕姐姐,威胁羽翼。”
这本是玉汝所想,但听了李云昭所述,再仔细一思忖,摇头道:“不会,莫姑娘一看就是深得楚盟主宠信,帮盟中人人都让她三分的人物。料陈子竹也没有这个胆子敢从莫芷菁身边夺人扣押为质来要挟羽大哥。”
眼见羽翼为难,会盟的人叫嚣又甚,将成难以阻挡之势。玉汝急切无奈。
玉汝一细思,便说道:“哥哥恐怕有所图谋。”过后叹息:“到底还是为仇恨所累!”
李云昭似乎会意,道:“难道他想接掌武林群豪,为羽氏报仇。”
玉汝点了点头,却对羽翼没有半分怨愤,徒增了一分忧愁。
(本章完)
………………………………
第二十一章 御剑退群豪,入山拜师门01
玉汝愁思半响,蓦地才叫道:“羽大哥。”
羽翼听得玉汝叫自己,抬眼与之相对,便听她说道:“哥哥曾劝我不要被仇恨所累,今天也当劝诫哥哥。”
羽翼满心愧疚,沉默不语。
陈子竹见羽翼动摇,势必要被策反,当即喊道:“诸位英雄,攻进峨嵋派,先找到洗月剑者,可与我五岳盟共享宝剑中的秘密。”
羽翼见得群情激动,已然失控,对着玉汝长叹一声,过后苦笑,运气于胸,蓦地里背向玉汝,对着五岳盟这边喝吼,声雷滚滚,又恐最靠近他的人被喝死,当下起掌将一堆人掀开数尺,剩下的人还没有冲过羽翼,有的自觉气运沸腾,难以自抑,口喷鲜血,昏死过去;有的被翻身倒地的人群压倒在地。
玉汝禀神凝气,以内功相抗,但她已受过内伤,尽管羽翼背向她站立,还是内息翻复。
此喝震彻四野,无人可以抵御,皆动弹不得,或发晕呕吐,或直接昏死过去。
沐兰雪已经哆嗦,面露难受,玉汝运气抗击,欲去救沐兰雪,却因自己无法抗击这股劲力,动弹不得。
正危机间,一掠白影飘过,直向羽翼去了,当即声止,诸人软摊在地。
那白影顿止,卒然一个白衣青年男子现身当地。但见得剑眉明目,俊伟相貌,英气堂堂,但双目无光,却似暗藏神韵,年纪已过而冠,与应涴沦年龄相仿。
男子挥掌而就,羽翼与他一掌对接,自己后跌数步,见他不攻自己,也罢驻足不前。
羽翼惊叹不已,道:“如此武艺,想必你就是叶孤寒了。”
男子笑了笑,只道:“兄弟内力精湛,我之不及。”说罢双目一合,蓦然抬手,大风随之舞动,
再过须臾,众人之兵刃,摇晃已动,不受控制。各个目露惊异,但见长剑刀兵蓦然窜上当空,像是被无影丝线牵引,齐向那白衣男子。
众人惊讶万分,皆看出自己的兵刃仿佛有灵,受了这白衣男子的召唤。
男子迎风站立,衣衫飘摇,当即挥手拂袖,兵刃皆已坠在空地里。
随后七人,个个英气夺人,都是道袍袭身,背负长剑,粗细各异,造工艺冶不同,但单从剑柄与剑鞘来看,已经都是工艺精致。
缠斗两边之人各自相互搀扶退避阵营,那边五岳盟六位分堂舵主,被人凭空夺了兵刃,无不面露惊疑惶恐之色,兼之受羽翼的喝,更是气血翻涌,难以自抑。
付部航喝道:“你又是峨嵋派何人?”时下已是勉力支撑了。
席延庆当即反应过来,拱手道:“足下可是明心镜之子——叶孤寒。”
叶孤寒拱手还礼,道:“正是在下。”
李云昭此刻已被震惊,难从面上掩去,他与叶孤寒同为第三代弟子,却从来没曾见过叶孤寒显露身手,这时见了怎不折服。
只听叶孤寒朗声道:“我峨嵋派古为仙山,藏有此技,传承至今。请问五岳盟诸位舵主,我派还需觊觎别人武功?”
席延庆惊魂未定,不及回应,五岳盟更是一时哑口无言。
羽翼当即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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