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橐籥传刍狗的野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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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失衡,极为不满地问道:“凭什么?”

    羽翼道:“玉汝有洁癖,你我都知道的。”

    李云昭连连啐口,叫苦道:“我也有啊!你为什么不经我同意!我这么还是你们大哥嘛,这样欺负我。”

    羽翼宽慰道:“好啦,好啦。老大别怄。你是老大,是老大,以后弟兄们全凭你差遣。”

    叶玉汝不禁扑哧笑出声,道:“别人结义,有肉有酒有桃园,怎么到了二哥这里怎么就这么匪气十足。”

    苏云扬也不禁好笑,说道:“确实太彪悍了,遭不住,遭不住,哈哈哈……”

    他四人拜了把子又逗趣,全然没有将周围放在心上。达仁闻跟陶启使了的眼色,示意让他约束门下弟子。

    陶启自然会意,当即喝止:“几个批娃娃,还不快跟老子回去了,闹腾啥子!”

    四人这才鸦雀无声,屁颠屁颠地跟着陶启去了。

    师徒五人走在山道上,陶启抱怨不断:“批娃娃,一个那么有本事,还要我教啥子!”

    四人不禁偷笑,只觉师父生趣。突然陶启转身横着四人,喝问:“笑啥子笑?”又甩腿踢向李云昭,喝道:“走快点撒,还不去把你们的狗窝打整好,给羽翼、玉汝腾地方!”又对苏云扬喝道:“还有你。”

    二人点了点头,飞奔去往自己下榻的小篱笆院。

    陶启又看着羽翼和玉汝二人,嘟嘴嗔道:“去,你们不去帮把手,愣着干什么?”

    叶玉汝应声紧随李、苏二人去的方向飞奔而走。

    羽翼正要紧随,陶启叫住他,问道:“你怎么练成的武功?”羽翼还在吞吞吐吐,含糊其词。

    陶启便用怀疑地眼光看着羽翼,道:“据我所知,将近二十年前羽万雨就去世了,按照你的年龄,不会是他传授的。”

    羽翼道:“是我阿爹。”

    陶启道:“不对,你的拳脚功夫分明狠辣,啸天少城主的武功,我当年也是见过的。”

    羽翼垂头道:“既入您门下,我老实说吧。我是自己偷练祖父的留下的武功秘笈。”

    陶启道:“你的内功可谓在峨嵋派都是数一数二,以你年龄不可能到了这般地步。”

    羽翼叹然道:“是以弟子不得其章,控制不好气运。”于他暴食增功药之事又避而不谈,是因怕人怀疑祖父的武功也是走此捷径,为人看轻了。

    陶启这才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回头我就将我的毕生成名绝学授予你,但是你要谨记,不可滥用。以你的内功,练成后不在我武艺之下,‘碎空掌’是以更具威力,我教过云昭此掌法,然后他内力尚且不足,不能很好运用。”

    羽翼自然觉得高兴,点了点头,当即就在山道上跪拜,道:“多谢师父。”

    陶启瘪嘴,横他一眼,嗔道:“批娃娃,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么早就跪莫得了!”

    羽翼起身笑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与父母、师长。”

    陶启点了点头,道:“愿你能继承我衣铂,将我毕生心血发扬光大。”

    羽翼喜笑颜开,施礼后说道:“定不负师父厚望。”

    这时,陶启才甩腿一脚踢在羽翼屁股上,叫嚷道:“还愣着干啥子,不晓得去帮忙,等到当老爷嗦?”

    陶启见四人走远,这才笑叹道:“这些批娃娃,哎……诸位哥佬官啊,他们能快活一辈子也是好事,武艺成无cd是其次。”是想自己的本事也就这般能耐,若要在武艺上有所造化,还是应该选择入达仁闻的门下,如此叹然自语不过聊以自我安慰罢了。不禁想起死去的李继宗,心中就还是放不下,培养好弟子大放异彩,故而内心十分矛盾。

    这时刻,陶启思绪万千,心情种种。若羽翼他们这般年纪,自己七兄弟何尝不是万事无忌,嬉笑玩闹,不禁又想到大哥、三哥死于非命,四哥远戍边关,七弟自负而另起炉灶。二哥自接任首席弟子以来,交流生分,已无往日情分,唯有老六跟自己还时常往来。

    如今时光流逝,光阴不复,人已不惑之年,早无少年意气。
………………………………

第73章 山野秋正好01

    峨嵋派弟子们朗朗诵经之声周而复始,仍从会宗堂内传了出来。陶启向坐在蒲团上诸位弟子一扫视,面色甚不好看,嘴里骂咧咧,闷哼一声,拂袖就去了。

    从千百步的石阶道上,陶启又转向崎岖蜿蜒的小土路,几经辗转到了弟子们下榻处,见得房门紧闭,四下无人活动,料是他们还在埋头大睡,眉头一锁,哼声破骂:“狗的批娃儿,还在睡!睡个铲铲!”随之一脚踹开了门,进屋就大喝:“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都睡成个猪了!”哪料透过房门照进来的光,一瞧屋内铺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遂莫名其妙,心想:“这些娃儿都去哪里了。”

    峨眉山上秋色正好,恰逢金光铺洒,皑皑霜雪湮没之下,似乎又见葱郁的翠绿,那其中偶尔会泛着几处火红,又泛着几处枯黄,尽管早过了开花的时分,仍是诸多颜色参差簇拥。

    羽翼与李云昭在山上竞速轻功,二人不甘落后,脚力不相上下。玉汝与苏云扬却是寻一宽敞地,对练了起来。

    叶玉汝罢手后,点评道:“哥哥枪法干练,我之不及。但还需上阵实战,方见实效。毕竟军阵杀伐,是性命相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比武林门派比武切磋,点到即止。”

    苏云扬点了点头,道:“玉汝说得即是,可惜父亲不让我去边塞杀敌。”

    玉汝宽慰道:“那是四叔格外爱惜哥哥。”

    苏云扬道:“男儿当以报效国家,甘洒热血,父亲这般爱惜,只会抹杀了我男儿气慨。”

    正值羽翼、云昭比完回来,恰逢半路听见苏云扬之埋怨,李云昭笑道:“那你就自己争气,早早替你苏家延续香火,如此或可让你去前线。”

    云扬不快,道是:“国将不国,何以为家!”

    云昭无言以对,只笑道:“满口大道,我说不过你。”

    羽翼挖苦说:“哥哥多管闲事,这是云扬自己抉择,且由他吧。倒是你,三弟还说第三代弟子里,你轻功最好,连我都胜不过。那就更比不过玉汝,谈何最好,简直折煞我舅父威名。”

    李云昭白他一眼,道:“你个羽翼,尽与我抬杠。”

    羽翼道:“不是我抬杠,你不勤加苦练,如何让了却舅父遗愿,入围护剑弟子。”

    李云昭道:“把你增功药分我食用,你看我能不能入围。”

    羽翼好笑道:“不好意思,我那日全部食用了。”

    叶玉汝道:“二哥若留名后世,都不是个好榜样,从来习武之路,都是勤学苦练,你这一身好武功好比得了一笔横财。”

    李云昭接着挖苦:“所以他就跟个暴发户一样,飞扬跋扈。”

    羽翼一番苦笑,不以为然,“有这武艺也救不得我家破人亡,且留我苟活,又有何用。”

    李云昭问:“你现在也算一流高手了,有没有想过杀回涯海。”

    羽翼叹息道:“那日杀戮太重,杀再多人也都换不回我父母,也换不回羽家所有人,唯有泄愤而已。”说罢凄然冷笑,又长叹一声:“说实在的,心中好乱,真不知道,真不敢想,但愿我此生再也不必遇见那项堂。”

    玉汝看着羽翼这一脸表情,沉凝、苦楚,心想:“哥哥放过了廖志远,可能正如二哥所思所想。”

    羽翼闷闷不乐,只身走开。

    苏云扬奇怪问道:“二哥这是怎么了?”

    李云昭叹息后低声说道:“他养父母,也就是羽放夫妇,一个被他亲兄弟所杀,一个死于他岳父之手。他岳父虽人至癫狂并已服诛,另一个却毕竟是同胞兄弟,何况我姑父留有遗命,不让报此杀父之仇。”

    叶玉汝听着李云昭如是说,却望着羽翼离去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一声不吭,随着羽翼的方向去了。

    羽翼在一观景处远眺玄览,叶玉汝赶来却远远不敢近身。羽翼突而叹息道:“其实我本打算着能在此次五岳盟上山,扬名立威,争取到号令武林的资格。玉汝,我在掩护你身份时,其实尚存私心。”

    叶玉汝这才知道羽翼已知晓她的到来,微笑着,见他如此坦言后,却不觉有什么好气的,缓步走来,柔声宽慰:“哥哥,我们皆是身负血海深仇而不得报之人,何必自己心烦。”

    羽翼转身看着玉汝,见她恬恬而笑,目光里含情脉脉,心想:“玉汝,如此聪慧,恐怕早知道我那想在武林借势回涯海报仇的小九九了。”

    他未及言语,却又见玉汝欺近身来,两颊晕红,含笑中透出脉脉柔情,又似以羞涩地叫声“二哥”欲言又止。

    羽翼莫名心跳不止,气息急促,吞吞吐吐问道:“玉……玉汝,你……你想说……什……什么?”

    玉汝就如此微笑看着他,摇着头,没有回答。她那一对眸子里,脉脉似水,黑白分明,又那般水灵灵的明亮透彻,好似明珠一般。

    羽翼不好意思地转身回去,直觉面庞滚烫发热,心跳仍旧不止,喃喃自语。

    玉汝见他转身过去,眼神透出一种失落,过后勉强苦笑了,自己悄然一声叹息。

    羽翼听得她叹息,又关切问道:“怎么了?”

    玉汝见他回头看着自己,情不自已地微笑了,说道:“不管以后如何,既然我们结了义,我愿与哥哥生死相随。”

    羽翼微微一笑,说道:“好玉汝,大可不必提什么生死,大家好好的,就可以了。你不要再想报仇的事,我也不再去想了。”

    玉汝点了点头,说道:“不管怎样?不见着哥哥一脸愁容便行。无忧无虑,放任不羁,才是玉汝识得的那位二哥。”

    他俩相顾含笑,已尽在不言中了。

    恰巧云昭、云扬赶到,见二人贴近在一起,那感觉有说不出,道不明之状,直觉差异。

    李云昭道:“玉汝对羽翼真是……”

    苏云扬反问道:“做兄弟的,相互关心,又怎么了?”

    李云昭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别生了什么理乱之事才好。”

    苏云扬只觉他话里有话,莫名所以,却也不纠结,只呼声道:“二哥,玉汝,既然不练了,咱们就回去了吧!”

    羽翼与玉汝寻声看去,才见云昭、云扬,羽翼应声道:“好好好,回去了。我也觉累了。”却绕开了玉汝,只轻声道句:“回吧,玉汝。”。

    玉汝面容一凝,悄然紧随。

    四人结伴齐回篱笆院去了。

    (本章完)
………………………………

第74章 山野秋正好02

    陶启直在屋外等候,见他们回来,故作不快,面色一沉,喝声:“一个二个的批娃儿,不去会宗堂听讲,跑哪里厮混去了。”

    四人一见是师父,屁颠屁颠跑上前来。

    李云昭站到陶启跟前,回答说:“我带着他们去练武咧。”

    陶启点了点头,道:“没有偷懒还算好。”过后看着羽翼道:“你做做准备,太师父想见见你。”

    羽翼惊问:“见我?”

    陶启道:“不错,见你。”

    玉汝一听此话,却难为情地看着李云昭。

    羽翼本左右相看,一脸差异,此时偏偏瞧见玉汝看着李云昭的神情,又难为情地看着李云昭,便叹息一声,过后故作难受,对陶启道:“师父,我今儿有些不舒服,老拉肚子,还不住地放臭屁,这样去见太师父,恐怕不好吧。”

    陶启嘟个歪嘴模样,责备道:“怎么这么多屁事!那就明天自己先去会宗堂报道,放课后再去九剑宫见太师父。”

    羽翼继续推辞,说:“明天看身体情况吧。”

    李云昭从这番对话中,从羽翼与玉汝的眼神中,已然猜到了,当时失落,又说道:“羽翼,你去吧,不用难为情。”过后勉为其难地露出笑脸,道:“这是好事!”

    羽翼当即说道:“好什么好。”过后拉住玉汝,很愤然地说道:“教我传功之道,我把我毕生内力全部赠给云昭哥。”

    李云昭本还能勉笑,这时彻底不快,恨恨看着羽翼道:“我不要你施舍!”

    羽翼道:“云昭哥,我……”

    李云昭过后叹息,道:“去吧,太师父看中你了。不要犹豫。”

    羽翼当即撒气说:“我不去!”

    陶启呵斥道:“臭屁什么!太师父赏脸,还被你推来推去。”说时一脚踹向羽翼屁股。

    羽翼受了一脚,却似个木桩,动也不动,只解释道:“师父,我舅父为了让云昭哥哥入围护剑弟子,不惜身死。”

    陶启道:“太师父只说要见你,又没有说让去入围护剑弟子,当护剑弟子要经历重重考核。你们还自作聪明。”

    羽翼这才尴尬而笑,直道:“也是,也是,是我臭屁了。”

    陶启撇嘴一笑,随即冷哼,白他一眼道:“自己准备一下,明天就去拜见太师父。”随即又对玉汝道:“玉汝也去。”

    这话一出,叶玉汝才知道自己过于敏感了,只尴尬而笑,看着李云昭。

    李云昭说道:“对,你们是新入门的弟子,太师父身为掌门人,怎么能不见见。这般才算正式嘛。”

    陶启挖苦道:“批娃娃一个个,那来的自信。”说完,哼哼声欲走,走之前又交代:“云昭,自己先传授一些碎空掌的入门给羽翼,也好自己巩固一下。”

    李云昭点了点头,应声道:“知道了,师父。”

    羽翼笑着对李云昭道:“如此就仰仗哥哥悉心教授咯。”

    李云昭道:“去!别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自己先学会控制内力再说。”说时就开始施展武功。

    三人见他掌风运成,一记催发,当空琉璃碎响。

    李云昭施展完了,讲道:“你的内力雄浑,凝聚掌中,而师父的掌法,是要在催发掌力时将提携的真气催散,又要打中目标。”

    羽翼不解,问:“这样不就将力量分散了吗,那威力不就不如聚集的力量。”

    玉汝摇头说:“不,师父武功的奥义在于,以掌风精准刺穴。”说罢自己运气提携真气,又娓娓说道:“师父的掌法,是以十二正经运成,一般掌风真气内力,从掌心聚而打出,但是师父的掌法应该是兼之指尖也要催发。如此……”她蓦地里喝道:“哥哥接招!”随即一掌催发,袭向羽翼。

    羽翼哪里知道她突然对自己施掌,当即急运内力,挥掌与玉汝掌风相抗,只见玉汝避过他的掌风,自己突感一严寒气流袭向自己,刺得自己周身酸麻难当。

    玉汝见羽翼愣住,连忙关切,问:“哥哥,你没事吧?”过后忙道:“师父这个掌法,果然不好运成,我本想好好给哥哥演示,让你感受一番,可没想到自己修为,不能将之收发自如。”

    李云昭惊呆了,想是自己从听闻师父教授到第一次成功催发碎空掌,花了足足一月。没有想到玉汝如此天赋,竟而在自己给羽翼讲解时,就自己领会了。

    羽翼也是惊服,突而大赞:“这掌法太妙了!”过后又道:“念是玉汝手下留情,不然我早废在这里了。”

    玉汝摇头,道:“是我内力不足,加上哥哥自己内力厚实,能够抵御,故而哥哥无碍。不过正好,这样哥哥可以感受师父掌法奇妙,又不被我冒失伤了。”

    自此以后,羽翼未与玉汝去拜见掌门人,却是拽得云昭、玉汝,非要二人传授碎空掌,李云昭依师父当日传授的口诀,传授羽翼。

    玉汝一面学习,一面领悟,还给羽翼指点迷津。

    然而许多时日过去,陶启亲临指点,才发现羽翼虽然内功浑厚,掌力惊人,却难通碎空掌之精要,倒是玉汝渐渐有成,其对碎空掌之掌控,已经成熟。

    于学武之天赋上,云昭、羽翼和云扬三人,无不对玉汝钦佩。

    陶启赞叹道:“三哥一门,真是天赋异禀。师父如此器重三哥,不无道理!”

    玉汝却是谦虚,说道:“二哥虽然没有练成,但动起真格来,我未必能胜过二哥。”

    羽翼笑道:“别谦虚了。”

    玉汝进而道:“那日一场较量,见哥哥招式干练,无懈可击。我不就败下阵来了嘛。故而临阵对敌,全在随机应变,搏击之道,以击倒对手为目的,并非炫技。全在将自己所学武艺,伺机适时施展,制服对手。”

    羽翼不禁笑道:“玉汝今日一番言语,好像我祖父拳谱上也如此说过。”

    陶启突道:“别说多了。你们这些日子,没有荒废,勤学苦练,为师很是高兴。但是也不能丢失礼节,身为新入门的弟子,羽翼、玉汝,你们不去拜见掌门人,毕竟说不过去。”

    玉汝施礼道:“师父,明日我与二哥便去拜见太师父。”

    陶启点了点头,也不说什么,自行离去。

    次日,羽翼与玉汝随陶启齐上九剑宫拜见掌门人,老人家见了两位弟子,心中欢喜,说道:“峨嵋派蓬勃发展,将来都挑负在你们这一辈人肩上了。”

    玉汝为人明慧,当即回答:“定不负太师父厚望。”

    天星革对玉汝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身边的孤寒,心道:“芝隆泉下有知,孩儿们重逢,定然欣慰。”随后只对陶启吩咐道:“悉心教导,大有可造之材。”

    达仁闻见是掌门认可二子,便吩咐吴宗明将二人录名在册,自此也表示羽翼、玉汝正式成为峨眉弟子。当即嘱咐二人:“既入我门当受门规约束,不可再肆意妄为了。”

    这话是羽翼甚不爱听的,玉汝却很恭敬,当即牵羽翼叩拜答礼,应道:“弟子谨记教诲。”

    这罢,陶启领二弟子拜辞师父,下山去了。

    天星革见他们走了,问:“孤寒,你放心把玉汝交给你五叔吗?”

    达仁闻意在观望,企听孤寒改口。

    叶孤寒笑道:“大伯、四叔皆是放心,弟子复有何言?”

    天星革和颜悦色,道:“也罢,师父引进门,学艺在个人。只盼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达仁闻对丰华子,道:“尔等皆应向孤寒看齐。”

    丰华子等达仁闻门下护剑弟子皆施礼应声。

    一子笑道:“师父,我常悉心向师兄讨教,与学武之道,从不敢怠慢。”说话者,正是震位弟子――许汉升。

    达仁闻点了点头,便请示问:“师父,有意将谁提为护剑弟子。”

    天星革道:“羽翼有自负矜骄之气,恐太岁不能接纳。玉汝为人恭谦,可向太岁推荐。”

    叶孤寒施礼参言道:“望请太师父念及大伯之情,对云昭好好栽培,再作此打算。”

    天星革叹息一声道:“孤寒所言甚是。”过后才对达仁闻说道:“此事以后再说吧。”

    自正式拜入峨嵋派后,羽翼果真我行我素,从不去会宗堂听经诵义,每日与云昭、云扬自行研习武艺。唯独叶玉汝每日遵守门规,课务从不耽误。

    山中日子平淡,李云昭、羽翼已到成年而冠之时,按例,俗家弟子当行冠礼,由达仁闻主持。

    二人皆受礼赐字,云昭,字子显;羽翼,字子际。又过一两年,云扬、玉汝相继成年冠礼,云扬字子安;玉汝字子成,然虽依古制行使冠礼赐字,他们四兄弟之间,仍以旧时称谓,毫无礼法约束。

    一日夜里,四人更衣就寝,铺上夜里谈笑间,叶玉汝突而叹息:“也不知道太师伯求方有成没有?”是以这些年,从未闻太师伯音讯,突而想念,念及此事。

    羽翼这时听了玉汝所叹言,才想起那位楚楚可怜的沐兰雪来,便宽慰道:“玉汝,宽心休息。我明儿便去寻那位应姐姐,详细询问一番。”

    苏云扬好笑道:“二哥,怕是不好去。那是应师叔一句客套话,你不要挂怀。”

    羽翼愤懑,反道:“三弟之意,是那日她搪塞于我!”

    苏云扬道:“首先,你入了九剑宗,要进那清音宗的地界,就是有违门规。”

    李云昭也劝诫道:“不错,九剑宗门人不得擅入清音宗地界,自廖志远叛出师门,打死老师太后,便立有此规。”

    羽翼哼了一声,说道:“这是应姐姐先前有交代,我怕什么,云昭哥哥和云扬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且都歇息吧,练了一天,又干了不少山活,也是疲惫。”说完发出鼾声,似以呼呼大睡。

    云昭、云扬各自摇头,也皆闭目睡去。

    唯有玉汝暗地里自责,想是羽翼以此是自己担心之事,绝不会袖手旁观,直怪自己无病呻吟,多嘴多舌。

    她与羽翼旁塌相邻,虽黑夜里目不能视,然而她却清楚地知道羽翼就睡在旁边。

    叶玉汝不禁回想起,每日与达仁闻门下弟子一起,在会宗堂听授课业,才知道峨嵋派弟子们都打心眼儿里瞧不起李云昭与苏云扬这两个“七杰之后”,背地里都言陶启一门,目无纪律,肆意妄为,仰仗父辈之名,于门规有恃无恐。

    对羽翼入了峨嵋派,更是不快,皆言他曾助五岳盟欺扰本门,事败后,非但没被驱逐,反还入了本门,与那俩纨绔子弟厮混一起。

    侥是玉汝那日替门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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