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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夹缝中生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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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老实,惹到我碎琼大人,三师姐~”
“我喝!”
翁然连忙开口,眼一闭,心一横,端起药碗,仰头喝了个干净,最后一口咽下,还没等放下药碗,张嘴就要吐了出来,烧火棍嗖的一下挡在嘴前,碎琼同时开口:“三师姐,你敢~”
翁然张开的嘴又硬生生的闭上了,鼓着腮帮,用力的往下咽,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副我很听话的样子看着碎琼。
“哼~”
碎琼满意的哼了声,收回烧火棍,目光在翁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流连:“三师姐,是要把自己缝成人偶吗?”
翁然好不容易压下呕吐之感,笑的心虚:“情势所迫,十分不得已。”
“靠药来强势提升境界也是不得已?”
“嗯。”
“如此重伤,不先回来,靠药维持也是不得已?”
“没错。”
翁然只觉得四周寒气越来越重,死皮赖脸的笑着:“不是有碎琼大人做我坚实的后盾嘛,嘿嘿。”
“我既不是阎王勾不了生死簿,也不是玉皇大帝塑的了人生魂,三师姐,命没了便是没了!”
碎琼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却尽是正色,严厉且正经。
翁然乖巧点头:“我知晓。”
碎琼无奈叹了口气,像是一个为孩子操碎心的老母亲:“日落之时出来。”
“嗯。”
碎琼离开后,翁然瞧着氤氲的水汽,小师妹说的那些她何尝不知,只是复仇之路哪有安稳一说,不过是在刀尖上抢命。
靠着温热的暖烟石,合眼的那一刻,出现的又是那一夜,那受尽屈辱的柳眉儿。
“你这便要开始折磨我了嘛。”
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手抬起,带起哗啦啦的水声,将手指放在鼻下,只觉得有股淡淡的血腥味,无声轻笑,手臂重新放下:“那便折磨我吧。”
日落十分,翁然爬出了暖泉,只觉得浑身舒泰,神清气爽。
脚步轻快的向小师妹的院子走去,远远的就闻到了饭香,就像小师妹的医术一般,厨艺也是一绝,那烧火棍可不是拎着好看的。
小师妹在这座山头拥有最大的一片地方,遍植药材。
而最华丽的那处是二师兄的住处,屋顶铺的都是琉璃瓦,雕梁画栋,飞檐立祥兽,内中更是金碧辉煌,外面则是种了大片的花草。
大师姐住在悬崖峭壁之上,房前平台一半悬空,没在了云海中,房后种了一片长青的竹子,大师姐在时,不是在竹下吹箫,就是在平台上练剑。
师父住在最高处,设了阵法,常年雨水连绵,不见日光,师父总是坐在廊上,靠着矮竹背椅,一边饮酒,一边看着自己的佩剑“焚”,焚被放在院中剑架之上,雨水不绝下落,在其周身粉身碎骨,偶尔师父会弹琴,琴声有时狂狼,有时苍凉。
而翁然的住处是一间草屋,院子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她还养了一只大公鸡和两只老母鸡,她就是住在这仙山上的一凡人。
来到碎琼的院子,槐树下一桌饭菜吸引着视线。
“碎琼大人的手艺真是让我叹服。”彩虹屁先夸一波,便坐了下来,拿起筷子直奔那山珍海味,却被碎琼拿着筷子挡了住:“有伤在身,不适合如此油腻,这个是你的。”
碎琼说着将清粥小咸菜推到了翁然跟前。
翁然震惊,这桌子上还有这两样东西嘛!
委委屈屈的看向碎琼,对方正斯文优美的吃了一大块肉,无视她。
“碎琼大人,你做这么多菜,明显就不是一个人吃的,就别逗三师姐了,师姐都饿了。”
小心试探的继续伸筷子奔着肉去,“啪嗒”一声,碎琼将筷子按在桌上,翁然的筷子只能是无奈停了下来。
转眼,似小狗般看着碎琼。
“错没错?”对方突来一句。
翁然倒是明白意思:“错了。”
“还犯不犯?”
翁然神色为难,盯着肉看了又看,最后却收回筷子:“算了,师姐还是喝粥吧。”
“你!”
碎琼生气拍桌,一双异瞳瞪着翁然,气的小脸鼓得好似小包子。
为了吃,为了药,明明是撒娇耍赖拍马什么都不在乎,可一正经起来,就死犟着不松口。
翁然喝了口粥,真好喝,简直是这世上最好喝的粥。
看碎琼大有气到不吃饭的样子,笑的无奈又宠溺:“小师妹,师姐无法保证,又不想骗你,失信于你,所以无法答应你。”
碎琼仍旧气鼓鼓的咬牙,每次她一叫自己小师妹,那就是认准的事不会回头了。
哼出一声闷气,见那双筷子奔着小菜而去,一下将小菜拖走:“吃吧,碎琼大人的医术,可是不需要患者忌口的。”
说着话,一碟子色香味俱全的肉被拖到翁然筷子前。
“多谢碎琼大人。”
吃了个半饱,翁然好奇问道:“师父怎么也没在?”
“师父说咱们这山上只有二师兄一个男子,阳气太弱,对二师兄不利,所以下山要给咱们找个小师弟回来。”
“原来如此。”
翁然点了点头,只觉得这也是件趣事,笑着打趣道:“等有了小师弟,碎琼大人可就不是老幺了,是不是很开心。”
“幼稚。”碎琼目光不屑。
翁然咂舌,换了个话题:“大师姐和二师兄可回来过?”
“大师姐回来过一次,但第二日便匆匆走了。”碎琼说着狠狠的咬着口中菜叶,着实吓人,翁然不敢再问,就听碎琼道:“吃完了走上一百步,然后把药喝了。”
刚落筷的翁然惊讶道:“还要喝药!”
“不然呐~”
“应该的。”
翁然尬笑着起身,听话的开始百步走,然后又喝了碗苦药,一路干呕着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小师妹绝对是故意把药弄这么苦的。”翁然扶着门柱,不住的给自己顺着气。
瞧了瞧自己园中的蔬菜,长势甚好,看来小师妹没少费心,再去瞧瞧自己的鸡鸭鹅,鸡是那只大公鸡,鸭是黄母鸡,鹅是她养的白母鸡的名字,来到鸡棚前,瞧着里面的鸡鸭鹅,呦~又长胖了不少~
这才满意的进了屋。
………………………………
第四十四章 鸩世浪
木桌上,夜明珠做得灯盏将屋内照亮,不至于一片漆黑。
翁然扫了眼属于自己的小屋,这世上只有在这座山上,在这里,她的心才会真正的安稳下来,
房间布置简单,入门便是厅,只一张桌,四把椅,右边是床,左边对着的是娘亲和华儿的灵位,地上一蒲团。
她进房之后,便来到那蒲团上,跪坐下来,瞧着二人灵牌:“阿娘,华儿我回来了。”
说着便笑了,笑容单纯美好。
“阿娘,我有悄悄话要和华儿说,你不可以听哦~”
翁然笑嘻嘻的将华儿的灵牌抱进怀里,手指顺着翁华二字的刻痕轻抚着:“华儿,你猜姐姐这次出去遇见了谁,姐姐遇见了你最喜欢,最喜欢的那个人,他比以前还要英俊了,你若是看见,定会花痴的流出口水来。”
翁然说着,遥远模糊的视线好似真的看到了华儿的样子。
“华儿,你没有看错人,他很在意你,真的很在意。”
“华儿,姐姐为你报仇了。”
不知觉的将灵牌抱紧在怀中,月光倾洒她半边身躯,眼中清泪,泫然欲滴:“华儿,姐姐没有保护你,对不住,对不住。。。。。。”
翁然抱着华儿的灵牌,无声的哭着:“华儿,你一定不会骗姐姐的,对嘛。”
直到了后半夜,才将华儿的灵牌放回,轻抚着阿娘的灵牌:“阿娘,我有好好保护我自己。”
久违的回到家里睡觉,翁然却是再次陷入梦魇之中。
又是那晚,那个画面,又是柳眉儿。
睡梦中的翁然紧促着眉头,忽的睁眼,坐起了身,浑身湿冷,尽是汗水。
“无忧,你又做噩梦了。”
声音温柔,语调优雅,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称呼自己,那就是自己的师父,鸩世浪。
无忧是师父为自己起的,可以称作小名,寓意自是希望自己无忧,
转眼看去,入目尽是红色,果然是师父,十分激动:“师父,您回来了。”
“嗯,进了山门,感应到你在,多日未见,为师便来瞧瞧你。”鸩世浪说着摸了摸翁然的脸:“瘦了,也憔悴了。”
翁然抬手攥住鸩世浪的手,撒娇道:“徒儿想师父想的。”
“既然想师父,还总往外面跑。”
翁然语塞,眼珠子转啊转:“徒儿是去为师父寻找小师弟。”
“胡话,你下山之时,师父可没说要找什么小师弟。”
“徒儿我早早洞察师父所想,便先行一步。”
“瞧给你厉害的,躺下吧,怪凉的。”
翁然听话的躺下,鸩世浪仔细的将被子掖好:“睡吧,师父在这,别怕。”
翁然伸出只手,紧紧的和鸩世浪握住,师父的手又软又滑,摸着十分舒服,这才闭眼:“谢谢师父。”
如此入睡,翁然是习惯的,她刚被师父领回的那半年,每夜都是师父陪着她睡觉的,后来她逐渐适应,但噩梦总是纠缠不休,师父惦记她,所以时不时的会在夜深时悄悄的来看看她,如遇她梦中惊醒,便会这样陪着她。
这么多年,未曾改变。
鸩世浪是翁然见过的最英气的女子,但偏偏有着如火的长眉,如晚霞般迷离的红色双眸,甚至就连眼睫都是朱红之色,又长又翘好似扇羽,更有一头赤红长发,总是肆意披散,这英气之中就多了三分妖邪,两分高不可攀。
但此时这样的一个人,却温柔中带着慈祥的看着翁然。
“你受苦了。”
心里默默念了句。
第二天,翁然睁眼,只觉得身上沉的厉害,这种感觉翁然也很熟悉,眼睛向下,瞧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和大腿,无奈叹气,再转身,师父的脸靠的极近,睡的正香。
每次都是这样。
小心的将师父的手和腿从身上拿开,看着在自己床上,睡的没有任何形象的师父,只想说,您好歹也把衣裳脱了啊。
瞧着这一身艳红的衣裳,翁然虽然知道师父她不是不换衣裳,她只是有无数件同样的红衣,但还是觉得别扭。
爬下了床,抻着懒腰,刚准备活动一下筋骨,门突然从外面被粗暴的推开,碎琼肩扛烧火棍,一身煞气的站在门口。
翁然向上抻着的手臂,无声又快速的向床上指去。
碎琼赏了她一个,算你识时务的大佬眼神,便扛着烧火棍进了门,站在床边,瞧着那仍在梦中的鸩世浪,握着烧火棍的手,指节嘎嘣直响。
咬牙道:“师父,您回来啦~”
下一刻,就见鸩世浪在床上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整个人十分精神,一点没有刚睡醒的迷糊:“师父我还要出去一趟,不用送。”
说着就下了床,向门口走去,鞋都忘了穿。
可一只邪恶之手却从后面抓住了她,碎琼笑的惊悚:“师父,您还要上哪去啊?”
鸩世浪被拽住命运的腰带,绝望的看向翁然:“徒儿,救我~”
“师父,您自求多福吧~”
翁然扔下这一句,风一般的跑了出去,顺便还给关上了门。
鸩世浪一只手悬空,痛不欲生的道:“我恨啊~”
“师父!”
翁然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一声声惨叫,直捂耳朵:“师父对不住了,小师妹太凶残,我这点血量扛不住,扛不住。。。。。。”
鸡棚里的鸭咯咯咯咯的叫了起来。
和屋里的惨叫声极其配合。
翁然扭头看向鸡棚,不禁感叹:“真没想到,鸭你还有这才华。”
鸭停止了叫声,房屋门也开了,碎琼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三师姐,走,吃早饭去。”
翁然眯着眼睛,往屋里瞄着:“那个,师父她。。。。。。”
话没说完,一只手贴着地面伸了出来,艳红的指甲,差点让翁然错认成血迹,手扒在门槛上,紧接着露出鸩世浪的脑袋,向来一丝不乱的长发炸了窝,模样极其凄惨:“师父。。。。。。师父我还撑得住。”
“师父啊~”
翁然一声惨嚎,犹如哭丧。
烧火棍突然横在脸前,翁然瞬间闭嘴,闭的死死的,转身跟着碎琼走了。
鸩世浪眼中光芒逐渐淡去,以头垂地。
翁然怎么也想不到,当初那么可爱的奶娃娃,居然就成了这片山上的一霸了,师父这都是你自己造的孽,可别怪徒弟不讲义气,徒弟也是为了活下去啊。
“三师姐,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三师姐放心,只要你不犯错,我碎琼大人是不会惩罚你的。”
“那师父她犯什么错了?”
碎琼眼一瞪:“留个纸条,就不告而别,三师姐你说,师父她过分不过分!”
翁然不住点头:“简直是太过分了!”
………………………………
第四十五章 无声窟
山上生存唯一准则,小师妹说的对,小师妹做的对,宁可得罪师父,不能得罪小师妹,更是鸩世浪亲口所说。
翁然一直尊师重道,十分听话,此时站在饭桌旁,瞧着这四荤四热两种汤,又抬头瞧了瞧日头,嗯,太阳刚升起没多大会儿,这是早餐。
“真是好丰盛的早餐啊~”
碎琼将烧火棍往椅子上一放,面不改色的道:“库里存的东西有点多,再不吃就坏了。”
“哇~是为师最爱吃的佛跳墙,哇~是为师最爱吃的雪山翠竹,哇~是为师最爱喝的八珍汤,哇~”鸩世浪神出鬼没的出现,已经坐了下来,瞧着这一桌子吃的,十分开心的道:“居然都是师父最爱吃的。”
翁然真想问一句,师父您理解最这个字的意思嘛。
碎琼翻了个白眼:“食不言,寝不语。”
“无虑说的对。”无虑自是她为碎琼起的小名。
一顿饭吃的极其安静,放下筷子,鸩世浪第一个忍不住:“无虑,你师姐的伤可好医治?”
翁然一听,这是再说自己,为了不成为被围攻的对象,老实的放下筷子,乖巧的洗耳恭听。
碎琼喝了口汤,提起这茬,看着翁然的目光都带着杀气:“师父,伤好不好医,自是看大夫怎么样,为了咱们师姐不至于重伤不治,我可是每时每刻都在努力提升自己的医术。”
翁然的脸臊的发红:“多谢碎琼大人。”
“谢就不必了,少受点伤就成,毕竟师妹我不指望着靠医术升仙。”
“碎琼大人之良言,师姐必当牢记,努力奉行。”
鸩世浪见情况不对,赶紧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为师此行下山,本想为你们再添个小师弟,可是没碰着有缘的,遗憾。”
“命里有时终须有。”
碎琼幽幽说了句,翁然抿着嘴,这话不好接。
鸩世浪捋着耳后长发,一阵摇头晃脑,心里只有一句话不投机半句多:“为师有些想念雨声了,这就先走了,你二人好好看病,好好养伤。”
“恭送师父。”
二人一同起身,作揖,不说翁然,碎琼大人也是十分利落,尊敬。
就见一道灿烂耀眼的红,鸩世浪已是身化流光,身影眨眼不见。
“三师姐,这暖泉你需泡上七日,每日两碗我熬制的汤药,七日后,我便可上手将你体内经脉裂缝恢复,让灵源灵力运转流畅。”
对于碎琼的医术,翁然不会有丝毫怀疑。
“麻烦碎琼大人了,我这便把碗刷了。”
刚要动手,就被碎琼推搡着弄到了一边:“这活儿哪用得上你,你快去暖泉里泡着去吧。”
翁然笑嘻嘻的上前,又是捏肩又是捶背:“辛苦啦,等下次,师姐回来定给你带礼物,这次师姐真的是太匆忙了。”
碎琼受用的哼了声:“嗯,知道了,起开吧。”
“好嘞。”
翁然老老实实的泡了七天暖泉,喝药喝的嘴里只剩下了苦味,吃什么都不香了,身形日渐消瘦。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八天,碎琼又是端着一碗黑汁等着她,翁然下意识的张嘴就要吐,却只干呕了两声,碎琼皱眉撇嘴:“换了。”
瘦的脸上没有二两肉的翁然,吸了吸鼻子,好像真的没有那么苦了。
认命喝下,嗯,苦味少了一丝,但基本可以说是毫无变化!要命了真是!
“小师妹,你说,真的熬不出甜甜香香的药吗?呕~”
翁然说着话,又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碎琼又递了碗清水给她:“那师姐真的不可以受些不用吃药,上药就可以好的伤吗?”
翁然郁闷的干瞪眼:“当师姐我没说。”
碎琼眉眼得意:“好了,现在我们去九阳阴石那,此石至阴至阳,阴阳调和,与师姐所修炼之无上心法最是相合,这点我就不用多说了,毕竟那是师姐练功的地方。”
九阳阴石在无声窟之内,那是师父为了她之修炼特意在山腰处开辟,布置出来的洞窟,至于九阳阴石这种宝贝师父从何而来,翁然就不得知了。
师姐妹二人,顺着羊肠山路,盘旋而下,遍地奇花开遍,大多数都是这世上仅有。
越了解这个世界,翁然就愈发觉得,她的师父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只是她几次下山,也暗暗打听过,师父的名号却不被众人知,这就很奇怪。
“师姐,小心。”
碎琼突然开口,伸手向翁然左手抓去。
翁然闻声回神,着眼看去,两手将碰,动作快过了心思,左手已是向后避去,却一阵刺痛传来,就听碎琼埋怨道:“师姐,你躲什么啊!被刺伤了吧!”
花红如火,花瓣带刺,此时便扎了自己左手三四根,滴下的血液,顺着尖刺,将花染的更艳,转瞬被花瓣吸食。
眼看着碎琼的手又伸了过来,翁然抬起手,避过碎琼,动作自然的将利刺拔掉:“是师姐走神了,小伤而已。”
说着话,已是扯了纱布将左手包好,完全不给碎琼接手的机会。
碎琼皱眉觑着她:“师姐,你这次回来怪怪的。”
翁然笑道:“哪有,只是有些累,走吧。”
将手负于身后,率先向无声窟走去。
碎琼站在原地,看着翁然离去的背影,撅着粉嫩的小嘴:“很奇怪。”
无声窟前是一片空地,翁然打坐之后,便会在此练剑,无声窟内,设有阴阳阵法,扭转空间,一步踏入,已是另一片世界。
一片冰与火,黑与白交织的世界。
火在冰内燃烧,冰在火中伫立,黑悬于顶,融白似日,白铺于下,点黑似星,而在正中间,呈手掌之形,五指为峰的正是九阳阴石,通体呈灰色,是这神奇空间内最不华丽的存在。
“师姐,你快去坐好,我有点受不了这里。”
碎琼脸色红白交替,额头已是冒汗。
翁然飞身而起,落下时已是盘膝坐在九阳阴石似手掌的部位之上。
无上心诀受到牵引,运转加速,冲击着翁然体内百骸的裂缝,带来折磨的疼痛。
“静心。”
碎琼一身轻喝,十指连动,数十根银针飞出,封住翁然周身穴位,银针之后牵连着淡金色的线形光芒。
“呃。”
翁然嘴唇上下开合,轻吐一声。
碎琼则是身动如起舞,粉衣飘飘,随着指尖在金丝芒上的敲动,翁然身上的银针开始有规律的动了起来。
………………………………
第四十六章 争长短
银针上锁天灵,下封会阴,随着碎琼的一个转身,银针尽数刺入体内。
“啊~”
翁然的声音带着丝痛苦,碎琼头顶三花已是因为此地特殊,渐渐凝聚黑气。
手指在金丝芒上滑过,压丝如拨琴。
翁然此时体内银针游走,带着那金丝芒在体内裂缝处,迅速缝补,此痛自是要痛过缝合皮肉,但好在碎琼已用银针封了翁然神识,对疼痛的感觉降到了极低。
又有身下九阳阴石的力量,但饶是如此,翁然还是痛呼出声,其痛苦可想而知。
不会熄的火,不会化的冰,分明却相容的黑白,不断释放着自身的威能。
碎琼眼底渐凝青黑之色,手掐兰花,向着眉心一点:“药灵护体。”
随着纤指离开,一拳头大小的发光小人自碎琼的眉间飞了出来,小人脚踩昙花座,身披百草衣,手执无相骨,照着碎琼的脑门隔空一点,金芒出,护住碎琼周身。
此金芒与碎琼银针所连金芒同出一源。
碎琼荷花鞋在身前画了个半圆,膝盖半屈,沉声一喝:“加速!”
手轻甩,金丝芒如波涌,翁然体内的银针速度又提升了一倍。
“啊~”
翁然不受控制的出声,身体些微的摇晃,汗水布了满脸。
小人拿出小花娟,擦了擦自己并不存在的汗水,无相骨照着碎琼的额头又是一点,金芒更盛。
一刻钟后,光芒暗淡了不少的小人,急的直转。
碎琼一直凝重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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