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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夹缝中生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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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转过了。”
翁然刚要开口,眼稍就瞄到一人拿着戒尺从一座书架后绕了出来,正盯着她们两个。
翁然没脾气的被顾轻承拖了出去,转头仔细的瞧了瞧周围后,小声问道:“这戒律堂的人很多吗?”
“千人。”
翁然瞪大眼睛,一时哑口无言,突然间浑身汗毛倒竖,总觉得有好多双眼睛正冷森森的盯着自己。
再开口,声音更小:“那戒律堂之人可有特别明显的标识?”
“没有,但是时间久了,脸熟之后,便都大概知晓了,每日戒律堂的人都会在山中巡查一圈,当然像万书阁内拿戒尺的,还有练武场边上记录的,则肯定是戒律堂的人。”
翁然有些茫然的扭头向练武场看去,果真有一人坐在一张案子后,正持笔写着什么,刚才自己都没注意到。
“他在记什么?”
“这练武场上发生的一切。”
………………………………
第六十三章 耍心思
翁然只觉得如芒在背,收回目光:“他们会上七峰巡逻吗?”
“不会,但是七峰内门弟子也有在戒律堂任职的,所以也就顺便监视了,但咱们第七峰却没有这双眼睛,所以你也不必过于在意。”
翁然这才觉得舒坦了些,但心里却想着这司南寅一直未收徒是不是也有这个原因在,他收这傻子是看在老相好的面子上,那收自己入门又是为了什么?
正琢磨着,就听几声娇笑入耳:“顾师弟,真是好巧啊~”
翁然转眼看去,南宫梦领着两位女子款款而来,美人的确是需要衬托的,这南宫梦在衬托之下就比昨日看着要更好看了。
“见过南宫师姐。”
“顾师弟总是这般客气。”
南宫梦说着将目光落到翁然身上:“翁师妹可还习惯?”
“劳南宫师姐惦记,翁然很习惯。”
“翁师妹也这般客气,倒是显得生疏,你们在这是做什么?”
“带师妹熟悉一下环境。”
南宫梦很是羡慕的道:“翁师妹真是幸运啊,有这么好的师兄。”
师兄两个字咬的格外重,翁然陪着笑,南宫梦眼皮一抬,素手前伸,很是自然的落到顾轻承的衣襟上:“师弟,这里落东西了。”纤细的指尖在少年的胸膛上轻扫着。
看的她身后两位师妹,脸颊飞红。
南宫梦却不觉此举唐突的将手收回,脖子一歪,很是俏皮的道:“师弟也很幸运,有我这么好的师姐。”一双大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你,眼睛里续着三月的春水,谁人不心动。
顾轻承不心动,礼行的那叫一个规矩:“多谢师姐,师姐自小入武阁修炼,不知凡尘讲究男女有别,刚才之举可莫要在做,引得误会,累师姐清名。”
他言之凿凿,态之恳恳,是叫别人气不得,骂不得。
所以南宫梦只能僵硬的笑了两声:“倒是师姐不懂事了,师姐还有事,告辞。”
大袖甩的呼呼,看样子气的不轻,身后两位师妹忍着笑互传眼色。
翁然心里冷哼:“连师弟都惦记,也不臊得慌!”
“师妹。”
“诶,师兄~”
翁然应得极快,还有溢出来的欢愉,二人傻眼对视,翁然又想抽自己个大嘴巴子了。
顾轻承嘴角抽了两下,少年人终是没那么老成,还是没忍住的扭过头,偷偷咧嘴笑了出来,又怕翁然看见自己的大白牙,只好再把嘴闭上,就这么笑不得的抿着嘴,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主峰后有一处禁地,要去看看吗?”
还是翁然脸皮厚,瞧着他通红的耳朵被发梢扫来扫去,认清了一个事实,该臊得慌的是自己。
“好,去看看吧。”
顾轻承恢复了正常,领着翁然向主峰而去,还想着刚才的事,便没开口。
翁然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扫着来来往往的武阁弟子,还真瞧见个眼熟的,是那对姐妹花的姐姐,翁然记着是叫石可可来着,不禁多瞧了两眼。
就见石可可正往练武场的方向走着,身后跟着四位男弟子,三位环绕着中间那位,一举一动皆看那位的眼色。
石可可往后瞄了一眼,抬起的脚,落得极偏,踩到一块极小的石块,整个人娇呼一声,动作优美的就要摔倒,身后那位好似老大的男子,两步上前,便将美人搂入怀中。
翁然瞧得直蹙眉,这几个是来武阁修炼的还是来这演画本子的!
无聊!
收回目光,真没想到那姐姐居然是这种人!
“怎么突然生气了?”
翁然茫然抬头,对上顾轻承关切的双眼,有些懵:“你说我?”
“嗯,此处就你我二人。”
“我没生气啊。”
顾轻承却是抻着脖子将二人周围都瞧了一圈,那边英雄救美的戏码正演到一见钟情。
“你认识那几人?”
“不认识。”翁然真没想到,这个傻子居然这么敏感,自己刚才的确是有点生气,只是觉得能进入武阁,是多好的运气,用来耍心思糟蹋了。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仇未报,自己定要在这里好好修炼上几个年月,旁的不说,就是万书阁的那些书也定要看完,看通!不枉费入武阁这一场。
“我并不喜欢南宫师姐。”
“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翁然实在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眨巴着眼睛,盯着脸愈发红的顾轻承。
对反舔了下嘴唇,神情局促的转过头目视前方,由于转头的速度太猛,发梢抽的翁然脸火辣辣的疼,不敢置信的抬起手,捂住自己半边脸,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她自是听懂了顾轻承的话,才震惊到反应都不灵敏了,就这么白白被抽了,那傻子还不知道!
“没事,走吧。”顾轻承说着快步向前而去,翁然很想说我有事!
自认倒霉的跟了上去,来到主峰后,便见一巨大深坑,坑不见底,顾轻承站在一边,伸手指着深坑:“此处便是武阁的禁地。”
翁然深吸口气,平复心情,让自己尽量不暴躁,笑眯眯的指着那深坑:“就算此处不是禁地,也不会有人找死跳下去吧。”
“那便不好说了,人心最是不按常理。”
翁然无法反驳。
绕着那深坑,往里看去,视线不足以看到坑底,也感觉不到热气,寒气,潮气,嗅了嗅鼻子,也没有特殊的味道,没有头绪。
“武阁就这一处禁地?”
“主峰之顶也是禁地。”
“这些便是武阁的全部了?”
“嗯。”
翁然点了点头:“那我们回去吧,我今日还没给师父请安呐。”
“师父有事外出了。”
“什么?”
“师父有事外出了。”
翁然彻底无话可说了,自己昨日进门拜师,今天师父就云游去了,真的是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根本不把自己这个徒弟放在心里啊!
顾轻承见翁然脸色不好,想了想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翁然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六岁的少年,笑容中有丝无奈,和他置什么气呐。
“多谢师兄。”
“回去吧,第七峰只有我们,你可以不必小心翼翼。”
翁然跟在顾轻承的身侧向回走去,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五峰峰主为人好相处吗?”
………………………………
第六十四章 互撩
“不大了解,只知为人严厉,又十分护短,你那位朋友应该很得五师叔的喜爱,你也不必过于担心。”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朋友?”
“你二人一同离开,又一同出现,眼神多有交流。”
翁然不由得偷瞄起这个傻子来了,没想到他还挺善于观察的。
“那三峰峰主又如何?”
“为人和善,很得小辈喜爱。”顾轻承说着停下脚步,很是严肃的看着翁然,一本正经的道:“你既已入了七峰,三峰是不用再想了。”
“就算不能拜入三峰,我去走动走动总可以吧。”
“你在三峰又没有熟人,和谁走动?”
“不走动怎么能熟!”
说话间二人已是回到七峰峰下,顾轻承见翁然如此坚持,便只好提醒一句:“非本峰弟子,入其它峰是需要通传的,不是随便可进的。”
翁然一脸嫌弃:“你们这武阁破规矩可真多!”
顾轻承惊慌的向四处看了眼,便连拉带拽的将翁然拖上了七峰,每峰自有阵法,与外隔绝。
布着青苔的台阶上,翁然一把甩开顾轻承的手:“干什么你!”
顾轻承被甩的退了两个台阶,踩的台阶内坑洼积水,迸溅而出,打湿衣摆但他却不恼,“出了七峰,便要时刻记得戒律堂的存在。”
翁然一脸火气转为歉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面对的是他的原因,所以自己总是很放肆,很随心,没了往日的冷静和谨慎。
翁然,你究竟想不想报仇了!
心中自责,面色愧疚,“多谢师兄提点。”
“无事,回到七峰便无事了。”
自己竟需要一个少年来安慰自己,翁然你真的堕落了。
“师兄,我想去看看我那位朋友,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五峰徒留影,前来拜会翁然。”
突然想起的声音,冲撞着二人的耳朵,翁然有些惊讶,这种通传方式,要是弟子多的山峰不是被吵死了。
顾轻承就好似和她心有灵犀般解释道:“因为七峰人少的缘故,所以没在山下设通传之人,所以才会如此……如此的声势浩大。”
翁然点了点头:“那师兄,我可以将人迎上来吗?”
“自然,你也是七峰之人,不必事事请示。”
“师妹知晓了,师妹告退。”
翁然转身向山底走去,便见徒留影一身意气风发的等着自己,相视一笑:“可有打扰?”
“我正欲去见你,倒是不如你动作快。”说着,作势将人请进。
“怎么样?若是这七峰呆的不自在,我便请师父将你讨了去。”
“七峰很好,人少,安静又自在,倒是你五峰人多,心思多,怕是要废不少心力相处。”
徒留影不屑的一声冷哼:“那般泥泞尘埃,我徒留影不屑踏足。”
“不合群可是要被排挤的。”
“那便尽管!”
说话间,二人已是来到刚才翁然转身之处,却是不见顾轻承的身影,翁然心想,这人可真是心细如尘,温柔的很。
身边却传来徒留影的笑声,带着丝偷挪:“不过,你叫那般一个小少年做师兄是何种感觉?”
翁然心塞,却笑的云淡风轻:“美色做伴,这师兄二字叫的还颇有些刺激,禁忌之感。”
徒留影没想到她会回答的这般大胆,一时语滞,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抬手拍了拍翁然的肩膀:“你越来越对我胃口了。”
“我可不喜女子。”
“那便将我当作男子也无妨。”说着,甩了下长发,剑眉一挑:“便是男子也少有我这般英俊的,你赚了。”
“面对阁下如此厚重脸皮,在下简直一败涂地,这门功夫,倒是值得一学。”
二人打趣着,来到翁然的住处,依旧不见顾轻承的踪迹。
徒留影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不错,这地方比我住的地方好多了。”
“我也可向师父开口,将你讨来。”
“不必,还是上茶待客比较实在。”徒留影敲了敲空空的石桌。
“没有茶。”
“那便酒。”
“亦无。”
“告辞。”
。。。。。。
“我这里准备了些果酒,不知道何不何二位的胃口。”顾轻承端着玉盘,款款而来。
徒留影又将抬起的屁股落回了椅子上,眯着眼睛嗅了嗅:“味道不错。”
“承蒙夸奖。”
顾轻承斟满两杯酒,徒留影却是将翁然身前那杯给拿了过来:“她就别喝了。”
翁然脸上有些挂不住,不想自己的糗事泄露,便先开口解释:“我饮酒会浑身起红疹,喝不得。”
徒留影一边偷笑一边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郑重其事的道:“没错!起的红疹那是相当厉害~”还不忘向翁然投去一个揶揄的眼神。
“原来如此。”顾轻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为徒留影将酒杯倒满:“在下顾轻承。”
“我知晓,我明天徒留影,你我本是两峰弟子,虽是先我入门,但这师兄之称我是不认的,便叫你顾兄可好?”
“应当,那我便不在此打扰二位了,告辞。”
待顾轻承走后,徒留影饮着酒赞赏道:“你这位师兄不错。”
“你的南宫师姐也很好啊,性格平易近人。”
“哼~虚假之人,不入我眼。”说着,舔了舔嘴唇,“这果酒真心酿的不错。”
“你能看清最好,五峰峰主亲自迎你,可不是只换来羡慕而已。”
徒留影睨眼瞧着翁然,好似要将这个人看穿,却突兀的来了一句:“你相信一见如故嘛。”
“见你之前,嗤之以鼻,见你之后,原来如此。”
“哈哈~翁然你要是个男子,得祸害多少纯良的女子啊~”徒留影笑的大声,听的出是真开心。
“那你可将我当作男子。”翁然学着徒留影之前的样子,一甩头发,只可惜她贴的这张脸皮,普通的很。
徒留影笑的猥琐,“可我不纯良。”
伸手倒酒,酒壶已空,徒留影很是意犹未尽,但也恢复了正经:“师父要亲自指导我,所以明日开始我会闭关,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去找我。”
“好好闭关修炼,不要惦记旁事。”
“那你呐?”
“我打算阅遍万书阁,做一个知晓天下之高人。”
“可别把脑子阅傻了,我走了,不用送。”
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翁然纠结了一番后,还是开口喊了声:“如果有需要帮忙的,来找我,我若不在,就找顾倾城!”
………………………………
第六十五章 布阵术
翁然在原地站了好久,朋友吗?她只有过一个朋友,那时候她的身边还有阿娘和华儿。
她叫半伶仃,是学堂先生在路上捡回来的孤儿,学堂先生年近五十,膝下无子,那襁褓里的婴孩可爱的紧,又可怜的很。
学堂先生待她如亲生,两人一比,一个好似小乞丐,一个像是小小姐。
但是她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衣衫破烂,老旧,反而是教自己识文断字,干干净净的她握着自己因为总是干活经常会有些脏的手,握着截小树枝,在沙泥的地上一笔一划的写着字。
而小孩子生性本恶,将捉弄人当作乐趣,总是欺她体弱,说她是野孩子,每叫她遇见,总是免不了一阵拳打脚踢的恶斗,次次以她皆受饱拳而结束,她答应过,要保护她一辈子的。
后来的分别,她红透眼睛站在人群后,自己挥手,她决绝转身。
两年后自己离开柳家,也带着华儿回去过,可那记忆中的村子早已不见,经打听是发了水灾,村民死了不少,活着的也都各奔东西了。
这一生,除了她,自己再没有过朋友,怕自己再有负承诺。
“怎么了吗?”回来的顾轻承关心问道。
“如果将来她有事来找我,我若不在,你可以替我帮她吗?”
“你为什么不在?”
“可以吗?”
两人抓着不同的重点,对视着,直到顾轻承点头:“可以。”
“谢谢师兄。”
“师父留了这几本修炼心法让你选择。”顾轻承手一扫,石桌上已是出现三本书册,翁然扫了一眼,而后拒绝:“我已有适合的修炼心法,等师父回来,我再向师父说明。”
她的无上心法不需要刻意打坐修炼,吸收灵气,而是无时无刻不再运转,吸收灵气,受灵源转化,这世上不会再有比这还要好的心法了。
“那好。”顾轻承将三本心法收起。
“这是师父送你的拜师礼物。”一身轻甲,悬浮在二人之间:“一品的防御宝衣,且还有升品的空间,只要你修为不断攀升,宝衣所受之精血也越来越强,宝衣的品级也会更高。”
翁然看着那精致的轻甲,这可是个好东西,毫不犹豫的点上精血,轻甲一晃,已是穿在她的身上,就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合适。
轻甲渐渐隐去,翁然活动了两下,很好,丝毫感受不到。
手中已是出现一把片刀,猛的往胸前刺去,惊的顾轻承连忙伸手相拦,片刀停在翁然胸前,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着。
翁然震惊的看着那握住刀身的手,顾轻承有些尴尬的将手松开,但神色也放松了下来,将受伤的手背到身后:“我忘了,你穿上宝衣了,真对不住,将你衣裳弄脏了。”
他的神色有些局促,不住的瞄着那被鲜血染红的衣摆:“我赔你一套,两套。”
“我、我、我要去万书阁。”
翁然慌乱转身,向着山下跑去,手中片刀斩断路边翠叶,鲜血沾染娇花,她自台阶上一个脚滑,人晃晃悠悠的跌出老远,扶住山壁站稳,只觉山风穿心呼啸而过。
身后,响起顾轻承的声音:“将刀收好,再出去。”
翁然茫然抬起持刀的右手,其上鲜血刺目,伸手小心触碰,只觉滚烫刺的人疼,取出手帕将刀身擦干净后,收了起来,连同那手帕。
有些失魂的出了山门,来到万书阁的时候终于是回神了。
虽然来此是为报仇,但是进步的脚步也不必耽搁,堂堂的一峰之主,也不是自己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掉的。
来到万书阁之后便直奔第五层,人还真是不少,翁然对阵法之类的很感兴趣,自己也在阵法,符咒上有所涉猎,但基本连小成都谈不上。
刀法,剑法,这种在翁然看来,境界达到了一定地步,不过是殊途同归,可阵法,符咒之类的却是不同,那完全是另一个神奇的世界。
绕着阵法的书架转悠了好几圈,最后选定了一本“布阵术。”
拿好书本,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后,便开始读起来,开头是很平常的那句,天下万物皆可布阵,紧接着是,人亦在其中,已人布阵,变化莫测。
翁然越看越觉得,这不是布阵术,这是本宫心计啊,但她也看的愈发有滋有味。
直到身边响起呼噜声,她才回神,扭头看去,一个大脑袋已经砸了过来,还好她躲的快,不然自己就成枕头了,但也因此,那大脑袋磕到了椅子上,磕的那叫一个实在,翁然看的都不自觉的揉了揉脑袋。
那人也惨叫一声醒了过来,揉着磕出个大包的脑袋,向四处看去。
翁然已是在他身前坐好,一副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心里想着这人不就是之前在一层睡的那位嘛,怎么又睡到这了。
重新投入到手中书,人之身体,牵一发而动全身,以自身做阵,可为器亦可为盾。
器者,如何伤敌而不伤己。
盾者,以何防御以何抵消。
翁然不禁思考起来,若已自身为器,不伤己的情况下伤敌,真的很难,自身为器便是攻击于出其不意,往往于敌者有所相触才是引发的最佳时机,不禁皱眉,假若左手是我的器,敌人触碰之下,引动术法,左手便首当其冲,那么这种情况下,便要在触发“器”这个术法之后,立刻触发盾这个术法,方有保护自身的机会。
只是若要做到精准,且排外,那真是难上加难。
如果我在左手上布置爆破阵法,引动之法为触碰,不对,就算我精准到第一时间又触发了盾这个术法,也是无法改变左手已被炸掉的事实。
翁然的眉头越蹙越紧,头也越来越低。
只能是将术法悬于左手之上,勉强还有保护的机会。
不对,若是引动之法不是触碰,若是引动之法就是保护之法,或者说爆破之威就是保护之法。
翁然郁闷的将脑袋砸在桌子上,引来一声轻哼,抬眼瞧去,一男子手拿戒尺正直直的盯着她。
翁然立马坐好,乖乖看书,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
第六十六章 一把二胡拉断腰
翁然将书翻了一页后,发现竟然是结尾了,这本书居然抛了这么一个问题出来后,没给答案!
不死心的又将书来回的翻了两遍,确定就只写了这么多后气急败坏的抡起手臂,眼看着就要做出失礼之举,好在理智回归,又无声无息的放下手,郁闷的哼了一声。
一旁戒律堂的人这才收回目光。
“我倒要看看这是谁写的?”
将书翻回到第一页,还好有留名,定睛一看,气的翁然眼睛冒火“戏弄人生!!!”什么玩应!!!
翁然觉得自己真的被戏弄了,亏自己刚才还想的那么认真。
双臂圈在身前,坐在那不吭声的生着闷气,肩膀突然被推了两下,扭头看去,正是“睡神”作祟,面对着她询问的眼神,睡神将身子往前倾了倾,小声道:“什么书啊,把你看的跟癫痫了似的,一阵一阵的。”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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