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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夹缝中生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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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呜呜呜呜。。。。。。”那沙雕哭了起来,很是可怜。
“没关系,你可以再好好想想,你那么喜欢他,定不会忘记他的。”
在翁然的安慰下,那沙雕渐渐收了哭声,“好,那我在想想。”
翁然便向角徵看去,一把将他扯开,“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走。”
“你眼睛不便,我扶你。”角徵说着再次向羽抓去,奈何羽现在的身体状况,躲了两下却是完全躲不开,只觉得修长温热的手指插进自己的指缝,惊的羽浑身汗毛竖起,而后那手指将自己的手紧紧握紧,不由分说的拽着自己向前走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
羽着急窘迫的吼道,用尽力气挣扎,可却被对方拽的踉跄向前。
“你找死!放开我!我叫你放开!”
羽疯了般的吼着,挣扎着,已全然忘却了此时身处险地,直到一个霸道的拥抱,将他圈入怀中,他如同被人掐断了声音般,浑身僵直,连呼吸都忘记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角徵在耳边说着,羽却觉得自己听不清,但又听的无比清楚,如雷轰顶,恐惧将他吞噬,让他止不住的颤抖。
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
角徵好似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柔声继续道:“你的心意,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羽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耻辱将他淹没,让他窒息,原来你明明知道,却一直如此待我,冷眼瞧着我这幅模样是不是很可笑,很恶心,很趣味。。。。。。
羽只恨自己活了下来,和这一腔龌龊心思,在那个雪夜,就不该被你救起,一切都是不该。。。。。。
羽此时才知道,原来有种痛,比灵源尽毁还要疼,还要让人绝望。
“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其实我,心悦你,如你对我一般。”
如果刚才羽是如雷轰顶,那么此时他就是被天雷击身,灰飞不存,只感觉他将自己抱的更紧,一遍遍在耳边说着,我心悦你,我心悦你,我心悦你。。。。。。
“羽,你说,说你也心悦我,我想听,你说啊。”
角徵哄着,求着,是那般温柔。
泪水簌簌而下,羽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他设想的一生就是前半生以朋友同门的身份陪伴他,保护他,后半生以下属之身份尊他门主之位,为他解忧消愁。
立功勋,待归去后,可有资格得一方石碑,与他共立在仙音谷。
这便是自己的一生,除了早死,不得以后设想的那些,便不会有任何意外。
可如今这个人抱着自己,说他心悦自己。
“说啊,羽,说你心悦我。”
被泪水沾湿的唇缓缓开启,是从未想过会轻吐的真心,终于在这一刻得见天日,是百般温柔,是千番苦涩,“我。。。。。。心悦你。。。。。”是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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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一场春秋梦,醒后隔阴阳
“羽!!!你说什么呐!都说了这沙雕会妖术,你怎么也中招了!”
熟悉的声音,羽猛地睁眼,没有疼痛,在这一刻他得见天日,看到的是角徵那双埋怨的眼,没有百般温柔,只有他自己千番苦涩。
“你说什么?心悦你?你心悦谁啊?”若是换做旁人,角徵绝对不会这么不分场合的八卦的,可是这可是那个奇怪的羽啊,这世上居然还有他喜欢的人,那人得多奇葩,想想还有些搞笑。
羽从睁开眼,就一动未动,刚才发生的一切和眼前的人不断重叠,他看到他脸上掩藏不住的狡黠笑意,逐渐意识到了刚才不过是一场春秋大梦,而自己原形毕露,丑态毕出。
眼睛快速的眨了眨,这次却是如何都控制不住,角徵的脸在泪水中变的模糊,耳边是他震惊的说道:“你、你怎么哭了!!!”
羽只觉得自己胸口有一口气快要将自己憋死,想要将眼泪擦去,可身体却无法动弹,努力的眨眼,泪水却愈加泛滥,本就寡言,此时更是一字都说不出口,他已无所遁形,无路可逃了。。。。。。
“你!你怎么又吐血了,你到底怎么了!”
角徵有些慌了,他没想到过这个人居然会有眼泪,现在又吐了血。
“你闭嘴!他只是眼睛里进沙子了!”
翁然一剑将沙雕一分为二,抽空喊道,沙雕已是在她身后出现,很是疑惑的道:“为什么,对你没有用呐?”
“因为你姑奶奶厉害!”
翁然回身,绮罗刺入沙雕中一阵狂搅,她不是这么嚣张的人,可此时她实在是被角徵给气极了,又不能去刺角徵,只能拿这沙雕出气了。
“没用的,我不过是一堆散沙。”
“那你为何不死!”
“沙子要怎么死?”
“那你为什么要活!”绮罗砍飞沙雕的脑袋,重重的摔在沙地上,毁了一半,上面的那一半依旧完好,有些茫然的道:“沙子怎么能活?”
“不活为何能言,能动。”
绮罗已是抵在那半颗脑袋上,那双眼睛往上转了转,斜眼向翁然看了过去,有些期待的问道:“难道我是活着的吗?”
翁然挑起一丝冷漠的笑,“你不过是一堆散沙,如何能活。”
话落,就见那双眼中的期待渐渐散去,到最后没了神彩,只剩一半的脑袋哗哗的散落,翁然盯着其中一粒有着光彩的沙粒,弯腰将其捡了起来,还没有她的小指甲盖大。
“居然是佛珠。“
翁然瞧着这很是残破的佛珠,在羽被控制到现在,她可是将那沙雕斩碎几百余次,好不容易才在这一堆沙子中发现了它,本是打算最后一剑解决它,但没想到几句话,居然将它说死了。
她这里解决了这沙雕,翁然又听见了那碎裂的声音,之前的经验让她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于是喊了声,“快出去,这里要塌了!”
脚在地上用力一踏,整个人拔地而起,向着上方冲去,绮罗在头顶上不住挥舞,将那些细沙扫飞,沙窟已是塌了大半,翁然惊讶的瞧着身下,那本以为的地面也开始崩塌,沙缝中露出了纯黑的颜色,如临深渊。
上方因为崩塌已经露出了天光,翁然灵力再催,终是冲出了这细沙瀑布,转眼向四周扫去,之前那无尽的黄沙之地,此刻正已极快的速度向这洞窟冲来,而黄沙褪去后,留下的竟是茵茵草地。
眼看着那从四周向洞窟冲来的黄沙是铺天盖地,快要将出口都覆盖住了,还没见到羽二人的身影,翁然不由焦急的喊了一声:“快点出来啊!”
话音刚落,下落的黄沙中出现一处向上飞去,角徵脸色苍白的冲了出去,他体内之毒刚解不久,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可还没等他瞧清楚眼前状况,已是被翁然一把抓住,语气中透露出意外和茫然,“怎么你自己出来了?羽呐?”
细沙从角徵的头上簌簌掉着,对于翁然的语气很是不满,欲将翁然的手甩开,“他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会出来的!”
翁然闻言瞳孔瞪大,惊慌的扭头向洞窟看去,四周只剩下不足百米之处的黄沙继续往下冲去,不敢再耽搁身影一跃,人已是朝着那洞窟跳了进去。
她这一举动,吓了角徵一跳,“喂!你找死啊你!他没那么弱的!”
翁然已是重新进入洞窟,可黄沙坠落无尽头,底下是那不见底的黑色深渊,哪里还有羽的影子,上面角徵的声音又传了下了,很是焦急,“喂!你们俩个快出来,这洞口要合死了!”
翁然抬眼看去,果然那洞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着。
指头捏的嘎嘣直响,甚至伤及断指,翁然瞧着那深渊,怀着无比愧疚,遗憾之心,在最后一刻冲出了洞口。
“可算。。。。。。”角徵的话只说了个开头,一向明亮的双眼此刻却是呆滞了,瞧着孑然一身的翁然,冒上心头的那个可怕想法,竟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下一刻,脖子被狠狠掐住,翁然狠戾的脸出现在眼前,暴躁的向他质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带着他一起上来!他就在你身边!他就坐在你身边!”
角徵的瞳孔晃了晃,他不解,不甘,不愿承认,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上来?这不应该,这不应该。。。。。。
翁然的手指在加着力气,角徵的脸被憋的通红,还未回神,反击。
“到底是为什么。。。。。。”
角徵困难的说道,求救般的看着翁然,求的不是自己性命,求的是一个答案。
翁然无力的松开手,整个人失魂落魄,露出一丝苦笑,自己有什么资格怪罪别人,是自己将他从师叔身边带走,却没有保护住他,错的是自己,无能的是自己。
“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
这次换角徵抓住翁然,只不过只是抓住了她的手臂。
翁然转眼向他看去,她不知道羽最后为什么流泪,她只知道羽很重视眼前的这个人,自己应该将一切都说出,让他这一辈子都记得羽,记得羽为他所牺牲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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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一念成空
“你倒是说话啊!”角徵双眼泛红,不该是这样的。
翁然瞧着他这幅样子,心想,没错,你就是该如此,该为他痛哭流涕,该感激他,该带着对他的愧疚活下去。
见她始终不说话,角徵一把甩开他,拿出他的念空琴,十指连拨,恍惚间是金戈铁马踏着战火纷飞而来,音波无形,攻击有形,就见那已经合上了的洞窟口上,泥土纷飞,不多时就出现了一个深坑。
角徵神色狂乱,琴声多有错乱,翁然看着他的背影,这不会是羽想看见的。
琴弦染血,深坑数丈,无尸无骸。
“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角徵疯了般的喊着,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琴弦绷断,琴音难续,已是无法再攻击,泥土四落,遍地狼藉,角徵双手将琴身一抱,便直接将念空琴当作武器,飞身下落,向那深坑砸去。
“啊!!!你给我出来!!!”
撕裂的喊声,疯狂的气势以至于落地后,双腿都陷入土中,高举的念空琴带着破风之声向下砸去,却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角徵一动未动,仿佛突然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你这琴好漂亮啊,真羡慕你,家里都为你准备好了,不像我,大家都只惦记着姐姐,没人为我准备,我的琴都烂了。”
小角徵挂在樱花树下的秋千上,瘪着嘴十分委屈的说着。
然后,那好看的琴就从桌子上跑到了他的眼前,被一双白胖的小手端着。
“你是要我弹弹看吗?”小角徵期待的看着胖的好似个发面馒头的小羽。
“送你。”
“送我!!!”
因为过于激动,小角徵还从秋千上摔了下来,蹭破了脑门,但他却是不觉得痛,噌的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小羽,“你真的要送我?你不留下?”
“我不会弹琴,也不懂音律,留着无用。”小羽无所谓的说道。
“不会可以学啊。”小角徵虽然真的很喜欢,很想要这琴,但是父亲说过,君子不夺人所好。
小羽皱起了眉头,好像有些不耐烦,将手中琴直接推到了小角徵怀中,然后就不管不顾的松开手,吓得角徵连忙将琴抱住,“你做什么啊,这要摔坏了,可怎么好!”
小角徵心疼的瞧着手中琴。
“不想它坏掉,就保护好它。”
“你、真的要将这琴送我?”
“你很烦,不要就还我。”小羽说着就上手去抢,小角徵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将怀中的琴抱的更紧,就听见小羽的笑声,他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好啦,好啦,既然你送给我,我就收下啦,多谢你,你想要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弄给你。”
没成想,小羽肉乎乎的脸一板,“我是送你,不是和你交换。”
小角徵知道这个家伙又来劲了,还是不跟他争了,反正以后的日子长着呐,不着急。
“这琴可有名字?”
“念空。”
“念空?”
“嗯,一念成空。”
小角徵惊讶的瞧着小羽,有点想笑,真是不明白这么点儿的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可对方却在他的注视中,别过头去。
回忆袭来又退去,此时只剩角徵如濒死的野兽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他颓然的跌坐在地,将念空收回怀中,瞧着那断了的琴弦,偶尔响起几声不成曲调的琴音,那是泪水在弹奏。
自幼相识,一路同行,角徵知他性格古怪,可是对自己却是好的,就像是一个不善言辞别扭又严厉的兄长,总是护着他,可如今。。。。。。
翁然看着那泣不成声的人,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太过自以为是,是自己没将事情说明白,是自己没有承担起应负的责任。
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就只能保持沉默。
不想打扰,就只能先离开。
黯然转身,却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翁然一时恍惚,瞧着眼前被肢解的尸体,还有前方的血池,血池上一具缺心的尸体被捆绑在石柱上,她只觉得疲累,就那么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也没有任何想法。
可这具身体对于危机早已十分敏感,突然侧身,兵刃相撞,出现的就是一个浑身血淋淋的人,散乱的头发遮挡了面容,能看到的地方,也是血红血红的。
他的眼中只有杀气和疯狂。
翁然此时才回过神来,转眼向对方腰间看去,武阁玉牌让她确认了此人的身份。
“这位师兄,你我同门,为何突然攻击?”
对方并不回答,反倒是更加拼命,翁然就觉得剑上刀一沉,压的她又向后退了好几步,脚下一软,踩到一具残尸之上,直接将那肉块给踩成了肉饼。
由此可见,对方的力道是有多大。
“这位师兄,难道此地众人都是你杀的?”
说话间,那人抬起大刀又大力砍下,翁然本想趁机错开绕过,可对方不止力气大,速度更快,竟没给她这个机会,这一次的力道更重,翁然被压的膝盖半完,脚下肉饼成了肉泥,地面更是裂开。
从始至终,那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师兄如此作为,残害同门,今日,我断不能留你。”翁然话落,竟是一下子松开了绮罗,身影速度后退,任由着绮罗掉地,而那人也扑了个空。
死声入手,翁然已是反攻而来。
那人也不管那绮罗,手中刀每一势都力劈山河,震的地上那些残尸都胡乱的滚了起来。
“歌到南风尽死声!”翁然直接上大招,对方给她的感觉太危险,本就横尸一地之处,随着招起,顿时阴风测测,隐隐有鬼哭狼嚎,气氛一下子又诡异可怖了几分。
那人下斩的动作,突然一停,这一下,翁然终于在对方的脸上看见了变化的神色。
是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警觉。
而翁然已是趁着这一瞬间,向那人胸口刺去,那人举起的手晃了晃,但不知被什么阻挡,始终无法落下,眼看着自己就要亡命于剑下,那人终于有些慌了。
就见他浑身灵力外放,霎时间光芒大绽,冲破了鬼气森森,翁然被震的身形一晃,死声就有了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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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纸老虎
这一偏差,致命一击就错过了心脏,穿胸而过。
而那人也挥刀向翁然砍了过去,翁然拔出死声,举手回挡,对方却是虚晃一招,人已是退走,几个闪烁人已是在几座石像后没了身影。
死声一横,将上面的血迹甩飞,再一转,已是变回了匕首模样。
翁然盯着那人消失之处瞧着,实力不错,但翁然有信心,真要战下去,自己一定会是活着的那一个。
只不过,这到底是什么所在,那八座石像,大不相同,还有那血池,被绑着的缺心尸体,以及遍地的尸骸。。。。。。
正琢磨着,忽的转身,手中匕首划破长空向着血池后方射去,就见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乱糟糟的脑袋,瞧见那匕首后,吓得眼睛瞪得溜圆,一张蜡黄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别、别杀我,我,我是武阁弟子,别杀我。。。。。。”
男子求饶间,匕首已是来至面前,吓得他两腿一软,跌倒在地,匕首擦着头顶而过,削断一缕头发后又绕了个圈回到翁然手中打了个转。
男子惊魂未定,还未等从地上爬起来,眼睛一花,身边已是多了一人,挡住了天光,投下一片阴影。
“我、别、我不是。。。。。。”
男子慌不择言,急的将舌头都咬出了血,盯着那抵在脖子上的匕首,不敢言语了,只可怜兮兮的看着翁然。
“三句话,说清楚,不然,死。”
男子眨了眨眼睛,连忙把嘴张开,却是没开口,就见他深吸口气后,露出一副琢磨的样子,又过了一会儿这才开口,“有东西在暗中作祟收集血液,众人害怕互相残杀放血收集,我身上有伤对你没恶意。”
他说完以一副你信我的表情看着翁然。
可对方一动不动,也不开口,让他的心也一点点的提了起来。
翁然考虑着他的话,收集血液应该是血池里那些,那血池规模不小,几乎都快满了,看来的确是放了不少血。
但为什么要自相残杀放血?
这人说是害怕,那就说他们拿暗中作祟的东西没办法,反而是同样参与到了放血之中,也就是说血池的血到了一定的量或者这个空间就会崩碎,又或者他们可以离开这个空间,但是这个信息又是从何而来?
转眼落在冷汗直流的男子身上,对方倒地后,左腿微微蜷起,有伤,但这种伤不算什么。
“名字?”
终于等来她开口的男子,到了嗓子眼的心这才一点点的放回去,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我叫燕霞飞。”
“现在开始详细说明你知道的情况。”
燕霞飞本想点头答应,刚要动作,就瞧见了脖子处的匕首,这次想起来这茬,“那个,这位,这位师姐,这个匕首,可不可以。。。。。。”
随着匕首被收回,燕霞飞吐了口长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有些高低肩,翁然瞄了眼他左腿,果然是受伤了。
“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我是和五个同门一起来到这里的,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死了很多人了,起初还没什么,可是。。。。。。”他说着,面色愈加难看,看样子是真的被吓惨了。
“可是突然有一个同门就被拽到了这里,他就,就被绑到血池中的那具尸体上。。。。。。”燕霞飞说着转眼向血池中的尸体瞄了一眼,浑身打了个哆嗦后又连忙的将头扭回去了。
“被绑上去后,他的身体就不知道被什么划开了,血哗哗的往外流,我们去救,可却如何都无法进入血池,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血尽而亡。”
燕霞飞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当然这不是最恐怖的,后来人们的死法开始有了改变,脑袋被突然捏爆,四肢被突然捏爆,甚至是肚子突然破洞,总之是死状十分凄惨,我们,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动手者是谁!”
翁然瞧着身如筛抖的燕霞飞,看样子是真的被吓坏了。
燕霞飞停了好半天,才继续说下去,“不知道是来的第几拨人里,有一个人突然说,地上的血都流进血池内了,我们这才发现,血池的血果然更多了,我刚来的时候,血水还只到那尸体的腰间,现在已经快要到胸口了。”
燕飞霞已经是握紧了拳头,神色中有狠戾,恨意,“就是那个人,那个人说只要那血水到了那尸体的胸口处,把心脏的缺口填满,这一切就会结束。”
翁然瞄了眼,血水和那缺口,也就一线之隔,估计只要再放一个人的血,也就差不多了。
“起初人们还有犹豫,可是后来大家承受不了压力,有人动手之后,这件事就再也无法阻止了。”他将头重重的垂下,神色难看,“我的伤也是在那时候被别人伤的。”
“提出此事的那个人可还活着?”
燕飞霞猛地抬头,目光往那几尊石像处看去,眼中是浓浓恨意和恐惧,“那、那个人、刚才攻击你的人就是他,这位师姐,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燕飞霞害怕的向后退了退,警惕的盯着翁然。
“你说这么多,就不怕我将你放血。”
燕飞霞霎时脸色大变,又往后退了退,握剑的手偷偷的往身前移去,一时间竟是紧张到说不出话来。
翁然缓缓向前迈了一步,她脚步落,燕飞霞也一屁股落到地上,抖着手将剑拔了出来,横在身前,“你、你别过来、我。。。。。。我不怕你!”
翁然眯眼瞧着他,她并不是恶趣味在故意吓他,而是真的有这个打算,如果按照他的说法,这里太过危险了,多留一刻都是危险,所以这个方法倒是不妨一试,这里死了这么多人了,也不多这一个。
在她犹豫的时候,燕飞霞是怕到底反倒是豁出去了,喊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挥剑就向翁然刺去,“我不怕你!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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