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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夹缝中生存-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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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钱多多和徒留影,他还没和翁然说上一句话。
一群女孩子高高兴兴的去饮酒,自己跟着去好像不大好,但转念一想,如果喝醉了怎么办,自己还是跟着比较安全。
从陶冶身边路过时,钱多多笑嘻嘻的邀请,“大师兄,一起去啊~”
“你们去吧,别玩太疯,记住武阁弟子的身份。”陶冶这一番叮嘱叫钱多多一行人走的更快了,更何况这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几人都是取了伞出来。
匆匆忙忙的出了武阁,大雨滂沱,阻挡声音,视线。
钱多多双手握着伞柄,觉得伞面都要被打漏了,裙摆都湿透了,脏兮兮的,“这雨也太大了吧!”
晨月不住的擦着脸上雨水。
几人的模样有些凄惨。
徒留影扭头看了她们一眼,忽的哈哈大笑起来,她一身衣裳也已湿透,索性就扔了伞,钱多多瞪眼瞧她,“你疯啦!”
“目标,醉仙居,后到者,请客。”
徒留影任由着雨水落在身上,倒真是年少肆意不羁,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
钱多多鼓着小圆脸,“等一下!”
就见她将那要被风吹折的伞收了起来,做足了准备。
晨月悄咪咪的举手,“那个。。。。。。醉仙居在哪里啊?”
“你跟着我!咱俩算一伙的好了,谁是最后到的,哪伙就输。”钱多多十分痛快的说道,已是摩拳擦掌起来。
翁然瞧向一直没出声的顾轻承,目光终于是对了上,他眼中的关切喜悦温柔都是那么清楚,“大师兄就和我一伙吧。”
顾轻承笑着用力点头。
徒留影看向剩下的石可可,“那咱们两个一伙,我数到三,就开始,一。。。。。。”
众人排成一排,都将伞收了起来。
“二。”
众人都摆好了架势,等待着。
徒留影双眼明亮,高兴的喊道:“三!”
刷刷刷,六人一同窜了出去,好在大雨之下,路上几乎不见行人,没了阻碍,主要战力,翁然,徒留影和钱多多三个知道路的在前,快的几乎连雨都要追不上。
顾轻承,晨月,石可可三人在后,亦是在后面紧跟着,彼此牵制。
雨水无法浇淡年轻人的热血。
钱多多冲破眼前的雨帘,向前瞄了眼,徒留影当前,已是和她和翁然拉开了一丝距离。
心中着急,灵力再催。
身影一晃,翁然已是从前面拐进了下一条街道。
刚加速的钱多多,冲的有些猛,收势就费了些力,眨眼就落到了第三位,气的她直咬牙,只注意别人,忘记看路了。
晨月都跟她并肩了,柔声道:“别泄气。”
醉仙居的小二,站在门口,无聊的瞧着雨,忽的揉了揉眼睛,往前面看了看,只觉眼一花,脸上突然冰凉凉的,抬手摸去,是水,而身前已多了一人。
一个落汤鸡似的俊俏女子。
没等开口,又是一阵风雨袭来,翁然感叹道:“你可真够快的。”
“小二,有位置嘛,六个人。”
小二连连点头,瞄了眼二人腰间玉牌是武阁的,便不担心了,接着眼前一亮,两个天仙似的美人,瞧得他都直了眼。
一个娇俏可爱,一个出尘不凡,湿答答的站在那里,也是一身仙气。
“看看谁先到。”钱多多探头探脑的瞧了过去。
剩下的这对师兄妹是拼尽全力,并未相让。
翁然的目光穿透雨帘,落在顾轻承的身上,湿了的发,湿了的人,如同第一次相遇,那时的他毫无预兆的闯进自己的视线,此时的他兴冲冲的来到自己身前。
雨水顺着额前碎发掉落,也掩盖不住那双眼的明亮,他直直的瞧着自己,是兴奋的,欢喜的,得意的,人还有些喘,却是迫不及待的说道:“我没让你输。”
灿烂的笑容,挂着雨花。
翁然在这一刻,脸红如霞,失了神。
直到石可可的声音响了起来,“抱歉,我输了。”
徒留影拍了下她的肩膀,将人给拉了进来,“不算哈,我可是第一的,这次平局,这样吧,谁先喝醉,谁输!”
不甘心失败的钱多多立马拍掌叫好。
翁然以一种“你可真缺德”的目光向徒留影看了过去。
知道她酒量的徒留影已是先一步进去,“小二,位置可安排好了?”
“好了,好了,几位楼上请。”
湿答答的几人就乐乐呵呵的上了楼,阴天雨急,这店内没两桌客人,倒也不会吵到旁人。
“这可是最好的包间,外面的美景一览无余~”
小二得意的向窗外比划去,暴雨倾泻,窗边地上都积了水,小二的手又抖了抖,“瞧着气势与几位多配啊~对雨豪饮,最是畅快。”
………………………………
第一百八十九章 酒碗一撞,俗事全忘
被当面夸奖的翁然,有些不好意思,拱了拱拳,“过奖,过奖。”
钱多多已是举起那大海碗,翁然,石可可,晨月三人心底一惊,只有徒留影眼睛冒光。
“当然,我也很想和你们成为朋友,至于能不能成,咱以后的日子慢慢处,这一碗我先干为敬,以示诚意!”别看她人长的娇小可爱,这做派可是豪气干云。
头一仰,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翁然几人听着那咕咚咕咚的声音,都打怵。
徒留影大笑了两声,“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第五峰徒留影!”
她这一提,众人才反应过来,瞧着她二人,一饮而尽的钱多多放下酒碗,擦了擦嘴角,“我知道你,你是师父新收的徒弟,算起来啊,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姐。”
团团小脸,笑的贼嘻嘻的。
“钱师姐。”出乎众人意料的,徒留影居然真的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师姐。
钱多多自己也没想到,但是听到这一声师姐,只觉得轻飘飘的,不应该啊,只喝了一碗,不至于喝醉啊~这心情美妙,值得再喝一碗。
于是,又把大海碗满了上。
翁然瞧得眼睛都直了。
钱多多已是冲着徒留影举起酒碗,“你我师姐妹第一次认识,当浮一大白。”
“当浮。”
酒碗一撞,俗事全忘。
喝干饮净的徒留影瞧着翁然几人,“你们几个是来看热闹的嘛~”
“我。。。。。。”
翁然很为难的开口,徒留影这才想起这还有个一杯倒,且是个酒品急差的一杯倒,不好意思的对着翁然笑了笑。
“干!”
那边晨月鼓足了勇气,纤手照着桌面一拍,起身便喝,一碗酒下肚,烧的晨月小脸通红,眼神都迷离了,一边傻笑着一边把碗放了下去,舔着嘴上的酒水,“这、嗝~这酒不错~”
徒留影几人对视一眼,得,这是多了一位。
但比翁然强太多,晨月至少还算是清醒的,就是话多了起来,原本有这么多不熟悉的人在,她话是很少的,可此时翘着小二郎腿,一副大爷的样子,和钱多多唠了起来。
钱多多指向石可可几人,“你们几个,怎么还不喝?”
“我。。。。。。”
翁然再次开口。
“我喝!”
翁然再次被打断。
石可可咕咚咕咚,重重将空了的酒碗一落,就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旁边的晨月笑嘻嘻的指着她,“完蛋~咱们接着喝。”
钱多多已是看向了翁然和顾轻承。
“我。。。。。。”
翁然第三次开口。
“我替翁然喝,她伤刚痊愈,不宜饮酒。”
翁然第三次被打断。
拳头捏的嘎嘣直响,但又不能发作,毕竟人家可是要替自己喝酒的。
就见顾轻承左一碗,右一碗,翁然看的直咧嘴,皱眉。
顾轻承将碗往下扣了下,“喝完了。”
徒留影甚是满意,看着他的目光都多了丝欣赏。
钱多多亦是满意。
只有翁然很是担心,这还是个少年啊,能喝的了这么多的酒嘛,仔细的瞧着他,嗯,眼神依旧清明,坐姿稳当,不见胡言乱语,翁然放心了不少。
“庆祝翁然躲过一劫,干!”
晨月兴奋的将酒碗高高举起,闭着眼睛喊道。
众人就见那酒碗摇摇晃晃的被她收了回去,酒水洒了大半,等她仰头喝的时候,又洒大半,别人是饮酒,她是洗脸。
“还是别叫她喝了。”翁然实在看不下去了。
钱多多嘴一咧,“这碗可不是我们让她喝的。”接着眉一挑,“这样,反正你也不能喝,你去照顾她吧。”
翁然一想这是个下酒桌的好机会,她们这个包间很大,很精致,且东西齐全,是给配了软塌的。
“好。”
翁然答应的痛快,将晕晕乎乎的晨月从酒桌上拖了下去。
“干什么啊,我还要喝~”
晨月手脚并用的挣扎着,第一次仙女坠落凡尘了。
“你喝醉了。”
“我没醉!”
钱多多提醒了句,“呀!你怎么能说醉鬼醉了。”
翁然想是这么回事,把晨月拖上了软塌,“不喝了,酒没了,天黑了该睡觉了,明天你还得去医院治疗病人呐。”
“虾”似的蜷缩在床上的晨月,眼睛是彻底睁不开了,小脸通红,哼唧了两声,“嗯,不喝了,还要治疗病人。”
见她老实了下来,没多大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翁然又扯了被子给她盖上,将纱幔散开,这次重新落座。
“这么快就睡着了。”钱多多往里张望了两眼,这也太快了,两句话的功夫。
“这酒品倒是比某人好百倍,千倍啊~”徒留影故意说道,眼神带笑的瞄着翁然。
翁然瞪了她一眼,拿起筷子,“你们喝,不用管我。”夹了一块外酥里内的糖醋肉就吃了起来。
“对了翁然,结果到底是什么啊?你没事了?”钱多多压不住好奇的问道,还望翁然跟前凑了凑。
翁然将嘴里的肉咽了下去,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扫了众人一圈,“想听故事嘛~那就听我细细到来~嘛~呀~”她学着唱戏人拉着长音,还掐了手势。
………………………………
第一百九十章 小孩子
翁然又夹了块酱牛肉,嚼的正欢,味道虽然比不上小师妹做得,但也不错了,瞧着若有所思的几人,好奇问道:“怎么,你们都有感情问题不成?”
钱多多将手往脸下一托,“我这么好看,怎么会有感情问题~”
大眼睛得瑟的眨了眨。
翁然就受不了这种过于自信的人,不咸不淡的笑了一声。
………………………………
第一百九十一章 造孽啊~
翁然向顾轻承瞧了过去,对方那一向明亮的眼神有些迷离,转身之时,还差些撞倒了椅子,一只手想要撑住桌子,却撑了个空。
瞧着样子,的确是醉了。
上前欲将人扶住,可手却在要触碰之时停了住,心如擂鼓,万分紧张。
喉咙一阵滚动,那停滞一瞬的手,还是扶住了顾轻承的手臂,还有一声念叨,“喝这么多做什么,小孩子不学好。”
有些迷糊的顾轻承,看着三个翁然走到自己身边,心里高兴。
手臂纠缠出一身火热。
然后“小孩子”三个字,再次落到耳畔,砸在心里,凉了满身。
变重的头低垂着,扫下来的发梢挡住了大半的脸。
顾轻承按上翁然的手腕,用力往下推去,将自己的手臂拽了出来,“我没醉。”
翁然愣在原地,瞧着顾轻承走出包间,大步离去,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她自己都不清楚。
晨月费力的按着钱多多,一抬头就看见顾轻承快步走了出去,脸色难看,再转眼,就见翁然一脸呆滞,这怎么看都是出问题了,“翁然。。。。。。”
那明明很失落的人,忽的变脸,笑嘻嘻的看了过来,“啊?是不是她不老实,还是交给我吧。”
翁然掐了掐钱多多的脸蛋,“啧,醉鬼~”
之后将手掌按在钱多多的额头,就见光芒闪烁,不一会儿,钱多多就安静了下来。
然后转身一拽,已是将睡着的钱多多背了起来,“走了,可是要被落下了。”
说完,便向外走去。
晨月将她这番模样看在眼中,心里就更加的不是滋味。
徒留影背着石可可最先下楼,结了账,在小二的殷勤陪笑中,往外望了望,还好雨停了,就听重重的脚步声,顾轻承几乎是跑着下来的。
又冲到了门口,在徒留影身前停了下来,“抱歉,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人就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
徒留影见状,神色骄傲,“果然,最能喝的还是自己,这个也不行~”
“臭美什么呐,走了。”下来的翁然丢了她一句话,不动声色的瞧了圈,并未见到顾轻承。
几人离开后,一直在角落饮酒的那位也起了身,小二见状,赶紧招呼,“陶公子,夜深了,要不给您安排个住的地方?”
“多谢,不用麻烦了。”
陶冶出了醉仙居,远远的跟着几人,魔族现世,总是要多小心一些。
翁然瞧着前方,已不见顾轻承的身影,心中不知不觉间就起了一团火,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总是乱发脾气!
哼!气就气,和我有什么关系,有能耐,你再也不和我说话!
反正我又没错,我是不会低头的!
心里恨恨的想着,身边晨月,猫似的开口,“翁然,你和顾师兄闹矛盾了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
气头上的翁然,凶神恶煞的回了句,接着,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又闷气的向晨月道歉,“对不住啊,我不是和你发脾气。”
“我知道。”
晨月想了半天,最后为了他们师兄妹的和谐,还是决定要告诉翁然。
“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
“你被罚三十板那天,田师姐去通知了我,我便赶回药舍去看你,可是我到了门口,最后却没进去。”晨月回忆着那天的事情,仔细说道。
翁然就沉默的听着。
徒留影也凑了过来,“你俩在谈什么呐?”
“我没进去,是因为顾师兄。”
徒留影一听,顾师兄,顾轻承,两个女子背后谈论男子,这是八卦的味道,于是她听的更认真了。
翁然莫名的有些心虚。
“我为顾师兄治过伤,他可是连吭都未吭一声的,但是那天,顾师兄守在床边,却是一直擦着眼泪。”
翁然的脚步瞬间停住,心绪激荡,未控制住力气,捏的睡过去的钱多多,疼的哼哼了两声。
“这么大人还哭了?那是守在谁的床边啊?”
徒留影好奇的问道,她的消息实在是闭塞,很多事她都不知道,自然也很难联想到一起。
晨月瞧着翁然,也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这样干预二人是对还是错,但是那天,守在床边默默哭泣的顾轻承实在是触动了她,她觉得,顾轻承不会告诉翁然,可很多事,不说出来是不会被知道的。
不被知道,就不会得到回应。
“顾师兄他,很在乎你。”
徒留影脑袋“轰”的一声,总算是听明白了,然后笑道:“就这件事啊,我早看出来了,你那大师兄是将你当成师叔祖一般的伺候着,当成孩子般的照顾着,护着,再看他看的眼神~”
徒留影啧了两声,“温柔的如同一汪春水,热烈的如同一坛烈酒,我说翁然,你简直是造孽啊~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她偷挪的笑了两声,晨月尴尬的咧了咧嘴,这也太直接了。
翁然被笑的脸红,愈加心虚。
眼睛一瞪,手一挥,“瞎说什么啊!别造谣哈~赶紧走吧,天都要亮了。”
………………………………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一个问题
暴雨刚过,平台之上还湿着,再被夜里的山风一吹,跪在上面是透心的凉。
但良久,司南寅都没有开口。
来告罪的翁然自然也只能沉默等待着。
乌云散去,亮星稠密,争着月辉,倒是一番好风景。
只是此地人心复杂,无心欣赏。
足足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司南寅才开口,他提出了一个问题,并且第一次没有以爱徒翁然来唤她,“你觉得为师是在此等你,还是知晓你会来,才在此等你?”
“罪徒不知。”
“你很聪明,怎会不知。”
翁然心想,果然是记仇了。
“罪徒只是将已经发生,且其中有罪徒所知晓一些的事情,进行推敲,而对于罪徒完全不知的事情,无法推测。”
又是一阵沉默,直到花树的枝桠被吹动出声响,司南寅才再次开口,“一口一个罪徒,你犯了何罪?”
“师父叫罪徒得饶人处且饶人,罪徒却不从师言,忤逆师父。”
“仅仅如此?”
翁然压下心中的不甘和火气,作为一个受害者她只是在保护自己,却要被质问谴责,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罪徒状告副堂主,做了逾越身份之事。”
司南寅起身,绕过木椅,向翁然走去。
脚步践踏积水的声音冲撞着翁然的耳朵,一声声,带来无尽的压力,她的头更低了,贴上平台,浸到积水之中。
水声停了,一圈圈浅浅的涟漪散入到视线之中,因为头部的阻挡,变的混乱,司南寅距离自己很近。
翁然陷入到高度的紧张当中,她的小命此时可是握在司南寅手中的。
她相信一峰之主,有办法让自己死的无声无息,她更相信,他会有完美的解释。
可是她不能撤,只能赌!
“你很不甘心是不是?”
“罪徒的冤屈已经得到伸张,罪徒甘心。”
“为师说的是此时。”
“身为人师,想要了解徒弟的想法很是正常,罪徒甘心。”
涟漪又散了过来,翁然深吸了口气,对方能够因为一把剑将自己收为徒弟,定是很在意这柄剑,他还没有在自己这里得到答案,而孙乔并未身死,炼狱也是自己要去的,百年时间,只要愿意他大有机会,将孙乔弄出来,没必要要了自己性命!
这就是她肯赌的原因!
“为师只问你一个问题,究竟是她先伤你,还是你算计她?”
翁然只觉得,在这一刻,风都停了。
“禀师父,副堂主定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弟子眼前。”
无形的压力压了下来,翁然的腰背好似要折了一般,压在地上,疼痛袭来,翁然沉默无声。
风再次吹起,涟漪漾开,声音也离的远了,“回去吧。”
“徒弟告退。”
翁然咬牙勉强站了起来,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响声,颤颤巍巍的离开了此处,但总算是躲过了一劫,下了峰顶,来到花园的亭子坐了下来,长长的喘了口气。
司南寅瞧着远处天边泛起的鱼肚白,“我不是个好师父。”
花树的枝桠悠悠的晃着。
翁然内视了一下体内情况,还好,只是骨头裂了几个缝,于是将灵力全部往那几个缝送去,天亮之时,也算是稳定住了,至少行动起来,不会再疼了。
起身,往住处走去,这些日子还是老实的留在第七峰吧,养伤之余,也可以躲一躲,说不准那孙乔还有一些死忠,会对付自己。
自己来武阁可不是为了找麻烦的。
事情演变成这样,已经有些过头了,那日自己在戒律堂的表现和平时面对王鹏可不一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引起怀疑和反感。
翁然边往回走,边琢磨着,并不是会让人高兴的状况,脸色有些难看。
习惯早早就出门的顾轻承,便和这样的翁然撞了个正着。
二人都愣在了原地。
少年脸上渐渐升起怒气。
翁然脸上的笑意随之减退。
果然,天刚亮的时候,还是叫人觉得冷的,尤其是被入冬前那场雨浇湿过的天。
两个人僵在原地,谁都没开口,气氛越来越怪异,越来越压抑,翁然忽的想起徒留影那句话,“你可真是造孽啊~”,顿时心烦意乱。
自己二十二岁,背负深仇,手染血腥,满腹污秽,前路不明。
他十六岁,秉性善良,家境优渥,天资聪慧,前途不可限量。
徒留影说的没错,自己的想法的确是造孽。
翁然阿翁然,你忘了,那不可沾染的阳光了嘛!
难道你要亲手将这阳光拉入你的地狱不成!
想及此,翁然向顾轻承行礼,恭敬且疏离的说了句,“大师兄早。”
背负晨光的顾轻承浑身轻颤,她什么都没问,始终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给她平添烦恼!
少年的双眼中平生第一次多了隐忍的情绪,“师妹早。”
利落简短的对话,顾轻承已是从翁然的身边走过,她瞧着他的衣摆随着脚步起来又落下到消失,伤处又疼了起来,面无表情的回到住处,盘膝而坐,继续疗伤。
三日后,翁然睁开眼睛,伤已经痊愈了,但是她并未出屋,而是继续打坐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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