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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朝当道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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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将那笔钱交出来,咱们就当今晚没有见过。”
杀生看向古长青。
古长青轻轻推开杀生,站的笔直,说道:“这笔钱是狼牙的,他临死之前让我将钱交给他的师父,所以我不能给你。”
修罗婆哈哈大笑道:“喂,你是不是傻子?狼牙是我的两脚羊,他死了钱自然归我所有。”
“这钱是他用性命换来的,既然他信得过我,将钱交给我,我就一定要完成他的遗愿。”
“这么说,你是不想活了?”
“这是我的原则。”
修罗婆冷哼一声,右手一挥,一道红色的极光奔袭而来。
古长青正欲还击,杀生却挡在身前,手中道印结出,一道蓝色的鲸鱼如猛虎下山般扑袭而去。
刹那间,一声爆炸响起,照亮了整条小巷。
修罗婆冷冷的看着杀生,说道:“杀生你虽然是承天居的弟子,但你也只是七品道士,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杀生一脸肃穆的道:“古长青是我的兄弟,不管他做了什么,只要有我在,你休想伤他一根毫毛。”
“好一个兄弟情深,黑白狱的羊倌要杀人,刑部都管不了!”
话音一落,修罗婆身子一晃,手中骤然迸发出一道红色的幽光,其内闪着璀璨晶莹的水息法力。
古长青一见之下就知道,这道法术最起码是六品。
而杀生却也不甘示弱,眉心莲花印记浮动,手中道印翻飞,眨眼睛,红色的莲台就要现世。
就在此时,一道尖锐的鸟鸣响起,一双遮天蔽日的金色羽翼笼罩了整片天空。
漆黑的夜空中,金光万丈,一只体型巨大的鸟雀带着如刀子般的罡风俯冲下来。
修罗婆眼疾手快,一跃而起,退到十余步之外。
杀生见此,抱起古长青也躲了开来。
眨眼间,空旷的胡同中落下了两道人影。
………………………………
第十九章:八部天龙
正是马三通和那个小女孩。
马三通拍了拍头上的大毡帽,笑道:“修罗婆,真当我马三通是死人吗?”
修罗婆眼若寒霜,哼道:“怎么?你的两脚羊拿了我的东西,我不能取回来吗?”
“话要说清楚,那东西真是你的吗?”
“狼牙是我的两脚羊,他死了,钱自然归我所有。”
“笑话!”马三通脸上涌起寒意,“你这种人真是羊倌的耻辱!”
“迦楼罗!”
“在!”身后的小女孩恭敬的道。
“给我杀了她!”
“是!”
“你?”修罗婆脸色突变,一股惊恐之意弥漫身心,“马三通,你敢杀羊倌?”
马三通却冷然不语,身后的小女孩已经起动。
她张起嘴尖啸一声,双手一挥,背上突然展开一双金色的羽翼,眨眼睛,整个身体都变化成一只巨大的鸟雀。
金光灿灿,火焰滔天,惊人的气势席卷十余里,让人不寒而栗。
古长青看着小女孩突然变化成妖兽,心中有些震惊,但觉得这只妖兽身上的法力居然如大海一般,深不见底,又有些惶恐。
这到底是什么品阶的实力。
修罗婆眼见小女孩变成了鸟雀,身子不自禁的发出颤抖,脸色变得煞白,居然在这一刻选择了逃跑。
可惜的是,这只鸟雀妖兽速度极快,只一个呼吸的时间,她的一只金色翅膀就插进了修罗婆的身体中。
鲜血在这寒冬的夜里迅速凝固,修罗婆的眼睛都还没来得及闭上就已经死去。
鸟雀妖兽再次变成小女孩,古长青看着她一副牲畜无害的脸,不禁有些骇然。
马三通回过头来,露出微笑:“杀生兄弟,不好意思,让你们受惊了。”
杀生脸上的肉抖动了几下,随即僵硬的笑道:“马兄弟,多谢了。”
“谢什么,你是我的朋友,而你这位兄弟又是我的两脚羊,你们都算我的人,我马三通在黑白狱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让我的人受欺负呢?”
古长青走出来道:“多谢马爷出手,不过我说了,我以后不会再来黑白狱了,我也不再是你的两脚羊。”
马三通摇摇头道:“在这个世上,有些事并不是如你想象的那般简单,今日我为了你杀了黑白狱的羊倌,你与我的干系是撇不干净了。”
他右手一挥,一块黑色铁牌出现在古长青的手中。
古长青低头一看,只见铁牌上雕刻着一头巨蟒,正张着血盆大口。
“摩呼罗迦,这是我赐予你的名字!”
但见一道流光,马三通和小女孩就消失了。
古长青看着手中的铁牌,若有所思。
杀生道:“我们快走吧,修罗婆死在这里,恐怕应天府衙门很快就会派人来了。”
两人趁着夜色快步离开,刚走了两个街道,一行官差围了上来。
领头的居然是万任期,在他身后正是刑部的官差。
一名官差指着古长青身上的伤,说道:“大人,这小子身上有伤,应该就是他。”
万任期不置可否,走上前道:“真是山不转水转,我们又见面了。”
杀生笑道:“万师弟,深夜带着刑部的人来此肯定是有公务,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完扶起古长青转身欲走。
“且慢!”
万任期喊道:“我们在前面发现了一具尸体,你们又都有伤在身,我怀疑你们跟这桩命案有关系。”
古长青转过身来道:“我们与命案是否有关系,那也是应天府衙门的事,你刑部应该管不着吧?”
“话虽如此,可我们身为朝廷中人,遇见有人为非作歹,岂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古长青哪里不知道,这万任期肯定是一直在暗中跟着自己,眼下见自己受伤,而且修罗婆的死也跟自己有关,于是就出来落井下石。
真是好算计。
杀生道:“万师弟,有话好好说,这件事真的与我们无关。”
“有没有关系,还是跟我们回刑部说吧。”
杀生目光一冷:“万师弟,连师兄的面子都不给?”
“杀生师兄,你是承天居的弟子,我相信你与这桩命案无关,所以你可以离开了。”
“那他呢?”
“他是嫌犯,自然要跟我回刑部。”
“你!”
古长青冷笑道:“我乃是国子监符堂弟子,今日又刚刚领了符咒师的令箭,你区区一个刑部八品小官,也敢拿我?”
万任期喝道:“在大明朝,王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何况你区区一介白身,无品无阶,竟敢公然恐吓朝廷命官?”
一名官差道:“此乃罪加一等,更不能放过。”
眼见着势如水火,情势危急,杀生一把夺过古长青手中的铁牌,道:“万师弟,你可认得此牌?”
万任期恼道:“就算是免死金牌,今天也要拿你们回刑部!”
一名官差仔细的瞧了瞧铁牌,忽然脸色一变,在万任期耳边低声道:“大人,这铁牌好像是黑白狱羊倌马三通的八部天龙牌。”
“马三通?”
“他是皇帝身边红人宦官王振的侄子,在南京应天府就算是道箓司正印官都要卖他几分薄面。”
杀生见万任期脸色缓和下来,知道是这块铁牌起了作用,继续说道:“万师弟,你所说的命案真的与我们无关,请你高抬贵手吧。”
另一名官差道:“大人,我看今晚之事就此作罢吧,还是回去请示一下主事大人,毕竟事关马三通,此人可不是好惹的。”
六部主事乃是主管各省衙门事务的官员,为正六品官职。
万任期权衡再三,只能咽下这口气。
“杀生师兄,既然你开口了,那师弟我不得不给你几分面子,只不过此事事关命案,日后若有衙门来询问,你们可要好好配合。”
杀生道:“那是自然。”
“走吧。”
万任期一脸失落的离去,古长青看着杀生手中的铁牌道:“这铁牌到底有什么威力,竟然能吓退万任期?”
“铁牌只是普通的铁牌,只不过铁牌背后的主人才是真正让万任期恐惧的人。”
“你是说马三通?”
杀生点头道:“他是黑白狱最大的羊倌,手下有七个两脚羊,你今天晚上见到的那个小女孩是第六个,名为迦楼罗,实力是正五品。”
古长青接过铁牌,说道:“那这块铁牌?”
“这是第八个,摩呼罗迦!”
古长青听到这里,忽然觉得这些名字有些耳熟。
杀生却已将他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这八个铁牌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八部天龙。”
………………………………
第二十章:长青没有,长绿要不要?
古长青原本打算就此回南监,但脑子里一团乱麻,心里也不痛快,再加上浑身的伤口,回南监恐怕会招来护卫队的盘问。
于是就跟着杀生回到了客栈。
杀生回到客栈后,便自己去了厨房为古长青烧了热水,再拿出了一套承天居弟子的道袍。
“我这里有承天居的疗伤秘药,你先吃了,然后泡个澡,换身衣服吧。”
他从道箓中取出一颗药丸,又倒了一杯热茶。
古长青坐在椅子上,看也不看杀生,低声道:“杀生,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在昊天镜结界中我其实已经把你当做了兄弟,你不打算为今天的事解释一番吗?”
杀生嘿嘿一笑,笑的似乎没心没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杯子道:“你先把药吃了吧。”
古长青推开杯子,正视着他:“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兄弟?或者是朋友?”
杀生讪讪的放下杯子,眉眼一低,说道:“我这人虽然贪财,但对待朋友绝无二心,如果我打你的注意,不说昊天镜的事,就说你一身的秘密,你绝对死好几回了。”
“那我怎么就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诓我去黑白狱?那只妖兽可是七品,要不是时间到了,我早就死了!”
“怎么会呢?”杀生抬起头,看着上方,叹道,“我记得出峨眉县的时候,我们碰到了一伙蒙面人,其中有一个是七品,就算我使出浑身解数,也不是对手,可最后呢,是你打发了他,那时候我就知道,你绝对能在黑白狱扛住一炷香的时间。”
“这仅仅是你的猜测,事实是,我差点死了。”
“是,这件事是我太莽撞,我应该事先跟你通气,征询你的意见,可眼下你要想晋升道箓,唯有买官这一条路呀!买官要花钱的,钱从哪里来?”
古长青摇摇头,闭上眼睛道:“这不是你的心里话。”
杀生沉默了片刻,忽然拖长着声音道:“有些时候,有些话不能说,也不能问,就像我从来没有问过你身上的秘密,也没有问过当初追杀我们的蒙面人是怎么回事。请你相信我,我绝无半分害你之意。”
古长青彷徨了。
正如他所说,杀生是与他在昊天镜结界中同生共死过的,在那之后,古长青就将他当做了兄弟。
因为对兄弟的深信不疑,他在黑白狱里也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走上了擂台。
这不是古长青自作聪明,也不是他盲目自信,他只是出于对兄弟的信任。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有时候明知前路不通,可也会头也不回。
实际上,到了此时此刻,他在心里还是愿意相信杀生的。
可是,连古长青自己都不能为杀生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让他如何是好呢?
杀生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身为承天居的弟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七品,而且还怀有一种神秘的火莲秘术,这样的一个人流落江湖,却不在朝廷任职。
也许他曾经身居七品官职,可为什么又成为了平民呢?
还有,他本是南京人,可为什么来到南京却不回家呢?
最重要的是,他对黑白狱一清二楚,与神秘的马三通称兄道弟,这一切的谜团下,到底掩盖着怎样的真相呢?
古长青越想越乱。
这时,杀生用手碰了碰他,说道:“我心里清楚,你也将我当成了兄弟,要不然在上擂台之前你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你没有,这是因为你相信我不会害你。”
“你放心,到了该告诉你的时候,我一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
夜漫漫,彷如一个春秋,窗外寒风阵阵,呜咽中如有人在低声啜泣。
古长青辗转难眠,当第一缕晨光照进屋子的时候,古长青就离开了客栈。
回到第二院,院门前摆满了礼盒,上面都贴着便签。
“法堂桂四海恭贺道友成为符咒师!”
“器堂范友芳恭贺道友成为符咒师!”
“……”
全都是来自六堂监生的贺礼。
古长青心烦意乱,也没有仔细看,将礼盒提起走进内堂。
忽然,一个身影压了下来,古长青不用看也知道定是张通古。
张通古犹如顽童一般骑在古长青的背上,大叫道:“大哥,你昨晚一夜未归,去哪了?是不是找好玩的了,怎么不带上小弟呢?”
古长青身心疲惫,加上又有伤,见他这般玩闹,没好气的道:“谁会带一个疯子出去玩呢?”
张通古闻言身体一僵,从他背上滑下来,愣在了原地。
古长青回头看他脸色惨淡,顿时醒悟,心中懊恼不已。
今天自己是怎么了?
真是该死。
他连忙躬身道:“学生该死,一时出言不逊,还请先生见谅。”
张通古缓缓的摇头,说道:“我不是疯子。”
他突然大叫一声,身子一动,就消失了。
古长青环顾四周,却只听到他的回音。
“我不是疯子!我不是疯子!”
古长青重重的叹息一声,回到了屋子。
一连两日,古长青都待在屋子里,连符堂的课都没去。
成为符咒师以后,南监赠送了一本《八品符咒注解全集》,其内有九百道八品符咒。
这两日古长青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闷头苦读,想暂时忘记那些烦心的事。
可是越想忘记,心底里越是胡思乱想。
这日傍晚,古长青在屋中画符,院外传来叫声。
“古长青,古长青在吗?”
“长青没有,长绿要不要?”
“祭酒大人,你可真会开玩笑。”
古长青从声音听出来这是高小琴。
她来找自己做什么呢?
在屋中闷了两天,也是时候出来走动走动了。
古长青出来,却见张通古正在高小琴面前比划着什么,一边说,高小琴还一边笑。
“古长青,你可真有福气,居然能拜祭酒大人为师。”
古长青不置可否:“你来找我吗?”
张通古歪头道:“她是来找长绿的。”
高小琴闻言又呵呵笑着,古长青却笑不出来。
“先生,学生跟这位道友说几句话。”
张通古双手叉腰,叫道:“有什么话,不能让我一起听呢?”
………………………………
第二十一章:云烟观
“好吧,”古长青无奈的道:“你有事就说吧。”
“我送你的礼物没收到吗?”
“有吗?可能是太多了,没注意看。”
“我在礼物中留了纸条,本来想请你今天一起去符咒师公馆的。”
成为符咒师之后,不仅可以得到由道箓司颁发的身份令箭,还可以加入符咒师公馆。
这一点,古长青倒是忘了。
不过想想,在符咒师公馆里他什么人也不认识,去了也没什么意义。
说是符咒师聚在一起交流,可哪个符咒师会把自创的符咒手法分享出来呢?
古长青道:“最近没空,有时间再说吧。”
“他没空,我有空,好姐姐,我跟你去。”
高小琴噗嗤一声笑出来,道:“祭酒大人,不要这么叫我了,怪不好意思的。”
张通古却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好姐姐,只要你带我去,我就给你看一个好玩的。”
高小琴眉头一挑,笑道:“不会是刚刚的凌空画符吧?”
“不,我先耍给你看。”
张通古原地一转,双手朝前一探,霎时间,左手上出现了一团火,右手上出现了一块冰。
他双掌朝前一推,顷刻间院中热浪滚滚,天空中却飘起了雪花。
“好不好玩?”
古长青一看顿时来了兴致,刚才张通古这一手不就是双重施法吗?
他怎么练都不会的技巧,想不到张通古随手拈来。
真不愧是正四品!
这时,高小琴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双手一伸,在空中转了几转,而后往天空一挥,顿时间一团烟火在白昼里亮起。
烟火洒落下来,滴在古长青的头上,他竟感到一阵清凉。
他伸出手接住烟火,发现这烟火中居然有水意和火意两种法力。
这也是双重施法?
古长青难以置信,承天居的拿手绝活,怎么似乎是个人就会呀?
经过高小琴和张通古这么一闹,古长青的心情好多了。
高小琴走后,古长青就缠上了张通古。
“先生,你教教学生吧,这双重施法到底有什么诀窍?”
张通古挂在树上,叫道:“就不告诉你,谁叫你昨天说我是疯子?”
古长青苦笑连连,想不到他还记仇了。
“先生,你要是将这诀窍教给学生,学生就带你出去玩,你看如何?”
“不行。”
“你不是想出去玩吗?”
“那是昨天,今天不想了。”
“那你今天想要什么?”
张通古抿着嘴想了半天,最后道:“你今晚子时来后院帮我做一件事,做成了我就教你。”
古长青听到这话,疑心的毛病又起了。
先生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所考量,这样子倒一点都没有疯的迹象。
难道他真是在装疯?
古长青追问到底是何事,张通古却不说话了。
无可奈何,古长青只好离开。
他回房将玄水青蛟剑带上,而后便出了南监。
这一趟出来,他是为了狼牙的遗愿。
说到做到,这是他为人处世的原则。
只不过,那日狼牙临死之前话没有说全,只说了他师父在云烟观屋檐。
屋檐?
有人会待在屋檐上吗?
不管怎样,云烟观肯定是要走一趟的。
他又想起,那日李兮曾说可以到云烟观找她。
古长青心想,这倒是巧了,要是这一趟把两件事都给办了,那岂不是两全其美。
覆舟山与南监离的不远,从南监东门出来,过成贤街,上土桥,一直走到玄武湖边,再朝东走二里地就到了。
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古长青来到了云烟观前。
云烟观,听名字就知道是一处道场,不过这道场却有些与众不同。
一般道观里的道士,要不全部都是男道,要不就是男女道都有,而这云烟观里却只有女道。
大明朝全民向道,男女皆可修道,不过总的来说,男道要比女道有优势多了。
因为,修道之士要想快速晋升道箓,唯有为官一途。
然而,朝廷庙堂之上,女子岂能如男子一般?
女道为官只是少数,而且都是有品无职的闲官。
在大明朝皇帝御驾前,怎么可能容忍女子高谈阔论呢?
这也就是任伊为何要女扮男装的缘故了。
她的志向是,居于庙堂,匡扶社稷,造福黎民。
作为女儿身,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想到这里,古长青心中又有些疑惑。
按照道理来说,任伊女扮男装这件事是瞒不住那些大人物的眼睛的,可为何没人提及呢?
思前想后,他觉得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灵智上人。
这其中肯定有灵智上人的招呼,要不然任伊只怕早早的被人揭穿了。
古长青看着眼前巍峨的宫殿群,很难想象里面竟只有女人。
二十九步石阶上,云烟观三个烫金的大字气势恢宏,一看就是出自男人之手。
此时天色已暗,石阶两侧的烛台上亮起了灯光,细长的红烛上牡丹雕刻清晰可见。
古长青心道,这一点倒还有点女人味。
他抬头看向高低起落的屋檐,发现黑夜之下,一片黯淡,什么也瞧不出来。
倒是忘了挑个好时间。
他缓步走上石阶,沉重的脚步声如同心跳一般。
古长青暗忖道:“脚步有回音,这石阶好像是空心的?”
还没等他细思量,两个长发高束的女子走了出来。
古长青见礼道:“福生无量天尊,在下古长青,见过两位道友。”
“福生无量天尊,此乃坤道道场,乾道来此恐怕不妥吧?”
修道之士中,一般将男道称之为乾道,女道称之为坤道。
乾坤指的是天地,又有阴阳之意,用来比作男女最恰当不过了。
古长青道:“在下是来应朋友之邀来此的。”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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