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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之玄门正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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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目的虽然明确，可是一样不合马上就说，大家都是要脸面的，即使枯竹已经知晓太清一脉未来的布局，也有心贴近抱大腿，但枯竹毕竟是上清截教一脉，也要顾及面子。最重要的是，现在与林晓交好，未来更容易有旗号照顾峨嵋三代弟子不是。至于未来齐漱蓂三次来访都没有见到枯竹，不是别的，论辈份，枯竹甚至在长眉之上，你一个长眉弟子，即使转世重修也成为天仙人物，但是毕竟差了辈份，枯竹可是真的没有必要买你面子的——换作长眉前来还差不多。
但是今天林晓可是与枯竹至少是一个阶层——辈份这东西林晓也不知道枯竹是谁的弟子，因为就算是天一金母，如果不按现在的道行修为，而是按照太清圣人那里算起，也是林晓徒孙一辈，但问题是林晓现在可是在人间界，而且也是轮回转世才重新入道的，最关键的是林晓现在可是还没有被老君重新收归门墙，没有明确的班辈的，所以枯竹是谁的弟子，也就并不重要了，平辈论交才是最好的选择。
况且枯竹也是如此认为，别看枯竹是受命在人间界参修大道，但是这可是不能对外透露的，即使不少人都心知肚明也是一样，所以后来枯竹名列宇宙六怪，位列旁门祖师一级的人物，也是足够枯竹郁闷了。尤其是现在面对林晓这个算不出跟脚的访客，更是如此。因为跟脚才是一个修道士最根本的来历，此前能算出来的，也就是面前这个道人是一个散修——林晓修行的《黄庭经》可是与太清一脉传授弟子的《九天元经》不同，并没有明显的太清一脉的真元法力的痕迹，反而给枯竹一种包含了三大道脉真传的感觉——这本来也是三大道脉最根基的道法来源。
这种古老沧桑的道法神韵，是只有远古时代三清分家之前才会有的，不说枯竹生之也晚，就算是天一金母和连山大师也是一样的不清楚——连山大师与林晓相认，那是因为有樗散子于道人提前传讯，否则连山大师仅凭林晓的道法神韵，也是不敢随便认可这是自家师门传人的。
同理，这也是为什么后世峨嵋弟子即便得了广成子的法宝，不是按照广成子道书上所留符印使用，就是要按照太清一脉的真元法力重炼的原因——三大道脉每一分支都有各自不同的特点，不用本门真气真元重炼，肯定会有不合拍的地方存在，平时演法还无所谓，到了斗法时分，那可就会要了亲命了。
唯有林晓不同，《黄庭经》本身就是包含了三大道脉的根本法，无论使用谁家法宝，都不会遇到上述问题，甚至还可能发挥出原宝主人都没想到过的威能。当然这也是为什么林晓道行境界还未到天仙，就能瞬杀同一个境界的地仙、人仙的缘故，甚至就连身神投影布下的阵法都能与麻轩辕那种半步天仙的人物抗衡一阵的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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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道友，贫道来占便宜来了2
现在的枯竹刚在大荒山落脚时间也并不太长，开始闭关只有两百年不到，期间更是只经过了两次元神转世重修，现在这一次也是元神转世之后脱壳返归本体的闭关，主要是用来体悟和稳定道行。本来按照枯竹的打算，应该是在数天前开始下一次闭关修炼，争取一步踏入天仙境界，但是大概就是因为林晓的到来的缘故，除却能调息凝神，却一直无法进入定镜。
类似枯竹这种半步天仙的道行，每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即使没有心血来潮的警觉，也是预告着有事发生，只不过在林晓到来之前，枯竹也多次虔心推算，但是就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推算结果总是一片空白，所以枯竹也就根本就不再勉强修炼，这几日也是一直在调养当中。
直到在山谷外发现林晓的身形，这才重新开始推算，但结果（不再多说了）告诉枯竹，眼前的来人大有干系，似乎这些时日一切的变化都与之相关，这也才是枯竹看到林晓越过前谷之后，果断相邀的原因。
修道界常说的一句话，叫做“神通不及天数”，还有一句叫做“天数不及功德”，只有功德足够，才可能逆天改命，否则改命之人必受反噬。蜀山世界自然也不例外，而且更多了诸如因果、孽根之类的说法。但归根结底，还是一句话，只要道德高，什么劫数都能渡过，诸如出门捡金子，进洞得法宝，遇难有人救什么的更是不在话下。
林晓现在虽然还称不上是天道垂青，但也是天道种子，自然大运随身，遇到枯竹也是如此。善于前知，精于望气的枯竹，此时直接面对林晓的时候，才发现林晓头顶是一道足有数丈高下的纯青气运——天道气运，而不是金色的人道功德气运。
虽然对于一般的修修士来说，功德气运人道的和天道的不分轩轾，但毕竟还是有区别的，而且是很大的区别。
其一，天道功德气运是最难得到的，只有对天地有功，才会有天道功德赐下；其二，消耗，人道功德只是针对人族来说的，杀戮妖族和精怪，只会增加人道功德气运，但与天道功德气运无关，虽然能减小雷劫，但是避免不了，至于魔劫魔扰之类，也只能凭借人道功德以及自身心性修为硬抗，并且人道功德一旦消耗殆尽，原来被压制住的业力一样会发作！
当年广成子助轩辕黄帝成道，获得的就是人道功德，而非天道功德，故而封神杀劫一开始就说过：“因阐教门下十二金仙犯了一千五百年神仙杀劫，故而要出封神榜，以全杀劫和天上诸多无主神位”，但是广成子可是曾为轩辕帝师的人物，为何还犯了神仙杀劫呢？就是因为广成子的功德是人道功德，而非天道功德，故而遇到诸天星辰无主，需要大量神仙填补神位，巩固周天运行的天道大事，也就只好以身引劫，投身其中了。
所以功德归功德，天道人道也各有其高下的。很明显不管道祖是否合了天道，但是维持周天运转，其需要肯定是高过人间盛衰的，即便是玄门真传的三大道统也一样不能例外，就连三位教主自己，不也是一样的深入红尘，狠狠火拼了两次吗？
所以不肖别的，只要林晓不遮掩自家成就，枯竹就能看到林晓身上的气运是否深厚——气运浅薄之辈，那个能入得了枯竹法眼，更是没有功夫助其修行，更不要说还会收下作为小弟或者门下了。否则一旦收下，不仅不能对自身修行有所帮助，对宗门传承有所帮助，只要不添麻烦，就已经是大好，何况这类弟子门人还会摊薄自己本身的气运，实在得不偿失的。
所以俗话里才有一句，叫做“有缘无份”，就是这个意思。像林晓收的便宜徒弟王玄龄，那是因为人家连转七世，名字也叫做白古逸，是为后世峨嵋派三仙二老，一样是道行法力修成天仙的人物，就连林晓的徒孙、白古逸的弟子岳雯，都能成为峨嵋派四大弟子之一，可见也是一个根性深厚，福缘气运具为上品的人物，由此弟子徒孙，不仅不必担心分薄自身气运，还能增厚，这才是仙家渡人的根本，说到底，还是为了气运而已。
就如同小南极光明镜的这两尊大妖，本身气运着实深厚之极，否则也不会修炼万年而不遭雷劫，还能修成道果元婴，可谓是根基极好，如果不是因为根基资质深厚而孽根更是深重，也不会遭了劫——当然也与其不识时务有关，当年开辟小南极光明镜的前辈真仙都把自家地盘舍给了峨嵋，这两个孽畜还想独占，遇到主人还不干休，再不被打杀，以震慑小南极的无数精怪，还等什么呢？所以这就是小南极光明镜的两只前古大妖的悲剧了。
只不过，如果林晓现在就将其收服，未来还会有这种遭遇吗？不说别的，仅仅万载寒玹就有六首九身，不仅可以分化如意，而且各具道行法力修为，等于是一个妖怪，就有至少六倍的战力。如果再考虑万载寒玹的智慧极高，惯用心计，可是比后来被寒玹封印在地窟当中的前古毒龙元鼍还要高明很多，对于未来群仙大劫，等于就是给峨嵋一脉增加了极大的臂助，至少不至于令诸位二代弟子忙于四处奔波吧。
枯竹主动开关与林晓会面，自然还是要先论道一番，这样不用斗法，就能分出道行高下，还能令彼此都有受益——道侣法地中的第二项，不就是能在论道中互相促进的道友嘛。而且枯竹也是修行的上清法门，上清法门又是玄门一脉道法最为多变的法门，涉及的玄门六艺极广，而且还都很深入。而其中的阵法和符錄两道更是其中翘楚。
至于剑道，上清道法本就注重杀伐，剑道当然是其中首要，只不过封神时代之后，截教落败，上清一脉的剑道自然失传更多（诛仙四剑都被阐教四大金仙收走，佛门剑术大约也是从此而兴，阐教剑道也因此受益匪浅），但是太清一脉也不次于当年截教真传，本来老君就是玄门大弟子，一身道法更是综合三教，“一气化三清”作为老君制胜的秘法，其中所化三位化身，可是以三清命名的！因此，太清一脉同样擅长剑道，毋庸置疑。
甚至老君再传弟子长眉开创立派的峨嵋（长眉飞升之后的事情），就是以剑道著称，因而整个蜀山世界到处传说的都是剑仙——修行开始用仙剑入道没问题，但是要想有所成就，还是要依靠道法悟性，以及各种威能强大的法术法宝的。当然，剑仙修炼到极致，达到一剑生万法（世界）或者一剑破万法（世界）的程度，也是极高的成就，但是纵观整个蜀山世界从太古到上古、近古，乃至峨嵋崛起开府，有几个人能修行到如此地步呢？
剑道修炼知易行难，前松后紧，进步的速度只会越来越慢，没有数个元会时间，要想单修剑道成就，那是不可能的，剑道未成，估计就会寿元已尽，重入轮回了。所以无数元会以来，还真的没有单以剑道成就太乙金仙的，就更不要说大罗了。——蜀山世界，即使修行到了金仙，也是有寿元之限的，只不过绝大多数时候，都不等寿元耗尽，就会被卷入各种劫数，不是再入轮回，就是干脆身死道消，于诸天世界除名。
只有修成太乙金仙，才能保证即使身陨，也能真灵不昧、卷土重来，只是到时候还能不能恢复原有道行和所修道果，就未可知了。唯有修成大罗，才能保证万劫不磨，一证永证，即使再入轮回，不管是多少元会过去，也能保证一灵不昧，慢慢恢复。（按文始真人所说，林晓前世就可能是大罗转世，再不济也是太乙金仙，所以今生才有可能恢复道力，甚至更上一层。）
以林晓现在的道行与枯竹相差不远，一个是天仙境界，一个是地仙巅峰、半步天仙，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五气圆满，跨入天仙；再加上两人虽是玄门不同法脉，但是林晓所修更是包罗万象，乃是三清道法祖脉，兼顾了太清一脉《紫青宝箓》全部道法，与枯竹一脉嫡传的上清道法，绝对可以互相媲美。只是林晓在见识上逊色枯竹一大截子，但这并不重要，林晓还有文始真人数千年来游历诸天所撰写的《诸天奇物志》在手，这方面算起来并不是短板。
更别说林晓还在现代社会生活多年，现代社会那种信息洪流，可是枯竹下辈子也不见得能有机会见识的，而且现代社会乃是无灵世界，与蜀山大有不同，各种奇思妙想和千奇百怪的哲学观点，更是能令枯竹眼界大开。
说实在的，枯竹对林晓来历现在是越聊越困惑，枯竹这头两次元神转世可是没有在蜀山世界进行，而是跑到诸天星辰上转世的，其中一世更是成为一座天星上凡人王朝的太子。可是枯竹即使游遍诸天星辰，也是对林晓所述感到陌生，而且更加的乍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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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道友，贫道来占便宜来了
没错，仅仅林晓所述现代社会男女平等的观念一项，就足以使枯竹惊诧了。仙侠社会，不论男女都有入道修行的机会，很多女仙的成就并不比男仙差，甚至有些女仙的成就更是超出凡类、高高在上。而截教本身也是如此，细数当年截教四大弟子，只有一个多宝道人是以男身现世，其他三位金灵圣母、无当圣母、龟灵圣母都是以女身面世；还有四大外门弟子，只有为首的财神爷赵公明是男仙，还是因为是三霄娘娘的兄长的缘故，被三霄娘娘礼让的，而三霄娘娘就不用说了，不仅道行法力不比内门四大弟子差，对敌时更是凶猛，曾经将阐教除了云中子和南极仙翁之外的所有大弟子都收拾了，甚至敢于挑战圣人，可见其道行之高了。
有了这么多前辈真仙，枯竹也是不曾有男女高下之念，所以尽管对林晓所述现代社会的男女平等的理念感到惊诧，却并非是类似儒家的那种狭隘，故而好奇之心大起，如非林晓也不知道如何返回现代社会，枯竹还真想有时间前往一观呢。
两个人之间的论道，不如说是交流各自的见闻，因为两人讨论各自道法的时间与交流见闻的时间相比，实在是连五分之一都没有。相反的是，当初林晓在紫云宫与天一金母和连山大师之间，倒是确确实实地在论道，讨论的都是各宗不同的道法，不管是用途还是各自的优缺点，以及如何应对，可都是论道的重点，当然其间也少不了各自对世间万物的认识，对世界的认识，只有这部分才是关于各自境界的部分。与枯竹的论道，不如说是因为两人初识，交浅言深是不可能的，所以谈论的更多的则是两人的见识或者见闻了。
不过尽管两人谈论见闻的时间很多，但是均感觉遇到知音一样，尤其是枯竹，在大荒山一闭关往往就是数年，而且每个二十四年都会以元神到人间界转世一回，能与林晓一起论道这么长时间，已经是很罕见的事情了，甚至是这数百年修道生涯里都十分少见的。
要知道枯竹即便是元神转世，一样是为了修行，故而总是那种少言寡语的形象，除了转世之后少数几个合得来的兄弟姊妹，更是很少与外界交流。
林晓也是看出来了枯竹的这种闷骚的性格，眼界极高，能相谈甚欢的朋友肯定是极少，而且这些朋友对于枯竹的身份认识也不会清楚，因为和枯竹交往的这些朋友肯定只能是来自于其元神转世重修时候认识，并开始交往的，更重要的是，很多人往往是因为收到过枯竹化身给予的帮助，这才开始来往。
枯竹所修道法其中最得意的就是善用身边三十六颗神竹，不管是用神竹竹叶炼制青灵符还是用神竹枝桠竹节炼制六甲青灵辟魔铠，无一不是具有破魔清心醒神大力，堪称是专破魔门魔法专精，而且更兼竹叶、竹节来得容易，本质上这些神竹也具备破魔清心的神效，炼制起来直有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只是根据使用的材质不同，需要花费的时间和法力精力不同罢了。
比如使用竹叶炼制，因是一次性的符錄，用完就算，就只需最短三十六日苦工，最长也不过八十一日就能炼成，而枯竹也不可能成年累月地闭关或者元神转世，故而这种一次性灵符，炼制的也是最多。用元神转世行道，积累功德，也多是携带这种一次性法宝灵符，使用起来毫不心疼，也就因此为人熟知。这种由青翠竹叶所炼之青灵符，也就成了枯竹的标志，更兼枯竹这怪物总是表现的杀伐决断，令一众魔门中人，心惊胆颤，只要见到青灵符所发宝光，往往能避开的就四散而去，避不开的也会求饶，只是枯竹再怎么说也是正宗的截教弟子，又吸收了当年截教战败的教训，魔门弟子又有很多是得了部分截教道法与逆转的佛门心法的传人，对战起来，枯竹更不曾手软，结果还真成就了枯竹的恶名——对魔门弟子来说。
林晓则是传承了最古老的玄门心法，以及太清一脉真传，太古神文也参修了不少，故而两人之间的论道，除了聊天之外，更多的还是放在了符錄一道上。两人在符錄一道上的交流，令双方都感觉获益匪浅。论道论到高兴之处，枯竹与林晓就开始直接演练，各自取了自己中意的材料，开始炼制同一种功效的符錄，以作高下。
枯竹自然还是取得是身边神竹的竹叶，这是枯竹用惯了的，最熟悉其材质，也最容易炼制到最好的效果，而林晓不同，虽然神竹竹叶的确是身边材质最好的，但是总不能照葫芦画瓢吧，拾人牙慧，就是炼制的一样好，也多少显不出林晓的本事。所以林晓取得是石山左近的那五六颗老桃树的桃叶。
不管是中土神州，还是现代社会，都有桃符的传统，而桃树本身就有禳鬼之力，善能降伏众鬼，并加以驱遣，所以说起来桃木桃叶本身也天然具备辟邪之能，与枯竹身边的神竹虽然品阶不同，但是效果并无二致。林晓取桃叶炼制灵符，并不输于枯竹的竹符。只不过虽然炼制的符錄相同，但因为材质的不同，其效果也会最终大相径庭。
结果就是林晓炼制的桃符，即使不用驱动，也天然地带有驱邪辟鬼的功能；而枯竹炼制的竹符，则更多了清心醒神的效果。在用途上，林晓的桃符更容易被凡间凡人供奉，而枯竹的竹符则更多地是用在修道人身上。
这也是林晓与枯竹的最大不同。林晓出身与现代社会，更多的时候是和无数的凡人生活在一起，众生平等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而现代社会无论是佛门还是玄门道脉，都更多的参与到了社会生活，也就是更加的入世，故而当国家兴亡的时候，无数佛门、玄门弟子，都纷纷入世，参与到了反击侵略者的行列当中，并为此付出了重大的牺牲。
枯竹不同，一辈子生活在仙侠世界，对于凡间王朝兴替，并不感兴趣，属于一个小圈子里的人，更有一种高高在上，坐看兴衰的感觉，入世修行更多的是体味红尘，出手也是因为要谋取功德，而不是参与到社会发展进步当中，所以所思所想就与林晓有绝大的不同。这也是两人炼制的符錄不同之处。
比如枯竹的青灵符使用的时候，就需要喷上一口真气，并用灵决激发，这才能发挥全部功效，如果是遇到外部刺激，灵符自动护主，只能形成一圈青光；林晓的桃符不同，无需主人以真气法诀激发，也不需要激发，只要能接受主人香火祭祀，就能庇佑一家顺遂，遇到鬼祟邪侵，就会自动激发，如果鬼祟邪祟见机得快，受些损失还能逃掉，但如果还要顶着桃符威能继续进犯，就会将桃符威能全数激发，到时候必遭重创，甚至直接烟消云散，而桃符也会随之破碎——当然只要不是遇到这种危险，只要继续以香火供奉，桃符的威能只会更强。
换句话说，就是枯竹与林晓炼制的灵符虽然符錄相同，但是一个更重攻击，一个更重防守，各有所长，但是从立意上来看，林晓所炼灵符必然会得到更多的人道功德，而枯竹的不会。说起来，这不仅与两人所选材质本性相关，也和桃叶与竹叶的特点有关。桃叶性柔，故而林晓取“水”之真意，更善于守；竹叶质坚且脆，故而枯竹取其“金”性，多用于功。这样的不同，也就导致了双方炼制的不同趋向。
但综合比较起来，枯竹对林晓还是深感佩服，因为枯竹从来没有从普罗大众的角度来考虑问题，此前以化身行走红尘，更多的考虑是禳灾救苦，事情发生了才偶尔出手，从来没有想过要预防鬼祟邪祟侵扰。
封神以后，东汉时代佛门东进，中土道门也受到了佛门很大的影响，此前道门多讲“神通不及天数”，但自东汉之后，道门也开始讲究因果了。这就令很多道门修士行走红尘之时，不能从心所愿，反而束手束脚，就是受佛门因果之论的影响，担心会擅自结下因果，结果令自家道途夭折。
枯竹如此戒慎，也是一样受到了佛门影响，更准确地说，就是因为封神时代大量的截教弟子被渡入佛门，心理阴影太大，所以将自家法身留在大荒山无终岭坐关，而用元神转世行走红尘，就是想少结因果。但是这世间大道三千，因果一道可是连前五都排不进去的，一个玄门道脉修士，有如何应该畏惧呢？——估计这也是未来数千年，枯竹道行法力均达金仙之境，依旧未曾飞升的原因之一吧。
两人论道之后，林晓可就不客气了。林晓本来就是奔着枯竹的青灵符来的——以前在现代社会林晓也玩过仙侠类的网游，对于不少网游氪金玩家疯狂挥洒灵符打怪，也是很羡慕的，现在遇到枯竹这种制符大家，还能客气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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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搜刮
按网游氪金玩家的话就是：反正你老是制符大师，灵符多得是，随便给小弟那个五七八百张就行了，小弟所求也不算多嘛。
这么个说法虽然有些无耻，但也是实情，只是林晓确实做不出来。想来林晓也是正经的太清一脉嫡传弟子，与长眉和他的弟子们不同，林晓可是直接得了太清一脉的《紫青宝箓》中的中册《九天元经》，至于《帝府真敕》不是没有，而是林晓真的不需要，所以仅仅从道法传承上来说，林晓比枯竹还要略高一级，也就更加放不下自家脸面，图谋人家的灵符、法宝了。
但枯竹所炼太乙青灵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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