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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倾情-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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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桥摇了摇头,却没有抬头,口中说道:“你懂什么?这里刻的周易可是古本,与市面上售卖的周易颇有不同。我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这古本周易,真是天可怜见。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哈,哈哈。”
他得意之下,说话便再无顾忌,对厉秋风也颇不客气。厉秋风见他如此模样,只得对圆觉说道:“大师,既然司徒先生要在这里参读周易,咱们就不打扰他了罢。”
圆觉道:“听凭厉大侠吩咐。”
厉秋风见她说得客气,急忙说道:“晚辈不敢对大师不敬。咱们先行进庙罢。请。”
圆觉点了点头,便带着黄旭和众女尼与厉秋风一同向石阶顶端走去。待到了文王庙山门之前,却见这庙宇的围墙虽然高达两丈,只不过已有多处破损,原本的红色涂漆也已尽数剥落,露出了墙体内的石块。三开间的山门巍峨高耸,只不过六扇大门都已不见了踪影,匾额也只剩下了一半,隐约可以看到“王庙”二字。
众人穿过山门走进院子,却见这文王庙规模宏大,单只前院便已足能容纳数百人。只不过院子中到处都是蓑草,铺着厚厚的积雪。两侧各有一排厢房,大半都已坍塌。正对着山门的却是一座殿堂,殿门和左右八扇窗户都已不翼而飞,只不过天色已晚,殿中又无灯火,是以看过去黑洞洞的。殿顶的黄色瓦片也已大半脱落,生长着一丛一丛的蓑草。整座前院虽然规模庞大,却是处处荒凉,一眼望去,让人不由得心生凄凉之感。
厉秋风和圆觉等人穿过院子,走到那座殿堂之前。这座殿堂大门上的匾额倒还留着,虽然匾额已变得陈旧,却能看到上面写有“生翼殿”三个大字。只不过金漆已尽数剥落,使得三个大字黯淡无光。
厉秋风等人走进殿内,眼前登时一片昏暗。几名女尼自怀中掏出火折子晃亮,却见殿内破旧不堪,地上灰尘不知堆积了多少年,已凝结成了大片大片的土块。殿内到处都是残破的桌椅,还有几扇木窗斜倚在窗下。
只见殿内正中供着一尊神像。这神像高两丈有余,头戴束发金冠,尖嘴猴腮,面目狰狞,便如传说中的雷公相仿。这神像肋生双翅,在背后张开,双腿微曲,左手握拳置于身前,右手倒提一根碗口粗的棍子放在身后,似乎随时都会纵跃而起一般。
众人见这神像形容可怕,都有些吃惊。慧净小声说道:“怪不得这殿叫做生翼殿,看这神像肋生双翅,可不是生了两翼么?”
慧明说道:“文王文王,既然名字中有一个‘文’字,供奉的神祗自然应该是温文尔雅的风流人物,怎么会是这样一个恶鬼一般的怪物?”
她话音未落,却听有人一声冷笑,道:“要不说你们这些小尼姑没有见识,只怕你们连文王庙供奉的是哪一位先人都不知道罢?”
厉秋风听得是司徒桥的声音,心下暗想:“你这人好没道理。这些小尼姑不过是些贫苦人家的女孩子,迫于生计才会出家为尼。你司徒桥自幼便是锦衣玉食,她们如何能与你相比?”
慧净等人被司徒桥挖苦,虽然心下不服,只不过方才在石阶之上,慧清对司徒桥反唇相讥,反倒被师父圆觉训斥。是以慧净等虽然有心反驳,却又不敢说话,只得低首不语。片刻之后,只听得脚步声响,司徒桥一摇三晃地从殿外走了进来。只见他一脸得意,踱到那神像近前,举着火折子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才点了点头,口中说道:“这下我终于想通了。原来那传说不是假的,周文王逃出羑里城,纣王果然没有放过他,竟然派人追杀到这里。只怕在这文王庙左近,曾经发生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他说到这里,转头看了一眼众人,指着那神像说道:“这座殿堂内供奉的这个怪物,想来就是传说中背着周文王逃走的雷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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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1章
厉秋风见司徒桥得意洋洋的模样,心生厌恶,心中暗想:“管他是什么怪物,总之与咱们无关。待得歇息一晚,明日将黄姑娘送到无极观,便算是大功告成。”是以他沉声说道:“这座生翼殿虽然空旷,只不过门窗皆无,无法抵御严寒。咱们再到后面睢瞧,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栖身之处。”
他说完之后,慧净等纷纷鼓掌叫好。这些女尼屡受司徒桥的讽刺挖苦,都不想受他的气。此时听得厉秋风如此一说,便都要随他同去殿后。慧净还冲着司徒桥说道:“司徒先生,既然你对这座殿堂如此好奇,倒不如今晚便留宿在这里,可以仔细钻研,或许另有发现。”
慧明等几名女尼也纷纷出言附和。司徒桥自然知道这些女尼不怀好意,怪眼翻了翻,便想反唇相讥。只不过无意间看到厉秋风正自冷冷地看着他,心下一凛,只好将涌到嘴边的几句刻薄话又吞了回去。
厉秋风不再理他,转身绕过神像,却见殿堂后门洞开,两扇殿门只留下一扇,另一扇门已倒在地上,变得破碎不堪。厉秋风当先走出后门,却见眼前又是一处院落。这院落比前院小了不少,左右没有厢房,正中间却有一座殿堂。这殿堂比之生翼殿要小,却也是门窗皆无。待众人到了殿前,却见殿门上的匾额上写着“孝子殿”三个大字。
厉秋风和圆觉都读过易经,对于周文王的事迹自然熟悉。看到“孝子殿”三个大字,两人心下均想:“果然是文王庙,原本应该有这样一座殿堂才是。”
慧净等人却不知道周文王的事迹,见到了这座殿堂,不由心下生疑。慧明说道:“这文王庙供奉的是一位王爷,怎么又给孝子立庙?难不成这位王爷得了这孝子的好处,专门在这里建了殿堂来供奉他不成?”
圆觉知道这些年轻弟子确实如司徒桥所说,学识有限,不晓得周文王的事迹,不知道这孝子殿的来历,确也并非是什么不可思议之事。只不过此时却也不想解释,便即默默走进了孝子殿中。众尼见圆觉走入殿中,便也纷纷跟了进去。
这座殿堂内虽然也很宽阔,只不过与生翼殿相比,却要整洁不少。殿内地面虽然也有灰尘,却并不甚多。神像前的供桌仍然原样摆放,并未破败不堪。只不过供桌后所供奉的神像却没了脑袋,只剩下身穿长袍的身子。这神像双手捧着玉圭举在身前,倒似一位大臣正在上朝一般。
圆觉看着这无头神像,双手合什,口中默诵经文。众尼见师父对着这无头神像念经,心下惊疑,不知道师父为何在这无头神像前如此郑重。厉秋风站在一边,脸上却隐隐有些不忍的神色。黄旭不时偷偷观察厉秋风,见他此时面色有异,心下不由暗想:“这神像没了脑袋,不知道面容如何。只不过师父和厉大侠到了此处,都有些哀伤神情。难道这孝子堂中所供奉之人遭遇奇惨,使人心生怜意不成?”
圆觉念完往生咒后,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那无头神像,叹了一口气,对厉秋风道:“这座殿堂虽然整洁了些,只不过也是门窗皆无,咱们再到第三进院子去瞧瞧罢。”
厉秋风点头称是,一行人绕过无头神像,从后门穿了过去,这次却到了一处极大的院子。这院子比前院还要大,院中铺着石板,是以蓑草极少,显得极是整洁。只不过左右厢房却只剩下断壁残垣,一片焦黑,竟然是被火烧成了如此模样。但是大殿却是完好无缺,就连窗户和殿门也是完整无损。
慧净等年轻女尼见这大殿门窗俱全,忍不住欢呼起来,纷纷向大殿跑了过去。圆觉微微一笑,对厉秋风说道:“这些女娃子年纪尚小,天真烂漫,倒教厉大侠见笑了。”
厉秋风道:“晚辈不敢。各位师父一路走来,辛苦万分。此刻如此模样,却也是人之常情,晚辈怎么敢有什么不敬?”
他话音未落,忽听得慧净等人一阵惊叫。厉秋风和圆觉一惊,转头望去,却见已跑到大殿前的众尼竟然向后退回。厉秋风心知有异,右足一点,便如一头大鸟般腾空而起,直向大殿飞了过去。圆觉原本也想赶去赴援,只不过心下念头一动,厉秋风已自飞了出去。圆觉心下一凛,暗想:“这位厉大侠不只武功了得,反应更是快到了极处,只怕无极观十二仙姑也未必胜得了他。江湖中的成名人物我也听说过不少,却从来没有听说出了这样一位年轻的武林高手。这一路所幸有他相伴,倒少了许多麻烦。”
此时众尼已慌慌张张地退到院子中央,厉秋风几个起落,便已落到了众尼身前。慧净等见厉秋风到了,这才心下稍安。厉秋风双足不丁不八,站在院子中央,将众尼护在身后,双眼紧盯着大殿,口中沉声说道:“各位师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慧净颤声说道:“那大殿的门上,印了两个手印……”
厉秋风一怔,却是仍未回头,道:“或许是因为多年无人到此,殿门上沾了许多灰尘。有人无意中推动殿门,便留下手印,却也不足为奇。”
慧明哆哆索索地说道:“不是人的手印,倒像是怪物的手印,而且、而且那手印不是印在灰尘上,倒像是、是血手印……”
厉秋风心下一凛,正想说话之时,忽听得头顶风声响动,一道人影从他头顶掠了过去,直向大殿殿门扑去。
厉秋风双掌提起护在胸前,却见那人影形如鬼魅,已自到了大殿门前,瞧背影正是司徒桥。只见司徒桥到了大殿门前,先是抬头向殿门上看了看,便即大步走上石阶,到了殿门前,随后凝立不动,似乎正在仔细观看殿门上有什么东西。
此时圆觉也追了上来,低声对厉秋风道:“厉大侠,你看司徒先生在做什么?”
厉秋风道:“大师随同各位师父在此处稍候,待晚辈过去瞧瞧。”
他说完之后,便即大步向大殿走了过去。此时天色已晚,只是天空繁星初现,倒也并不算太暗。待厉秋风走到大殿前的石阶下面,却见司徒桥转过了身子,对厉秋风道:“厉兄弟,你来瞧瞧这殿门,着实有些古怪。”
厉秋风大步走上了石阶,这才发现殿门竟然贴了两道封条,封条上盖了修武县衙门的大印。只不过时日久了,大印的颜色已变成了黑色。更加怪异的是两道封条的中间处都印了一个手印。这手印较寻常人的手掌要大上不少,只是掌纹甚是清晰,从颜色来看,确实像是血手印。只不过时日久了,掌印从红色变成了乌黑色。
厉秋风这才知道方才慧净等人惊慌之下没有说清楚,只说殿门上印着血手印,却没说殿门上还有封条,这才让自己会错了意。他凑近了封条仔细观看,又对着那两个手印轻轻嗅了嗅,这才点了点头,对司徒桥说道:“这两个手印果然是带着鲜血印上去的。不知道什么人在这里捣鬼。既然他有胆子在官府的封条上印了手印,为何不将这封条撕掉?”
司徒桥嘿嘿一笑,道:“说不定印了这手印之人,故意要将这封条留下,好吓唬后来者不要入内。”
司徒桥说完之后,右脚倏然抬了起来,只听“砰”的一声,已自将殿门踹开。厉秋风一怔,心想此人做事怎么如此唐突。却听司徒桥道:“既然有人不想咱们进去,咱们偏偏要进去瞧瞧。”
他说完之后,右手一甩,手中的火折子直向大殿内飞了进去。借着火折子的光亮,厉秋风已自看到殿门上的匾额上写着“洗心殿”三个大字。再看殿内中央似乎有一尊高大的神像,只不过那火折子飞入殿中之后,便即坠落到地上,是以没有看清那神像是什么样子。
厉秋风也掏出火折子晃亮,便即迈步走进了大殿。借着火折子的光亮,却见殿内极是宽阔。大殿中央供奉着一尊两丈多高的神像。这神像头戴王冠,身穿黄色锦袍,双手扶膝,端坐于高台之上。神像脸色白净,三绺长髯飘洒胸前,甚是传神。
只不过厉秋风和司徒桥看到这尊神像,却是心下一凛,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只见那神像的脸上溅满了黑点,黄色的袍服上也有不少污垢。厉秋风和司徒桥都是江湖中人,自然看出神像脸上的黑点和身上袍服的污垢都是血迹。那神像前的供桌上空无一物,却留下了不少刀砍剑劈的痕迹。这大殿不知道封闭了多长时间,此时鼻端中闻到一股浓烈的腥气和土腥味。
两人呆立半晌,司徒桥这才从地上捡起了方才扔进殿内的火折子,重新晃亮之后,举着火折子在这洗心殿中转了一圈。这大殿虽然极是宽阔,可是除了这尊神像和供桌之外,便是空无一物。殿内倒甚是洁净,想来这殿门封闭之后,便再也没有打开过。
司徒桥走回到供桌前,见厉秋风正自盯着那神像发呆,便即低声说道:“看样子这殿内有过一番激战。对战的二人一人使刀,另外一人使剑。除了神像和供桌外,四周的墙壁和柱子上还有不少刀剑砍过的痕迹,另外还留有数处拳掌打过的印迹。我瞧着这两人武功很高,只不过不知道最后谁胜谁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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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2章
厉秋风自然也看到了供桌上和柱子、墙上的刀剑痕迹,心下暗想:“这文王庙规模宏大,即便此时破败成如此模样,却也能想见当年的风光。只不过瞧这大殿内的情形,当年肯定发生过一场激战。而且地上留着这么多血迹,决计不是一人所流。不过瞧这些血迹和刀砍剑劈的遗痕,至少也在十年以上,与咱们此行没有多大关系,却也不须理会。”
念及此处,厉秋风道:“这里虽然蹊跷甚多,不过与咱们没多大关系。今晚咱们只是在这里留宿一晚,明日一早便启程前往云台山。是以不必理会这些刀剑痕迹是谁留下的,赶紧将圆觉大师请进来歇息是正经。”
司徒桥摇晃着脑袋向左右看了看,对厉秋风道:“他妈的,我总是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好像有很多双眼睛正在看着咱们。这里不像文王庙的大殿,倒像是摆满尸体的坟墓。”他说到这里,缩了缩脖了,接着说道:“厉兄弟,你难道没有感觉阴风阵阵么?”
厉秋风微微一笑,道:“这大殿不知道被官府封闭了多少年,有些阴森却也事属平常。何况大殿殿门已然被咱们打开,外面的寒风吹了进来,身上有些发凉,岂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司徒桥摇了摇头,道:“厉兄弟,这寒风和阴风是不一样的。实不相瞒,前些年我在江湖中东游西荡,着实进过不少坟墓,坟墓中的阴风和坟墓外面的冷风完全不同。冷风只不过让人身子发凉,阴风却是让人心寒。完全不同,完全不同。”
厉秋风心想司徒桥十有**是亏心事做得多了,疑神疑鬼,却也不必理他。是以他不再说话,转身走到殿门外,对站在院子中的圆觉说道:“大师,这殿内无人,请大师和黄姑娘、各位师父入内歇息罢。”
圆觉带着黄旭和众尼走入大殿,看到大殿正中供奉的神像,便即双手合什,微闭双目,口中默念佛号。慧净见师父如此郑重,颇有些好奇,待圆觉放下双手,睁开了眼睛,她便小声问道:“师父,你不说咱们只拜佛祖和菩萨,不能拜邪神么?这人既非佛祖,又不是菩萨,师父却要如此敬他。他到底是神方神圣?”
圆觉沉声说道:“这人不是佛祖和菩萨,更不是神仙。他和咱们一样,是活生生的人。”
慧净笑道:“既然是人,咱们更不必拜他啦。”
圆觉道:“正因为他是人,所以咱们更要拜他。他是开创了大周八百年基业的周文王。对于咱们汉人来说,他是能和黄帝、炎帝、尧、舜比肩的祖先。咱们既然到了他的道场,自然要拜上几拜,方显郑重。”
慧净吐了吐舌头,笑道:“既然是咱们的祖先,弟子也要拜拜。”
她说完之后,便装模作样地双手合什,学着圆觉的样子默念佛号。慧明站在她身边,看了看周围,有些惊疑地说道:“这大殿真大,只不过有些阴森,好像有什么东西藏在这里,正在看着咱们。”
司徒桥站在一边,听慧明如此一说,当即对厉秋风道:“这小尼姑还是处子之身,对邪魔之物天生便有一份感应。厉兄弟,咱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厉秋风听他说得玄乎,心下暗自好笑,只不过不想与他争论,便胡乱点了点头,却对圆觉说道:“这座大殿门窗完整,只须关上殿门,便可抵御寒风。晚辈去寻些树枝枯木,在大殿中生火御寒。请大师、黄姑娘和各位师父在此稍候。”
圆觉点了点头。司徒桥这次却没有要求同去,而是举着火折子在大殿内东游西荡,不时伸手在柱子和墙壁上摸来摸去。
厉秋风出了大殿,却见天已全黑。这文王庙位于山坡之上,风势着实不小。只听得四周枯枝嘎嘎作响,蓑草发出呜呜之声,在夜色中更显得凄凉无比。
厉秋风进了后院之时,便已发现右侧围墙外便是一片树林。是以他快步走到右侧围墙之下,纵身跃上墙顶,向墙外看了看,便即跃入树林,掌劈脚踹,片刻之间便打倒了三株碗口粗的枯树。随后他将这三株枯树掷入文王庙中,拖到洗心殿前,向慧清借了长剑,将枯树砍成了一堆短木。慧净等人将劈好的木柴抱入殿内,便在大殿中点起了两个火堆。这大殿本来阴森恐怖,只不过点燃火堆之后,不只大殿变得一片光明,寒气也被火焰逼退,众人围坐在火堆旁边,只觉得身上暖洋洋的,甚是惬意。
慧清等几人又取出了馒头分给众人。只不过众尼离开苦乐庵时十分匆忙,带出的干粮有限,此时只剩下七个馒头,每人只能分得半个。司徒桥接过半个馒头,放在眼前看了看,口中嘟囔道:“你们这些尼姑全无半点江湖阅历,就算走得匆忙,也应顺手拿上一坛咸菜才好。这样顿顿馒头,谁能咽得下去?”
厉秋风却不理他,伸手取了一根细细的木棍,将馒头穿在木棍上,放在火堆上烤炙。片刻之间,馒头的香气扑散开来,倒让人食欲大增。众人见了便也纷纷仿效,一时间香气四溢。司徒桥将烤好的馒头放在嘴中大嚼,再也没有半分牢骚。
众人吃完之后,便即围坐在火堆边歇息。却听慧净道:“师父,您说这位文王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甚至能和神仙比肩。他为什么这么厉害,难道会法术不成?”
圆觉尚未答话,却听司徒桥笑道:“小尼姑,这位周文王的法术可是厉害得很,你一定见识过。”
圆觉见过司徒桥布设奇门五行迷阵,端得是厉害无比。她虽然是苦乐庵庵主,武功见识实属平常。此时见司徒桥谈兴大起,虽说有些无礼,却也并不生气。厉秋风却知道司徒桥性子狂傲,又极为自负,自以为精通奇门五行、机关秘术。先天八卦是周文王所创,可以说是奇门五行之祖。慧净问起文王的事迹,正挠到了司徒桥的痒处。他自然要趁机卖弄一番,好让众人折服。
慧净见师父并未回答,却也没有阻止自己和司徒桥说话。是以她转头看了司徒桥一眼,道:“司徒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徒桥故作高深,嘿嘿一笑,道:“小尼姑,你算过命没有?”
慧净一怔,不知道他为何会问这件事情,不由得转头去看圆觉。圆觉微微一笑,道:“司徒先生问你话,你据实回答便可。”
慧净这才放下心来,道:“小时候倒是算过。不过村口的杜瞎子算得不准……”
她说到这里,脸上突然一红,便即住口不说。原来当日那杜瞎子为她推算完命格之后,对慧净的母亲说道,这孩子的命格极是贵重,十四岁便要嫁给大户人家,一生富贵,衣食无忧。慧净的母亲听了大喜,还多给了杜瞎子一块腊肉作为报答。如今慧净已经十六岁了,父母早已病亡,自己四处流浪,若不是圆觉将她收到苦乐庵中,只怕她不免沦落风尘,或者早就冻饿而死了。
司徒桥却不知道慧净心中念头百转,哈哈一笑,道:“这算命的学问,就来自于周文王。若不是周文王推演出先天六十四卦,写出周易这部经书,哪有后世算命之术?”他说到这里,见慧净、慧明等年轻女尼都是一脸兴奋地听自己说话,便是慧清等几名年长女尼看自己的目光也没有了此前的厌恶,心下得意,谈兴更浓,接着说道:“这位周文王可是咱们汉人了不起的大英雄。那还是在一千多年前,其时他还不是周文王,而是商朝分封的西伯侯。商纣王无道,崇爱妲已,横征暴敛,残忍无道。西伯侯劝说商纣王,要他疏远妲已,任用贤臣。妲已忌惮西伯侯,便在商纣王耳边说西伯侯的坏话。商纣王昏庸无道,听了妲已的谗言,便派人将西伯侯捉到了商朝都城,想要将他害死。”
慧净拍手说道:“这故事我倒听说过。那妲已是狐狸精变化而成,想要夺了商朝的天下。后来姜子牙辅佐周武王起兵,打败了商纣王。”
她说到这里,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口中说道:“不对啊。我记得姜子牙辅佐的是周武王,怎么这里供奉的却是周文王?”
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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