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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倾情-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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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轩一脸沮丧,并未答话。厉秋风道:“云真前辈在无极殿中为形势所迫,不得不自承罪责。只是无极观诸人逼她将任伍引出来,重新夺回佛泪宝剑。云真前辈却知道以任伍的性子,既然盗走了宝剑,绝对不会因为她而现身,是以云真前辈才会向无极观诸人细说究竟……”
黄旭心下一怔,心下疑云大起,忍不住说道:“厉大侠,云轩前辈……云轩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呀。”
厉秋风道:“黄姑娘,这个老家伙的话你还信么?”
黄旭这才醒过神来,心下暗骂自己该死。到了这个关头,自己居然还相信云轩的鬼话,难道是被这人灌了迷魂汤不成。却听厉秋风道:“若是我猜的不错,当年在无极殿中逼迫云真前辈的那些无极观高手,已经死了一个干干净净。这些人或许不是这个老家伙亲自下手,不过厉某可以断定,这个老家伙与那些人之死定然脱不了干系。”
云轩脸色惨白,生怕厉秋风又逼问自己,正自思忖如何应答之时,却听厉秋风道:“我猜当年云真前辈绝对不会当着无极观各位前辈的面,说什么不会欺骗任伍之类的鬼话。”
他说到此处,又在云轩后背上踢了一脚,道:“老家伙,云真前辈当年到底说了些什么,你学来听听!”
云轩呻吟了一声,心想既然厉秋风已然猜到了自己在说假话,若是抵赖不说,这人十有八九会对自己动粗。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这屋中只有四个人。只要自己能够脱困,这三人绝对不能活着走下云台山。是以她思忖了片刻,便即点了点头,道:“那个叛……小师妹确实不是那样说的。”
黄旭长出了一口气,道:“我师父自然不会这么无耻,说出那样不要脸的话。”
厉秋风沉声说道:“云真前辈到底说了些什么?”
云轩颤声说道:“她说、她说任伍既然费了这么多心血,从无极观中将宝剑盗走,又怎么会因为她而现身?想来任伍定然是逃得远远的,躲在隐秘之处苦练剑术。日后若是有一名手执佛泪宝剑的高手现身,定然是任伍无疑。”
厉秋风冷笑道:“说,接着说下去。”
云轩略停了停,接着说道:“师祖见云真不肯去引任伍现身,心下大怒,便下令将云真师妹押入无极洞,待擒住任伍之后一并处置。师父虽然有心为云真师妹求情,只不过师祖和其他几位师伯祖、师叔祖都不答允,师父也只得作罢。后来钟大姊将云真放了出来,云真并未逃走,而是去找师父,至于两人说了些什么,贫道确实不知道……”
厉秋风冷笑道:“你总算说了实话。不过云真前辈和月空真人说了些什么,我倒能猜出来一些。任伍盗剑之事,云真前辈要负很大责任。是以她为了赎罪,定然会想去将宝剑取回来。她去找月空真人,便是告诉真人,她离开无极观,并非是害怕受到责罚,更不是要和任伍双宿双飞,而是要去找到任伍,取回无极观的佛泪宝剑。
“月空真人虽然担心她独自闯荡江湖,只不过没有法子,只好答允她离开无极观。云真离开之后不久,任伍确实找上门来,不过他并非是向无极观观主挑战,至于他的目的嘛,云轩大观主,你还是说句实话罢。”
屋内油灯昏暗无比,却也能看到云轩脸色阴晴不定。过了片刻,云轩将牙一咬,一字一句地说道:“任伍以交还佛泪宝剑为条件,要无极观释放云真,不再与云真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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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黄旭听云轩如此一说,长出了一口气,竟然双手合什,也念了一句“阿弥佗佛”。
厉秋风转头对圆觉说道:“大师,任伍重返无极观,向月空真人挑战之时,您是否还在无极观中?”
圆觉面露愧色,道:“云真师妹离开之后,贫僧自觉犯了大错,便向月空真人告罪,第二日便离开了无极观。是以后来的事情,贫僧均不知情。只不过数年前在修武县城偶遇云真师妹之后,也曾谈起离开无极观后的情形。她对此事讳莫如深,不过提到任伍时,却有些痛心疾首。只说这事情的过错都在她身上,怪不得任伍,也怨不得月空真人。”
厉秋风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云轩观主,事到如今,你为何还不说真话?”
云轩身子一颤,道:“贫道说的确是真话。”
厉秋风冷笑一声,道:“任伍是谁,想来你不知道。但是以他的武功,若是没有死在云台山,你们无极观只怕不得安宁。这些年来,无极观声势日盛,固然有江湖各大门派全力支持的缘故。只不过得罪了这样一位大高手,若是不将他除掉,作为一观之主,你能如此肆无忌惮么?”
云轩越听越是心惊,颤声说道:“你、你莫非便是任伍的传人?”
厉秋风摇了摇头,道:“我已经和你说过,我师父只不过是一位隐士,从来不参与江湖中的是是非非。任伍这人我没有见过,以前也没有听过此人的名头。不过经历这样一个稀奇古怪的夜晚,我已经知道这位前辈是谁了。正因为我知道他是谁,才会晓得你说的这件事情之中,有很多都是假话。任伍确是魔教教主的后人,他重回云台山,也是为了报当年魔教教主败亡之仇。只不过他遇到了云真前辈,或许是因为两人之间情愫暗生,使得他不再想找无极观的麻烦,也可能是他本就是一个天性豁达之人,到了无极观,只不过是为了让无极观知道,魔教当年之败,非战之罪,而是中了武林各大门派的阴谋诡计。以他的武功和智谋,即便将你们无极观上上下下数百名弟子尽数屠了,只怕也不是什么难事。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他最后没有下手,只是盗走了佛泪宝剑……”
厉秋风说到这里,突然住口不说,脸色一沉,似乎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他才接着说道:“我不应该用这个‘盗’字,因为这柄佛泪宝剑,原本就是他的。”
他话音方落,忽听门外有人说道:“圆觉大师,你们苦乐庵的几位师父都在咱们手里。请你将掌门师姐送出来,咱们保证送各位平安离开云台山。”
虽然此前厉秋风曾说过慧清等人定然已被无极观擒住,圆觉听了这人说话,还是心下一凛,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她转过头去,看着厉秋风,目光中露出了乞求之意。厉秋风道:“大师不必担忧,该来的始终会来。她们一直在屋外等着云轩将咱们带出去,只不过等了这么长时间不见云轩出去,自然明白屋子中生了变故,便想拿苦乐庵各位师父做人质,逼迫咱们就范。只是无极观观主在咱们手中,这些道士一时之间还不敢造次,大师不必过于忧虑。”
圆觉这才惊魂稍定,双手合什道:“但凭厉大侠做主便是。”
厉秋风嘿嘿一笑,右手抓住云轩的腰带,将她提在手中,口中说道:“我这故事还没有讲完,你的帮手就到了。有些话咱们以后再说。我这就带你出去,瞧瞧无极观十二仙姑的手段。”
他说完之后,提着云轩便向门外走去。待他推开屋门,却见屋外点着无数松油火把,将观溪台左近照得亮如白昼。
圆觉和黄旭紧随着厉秋风走出屋子。只是屋中油灯昏暗,两人乍一看到这许多火把,登时被光亮刺得睁不开眼睛。厉秋风却是早有防备,出门之时眼睛微闭,脑袋左右一转,已将屋外的情形看了一个大概。只见距离屋门三四丈外,黑压压地站了七八十人。这些人大都穿着灰色道袍,手提长剑,将这几间茅屋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慧清、慧净、慧明等苦乐庵众尼被缚了双手站在一众女道士之前,每人身后都站了一人,以手中的长剑横在众尼的脖颈之上。
厉秋风见司徒桥并未被擒,不知道去了哪里,心下倒有些奇怪。只不过他走出屋门之后,却听对面众道士之中传出了一片惊呼之声。
厉秋风知道这些女道士是看到云轩被自己所擒,这才会如此惊惧。他原本就想威慑无极观弟子,使得她们不敢妄动。是以听到这些惊呼之声,心下倒是颇为满意。他冷笑一声,右手一松,只听“扑通”一声,云轩脸面朝下摔倒了地上,额头正撞上了一块石头,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火把光照之下,鲜血已自从她额头上流了下来,瞬间便已是血流满面。
厉秋风右脚踩在云轩背心,只需稍一用力,立时便会将云轩毙于脚下。无极观中的十几位高手本来打算抢上前将云轩夺回,只不过看到如此情形,便不敢妄动。
三十余年前,无极观遭遇大变,观主月空郁郁而终。依着无极观的规矩,若是观主生前指定了继承人,经观中前辈公认之后,便可继任观主之位。月空虽然指定云轩接任观主,不过无极观中却有不少人不服,纷纷闹将起来。是以月空去世之后,无极观观主之位竟然空悬了半年之久。这半年之间,无极观内明争暗斗,虽然没有伤亡,却有十几位无极观的高手因争夺观主之位失败,被废了武功,关入无极洞面壁思过。有一位辈份最高的师祖和两位英字辈和空字辈的名宿被开革出无极观。三人性子刚烈,竟然在无极观山门之前拔剑自刎。最后在少林、武当、华山、泰山等门派的掌门人的力推之下,云轩得以接掌无极观。可以说自无极观创立数百年以来,以云轩得位最为曲折艰难。
云轩出任观主之后,励精图治,使得无极观威名日盛。三十余年间,无极观英字辈和空字辈的高手名宿大都去世,所剩下的几人也都是碌碌无为之辈,威胁不了云轩的观主之位。而月字辈的名宿之中,原来与月空一系不和的几房早已势微,其它月字辈各房都全力支持云轩。是以云轩威名日盛,无极观月字辈以下的弟子均视她为神仙一般。
正因为如此,无极观众弟子见云轩如此狼狈,心下震骇之极。原本有人想仗着人多势众一拥而上,将厉秋风乱剑刺死。只不过瞧着云轩落在厉秋风手中,直如婴儿一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心下又惊又怕,惧意暗生。有的女道士便悄悄向同门身后挪动,若是情势不妙,便要转身逃走。
厉秋风瞧着无极观众弟子面露惧色,知道这些人不敢轻举妄动,这才将踩在云轩后心上的右脚收了回来,傲然说道:“你们谁能替云轩拿主意,站出来给我瞧瞧!”
却见有六名女道士并肩站在众人之前。听厉秋风如此一说,一名白衣道士越众而出,沉声说道:“你这小贼好生大胆,还不将掌门师姐放了,再向她赔罪?!若是再惩强横,咱们便将你乱刃分尸!”
厉秋风定晴望去,认出这女道士正是日间在无极观山门之前先行离开的无极观十二仙姑之一的云逸。
她话音方落,却听站在左首第一位的一名白发道姑冷笑道:“七师妹,你忒性急了些罢。这里还有你好几位师姐,便是要说话,却也轮不到你自作主张。”
站在她右侧的一名五十多岁的老道姑沉声说道:“七师妹,掌门师姐中了敌人的圈套,被敌人所困。你这般虚言恫吓,难道是要激得这小贼动手,害了掌门师姐的性命不成?!”
那白发道姑嘿嘿一笑,道:“七师妹,就算掌门师姐被害,还有云玄师姐深得众望,这观主之位,还轮不到你来坐。”
云逸听这两名道姑冷嘲热讽,早已按捺不住,反唇相讥道:“四师姐五师姐,你们这般指桑骂槐,师妹我可承受不起。若是不提起云玄师姐还好,既然两位提到云玄师姐,我倒要说道说道。也不知道当年是谁在背后说云玄师姐的坏话,说她脾气暴躁,做不了观主!”
那白发道姑面色一变,道:“这些都是小人造的谣言,师父当年已经出面为我澄清,你此刻旧事重提,难道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么?!”
云逸冷笑道:“师父当日是没有办法。观中盯着她的人太多,若是她自曝本房丑事,只怕连她自己都不能自保。她老人家是被人架到火炉上炙烤,不得不出面维护。当年造谣生事之人的亲传弟子都站出来揭发,这事还错得了么?嘿嘿,那个叛徒逃出本门之后,咱们三十二人之中,以云玄师姐的武功最高,师父也有意将观主之位传给她。有人觊觎这个位子,便在背后造谣生事,被揭穿之后,师父原本是要将她赶出无极观,只不过此人苦苦哀求,师父迫于形势,不得不手下留情。当然,还有人助了那造谣之人一臂之力,她才能侥幸得脱大难。只不过经过此事,她便断了做观主的心思,站到了救她的那人一边,结成朋党,欺瞒师父,打压二师姐,最后助那人做了观主。师姐,我这话说得可有错么?!”
………………………………
第621章
那白发道姑脸色铁青,恶狠狠地说道:“你、你这是血口喷人!”
她说完之后,转身对人群中的一名女道士喝道:“若镜,你站出来,说说当年是哪一个小人造谣生事!”
只见一名四十多岁的女道士走了出来,大声说道:“是七师叔当年要弟子说二师伯的坏话,弟子激于义愤,便将此事向掌门师祖禀报。七师叔见阴谋败露,竟想将弟子划为叛徒云真一党,要杀人灭口。是掌门师祖和大师伯、四师伯、五师伯力保,弟子才能留在无极观。只不过经过了此事之后,弟子知道七师叔为人狠毒,若是还做她的徒弟,只怕迟早为她所害。是以弟子才请求掌门师祖,转入了四师伯的门下。”
若镜说完之后,云逸脸色大变,指着若镜怒道:“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当年你投在我的门下,却被人收卖,背叛师门,受本门一些卑鄙小人煽动指使,构陷于我。我这才将你除名,要将你赶出无极观。也怪我一时心软,没有废了你的武功,才使得你投到了真正造谣生事的恶人门下。好,今日既然你也跳了出来,咱们旧账老账一起算!”
云逸说完之后,右手反手拔出长剑,便向若镜冲了过去。她含怒出手,这一剑已是倾心了全力。只见人影一闪,她已到了若镜身前。手中长剑如毒蛇一般,直刺向若镜的咽喉。
若镜的武功在无极观若字辈中虽然算得上出类拔萃,只是与名列无极观十二仙姑的云逸一比,相差何止十倍。她以为众目睽睽之下,云逸绝对不敢出手杀人。想不到云逸说杀便杀,眨眼之眼,云逸手中的长剑已到了她面前。
眼见若镜要死在云逸手中,那白发道姑也已出手。只听“铮”的一声,白发道姑手中的长剑已然将云逸的长剑封了出去。云逸内力不及这白发道姑精纯,双剑相交,她后退了一步,口中怒道:“云生师姐,你是一定要为这个叛徒出头不成?!”
那白发道姑云生是月空第四个徒弟,也是无极观十二仙姑之一。黄河渡口一战,月生门下的三弟子云祥以及六弟子、八弟子、九弟子战死,是以云生实际上成了月空的第三位弟子。她素来与云逸不和,而与云轩交好。方才见云逸要出手杀人,她便拔剑挡开了云逸的全力一击。
云生将若镜护在身后,长剑横于胸前,冷笑道:“七师妹,若镜在三十多年前,便已不再是你的弟子,而是投入我的门下。你今日连问都不问我一声,便要出手杀人,难道是想杀人灭口不成?!”
云逸怒道:“四师姐,你好生狠毒。当日你的五弟子若虚出面揭发你造二师姐的谣言,使得你狼狈不堪。只是你为人狡猾,见势不妙,便投入比你更加阴险狡诈之人的门下。仗着那人的庇护和周旋,又因为当时师父遭遇困境,你才没有受到责罚。只是自此之后,你断了做观主的念头,便全力支持庇护你的那个人上位。换来的回报,便是以叛徒的罪名废了若虚的武功,将她驱逐出无极观。若虚成为废人,又被赶出无极观,无异于让她自生自灭。她还没走出云台山,便即失足跌落到深涧之中,落了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四师姐,你这杀人灭口的手段,可要比师妹我厉害得多罢?!”
云轩趴在地上,耳听得云逸和云生内讧,相互揭短,心下又惊又怒。只不过穴道被封,动弹不得,又被厉秋风摔在地上,可以说是狼狈不堪。此时若是拿出观主的威严说话,不只制止不了两人内讧,反倒显得滑稽。她心中后悔不迭,以真实武功而论,她自忖内力远在厉秋风之上,若是公然动手,即便不能得胜,却也不会败得如此凄惨。只不过她已接到密报,知道厉秋风在皇陵、永安城、虎头岩连败各路高手,实是一个不可小觑的人物。而且此人来历诡异,突然出现在无极观,大有可疑之处。云轩做事一向谨慎,这才没有翻脸群殴,只想着小心试探,以迷药迷倒此人,再行逼问。想不到厉秋风狡猾之极,反倒趁机将她制住。此时听得云逸和云生内讧,无极观颜面尽失,云轩心中惊怒交加,实是后悔到了极处。
厉秋风冷眼旁观,见云生和云逸不顾观主云轩被擒,在众门人面前大打出手,自然是各怀鬼胎。他虽然年轻,只是自幼便跟随在师父身边,听师父讲过很多江湖帮派为争夺帮主、掌门人而勾心斗角、屠戮同门的旧事。而到锦衣卫当差之后,他留了一份心思,时常到锦衣卫南北镇抚司档案库阅读案卷。五年之间,读了不下七万份案卷,其中多有江湖帮派夺位的案子。而在京城之中,又看到官场之中的明争暗斗,才知道与官场相比,江湖门派争夺权势如同儿戏。是以再看无极观内讧,从云逸、云生等人的只言片语之中,便即洞察到了各人的心思。
三十余年前,云真最得月空喜爱,已被认定为月空的衣钵传人。只不过任伍纵火盗剑,云真受到牵连,不得不离开无极观。云真一去,月空重病缠身,下任观主人选悬而未决,月空的一众弟子便起了觊觎之心。在月空的三十多名弟子之中,其时以云玄武功最高,接任无极观观主的希望最大。是以便有人造谣生事,直指云玄脾气暴躁,不是下任观主的合适人选。依着云生和云逸两人方才相互攻讦来看,此事的始作俑者当是云生。只不过不知道受了什么人的挑拨唆使,云生的五弟子竟然反戈一击,揭发云生诬陷云玄,使得云生处境尴尬。只不过任伍盗剑之事发生不久,云真闯下大祸,无极观内想要趁机将月空赶下观主之位的名宿着实不少。若是云生陷害云玄之事传扬出去,月空的观主之位更加不稳。此时云轩为云生求情,陈明厉害,月空不得不放过了云生,只当此事没有发生。
因为犯了诬陷同门的过错,云生便断了做观主的心思,转而全力支持云轩上位。七弟子云逸却一向心高气傲,自以为武功智计都不在云真之下,也甚得月空的喜爱。既然云真被驱离无极观,自然要由她来继承月空的衣钵。想不到云轩却在云生等人的全力支持之下,接了月空的观主之位。云逸迫于形势,只得隐忍了下来。只不过数十年来,她始终对此事耿耿于怀。今日见云轩落在厉秋风手中,便想趁此良机夺得观主之位。这才站出来对厉秋风大加申斥,只盼着这个毛头小子一时受激不过,出手杀了云轩,自己再出来收拾残局,带领一众门人将厉秋风斩杀,观主之位自然落在她的手中。
云生与云逸结怨极深,知道若是云逸了观主,自己和一众弟子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是以虽然她也想做观主,但是却也知道此时若是云轩被杀,得利最大的只能是云逸。是以便站了出来,与云逸对抗,要保住云轩的性命,联手对付云逸。
厉秋风洞若观火,将云逸、云生的阴谋看得清清楚楚。此时见两人生了内讧,正中下怀。冷笑一声,对趴在他脚下的云轩说道:“老观主,看看你这两位师妹,都是盼着你早点死去。你这观主混到了这个境地,可有些不大妙啊!”
云轩心下气恼之极。她自然知道云逸一直对观主之位虎视眈眈,云生却也未必安着什么好心。这些年全仗着自己巧妙周旋,恩威并施,又在月空死后,取得了无极剑法的剑谱和无极玄功的心法,十几年间武功大进,无极观中已无人是她的对手。是以无极观中原本对她不服的各房也只得纷纷低头,这才将局面维持了下来。此时她听到云逸和云生说话,知道自己受制于人,这些同门却不识大体,竟然在危急关头不顾无极观的荣辱存亡,又要蠢蠢欲动。她心中又惊又怒,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理会。
云生听云逸揭她的老底,心下大怒,便即挥舞长剑,要将云逸刺死。云逸自然不肯示弱,便即拔剑相迎。月空的五弟子云遥及其他几位月字辈的前辈急忙拦在两人中间,苦苦相劝。两人兀自不肯干休,互相怒目而视,戟指叫骂。两人的弟子自然站在各自师父一边,若不是有其他各房弟子隔开,早就挥剑出拳互殴了。
就在一片混乱之中,忽听有人喝道:“你们如此闹内讧,丢尽了无极观的脸面,还有什么脸自称是无极观的弟子!”
云逸和云生脸色大变,便即停止了争吵,纷纷退到了一边。两人这一退后,手下的弟子们自然也不再争吵,原本乱成一团的观溪台上登时安静了下来。
只见一行人举着火把自圈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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