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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倾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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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丹砚脸色一变,左右张望了一下,除了马东青和那男孩之外,并无第四人在场。远远的可以看到那老者的背影,此时已走出百步之外了。
若是有人在旁窥伺,这份内力可当真了得。
那男孩收住了笑容,一字一句地道:“你,可以死了。”
慕容丹砚后退了两步,反手拔出背后长剑,将马东青护在身后,低声道:“马姐姐,你先走。”
马东青惊慌地摇了摇头道:“这孩子有古怪,你要小心!”
那男孩走上一步,长剑仍然横在胸前,双目似闭未闭,年纪虽小,隐然已有一派宗师风范。
便在此时,忽听远远的有人一声长啸。慕容丹砚抬头望去,却见有一道人影,正自向此处奔来。
她脸色一变,只听马东青欣喜地说道:“是萧少侠!”
慕容丹砚皱了皱眉头,道:“真讨厌,就停了这么一会儿,这个绣花枕头又跟来了。”
远远望见萧展鹏飞奔而来,与那老者擦肩而过。
老者并未停下脚步,仍自缓缓向前走去。
“你又跟来做什么?”慕容丹砚冷冷地说道。
萧展鹏道:“我遇到了一个怪人……”
他说到这里,突然看到了男孩手中的长剑,眼睛顿时一亮。
“喂,你这剑是从哪里偷来的?”萧展鹏对那男孩说道。
慕容丹砚一惊,正想提醒他小心时。那男孩已转过了头,看了萧展鹏一眼,道:“你也看到了?”
萧展鹏不知道男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转头看了看慕容丹砚,只见慕容丹砚脸色大变,对他叫道:“小心……”
男孩的长剑已然刺到萧展鹏胸前。
两人相距几有两丈多远,也未见到那男孩如何动作,已自到了萧展鹏的身前,长剑直刺萧展鹏胸口。
这一剑看上去并不快,萧展鹏和慕容丹砚清清楚楚地看到男孩这一剑的出手方位。
但是当萧展鹏想躲开时,却发现退路已经被男孩这一剑完全封死。
萧展鹏大惊失色,他本来并未将这男孩放在心上,压根没想出剑相迎。但是此时此刻,他右手已然拔出长剑。
只是他的长剑只拔出一寸,只听“噗”的一声,男孩的长剑已刺入萧展鹏的左胸。只是这男孩身子矮小,长剑是自下向上斜斜地刺了进去。
萧展鹏中剑之后,慕容丹砚才喊出了“……他要杀你!”
萧展鹏疾向后退,便如有人扯着他的后颈向后拖动一般。那男孩冷冷地站在原地,长剑指着萧展鹏,剑尖上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上。
萧展鹏退出十余步外,长剑这才拔出剑鞘,胸口鲜血如箭般喷了出来。他左手在胸口点了三处大穴,鲜血虽不狂喷,却仍然从伤口不断渗出。
慕容丹砚抢到他身边,长剑斜指那男孩,将萧展鹏护在身后。
那男孩沉声说道:“再来!”
只听有人说道:“你这一剑的力道不错,只是临机应变还差了许多。他身材比你高大,你刺他胸口便是以下攻上,纵然能够伤他,却杀不死他。此时你大可刺他小腹或下阴,一剑便可取了他的性命。剑招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唉,可惜,可惜。”
慕容丹砚悚然一惊,只见那个老者不知何时竟然转了回来,站在三丈之处,双手负在背后,雨伞的两端从他身后左右露出。只见他望着那男孩,一脸惋惜之色。
那男孩收剑肃立,道:“师父教训的是,徒弟知道错了。”
马东青此时也跑了过来,慕容丹砚知道自己和萧展鹏远不是这老者的对手,哪里还敢停留,转身搀扶着萧展鹏便走。
她知道带着萧展鹏和不会武功的马东青压根就跑不远,但是总要好过留在原地束手待毙。
奇怪的是那老者和男孩并没有马上追上来。隐约听那老者道:“这姑娘的轻功不错,正好借机可以练一下追踪之术……”
慕容丹砚和马东青本来是朝着山外走,经此一役,慌乱中掉转了方向,慌不择路地竟然又逃回了山中。
萧展鹏初时被慕容丹砚拖着还可踉跄着走路,后来血流不止,“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竟是再也走不动了。
慕容丹砚咬了咬牙,右手抓住萧展鹏的腰带用力一提,将他背在身后,仍向前走去。
那老者和男孩远远的跟在后面,有几次慕容丹砚以为将他们甩掉了,只是刚坐下休息不久,便远远的看到这一老一小的身影。
马东青道:“这两个人想干什么?”
慕容丹砚哼一声,道:“他们是猫戏老鼠,不会放过咱们的。”
三人一直逃到喇嘛庙附近,萧展鹏伤口的血越流越多,脸色苍白的如一张白纸一般。他身材高大,给慕容丹砚背在身后,两条腿兀自拖在地上。见慕容丹砚负重前行,他心下愧疚,道:“慕容姑娘,你把我放下,带着这位马姑娘先走罢……”
慕容丹砚冷冷地说道:“闭嘴!我才不是救你,我这只是帮萧叔叔,免得你死了,他会伤心。”
看到喇嘛庙之后,慕容丹砚决心到喇嘛庙中先给萧展鹏清洗伤口,否则不待那两人追到,萧展鹏必然鲜血流尽而死。
那庙中的喇嘛见两个姑娘带一个血人进到庙中,吓得四散奔逃。慕容丹砚抓住一个喇嘛,问他有没有治伤的药,那喇嘛吓得紧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一个胆大的喇嘛刚说了一句“小庙不接女客进香”,便被慕容丹砚一脚踢出老远。
众喇嘛全都逃出了大殿,萧展鹏颓然倒在地上。慕容丹砚束手无策,眼泪在眼圈中打转,眼见泪水便要夺眶而出,心下大为感动,颤声说道:“慕容姑娘,你为我如此忧虑,我、我便是立时死了,也是心满意足了……”
慕容丹砚啐了他一口,道:“我才不是为你担心呢,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便在此时,余长远等人已赶到了大殿……
众人听慕容丹砚讲完,都是大惊失色。庄恒云颤声说道:“那个老者提着一把雨伞……你、你没有看错?”
慕容丹砚冷冷地说道:“我又不瞎,难道雨伞还不认得么?”
庄恒云当年在兴献王墓见过那个神秘高手杀掉徐恩的场面,对那人的记忆可以说是无比深刻。这十余年来,多少次在恶梦中见到那人,甚至无数次梦见他要杀死自己,心中早已把此人视为魔鬼一般。此时听得慕容丹砚的述说,这个老者十有八九便是那个神秘高手,吓得他肝胆俱裂,双手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
第75章
厉秋风道:“这位萧少侠受伤不轻,须得送到房中静养才好。”
那大喇嘛急忙叫过几名喇嘛,到后院僧房拆了一扇门板,把萧展鹏抬到门板上,送入一个干净的僧房之中。厉秋风和慕容丹砚、马东青一起跟了过去。
山路之上,老者和男孩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山风猎猎,吹得那男孩束发丝带呼呼作响。只是他脚步坚毅,山风虽然猛烈,他小小的身躯却坚如磐石,丝毫不为所动。
大殿之中,庄恒云面如土色,道:“若真的是那个神秘高手,只怕咱们……咱们……”他说到这里,声音颤抖,再也说不下去了。
余长远听庄恒云说过当年的往事,只是他并没有见过这人,倒也并不十分惊惧。只是几人曾与萧展鹏交过手,知道此人武功极高,想不到竟然折在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手中,说出来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何毅道:“大哥,那丫头说的话可信么?”
余长远道:“这丫头虽然蛮横,只是这事情她编不出来。姓萧的牛皮哄哄,被人教训一次倒也不错。只是不知道这一老一少是敌是友,大家还是得小心在意。对了,若是他们追到这里,大家可别想着去看那小崽子的什么宝剑,切记切记!”
庄恒云这才回过神来,想到当日那神秘高手并未看到自己面容,心下稍安。余长远转念一想,急忙对身后的几名庄丁说道:“你们快去将庙门外的血迹处理干净,万万不要留下什么可疑之处。”
几名庄丁急忙跑了出去,大喇嘛也吩咐十多名喇嘛将院内和大殿内的血迹清除掉。余长远叫过庄恒云和何毅,几人躲在一边,细细商议应对之策。
老者和男孩走上一处山坡,远远可以看到莲花山主峰高耸入云。
庄丁们已将庙门之外的血迹清扫的干干净净,一名庄丁小声说道:“记得四年前咱们在刘家河干了一票买卖,杀了王大户家满门,尸首处理的何等干净,连巡抚衙门派下来的官差都看不出来破绽,大庄主忒也多虑了罢。”
另一名庄丁叹了一口气道:“那是以前,现在咱们五虎山庄走背字儿,五位庄主已经死了两个,剩下三位我瞧着也是方寸大乱。这一趟能否平安回去尚未可知,大庄主小心一些总没错罢。”
院内众喇嘛也将地面扫得干干净净,又铺了一层新土,洒上清水。大殿之内的地板也擦了一遍,只是仍有淡淡的血腥之气。大喇嘛吩咐点起碗口粗的高香。这高香点燃之后,当真是异香扑鼻,除了香气之外,再也闻不到任何气味。余长远笑道:“大喇嘛果然机智,这香一点起,血腥味儿再也闻不到了。”
大喇嘛苦着脸说:“这香是从藏边运过来的,每支便要五钱银子,小庙平时都舍不得用,每年只在藏历年、林卡节与雪顿节三大佛节才会点上一支……”
余长远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道:“这个无妨,这锭银子您拿去,麻烦喇嘛师父再去采购几支。”
大喇嘛见这锭银子足有二十两,登时双手合什,口宣佛号,道:“这个使不得,余施主已经布施了不少银子……”
他话虽如此说,一双眼睛只在那锭银子上打转。余长远将银子递了过去,道:“大喇嘛不必客气,这个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厉秋风等随着几个喇嘛走入屋中,众人互相搀扶着把萧展鹏放到床上,几名喇嘛便即抬着门板出去了。萧展鹏胸口敷药之后,鲜血便不再渗出,脸上也有了些许血色。只是他流血颇多,加之一番奔波,刚躺到床上,便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厉秋风给萧展鹏把了把脉,这才将被子给他盖上,走到外屋对慕容丹砚和马东青道:“萧少侠的性命算是捡回来了,只是须得静养个十天半个月,方能下床走动。”
慕容丹砚总算放下了心,她背着萧展鹏走了十多里山路,全仗着一口气撑着,此时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立时觉得疲惫之极,双腿一软,竟自坐倒在地上。
马东青急忙将她搀扶到一张椅子上坐好,慕容丹砚看着厉秋风高高肿起的左脸,心生愧疚,柔声说道:“方才不知道你要救人,出手伤了你,我好生过意不去……”
厉秋风摸了摸脸道:“你要是不说,我倒忘了疼了。现在你又提起来,却是疼得受不了。”
慕容丹砚见他浑不在意,这才放下心来。少女心性,忧愁本就如过眼浮云,当下笑道:“那我再打你一掌罢。”
厉秋风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慕容丹砚扁了扁嘴道:“我又不会真打你。况且你武功比我高,又怕些什么?”
自二人相识以来,慕容丹砚从未示弱,此时竟然承认自己武功不如厉秋风,倒颇出厉秋风意料之外。
慕容丹砚见厉秋风一脸惊疑,苦笑道:“今日见到那个男孩,我才知道自己实在是井底之蛙,江湖之中潜龙卧虎,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实是不足一笑。”
厉秋风道:“以萧少侠的武功,在江湖中已是罕有敌手。姑娘说一个小小孩童,竟然一剑将他刺伤,实在是匪夷所思。”
慕容丹砚颤声道:“那少年出剑之时,确实近似于偷袭。只是他出剑的方位和线路明明非常清楚,但是想要躲开却万万不能。两人就算是公平交手,萧老五勉强能打个平手,要胜那个少年,只怕比登天还难。“
厉秋风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江湖中有哪位高手如此了得。慕容丹砚接着说道:“他的宝剑也与众不同,我曾经见过爹爹的图谱,识得这柄宝剑名为‘佛泪’,乃是唐代铸剑大师谢万春所铸。据传谢大师铸这柄宝剑时,恰好长安青龙寺主持惠果大师经过,见宝剑铸成,当即垂泪道:‘此剑杀气冲天,一旦落入恶人之手,不知道要饮下多少人的鲜血。’谢大师将宝剑赠与惠果大师,并以‘佛泪’为名。这柄剑被惠果大师封在青龙寺的方丈内,据说曾用来斩杀为害长安城的瘟鬼。惠果大师涅槃之后,这柄剑也不知所踪,想不到居然在这少年手上。”
厉秋风道:“那个老者一直未出手么?”
慕容丹砚道:“他若出手,我们哪还有逃脱的机会?我隐隐听他对那个少年说,要练习什么追踪之术。他并不是不想杀我们,只是想把我们当作那少年练功的活靶子。这老家伙虽未出手,但从轻功来看,绝对是江湖上顶尖的大高手。便是我爹爹的武功,也未必能胜得了他。”
厉秋风悚然一惊,道:“江湖传言慕容先生武功天下第一,一个无名老儿,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慕容丹砚摇了摇头道:“若论起武功,我爹爹自然不惧,但若论起杀人的伎俩,恐怕我爹爹就不如他了。我哥哥便是腹诽我爹爹只求武功招式,不去钻研杀人的手段,被我爹爹责罚了几次。这少年出手便要杀人,与我哥哥倒有几分相像。只是我哥哥从来没杀过人罢了。”
厉秋风越听越奇,道:“练武功不就是为了杀人么?慕容先生若不是为了杀人,又何必练习武艺?”
慕容丹砚瞪大了眼睛道:“你若是见了我爹爹,可千万别在他面前这样说,只怕他会大大的不高兴。不过我哥哥听了一定喜欢,说不定会交你这个朋友。”
厉秋风道:“慕容先生是江湖中人所共仰的前辈,不知道厉某是否有机缘,能够拜见他老人家一面。”
慕容丹砚笑道:“这有何难?你若是愿意,明日我便带你去慕容山庄……”
说到此处,她突然住口不说,脸上竟然微微变红。
原来当日慕容秋水道:“你这丫头天天想到江湖中行走,哪里知道江湖险恶?只盼你日后能带一个人品武功俱佳的少年英雄回来,也算了结了我一份心事。”
………………………………
第76章
厉秋风却没有在意慕容丹砚这些小心思,心下暗想:依慕容姑娘所说,这一老一少行为诡异,不似江湖正道人物,若是追到此地,倒还真是一件麻烦事,须得早做准备。想到此处,他低声对慕容丹砚道:“慕容姑娘,眼下大敌窥伺在侧,还望姑娘不要与余长远等人冲突,若是四处树敌,萧少侠又身受重伤,只怕几位难以脱身。”
慕容丹砚对余长远等人厌恶之极,但此时身陷困境,若是与余长远翻脸,就算自己能够脱身,萧展鹏和马东青是万难逃走。她知道厉秋风是为自己打算,是以只得点了点头。便在此时,只听屋内萧展鹏呻吟了几声。慕容丹砚正想进去查看,马东青早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对慕容丹砚道:“妹子,你和厉兄弟尽可放心说话,我来照顾萧少侠罢。”
慕容丹砚本就厌烦萧展鹏,见马东青已走进里屋,但即停下了脚步,正想与厉秋风说话,忽听得门外脚步声响,接着有人说道:“厉兄弟,请借一步说话。”
厉秋风听出是燕独飞的声音,当下对慕容丹砚道:“几位奔波半天,好生歇息片刻,厉某告辞。”说罢拱了拱手,便即出了房门。慕容丹砚本来还想再说,见他转头出门,却又不好意思拦阻,只是“嗯”了一声,心下怅然若失。
燕独飞见厉秋见走出僧房,迎上前几步道:“余长远和何毅想在院子里埋火药,待那老者和少年进到庙中,便将对方炸死。只是依慕容姑娘所说,这两人武功如此了得,岂是何毅那点火药能杀死的?眼下危机四伏,咱们还是早做打算罢。”
厉秋风和燕独飞并肩走向大殿,一边走一边说道:“十几年前在兴献王陵出现的那个神秘高手身份隐秘,若今天慕容姑娘遇到的便是他,那么这人出现在此地,必然与当年安陆洲一战有关。只是昔年这些人为何要到兴献王陵去盗墓,想盗的又是什么,咱们始终不知道。而此次咱们到皇陵来取宝藏,似乎与当年盗兴献王陵越来越像……”
说到这里,燕独飞悚然一惊,道:“莫非厉兄弟怀疑燕某故意诓骗你不成?”
厉秋风摇了摇头道:“在下并无此意,只是觉得咱们的每一步行动,好像都有人在背后窥伺。比如咱们在永安城,陷入泰山派和华山派的重围,偏偏刘康就出现了,三言两语便将泰山派打发了。到了皇陵之后,守陵的军队又要开拔。世上哪有如此三番五次的凑巧之事?似乎老天爷都巴不得咱们能够找到宝藏。”
燕独飞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道:“只是乔师兄定然不会骗我师父,况且我在大内御书房中,按照乔师兄信中所说,确实找到了藏在书架之后的地图。总不成乔师兄是在骗我师父吧?”
厉秋风叹了口气道:“先帝当年驾崩,本就留下了不少可疑之处。只是牵涉到朝廷大局,是以无人追查。咱们此行只是江湖之事,若是牵涉到朝廷争斗,那结果就不是你我所能预料到的。”
燕独飞一怔,道:“朝廷争斗?”
此时两人已到了大殿后门,厉秋风摆了摆手,示意不再谈论此事。两人并肩进了大殿,却见两名庄丁抬了一个箱子进来,何毅正在小心翼翼地从箱子中取出火药。
余长远见二人进殿,沉声说道:“老三打算在院子里埋好火药,若是那两人找上门来,管他是不是当年那个杀了徐恩的高手,咱们先把他们炸死再说。”
厉秋风道:“若是事实真如慕容姑娘所言,这两人的武功实是可惊可怖,未必能将他们一举击杀。若是惹恼了此人……”
何毅阴笑着说道:“我在院子中布满火药,算定他的进退方位,待他们走到院子中间时再引燃火药。这两人武功再高,也定然逃脱不了……”
他刚说到此处,远远的只听喇嘛庙的大门发出“咯吱”一声响,两扇大门已自开了。一名在外望风的庄丁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还未到大殿之前便高声叫道:“来了来了……”
余长远眉头一皱,走到大殿门口道:“什么来了?”
“有人来了!”那庄丁跑到大殿之外,神色惊慌地说道。
众人心下一凛,想不到对方来得如此之快。余长远道:“你看清楚了?二庄主还在外面么?”
那庄丁道:“看清楚了,是一队人马,总有二三十人罢。二庄主吩咐小人先来向大庄主禀报,要大庄主早做准备。”
“二三十人?”余长远自言自语道:“不是一老一少两个人么?怎么变成了二三十人?”
那庄丁道:“这些人不是从山外进来的,而是从山上下来的。身衫很是光鲜,瞧上去是大户人家,还抬了一顶轿子。”
余长远转身对厉秋风和燕独飞道:“慕容家那个丫头说他们是从山外逃进来的,按理说那一老一少也应从山外进山。这些人从山上下来,与那两人应该不是一路的。”
那大喇嘛在一边说道:“余施主,莲花山风水极好,是以这山上有不少富户人家的祖坟,平时也有人在拜祭之后路经小庙进来歇脚的,待我到庙门前去看看罢。”
余长远道:“如此最好,那就有劳大喇嘛了。”
那大喇嘛带着几名喇嘛急匆匆地走出庙门,何毅急忙吩咐庄丁将箱子先抬到佛像后面暂时放置。余长远对厉、燕等人说道:“来人敌友未明,咱们还是先到殿后暂避为好。”
几人到了大殿之后,寻了一处荒废的台阶坐下。过了片刻,只听得大殿之内脚步声响,接着听那大喇嘛说道:“想不到竟然是杨施主光临小庙,一别十年,杨施主倒是越发清健了。”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大喇嘛太客气了。老朽现在只是一介乡野村夫,如何敢劳大喇嘛迎接?”
随后两人各自奉承了一番,只听那姓杨的老人说道:“当年途经宝刹之时,曾在此礼拜三宝,想不到忽忽过了十年,再来此地,已然恍如隔世,怎不叫人感叹岁月蹉跎?”
那大喇嘛一连声地唤小喇嘛送上茶水,这才说道:“当年杨施主布施了小庙三千两银子,建了慈安殿,小庙上下几百名喇嘛,无不感念杨施主礼佛的善心。只是三年之前,天火突至,竟将慈安殿烧成一片白地。想是小庙有罪愆失误之过,佛祖这才稍加惩戒罢。”
那姓杨的老人道:“风雨雷电,本是寻常之事,大喇嘛不必在意。京城之中的皇宫大内,也不知着了多少次天火,总不成皇帝每次都下罪已诏罢。”
他此言一出,那大喇嘛半天没敢言语。
大殿中安静了半柱香工夫,这才听那姓杨的老人说道:“好茶,真是好茶。宝刹虽不复昔年模样,这茶香倒还未变。”
那大喇嘛在一边陪笑道:“这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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