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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倾情-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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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宝方才全力打出一拳,满拟要将这糟老头子的右臂打断。谁知拳掌即将撞击之时,那老头儿却突然收掌,他这一拳登时打了个空。须知武宝这一拳是全力施为,一拳打空之后,整个身子也随着这一拳之力向前倾去。二郎拳纯属外家功夫,以打熬气力为主,压根没有什么内力可言。是以孙泽收掌转身之后,武宝登时立足不住,向前踉跄了半步,好容易站稳了身形,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他心下大怒,暗想这糟老头儿好生阴险,明面上要用掌法取胜,却又突然收掌,想让自己跌倒丢丑。是以武宝站稳身形之后,抬头一看,孙泽竟然背对着自己,距离自己不过一拳远的距离。他想也没想,挥拳便向孙泽后心打去。孙泽正全神防备发射铜钱那名高手,竟然忘记了身后还站着武宝,是以竟然被武宝打了一个正着。
这武宝虽然内力低微,力气倒是不小。待得孙泽惊觉身后有人偷袭,以真气护住后心之时,后背早挨了一拳。这一拳虽然没有让孙泽受内伤,却也打得他眼前金星乱冒,后心一阵剧痛。
孙泽又惊又怒,猛然转过身子,见武宝得意洋洋地双手叉腰站在两丈之外,正自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孙泽一声怒吼飞身向武宝扑了过去,右手烟袋锅如毒蛇一般,径直点向武宝的眉心。
大圣门的武功以大圣拳和棍术见长。孙泽自幼修习这两门武功,基础打得极牢。待得师门生变,他孤身逃到岭南,隐居于深山之中苦练武功,竟然将大圣门的棍术加以改进,以烟杆替代长棍,糅合了峨嵋刺、点穴橛等兵刃的长处,独创出一门新的棍法。这套武功与大圣门的棍法相比,更为迅猛和阴毒,每一招式都是点向敌人要害和死穴,一旦被他打中,轻则残废,重则毙命。孙泽自创出这套武功之后,甚为自负,一心想要凭借这门功夫与天下英雄一争雄长,轻易不肯示人。只是被武宝暗算,挨了这一拳对他来说虽算不了什么,却是让他在群豪面前大丢面子,比之在他身上砍上一刀更让他难堪。是以孙泽情急之下,竟使出了这门阴毒功夫,一心要将武宝立毙当场,以雪一拳之耻。
(本章完)
………………………………
第257章
武宝哪里知道孙泽的厉害,见这糟老头子居然拎着烟袋锅冲了过来,还以为他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之下连烟袋锅都用上了。当即哈哈大笑,双腿扎了个马步,双拳横在胸前,心中暗想:“老家伙看样子是气昏了头,待我夺过他的烟杆折为两截,教他在天下英雄面前丢脸,也算为丁大侠出一口恶气。”
这武宝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小镇上的“绝顶高手”,他却没想想以丁玉的武功,尚且不能制服这糟老头子。以他这点微末功夫,又如何是这老头儿的对手?
群豪见孙泽右手的烟杆如毒蛇一般向武宝眉心点到,出招即稳又狠,烟袋锅未到,一股劲风已自将武宝的衣衫撩起,是以人人均知武宝情势不妙。只是武宝却浑不在意,眼见烟袋锅到了自己面门,他大喝一声,一拳便向孙泽面门打了过去。
这一下大出众人意料之外,没想到武宝竟然如此勇猛,想用后发先至的拳术,逼迫孙泽不敢放手攻击。孙泽也是一怔,暗想这小子如此托大,难道是扮猪吃老虎,想用深藏不露的绝招来暗算自己?念及此处,他手上略慢了慢,武宝的拳头已自打到了他的面前。
孙泽可不敢似武宝那般托大,见武宝的拳头打了过来,当即凝神静气,左手成爪,直向武宝拳头抓了过去。
他这一招并非实招,仍是想试探武宝武功的强弱。武林高手过招之际,除非生死相搏,否则绝不会硬碰硬的见招拆招。按照正常套路,孙泽既然左爪抓向武宝的拳头,武宝便应变换招式,或反切孙泽手腕,或抢攻孙泽要害,迫得孙泽变招。孰料武宝不只武功低微,见识极少,临敌经验也只不过是与地痞流氓在街头打了几场架而已。是以见孙泽左爪抓到,他却并不变招,拳头仍向孙泽打到,心中暗想:“你这糟老头子像个痨病鬼一般,竟然还敢抓老子的拳头。老子这一拳力重千斤,非打得你左手折断不可!”
只听“噗”的一声,孙泽左爪正迎上了武宝的拳头,立时将他的拳头握在手中。只觉得武宝的拳头颇为温暖,摸上去甚是舒服,力道虽是不小,却是半点内力也无。
武宝的拳头被孙泽握在手中,只是这老头儿的五根手指瘦骨嶙峋,抓着自己的拳头时却凶狠无比,捏得他右手一阵疼痛。
孙泽又好气又好笑,此时才知道这武宝只不过是一个全无见识的莽汉罢了。他心下暗想:“原来这小子不过是一个愣头青,站出来自己找死。不过这样也好,老子正好借你的人头来立威!”
孙泽阴恻恻笑道:“小子,你是自己找死,到了阎王爷那里,不要怪老子狠心!”他话音一落,正想催动内力,将武宝当场震死。蓦然间只觉得眼前人影晃动,一股劲风直向他面门袭了过来。
孙泽大惊失色,哪还顾得上与武宝纠缠,左手松开武宝的拳头,迎着那股劲风便拍出一掌。
只听“啪”的一声,孙泽连退两步,这才站稳身形。他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滚,一时之间颇有些难受。
孙泽自重出江湖以来,极少吃过如此大亏。他只觉得对手这一掌内力深厚,而且只求将自己逼退,似乎并未出全力。是以孙泽心下大震,右手烟杆横在身前,生怕对方乘势追击。
却见武宝身前已自站了一个黑袍人,赫然便是华山派“摘星剑客”刘涌。
刘涌对孙泽拱了拱手,道:“孙先生,大家比武较技,何必性命相搏?都是江湖中人,各自留条路,日后好相见。”
孙泽深吸一口气,胸口烦闷轻了不少,知道自己并未受内伤,倒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刘涌在江湖中威名赫赫,并不在华山派掌门人邱绩之下,是以也不敢轻易得罪此人。当即嘿嘿一笑,道:“原来是华山派的刘先生。老夫与这位姓武的朋友不过是过几招玩玩,谈不上性命相搏,刘先生过虑了。”
刘涌道:“如此最好。孙先生是武林前辈,对武学后进,应大力提携才是。这位武掌门古道热肠,是一位响当当的好汉,还望孙先生不要与他为难。”
孙泽双眼一翻,道:“是这小子三番两次找老夫的麻烦,可不是我惹上他的。”
武宝不知道自己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见这老头儿说话骄横,当即冷笑道:“你这糟老头子,还在这胡吹大气!有本事放马过来,咱们再斗上三百招。”
孙泽强压住心中怒气,对刘涌道:“刘先生,这样一个混人,你何必为他出头?”
刘涌道:“刘某只不过不想武林同道自相残杀,并不是为这位武掌门出头。”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被泰山派众人围在中间的丁玉,道:“孙先生,你与丁大侠并无恩怨,又何必为难他?泰山派内部之争,别派人士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孙泽虽顾忌华山派的威名,但是刘涌侃侃而谈,句句都是对他的指斥。孙泽心下勃然大怒,道:“刘涌,老夫敬你华山派是武林正道,这才给你留了三分脸面,可不是老夫怕了你!摘星剑客名头虽响,却不是武林盟主,岂能对老夫指指点点?”
刘涌道:“孙先生,刘某只不过是好言相劝,岂敢对江湖同道指指点点?”
孙泽哼了一声,道:“方才偷袭老夫那枚铜钱,想来也是刘先生发出的罢?!”
刘涌摇了摇头道:“刘某还没有这份功夫,能够以一枚铜钱逼得孙先生收手。想来那发射铜钱之人,也不过是想解开这场武林纠纷,只是不想露面而已。否则以他之能,若是全力施为,只怕孙先生很难全身而退。”
孙泽心下一凛,方才他以烟杆磕飞铜钱,已自察知发射暗器之人内力深厚,武功还在他之上。若是多发射几枚铜钱,或是连环发射,只怕自己非死即伤。刘涌冷眼旁观,自是瞧出其中的关节,是以才出言警示,要孙泽不要过于嚣张。
孙泽虽不敢与刘涌动手,但这口气却咽不下去,若是被刘涌劝说几句便收手,在天下英雄面前失了面子不说,只怕自己重夺大圣门掌门的大计也成为泡影。是以孙泽暗想:“这刘涌在江湖中名头极大,方才与他对了一掌,只怕贸然动手,在他手下讨不到好去。须得说几句场面话,不与此人动手,待那人计谋发动,大事可成之际,再找这姓刘的算帐不迟。”
念及此处,孙泽嘿嘿一笑,道:“刘先生,老夫敬华山派是武林正道,既然刘先生为这姓武的出头,老夫就放他一马,今日不与这小子为难便是。”
武宝听孙泽如此一说,只道这糟老头子胡吹大气,正要出言反驳,刘涌却对他摇了摇头,接着对孙泽说道:“如此倒要多谢孙先生了。”
孙泽冷冷地说道:“好说,好说。”
刘涌转头对武宝说道:“武掌门,还是快快就座罢。”
武宝梗着脖子道:“刘先生,他们折辱丁大侠,我可不能就这样罢手不管。”
刘涌皱了皱眉头,心中暗想:“你如此冒失,不只帮不上忙,只怕自身难保。”只是心中虽这样想,表面上仍然和颜悦色地对武宝说道:“武掌门请放心。丁大侠是江湖前辈,虽然遇到麻烦,不过是泰山派内部之争罢了,不会有什么事情。”
武宝心下不服,不过他也知道华山派的厉害,既然摘星剑客出头,要比自己有用的多。是以他只得对刘涌道了声谢,这才回归本座。
刘涌转身对王良、黄金说道:“王先生、黄先生,刘某这厢有礼了。”
王良、黄金两人与刘涌却是素识,见刘涌说话,急忙拱手还礼。刘涌道:“贵派内部之事,刘某本不应多嘴。只不过丁先生与王先生、黄先生系出同门,总有些香火情,何必苦苦相逼?今日丁先生受了重伤,大家尽可以化解仇怨,泰山派才不至于坠了威名。否则泰山派元气大伤,于两位却也没什么好处。”
王良、黄金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下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在此时,却听何引冷冷地说道:“刘先生,你们华山派是铁了心要与咱们泰山派为难不成?!”
(本章完)
………………………………
第258章
刘涌与泰山五老素有交情,只是何引在五老之中沉默寡言,是以两人并无深交。只不过华山、泰山同为武林十大门派,两派之间时有走动,是以两人倒也称得上是朋友。只不过此时何引换了一副面皮,丝毫不给刘涌留情面。
刘涌涵养极好,何引虽咄咄逼人,他却只是微微一笑,道:“何二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华山、泰山两派一向交好,两派互通声气,维护江湖正义,刘某怎会与贵派为难?”
何引厉声道:“今日我泰山派在此清理门户,不劳刘先生出来说三道四。摘星剑客虽然名动江湖,却也大不过一个‘理’字。若是你强行为这叛徒出头,何某便要请贵派掌门邱先生出来评评理。”
刘涌道:“何二侠,你说丁大侠是泰山派的叛徒,不知道有何实证?”
何引道:“丁玉为夺掌门之位,蓄谋已久,趁掌门人不备,在朝天宫突然发难,杀害泰山派长房弟子四十余人,又将掌门人囚于泰山绝顶,每日折辱,逼他说出掌门信物墨玉剑的下落。如此恶行,他要不是叛徒,哪个又是叛徒?”
刘涌眯着眼睛,凝视着何引,过了片刻才说道:“以前只知道何二侠沉默寡言,为人做事极有分寸。想不到居然如此能言善辩,倒真让江湖朋友走了眼了。”
他此言一出,四周的群豪登时议论纷纷。有人小声说道:“刘先生说的不错,这何引一向是千言万言,不如一默,今日突然发难,打倒了师兄不算,又威逼师弟,可见此人城府极深。”
何引听得群豪如此一说,登时涨红了面皮,恶狠狠地盯着刘涌。刘涌却浑不在意,对何引说道:“贵派内部之争,刘某绝不插手。只不过你何二侠口口声声称丁大侠犯上作乱,威逼贵派掌门人。可是方才大伙儿都看到了,贵派关掌门一直没有说话,你何二侠却跳了出来,在这里颐指气使,好威风,好煞气啊!”
何引心下一凛,此时他确是站在关平身前,对着众人指手划脚,而身为泰山派掌门人的关平却一直沉默不语。何引这番举动,对于掌门人来说,确是大大的不敬。他惊觉之后,立时侧身站到一边,这才对刘涌说道:“何某是奉了掌门人之命来清理门户!”说到这里,他转身恭恭敬敬地对关平说道:“掌门人,何某说的并无假话罢?”
关平一脸漠然,慢慢地点了点头。
刘涌道:“话虽如此,只不过方才听几位争吵,却说是关掌门想要擒拿五位,被丁先生知道了消息,这才犯上做乱。若是真的,丁先生最多只不过是‘违抗掌门人之命’,按贵派门规,闭关三年而已。可是你何二侠一心想置丁先生于死地,于情于理,只怕有些说不过去罢?”
方才五老反目之时,康言曾提到过关平欲先下手为强,将五老制住。只不过事情泄露了出去,反倒给了五老反击的借口,最后朝天宫一战,关平失手被擒。当时何引、王良、黄金等人都没有反驳康言的说法,就连关平也是默认此事。此时刘涌旧话重提,何引登时面露尴尬之色。不过这尴尬神情在他脸上瞬间即过,随即只听何引沉声说道:“那是康言这叛徒故意栽赃,做不得数!”
此时只听丁玉冷笑道:“老二、老四、老五,老子现在才明白,你们早就和姓关的小子勾结在一起,只不过这些年来一直在坐等时机,不只要老子这条命,还要将老子的名声在江湖上彻底搞臭,才能实现你们卑鄙无耻的目的!”
丁玉说到此处,转头对刘涌说道:“刘先生,你能站出来为老夫说话,老夫很领你的情。只不过他们的阴谋不是只要老夫这条命,还有更大的图谋。对这些奸贼多说无益,更不必为此事惹祸上身。只是烦劳刘先生给华山派邱掌门带一个口信,就说有人吞并泰山派,更想控制整个武林,让大家都做倭寇的走狗!”
丁玉此言一出,大屋中的江湖中人脸色大变,不少人惊出声来。原本以为这只是泰山派一场内讧而已,怎么又与为祸东南的倭寇扯上了关系?
厉秋风方才趁人不备,用一枚铜钱救了武宝的性命。他藏在人群之中出手,倒并不是惧怕孙泽,只是担心被柳生宗岩瞧出了行藏。好在他身边站了一大堆人,将他围在中间,这些人武功平庸,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那枚铜钱是厉秋风所发。
自从泰山派开始内讧,厉秋风心下就颇为不解。以泰山五老的武功和心计,原本不应该在天下英雄面前自生内乱。不论哪一方得势,泰山派都是元气大伤,会给仇家留下可乘之机。况且何引一反常态,咄咄逼人,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瞬间便将五老的联盟瓦解,这绝非他一个人所能办到。厉秋风一直怀疑是柳生宗岩在后面捣鬼,直到孙泽出手,要置丁玉于死地,厉秋风已然心下雪亮。这孙泽既然是柳生宗岩的走狗,他帮助何引杀丁玉,自是得到柳生宗岩的默许。何引、黄金、甚至连泰山派掌门人关平,只怕已经都被柳生宗岩所控制。此时听丁玉提到“倭寇”二字,厉秋风更是留神倾听。
何引见丁玉说话,立时对王良和黄金喝道:“你们两个蠢货!还不快将这叛徒拿下?!”
王良犹豫着没有动手,黄金却是一声呼喝,挥剑便向丁玉刺了过去。方才武宝出头,给了丁玉喘息之机。他趁机以真气护住心脉,胸口已不似方才那般难受。见黄金长剑刺了过来,他右手长剑反切,却是后发先至,剑尖直点黄金右手手腕。黄金的剑术远不如丁玉精纯,见这一剑快若闪电,自己无法抵挡,只得后退了两步。丁玉得理不让人,猱身直长,手中长剑盘旋,剑影森森,已将黄金笼在他的剑光之中。
何引见黄金落了下风,冲着王良使了一个眼色。王良无奈,只得挥剑加入战团。只是两人的武功与丁玉相比差的太远,使的又都是泰山派的剑术,丁玉在泰山派剑法上浸淫了三四十年,一招一式无不了然于胸。是以他虽然以一敌二,兀自是进攻多,遮拦少。
只不过丁玉内伤颇重,初时大占上风,将黄金和王良两人打得颇为狠狈,只是二十招之后,他的剑招便慢了下来。待得过了五十招,丁玉只能缩小圈子,只取守势。王良和黄金瞧出便宜,两人只是在丁玉身边盘旋,伺机刺上一剑便即后退,绝不与丁玉缠斗,要累得他内伤发作,再取他性命。
斗到分际,王良、黄金两柄长剑一左一右急向丁玉肋下刺到。丁玉此时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滚,双腿移动之时好似拖着千斤巨岩,身形转动远不如初时灵活。见两柄长剑闪着寒光向自己两肋刺到,他一招“苍松迎客”,撩刺黄金右手脉门,迫得黄金收剑后退。只是再想回剑封挡王良刺过来的长剑时,却是略慢了些。只听“嘶啦”一声,王良的长剑刺入他左肋的衣衫,贴着他的肌肤从他肋下穿了过去。好在丁玉百忙之中身子略向右挪了半分,否则王良这一剑已然得手。
王良满拟一剑将丁玉刺死,却被丁玉避过,他心下懊恼不已,正想抽剑变招,却不防丁玉突然张开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此时他与王良距离不过三尺,这一口鲜血正喷在王良脸上。王良吓了一跳,只觉得脸上一热,眼睛却被鲜血遮住,急忙伸出左手想要将眼睛上的鲜血擦掉。便在此时,耳听得黄金和何引齐声惊叫:“小心!”他心知有变,连眼睛都顾不得擦,正要向后疾退,却觉得咽喉突然一凉,冷冰冰的剑锋已刺入他的咽喉。王良登时力气全失,口中想要大声喊叫,却又发不出声来,只是咽喉中发出“格格”之声。剑锋随即骤然从他咽喉中抽了出去,王良只觉得咽喉处一轻,一道鲜血从他脖颈处喷了出去。他的身子慢慢软倒,最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随即僵硬不动,已然毙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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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群豪见丁玉绝地反击,一剑刺穿王良咽喉,将他当场格杀,都惊得目瞪口呆。一些前辈名宿却是暗暗摇头,心中暗想:“泰山五老昔日名声赫赫,几可称得上是名动天下。今日却是同室操戈,四分五裂。眼下康言、王良已死,丁玉重伤,剩下何引、黄金两人,人才武功,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而泰山派第二代弟子之中,林舒俊早死,彭进已成废人,周平方才死于丁玉之手。数百年来执山东武林之牛耳的泰山派,只怕就此衰亡,分崩离析,当真令人叹惜不已。”
丁玉杀掉王良,内伤却已复发,只觉得胸口剧痛,眼冒金星,身子微微颤抖。只是此时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求与敌人同归于尽。只见丁玉右手长剑拄地,强自撑住身体,冷冷地盯着黄金道:“老五,不敢上来杀我么?”
黄金被他目光所逼,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挪向一边,对泰山派众弟子喝道:“这个叛徒已身负重伤,你们还不上去把他乱刃分尸?!”
泰山派众人眼见丁玉杀掉了王良,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虽然见到丁玉呼呼喘着粗气,面色惨白,知道他伤势颇重,却也不敢上前动手,反倒后退了几步。黄金大怒,用长剑指着丁玉亲传的几名弟子喝道:“你们几个一向是丁玉的心腹,帮这叛徒做了不少恶事。今日正是你们向掌门人效忠的大好时机,还不上前去杀掉他?!”
那姓秦的战战兢兢踏前两步,将长剑横在胸前,左手捏了个剑诀,见丁玉正自冷冷地盯着他,身子不由一抖,颤声说道:“师、师父、弟子、弟子得罪了……”
丁玉冷笑道:“这就是我教出来的好徒弟!常言道自作孽不可活,我只传授你们武功,却不教你们如何做人,才有此恶果。当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好、好,你来杀我罢!总胜过死在别人手中。”
那姓秦的见四周群豪的脸上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便是同门师兄弟看他的目光中,也隐隐透出几分不屑。他心中后悔不迭,暗想自己一时贪生怕死,做出这等欺师灭祖的恶行。就算能够活着离开此地回到泰山,那时丁玉已死,其它各房定然欺凌丁玉一脉。况且自己犯下弑师大罪,日后同门师兄弟再也看不起自己。而江湖上最忌讳的便是背叛师门,自己虽逃得性命,在武林中已无立足之地。日后要么躲在泰山上忍受同门鄙视,要么逃到天涯海角隐姓埋名,度过余生。早知如此,还不如给黄金、王良等人杀了,倒也是一条好汉,免受良心折磨之苦。
丁玉见姓秦的犹豫不前,“哼”了一声,道:“今日老子已经一败涂地,教出来的弟子如果还是这样脓包,老子见了阎王爷还得受小鬼的嘲笑。你惹是一条汉子,痛痛快快地上来一剑将老子杀了,也算老子有一个像样的徒弟……”
他话音未落,那姓秦的一声呼喝,右手长剑一举,做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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