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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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夫人这么一赞，我觉的我快要飘起来了，夫人说的对，我不是那种人，即便你一无是处。凭着和我是情人的关系。我都要照顾你此后一生的所需，当然这不包括你养小白脸的费用。”
黛米忍不住笑了起来，丰挺的胸剧烈的颤抖着：“我不喜欢无能的男人，幸好你不是。”
“亲爱的黛米。你的话让我热典沸腾，我邀请你和我一起去洗澡，我浑身是汗。”
“噢，亲爱的龙，你太直按了，这是个非常无耻的提议。不过我不想拒绝。”
“对于一个流氓来说，无耻是他应当具备的本色，哈……。”龙崇九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朝浴池走去。
“噢，我很担心你会对菲妮下手，而且菲妮也十分想见到你。”黛米勾着他脖子道。
“但愿我能抵挡住她的诱惑，万一不行的话，我也只好将淫乱进行到底了。”他哈哈大笑。
第七十二章　虞公馆事件
回到1928年后这还是龙崇九头一回这么尽力的荒唐。
黛米的端庄雍容在床上找不到了一点痕迹。比起金发洋马桑格她是毫不逊色的。晨光洒进卧房，直接照在床上三个人光溜溜的身体上。
“噢，黛米。昨天还没喂饱你吗？”桑格睁开眼就看见了黛米的在龙崇九的某处话动着。昨天夜里他们五点多才睡的觉。这才八点啊。她又想要了？
黛米不以为然的道：“亲爱的，我喜欢在早晨做那件事，这是我很早以前的习惯。”她一边回答一边爬在了龙崇九的身上，在呻吟声中完成了紧密的结合。
龙崇九其实也醒了。只是懒的动而已。这两个女人真是索欲无度。
“亲爱的。现在是不是可以和我聊聊了？”龙崇九睁开眼对桑格道。
黛米却在这时伏身下来，那对丰挺的肉峰无情的封住了龙崇九的嘴，她道：“ＮO，宝贝儿。我不喜你在这个时候谈论别的事。我有权征用你的嘴。”然后黛米又转头对一旁的桑格露出笑容道：“桑格夫人，如果你介意的话可以和你情人的另一张嘴进行一番勾通。当然，希望你能听懂它说些什么。哈…。”随后她放肆的大笑起来。
“噢，亲爱的龙。你看到了吗？她在说什么？我要打烂她的屁股。”噼里啪啦，一顿巴掌狠狠的抽在黛米雪臀，这让她更疯狂的颠颤起来。
……
激情结束在一个小时之后，在浴池中龙崇九享受着黛米的精心伺候。
“宝贝儿。你丈夫留在上海的舰队指挥官你认识吗？”
“是的亲爱地。你是不是在打他的主意？要不要我告诉你他的弱点和嗜好？”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宝贝儿。我想今天中午或晚上见到他。你来安排一下好吗？”
“看在你令我非常满意的份上我乐意效劳。好几年了我没这么疯过。我真怕我会性冷淡。”
“天啊。你还冷淡？什么世道，你的火热足以溶化千年的坚冰。我的腰都快闪断了。”
“亲爱的，别说地那么可怜，来。趴到我腿上。我给你按摩一下。”
“你不是想让我这个督察长下岗吧？现在都九点多了，我必须去捕房了。”
“哪好吧。今晚你再来，我会安排他在这里赌钱的，你可以和他好好聊聊。”
“０ｋ。”
……
工部局的公开申明无疑是给中央捕房龙崇九督察长最有力的支持。
杜公馆里的杜月笙砸掉了手中的茶杯。
黄公馆里的黄金荣扔断了手中的烟枪。
张公馆里地张啸林推倒了腿上的女人。
顾公馆里地顾竹轩望着手里报纸发呆。
虞公馆里的虞洽卿甩掉报纸放声大笑。
某书局里的祈慧和她同志们在沉思着。
陆公馆里的陆连奎手捧着报纸在叹气。
姚公馆里的姚曾谟将看完的报纸揉碎。
与此同时，中央辖区巡捕满街晃荡，尤其在报馆林立的文化街区，他们在奉命给报馆当护卫。绝不准流氓们在这里生事。对妓院、赌场、旅社等的突检仍早在进行。
中央捕房的政治部主要负责人正在和属下们制定新的妓、赌、馆新制度。公共租界地其它辖区都在积极的响应这边的行动。不过他们只是虚张声势、做表面文章。
中午时分，虞公馆门前小车来了一堆，杜黄张三人为主，还有其它几个有地位地帮会大佬。好象是来兴师问罪的，虞洽卿虽是个商人，但也是有胆识的，他知道现在没人敢动他。
还是那辆小车、只是停在了中央捕房的门前，虞公馆的车。来接龙崇九的。
当小车开回虞公馆时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而虞公馆地门前仍站一群人。为首的自然是虞洽卿，另外还有杜月笙。黄金荣，张啸林，按着是个老的没牙的大佬们。他们的脸色都黑黑的，从来没有一个年青人这么枉，敢挑战整个大上诲的黑势力。
龙崇九从车上下来。这阵他不再穿那身黑绸短打扮了，而是换上了威严的警装。雪亮的皮鞋落在地上发出震人耳膜的声音。腰间的Ｍ1911和五个弹夹触目惊心。
“奉钦公务繁忙。有劳列位久候了。”龙崇九虎目光芒闪耀。不卑不亢的朝众人拱了拱手。
“这是哪里话。奉钦。你太客乞了，来来来，里边请，我令天给你介绍些朋友认识。”
龙崇九走近杜月笙露出淡淡笑容道：“杜老扳，我们这么快就又面了？”
“山不转路转嘛。这上海又不大。我们见面是正常的。奉钦兄请。”杜月笙皮笑肉不笑。
“鄙人黄金荣，老弟真是年青有为前途无量啊。”黄金荣倨傲的神色仍挂在麻脸上。
龙崇九尚是首次见他，这老家伙的年龄和虞洽卿差不多。倒也还硬朗。肥头肥脑的。“黄老扳，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幸会幸会。”龙崇九也不冷不热的道。
“鄙人张啸林，在上海还没见过比督察长大人更威风的人，真是开眼界啊。”他语含暗讽。
“哈……张老板不像是孤陋寡闻的人啊？这也叫大开眼界？你笑这些人没见过世面吗？”龙崇九可是毫不客气，与他针锋相对。张啸林本想给他个下马威。他以为龙崇九令天来就是怕这些人。哪知龙崇九嚣张依旧。根本不吃这一套，顿时让他涨红了脸。
杜月笙暗暗皱眉，这个张啸林就爱显拔一下，不撞壁从来不回头。
那些个大佬倒是一一跟龙崇九拱着手假装客气，心里恨不得将他捏碎。但看他敢一个人来赴约也不由佩服他的胆量。四。一二事件早就将杜月笙的〃仁义〃之名给彻底搞臭了。
虚礼过后众人涌进了大客厅，令天谁也没带手下，都为了表示诚意。关键是给虞洽卿面子。
“诸位，令天鄙人府上能招待你们这些上海的名人，也是蓬壁生辉啊。对于公共租界的事鄙人也不想多插言，但是今天能坐在这里，我这个和事佬是当定了。还望诸位给我面子。”虞洽卿在众人落坐后来了段开场白，那意思是你们谈我不管，但别在我这里吵崩了。
张啸林吟玲哼了一声，表现他的不满。他向来就对虞洽卿不冷不热，觉得他只是个生意人，也是个过了气候的政界旧人，没什么了不的，在这一点上他和杜月笙差远了。在后来抗日时期杜月笙也做了不少有利于抗日的事，暗杀汉奸等，张啸林就是他除掉的。
虞洽卿假装没听见，可是龙崇九不想让他嚣张，猛的长起而起，大手〃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那张厚檀木茶桌当场四分五裂，崩塌在地上。茶杯茶碗摔了一地。一片惊呼声中，杜月笙，黄金荣等脸色大变，无不骇然。几个老家伙更吓的直抖。
说实话。龙崇九这一招太突然了，任何人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干。分明是来示威的嘛。
“张老扳。你哼什么？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直管言明。兄弟我奉赔到底。”龙崇九怒喝一声。
张啸林先是一楞，他确实被对方的这种功夫骇住了，但他必竟是大亨级别的人。不由恼羞成怒。他何曾给一个刚出道的小子这么吼过。一伸手就往腰间探去。
杜月笙一看不对劲忙出言阻止，道：“啸林不可啊。”他伸手按住了张啸林的手，其它人一看张啸林要拔枪，有几个老家伙吓的只往后缩。要出人命了吗？
虞洽卿也傻了。外面的护院却没人敢进来。他们知道这里全是大佬。得罪了谁也不行。
龙崇九不屑的哼了一声，没有再发作下去，差不多就行了。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张老扳，早听说阁下枪法如神了。是不是有心让大伙儿见识见识？”龙崇九点他的火儿。
“奉钦有话好说，千万不要冲动。”虞洽卿虽知龙崇九脾气暴烈，但也没想到他如此暴烈。
杜月笙、黄金荣等人也想不到龙崇九居然会这么嚣张。但想到工部局给他支持也就接受了。
龙崇九其实在下车就看出了这帮人想以众势来压他，他不由清楚今天即便是翻脸也不能退让一步，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自已该发飙的时候就发。而张啸林正好给了他发飙的机会。想想这个。大汉奸的作为。不拿他开刀还拿谁啊？故此才有这一幕。
“张老扳。这里是虞公馆，不是你张公馆。你搞清楚了。别人吃你这一套。但不是我龙崇九也吃你这一套。你以为我是给吓大的？”龙崇九声音转冷，充满了不屑。
第七十三章　破脸
张啸林闻言忍无可忍的站起来，怒哼一声道：“姓龙的。今天这坐谈会老子不参加了。你给我小心着点。才来上海没几天你就想玩大的，张大爷奉陪你。”
龙崇九脸上的笑容更加扩散，手一伸道：“门开着。自已走路。不是等九爷我送你吧？”
“小辈。张大爷会让你后悔八辈子的。走着瞧。”张啸林甩开杜月笙的手转身就走。
“老兄。你太不给我面子了吧？”虞洽卿老脸变色，心焦如焚的对张啸林道。
而杜月笙和黄金荣却在此时都不发言了，他们的用心可想而知。既然姓龙的不服软。那就让张啸林陪他玩玩，无论结果无何，他们本身利益也没有所损失。姓张的当枪手也不错。这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借刀杀人了。张啸林能成为上海三大亨之一绝非侥幸。
闻得虞洽卿的说话。张啸林更是冷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就这么走了。谁都知道张啸林一向不服软，狂妄无比，在上海却实没有他怕的人，今天他的脸全丢光了。
大厅中一阵死静，龙崇九却无动于衷，而他心里却在暗暗发笑，姓张的想玩就陪他玩玩，来个杀鸡给猴看也是不错的效果，自己在此时没有低头的可能了。
“奉钦兄弟，啸林脾气刚烈了些，我们谈我们的。”杜月笙仍是付皮笑肉不笑的样儿。
“杜老扳好说，不知有何见教？”龙崇九也是面不改色，谈笑依旧，真有大家的风度。
杜月笙沉声道：“奉钦。我只想听听你如何解释报纸上对常贵三那件事。”
“杜老板，这事我没法解释的清楚。问题还没查清楚。我当然无法乱说了，只是告密人指出常贵三进了杜公馆再没有出来。”龙崇九丝毫不惧的答道。
“奉钦。我杜月笙想和这个告密人当面对质。你可敢让我来见他。”
“杜老扳。如果今天的主题仅止于此。我想没必要再谈下去了。”
“龙大督察长你出口诬人清白，坏了杜月笙的名誉，我不该问个清楚吗？”杜月笙脸色一变。口气明显变硬了，刚才张啸林表现的那么硬，自已能软吗？做样子也得做给这些人看看。
“这么说杜老板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龙崇九悠然道。
“龙督察长。在上海我还没有怕的人，你别以为你拍碎了桌子就怎么样了。不给我个交代，鄙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给虞公面子。以后可就难说了。”杜月笙的言外之外明显不过。
黄金荣也在这时道：“鄙人向来和我月笙兄弟共同进退，我希望龙兄弟在三天之内到杜府当面把这事解释清楚。不然后果自负，月笙，我也觉的没必要谈了，你说呢？”黄金荣更会找机会，杜张二人都表现出了大佬应有的气势。自巳岂能弱了势头。
“大哥，就是你这话，”杜月笙按道：“龙督察长。上海这潭水有多深，你自掂量着。走。”
“哈……”龙崇九大笑一声道：“龙某非常欣赏大亨们地气势，诸位慢走，不送了
杜月笙回过头冷冷盯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去。而虞洽卿只觉的天眩地转，差点栽倒。“
大厅弄了个乱七八糟。虞洽卿心情也差到了极点。
“奉钦啊。你这次可惹祸了。如今可怎么办啊？”虞洽卿这时真没了主意。
“虞公，别听他们表面吼的凶。我才不信他们敢怎么样呢？姓张的一时冲动，回家他就清楚了，您真以为杜黄张这三个人是铁扳一块吗？绝对不是，他们都有私心，都防着对方呢。”
虞洽卿却道：“这我知道，问题是现在他们会联手对付你啊。”
“虞公，您就安心在家静休几天，什么心也别操，我会把这事给处理了，他们只能明的对付我，如果派人来暗杀我，那他们就瞎了眼，我保证来一个他死一个。来十个亡十个。”
“总之奉钦你小心点，杜月笙这个人心黑手辣，心计也毒，不然不能后来居上了。”
“这个我知道，他们暂时不会乱来的。起码也得等个三几天，张啸林被杜月笙当枪使的可能性不大，不信您走着瞧。”龙崇九知道张啸表面上粗俗狂野，实则心计深沉不下于杜月笙。
“哎，事情弄到这个份上。始料不及啊。”虞洽卿叹口气道。
“这也正常。谁让我是刚出道地小辈呢，他们只以为我靠的是租界，不知道我手下有多少人，所以在没有硬碰之下。他们是不会死心的。”龙崇九解释道。
“奉钦你手下真有人有枪？”虞洽卿也不由一惊
“虞公。没人没枪我凭什么混？工部局凭什么让我代替那群流氓出掌中央辖区？
“啊。果真如此。难怪你要盘那个舞台。没钱可养活不了人啊。我今天还忙的没见那个李徽五呢。明天我去办这个事。你等信吧，我会给你办公室打电话的。”拴在一起了。不办也不行。
“这事越快越好。露了风儿我怕别人也插手进来就不好办了。”
“我知道。李徽五和我有些交情。他是正经商人，李氏也是上海白名门望族。”
“好。如此就麻烦您老了。奉钦先告辞了。”
“嗯，你路上小心点。暗箭难防啊。”虞洽卿真也是忧心肿肿，龙崇九有个三长两短，杜月笙他们下一个目标有可能就是自已，现在只能希望龙崇九能成事了。
龙崇九一拱手，点点头转身而去。
……
杜公馆
“月笙，你想想办法，这小子不处理，迟早有一天骑我们头上。”黄金荣道。
“大哥你放心，他还嫩点、我们慢慢收拾他，先让徒弟们和他玩着，国民政府不也瞧他不顺眼吗，我们还怕没利用的机会？有张啸林打头阵。够他应付的，我们在暗处帮把手。明的里你我还能唱唱白脸。当当好人。进可攻退可守，何惧之有。”
“对，就是这个办法，我看那个陆连奎也有的利用，你说呢？我们试试？”
“当然得试试。不过这家伙始终对你我存有戒心。先利用沈杏山吧。他不是调到老闸捕房当督察长了吗。费信淳这个家伙居然敢对我们玩阴的。你的意思呢大哥？”
“那个死洋人该做了。做不了也得吓他个够呛。让他以后干事时总得想想，哼。”
“洋鬼子我们可不能轻易动啊，万一走露了风声或失手。大上诲没法呆了。”
“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啊，这些死洋鬼子忘恩负义。真不是东西。”
“大哥。他们不光冲着钱。估计姓龙地背景够深。我们一起没摸清。这是个问题。”
“你说他会不会是那边的人？不然还有谁能把他捧起来呢？”
“大哥。那边是靠穷工人闹事的，他们不会与洋人合作的，我看不太象，不过这一点也能利用，我们把他可能是那边的消息给了国民政府。你还怕没人替我们出头吗？”
“国民政府还不是让我们打头阵吗？我看还是先看看风头吧。这事容易弄巧成拙。”
“大哥说的不错，四一二事变就让我们和那边对立了。想和国民党划清界限也不可能了。”
“划清界限？兄弟，上海现在除了租界就是国民党的天下。划清了我们还能混吗？”
“呵，大哥。我只是那么说。其实汪寿华的事已牢牢把我们和委员长栓在一起了。”
“是啊。对了。顾竹轩这个人你觉的我们是否应该再拉拢一番？”
杜月笙又道：“顾竹轩那里我们肯定得联络联络。他要是和姓龙的联了手我们就不好混了。”
“是啊，姓顾地势力不小，可不能让他投到姓龙的那边去。不过这个人不好说话。”
“大哥。你有什么好主意拉拢姓顾的吗？”杜月笙道。
“兄弟，还是你想法子吧，老哥哥我头脑不灵光呀。”黄金荣干笑道。
“这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们一步一步来。先看看看姓龙的怎么整顿。”
“也只有这样了。姓龙的手段也不少。我们不可不防。我看你去啸林那里看看，问问他淮备怎么对付那姓龙的小子，别给咱们三鑫丢了脸啊。”黄金荣点着头。
“啸林手下有些好手，拼是够拼一阵了，不过。我怕他一回家想楚了这事就……。”
“我也是担心他嘴里喊的凶。他真不一定冲在前面替我们当靶子。”
“这样吧大哥，我去了给他浇点油，姓龙的还嫩，啸林怕了他也不用混了。”杜月笙笑道。
黄金荣点了点头，心付，你的事，你想不去浇油还我去？姓龙的岂是好惹的，公共租界工部局表明了支持他的态度，你自已也不往后缩吗。让张啸林当傻蛋难啊。
杜月笙一直也不敢太小看张啸林，他知道张啸林也是个滑头，想让张啸林当自已的靶子不容易啊。
第一卷　风吼龙怒　第七十四章　设个套让你钻
龙崇九回到捕房之后，督促整顿小组加快新制度的出台。
中央捕房这两天忙的热火朝天，那些妓院，赌场，旅社的人都在捕房大院里等着消息。
为提防张啸林这家伙起坏心搞破坏，龙崇九加强了巡街警力，探长以下的非机关人员之外全部出去，红头阿三尤其多，走在街上也刺眼。
另外让人通知和记留守的葛兴霸，让兄弟们全装备起来，有人敢闹事直接灭杀。另派几个有眼色的兄弟在和记周围的商店，铺面，馆子里蹲点，密切注意一切可疑人物。
办公室中，陆连奎大摇大摆的晃了进来，龙崇九招呼他坐下。
“奎哥，这两天是不是忙坏了？想往起爬就得干点什么，光混是不行的。”
“老弟啊，我可不象你有硬靠啊，不过这条线你是牵定了，咱们中央捕房的帮办督察长位子都空着呢，你是不是也给老哥我活动活动？”陆连奎笑的还蛮光灿的。
崇九暗骂一声没出息，那捕房里的帮办督察长还不个虚职吗，有屁的用。还不是老子最大。
“奎哥啊，下一步棋走好的话，你就能直接骑到沈杏山头上，他不是在老闸吗，嘿嘿。”
陆连奎双眼一亮，道：“兄弟的意思是让老哥去老闸捕房？”
“奎哥，这调动就是为了升迁，沈杏山花大钱弄了个侦缉股督察长，现在他在公共租界多少都想有东山再起的意思，我们岂能让他如愿呢。”龙崇九道。
“老弟啊，侦缉股实权在握。我这过去除非混个捕房正督察长，否则凭什么压制他？”
“奎哥，这不是正副的问题，就是个帮办督察长，只要上面给你放权就行。比如说，对你的任命是帮办督察长，分管侦缉股一切日常事务，姓沈的还不得听你地？这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到时候架空的就是他了，下面的人也得看谁官大啊，你说是不？”
“哎呀，老弟，我还真有点迫不急待了。另外，舞台的事怎么样了？这步棋我想快点下。”
“老哥，别忙。正在进行中，只要我把李徽五这大股东一搞定，马上就能召开股东大会，并要求所有股东再续一笔股金，那些不愿续股的人自然会出让手里地股份，你们入股的机会就来了，你关键的问题还是搞定四姨太那边，想让她死心塌地，你得给她足够的信任。”
陆连奎点点头道：“老弟啊。这事也不太好办，我昨天和她说了，她闹地挺厉害，不同意。”
龙崇九心忖，同意才怪，她不过是怕在九哥我这里交代不了罢了。
“奎哥。我看这么着吧，你别让她在旅社老呆着了，我那个宝贝儿青雅现在天天泡在美国总会陪着桑格夫人吃喝赌玩，让她把四姨太先引介进去，弄个奈员卡，这关系算提前拉上了。”
“好，好主意，还能让青雅帮我劝劝她呢，太好了，老弟，这招妙啊。”
龙崇九心忖是妙啊，你他妈的浪费美人儿的大好青春，老子帮你享受着还不妙吗？
“老哥，妙是妙，不过也不少花钱啊，赌来赌去的一个月怎么也得十几万花销吧。”
“没问题，十几万也值，等我陆连奎升了官，发财的日子在后呢，赔一个中央旅社进去，老子还要弄它三个回来，兄弟，这事办成了，老哥我重重谢你。”陆连奎笑着许诺。
“奎哥，我们谈点正事，这决整顿虽是试行，但关系重大，你得全力鼎助我，今儿中午在虞公馆我又和张啸林吵翻了，我怕这老小子使坏，你那边得借我些兄弟们过来撑撑场子。”
陆连奎闻言一惊，道：“张啸林他们通过虞洽卿和你谈判了？”
“是啊，不欢而散，姓杜她那边你有空还是要去看看，那点面子先别卖的早了，撑三天再说，不然他还以为我们怕了他呢，姓张的也嘴上吼地凶，他不一定会给姓杜的当枪使的。”
陆连奎习惯性的在肢袋上搔了搔道：“不错，张啸林出了名的奸滑，小动作可能有，大的我估计他也不敢冒来，你现在有租界工部局在面撑着，他打狗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