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海-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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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尿裤子啊，连英帝国的杰森爵士租界总领事的麻烦也敢找？”
“哈……，看见了吗？慧慧，我们家有个好战份子，比我想的还周到呢，香儿这个建议好，明早上我就给乔尼少格发个命令，让他组织一次低空俯冲试飞，吓唬吓唬政府特务们。”
“九哥，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可别真的冲动了啊，这可是大事哦，弄不好引来国际纠纷的。”
“怕个…毛，哈……，你说是不是，慧慧，南京政府是个纸老虎，欺软的行，他肯定怕硬的。”
“服了你了我的九哥，又是毛，又是……哎，看来你不能给气着，一发火儿整个是一流氓了。”
“那是，这是本色，老婆，你大腿压地我好难受啊，你感觉不到啊，我可不了啦啊。”
原来祈慧早忘了那回事，压着九哥的大腿不住的在他身上磨擦，以至九哥某处给磨的发肿了。
祈慧给他一提才感觉到不对劲，俏脸不由红了起来，妙忆香更真按，伸入手进去做检查。
“妈呀……，姐，你可惹祸了，不管我的事，我先去奶孩子了。”妙忆香说着就想溜下床去。
“你敢走……。”折慧猛的爬在九哥的身上挥手拉住了妙忆香道：“好妹子、你也姐不太行，你就帮帮我吧，一会姐替你奶孩子行了吧，你地奶子都给吸扁了，你不考虑这事啊？”
妙忆香翻了个白眼儿，“我的好姐姐，是你想要啊，关我什么事啊？非得拉上我啊？”
“你在胡说我掐你了……。”折慧又羞又气白了她一眼，压低声道：“帮帮姐吧，这么晚了，迦娜苏珊丹娅她们都睡了。”言罢不由分说就将妙忆香拉倒，用被子蒙上了她的头。
这还不算，一个劲的推她，真到妙忆香的头接近那部位，龙崇九大睁着眼望着这对闺房姐妹。
行啊，祈慧，有进步了，居然能‘连哄带迫’的的把妙忆香给逼进去，可怜的二夫人求救了几声也没人管，最后只能钻在黑被窝里品砸别人种下的恶果了，不过她心里一点没怨气。
一方面给九哥泄火儿。一方面能增进姐妹感情。一方面也让自己重开欲戒。何乐而不为呢。
龙崇九无声地笑着，对祈慧竖起了大根指，祈慧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扑上来给他脸上镶了两排牙印后才用低低声音道：“你这个坏蛋顾意让人家出丑地吧？我恨死你了……。”
不过龙崇九可没从她眼里叫到一丝恨意，反而有浓浓地笑意和爱意，锦绵若长江大河。
“宝贝儿，我是佩服你的厚脸皮啊。不愧是当大姐、威逼利诱就让妹妹上贼船了，若是……。”
“你还说……。”祈慧羞怒交加，伸手掩上了他的嘴，道：“人家没做过那个，不会嘛。”
龙崇九唔唔了两声，她才松手，九哥道：“不会这个可不行哦，这是夫人专用技巧，学不会家法侍候。嘿……，哦，他奶奶的，爽歪歪了，宝贝儿，来，和九哥亲亲嘴儿吧。”
祈慧虽羞但还是无法拒绝爱人的要求，红着脸主动伏身上去和九哥玩舌戏，其实这种荒唐也不是头一回了，祈慧也慢慢也的得适应了。关键爱人之间深深相爱，姐妹之间以心相待，达到了一个很和谐的境界，所以在一起做这种事从开始地惊震到被迫接受以至慢慢适应再到现在的主动都是一种微妙的变化，虽然每一时期的心情都比较复杂，但最终趋于大成阶段。
也不知过了多久，妙忆香一头是汗的钻了出来。吓的祈慧赶紧和九哥紧接的唇分开。
“姐啊，看看你妹妹的嘴都肿了，是不是换你来来啊，我快给蒙死了，受不了啦啊。”
“嗯，嗯，嗯，我完全赞承香香的观点，帮个忙香香，”九哥直接撩起被子朝香香打个眼色。
妙忆香何等聪明，没等娇羞发颤的祈慧有所反应就将她拉进了被窝里去，九哥最后收盖。
说实在地，从开始到现在祈慧还没替九哥做过这种事，在她看来那是恶心的无法接受的事。
但是在这种环境里，耳喧止染，她还是从精神上的默认发展到了此时的被迫接受。
龙崇九知道，以祈慧的个性，除了‘迫’她的话，她自已是死也不肯做这羞人的事的。
曾经拥有坚定信仰的女党员，一步步迈进了爱情地陷井中，并被眼花缭乱，脸红心跳的各种技巧所困束，然后堕落堕落再堕落，直到完全享受那因爱而来的灵与肉的激情融合。
次日一早，九哥溜出被窝，屁股还没离开床时给一直没怎么睡好的祈慧大力拧了把大腿。
他一刻不敢停留的跑了，昨夜祈慧给他整惨了，在被窝里蒙了长达一个小时多呢。
九点多龙崇九才磨磨噌噌下到二楼来，入了议事大厅坐下，并让迦娜取来今天的报纸。
果然昨天地事件都曝光出来，这是陈志雄连夜督促报社赶稿发印的，望平街十多家报纸昨夜都开夜工，没办法，巡捕房的人盯着干活能不出办吗？还好陈志雄另赏了他们工钱。
‘国民特务化装成旅客在中央旅社袭击该社老扳马永贞，致使其身中七弹，重伤垂危，据闻当场死伤人数达五十六人之多，双方火并当街，造成了1930以来最大轰动案件，另据有关人事透露，该旅社真正的后台老扳是曾任公共租界警务处的处长龙崇九先生，此人是拥有英国贵族身份和显赫子爵身份的英国政府派驻来华的高级官员，时任英国亚洲殖民管理委员会首席执行官兼上海英租界总领事，对于国民政府派人进入租界的挑衅行为英当局提出强烈抗议，旅社事件不久，当夜国民政府又派人报复，在公共租界四家赌场投掷手榴弹，致使十四名无辜赌客丧生，二十二人负重伤，总领事大人异常震怒，申言要对此进行报复。’
上述这段稿文是由英租界工部局的租界报发表的申明，而好多报纸同时批露了这一消息。
龙崇九面带笑意，拿起了电话，拔通了空军临时基地。并很快和基地总指挥乔尼少将对话。
“将军。今天的报给你看了吗？国民政府居然公然挑衅大英帝国的权威。你认为怎么处理？”
“总领事大人，这种事我们绝不能让步退缩，我建议立即召开殖管会议，研讨报复方案。”
“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在你来开会之前，我想让你地飞机去上海市国民政府地大楼头上飞几圈，进行低空俯冲式表演。给他们施加心理压力，这一次我们要借题发挥一下。”
“好地，总领事大人，我完全同意你的建议，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轰炸他们一些次要目标。”
“NONONO，那会挑起的战争的，我们没必要那样做，我们的目的不是要真正地开战。”
“好吧，我马上执行总领事大人的命令。”看来这个乔尼也是个没多少政治头脑的纯军人。
挂了他的电话，龙崇九又给警务处长法华利打了个电话，让他出动全总巡捕上街抓可疑的人。
……
从昨天枪声在租界内响起的时候，不少人就知道平静了一段时的公共租界又出事了，而且是大事，今天上午的张纸验证了这一猜测，而上海市国民政府在昨天后半夜遭到了猛烈火力洗劫，六百颗手榴弹差点没把这座楼夷为平地，面朝着街的大楼主楼面目全非，一至四楼南半面近六十多间房子统统给手榴弹光颈。每室最少三颗，前门厅彻底给炸塌，人都进不去。
这就是英国人的手榴弹报复，好多人庆幸英国佬没有开飞机来轰炸那是给他们留面子了。
上午十点多，围在市政府外地好多人都被这大楼惨状惊呆了，这里被军队戒严了。
可是就在这时远处隆隆的飞机声传来，耳朵不聋的人都抬头望去。几十架飞机由远而近朝着市政府的方向飞来，不知谁喊了一声，“英国人的飞机来轰炸了，快跑啊……。”
这一嗓子不要紧，喊的连戒严的军队都开始四散奔逃找掩体来藏身，不少人用枪对着空中。
超过三十架飞架编成的V队低空俯冲而下，在百米高空掠过政府大楼，呼啸而去。
大街上没有一个站着的人，军官，士兵，政府官员，便衣特务们，看热闹的市民百姓全趴在了地上，直到飞机去远，他们才站起来拍拍身上地土，一个个狼狈万分，可是……
“啊……又来了，又来轰炸了，这次可能是真的要炸了。”不知谁又是一嗓子，全体卧倒。
好家伙，整整半个小时足足折腾了五回飞机才远去再没回来，在场的人无不是一身臭汗。
南京政府，蒋的宫邸，委员长大人狠狠将报子挥在桌子上，再听完早晨的电话汇报他就快气晕了，这阵看完报纸更气的直拍脑袋，外面此时进来了一个副官，“委员长，十分钟都英国派出大批飞机在上海国民政府大楼低空飞行示威，盘旋了半个多小时才离开，您看这……”
委员长极不耐烦的朝他挥挥手轰了副官出去，美丽的夫人走近道“达令，这个龙洋狗……。”
“哎，这群笨蛋，连这点事都办不了，居然还给我弄出个手榴弹事情，立夫，到底怎么回事。”
“委座，早晨上海站的黑鲨就向我汇报了情况，在租界扔手榴弹炸赌场的并不是我们的人。”
“问题这事和中央旅社的枪战事件发生在同一天，而且有后不过三个小时，换了你的话你会怎么想？姓龙的在上海如今有靠，一趟英国回来他就控制了大不列颠的经济命脉，你认为我们可以和这个人能左右英国政府的人彻底翻脸吗？”委员长的脸色相当的难看和生气。
“委座，这次黑鲨确实做的不好，但是化名刘江的……。也许黑鲨太激动，以我之见，不如派人去上海与龙崇九进行谈判解决，万一他真的轰炸上海国民政府大楼的话……。”
“已经轰炸了，几百颗手榴弹的威力你没看到吗？他故意用手榴弹就是在张复我们，给我查清这个手榴弹惹事的宗伙，立即处决，不论他是谁，上海的谈判你亲自去一趟，最大的让步是同意把虹桥机厂给他们免费使用五年，反正我们也无法拒绝美国人的要求，顺水推舟吧。”
“是，委座，请您息怒，我这就乘专机赶往上海，另外您觉的有必要再给上海增兵吗？”
“愚蠢，这个时候增兵只是另一种挑衅方式，你还嫌我的头不够大吗？赶快去吧。”
“是，立夫愚蠢。”他应诺之后立即调头就走，委员长却一拳砸在桌面那张叔纸上。
与此同时龙崇九在工部局的会议也布置完毕，南京政府肯定要表个态出来，自已这边做足工夫就行了，其实这会开的也没什么大的计划，无非是恐吓一番，摆出一付强硬的态度吧。
另外龙崇九借机提议了在殖管会增设机要处和监督处的想法，前者是总领事大人的幕僚机构，也可以说是替他处理日常事务的重要机关，后者是监督殖管会和工部局的重要所在。
这两个机构一致得到了爱德华公使，邓肯将军，坎宁安将军，乔尼将军，朱蒂参谋长的同意。
可以说殖管会如今是上海租界的真正权力中心所在，工部局则成了具体处理政务的所在。
会议另一项威胁措施是由坎宁安将军下令，派五艘驱逐舰入黄浦江，开到龙华镇一带待命，这是对国民政府的又一示威行动，那里是国民政府在上海的权力中心所在的枢机区域。
第二卷　洋场大亨　第七十九章　引蛇出动
龙崇九散会之后，迦娜悄悄来告诉他，那个尤阿根已被租界法庭公审了，围在法庭的人真不少，尤大香头被围观人群唾骂的体无完肤，而租界法厅却受到了人们的高度赞扬。
好几家报社在现场进行了实录，尤阿根贩卖女人，强奸暴虐，图财害命等种种罪行全有了，当场指证和揭发他的人就有一大堆，众怒难犯啊，结果大法官霍斯南定了他个死罪。
明天就对尤阿根执行处决，这一消息在中午以前被人们传开，午后三点前传遍大上海。
龙崇九的午休一般是泡浴和享受按摩，他在等待南京政府的消息，根据他们的反应来策定下一步计划，所以上午开完会后他告诉爱德华，暂缓与国民政府的租地计划，等等再说。
丹娅亲自操刀为九哥按摩，龙崇九对一边的迦娜道：“宝贝儿，你晚上带着金氏姐妹去监狱找尤阿根，让她们有仇报仇，有怨消怨，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那老小子也是个死。”
“九哥，我会带她们去的，刚才小四说准备在咱们楼顶上建几个阻击点，手榴弹事件太可怕了，若是有一天往咱们这里也给投几百个手榴弹那可惨了，他想听听九哥的意见。”
龙崇九也想过这个可能性，不由点点头道：“楼顶太高了，不容易分辩目标，现在又没有狙击步枪，呵……咱们不是有机关枪嘛，架起来，全给我摆到窗户上去。一天五换班，二十四小时防止这类偷袭份子，看到举手榴弹的家伙直接扫倒，你让四子安排吧，弄二十几个点。”
迦娜吐了吐舌头，二十几个点？几百号人也能在一分钟内放倒吧，九哥也真够狠的。
迦娜刚走电话就响了。龙崇九没有动，丹娅则朝一旁侍立的一侍女示意了一下让她拿话筒。
象九哥这种享受级别在这年头极其的罕见，话筒支到位，另一端传来了爱德华地声音。
“总领事，国民政府那边派来人了，要求和我们谈判解决手榴弹事件，您要亲自来吗？”
“就说我没时间，你下午先应付他一下，门槛抬高了，让他们看不见。感到恐惧的那种。”
“总领事。对方好象被我们的一系列行动镇住了，我看他们是主动要求和的，克宁翰那边我也和他交换了意见，在这件上他愿意按我们的步子来走，毕竟我们是主要责任方。”
“他们肯定是来和谈的，你先听听他们的条件，然后再加码，嘿，你要搞定我不用出马了。”
“好地，总领事大人。但愿我能为您解决一些小事，对方的来头不小，是国党高级人员。”
“扯他娘的蛋，除了委员长或许我见个面，别的人都不想看，你们能搞定我真不想出面，一方面保持咱们高高在上的贵族身份，一方面我也不想堆着一脸笑容去应付。他又没钱，我宁愿和杜黄张他们打屁，也不想应付他们，和老杜还能谈个黄段子，他们虚伪的能吗？”
“当然，总领事大人，这些人都摆着一付假脸。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那这种事就交给我吧。”
“嗯，以后国民政府的一切谈判你全包揽，你的身份是驻华公使，也具备这个资格。”
“是的，总领事大人，您是行政长官，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我完全赞同您地建议。”
爱德华当然想有表现地机会，他可不想让龙崇九觉的他很没用，那样的话他就成多余的了。
龙崇九其实不想陷入国内的政治局势，而现在却正在往进陷，但这种心理是可能理解的，只是事与愿违，若是爱德华搞不定，最终他还是要出面的，那位委员长来了，他同样得给人家面子，连杜黄张这类角色的脸子都给，能不给人家脸子吗？只不过这次手榴弹争件他想装出一付更强硬的态度，表现自已不惜与国民政府决裂的决心，其实诸多因素都不成熟。
英国政府地经济状况就不允许他们发动大规模的侵略战争，在经济大萧条的时候更不行。
现在龙崇九的大方向是先把控上海的经济，把杜黄张他们逼上绝路，不要他们的命，就要他们把钱吐出来，那时受过其迫害的人就可能有仇报仇有冤申冤了，他们和九哥没啥仇。
就在龙崇九穿上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又有侍女来报，斧头帮王光九王大帮主拜访来了。
在五楼地套间大客厅中，王光九的头一句就是，“奉钦兄弟，有人出大价钱向我买凶杀你。”
“哈……，没什么奇怪的，人怕出名猪怕肥，想要我命的人多了，但他们得拿出实力来。”
“呵，奉钦，对方是相当神秘的，我几经探查没有丝毫线索，甚至连人都找不到了。”
“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我们熟悉的人，别理他，迟早会出现地，现在想对我下手的人不外乎几方面，他们拐着弯的掩饰行藏，其实在他们算计我的同时我也在算计他们，看谁笑到最后。”
“我也只能断了他们想从我这里瞅空子的想法了，你这笔钱不是那么容易赚的，哈……。”
“这话是真的，我也不脸红的承认，想要我的命那得付出昂贵的代价。”龙崇九自信的道。
“奉钦，我要离开上海一段时间了，北面有些事要处理，不一定几时回来，你保重哦。”
“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你那些上海的兄弟我会照顾好的，缺钱缺枪你说句话，这些东西我都提供，该保重的是你。出门在外的，不要太相信一些人，从外表有时看不出问题来。”
“说她有道理啊，我是佩服你呀奉钦，看看你手下这些人，你三天不在他们就念叼你，能和兄弟如此贴近不容易啊。对大家那么好，在上海找不出第二个了，尤其你现在这身份，能做到这一点更不容易啊，好了，奉钦要，我来就是告诉你，买凶的人可以就在上海。”
“嗯，让他们直管放马过来吧，龙崇九对这号人来看不拒。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哈……。”
和王光九聊了十几分钟，这位大帮主就告辞了，龙崇九心里微微一动，要不来个引蛇出动？
似乎可以试试、自已好久没逛过街了，今天就出去溜达一圈，找个伴儿，妙忆香还是祈慧？
想到这龙崇九又回转六楼，进房一看祈慧正搂着宝宝睡觉呢，妙忆香却在一旁叼着烟养神。
“啧。九哥，你不是走了吗？”妙忆香站了起来，她抽烟的姿式确实有阔太太的那种韵味。
“香香，九哥准备玩个引蛇出动，刚刚王光九来说有人买凶要杀你九哥了，你怎么想？”
“啊……，谁这么大的胆子啊？不过瞄上你的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你得罪了三大亨就开始有了吧。但是他们一直没机会，九哥你是要给他们个机会吗？我有点担心哦。”
“担什么心啊，九哥不怕这种小手段，想在九哥背后放冷枪得有胆子，他们的成功率不高，今个儿九哥想让你陪着我去逛街，香香你敢不敢去啊？”龙崇九过来先亲了美女一口。
“去。和九哥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不过要是我自已地话还真有点怕怕的，有人保护也心虚。”
“嘿……，我们香香原来是个胆小鬼啊，快去换衣服，我们看看能不能引条蛇出来呢。”
……
在南京路上的店面可是相当繁华的，一点不次于霞飞路那边，尤其如今公共租界不比过去，流氓们给清理的大多数不在这上头上混了，其实隐藏在暗处的还大有人在。
就进永安百货大楼转了一圈龙崇九就发现了不下几十个小偷，如此看来公共租界还隐有暗势力，妙忆香紧紧靠着九哥的臂，还是头一遭和心上人公然逛大街啊，心情实在是好的没得说。
“香香，这里面的贼可真不少啊，我还真以为公共租界安生了，看来并不是全清除了。”
“哎呀，我的好九哥，你就省省心吧，掏包地那都是最底层地下三滥了，砍人他们不敢，抢劫又怕送命，正事又做不了，好吃懒做，除了小偷小摸他们没一点路可走了，你和他们计较那不是找气生吗？上海滩靠偷过日子的人多的有如过江之鲫，你这张网根本兜不住。”
龙崇九揽着她的腰，让她丰满的躯体紧紧靠着自已，低声笑道：“日你小屁屁的，九哥有点怀疑你是不是他们背后撑腰的主儿啦，你说这些家伙有手有脚的，偏偏喜欢坐享其成，别人辛苦赚来的钱一转眼跑他腰包了，其实他们最可恨，球的本事没有，偷偷摸摸地干这勾当。”
“九哥啊，我要养着这么一批人也不错啊，不过我不敢啊，也不能啊，我丈夫是鼎鼎大名的龙大亨，他的老婆要是靠一堆小偷来维持日子，这脸可丢大了，别说你受不了，我也得一头撞死，那太对不起我们九哥的威名了，连南京的某人都得来和我们九哥讲和，我要养也得养些个大流氓吧，起码手下都得有个几百号人，龙二太太可不能给九哥脸上摸黑呀。”
“哈……，香香，别看九哥混的好，不过对小偷这组织门道我还真不是很清楚，没办法，你九哥尽干大事，这完全属于芝麻绿豆也及不上的小屁屎事，但就是这么一点小事我都不能解决了，我估计背后不知有多少人骂我呢，尤其那些丢了钱的穷人，不知一天问候我几遍呢。”
“九哥，当年陆连奎手下就有这么一堆子人，我对这方面还真地比较了解，为了不让我丈大给人家在背后问候，香香决定为九哥出谋献策，尽量的清理这些人。但可能清理不净哦。”
“清理不净？那是手段不狠，九哥给你下个硬指标好不好，清不干净我天天大巴掌问候你。”
“什么啊，人家又赚警务处的钱了吗，凭什么罚人家啊？九哥是嫌香香的臀部不够丰满吗？”
“是啊，再翘点，再圆点。再……，嘿，不能再吓唬我们香香了，这回去还不天天锻练身体啊，宝贝儿，总之这事你给我想个点处理了就行了，净不了别猖獗就行，现在太多了。”
妙忆香也知道他在开玩笑，对他点点头道：“我男人地事我能不上心吗？一定鞠躬尽瘁。”
“心感身受深有体会啊，昨天那事就做的漂亮。虽然祈慧的‘话’很粗。但我享受到了，哈。”
“我还不知道你好哪一口吗？大姐地活粗是头一次，又心慌，又没经验，你那家什又占地方，没啃破你算不错了，过些日子人家会把大姐的活变细的，当女人的要是不能让自已地男人舒心爽聊的，那也够失败的，虽然我们九哥是个花心的大流氓。但我就是爱的要死不活的。”
龙崇九对她实在是没话说，一边继续逛着，一边四处打量着，可是那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