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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炼金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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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事情太多，我也是忙晕头了。好在现在补救还不算晚。’
这么想着，他忽然拍了拍额头，转身走到小爱丽丝跟前，蹲下身问：“小家伙，早上学的字，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小爱丽丝瞬间笑成了一朵花。
她开心地蹦起来，一个转身，快步跑回铺盖，从床头小心翼翼地拿出罗森给的羊皮纸，又跑回到罗森身边：“哥哥，你看我念的对不对？”
“念吧。”
小爱丽丝便用自己小小的手指指着纸面上的帝国文字，一个字一个字地念起来：‘妈妈、爸爸、哥哥、太阳、月亮、小草。。。。。。。’
罗森认真听着。
他发现，小爱丽丝嗓音稚嫩，但口齿非常清晰，念出的音节相当标准，听在耳中，竟让人觉得十分悦耳。更让他吃惊的事，小爱丽丝一连念了十几个词，竟是一处错误都没有。
要知道，玛丽大姐可不识字，在这隐秘的酒窖里，没可能有人指点小爱丽丝，而罗森确定，自己前后只教了不到10分钟，每个词，他最多就念了三遍而已。
念上三遍后，当时念的明白，罗森可以解释为短期记忆能力优秀，这样的人不算多，但也绝对不少，拥有这个能力的人，往往长期记忆力并不突出。
但现在，隔上了一个白天，中间也没人指点纠正，小爱丽丝还能记得准确明白，这就超出了罗森的预料。
‘只教了一遍，就能学成这样。所谓天才，大抵就是这个样子吧。’罗森有些羡慕的想着。
在地球，他也算是学霸，但他自己最清楚，他能获得优秀成绩，主要还是因为自己的不懈努力，和那些真正的天才相比，他的脑子并不比普通人强多少。
他随即又想道：‘如果没有遇到我，这个天才可能不到6岁就陨落了。就算遇到了我，如果我仅仅只是治好她的病，后续没人培养她的话。等她侥幸长大，恐怕也会泯然众人。’
按照这个世界普通女子的命运轨迹，这么一个天资聪慧的小女孩，长大后，会变成一个普通农妇，整日里和泥土、粪便打交道，每天还有干不完的家务活。如果运气不好，或许还会嫁给一个醉汉，生上一打孩子，也许生某个孩子时，还会难产而死。就算没有难产，如果醉汉脾气不好，那就会经常挨打。
一想到这些，罗森心里就觉得十分地可惜。
‘哎~既然这样的天才让我侥幸碰上了，不仔细培养一番，心里总事不甘啊！’
几分钟后，爱丽丝念完了，30多个帝国文字，没有一处错误。她看着罗森，大眼睛里有一丝期盼，又藏了一丝忐忑。
罗森伸手轻轻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发，微笑赞赏：“念的非常好。小爱丽丝很努力，哥哥也会实现承诺。”
他伸手进腰包，拿出三张空白羊皮纸，一小瓶墨水和一只羽毛笔。他先拿住羽毛笔，在一张羊皮纸上写下大约100个常用的帝国文字，然后，他将羊皮纸、羽毛笔和墨水递给小爱丽丝：“爱丽丝，给，这就是哥哥的礼物。”
小爱丽丝呆住了，在她心里，羽毛笔、羊皮纸、墨水都是非常珍贵、非常神圣的存在，是那些贵族老爷才能有的东西。她从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机会拥有。
一时间，她手足无措，渴望地看了眼羽毛笔，又转头看妈妈玛丽。
玛丽也愣了。
她已经看出来了罗森是在教小爱丽丝认字。和小爱丽丝一样，她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当事到临头，她的反应并不比自己女儿好多少。
罗森走过去，将羽毛笔放在小爱丽丝手里，微笑道：“拿好了，这是哥哥给你的礼物。”
“谢。。。。。。谢。。。。。。哥哥。”小爱丽丝一脸无措，但她的小手却下意识握紧了羽毛笔。
“来，我教你写字。”罗森握上了小爱丽丝的小手。
这时，玛丽终于反应过来，她惶急道：“大人，不行的，这。。。。。。礼物太贵重了，您救了我们的命，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情，我们不能再要您的礼物了，我们。。。。。。我们还不起的呀。”
罗森摇了摇头，认真说道：“不，和小爱丽丝的天赋相比。我的这些礼物，不过只是用来点缀无暇宝石装饰品而已。”
“可。。。。。。可我女儿只是。。。。。。”她想说自己女儿只是农夫的女儿，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就可以了，识字太奢侈、太遥远了，她们实在高攀不起，可话到嘴边时，她看到了女儿渴望的目光，结果，最后几个字就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一个让她觉得贪婪、逾越的念头隐隐地冒出来：‘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我过得不痛快。。。。。。为什么我的女儿要和我一样过苦日子？既然她有这个机会？我为什么要阻止？’
这个念头若隐若现，并不怎么清晰，但却足以让玛丽陷入沉默。
现在发生情况完全超出了她的见识，她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另一边，罗森开始教小爱丽丝写字。
一直将100个帝国文字的写法都教全了，他又看着小爱丽丝重新写了一遍，然后，他又矫正了一下小爱丽丝的一些错误，然后再让小爱丽丝写。
小爱丽丝表现依然非常出色，再难写的字，只要矫正一次，就再也不会犯错了。
罗森由衷地赞赏：“非常好。爱丽丝，接下来，你要将这些字写得熟练，还要记住它们的读法。明天晚上的时候，哥哥会继续检查。如果写的好，哥哥还会有奖励。”
“好的，哥哥！”小爱丽丝认真点头。
到这时，罗森也累了，他打了个哈欠，说道：“那你们好好休息，我也先去睡了。”
他昨晚一夜忙到天亮，今天白天也没休息，实在是扛不住了，脚步有些踉跄着回到自己房间，脑袋刚粘到枕头，他就睡死了过去。
一夜梦香甜，第二天一大早，罗森起床，只觉身体疲惫感消失无踪，精力几乎要从身体里满溢出来。
“唔~我应该开始为我的大喷子准备子弹啦。”
………………………………
第四十六章 山雨欲来风满城
起床，快速穿好衣服，罗森打开了房门。
‘嗯，院子里怎么有人？’罗森心中惊讶。
他仔细一看，竟然是玛丽大姐和小爱丽丝。玛丽大姐手里拿着扫帚，正在打扫院子，而小爱丽丝则蹲在院子角落的泥地边，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在泥土上专注地书写帝国文字。
每写一个字，她就认真地念上三遍。
玛丽也发现了罗森，立即转过身来躬身道：“大人。”
罗森走上前，仔细端详玛丽的脸，发现脸颊上的脓疮都长了一层血痂，有薄一些的血痂边缘已经出现了一丝即将脱落的痕迹，隐约还可以看到一丝粉嫩的新肉。再看玛丽的独眼，原本充血红肿的眼角膜也褪去了血色，变得黑白分明。
因为病菌侵蚀导致骨骼变形，玛丽的脸看起来仍旧十分丑陋，但却不再骇人了。
罗森又转头看小爱丽丝，她的情况就更加好了，皮肤上只留下一些褐色的斑块，她的脸也饱满了一些，不再像初见时那般皮包骨了。
总体来说，两女的身体恢复速度都惊人的快。
罗森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玛丽大姐，你自我感觉怎么样？”
玛丽咧嘴笑：“非常好，好的不能再好了。以前我晚上痛的睡不着，白天经常犯困，还经常肚子疼，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昨晚，我一夜睡到天亮，醒来之后，我的力气全回来了，脑子也清醒的不行。”
小爱丽丝小跑过来道：“哥哥哥哥，我也是，我也是，我身上一点都不疼啦。”
罗森心中了然，地球上的梅毒患者，当病菌侵入道内脏后，患者就会时常感觉困倦无力，如果病菌侵害到肝脏，就会肝区疼痛，眼睛出现黄疸，而玛丽说的情况，和是病情好转后应该出现的。
‘唔~看来除了恢复速度快之外，其他都没什么异常。这样也好，我只要正常用药即可。’
这么想着，罗森点头道：“看来，病魔已经被完全压制了，但是，它并没有完全被打败。接下来，我会继续用药，一直到将病魔彻底消灭为止。”
“是的，大人。”玛丽精神振奋。
“哥哥，你真厉害。”小爱丽丝昂着小脑袋，看着罗森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崇拜。
罗森哈哈一笑，心情十分愉悦，他伸手摸了摸小爱丽丝的柔软稀疏的头发，继续道：“玛丽大姐，你们现在也不用一直躲在酒窖里了，可以在院子里走动，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在病症完全消失前，还是不能走出院子。”
“嗯，我知道的。”玛丽连连点头。
“现在继续用药，你们跟我来房间吧。”
到了房间里，罗森先用注射针管抽血，例行检查药物浓度和苍白螺旋体的数量，然后，他按照惯例做好详细的实验记录，末了，他再调配好青霉素溶液，分别给两女注射，维持着血液中的药物浓度。
操作完毕后，罗森拿了一些朗特离开院子，先到小镇粮食店，花高价，在人堆中抢了一麻袋粮食扛回院子，然后，他又买了一些盐、柴火、御寒衣物等生活必须用品，也都运回了院子。
这么一来，玛丽就可以在院子里自己煮食物吃，而不用罗森一趟趟地携带了。
安顿好玛丽母女后，罗森带上从薇罗妮卡那弄来的三瓶药出了门。
他没有直接去玻璃店，而是先去小餐馆，买了一只烤兔子和一皮囊新酿麦酒，然后大步小镇广场附近和安妮接头。
安妮还在老地方呆着，深秋天气越发寒冷，寒风‘嗖嗖’地吹，阳光苍白无力，为了御寒，安妮身上多披了一件厚厚的连帽棉斗篷，见到罗森后，她眼睛一亮，未语先笑：“你看起来精神不错。”
罗森将兔肉和麦酒递过去：“来，吃些东西，这几天你肯定累坏了。”
安妮嘻嘻一笑，接过兔肉，先将一条后腿扯给罗森，然后自己才开始吃：“一点不累，桑德兰最近夜里宵禁，一过晚上六点，镇门就关了，迪亚斯根本就进不来。所以我就可以歇在广场旁的鸽子窝。”
罗森咬了口兔肉，又喝了口麦酒，眼睛盯着前方不远处的男爵府大门，可以看到，大门口不断有人跑进跑出，有工匠，有士兵，有农夫，他们将粮食、武器还有各种军用物资送进了男爵府。
他忍不住叹口气：“桑德拉形势越来越紧张了，早间我去粮店买粗面粉，一袋20斤的粗面，竟然开价10朗特，而且还有很多人抢着要。”
安妮轻轻点头：“是这样。昨天一天，男爵往周边派出了三队斥候，总共15个人，最后却只回来7个。镇子里还多了很多难民，我听这些难民说，一个叫黑胡子的强盗首领在四处劫掠村庄，据说已经聚了700多人。”
“已经700多人了吗？”罗森有些惊讶。
昨天早上时，他听说才500人，一天不到，就多了200多，虽然可能是以讹传讹，但空穴来风，必有原因，黑胡子的真实人马肯定不会少。
沉吟了几秒，他低声道：“现在已经快入冬了，黑胡子这么干，应该是在储备过冬的粮食。。。。。。方圆百里，就属桑德兰最富庶。他聚集这么多人，恐怕是对桑德兰有图谋。”
安妮点头：“我也这么认为。。。。。。罗森，你说，我们要不要提前离开这，往南边去避一避？”
北边很危险，但南边是帕拉森帝国中心区域，应该要太平不少。
罗森想了想，还是摇头：“恐怕很难。我刚从男爵那得了1000多朗特，男爵不会轻易让我走的。再者，有逃走想法的肯定不止我们，黑胡子肯定也能想到。想要逃走的人，肯定会带上足够的钱财和粮食，黑胡子不会漏过这样的劫掠机会，所以桑德兰附近道路上，怕是已经布满了强盗。再说，玛丽和爱丽丝的病还没治好，如果只有我们俩人走，她们恐怕。。。。。。”
安妮长叹口气，点头赞同：“你说的都没错，只是局势实在让人心惊。。。。。。不提这个了，你之前说你在打造武器，有收获了吗？”
一说到武器，罗森脸上顿时浮出自得的微笑：“当然，事实上，我已经基本打造好了，只差最后一步。”
安妮眼睛猛地一亮：“什么样的武器，给我看看。”
罗森便拿出随身的羊皮纸，打开其中一张，上面就画着成品的立体图：“就这东西。”
安妮仔细瞅了一眼，皱眉：“看起来像是一个战锤，但又不大像，怪怪的。”
罗森哭笑不得，他指着图，开始给安妮解释大喷子的原理。
安妮是见识过竹管威力的，脑子也非常聪明，罗森稍稍一解释，她就明白了过来，她长呼口气，微笑：“我心安了。有这东西在，不要说一些溃兵盗匪了，就算遇上高阶吸血鬼也不用愁了。”
罗森摇头叹口气：“未必。你看，这玩意有15斤重，我力气太小，反应也不够快，就算它威力足够大，但很难打到吸血鬼身上。其实，它在你手里才能最大发挥威力。可惜时间太短，材料不足，我来不及改进了。等有机会，我再改进下，就给你也配备一把，那才能发挥出它的最大威力。”
安妮没有炼金天赋，要让她也能用，就必须改进大喷子的子弹和枪身结构，为其加上子弹引火、撞针等精密设计，枪身结构就会比现在复杂地多。为了保证枪支的可靠度和安全性，绝对会耗费罗森大量时间、精力，以及炼金材料，而这三样东西，罗森现在都很匮乏。
安妮听了，很是惊喜：“给我弄一把？我能行吗？”
“当然行。你就等着吧。”
罗森抬头看了下天色，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他便道：“时间不早了，现在外面这么乱，我估计迪亚斯应该会在近期到男爵府。”
“放心吧，我会盯紧他。”
“嗯，那我现在去玻璃店一趟，迪亚斯来了，你就去玻璃店找我。”
安妮一愣：“玻璃店？”
罗森一笑：“对，就是那。玻璃店老板现在是我的弟子，对我言听计从呢。”
安妮摊了摊手：“这事听起来真是神奇。我可听说，玻璃店老板萨维性格高傲，除了男爵，对其他任何人都是爱理不理的态度。”
罗森哈哈一笑：“以后神奇的事会更加多，你得适应起来。。。。。。不说了，我走了。”
每次和安妮聊天，罗森心情就会变得非常愉快。他双手插在衣兜里，吹着口哨，脚步轻快地朝玻璃店走去。
桑德兰主街道上难民挤满了难民，乞丐也非常多，未免遇到不必要的纠缠，罗森便选择小巷抄近路赶往玻璃店。
走着走着，他眼前忽然有红影快速一闪，定睛一看，罗森下意识喊出声来：“薇罗妮卡，这么快又来找我？”
薇罗妮卡面无表情：“罗森，这次不是找你讨论几何问题，我有其他事要和你说。”
罗森左右看看，见巷子里没人，便道：“你说吧。”
薇罗妮卡疾声道：“在未来日子里，桑德兰会越来越危险，如果你听我的劝告，你就趁现在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罗森心中了然：“你是指黑胡子？”
薇罗妮卡不置可否：“因为某些原因，我不能多说。我只能告诉你，尽快离开桑德兰，越早越好！最好现在就走！”
“那我要是不走呢？”罗森反问。
薇罗妮卡微微皱眉：“我好心告知你危险，是不想看到你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既然你不听劝告，要自寻死路，那谁都救不了你。”
话音未落，薇罗妮卡身体快速后退。她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罗森只能看到化作一条极淡极淡的红影，在不到1秒的时间内，连红影都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罗森晃了晃脑袋，忖道：‘要我离开桑德兰。。。。。。看来薇罗妮卡已经知道黑胡子是高等狼人了。’
一个高等狼人聚集大量强盗进攻桑德兰，如果单靠男爵的力量，还真没有守住小镇的可能，情况会和游戏中一样，男爵被杀，桑德兰成为恶名昭著的强盗窝。
‘杀一个怪物，能快速得到自由天赋点。现在黑胡子主动攻击桑德兰，和男爵死磕，正是我趁火打劫的好机会。’
“高等狼人。。。。。。嘿嘿，尽管来，我让你尝尝大喷子的味道！”
………………………………
第四十七章 喷子的子弹
罗森走到玻璃店的附近时，远远就看到萨维站在玻璃店门口左右张望着。
一开始，他脸上有一丝忧虑，当他看到罗森的时候，一双小眼睛顿时眯成一条缝，他快步朝罗森走过来，一把接过罗森手上的包裹：“大师，快请进，快请进。”
罗森点了下头，朝玻璃店走过去：“昨天我说了阳光色散的问题，你验证过了吗？”
萨维顿时目泛奇光，点头如啄米：“验证了。大师，我按照您教的方法，将一块铜镜放在水中，当阳光照射到玻璃上时，墙上果然就出现了七彩的反光。”
“嗯，很好。事后有没有进行光路分析？”
“分析了，结果和实。。。。。。实验符合地非常好。。。。。。。大师，这真是太奇妙了，我以前从来没想过阳光中竟然蕴含着这么奇妙的奥秘，我。。。。。。”
萨维说的眉飞色舞，胖脸上的一双小眼睛光彩连连。
眼看他就要发表长篇大论，罗森抬手打断：“好了，我问你，昨天我要你准备的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吗？”
萨维立即道：“都准备好了，一样不落。我跑遍了整个桑德兰，挑选的都是品质最好的药品。”
罗森很是满意。
等萨维关上玻璃店的大门后，他说道：“今天，我们要做两件事。第一件我会自己完成。第二件，需要你做我的助手。”
“是，大师，我一定全力以赴。”
“很好。”罗森便将一张羊皮纸递给萨维：“我准备打造一个没有色散的魔法镜。这种魔法镜需要非常特殊的镜片。镜片的原理我已经写在羊皮纸上，你需要做的，就是计算复合镜片的具体尺寸，有问题吗？”
萨维接过羊皮纸，专注地看起来，看了几分钟后，他忍不住赞叹：“妙~实在是太妙了~大师，您的智慧真是超凡脱俗。”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萨维的工作室，罗森看到了萨维准备好的药品，他开始一样一样地检查药品的品质。听到萨维的称赞后，他似笑非笑地转头看了萨维一眼：“奉承可不能帮你完成计算任务，如果你再不抓紧的话，时间可就要不够了。”
萨维一惊，立即道：“啊~好，我立即开始。”
他拿起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吭赫吭赫地算起来。
罗森也没闲着，他继续检查萨维准备的材料。
‘还行，东西都没搞错，但品质很一般，不过这也怪不到萨维身上，他能在桑德兰找全这些玩意，已经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了。’
总体来说，他还算满意。
确认东西齐全后，罗森先将地上装满橄榄油的陶缸捧起来，放在一旁玻璃工作台上，然后激活炼金力量，思维沉浸在橄榄油中。
这个过程只持续了几分钟，而后，罗森拿出一个干净玻璃杯，轻轻往橄榄油一舀，就得到了半杯纯粹透明、无色无嗅的粘稠液体。
这玩意正是甘油。
在地球，提取甘油的方法很简单，因为植物油中包含有大量甘油，所以只需加热植物油到特定的温度，然后进行冷凝就行。而在这世界，这事对罗森来说不过就是个‘提纯’过程，具备三层元素之友天赋后，干这事一点都不费力。
得到甘油后，罗森将狮鹫酸液倒入其中。
狮鹫酸液是硫酸和硝酸混合酸，原来的浓度在10％左右，但罗森将其中的水分子蒸发了大部分，使浓度提升到了90％以上，成了浓硫酸和浓硝酸的混合液，这种液体加入甘油后，只需要稍稍加热催化，就能自动发生反应，生成硝化甘油。
为安全起见，罗森并没有加热，而是利用炼金力量催化。
因为这个反应本来就会发生，罗森做的，只是小小推上一把，所以这一次合成过程比之前山洞那次要轻松一大截。
不一会儿，玻璃杯子底部就出现了一大团淡黄色油性液体，大约有近300毫升。
300毫升硝化甘油，这可是大杀器，真要在玻璃杯里爆炸，溅起的玻璃碎片足够重伤罗森，甚至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他动作越发地小心翼翼。
再次激活炼金力量、轻柔、缓慢地将硝化甘油分离出来，装在一个干净的玻璃杯中，然后拿出萨维找来的硅藻土，按照2：1的比例混合成了粉末。
做好后，罗森微微松口气，但他并没有休息，而是立即拿出铅块。
硝化甘油使用硅藻土进行钝化后，性能非常稳定，利用炼金力量可以起爆，但需要大概近1秒时间，这个时间不算长，但在紧张激烈的战斗中，1秒时间有可能就是生死的分野。更不用说，战斗中心思难以集中，起爆时间肯定会变得更长。
若是敌人就在眼前，他的大喷子却迟迟不喷，那可就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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