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可能现实的心理咨询室-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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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节课先上自修，希望大家不要交头接耳，不要随意走动，请好好自习。”

　　　　说完之后陆余便直接推门出出去了，陆余不是一个能够宿便就能严肃起来的人，或者说严肃对于他来说不是随便就能欺骗的东西。

　　　　这个人，在这一块上意外的死板呢。严肃起来的陆余，事实上并不好相处。

　　　　不过这是发生了什么呢？

　　　　“喂喂，李心慕你知道怎么了么？我看陆余的样子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啊。”

　　　　“我，我也不太明白。”

　　　　陆余的样子是真的很不对劲啊，如此的紧张还是第一次见到，或者说要比上次我和司空雨的时候更加紧张啊。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点啊！”

　　　　这个班级的班长，方容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身在心理社的我还是对她有些印象的，我们和学生会之间的联系有些都是拜托她的，顺便一提她的姑姑就是本校的一位语文老师就是了。

　　　　陆余说话的时候班级确实安静下来了，教室里只有陆余一个人的声音，但是他走了之后便是更加放肆的声音了。

　　　　自习课什么的也不是不允许讲话，但是人总是得寸进尺的生物啊，所以有的时候总是会无意间或是有意间违反一些规则。

　　　　“自习课不要大声喧哗啊！”

　　　　来了，方容的怒吼，但是事实上并不像是在怒吼就是了。不过班级依旧安静了下来，即使所声音不大但是并不妨碍情感的强烈。

　　　　不过如此看来方容才是那种所谓的“合法幼女”才对吧，我都过了女性平均了好伐？虽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数据量，但是也绝对不是可以被指点的身高不是么？

　　　　“呼，呼~”

　　　　方容总是在这样怒吼之后喘气，或许是她本身指点肺活量有些小吧？

　　　　“啊，好担心呐~”

　　　　希同学伸了个懒腰。

　　　　“嗯，是啊。”


………………………………

第二十三章　陆余同学拒绝不了

　　　　“让一下让一下。”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护士的声音使我不得不离开我原来的位置。护士十分熟练地为老人做着检查，熟练到很快就结束了。

　　　　“怎么样了？”

　　　　我轻轻摇了摇护士的衣襟，她有些迟疑地告诉我还算平稳。

　　　　是么，那就好。

　　　　医院的墙要比别的地方都要更加晃眼，更加苍白，明明灯光也不是很亮，但是那一片洁白却如同冰一样冷。

　　　　消毒水的气味越来越重了，这是在为床上的老人挂上新的点滴而做的消毒啊。

　　　　“今天是你来陪么？”

　　　　点着点滴的老人轻轻转头，他的声音已经虚弱到我不得不去认真咀嚼。

　　　　“嗯，这几天没有意外的话我都会来的。”

　　　　老师，住院了。

　　　　当然我并没有告诉班级里的同学，在第一瞬间我选择了隐瞒，但是很快消息就传来出来，直到学校官方以及学生会，就连学习论坛都放出了公告。

　　　　2017届一班的数学老师，校数学组组长，校教职工优秀典范，这一些头衔在第一瞬间得到了全校范围的认知。

　　　　“啊，是你的话，也就不用担心课程了对吧？”

　　　　“算是吧，但是我来确实是为了陪着老师啊。”

　　　　“不是，我只是在想要是别人的话，我会不会耽误人家。”

　　　　怎么会呢，就算会稍微耽误一些的话现在才是什么时候啊，比起这一点完全可以被补上的学习来说，还是看望老师吧。

　　　　“怎么会呢？”

　　　　“对啊，怎么会呢？”

　　　　怎么会呢，明知道还在担心么。

　　　　“老师，你别动啊啊啊！”

　　　　试图做起来的老师在几次用力之后终于被我拦了下来，在塞满枕头的被我转起来的床头，老人就这么靠着了。

　　　　“怎么了？”

　　　　“要吃。”

　　　　诶，坐起来是为了吃东西吗，不过想吃点东西还是好的一面吧。

　　　　“吃什么呢？”

　　　　“你送来的水果不吃就亏了啊。”

　　　　“······”

　　　　我没打算说这是我们班凑出来的一个果篮。

　　　　“啧啧，给我扒啊。”

　　　　“老人家连提子都要扒的么？”

　　　　“哟哟哟，你还让我亲自动手嘛，我可是病人啊。”

　　　　喂喂喂，我说的不是“连提子都要扒的么”，这样明显是在为难我不是么？

　　　　“好好好，给您扒了。”

　　　　“你这坑坑洼洼的让我怎么吃啊！”

　　　　够了啊喂，难道你还是一个小公主嘛！

　　　　“给我吃！”

　　　　“唔！”

　　　　直接塞进嘴里就能让你说不出话了吧！哼哼，我看你还能整出些什么幺蛾子。话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就不能有一点矜持嘛，那个长者博学的形象完全毁了啊。

　　　　然而，老人把提子咽下去的第一句话就是——

　　　　“刚刚那个护士很正点哦~”

　　　　“哦。”

　　　　“很正点哦。”

　　　　“哦哦。”

　　　　“很正点很正点哦~”

　　　　“您是不是想要看人家护士才来的医院的啊！”

　　　　忍不住了，这老头真是烦啊！还有希望老师的孩子们不要对老师失望，最好还是让果篮什么的在这边放着吧。

　　　　“没有啊，年纪大了嘛。”

　　　　是啊，年级大了嘛。

　　　　本应该退休的不是么？这个年级还在教书如果不是自己的问题的话我都要把这个学校举报了啊，拜托这么老的人来当老师的话也太过分了啊。

　　　　“那为什么还来教书呢？”

　　　　“也不是教书啦，只不过是我啊，学习了一辈子，钻研了一辈子，但是还没有教过人啊。所以就想着在最后的时刻之前啊，能够教那么至少一届学生的话，也就算是报恩了吧。”

　　　　“不会的，老师你现在，不，已经完成的事情就是加倍的报恩了啊。”

　　　　“不对的啊，寸草亦不能报春光之恩，我又怎能算得上呢，只是有些事情一定要去做一做啊，如果拖下去的话说不定就一直也没有机会了。”

　　　　“嗯，确实呢，但是现在的话，还是稍微注意下身体比较好啊。”

　　　　“当然啦，至少我还是一个比较怕死的老头吧。但是你如果有什么想要去做的事情的话，哪怕不是不能等待，也最好尽量不要拖沓啊。年轻的时候我一直都想回来教书，但是事实上我做不到，在我想要教书的时候他们逼我去做数学啊，不过现在想来也算是命中注定吧。”

　　　　“老师的成就还是不要就这么轻言比较好吧。”

　　　　“哪里算得上成就呢，我不做，也有别人去做，同样的我不去教书，也有别人去教书不是么。从那之后这个念头却渐渐淡去了，就好像没有想过这个一般，在漫长的日子里太阳起起落落带走了我的岁月，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去做也来不及去做。”

　　　　您还不是生了孩子的么，怎么能说还有事情没做呢，话说也没怎么看见老师的孩子啊。

　　　　“嗯，受教了。”

　　　　“哈哈哈，你又在装什么啊，你要是能听进去我这老头的话我也是不信滴~”

　　　　“不是哦，真的有挺多感触的啊。”

　　　　“知易行难啊。”

　　　　“所以老师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出院之后还要在继续上课吗？”

　　　　“会继续的啊，还是要至少完成一次啊。”

　　　　“稍微注意点身体吧。”

　　　　我以为老师是太过劳累了，年事已高还在努力工作什么的也太不公平了，但是老师也是在“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的前提下教书，所以一般也不会就这么容易的放弃吧。

　　　　但是啊，还是不太想看见现在如此虚弱模样的老人啊。

　　　　“对了，我的课代表陆余啊。”

　　　　“啊？”

　　　　“我对你的看望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啊？”

　　　　“你是心理社的对不？”

　　　　“啊？”

　　　　“那你能不能帮帮一个人呢？”

　　　　“啊啊啊？”

　　　　☆

　　　　那天，一直以为学老师的姓是“司”一个字的陆余，才知道原来老师的姓，是司空。

　　　　而在老人的小心翼翼下，陆余也知道了那个司空雨就是老师的长孙，虽然老师只有一个孙子就是了。

　　　　并且莫名其妙的得到了一个“请帮帮司空雨”的请求。

　　　　“虽然我是你的老师，但是我确实在真心请你帮助啊。”

　　　　即使陆余心里一直在呐喊“我真的不是那种什么事情都要掺和上的人啊，还有这些事情就不能拜托一下我们的宇文老师么，你是不知道她的存在还是，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我很方便的可以给你分享一下，再顺便一提其实宇文老师真的挺漂亮的但是事实上我却不太能猜透她的年龄就是了！”

　　　　尽管如此一段长得足够在说出来之后憋死一个半陆余，但是在最后他还是没有拒绝。

　　　　毕竟，怎么忍心让他失望呢，大家都是很温柔的人，怎么能忍下心来呢。


………………………………

第二十四章　李心慕同学拒绝的了！

　　　　“什么？司老师其实姓司空？”

　　　　李心慕有些惊讶，与我一样她也不知道这个事情，而且大概班上或是学校里很多人都不太清楚这个吧。因为大家一直都是在“司老师司老师”的叫他，所以也不会想到这一层吧。

　　　　或者说能想到这一层的也是人才。

　　　　“是啊，我昨天刚知道。”

　　　　“你今天还去吗？”

　　　　“嗯，不过是放学之后，你也去么？”

　　　　“算了吧，我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要去，去了也只是尴尬不是么。”

　　　　这也确实啊，但是这种干净利落的拒绝，唔，看起来还是我功力不太够啊。

　　　　“可那也是老师啊，尽管没有什么别的理由，情面这种话我也不太哦打算说，但是至少还是要看一下吧。”

　　　　“嗯，确实啊。但是今天的话还是算了吧，再找个时间和你一起去不就好咯，我也只是送点东西而已，一个人去都不知道要做什么。”

　　　　“啊，好吧。”

　　　　李心慕同学善于拒绝，虽然这里说是善于拒绝倒不如是能够把自己心里所抵触的部分说出来并且拒绝罢了。尽管这样看起来没什么只是在说实话而已，但是事实上却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啊，关于什么能够把自己真实想法说出来什么的，一考虑到他人的想法，加上一些莫名其妙的约束，就有了“我不该拒绝”的念头了啊。

　　　　但是李心慕貌似能够躲过这一劫啊，这究竟是何等的功力，还是说在慢慢的训练中李心慕学会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能力吗！

　　　　是这样的么？

　　　　看着李心慕一脸不解的表情我得不到答案。

　　　　“没事看我做什么啊？”

　　　　“没什么，咳咳。”

　　　　这么说着我收住了目光，但是我的思绪依旧在漫天乱飞，司空雨，这是我所答应的对象，而老师的名字叫司空养，虽然说是一个老头了，但是依旧很过分啊！

　　　　想到昨天的事情就很火大啊，为什么吃个提子还要我帮忙扒皮？

　　　　啧，当时我就该拒绝！

　　　　“李心慕。”

　　　　“嗯？”

　　　　我重新把目光对准了李心慕，而她却有些躲闪的移开了视线，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能告诉我如何——”

　　　　“如何？”

　　　　“如何拒绝别人吗？”

　　　　“2333333”

　　　　喂，你这样笑真的很过分诶，我不要面子的啊？

　　　　“好好看好好学~”

　　　　喂喂，这又是什么啊喂？

　　　　☆

　　　　好好看好好学什么的，倒是给我机会啊喂！

　　　　“李心慕？”

　　　　“啊？”

　　　　等等，有了？希同学开始了攻击！而李心慕同学则是以不变应万变，沉稳啊，沉稳！

　　　　“李心慕你能帮我看看这个么？我好像弄不来。”

　　　　看似十分普通的请求但是因为其中“拜托”的意味太重而显得格外无助，加上最后一句的示弱，哇，简直是一记漂亮的进攻啊！

　　　　但是，这真的不是菲尔瑞斯·希同学的口语水平不太行所导致的嘛！

　　　　这种要求该怎么拒绝啊李心慕！

　　　　“啊，什么？”

　　　　诶，这究竟是假装还是真的，究竟是在表示“你刚刚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还是说“你要我做什么呢”，而别人的理解也会因为如此的不同而小心谨慎，如果是心思缜密一些的人或许就会打退堂鼓了吧。

　　　　说什么“哦哦，我突然想到了！”或是“啊，没什么是我睿智了”什么的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吧，兵不血刃但又残酷无比啊，李心慕，原来是如此可怕的存在么？

　　　　恐怖如斯！

　　　　“这道选择题为什么选b啊，我感觉b和c都一样啊。”

　　　　啧，直拳啊！

　　　　大胆无视对方的话语，把自己的请求直接推出来，在对方很明确了你的困境之后不好再说拒绝了么？这个时候拒绝的话容易被说成什么不愿意帮助同学的人，或许会被说自私或是小气什么的把，甚至还有可能被大家在背后里说坏话，被孤立什么的。

　　　　哇，原来校园生活这么惊险的么，如此想来现在场上的主动权是在希同学手上但是鉴于这一个回合制游戏，所以接下来李心慕能不能有机会扳回来还是就如此认输了呢。

　　　　所以说拒绝别人真的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啊，一瞬间要思考这么多，因为如果你表现出来了很明显的犹豫或是不愿，所有的一切都会以尴尬收场，而且你打校园生活也会因此蹦崩坏！

　　　　啊，难道这就是步步惊心么，话说这些是不是太为难我们学生了啊，不过人总是要遇到这些的，所有的人如果不努力在这段时间里学会这些们就会被社会所淘汰只能成为最底层的人了啊！

　　　　所以说，看起来只是简简单单的拒绝其实是包含着如此多的学问啊，就算知道着写依旧热心让我好好看好好学的李心慕也太伟大了吧！

　　　　感动了啊喂。

　　　　“那道题？”

　　　　等等，这是什么？看似是接下来话头并且使得希同学更加深入了，但是事实上这下就爱吧问题抛给了希同学，究竟是直接把题目说出来好呢还是把题目给李心慕看呢，虽然这样都没差但是如果说出来的话这就已经是在放低直接姿态的情况下更加诚恳的拜托，一方面来说这是对自己脸皮的考验另一方面也是把李心慕逼上了绝境。

　　　　而如果选择了把题目给李心慕看的话那就是折中的方案了，这个时候绝不能就此打退堂鼓，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赌上今后工作生活了顺利与否都要更加前进一步啊！

　　　　出招吧，希！

　　　　“○○○○○○○○○○○○○○○○○○○○○○○○○○○○！”

　　　　这，这是什么？

　　　　虽然不太清楚她说了什么但应该是选择了把李心慕逼上悬崖尽头吧，直接报出题目让李心慕无法躲避，二十到如今再拒绝的话就会把一些负面的影响放大无数倍，难道今后李心慕就要顶着很差的名声度过余生了么？

　　　　李心慕，这样的话你又会怎么拒绝呢。小生愿闻其详。

　　　　“哦，是这样做的。”

　　　　诶，就这样认输了么？

　　　　难道说不可一世的李心慕也会在这种情况下败下阵来，而口语不好只是希同学的伪装而已么？事实上她才是拜托艺术的大师，比起拒绝艺术，难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存在么？！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简直是神仙打架，小生自愧不如啊！

　　　　☆

　　　　“我没想过拒绝啊。”

　　　　“什么？”

　　　　“我说，我没有想过拒绝希同学啊，你是不是在莫名其妙的误会了什么啊？”

　　　　“没，没有！”

　　　　在那天放学，即将打算去看望司空养老师的陆余终于忍不住想要问一下李心慕是不是在最后一刻认怂了，但是过于委婉的词句使得李心慕不太理解。

　　　　“神神秘秘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李心慕转身哼了一下，向前走去，到一半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在原地还没有动作的陆余。

　　　　“你不跟上来么？”

　　　　“啊，来了。”

　　　　“哪个医院啊？”

　　　　“你不是说你不去的么？”

　　　　“你管我啊！”


………………………………

第二十五章　起雾

　　　　今天起了雾，什么也看不清了，在雾中骑车需要小心翼翼，深知这一点的我提防着可能使我擦伤撞伤摔伤刺伤的各种危险的东西。

　　　　而结论就是，雾天真的烦。

　　　　☆

　　　　“今天起雾了呢。”

　　　　李心慕居然保持着昨天比我先到的状况，今天在我进入教室的时候一样看见了坐在我后面的少女。

　　　　发卡，又换了呢。

　　　　注意到这点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指出来。

　　　　“嗯，起雾了呢。”

　　　　李心慕轻轻地回答着，她那漂亮的紫色眼睛里仿佛在闪着什么，而看向窗外的脸蛋在清晨的阳光下微微发光。

　　　　她像一只真在燃烧的凤凰，灼热却诱人。

　　　　“雾天，是怎么了么？”

　　　　对于李心慕的痴痴发呆我有些感到好奇，或许是喜欢雾天的感觉么？这个世界上确实会有特别喜欢某种天气的人呢，雨天淅沥沥的潮湿或许对他们来说就像金琼玉液一样吧，雾天的话。

　　　　也总是会有人喜欢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吧，拿捏不稳的距离感使人不敢开口，这种恰到好处的保护也算是雾天里行人最安心的地方吧。

　　　　“没怎么，就是简单的看了看啊~”

　　　　说着把目光收了回来并且伸着懒腰的李心慕有些不满地指了指自己的发卡，“昨天发现了今天就没有么？”

　　　　“不是哦，其实我也发现了的，只不过觉得还是不说的话会比较好所以就没有多说了。”

　　　　“是这样的么？”

　　　　“嗯，是的！”

　　　　不过这样的行为也真的很像是辩解的借口啊，其实没有看见什么的，但是事实上我真的挺想说的了，但是那张可爱的脸蛋在望向窗口时的安静实在不想去打破。

　　　　“我呢，打算每天都换一个发卡呢。”

　　　　“有没有兴趣试试缎带啊，就是那种扎在头发上可以轻轻飘着的缎带什么的。”

　　　　如果每天都换发卡的话也并不能做出更多的改变啊，仅仅是一个发卡的话李心慕还是那个李心慕，当然我不是说换别的东西就不是李心慕了，而是给人的感觉依旧是那个“平常的李心慕”罢了。

　　　　“这么想看我系缎带的样子吗？”

　　　　“咳，我就是给个建议啦。”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已经很明了了不是么？

　　　　“是想看对吧，有什么想说的事情一定要说出来哦。”

　　　　李心慕从桌位上站了起来，撑着桌子靠到了我这边，但是因为身高的问题还是需要仰视我这一点让她似乎有些不爽。在轻轻地踮了踮脚之后直接一只腿爬到了桌子上，这样从上向下俯视我的感觉真的有这么好么？

　　　　“唔呃，想，想看。”

　　　　事实上她苗条纤细的身姿就这样展现在我的面前，在我眼前不到20公分的地方她以这样的姿势质问着我。

　　　　“另外，你这样的姿势真的好么？”

　　　　“唔诶！咳，上头啦！”

　　　　突然意识到自己姿势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的李心慕想要快速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但是她并没有很擅长进行这种难度较高的行动，而且纤细的身材在与坚硬的桌子接触的时候会很难受的对吧，这一点我很惭愧的以身验证过无数次了。

　　　　“选什么颜色的呢？李心慕的话白色的缎带会不会很好看呢？”

　　　　“喂喂，我还没有答应要扎呢啊，还有好不好看什么的不要用应该这个词啊！”

　　　　“嗯，比起白色的话配合一下发色的话紫色会不会更好呢？”

　　　　“为什么在自顾自的决定啊，不理你了啊！”

　　　　“啊，错了错了。”

　　　　李心慕生气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啊，然后就会因此而忍不住继续去欺负啊喂。

　　　　“今天的话，宇文老师要继续为司空雨做心理辅导啊。”

　　　　“你怎么知道的？”

　　　　李心慕有些疑惑，不过也是，她对此是不太清楚的，或许也就只清楚宇文老师在负责罢了。

　　　　“你知道我们数学老师姓什么吗？”

　　　　“司啊，等等？”

　　　　“嗯，是的。”

　　　　是的，就是这样。

　　　　“我还真没在意过这种事情啊，不会的吧？”

　　　　“另外，在几天前我可是被司老师拜托过的啊，关于什么帮帮他的孙子之类的，不过也很头疼啦，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啊。”

　　　　“确实啊，这种事情怎么插得上手啊。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什么的我还是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是尽量多做一些吧，对了，还是很好奇你究竟是为什么会被司空雨威胁了啊？”

　　　　“我可没说过威胁这两个字，谁告诉你的？”

　　　　李心慕的眼神突然犀利起来，看起来是真的啊。事实上我是猜出来的，只是一个猜想的话不经过验证就不会有结果。

　　　　“我只是猜的啦，不过，确实是有什么事情不是么？”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啊，你都没用和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