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爷永远是你大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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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矛盾的感觉。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埋葬死者花了他太多的时间，于是便开始往红土镇的方向赶路。

　　　　想想还有很长一段路途，罗兰就有些绝望，忍不住嘀咕道：“要是会传送魔法就好了，唰一声就过去了。不管了，以后绝对要专业空间魔法，无论是战斗，还是用来赶路，都是极有用的。”

　　　　因为交通的关系，罗兰就已经想到了自己以后应该专业那一系的魔法技能了。

　　　　而在贝塔这边，他在清晨的时候，赶回到红土镇。

　　　　此时集市已经散去，他在湖畔边找到了那对老人。

　　　　湖面色反射着艳红色的朝霞，一对老人夫妻正坐在木制的小房子边，吃着卖相难看的糊糊，眼神呆滞地看着远方。

　　　　贝塔走上前去，淡淡地打说道：“两位老人家，我找取你们要找的东西了。你们的儿子已经死亡。”

　　　　“我儿子没有死！”头发花白，脸色枯槁的老妇人跳了起来，骂道：“你这人真狠心，居然敢咒我们的儿子死，我打……”

　　　　这应该是系统预设的任务剧情吧。贝塔如此想着，将干瘪的头颅从系统背包中取出来，递到老妇人的面前。

　　　　老妇人手中的拐杖停在半空中，她呆滞的眼睛中开始出现了明亮的光芒。

　　　　她接过干瘪的头颅，紧紧地，温柔地抱在怀里。

　　　　“儿子回来了，回来了就好。”老妇人的眼睛中，闪动着明亮的，仿佛彩虹一般的光泽，她将儿子的头颅献宝似地举到自己丈夫面前：“看，我们的儿子回来了。”

　　　　老头子也露出了开心的微笑。

　　　　他伸手摸了摸儿子枯败的头发，说道：“回来了，我不打你，回家一起吃早餐吧，我们准备好了糊糊……”

　　　　两人抱着头颅进到小屋子中。

　　　　而贝塔在旁边，看完这一幕，心中有股怪异的感觉。

　　　　可他却也说不出有什么地方怪异。

　　　　这游戏的NPC做得很真实，但这反应太奇怪了，正常父母看到儿子腐败的头颅，不应该是哭泣吗？

　　　　这对NPC情感数据出错了吧，这不合理，太不合逻辑了。

　　　　带着这样的念头，贝塔退了后一段距离，守着这间小屋子。

　　　　按照他效率至上的性格，此时应该去挖掘其它任务才对了，但心中有个莫名的声音，让他停下来，看着这对夫妻的后续发展。

　　　　屋子里传来了两位老人爽朗开心的笑声。

　　　　这和之前死气沉沉的模样完全不同。

　　　　应该是游戏数据出错了。

　　　　贝塔再次嘀咕了声，他想走，可双腿却是像钉子一样不钉地面上，不肯移动。

　　　　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时间缓缓过去，两个老人吃过早餐后，从屋子里出来。

　　　　两人的表情都相当开心，喜悦。老男人去了市集中，买了些好吃的东西回来，而老妇人则去山脚下捡了很多木柴。

　　　　他们像往常一样干活，做吃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傍晚，小屋子那里出现了炊烟，很正常的行为，就像其它游戏中NPC的行为逻辑一样正常，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

　　　　在附近观察了近一天，贝塔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可是心里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盛。

　　　　最后他强硬按下这种怪异的感觉，来到镇口那里。

　　　　很快罗兰也赶了回来。

　　　　他是法师，体力自然不比贝塔这种加过身体素质的混合职业者，在路途中罗兰休息了两次，能在入夜之前赶回来，就已经算是很努力了。

　　　　看到贝塔，罗兰微笑了下：“没有上交任务吧，我在路上的时候想了一下，任务还是不交为好，让两个老人知道他们的儿子死掉，这事太残忍了，倒不如一直瞒着，也好让他们……”

　　　　话说到这里，罗兰突然愣了下，他看到湖畔那边的小房子突然冒起了冲天大火……夕阳此时还没有完全下山，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明亮的一团火球，还有一簇耀眼的火焰，两者并列。

　　　　“是詹姆斯夫妇的房子。”

　　　　罗兰喊了一声，冲了过去。他经常在湖边练习魔法，也算认识那对老人，虽然不熟，但见了面也会互相点点头示意。

　　　　贝塔看着着火的房子，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惨白。

　　　　罗兰冲到房子前，正想对着房子来一发冰环术，看看能不能弄熄这着火的木屋子。

　　　　但再看了一秒钟之后，他颓然地放下手。

　　　　火势很大，很大……木房子完全已经烧透。如果有人在里面，绝对没救了。

　　　　贝塔也跑了过来，他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体也在轻轻颤抖。

　　　　最后，他几乎是艰难地，咬牙切齿地说道：“罗兰哥……我们找到的头颅，就是这对老人的儿子。”

　　　　什么！

　　　　罗兰的心也在一瞬间变得冰凉。

　　　　他也呆呆地站住了。

　　　　很快火光引来了镇民，一大群人围过来，很多人都想救火，但看看烧得红旺的木屋子，所有人都摇摇头，放弃了。

　　　　有人嘀咕道：“为什么詹姆斯的房子会突然烧起来，谁最先来的。”

　　　　“好像是罗兰阁下和另位一个贵族少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知道！”

　　　　吵吵嚷嚷中，法尔肯也来了，他向罗兰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罗兰阁下。”

　　　　贝塔的身体轻轻抖了下，脸色白得吓人，他将脑袋扭向另一边，不敢看人。

　　　　“我找到了山姆的头颅，交还给了老詹姆斯夫妇。”罗兰叹了口气，语气淡然地说道。

　　　　听到罗兰的话，法尔肯看了他一眼，轻轻摇摇头。

　　　　其它镇民们也静静地看着罗兰，再看看贝塔，最后他们一个个散去了。

　　　　木屋子烧了大半夜，快天亮的时候，才熄灭。

　　　　现场只剩下一些黑炭和清烟袅袅，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任务完成，人物经验增加376点，红土镇声望下降10点。’

　　　　一行系统提示出现在罗兰的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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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我也快走了

　　　　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虽然镇民们都回家了，但大半的房间都亮着油灯的光芒。

　　　　在这个世界，灯油还是挺贵的，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都不会点。

　　　　而现在，大半的镇民们都点亮了灯，映照着湖面鳞鳞的金光，空中一轮弯月，显得夜晚很是静谧美丽。

　　　　偶尔有湖风吹来，便是一阵阵清凉入心的惬意感。

　　　　贝塔趴在湖心桥的栏杆上，呆呆地看着远处的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罗兰在木屋附近挖了个坑，把木屋烧毁后的灰烬都用法师之手扫进了坑里，再填上。

　　　　接着在坑前立了个十字墓碑。

　　　　随后他走到湖心桥那里，看到了正在发愣的少年。

　　　　罗兰走到贝塔的身边，学着他那样，上半身趴在桥栏杆上，看着远处的鳞鳞灯光的湖面。

　　　　贝塔扭过头，悄悄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

　　　　“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罗兰小声问道。

　　　　“什么都没有想。”

　　　　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从罗兰的角度能看到，对方的眼角处，似乎还有泪痕。

　　　　罗兰想到法尔肯离去时，那种失望的目光，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罗兰哥，抱歉，是我把事情搞砸了。”贝塔小声地说道。

　　　　少年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后悔，罗兰看着他，好一会后微笑道：“你降了多少点声望？”

　　　　“30点。”贝塔抿抿嘴。

　　　　贝塔并不是因为声望掉了而伤神，他单纯地只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他把那些NPC都当成了一串串数据，但两个老人用行动告诉他，他们有自己的灵魂，有自己的想法，他们没有任何预设的‘任务剧情’。

　　　　一切都是自然的，真实的。

　　　　“我才降10点。镇民们有自己的喜好，我在这里待的时间长，和他们比较熟悉，他们对我的容忍度更高些。”罗兰想了想，说道：“这更坚定了我之前的看法，这不是单纯的游戏。”

　　　　贝塔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但他们确实是在一个游戏中。我也理解你的想法，炭基生命，硅基生命，甚至是……数据生命。但一个以山寨起家的公司，真的有能力做出这样的游戏，拥有生命的游戏？”

　　　　“如果这些NPC真的是生命，为什么一开始游戏公司就不讲明？”

　　　　贝塔后面的声音渐渐高亢起来，甚至隐约有点咆哮的味道。

　　　　罗兰在一旁说到：“或许连游戏公司都不清楚，他们到底做出了什么玩意？”

　　　　“你觉得这可能吗？”贝塔轻轻哼了声。

　　　　罗兰答道：“谁知道呢？这样的事情说不准的。”

　　　　一时间，两人没有再说话，周围只有湖风声在轻轻奏鸣。

　　　　隔了会，罗兰再次主动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样的打算？”

　　　　“去其它城市。”贝塔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这里不欢迎我了，再待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罗兰直起身体，看着远处的灯火，淡淡地说道：“就这么落荒而逃？不试着挽回一下？”

　　　　沉默了会，贝塔扭头看着他：“罗兰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在山那边的枫树林中，有一窝子巨型蜘蛛，给这座镇子带来很大的威胁。”罗兰缓缓说道：“我之前虽然杀了些，但一个人势单力薄，并且你也清楚，法师前期并不适合出现在一线战场，所以进度有些慢。如果你能和我合作……”

　　　　贝塔颇有兴趣地问道：“能行吗？对了，我以前吃过的炭烤蜘蛛腿很好吃的。”

　　　　看到少年的心情好转了些，罗兰笑道：“我们现实世界中哪有那么大的蜘蛛腿给你烤啊。还是你吃的是牙签肉？”

　　　　贝塔一脸向往的表情答道：“椰子蟹啊。”

　　　　“那不是螃蟹吗？不对，我记得好像是虾？”罗兰愣了下。

　　　　“都是节肢动物，当成蜘蛛没有问题啊。”

　　　　罗兰笑了起来：“你这么说，倒也是挺有道理的。”

　　　　说到吃的，贝塔的心情越发好了起来，他说道：“那我先去其它地方练练剑术了。”

　　　　“你还会剑术？”罗兰愣了下：“在击剑馆之类的地方学过？”

　　　　贝塔摇头：“不是，在我出生点的村子里，有个退伍老兵，会一手基础军用剑术，我花了三枚银币和他学的。虽然只有几个架抛，但练了十几天后，我发觉确实相当好用。”

　　　　“三枚银币……”罗兰叹了口气，他挖矿挖了一个多月，再除去伙食费，也就存了三枚银币左右。

　　　　对方进游戏比他晚了半个多月，现在却似乎还有钱过他。

　　　　想到这里，他便问道：“你哪里赚来这么多的钱？”

　　　　贝塔答道：“神裔贵族有个被动是‘幸运财富’，可以捡到钱！已经触发好几次，我一共捡了近三枚金币了。”

　　　　我了个去！

　　　　罗兰觉得有些忧伤，这对表兄弟玩游戏似乎都不缺钱啊。

　　　　一个就职了圣武士，每个月有二十枚金币拿，相当于软妹币二十万以上。

　　　　眼前这少年能捡钱……嗯，有种不劳而获的幸福感，不知怎么的，有些嫉妒了。

　　　　如果可能的话，他也想轻轻松松地玩游戏，不需要为钱奔波，但现实是很残酷的。

　　　　他只能靠挖矿维持生活。

　　　　看着贝塔跑到一边去练剑术，然后他回到半山坡自己的小茅草房处。

　　　　门口那里站着一个人影，走近一看，是法尔肯。

　　　　法尔肯见到他，主动走过来，月光下，一身绿色长袍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格外苍老。

　　　　“和老头子我聊聊如何？”

　　　　罗兰点点头。

　　　　法尔肯往前走几步，看着山下的镇子，语气沉重地说道：“我们其实在很久之前就知道詹姆斯的儿子死了。”

　　　　听到这话，罗兰先苦笑了一下，然后无奈地摇摇头。

　　　　“其实以詹姆斯夫妇的心态和身体，他们也活不了多长的时间了。但多活一段时间，总是好的。”法尔肯长长地叹着气：“不过早点走也有走点走的好处，至少他们不用受到病痛的折磨，而且死前能和儿子待在一起。”

　　　　罗兰不知道怎么接话，他能从法尔肯的话中，听出一些忧伤的情绪。

　　　　“我也快走了！”

　　　　一开始，罗兰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随后他猛地看向法尔肯。

　　　　“不用那么惊讶，身为牧师，当然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所信仰的神灵召见的。”法尔肯露出一个无所谓，甚至风轻云淡的表情：“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我就要进神国了……不用露出这么难受的表情，你应该为我高兴才对。”

　　　　“才怪了，死了就是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不，我们牧师，只要没有犯大错，死后灵魂都会生活在神国。”

　　　　罗兰却是不太信的。天堂，地狱这些东西，太过于虚无，太过飘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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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出名了

　　　　时空静止……今天的游戏时间到了。

　　　　从虚拟舱中爬起来，罗兰感觉身体相当轻松舒服，他觉得应该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天天坚持早睡早起的好习惯所致。

　　　　毕竟往常他没有到深夜两点，是不会睡的。

　　　　而现在，晚上十点睡觉，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钟起来，刚好八个小时。身体休息得舒舒服服。

　　　　只是他现在心情不太好。

　　　　法尔肯说自己要死了，这事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冲击。

　　　　他在现实中，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平淡对待生死的人。

　　　　不是说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吗？为什么这老人却能视之如吃饭喝水一般的等闲事情。仿佛就像是时间到了，该去洗个澡一般的轻松惬意。

　　　　信仰这种东西，真的这么厉害？

　　　　罗兰在椅子上呆坐了会，然后打开电脑，进到游戏论坛中。

　　　　又是一大串的打赏……估摸着也有两三万。他之前发的两个贴子，一直被设置为精华，挂在论坛子版块

　　　　这些沙雕网友，一言不合就打赏，弄得他都不想去工作，就光想玩游戏了。

　　　　和舒克贝塔两表兄弟相比，李林觉得虽然在游戏内赚的银币不多，但靠着这两张贴子，他也赚了差不多十万元左右的软妹币了。

　　　　也算是不错。

　　　　论坛上，关于他那个自爆小火球魔法威力是否过大的讨论，已经盖到了数千楼，而且还有不少网友另外开贴子重新战过。

　　　　矛盾主要集中在术士和法师两者身上。

　　　　一位攻略大佬列出了术士建号时可选择天赋，和法师建号时可选择天赋对比。长长一大串的天赋和数据，看得出来花了相当大的心思。最后他在贴子结尾说道：“从对比列表可以看得出来，术士的法术威力应该是比同等级法师高的，但罗兰那发小火球异变之后，威力已经太过于夸张了，覆盖大约半个足球场的范围，这还是低级魔法，如果是高级魔法呢？可以想像，如果公会战开启，罗兰再来这么一手，他一个人估计可以全灭一个小型公会了吧。”

　　　　后面一大堆跟贴的人，表示赞成的多半是术士。

　　　　表示你们吃太多柠檬了的，多半是玩法师的。

　　　　而菜刀职业者和敏捷系职业者在其中出没，掀风造雨，他们也感觉到了一定的压力，如果法师们个个这么强，他们这些职业还怎么混。

　　　　也有个别法师觉得：罗兰的法术范围实在太大了，是不是开了挂。

　　　　结果后面立刻有人反驳：全世界第一款虚拟现实网游，现在其它游戏公司连这款游戏的基本运作原理都弄不明白，我不相信有人能这么快了外挂。

　　　　如果真有人这么厉害，他可以自己独立开始一款类似的虚拟真实网游了。

　　　　罗兰也觉得有些不妥，那自爆小火球的威力，确实是太大了些。

　　　　是不是游戏没有完善到的地方，被自己发现了？

　　　　他去官网首页看了看，结果没有发现什么关于此事的最新消息。

　　　　官网最新的公告，还是一个星期前的。

　　　　话说回来，《法兰世界》这游戏的官网很咸鱼啊。

　　　　官网的UI朴素简单，而且就两个区块，一个是公告区，一个是视频区。

　　　　公告区里就几条最近发的消息，而视频区里就一条游戏测试前发的宣传视频。

　　　　简直就像是快要倒闭的网页游戏官网一样。

　　　　他叹了口气，看看外边微亮的天色，洗漱之后，去了公司。

　　　　罗兰直接走到人力资源部，把辞职信放在经理的桌面上。

　　　　看着这信，人力部经理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没有关系，我也不会再来上班了的。”罗兰语气轻缓地说道：“其实我很早就想不干了，只是暂时没有找到好的门路而已。”

　　　　经理推了推自己的平光眼镜：“公司待你们不薄，没有理由的话，就这样子走了，对得起公司对你们的培养和关照？”

　　　　“这话你也说得出口。”罗兰轻笑起来：“996工作制，没有加班费，出点小错还得倒扣工资，这也叫待我们不薄？是不是发的工资能维持最低生活标准，天天12小时工作时间，才合你们的心意啊。”

　　　　经理没有再说话，只是神情有些别扭。

　　　　罗兰叹了口气，说道：“李经理，我也知道你内心不是这么想的，只是为了工作而已。大家相识一场，好聚好散吧。”

　　　　李经理苦笑起来，双方伸出手，轻握了一下。

　　　　将自己的一些文具和小物件从公司里搬出来，期间几个相熟的同事过来询问，得知他辞职后，都是一脸的羡慕。

　　　　谁不想过轻松的生活，谁想成年996，还不是被生活逼的。

　　　　如果有更好的门路，能走的都会走。

　　　　罗兰只是做了个遵从自己内心的选择罢了。

　　　　他的东西很少，刚好能放到共享单车的车篮里。

　　　　踩着单车，微风吹乱他的刘海，也吹乱了他的思绪。

　　　　辞职了，心里感觉轻松了，却也多了些对未来的迷茫感。

　　　　挺矛盾的感觉。

　　　　踩着单车先回家，就在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电话响了。

　　　　舒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官网出新公告了。和你们法师有关，还特意点了你的网名，现在你也算是名人了。”

　　　　罗兰一脸问号。

　　　　随后他挂断电话，用手机打开官网首页，看到了最新的官方公告。

　　　　‘关于最近法师小火球衍生法术威力的问题。’

　　　　轻轻将标题点开。

　　　　‘我们进行了十分全面的游戏系统检测，追踪了罗兰玩家这一个多月来的游戏记录，再和游戏开发组进行了长达三天的谈话和笔录，最后得出的结果是：罗兰玩家的一切行为，皆符合游戏的基本理念。一切举止，也都符合游戏的正常运作范围。至于法术威力问题，纯粹是个人天份问题，如果对自己当前职业不满，可以去生命女神殿祈祷，申请销号重来。另外再次重申。游戏中职业能力发挥，和个人现实中的能力挂钩，也和天份挂钩，请勿盲目模仿。’

　　　　嗯……官网的回复还是这么硬气。

　　　　只是他觉得有些胃疼。

　　　　官方这则说明，虽然没有恶意，但却几乎将他放在了火上烤啊。

　　　　他打开论坛一看，果不其然，论坛炸开锅了。大部分的讨论都是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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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区分对待

　　　　回到家里，打开论坛，果然他的名字被大量的贴子反复讨论。

　　　　而他之前发的，关于自爆小火球的贴子，楼层数已经盖到四千以上了。

　　　　这下子不单是术士和法师的问题，连带着整个游戏的玩家都参与了进来，官方公告这一波操作，实着让罗兰完全出现在了《法兰世界》所有的玩家眼前。

　　　　大部分的评论都是围绕着‘罗兰是何方神圣’这个点来讨论的。

　　　　因为官方说了，游戏中的能力和现实的能力挂钩，而罗兰在视频中，能将全部魔力放进一个小火球中，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很多法师玩家表示，自己顶多将额外的10％…30％魔力贯注到单独一个魔法中，再多的话，魔法根本无法成形，而且还会造成魔法反噬，爆掉自己的脑袋。

　　　　这就产生了一个疑问，现实中什么特质，或者说有什么样专长的人，在游戏中会表现出这样的潜力？

　　　　猜测很多，但有一个置顶贴引起了罗兰的注意。

　　　　点击进去后，发现是个视频。

　　　　视频中，一个单手剑战士在一堆绿皮小怪物之间游走，剑光飞舞，步伐游龙般飘忽和潇洒，看着赏心悦目。

　　　　而那些绿皮小怪物，连他的衣角边都摸不着，还被一个个挑翻。

　　　　视频最后作者解说道，他是武当山外传弟子，从小练习游龙剑法，堪堪入门。在现实中，用条木棍，也能勉放翻四五个大汉，但在游戏中，他主加体魄和敏捷两项属性，配合游龙剑法，实力大涨，同等级的NPC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既然他能做到这种程度，那么拥有其它特长的人也应该能做到类似的程度，所以说罗兰能把所有魔力贯注到一个魔法中，也应该是有类似的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