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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人理拯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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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疼得立马求饶——虽然后背靠着软软的很舒服,但身前可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就像是坐过山车绑的安全杠,在超高速下穿时的那种压迫痛,不,是比这种痛还要疼好几倍。
“啊啊啊,我解释我解释,松手,快松手。”
华生喘了口气,给黑贞简单介绍了一下《亚瑟王之死》的主要情节。
“就是说,小白脸莫名其妙地跟姐姐乱搞生了个儿子?然后这个儿子把自己的王国基业给毁了?最后还把自己给砍了?”黑贞用着朴素的乡村用语复述着亚瑟王传奇的一生……中最无奈的几个时刻。
“啊……那个……旧剑不是有意跟姐姐摩根啪啪的,是他王姐设计下药、偷梁换柱这些,虽然现场好像还被王妃桂妮薇儿给看到了吧……怎么感觉有些‘世界名画’的要素?”
华生原本还想给旧剑开脱一下,但怎奈,故事情节要素丰富爆点十足,虽然他不确定是不是真实月球史(旧剑亲历的旧圆桌史),但仅作为一个有关亚瑟王的逸闻来说,也是十分有趣,令人欲罢不能的。
他俩在后面说的开心,坐在最前面,兢兢业业驾驶着摩托的旧剑就没那么好受了。
“御主,黑贞……你们别挖苦我啦……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好受吧……”旧剑用无奈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对不起对不起!我得意忘形了……”华生连忙道歉,“我没有刻意挖苦你啊。”
黑贞也不再嘲笑他,反倒是用自己的方式在变相安慰旧剑:“嘛,好歹算是有举世闻名的故事流传的英灵,虽然不像‘白的我’那般几乎没有污点,但总归比我这个赝作的反派要来得真切有实感,难怪喜欢你的人比喜欢我的人要多得多嘛。”
华生心里暗暗吐槽:不……从氪金量来看旧剑是远远比不过你的。而且,你并不是反派,你是搞笑角色兼任“和熊猫相性极佳的萌宠”……
“……谢谢你,黑贞。”旧剑读出了黑贞想要安慰他的意思。
“什么嘛,这有啥好谢的,废柴不是有说过‘大恩不言谢’嘛!”黑贞强行用了一句华生说过的俗语。
但这句可不是这么用的啊……
华生和旧剑一脸尴尬。
旧剑在感谢之余,他还不忘反过来将“搞事球”踢给黑贞,“呵呵,只要御主不讨厌我就行了,至于喜欢嘛,我知道御主可是很喜欢黑贞小姐的。”
结果,本以为黑贞听了会开心,然而她却一脸嫌弃地说:“总感觉你这话里有股酸味儿,噫……”
得,看来误会更深了。
紫红的晚霞渐渐消退,漆黑的夜色已然盖过半边天。厄洛斯城上,格林尼治和莫德雷德从塔顶走了下来,踏过此前因灰骑士与旧剑交战过而碎裂的石板路,来到了敞开的大门。
莫德雷德透过大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驱车前来的旧剑。
“亚瑟……”
他喃喃念叨,手中不知何时,已然出现了那把魔剑——深灰之堕。
另一边,格林尼治则取出青翠之木,深深地插进城堡的石墙内,就好像魔剑已经与城堡融为了一体。
“与其让他们来兴师问罪,不如先下手为强。国战兵器厄洛斯(Eros),启动!”
轰隆隆……
厄洛斯城堡再度运行了起来,这一回是它那八爪鱼式的两条前足在抽动。将城堡全部的动力应用于钢足的运行,使得原本拿来跨距离移动的工具变成了破坏性极强的武器。
眼看着蒸汽摩托就要抵达厄洛斯堡的脚下,距离登堡就差几十米。然而两只钢足猛然抬高,再朝着摩托行进的路线一前一后地砸去,全然不给摩托刹车或改变路径的机会!
好在旧剑早有准备,他将车头一撇,拐向道边的货摊,这时钢足砸下,他再将车头一抬,整辆摩托顺着货摊搭建起的斜坡冲上了一排民房的二楼。
“我靠!二话不说就打我们,果然是敌人!”华生被颠得气不打一处来,“旧剑,我们这条路能坚持多久……”
华生指的是他们正通过一排较低矮的民房房顶,摩托车行驶在房顶连接房屋间的木板上。这条道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中断,而且为何载了三人的摩托能够通行于单薄的木板上也是个迷。
“我用魔力将车改造了一下,用风的祝福减轻了我们的重量。至于这条路,我们想怎么走就怎么走!”旧剑的回复倒是出奇地霸气。
说着,另一只钢脚砸了过来,直接把前面的民房给砸穿,彻底阻断了摩托前行的可能性。
然而,果真如此吗?
旧剑微微一笑,眼睛瞄向那只倾斜向上的钢足。
“御主,抓稳了!”
话音刚落,旧剑便开着摩托一往直前,尽管前方就是坍塌的民房,但是车速完全不减,反倒在风王的祝福下越开越野,眼看着就要落入百米连绵、倒塌成片的瓦砾堆中挂彩吃灰,就在这时,旧剑突然发出指示——
“点火!”
“吼啊!”
看来黑贞与旧剑之间的默契在这些天的合作下又更上一层楼。
只见摩托的第二引擎再度启动,火焰喷射的助推器给了摩托一个瞬间的巨大冲力,借着这股冲劲,风驰电掣的蒸汽摩托越过连片的废土石渣,直冲向高高抬起的城堡钢足。
砰!
钢足砸入地面,而飞天的摩托也顺利地踏入城堡的地界,和厄洛斯的大长脚来了个亲密接触。
只是操控厄洛斯城进行阻击的格林尼治显然不希望摩托顺藤摸瓜驶入城内,他连忙控制另一只钢足前来阻截。
另一只钢足横扫居民区,完全不管居民楼内是否还有未逃难的住户,直截了当地以最快的速度,最佳的角度挥扫,以期横向拦截在“大长腿”上疾驰的蝼蚁。
“啊啊啊!大家伙来啦!!”
由于这一横扫裹挟着大量的灰烬烟尘,看上去气势汹汹,吓得华生舌头都直了。
“废柴捂耳低头!”黑贞喝道,随之挥动诅咒之旗,欲以一臂之力抵挡钢足的来袭。
砰!!!
金铁交鸣之声振聋发聩,不绝于耳。哪怕华生听话的堵上耳朵也无济于事,震得他两眼昏花。
不过没想到黑贞居然真的只靠一只手臂挥舞着的战旗,稳稳挡住了数十吨重量的巨大钢足。
这钢足阻滞于旗杆前的一瞬间画面在格林尼治的脑海中永久的定了格,他想不到这等庞大的能势竟然也会泥牛入海,简直就像钢足不是钢足,而是巨大的海绵足!
“神马!?!”
这一幕着实让格林尼治看傻了眼——他是真的揉了揉自己的肉眼,毕竟以人之凡体,更别说是一名并非魔剑骑士的少女的一条手臂,去阻挡城堡钢足这种庞然大物,简直天方夜谭!
现在他们离城堡已经很接近,华生目睹了格林尼治那滑稽的动作,心里不禁发笑:我的两个从者都是英灵中的A级筋力狂魔,特别是黑贞,在与男性英灵“掰起手腕”来可都是常胜将军啊!刚才这种现象属于正常操作,真是没见过世面的、愚蠢的异界人呐……
“欸?奇怪……迪奥和塞克里奇不在城堡上嘛?”
华生又一次发现了盲点。
虽然城堡大门前明明白白就站着两个人,压根不算啥盲点。
可……
这其中隐藏的故事,说不定就有些血腥和恐怖了。
“亚——瑟——”
蓦地,厄洛斯城堡上跳下来一个人影,只见人影高举着朴实无华的灰色重剑,正是灰骑士莫德雷德!
“御主!”
见状,旧剑突然翻身跳车,拔出圣剑与莫德雷德战在一起。
“哇靠!老司机自己跳车了!”华生吐槽归吐槽,反应倒是迅速。二话不说的屁股往前一挪,握住把手开始刹车。
谁料,旧剑与莫德雷德真叫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或者说“狭路相逢父子局”?
总之旧剑前所未有地认真,而灰骑士更是一上来就拿出了十足的实力,两人剑戟相交所产生的余波彻底摧毁了他们脚踩的钢足。
对拼时产生的剑气将钢足斩断,断成好几截。而在钢足上停倒的摩托也顺势开始下滑。
突然的失重感吓得华生急忙从摩托上拔下通讯设备,不然失去这东西可就联系不上巴贝克他们了。紧接着他趁还能站稳时翻身下车。眼看着华生就要从几十米高的地方落下摔成小饼饼,关键时刻“欲望之拉斯特”却飞了回来,抢在黑贞出手前救下了华生。
至于黑贞,她则在看到华生获得飞行道具的救援后,第一时间将倒塌的钢足当做跳板,一个纵跃来到了厄洛斯城的另一只钢足上,踩着锈迹斑斑的钢筋朝向高高在上的厄洛斯要塞疾走而去。她誓要将城堡的操纵者烧个半死不活。
“御主,远离战场!”旧剑和莫德雷德越战越凶,他生怕余波伤到华生,连忙出声提醒。
这时,华生的手机响起,他猜到是梵逆薙要出来,便直接从礼装仓库里取出。
“拉斯特带来了‘暴食饕餮’的结晶,我感应到怠惰的结晶也出现了,我们赶紧去取吧!”梵逆薙刚一冒出头,就急切地催促道。
这时拉斯特飞出一片钢羽,将一块橙色的结晶投入梵逆薙的重装机身。
“那……只能飞过去了……”华生一眼扫向已经摔成几截的蒸汽摩托,略感心痛地说。
华生抬头望向正在鏖战的旧剑和飞速奔跑的黑贞,有些担忧道:“我先看看能不能联系上诺阿……如果能让她带着结晶过来,我就能节省不少时间。”
“现在此地不宜久留,听你家剑士的话,我们赶紧走,拿到怠惰结晶后再把我交给你家剑士,一定比你现在呆在这里观望的作用大!”梵逆薙给出了自己的建议,语气十分坚决,不容置疑。
“好,了解了!”
华生很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己“一介布衣”不堪大用,当即决定驱使拉斯特朝着东北方向飞去。他一边高速飞行,一边取出从摩托上拔下来的通讯器。
“诺阿!诺阿!能听到吗?”
然而通讯器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仔细听,似乎是人们在惊叹着为什么自己手上会凭空多出了武器……
………………………………
第四十九章 亚瑟VS莫德雷德(万字超大章求推荐)
(一)
【因胜过一切的憧憬,而扭曲的爱意】
吾名乃莫德雷德,是骑士王亚瑟·潘德拉贡唯一的正统后继者。
然而……
却也是一个不被认可的圆桌骑士。
母后不顾伦理,运用魔术的强制手段将我——结合了她与弟弟亚瑟的王族血脉给降生于世。
据说,当我出生时,母后看我太过娇小,嫌弃我什么都不能做。于是又使用魔术,让我快快长大。
数年的时间里,我长大了,成为了和父王一样的成年男子,在母后和其他圆桌的教习下,继承了父王一切优秀基因的我,很快便成长为一名出色的剑士。
虽然实际年岁不够,但我希望成为父亲的助力,为此,我需要被选拔为圆桌骑士,在此之前,我理所当然地施行了成人礼。尽管没有观众,陪伴我的,仅有赤红的月与深沉的夜。
那天,我穿着红色的礼服,对着镜子整理仪容。
镜子里的我,金黄的头发,碧蓝的瞳眸,居然与父亲那么相像……
无论是眉眼、五官、还是体格,都与父亲一致的我,竟然会愣住,去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也许正是因为太像了吧……我偶尔会把镜子里、剑刃的反光里、水面的倒影里的我,当作我所憧憬的他,骑士王。
我要为你献上我的一切——我的父王!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愿意承认我?
是我太弱了吗?
不,我的能力不可能输给他,为了能帮到父亲,我可是经历过地狱般的集训。那时,母后也陶醉地夸赞我,说我的身体数值已经与父亲别无二致。
那为什么不能接受我作为他的圆桌骑士?
他不是标榜着自己一向以公平公正为行事准则的吗?
可为什么一到关于我的事情上,他却偏心了呢?
现在想想,他真的有在意过我吗?无论是得胜归来还是体察民情,他眼中的景象,永远倒映出的都是民众、民众、国民、国民、百姓、百姓!
人人人人人……
眼里存放着无数个人,可就是容不下我!!
明明我也在人群里仰视着他,注目着如太阳一般光辉的父王啊……
为什么会这样子呢?
难道,真的如其他人所传言的那样,视我为不祥?
啊……我懂了……
是我太像了吗……
看来,父王也会尴尬,也会害羞嘛。
那……
那我……把头发蓄起来,扎个马尾,是不是会好一些?
那我……把身体藏起来,藏进盔甲,是不是能好一些?
那我……把面容关起来,关进头盔,是不是就好一些?
啊……
他承认了,终于承认我作为圆桌骑士的一员,辅佐他,为他的理想贡献出力量。
我终于,能够更亲近他一些了……
真的好辛苦啊……
辛苦到,我必须将您赐予我的一切都给掩藏,无论是面容长相还是内心的渴望。
真的好痛苦啊……
痛苦到,明明我已经离您越来越近,但却感觉不到你对我的关怀。明明我是您的亲儿子,但却体会不到你对我的爱。
想得到你的关注,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明明……只要你不去花时间跟那些与你毫无关系的民众打交道,你就有时间来承认我,注视我,陪伴我。
或许,你作为王,实在是太辛苦了吧。那么多人不理解你,连年的灾荒使民生凋敝。
既然这么痛苦,这么不被理解——
那么,就把王位让给我吧?
让给我吧!
这样你就能有大把时光来陪伴我,来注视着我,来承认我作为不列颠的新君主!
然而……你却花费大把时光,去远征强大的罗马,与剑帝卢修斯决一死战。
不带我去。
啊~啊~不行了……
没办法……
没用啊……
没救啦……
估计,也许,大概,我也有病……
得了见不到你就不行的病。
镜子,镜子!
光是看到镜子里的“你”,我就会亢奋……
作为你的儿子,深爱着你,真的太棒了!
哈哈哈哈哈!
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释放过后,突然间我就明白了该如何让你注目着我呢!
父亲啊……
你所爱的一切,就由我来破坏!
一无所欲、一无所求,我将只去爱你在绝望中怒吼的模样——
亚瑟·潘德拉贡!
(二)
【因背负一切的希冀,而注定的悲剧】
『父与子的羁绊——
恐怕,这是我直到最后的最后,都没能得到的东西。
遥远的时代,不列颠之终焉。
荣光无比轻易地破灭了。
对罗马帝国取得胜利之后,迎接凯旋军队的,是【叛逆】。
既为妖妃之子,又是自己的复制品的不祥之子,圆桌骑士莫德雷德纠集起以萨克逊人、皮克特人为首的反抗势力,率领着强有力的魔军,扬起了反旗。
那是一场如泥沼般的内战。
圆桌被粉碎,卡梅洛也分崩离析。
不列颠失去了一切。
于是,在卡姆兰之丘……
“父亲啊……”
他解除了自己的伪装,露出了那隐藏不贞的头盔之下的,与我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
“你所爱的一切,就由我来破坏!”
他在怒吼着,仿佛要将九年来的一切怒火全部发泄掉。
“一无所欲、一无所求……”
他的表情渐渐疯狂,那是怎样的感情,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才会变成这般……
这般的扭曲?
“我将只去爱你在绝望中怒吼的模样——亚瑟·潘德拉贡!”
这是与持魔剑克拉伦特的莫德雷德间,最后的死斗。
……
在这如地狱般的战场上,除我以外的最后一个活人,也在刚刚被我亲手杀死了。
手上的鲜血甚至都还没有干透,我杵着被污染的圣剑,望向了这个毁灭了不列颠的圆桌骑士。
这名圆桌骑士同时也是我的亲生儿子。
从这个孩子出生的那天起,这一天的到来就已然无法改变,其实我是知道的。
所以我,并没有怨恨这个孩子,因为他同样是命运的受害者。
这孩子的成长速度特别快,那是因为他是我自己的克隆,是魔术催生的人工生命体。
他的寿命很短,却说希望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我,他的父王。
这个孩子希望得到来自父亲、来自我的认同,可是,作为非人之人的他,根本无法理解身为王的苦恼。
我的左眼已经失去了光明,用仅剩的视力望向远方的不列颠,伸出了手。
……已经没有力气了。
触不可及的彼方,是否存在着救赎?
我的手终于还是没能伸出,便倒在了卡姆兰之丘的土地上。只是,似乎在人生的终点前,听到了最后一名圆桌骑士急切的呼唤。』
※※
王这种东西呀,和爱情是一样的。
得不到的时候最为珍贵,得到了却徒增烦恼。
泛人类史的长河里,有施行暴力统治的暴君,有玩弄权术的枭雄,有带领民众追逐土地与财富的征服王,也有将天下一切视为自己所有物而为所欲为的昏君,只是,有一种王者,当他出现时就代表着河清海晏、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
这就是贤王。
抑或是说,理想国的君主。
被理想的王所统治,应当是一件相当幸福的事吧。
不然,人类的梦境中,为何会期待着这样的帝王君临,并因此而感到欢愉、幸福呢?
然而,或许是我多管闲事、横插一手了,因回应人类梦境的期待,而制作、培养出的理想王,却单纯地因我喜好Happy…Ending的缘故而饱受身为王者的痛苦。从未过上一天可称为平凡的人类的日子。
啊啊,果然变成这样了。
莫德雷德崛起,曾因王追究责任而被训诫的诸侯们也赞同他,开始反叛严格但理想的王。
事实上,圆桌骑士都是符合英雄之名、声名远播的人。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像他们那般强悍,而就算是他们,也都不如亚瑟王强大。
那并非指生命上的顽强,而是精神面的问题。
不列颠的过去,卑王被亚瑟王打倒了。也勉强抑止住了异族蛮横的行为。
但是不列颠的未来仍然晦暗,人们的生活也没有改善。没错。即使击败造成暗黑时代原因的人,未来也没有因此变得光明这件事,使人们心中萌生了恶意。
亚瑟王不是光辉之王吗。
不是遵从他的话国家就会富饶吗。
亚瑟王并不是万人都认可的王。只是在那治世顺利的期间才被认同,虚假的王。
称颂著理想的王的同时,一但发现那理想无法拯救万人时,便将所有责任尽数推给他。
人类虽然喜欢正确的事,但却讨厌过度正确的事。
只要亚瑟王仍然是“人们的理想“,他们就会依赖,同时也开始疏远亚瑟王。
王,必须要承受一切,或者践踏一切君临在那之上不可。
王被给予的只会是不义和不被理解。
骑士们之中萌生私欲,批评王的人也出现了。莫德雷德的叛逆,作为命中注定之理,也并非不可原谅。
毕竟,那批判越多,人民的生活就越安定。支配者方和被支配方。人类是只有其中一方能得到幸福的生物。
王就是这样的生物。
人们脑中描绘的王的尊严,和王实际上怀抱的尊严是不同的东西。
越是为人民的生活著想,王本身作为人的心就越不幸。
“……我越痛苦,国家就越富饶?”
“嗯。你早就知道了吧?你就是知道了还拔出选定之剑的。”
所以尽早舍弃人心,成为像乌瑟那样的超越者就好。
那样的话,至少内心不会那么痛苦。
而换言之,那也是身为王的理想型态。
亚瑟王维持和至今一样的治世,然而内心却也不会再受煎熬。
和罗马的条约是因为有亚瑟王的存在才得以达成。
他们并不怕不列颠。而是只怕亚瑟王。
这只是短暂的和平。不让不列颠岛本身具有价值的话就没有意义。
“不列颠将会毁灭。但不用悲叹。你将无法看到不列颠的末路,而是因不列颠之手而死绝。”
结果就是这样——
亚瑟王从罗马回来时莫德雷德举兵了吧……
我已经受够这种闹剧般的内哄了。
……
“莫德雷德卿,据报叛变!七宗氏族、八方诸侯赞同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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