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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人理拯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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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过……算了。”
衡这才朝着艾琳礼貌地行礼，然后转身离去。
呼……
坐在车里的白桢长舒一口气，他其实是最紧张的那一位。
由于这里只有他能够看到附着在衡身上的“虚影”，所以在刚才的对谈中，那个虚影几度三番地要做出些小动作，白桢都看的一清二楚。
好几次他都欲挺身而出，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之后，众人将武藏接回车内。武藏由于被一群人围着感到十分不自在，于是开始发表起车内多么豪华舒适之类的感想。
“武藏亲。”华生开口了，他决定把话题绕回正轨。
“啊！在！”武藏对华生的这个称呼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你是不是……还是活的？”华生这问题问的，让人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但是武藏自己是明白的。
她点了点头，“我好像……还不是他们那样的。”
武藏指的是华生身边的从者们。
“也就是说，宫本武藏小姐还是人类？”贝德维尔由于为了归还王剑，活了一千五百年的人世。对身为人类却有英灵资质之一点感同身受。
“那宫本武藏小姐是为了什么事情才来到这里的呢？”他接着问道。
没想到，武藏对于贝德维尔的提问感到……害羞？
不……她只是单纯的在“脸红”，那种脸红是
看到了红颜美少年的兴奋！
“啊……啊哈哈！”武藏打着哈哈，眼睛不住地往清秀的贝德维尔脸上瞟去。
“咿呀~其实，这算是我的特殊体质吧！”
她将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
“虽然我是人类，但是我在自己的故乡里，算是一个奇葩吧……”
武藏无奈地笑道。
“虽生为女性，却无嫁入他门之意。手持利刃，却无继承家业之意。”
“在华生和这个时代的话，好像是挺普遍的现象。但是在过去的乱世，这个想法实在是不能被苟同啊。”
武藏的视线微微下移，目光温润，神归故里。
“因此，即使被指着说‘你作为人是有欠缺’之类的，也只能认可啊。”
“武藏亲……”华生有些动容。
“我所选择的道路，看来只有我独自一人。无人与我类似。在其他地方相遇过的很多剑士们也是，多少也有脚踏实地地活着。”
武藏弯起了眉毛，笑容显得有些憨。
“哈哈，但是我不行呀。看样子我天生不能停留在一个地方。”
“不停前行，不断漂泊，无法回头。也没有什么辗转于不同世界的理由。既不是为了别人而活，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的这样一个我，不管在哪里、做什么都不会留下足迹。无论在不在哪里都不会对那个世界产生影响……”
武藏挠了挠头。
“所以才能在不同的世界里转来转去嘛。简直就像是那个世界在对我说”
“啊~啊！没事呀~因为即便你来了也无所谓，所以你可以随便来哟~”
“啊！已经没事了吗？那就出去吧！因为我（世界）已经对你没兴趣了呀。”
“……之类的。”
武藏继续无奈地笑着说：“如果亡灵就是这样的话，那我早就是亡灵了。知道了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和人们相遇或者擦肩而过，被赶往下一个世界。”
“很辛苦呢……”贝德维尔表示出了同情之理解。
“哈哈……都到这个地步了，如果你再问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做什么的话。我也只能说可能是要超越老爹吧。唉唉！！明明超级喜欢钱和名誉，真正不能退让的东西却又意外得那么孩子气。”
“嘛~但是也没办法的啦！反正我，基本上就是个笨蛋，还是刹那主义啊！”说出心里话的武藏笑得格外灿烂。
“追求超越父亲的剑道的武藏亲……看来是没经历过‘1。5。3尸山血河舞台’的啊……”华生沉吟了片刻，插嘴道。
“？”黑贞挑了挑眉，她是经历过亚种特异点“1。5。1恶性隔绝魔境”的，当然知道华生说的是什么情况。
“所以，你的目标是剑术达到‘空’的境界对吧。”华生仿佛一个预言家似的。
“你居然知道！？啊啊啊！感觉自己的内心被人窥探了，好害羞的说。”武藏腼腆地笑着。
旧剑这时也微微一笑，“东方的剑术追求吗，真的挺令人神往的。我们骑士对剑术并没有达到东方对‘道’的那种程度的追求。不过……如果武藏小姐看得起我的剑术，也许我们可以互相切磋一下。”
“哇哦，真的吗！”武藏被另一名帅哥搭讪，愈发兴奋，“华生，你的‘后宫’这么强大的吗！既有美丽的小姐姐黑贞，又有两位帅气的小哥哥！天呐，这是要让颜控的我幸福到爆炸了嘛。”
听到这话，华生满脸的黑线。
请停止你的“佐仓行为”……
（声优梗，不清楚的可以百度“佐仓绫音”。）
“请稍等一下，刚才武藏小姐你说，你因为不被世界关注，所以可以旅行。但是这次却有抑制力的代行者出面阻止你了……”艾琳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月球术语。
“呃……说的是哦。”武藏也觉得不可思议。
华生更惊愕的地方是艾琳居然会用“抑制力”、“代行者”这两个“专业术语”。
艾琳看出华生的意思，解释道：“别看我不属于你们的迦勒底，同样是迦勒底，又同样是地球上的人类。在为了理解很多东西的情况下，巧合性地共用一些语言，也没什么奇怪的。有些民族相隔几万里都还能说类似语义、发音几乎差不多的话呢。只要样本总量足够大，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不是吗。”
“也是……”无可辩驳，华生哑口无言。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的轮回，有许多地方都显得不同。”她说道。
“圣女大人，我们到家了。”
司机白桢提醒道。
“那我们去宅邸再慢慢分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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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艾琳历史小讲堂·其一
据之前在路上的介绍，艾琳曾经为了让“零”在中国办事方便，基本上在各个省的省会城市都买了块地，美名其曰是“星宫”的地产投资，实际上包括现在这个h市的高档别墅区在内，都是不计成本地花大钱。算上世界范围内，艾琳这一举动预计总投入超过三千亿美元。简直就是可以打一场贸易战的金额数。
当之无愧的“败家娘们”。
但是……
谁让她是星圣女呢。
星宫从很多方面来说，都比天主教赚钱多了。最主要的是，意识形态上不强求大家信奉，也没有什么神不神的。善男信女也好，社会青年也好。算命、星座配对、预言等等全世界每时每刻都会发生的事情，这些行为最后都会变相的以各种方式付钱给星宫，如果再算上一些提供赌博咨询性质的外快，那更是赚的盆满钵满。毕竟，星宫的圣女上天台可不是因为赌球或者赌马输了，她们上天台只可能是为了夜观天象，指导既有缘又肯出钱的芸芸众生如何“不去上天台”。
因此，星宫赚的不是某一国的钱，也不是某一类人的钱。
而是全世界人类的钱。
里世界的神豪，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的！
实际上她的那辆标志性的座驾对她而言根本不算豪车。只是因为前任的圣女们都坐那辆车，所以作为象征性的古董被改装并继承了下来而已。
顺便一提，前任的圣女们可是很节俭的。
与之相对的，艾琳的奢侈可谓是尽显于外。特别是现在这栋四层楼高，占地面积超过一千五百平米的豪华大院，明明是住家的，却比之“饮食天堂”那商业用地毫不逊色。在豪华度上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黑贞和旧剑倒是比较淡定，毕竟在上个世界也见识过了不少。特别是旧剑，作为国王，对这些豪奢的事物并不算感冒。黑贞本质上是村姑，相对而言这些亮晶晶明晃晃的东西更能吸引她的眼球，但看多了也觉得没什么。
令人奇怪的是，贝德维尔居然会由衷地赞叹。明明跟着呆毛王吃香喝辣……
哦，华生突然明白了。
跟着呆毛王怎么可能有残羹剩饭吃嘛！
真是苦了你啦，小贝！！
华生悲悯地望着贝德维尔，无言，拍了拍他的肩。
武藏直接就目瞪口呆了，也是，她辗转那么多异世界，身无分文。一下子见到这么高大的别墅，肯定第一时间以为是进了京都的佛殿。
“别在门口傻站着了，都进来吧。”艾琳解除了别墅的结界，站在廊道内招呼着华生他们。
“这……这要花多少钱……”武藏不禁问出了众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艾琳却头也不回地答道：“啊，这栋房子啊。也不多吧，就一亿两千多万的样子，买的早，划算。”
“一亿……”武藏在那掰着指头数，估计脑子里在想能换算成多少个肉包子和多少桶米饭了吧。
然而，这是吃几辈子都吃不完的金额，武藏终于放弃了思考……
走进那栋别墅，一眼望见的是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墙壁的装饰风格尽显浪漫与庄严的气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极尽奢华的大厅，繁复的灯饰发出耀眼的亮光，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清晰的阴影，穿过宽敞却清新的长长走廊，两面的名画里名人的眼睛像是能攫住人的心灵。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客厅、卧室等设置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内室的设计自是不用说，其简约雅致的外立面、富人情味的内庭结构、园林水系的和谐自然让人觉得文雅精巧不乏舒适。
“坐吧，椅子随便坐，没什么主客位之分，就当我们开圆桌会议了。”艾琳风趣地说。
然而，圆桌骑士就有俩在这，其中一个还是骑士王……
只能说，艾琳这无意中的幽默正是合适，玩了梗，也照顾到了氛围。
果然，尽管不是圆桌，但一听到要开圆桌会议，贝德维尔立马打起精神。只见他快步抢先，率先抽出一张大椅子给旧剑入座。
旧剑竟也毫不客气，条件反射似的直挺挺地坐了上去。
然而屁股还没坐热，他就意识到了不对……
毕竟是在人家家里做客啊！
刚想起身道歉，不料艾琳却笑着说：“对，就是要抓紧时间。你们还没吃饭吧，等我们谈完了，白桢应该就把晚膳准备好了。”
虽然是豪宅，但由于主人的语气非常温和，氛围也十分温馨，所以华生和从者们都没感觉到不适。
“那我就直接切入正题了。一路上谈了那么多，却没有好好地给你们介绍圣战的来龙去脉，真是我的罪过了。”艾琳顿了一下，见大家都在认真听，于是接着说，“华生，你作为迦勒底御主，应该有所谓的‘攻略’可以查，我说的没错吧？”
华生点头道：“论坛里，那些之前来过这个世界的御主们，往往会把自己的经历分享出来，经过大家的讨论和编辑，最终就成了攻略。”
艾琳颔首：“是啊……前面三千多位，有两千多号人都是十分依赖攻略的。不过最后只有不到十个人顺利地通过攻略的指引走完了全过程。”
“？”华生奇怪的问，“为什么？”
“说大道理不容易懂，我举个例子吧。”说着，她还就从果盘里举了一个栗子。
“在我们世界最初的轮回中，这场祈愿圣战共有九个御主和九个从者参战。”
“这么多啊……”这个数量，让华生不禁有些咋舌。
“数量多倒是其次，与你们所在的世界，那所谓的‘圣杯战争’相比。有以下几个地方不同”
“第一，争夺的东西不同。不是说宝石和杯子这样的差别，而是一种实质上的区别。”
艾琳将板栗剥开，分成了两半，她两边手各举着一半说道：“你们的圣杯战争，追求的是万能的许愿机，许的愿望必然会实现，只是实现的途径会有所差别。”
“嗯……”旧剑点了点头，在华生的几个从者中，只有他是完整参加过东京两次圣杯战争的。他回忆道：“圣杯实现愿望的方式本身就是个错误，我醒悟了，所以才……”
“但是祈愿圣战不同。虽然对你们来说也是变种圣杯战争，可在最初的阶段，这场圣战追寻的是一种实现愿望的可能性。”艾琳打断了旧剑的感想发言。
“可能性？”贝德维尔眉头一皱，“难道不是百分之百实现了愿望？”
黑贞听到这忽然笑道：“那为什么还要去追逐？脑子抽了吗。”
艾琳也苦笑着摇头：“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以最好、最符合许愿人心意的方式实现愿望，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失去所珍惜的一切并成为祈愿宝石的内在魔力。愿意去追求的，大概要不是孤注一掷，要不就是纯粹的赌徒吧。”
“那你觉得‘他’……是哪种？”华生说的是零，也就是景陌托付给自己的任务目标。
艾琳收起笑容，严肃地说：“他哪种都不是。所以他才能够唤醒这被里世界封印超过两百年的‘圣战’。”
“哦？”华生眨了眨眼，“可以问一下详细情况吗。”
“当然。其实，祈愿宝石的源头是这个世界的‘根源’。是由根源直接派生出的结晶产物。你们可以理解成万能的许愿机。但它一开始并非如此……它只是个不断承载着、反映着灵长类愿景的自然造物罢了。就像是一面多棱镜。”
艾琳又拿起一个板栗。
“后来，愿望承载多了，它便有了可见的形制。而且除了这个被动吸收愿望的宝石以外，人类自身也会通过宗教等方式聚集人们的愿望。可是，人类的愿望是互相矛盾、互相冲突的。”
艾琳再拿起一个板栗，两个板栗在她的魔术操控下漂浮在桌子上方，互相围绕着旋转。
“所谓‘圣战’，即为两个甚至多个怀有不同愿景的人们，为了达成彼此的目的而厮杀的事件。‘祈愿宝石’也记录下了人类在很久很久以前所发生的最古老的、第一次的圣战。”
“那是一种奇妙的纠缠态。因为事象被人类记录，被人类观测，故而有了结果。”
“可是，祈愿宝石并非如此。它是自然造物，故而没有灵长类的自主意识，所以那次圣战对于它来说，是无法进行事象观测的。可如果只是单纯的记录，也就代表这种事象的纠缠，这种谁输谁赢、谁生谁死的不确定性也被保留了下来。”
艾琳将两块板栗相撞。
它们俩奇妙的嵌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新的异态坚果。
“就此，祈愿宝石便成为了科学侧所称的‘量子秘宝’，如果不测定结果，就没有结果。如果不进行圣战，就无法实现人们的愿望。”
“哪怕这个实现愿望的机会是五五开。”艾琳说到这，眼睛望向门外。
“在过去，平均每两百年到三百年，当然，有的时候会更加激烈，因而更加频繁。人类社会便会发生一次‘圣战’。虽然是在里世界进行的战争，其结果却足以影响表里世界的所有人。历史因此而改写，超人因此而诞生。只是……”
她叹了口气，“在记录并流传下来的六千多年历史中，圣战的赢家极少会是实现愿望的那个。”
“都观测到了变成祈愿宝石养分的结果？”华生适时地问道。
艾琳不置可否，只是说：“祈愿宝石已经吸收了足够多的养分。早已经变得无比巨大了。也正因为是这样，才引来了‘上面’的觊觎。”
“怎么回事……又是‘上面’，艾琳姐姐，你这个世界的设定有点多啊。”华生不禁吐槽道。
艾琳没有恶意地呵呵一笑，“没办法，上面指的是高维度生命，大概是那种看我们人类犹如看绦虫的那种感觉吧，也有不少人称之为‘神’……”
………………………………
第六章 艾琳历史小讲堂·其二
旧剑这个时候问道：“我也曾涉足过高维度的地方（阿瓦隆），虽然可能离人世更接近些，没有太大的区别。但居住在那里的家伙是绝对不会对什么‘万能许愿机’感兴趣的。总不会那些‘神’还有无法实现的愿望吧。”
艾琳点了点头说：“是这样没错。但我也说了，祈愿宝石前所未有地强大，这近三千年来向它许愿的人都糟了。距离我们现在最近的一次许愿成功的，还是某人获得圣战的胜利后许愿用大洪水毁灭古巴比伦。”
听到这，华生和从者们一时语塞。特别是旧剑，似乎想到了某个曾对着他使用“对文明宝具”的金闪闪。
“也就是说，这近三千年来，按照平均进行折算也有十次以上的圣战发生。这十次多的圣战赢家最后都化作了‘祈愿宝石’的养分，因而这个许愿机就像是被塞满了一样，变得无所不能？”旧剑皱着眉头问。
“无所不能……但还是百分之五十啊……就算上面那些高维度生命下凡了，它也得遵循这个规则吧。”华生发现了盲点。
然而，艾琳却说：“所以这就又回到了你最初问的‘他’身上。”
“？”
“景祥……零他利用了某个很臭屁的‘异界王子’所发掘出的这个世界的禁忌道具‘黑之预言书’和‘白之预言书’，成功将那个被里世界封锁的祈愿宝石给召唤了出来。这是第一次轮回。但随着轮回的次数增多，以及前面那么多次轮回中我对于他的干预和指导。尽管他没有和我一样观测世界线变化的能力，却也十分开窍的多用了一些功。在大概第三十次轮回的时候，零用黑白预言书把祈愿宝石召唤出来的同时，还将许愿的成功几率锁定至百分之一百。”
“我曹。”华生觉得这丫不愧是位面之子，真牛。
“难怪了……这样一来，就算是上面的家伙也会想着抢夺祈愿宝石了吧。”旧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是啊。所以我才说，圣战变得越来越难了……唯一的好消息是，后来经历了那么多次圣战轮回，其结果都是一样的。”艾琳又挂上了微笑。
“零的胜利？”
“嗯。”
“原来如此”
华生本是这么觉得，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
直到他看到一声不吭在一边坐着晃脚的武藏，他才想起来哪里出了点问题。
“不对！”
华生打开手机，点开了其中一篇点赞数最高的攻略。
“艾琳你说这次圣战轮回有很多地方变得不一样了。一个是‘守护者’，另一个就是‘武藏’了吧。”
“还有你，你居然说什么景陌是让你来拯救零而不是拯救世界的……简直莫名奇妙。”艾琳吐槽了一句，“拯救这个世界的主角，难道就不是拯救世界了吗？区分那么开是想干嘛。”
“问题就在这啊！”华生指着帖子说，“他们都是选择支持零，支持那个原名叫景祥的主角。”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他们当中虽然大多数都失败了，但成功了的，都顺利进入下一个世界去探险了哦。”艾琳单手托着下巴，一副我静静看你表演的姿态。
华生情绪有些激动，“可是我清楚地记得，景陌让我不要再去拯救世界了，啊……她原话是什么我想想啊……”
没想到黑贞记得倒是清楚：“‘我这次不期冀你能够代我（景陌）拯救人理……我只请求你，拯救一位因我（景陌）而陷入迷茫的男子’。说的是这个，笨蛋。”
“啊！对对对！”华生小鸡啄米似的连点头，“问题不就来了吗。如果选择景祥（零），那和那些前辈们干的事情一样，你们还是需要轮回。不断地轮回。而且选择位面的主角线路，就是选择了拯救世界。可我要干的事情不是这个啊！”
“哈？！”这回轮到艾琳惊讶了，她的眉毛挑的老高。
华生急忙解释：“我是要进行人理拯救，给了两条线路，意味着两条殊途同归。但总有些不一样的地方。我想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我更侧重于世界的‘幸福’还是人的‘幸福’。”
“你再说清楚点……我有点蒙。”艾琳紧蹙眉头。
“景陌肯定是不满意前面那么多次的世界拯救啊，所以找到我让我干点别的。如果和前辈们一样，侧重世界的拯救。那么到最后，世界是被拯救了，可关键的他没有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救赎，那么还是得推倒重来。可是如果我选择完全不同的道路，选择站在你这边。是不是就不一样了呢！完全不一样的风景啊！侧重你，就侧重人理，我把重心放到对零的救赎上去，是不是就完成了景陌的心愿了？”
华生一口气说了一长串。
但是艾琳并不领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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