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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魔兽见闻录(魔兽之狂乱贵公子)-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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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巴达克斯肝肾位置那一下对老朋友造成的伤害要远远大于自己挨的这刀。
奥格瑞姆突然想笑，于是他就笑了，然后牵动了伤口。
“坚持住，你会得救的。”
萨尔全神贯注的为奥格瑞姆包扎伤口，根本没有注意到奥格瑞姆那属于老兵的不屑。
但是慢慢的，慢慢的，奥格瑞姆收敛了嘴角轻蔑的笑。
这个孩子，让人讨厌不起来啊。
他叫什么来着？
萨尔？
呸，奴隶的意思。
让我想想，让我仔细想想，当初杜隆坦似乎和我炫耀过……
“古伊尔，我没事。”
奥格瑞姆不知道那句谚语————当你开始回忆往昔的快乐时，你已经老了。
“我会救你的，我说到做到，我……”
奥格瑞姆不耐烦的将萨尔推倒在地。
“我说够了！老夫没事儿。”
奥格瑞姆用类似鲤鱼打挺的动作一跃而起，然后伤口BIU的飙出一道血箭。
……
“你真的没事儿？”
萨尔不确定的问道。
“我确定！你爹可没有你这么婆婆妈妈的。”
奥格瑞姆满不在乎的说道。
“是谁伤害了你？”
提到这个关键问题，萨尔严肃了起来。
“一个可以帮助我们的人。”
“人类？”
“兽人。”
“嗯？！”
虽然得到了霜狼氏族的支持，但是想要依靠几百个兽人去攻打敦霍尔德城堡简直就是找死。
这也是德雷克塔尔请求奥格瑞姆跟在萨尔身边的原因。
热情、真挚，富有感染力。
年轻、强壮，战斗力超群。
但是萨尔还只是一个青年兽人。
除了一腔热忱，萨尔并不知道怎么指挥一支军队，他所能想到的最佳方式只有跟我冲。
所以德雷克塔尔用恩情与利益说服了奥格瑞姆与萨尔同行。
与斯巴达克斯所想象的不同，霜狼氏族并不仇视奥格瑞姆。
当年杜隆坦遇害的真相，对部落的高层以及霜狼氏族本身来说，并不是秘密。
奥格瑞姆非但不是霜狼氏族的仇人，反而有恩。
在部落最强势的时候，奥格瑞姆曾经派出过信使要求霜狼氏族重归部落，但是德雷克塔尔拒绝了。
想到古尔丹与黑手对霜狼氏族的伤害，奥格瑞姆并没有强迫德雷克塔尔屈服。
所以奥格瑞姆才能在部落彻底失败之后辗转避难，最终隐居在奥特兰克山谷。
甘心吗？
不甘心。
憎恨吗？
也不尽然。
在那狂热的氛围下，名为奥格瑞姆的大酋长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或许可以做的更好，但是在尸山血海铸就的仇恨之下，联盟与部落不存在停手的可能。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过是兽人输了而已。
反思过往的不仅仅是斯巴达克斯，也有奥格瑞姆。
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
但是显然没有。
曾经那个自己一言可决存亡的霜狼氏族如今居然成为了兽人最后的势力。
虽然奥格瑞姆并不清楚格罗姆什。地狱咆哮与他的战歌氏族过的怎么样，但是大酋长明显没有把雷德。黑手当做自己人。
奥格瑞姆以为自己淡然了，但是明显他的血还没有冷。
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兽人俘虏的悲惨命运，深深的刺痛了奥格瑞姆的心。
所以他理解斯巴达克斯对自己的恨。
“依靠我们，依靠霜狼氏族那几百人，是不够的，古伊尔。敦霍尔德城堡我当年去过……我忘记了你是在那儿长大的。好吧，那个城堡有多坚固，守军有多少人，你比我更清楚。”
“是的，光是城墙内就有五千人以上。那我们该怎么办？”
“从外围开始，我们需要袭击那些小一些的看守所，去攻击那些零散的人类据点，收集武器装备，解救更多的同胞并且武装他们，最后才是敦霍尔德。”
“我也有类似的想法，可是……这不会引来人类的报复与围剿吗？”
萨尔在人类那里学到的最重要的财富之一，便是理智与思考。
联盟不会坐视不管的，攻打敦霍尔德，看似以卵击石，实际上却是成功率最高的方案。
并不需要贡献敦霍尔德城堡，那是人类军官贵族生活的地方，是存放武器物资的坚固堡垒。但是兽人并不生活在城堡里面，只要突破了城墙，制造混乱，就能解救出相当相当相当多的兽人，比整个霜狼氏族还多得多得多的兽人。
如果能唤醒这些兽人的斗志，将他们武装起来，那么一切都有了希望。
反而是看似平稳的四处突袭，只会引来联盟更多的注意力。
但是奥格瑞姆说的对，光靠霜狼氏族的兵力，攻打敦霍尔德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兵力太少了，哪怕城里的守卫四处分兵，依然有足够的兵力应对萨尔他们策划的突袭。
这很糟糕。
德雷克塔尔并没有告诉萨尔，关于奥格瑞姆的真实身份，但是萨尔知道，奥格瑞姆曾是父亲的朋友，是久经沙场的老战士。
虽然奥格瑞姆时常对萨尔冷嘲热讽，但是这个会叫他古伊尔的叔叔，是萨尔心灵的慰藉。
我并不是孤儿……
所以明里暗里，奥格瑞姆的争权夺势，萨尔并不在意。
但正是这样的性格，令奥格瑞姆犹豫不决。
好孩子谁不喜欢呢。
“所以我们需要我那位老朋友帮忙。”
奥格瑞姆能够统帅部落，自然不会缺少政治智慧。
“那个砍了你一刀的老朋友？”
萨尔有些无法理解。
“对，他的出现，本身就说明了一些问题。”
奥格瑞姆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
………………………………
第699章 奥大锤四十
帮助兽人造反必然会伤害到人类士兵的性命，这一点没有任务智商高于平均值的脑袋会产生怀疑。
那么背后鼓动这一切的卡洛斯。巴罗夫岂不是一个伪君子？
一边高喊着人类的正义，鼓吹者艾泽拉斯命运共同体，另一边亡故无辜士兵的死活。
随便了吧……
真正经历过战乱，明白战争到底有多可怕的人，才不会为这种被“导演”的闹剧所触动。
大战一起，命薄如纸，挣不脱，摆不开，仇恨之轮只有碾压过足够的血肉尸骸才会停止。
派遣斯巴达克斯去促成兽人的起事，这是团结联盟的手段。
在派出斯巴达克斯之后又命令赛丹。达索汉拿着手令秘密调集部队防止艾泽拉斯的兽人被远在群星另一头的搞毛二哥传染，忍不住WaaaaaaaaagggggggggggggggggggggH！！！一波，那就好笑了。
所以必要的军事监控就很“必要”了。
一但斯巴达克斯不能很好的完成他的任务，那么今天“同情”兽人悲惨遭遇的人，就会是“剿灭”兽人叛乱的同一批人。
卡洛斯可没有脑抽到给自己培养个掘墓人。
“所以斯巴达克斯，你的主人想要什么？”
“想要一点动静。”
几天前才做过一场，斯巴达克斯和奥格瑞姆算是为自己的青春做出了注释。
然后情绪激动过后，是更加平静的利益交换。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把别人都当傻子耍的才是真正的傻子。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斯巴达克斯之前想要混入萨尔的队伍，这并不困难。一个战败隐居的剑圣身份加上几次不那么“危险”的战斗，足够斯巴达克斯以长者的身份为萨尔提供足够“正确”的建议。
但是萨尔身边有个奥格瑞姆，那么剧本就不能这么演下去咯。
萨尔是拥有一颗热诚的心，想要拯救自己的同胞，可是即将面对的问题很大。
有勇无谋是霜狼兽人目前的状况，隐居深山快二十年，虽然被古尔丹和黑手迫害，但是劈开了惨烈的第二次兽人战争，这给了霜狼氏族休养生息的宝贵时间，所以德雷克塔尔才能大手一挥就给了萨尔将近一千人的精壮霜狼兽人汉子。
然而问题也出在这里，霜狼兽人的战术谋略还停留在二十年前，停留在部落刚刚来临艾泽拉斯，与暴风城卫队在黑暗沼泽对持的年代。
霜狼兽人对于在战争中成长起来的联盟根本没有一个直观的认识，也不知道“现代”战争的形式在那场惨烈的战争中已经得到长足的进步发展。
幸好萨尔明白这一点，所以年轻的杜隆坦之子非常明白自己需要一位战争顾问。
原本斯巴达克斯是准备来到萨尔身边充当这个角色。
但是老而不死是为贼，霜狼氏族的德雷克塔尔为萨尔准备了一位最佳的人选，这就让斯巴达克斯的计划落空。
不过这其实也挺好的。
因为曾经的部落大酋长，是一个超现实的兽人。
奥格瑞姆敏锐的察觉到了斯巴达克斯的屁股已经不在兽人这边，至少不在霜狼氏族这一边。
那么事情就简单了。
无非谈条件做利益交换罢了。
斯巴达克斯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兽女干”，对于看守所里那些智勇双瘸的俘虏，也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幽怨。
反正卡洛斯的命令只是要让联盟“震动”，那么在完成任务的前提下，对给同胞一点帮助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破天的大事情。
因为不管这到底是萨尔的“革命”还是兽人的“暴动”，反正罪名已经定好了————雷德。黑手背锅。
作为泰瑞纳斯手里最快的刀最硬的盾，白银之手骑士团至今还在湿地一线镇压黑石兽人的骚扰反扑。虽然部落已经战败，但是兽人的威胁一直存在。
不过湿地又或者说南大陆，对于洛丹伦显得太过遥远，触碰不到联盟内部的痛点。
所以一场“声势浩大”的兽人起义，是多么完美的靶子。
卡洛斯在洛丹伦城为了南边的饥荒问题，为了从地主老爷们的粮仓谷窖里把“能吃的黄金”扣出来，已经身心疲惫。
老岳父泰瑞纳斯的身体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虽然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掩饰，泰瑞纳斯看上去精神好转不少，已经能够半躺着坐起接见访客，脸色也红润不少，似乎伤势正在好转。但是卡洛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泰瑞纳斯的生命力已经如同风中残烛一般随时都会飘散。
这种时机来洛丹伦城是不合时宜的，因为阿尔萨斯不在。
如果泰瑞纳斯故去，那么卡洛斯会因为恰好在洛丹伦城而背负巨大的非议，得不偿失。
但是卡洛斯又不能不来，想要解决南方的饥荒，想要筹措粮草，洛丹伦城是个绕不开的所在。
从已知的情况进行推论，诅咒神教的威胁已经得到遏制，安其拉的虫人有暗夜精灵顶着，并且界门大冒险超级大成功。
这令卡洛斯改变了最初的计划。
两年时间。
只要两年时间，等安置好移民的上层精灵，等维纶的飞船落地。
那么卡洛斯就有信心用绝对的实力重构眼下这个联盟，就有底气在暗夜精灵大出血之前将其拉入联盟。
到那个时候，这个真正的联盟才能对抗真正的威胁。
毕竟在阿克蒙德光速绕树之前，洛丹伦联盟的腐朽和暗夜精灵的高傲都是没药可医的。
然而是维纶，是圣光，是纳鲁和它的小伙伴们给了卡洛斯勇气。
所以卡洛斯放弃了原本队友去送边笑边刷的姿态，开始主动介入洛丹伦联盟内部的事务，想要将这个摇摇欲坠的联盟再托两年。
是托，托起希望的托，而不是脱离的脱，拖累的拖。
这令卡洛斯身心俱疲，尤其是被儿子坑爹的他在泰瑞纳斯面前有了诸多顾忌，很多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得异常复杂。
被大量事务性工作拖累的卡洛斯没有注意到，操纵……放纵兽人的行动，或许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萨尔是个政治萌新，五好宝宝，但是奥格瑞姆。毁灭之锤可不是。
当斯巴达克斯把情况报告送到卡洛斯书案上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
“我们这是要干什么？”
萨尔问道。
“挖就对了。”
奥格瑞姆一边挥舞着锄头，一边鄙视着萨尔。
一老一少两个兽人齐齐用力，很快将深埋地下的一个大箱子挖了出来。
“这里面是什么？”
好奇宝宝萨尔继续问道，回答他的是奥格瑞姆的铁拳。
久埋地下，锁眼已经堵死，奥格瑞姆一拳砸碎了箱锁。
“这里面装着曾经那个部落最后的财富。”
奥格瑞姆拉开箱子，萨尔也靠了过去。
箱子里，并没有什么金银珠宝，低层是一些浸了油的牛皮封装包，上面摆着一套黑色的板甲和一把黯淡无光的锤子，而铠甲和锤子上面，是一面已经污损的旗帜。
“这是？”
萨尔拿起那面旗帜问到。
奥格瑞姆伸手摸了摸自己曾经的武器和铠甲，用复杂的神情看着那面旗帜。
“这是当时部落最后一面战旗。”
………………………………
第700章 一个时代的落幕（1）
这一届兽人不行啊……
奥格瑞姆发出了弱者的声音。
虽然说兽人都是天生的战士，但是霜狼氏族的大G们太年轻了，没有经历过那场恐怖的战争，对于战场完全没有直观的概念，完全处于首领叫我来巡山我把世界看一看的状态。
这是要出人命的！
德雷克塔尔这个鬼精鬼精的老瞎眼，完全把奥格瑞姆当做工具人使用，他算准了奥格瑞姆的荣耀不允许奥格瑞姆接受失败，所以把氏族里的棒小伙送了过来。
但是，这些年轻的绿皮哇嘎们除了听话，敢打，对于战阵啊，队列啊，战术准备啊，完全一无所知。
角斗士出身的萨尔陷入我们兵强马壮的错觉，奥格瑞姆不可以。
所以，他再次联系了斯巴达克斯。
“我需要人手。”
“……”
“从你的看守所里调一批老兵给我。”
“……”
“斯巴达克斯，你必须帮我，这也是帮你自己，你的主子……”
“够了，奥格瑞姆，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
“你也是个兽人。”
“我的酋长，你还没有认清现实吗？部落亡了。”
“斯巴达克斯…。。”
“那个依靠欺骗组建的部落已经灭亡了，灭亡在另一个欺骗当中。卡洛斯从没有用谎言蒙骗过我，我，我们，我们这些选择赎罪的兽人都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差一点，你只差一丁点，只差那么一丁点就能攻破洛丹伦城，你只差那么一丁丁点就能成为兽人的英雄，最伟大的英雄。但是你不是，古尔丹出卖了你，出卖了大家。部落亡了，部落已经灭亡了，可是兽人不能消亡，我们犯下的罪孽由我们这一代人弥补，孩子们是无辜的，明白吗？所以我不杀你，你明白吗？不，你不明白，你眼里只有欲望，你只看到了机会，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我。。。。。。”
“别说话，奥格瑞姆，别说话，我知道我现在很啰嗦，但是不说这些，不发泄出来，我没有办法与你正常交谈。”
“现在……”
“别否认，你就是这样的人，奥格瑞姆，你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才愿意为你出生入死，我没有后悔过！但是你失败了！奥格瑞姆，你失败了！！！”
十多年来，斯巴达克斯第一次吐露了心声。
圣光不是万能灵药，卡洛斯的洗脑也不是无敌的手段，排解了邪能对心智的腐蚀，斯巴达克斯确实对战争中的不荣誉悔恨万分，但是他从不曾对部落为兽人争夺生存空间感到罪恶。
所以他无法原谅奥格瑞姆。
当年，奥格瑞姆洞悉了古尔达的阴谋，是剑圣们一同摧毁了暗影议会，重创了古尔丹令其昏迷，才有了奥格瑞姆与黑手的光荣决斗。
当年，是奥格瑞姆敏锐的察觉到部落与联盟的实力对比变化，才有了斯巴达克斯等三位剑圣秘密前往奥特兰克帮助艾登做出选择。
卡洛斯的圣光或许可以令普通的兽人发自真心的忏悔，但是对于从德拉诺那地狱般的生存环境中磨砺成长的剑圣们，这种力量并不足以改变心智。
斯巴达克斯为卡洛斯，为巴罗夫家族，为奥特兰克王国服务的原因只有一个。
为了兽人。
“当年我们发过誓，一定要给大家斩出一个未来。但是你忘记了。”
“不，我没有！”
奥格瑞姆大声的反驳。
“耐奥祖架空了我！如果我真的忘记了，我现在应该在霜火岭当我的黑石氏族大酋长，而不是在人类的世界苟延残喘寻找机会！如果我真的忘记了，我应该找个女人生个孩子平淡的过完我的下半生，而不是如同荒野的猎犬一般寻找任何一丝机会！我是部落的大酋长，我是奥格瑞姆。毁灭之锤！我没有忘记！”
斯巴达克斯看着奥格瑞姆的鼻孔中喷出的热气，看着他赤红的双眸，陷入了深沉的思绪。
“没有机会了，奥格瑞姆，部落灭亡了，联盟也陷入衰退，如果早几年你能站出来，或许还有机会。但是现在没有了。那个男人回来了，带着满身钢铁与鲜血的味道回来了。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已经老了，而他年富力强。按照计划行事，能救多少是多少，别再为了自己的欲望害死同胞了。”
奥格瑞姆想要大声驳斥斯巴达克斯，但是话语到最后还是变了调。
“所以我需要人手，当年的老兵，给我当年的老兵，一百个，五十个，十个，多少都行，给我真正的战士，让我为了兽人再战斗一次。”
斯巴达克斯沉默了。
良久……
“我尽力。”
不想再谈话，斯巴达克斯的身形消失在奥格瑞姆的视野当中。
“如何？”
当奥格瑞姆返回营地，萨尔立刻从人堆里脱身，凑到了他身边。
“等消息吧。”
奥格瑞姆心情复杂的说道。
兽人是天生的战士，但是战士也分三六九等。战场之上，或许存在以少胜多，但是绝对没有以弱胜强。弱就是弱，强就是强。霜狼氏族在深山中休养多年，渐渐恢复了元气，可是霜狼氏族的小伙子们比如联盟的士兵……差太多了。
单打独斗，每一个兽人棒小伙都是好样的，奥格瑞姆毫不怀疑他们能够拧掉联盟的狗头。
但是战争从来都不是单打独斗。
奥格瑞姆觉得自己在战场上应该与卡洛斯。巴罗夫见过面，但是对于他的长相，已经完全没有了印象。
那个联盟的野心家，所谓的骑士王正在背后打磨着餐刀，准备从兽人身上继续割肉。
所以奥格瑞姆觉得自己不能按照他的计划来。
互相利用罢了。
看着营地里朝气蓬勃的新一代兽人，奥格瑞姆的责骂实在说不出口。
如果当年部落赢了，是不是现在兽人就不用遭受这样的苦难，自己也不必因为小伙子们略显稚嫩的散漫而动气。
“你们啊，真不是好士兵。”
最终，奥格瑞姆平和又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
萨尔诚恳的求教。他的眼睛里闪耀着真诚与渴望，已经一种令奥格瑞姆感觉熟悉的光芒。
这个小家伙……
奥格瑞姆突然明白了，自己对萨尔的喜爱，不仅仅因为他是杜隆坦的儿子。
还因为，萨尔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
………………………………
第701章 一个时代的落幕（2）
两日过后，三十三个衰老又虚弱的老兽人被带到了奥格瑞姆面前。
“酋长？”
“真的是大酋长？”
“是真的！”
在这些老兽人嘀嘀咕咕的时候。
“斯巴达克斯，我要的是战士！你给我带来的……”
“你觉得部落的死硬分子会收到什么待遇？该被弄死的早就杀光了。”
斯巴达克斯没有说实话，在奥特兰克的集中营里，还真有那么一批死硬分子，因为政策问题没有被坑杀。但是让他放那些兽人出来，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会让他与卡洛斯之间的信任链条崩裂，会让刚刚获取国内信任度的荣耀兽人再次陷入不利的地位。
再加上时间上也来不及，斯巴达克斯只能在希尔布莱德地区的看守所以加急名单的名义把最不受待见的那些兽人给提了出来。
这已经是斯巴达克斯能够做的极限了。
“你的要求我已经满足了，接下来，不要让大家失望。”
说完，斯巴达克斯再次消失在奥格瑞姆面前。
没有了“铁面人”，兽人们纷纷围了上来。
“酋长！”
“真的是酋长！”
“酋长……您怎么才来……”
奥格瑞姆难受得说不出话。
他不是没有试过。
在格罗姆什。地狱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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