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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之王-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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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样就很奇怪了啊…”薛琼看着那份目录自言自语了起来。
大致地查询和计算了一下这些魔法材料和万用胶囊的传送费用，还有那些军备标记费用，再加上薛琼醒来时身上就带着的那近十万可交易点数，薛琼估计天神人格在那个剧情世界里刷到的点数，总的加起来至少都有三百万以上。
薛琼不知道天神人格到底干了什么，又到底做了多少歼星灭国的丧病事，制造了多少毁灭和死亡才搞到这么多点数，而算上那几项新得到的强化，薛琼更不知道他是怎么在世界观崩坏，主角击杀奖励和剧情变动奖励都被取消之后，还能弄到至少二十块以上的生命结晶…但现在的薛琼已经没有了求证的兴趣。
真正引起他关注的问题是，天神人格为什么…既没有把这些点数全部在脱出前花掉，走的时候只留三万，也没有把点数留着全部带走，而是偏偏卡着一个九十七万多一点的奇妙数字，连个整数都不凑一下？要知道现在薛琼的储物空间不说根本没有被塞满，在天神人格不惜代价地传送了那么多万用胶囊之后，甚至显得有些空，而且之前还放着很多在轮回者眼里相对没有价值的东西，比如白…粉之类的。
薛琼一边想着这件似乎很没道理的事，手指一边在那个装满胶囊的手提箱里无意识地乱翻着…
然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了一个从外形上并没有什么区别的胶囊上。
那个胶囊完全没有被记录在那份目录里，而且贴纸上写着的三个字是…臧睿韵。
虽然无论写起来还是读起来都很麻烦很别扭，但这三个字无疑是薛琼身上最深的那几十道刻痕…因为，那是小韵的全名。
薛琼的手颤抖着伸出，然而就在这时，又是一段记忆碎片在他的意识中涌出…
是天神人格…不，薛琼闪着白光的右手，毫无迟滞地刺进小韵心脏的那一幕。
“原来如此…”
在意识从被触发的记忆中回到现实后，薛琼的牙齿打着颤，双手从那个箱子里缩回，左手握紧了自己的右手，手背上有青筋迸起，而他的右手也发出了喀拉喀拉的骨折声。
“也是啊…我为什么要骗自己…”薛琼苦笑了一声，把嘴里的烟卷咬成两截，“按照那家伙的尿性，救不了的就绝对会…”
深呼吸两口，大量的尼古丁和烟焦油进入肺叶后又被呼出，虽然薛琼现在逆天的身体和神经系统，已经完全不会因为这些烟气而受到任何影响，但至少从心理暗示的层面来讲，还是有着一定效果在的。
薛琼看着自己刚刚被捏到变形成了极度猎奇的程度，又在几秒内自动复原了的右手，那只刺穿了小韵胸膛的右手，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这只手啊…”
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上面写着臧睿韵的万用胶囊，按一下，扔到旅馆的双人床上。
白烟扬起然后消散，一个水晶棺材出现在了那里。
小韵就这样躺着，脸上还残留着那时最后的笑意，尸体的皮肤和活着的时候一样光滑有弹性，身上那条白色的连衣裙沾着点点鲜血，脖子上挂着那条薛琼送给她的生命结晶项链，一切都和她还活着的时候别无二致。
唯一不同的事，就是她心口那个让人触目惊心的焦黑伤口…
薛琼打开水晶棺的盖子，右手轻轻地放进了小韵胸口那个拳头大小的伤口里，然后这只手急速地变换着形态，试图融入伤口周围的组织…薛琼想修好这里，至少让她的样子好看一些。
然而…没用。
即使薛琼吸取了小韵身上的基因，包括吸血鬼的部分，甚至强行恢复了伤口周围细胞的活性，那些从薛琼身上转化而来，填住了伤口的生体组织，也会在薛琼拿开手之后就莫名其妙地化为焦炭…
甚至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薛琼甚至感觉天神人格应该也做过类似的常识…只是没用。
又做了几次常识，薛琼终于放弃了，把水晶棺收进了储物空间，不过他没有用万用胶囊，而是直接放了进去。
薛琼坐在发霉的廉价沙发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嘴唇无声地动着，似乎是终于认识到现实想要放弃，也似乎是在为这种不合理的现象寻找着解释。
“等等…”
薛琼不顾再一次想起时的痛苦，去回忆了那一段最新被触发的记忆碎片。
他想起了一个细节。
天神人格在杀死小韵之前，还拿下了她脖子上的生命结晶项链…
薛琼最初还以为那家伙是因为永远保持着恶心的利益最大化原则，不想浪费小韵那存有丰富能量的灵魂，但现在这条项链却又被戴回了她的脖子上…这也很不合理。
“所以说，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你是想把她的灵魂…和肉…体一起保存起来吗？目的是…复活？！”
在薛琼想到这里时，没有任何的记忆碎片在他脑子里浮现，但他就是愿意相信这是天神人格的安排。
他在狭窄的旅馆房间里一圈一圈兴奋地踱着，心中的自责悔恨和遗憾，渐渐被希望和惊喜盖了过去…
然而他还是冷静的。所以在他难得地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之情，和终于带着正面一点的情绪，不可自已地回忆起自己和小韵之间的记忆时…他又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薛琼的神色突然变得很诡异。
“那个时候…刺杀脑虫的时候…我为什么要跟上？！明明我根本不会虚空幽能，在硬碰硬的战场上能发挥的作用也有限，最多也就是上几个状态而已，但我为什么不在矿洞口那里，和大家一起防守下去？！”
“我为什么会知道虫群发现矿洞的时间？！”
“在矿洞里的时候，我为什么只是一直无所事事？！那么紧张的时候，为什么会只有我一个人一直坐在地上发呆？！”
“南宫幽的那块飞行滑板又是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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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锦囊
天神模式结束，薛琼恢复成了正常人格，又用人格重构计划把自己的状态重置为了最为稳定的第二阶段…直到现在为止，他才有办法重新认真地去审视自己在上个剧情世界中所做的事，然后发现了更多不合道理的地方。
总的来说，至少在薛琼能够回忆起的记忆里，他在星际争霸世界中的最后几天时间里，似乎显得太闲了一些，然而在决策的时候却又偏偏显得过于自信…而且都是些乍一看貌似很有道理，实际上完全是莫名其妙的命令。
按照薛琼对自己清晰无比的认知，他非常清楚自己当时无论如何也不应该采取那样的行动才对。
“有没有可能…是我在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受到了精神控制之类能力的影响？”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自己打消了。因为即使是轮回者中号称最强幻术附魔师的吕子乔所制造的魅惑术卷轴，也只能控制实力相对于使用者较弱，精神抵抗力较低的对象，这样那些实力被“空间”判定为和自己一行人相近的轮回者们，就不可能做到这些事情。而且即使假定真的有敌人能够无声无息地控制他们的思维，为什么他偏偏要选择这一行轮回者中精神力最强，按理说也最难控制的薛琼作为目标？
其次星际争霸1中已知拥有类似精神控制能力的单位，好像就只有黑暗执政官（红球），而直到最后，薛琼也没有发现那个世界中的星灵拥有类似精神屏蔽的能力，黑暗执政官又是那种几乎完全由虚空幽能构成的能量生物，如果对方接近的话薛琼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感觉不到。
再退一万步讲，完成了人格重构计划的薛琼，也曾经在自己的脑中埋下过预防催眠、精神控制之类的种子，一旦受到这种能力的控制，他的大脑就会自动把让被控制的人格沉睡，然后再产生并唤醒一个新的人格控制身体，以此就可以完全无视掉精神控制的结果。这一机制在薛琼成为轮回者之前，就让小韵用普通的催眠技巧测试过，甚至获得了魅惑术卷轴之后也又测了一次，已经可以确定是有用的。
重新点上一根烟，薛琼又仔细想了一会，突然用手指敲着自己的太阳穴，自言自语道：“难道我的记忆是被篡改了？！”
“假定那些‘无所事事’的记忆全都是被掩盖掉的部分，而那些莫名其妙的决定，全都和被掩盖的记忆有关…”
“对了，南宫幽的那块飞行滑板，看样子怎么都是星际争霸世界的原产，所以不是她花钱传送过来的…就算她要传送，算上她后来传送的那些高级弹药，也肯定不够钱…难道是我找到的？再仔细看看那块滑板出现在她手里的时间，好像也是记忆中我‘无所事事’的那段时间…”
“难道是…那块滑板中隐藏了很重要的信息，我在得到了那些信息之后，产生了一个新的而且我绝对坚信不疑的行事逻辑，再依照这种逻辑，我才制定了接下来那些现在完全看不懂的计划？”
“那天神人格为什么要把这些记忆删掉，而且唯独删掉了这些呢…他最基本的行事逻辑，应该是保证我和他…这具身体的存活，但即使如此也没有必要…”
“也就是说，只要知道，只要那样想，就会对我造成威胁？还是非常危险，几乎必死的那一种？！”
“但是什么样的事情，是‘只要知道就很可能死’呢…看他的态度，已经不是会有人灭口那种等级了，而是不论有没有人知道我知不知道，只要我知道了，就会对我造成影响…”
“绕回滑板…如果是滑板中隐藏着那个…只要知道，就会对自己造成危险的信息，那么滑板的制造者貌似是萨尔那加，他们肯定也是知道这个信息的，然后他们是怎么毁灭的来着…不对，如果是游戏中的剧情的话，因为这种理由而导致它们毁灭实在太牵强了。”
“这样想的话，就只剩下两种可能。那些信息，或者那套逻辑，要么就是只对我们轮回者产生效果，要么就是‘得到滑板’这件事在当时启发了我，让我产生了那套逻辑？”
“可是滑板又有什么特殊的呢…速度？飞行？虚空幽能？上古遗物？捡到它真是撞大运了？不对，如果天神人格删掉了相关记忆的话，那块滑板中最重要的细节我肯定也想不起来…”
“到头来还是有很多地方说不通啊，而且说到底记忆被篡改这里也只是我的假设，这种情况的变数又太多…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混蛋？！”
薛琼绕了半天又绕回原地，却也没得出什么有实际意义的结论，搞得他那一头刚刚弄整齐没多久的那一头长发，都被他自己重新抓成了一团乱。
“对了，说到莫名其妙但总是有用的逻辑…”
薛琼想起了导演。这家伙总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偏偏每次提出的莫名其妙的建议，最终都给他们带来了更好的结果…甚至包括他最近的那几条，虽然间接导致了光头和小韵的死亡，但如果把那之后发生的一切，都用一个简单无情的数量来衡量的话，薛琼在上个剧情世界后得到的爆炸式的实力增长，客观上也能说是“有利”。
然后薛琼又想起，在刚刚进入这个剧情世界后，付帅好像用团队储物空间塞了个什么东西给他，貌似说是…导演的锦囊？
这样想着，那个粗制滥造的小袋子就出现在了薛琼的手里。
所谓的锦囊，就是用红色无纺布和绿色的线，歪歪扭扭地直接缝死没留口，上面还能看到“甜甜超市”四个字上半截…这么一个巴掌大小的东西。
薛琼没有急着打开，而是纠结了一会，才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变成剪刀，去拆开了这个布袋。
毕竟在上次的事情之后，薛琼对导演的信任…虽然他知道导演肯定不会坑他，但如果是坑到别人了怎么办？如果付帅再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而死，就算薛琼自己的实力再爆炸式增长一次，他肯定也是不能接受的。
而且他有一种奇妙的预感，那就是自己那段被删掉被篡改的记忆中隐藏起来的信息，那种逻辑，很可能就很接近导演的思维方式，也就是“只要知道就会对自己造成危险”的东西…他可是记得那天在他冲进导演的房间时，导演在没有收到任何伤害的前提下喷出的那口血。
无论是血腥味，还有导演那时表现出的生理反应，甚至那些血滴洒在自己身上时，自己本能读取到的dna构成，和导演留在门把上的皮肤碎屑中完全相同…这都完全不是在演戏。
以及导演最后那极端意义不明的向天一指。
所以薛琼很怀疑锦囊里的东西，很可能也会造成这种结果，“打开它”这个行为本身，也很可能就意味着很大的危险…
但薛琼最终还是选择了拆开。理由很简单，虽然天神人格明显删掉了那些他的那些记忆，但不代表天神人格就不知道那套逻辑了，而且薛琼直觉这和导演的逻辑是接近的，天神人格又分别留下了小韵的尸体和灵魂…
无论如何，这锦囊里面除了危险以外，也很可能藏着希望。
然而薛琼在拆开锦囊之后，却发现里面…有一张纸没错，但那张四四方方，被折了很多次而且还揉皱了的a4纸上什么都没写，只是其中一面被签字笔全涂成了黑色，而且比划轨迹乱七八糟，甚至有一半导演貌似是懒得再密密地凃满了，只是画了几条卷在一起的线就表示“这里也涂黑了”这样。
薛琼脸上的肌肉颤动了几下，“玩猜谜？！”
也难怪他第一时间会觉得难以理解，因为按照导演那家伙平时的尿性，虽然一般情况下总是神神叨叨，但只要是得出结论，提出建议的时候，似乎只要是他认为“可以说”的都会说得尽可能清晰明了，简单易懂，而像这种特意故弄玄虚的事，还真是从来没有过。
“嗯不能只看涂黑的那一面，因为线条的纹路没有任何能读取出信息的细节，也没有用任何化学品来书写…他直接表达出来的东西，只有‘这一面是涂黑了的’这一点而已。”
“但是只涂黑也解读不出任何信息，所以他的意思应该是这张纸‘一面黑一面白’才对…”
“然后度假世界是开启随机的，而且导演那所谓的‘先知’模样，好像也并不能预知到所有的细节。所以他留下的这个信息，也和剧情世界中的人物和剧情没有任何关联…只对应于我，或者说只对应于我和轮回者？我和付帅？”
“我和付帅…两个人，纸有两面…一黑一白…”
“说起来付帅现在好像和茵蒂克丝混到一起了，也就是融入了主角那边的剧情？正义一方？导演是要我跟他唱场双簧？演个反派？”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理由，这世界的剧情细节我也不太熟…那就找个就差把‘我是黑幕’四个字写在脸上的家伙联合在一起？”
于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两天后的七月二十七日，薛琼才走进了学园都市统括理事长的官邸，那座没有一扇窗户的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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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复活？
学园都市，七月二十八日凌晨一点钟左右，薛琼开着一辆新的本田小轿车，来到了那座青蛙脸医生的医院，而且这次有老老实实地把车停在地下车库里。
下车，按下车钥匙上的按钮，车灯闪了两下，然后车内传出了一个电子音：“待机指令已接收，状态锁定。”
这辆看起来售价绝对不超过五十万日元的便宜货，其实是学园都市最尖端的科技结晶之一，简直堪称扮猪吃老虎的巅峰之作。
不光车窗车体都使用昂贵的超高强度的材料制造，可以抵御普通反器材单兵武器，或者两米范围外巡航导弹爆炸的攻击，其引擎也是航空级的水准，倒不是说它会飞——虽然应急状态下确实可以在车尾打开两个涡轮喷气口，但主要还是体现在平时的速度、稳定性和无与伦比的静音性能…除此之外，它的车体甚至藏着一个智能极高的ai，并且这个ai还控制着一台卫星通讯设备，一台微型军用雷达，还有一挺轻机枪！
至少要按性能来算的话，这辆外表只是便宜货的本田车，已经不比蝙蝠侠的座驾要差了…
既然打定主意了混在亚雷斯塔那一方，当个反派，薛琼在单方面拒绝了付帅所有的通讯请求之后，在统括理事长官邸那里更是狮子大开口，而至少在现在，他总共要到的东西，已经绝对要比他在亚雷斯塔面前要求的多得多了。
虽然作为交换，他也签下了很多卖身契一样的合同，但那又如何呢？反正身为轮回者的他，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违约…甚至为了让亚雷斯塔安心，他还同意了一些和毒岛冴子有关的条款，而未出世女儿的问题则被他自然而然地搪塞过去了，没有在条款中把她牵扯进去。
而同样的，虽然亚雷斯塔也有毁约的可能性，但薛琼估计即使自己和毒岛冴子离开时不能把女儿带走，这期间学园都市能从自己身上得到的东西…也会使她女儿身上可能蕴藏的秘密，相比之下变得毫无价值。
从地下车库坐上电梯，薛琼直奔毒岛冴子所在的产科病房。而果不其然，毒岛冴子在这个时间也没有睡下，而是拿着一本书在看。
这本书，上次薛琼来这里时，毒岛冴子好像就已经在看了，而这次薛琼终于瞥了一眼书的封面，上面写着《阿尔法与奥米伽…寻找宇宙的始与终》，塞费著。
“我回来了。”薛琼继续适应着日本人的礼节。
“欢迎回来。”毒岛冴子微笑着放下了手中的书。
薛琼在床沿上坐下，“多元宇宙方面的书？”
毒岛冴子点了点头，用手环住薛琼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有那么几次，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我这不是还提前回来了吗？”薛琼闻着毒岛冴子发丝间的芬芳，轻声回应道：“别忘了，我可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
一段美妙的沉默之后，薛琼闭上眼睛，“还是早点休息吧，你的身体现在…明天我们再搬走。”
“嗯…”
………………同样是这一天凌晨，付帅把他那辆豪车开回了伊藤家的别墅。
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却发现灯还亮着…而且是正上方那个功率足有五六千瓦，平常休息后就会关掉的水晶大吊灯。
茵蒂克丝躺在沙发上，手上拿着手机，手机连着充电宝。而姬神秋沙则是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眼睛盯着六十寸液晶大电视…屏幕上的韩剧深夜档，现在刚好演到某女演员毫不意外地被一辆已经刹车的小轿车撞飞了十几米。
付帅打了个呵欠，“我回来了…不过你们的精神也太旺盛了吧，明明已经在游乐园玩了一个下午…”
茵蒂克丝的注意力依然完全灌注在手游里，只有姬神秋沙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这种话唯独轮不到你说。”
“好吧好吧是我的错…”付帅主动把锅背了起来，“你们是在等我回来？”
姬神秋沙嗯了一声，而茵蒂克丝则是终于从沉迷手游的无尽束缚中醒过了神来，惊喜地喊了一声延吉，而下一句则是“诶诶已经这么晚了吗？！”
付帅不着痕迹地接过手机一看，发现茵蒂克丝在这几天里的氪掉的金，已经变成了一个十分夸张的数字…但好在无论是付帅还是茵蒂克丝都不会把这当回事，而付帅拿过手机，也只是想防止她晚上在被窝里偷偷玩到大天亮罢了。
“你们俩洗过澡了吗？”
“洗过了！香喷喷！”
“噫，大半夜地问这种问题…”
付帅得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回答。
耸耸肩，付帅从下人手里接过一杯倒好的陈年红酒，一个人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你们先睡吧，不用管我。”
“对了。”姬神秋沙指着茶几上的一个小纸盒说道：“你走之后来的，快递。”
付帅愣了一下，“我没网购啊？你们要买什么东西也不用等我回来再拆，反正我都把信用卡给你们了…”
“好像是英国来的。”茵蒂克丝补充道，“上面写着圣保罗大教堂，应该是英国清教那边的东西…不过写的是你的名字，所以我们都没动。”
“英国？”付帅折返回来，用一把普通的手术刀拆开包裹，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两个乍一看没什么差别的凯尔特十字架吊坠，还有一封盖着火漆的白色信封。
看了两眼信封里的内容，付帅把其中一个十字架递给了姬神秋沙，“这是能封印你能力的移动教会，没想到他们还挺守信用的。”
至于另一个英国清教方面送给付帅，同样象征着一个高大上身份的凯尔特十字架，则是被付帅随手扔给了下人，“找个地方收着，别弄丢就行…”
今晚，付帅在陪着两个丫头去游乐园疯了一个下午之后，一回家就马不停蹄地出门，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偷到了几件大家伙，顺便还杀了几个无辜的人。
薛琼在莫名其妙地拒绝通讯之前，曾经说过会帮他解决学园都市对他的监视，所以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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