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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的自我修养-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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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小子。”阮离合笑了,“是想学我的做法吗?还是准备逃婚了?”
“不……不,我不知道。”严渊摇了摇头,接着再度看向阮殷,后者似乎注意到了自己未婚夫的注视,于是便对他露出了一张美好的笑颜,他对她露出了笑容,接着又喃喃说道:“我们的婚礼还未定下日子吧?”
“嗯。”
“那在此之前,阮离合阁下。”严渊改了口,没有再没有称呼阮离合为爸,“在一切尘埃落定以前,我想去确定一些事情。”
………………………………
第九十四章 在天灾降临之后的遭遇
“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
严渊的频频扭头似乎引起了阮殷的注意,她暂时别过了严鱼雁等新结交的酒友,端着一杯灵酒蹦蹦跶跶地跑到了严渊和阮离合这边,一脸好奇地问道:“是在说我坏话吗?”
“啊。”严渊愣了愣,下意识看了一眼阮离合,生怕自己的准岳父会把他们两个刚刚的对话说出口来,但阮离合却只是端起杯子来抿了一小口灵酒,将视线投向了另一边已经醉得双颊绯红,看起来别提多可爱的朱锦袖,似乎完全不打算向自家女儿告状——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们自己解决去吧,他这种老朽可不打算掺和进来。严渊见到阮离合的态度,多少松了一口气,接着随口胡扯道:“是啊,我们在聊婚礼那一天你的前女友们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来。”
“哦,就这事啊!”阮殷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接着又笑着说道:“对此我倒是有一点头绪,我大概能猜到她们想对你做什么……”
“诶?是什么?”
“是秘密哟。”
“喂!告诉我呀小红,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你别瞒着我啊……等等?你为什么会知道,你是不是还帮她们出谋划策来着的?!”严渊瞪大了眼睛,尤其震惊地问道:“你给我解释解释?”
“嗨,你想多了……”阮殷不动声色地撇开了眼神,接着将话题往一旁转,“说起来,你姐找你哟。”
“诶?”
严渊愣了愣,看向了仍在酒桌之上的严鱼雁,后者正百无聊赖地摇晃着一个酒杯。她的双颊同样带上了淡淡的绯红,明显是喝了不少,但是一定还没有醉意!他深知自己老姐的酒量,就今天这酒局可真不够这个酒鬼喝的,真要拼起酒来,她能把在座的所有人全都喝趴下了。他想了想,便站起身来,牵起了阮殷的手与她一起走向了她们的桌子。
“哎呀哎呀,恩爱小夫妻一起回来啦!”严鱼雁一见被阮殷带回来的自家弟弟,便两眼发光地欢呼一声,将
手中的酒杯举向严渊,“真是羡慕呢!来,严渊,干杯!”
严渊:“……”
——好吧,这女人似乎有些醉意了……她在来之前喝了多少?
他下意识看向了严鱼雁身边的小妖,后者晃着手中盛着果汁的杯子,无奈地耸了耸肩。
看到了她的动作,严渊多少明白严鱼雁此时的处境了,他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举起自己的杯子与严鱼雁碰杯:“干杯!”
杯子清脆地碰撞了一声,严渊收回了杯子,一口将杯中良琼一饮而尽。
而醉仙子更不用说,自然也豪迈地将手中佳酿一饮而尽,大有今夜不醉不休的意思。一杯下肚,她还没等严渊开口,便飞快地又给自己和严渊倒满,再度对严渊举起了杯子,雀跃地说道:“再来!干杯!”
严渊嘴角微微抽搐,没好气地再度举起杯子,碰杯、饮尽!
不用多说,当他喝完,第三杯就已经在桌上等待着他了。
严渊感觉自己的脑壳有些疼,他以前不爱喝酒,最近虽然忽然有所好转(或者恶化?也不知道喝酒到底算不算是陋习),但是他依旧没有这样豪迈喝酒的习惯——再者阮殷不是说严鱼雁又是找他吗?敢情有事就是找我过来把我灌倒咯?
连续三杯灵酒下肚,严渊缓缓呼出了一口酒气,接着与阮殷一起坐了下来。他已经打定主意,严鱼雁再敬他酒,他也不和这个小恶魔似的酒香姐姐胡闹了!不过严鱼雁显然十分了解自家弟弟,明白三杯是严渊对她胡闹的最大容忍限度,紧接着就只给自己倒酒(这点她倒是一点犹豫都没有),没有再为难严渊的意思。只见她抿了一口灵酒,接着悠然开口道:“严渊,你知道我们过来是干什么的了吧?”
“当然,你们失去了罗达契的猎杀教想要寻找盟友,于是便找上了南宁阮家。”严渊点了点头,接着便苦笑道:“老实说,这种事情你可别找我,你得找阮离合或者阮朱,你找小红都没用。”
“对哒!”阮殷在一旁恶意卖萌地点点头,“我现在在阮家内部毫无话语权,一点权力都没有,完全就是个被架空的可怜孩子呀……当然,我个人的立场我刚刚已经告诉你们了,我很乐意帮帮你们,但是我无法代表整个南宁阮家。说到底,你们是魔道啊。”
“而南宁阮家,是彻头彻尾的正道修行家族,甚至是正道之中的旗帜性家族。”严渊砸了咂嘴,“要是与猎杀教的合作一不小心传出去了,对阮家有很坏的影响。”
“我明白,你们的难处我们自然也明白!”严鱼雁摆了摆手,随意地说道:“我们根本就没报什么希望,能成最好,不能成就权当旅游了,是吧小妖?”
“当然,我这可是第一次来这么南的地方呢!”林妖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南宁真是好热啊。严渊哥哥,阮殷姐姐,你们能带着我在南宁旅游几天吗?”
严渊和阮殷几乎没有犹豫,飞快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说道:“当然。”
“嘻嘻。”
严鱼雁伸出手来揉了揉自家教主的脑袋,然后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看着严渊,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我们过来找你,还有一个比较私人的事情。事实上,这件事情才比较重要!”
“啊?”严渊愣了愣,“是什么?”
“我们几个当日从南京城逃亡的路上,遇到了剑仙杜白。”林妖将小脑袋凑了过来,心有余悸地说道:“他似乎也是从南京城出来的,恰巧撞到了我们!接着,他主动接触了我们。”
“什么?”
“鱼雁姐当时还昏迷着,所以她并不知道大致的情况。”林妖眨了眨眼睛,有些后怕得说道“他当时出手袭击了我们!要不是薛姐姐一直都呆在队伍之中,我们可能就要遭殃了!可饶是如此,依旧出了事。”
一旁的严鱼雁将自己腰间别着的长剑展示给了严渊看,并且开口补充道:“他抢走了我的剑。”
………………………………
第九十五章 杜白的秘密
“啊?”
严渊愣了愣,下意识看向了严鱼雁的腰间,却敏锐地发现严鱼雁腰间别着的并不是她的佩剑杜康,而是一把十分普通的长剑,看起来质地不佳,也不是什么珍贵的法器。
“他抢走了杜康?”
“没错,他抢走了杜康。”严鱼雁点了点头,“而且我怀疑村正也在杜白的手中。你想,我们不是一直都没找到过爸爸的妖刀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后一个见到活着的爸爸的,就是杀害他的凶手,也就是这个杜白!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村正就一定在他的手中!”
杜康是严鱼雁的佩剑,但在此之前,杜康是严渊和严鱼雁养父的佩剑。
左手刀持妖刀村正,右手剑执酒剑杜康。
这就是严渊和严鱼雁的养父,异客严崚山!
严渊皱起了眉头,他着实没有想到杜白居然会与严鱼雁她们遭遇,并且被他抢走了酒剑杜康!而当严鱼雁说出了村正的可能下落之后,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自己一直都忽略了的细节,他猛然抬头看向了严鱼雁:“你有没有见过杜白的佩剑?!”
“我当时昏迷着呢!”严鱼雁没好气地骂道,“哪能见过啊!我就从来没见过剑仙杜白!”
“呃……”
“你想问什么?”一旁一直沉默,一个人默默喝着小酒的薛清忽然开口,严渊下意识看向了她,却发现冷杀执行此时脸上也带上了些许迷人的绯红,似乎也有些醉了。稍稍醉了的薛清看起来有一种不同于平时的她的风情,她眼中的锐利稍稍消减,脸上的冷漠也逐渐融化,所有人都能从她的脸上见到一些往日不可能从冷杀执行身上找到的柔软情感。严渊看得有些发愣,直到薛清蹙了蹙眉,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他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一边将自己身边同样也被惊艳得有些发愣的阮殷按回去,一边连忙开口说道:“薛姐,我就想知道杜白的剑大概长什么样子。你和杜白交过手,应该还记得吧??”
薛清挑了挑眉头,小小抿了一口手中杯,接着便随口报出了杜白佩剑的大致尺寸。它听上去是一把十分寻常的剑,尺寸上并没有太大的特殊之处,远远没有薛清自己长刀的诡异特别。
“呃……”严渊想了想,又有些不甘心地问道:“那个,除了尺寸以外,那剑的外观上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比如整体风格啦,或者有没有什么独特的装饰?”
“独特的装饰?整体风格”薛清皱起了眉头,但很快也就舒展开了,“它是一柄唐剑,至少风格上看上去像是一把唐剑。”
“唐剑。”严渊咽了一口口水,看向了同样若有所思的严鱼雁,“我之前就觉得杜白的剑看起来有些眼熟……姐,我怀疑他的剑是将老爸的妖刀融化之后重新打造的!”
“他居然对爸爸的遗物做了这种事情?!”严鱼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骂道:“该死!他不会还想把杜康也给融了吧
?!”
“姐姐,你别生气,应该不会。”严渊握住了严鱼雁的手,轻声安慰道:“他融掉妖刀,应该是因为他是一位剑士,不打算用刀。而杜康本身就是长剑,他很有可能会直接使用,而不会对它做什么的。你应该这样想,你们能够只损失一把长剑就从他的手中逃出生天,已经足够幸运了!”
“不。”然而这个时候,林妖却出声否认了严渊的话语,“不是我们幸运,单纯是他没有伤害我们的意图而已。当时我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杀气,他似乎只对鱼雁姐姐的剑有兴趣,对攻击我们毫无兴趣!你确定他真的是杀害了你们两个父亲的凶手吗?我甚至感觉不到他对严鱼雁这个人本身有任何兴趣,他抢走鱼雁姐姐杜康的时候完全有机会杀掉鱼雁姐姐,可是他根本没有动手。”
“这只是你的主观感觉吧?”
“我的感觉比你想得要准确。从今以后,我的第六感可是影响猎杀教战略方针的重要因素之一啊!”林妖耸耸肩,而薛清也点了点头,再度开口认同了林妖的话语:“如果剑仙杜白的目标是杀掉我们之中的某一个人,光靠我根本拦不住!当时我的状态很差,如果他打定注意,甚至可以杀掉我们所有人……但是他甚至都没有伤到任何人,他对我们一点杀意都没有,也因此,当时的我才能勉强支撑住。”
“你说他当时对任何人都没有杀意,甚至包括我姐?小妖,你还说他对我姐一点兴趣都没有?”严渊的眉头紧锁,“如果没猜错的话,小妖你是不是那种直觉极为敏锐,甚至能够直接感受到别人内心想法的人?”
“你很懂嘛!”小妖对严渊比出了一个大拇指,“我的灵识从小就十分敏锐,神算子阿姨甚至还找过我,想要收我为徒过呢!”
“这么夸张的吗……”严渊嘴角一抽,接着又喃喃自语道:“那就基本可以确定杜白对严鱼雁真的没有兴趣和杀意了啊,可是他对我明明有无比明确的兴趣和杀意啊?为什么?我和姐姐有什么区别呢?他为什么偏偏专注于我,而又为什么要特意拿到老爸的武器呢?该死,这家伙到底藏了多少个秘密啊……”
“我不知道,严渊你也知道的,我从小就不是个聪明的孩子。”严鱼雁耸了耸肩,嬉皮笑脸地笑着对严渊说道:“所以思考杜白所作所为究竟为何这种事情就交给你了!”
“嗯,就交给我吧。”
严渊无比严肃地点了点头。
“好!”严鱼雁拍手叫好,接着便抓起自己的酒葫芦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然后美滋滋地边喝边说,“那就全交给你了……接下来我们还会在这儿呆上几天,就有请老弟你带着我们旅游咯!反正我是懒得动脑子了!”
严渊:“???”
——敢情你们就是过来当甩手掌柜,然后蹭免费旅游来的啊?!
严渊那叫一个敢怒不敢言啊!
……
“各位旅客请看向我的后方
,现在我们抵达的景点正是我们南宁最豪华的地标性建筑,求凰楼!大家可以看到,求凰楼的门匾便是南宁城的实际所有者、现役大梁钦印侯爵、龙屠阮离合,也就是我爸所写!据说他老人家当年也是求凰楼的一位大豪客,直到被我妈抓到回家暴打之后才再也没来过。但饶是如此,他老人家仍有一颗向着求凰楼的心,据小道消息,至今为止求凰楼的第一赞助商也依旧是我们亲爱的侯爵大人。在此我代表南宁广大求凰楼爱好者对他表示尊重,顺便一提,赞助商排行第二的,不巧正是在下。”
阮殷看起来格外兴奋和开心地走在队伍最前面,向队伍中的大家介绍起求凰楼的历史、趣事逸闻,并且还生动形象地叙说了好几个感动人心的爱情故事,引得队伍里面的小姑娘们一阵感动,尤其是看起来懂事冷静的樱井歌,到后面甚至都哭的不行了,阮殷每讲一个故事,我们可爱的樱岛小姑娘都得哭上一场。
不得不说,阮殷讲故事的功底的确强悍,而这些年她在这求凰楼所见到的各种或现实或梦幻或离奇或温馨的故事数不胜数。在她娓娓道来的讲述和改编之下,这些故事活灵活现的呈现在大家面前,阮殷那婉转的嗓音配上她惊人的故事天赋,再加上身临其境的旅程,这样的故事足以打动这世上的任何人,严渊甚至注意到一向冷漠的薛清(没错,严渊万万没想到堂堂冷杀执行居然也会参与老姐那仿佛胡闹一般的旅游计划!他还以为她会独自留在阮府,与阮离合日日切磋呢!)也在阮殷的故事面前不时动容,更别提其他众女了。
——但是饶是如此,也不能掩盖这厮正带着一大群莺莺燕燕逛窑子的事实啊!!!
而严渊则跟在阮殷身后,嘴角时不时止不住得抽搐几下,好半天才忍不住上前对阮殷说道:“你注意点影响啊!这队伍里面还有未成年人呢!”
“那当然,你不用担心的啦!”阮殷对严渊嘻嘻笑着点了点头,接着便忽然转身,一个飞扑扑倒了某只路过的白毛狐狸,“呀吼!!!终于抓到你啦白凉秋!”
“咿呀?!”
一脸懵逼的某白毛狐狸在阮殷面前那还能反抗啊?她一声惊呼之后,便被阮殷结结实实地抱在了怀中,然后被带到了旅游团众面前,被阮殷摆弄着身体,同时一脸懵逼地听着抱着自己的阮殷胡吹道:“各位旅客,猜猜现在呆在我怀抱之中的奇妙生物是什么吧?没错,这就是一只狐妖,一只白毛狐狸!但大家请不要误会了,她并不是一只坏妖怪,相反,她可是我们南宁城的特色之一,狐妖花魁!没错,她就是求凰楼人气最高的花魁,白凉秋……什么,小妖你问花魁是干什么的?虽然鉴于你那一脸坏笑,我觉得你应该是知道的答案的,但是我还是特意为你解释一遍好了……”
严渊一巴掌拍向了自己的脑门,格外无语地撇开了视线,幽幽叹了一口气。
——算了,这旅游团算是彻底没救了。
………………………………
第九十六章 审讯
“小哥,你还不打算招吗?”严渊笑眯眯地凑到了眼前的男人面前,又伸出手来戳了戳对方的黝黑的脸,“我寻思着我们也没把你怎么着啊,你怎么这么有气无力的呢?”
“……”
黑老鬼的气息十分微弱,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凶狠,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严渊,就仿佛恨不得把严渊给吃了一样!但严渊在他这样的目光面前一点都没有动摇,依旧保持着自己笑嘻嘻的表情,而一旁的安鸢则嘴角微微抽搐,没好气地说道:“就你这还教没怎么找吗?”
“啊?这也算是审讯吗?”严渊有些惊讶地直起身子,拉开了与黑老鬼的距离,随口说道:“你不也是师匠教出来的弟子吗?我这明显还没拿出真本事呢,真要认真审讯起来,这家伙还能怎么硬气吗?”
“哦,这倒也是。”
“……”
在严渊和安鸢这师兄妹的一唱一和之下,黑老鬼的眼神之中似乎出现了些许动摇,但是他依旧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沉默着看着眼前正在对话的严渊和安鸢,静静地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
严渊砸了咂嘴,无比遗憾地说道:“不过真可惜,没办法给这位小哥展示一下我从师匠那里学来的技术。”
“为什么不用?”安鸢奇怪地问道,旋即自己便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哦,是因为这里是阮府,你不想给阮府的大家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吧?”
“有一点。”
“你是怕吓到阮殷和阮殷的家人们?阮家到底是正道修行家族,对你们天杀会的审讯手段很难产生认同感,你马上就要结婚了,的确不适合在未婚妻家里面做这种事情。”安鸢点点头,然后一脸兴奋地撸起自己的袖子管,“那我来吧!虽然学艺不精,但是我很乐意拿这家伙当练手的对象!”
“喂,我们天杀会是无比正经的正道组织好吗?”严渊一脸不爽地说道:“不要说得我们好像是什么见不得光的恶人一样!”
“嘿,你们天杀会的高层不是已经和猎杀教搞到一起去了吗?真的好意思说自己是正道组织吗?”安鸢砸了咂嘴,“我感觉我们素女道做的坏事都没有你们这专业组织多呢!”
“你也说了我们是专业组织,没有委托哪会做事呢?而你们这种魔道呢?不就是一群想不通行动逻辑的疯子吗?”严渊翻翻白眼,一圈地图炮把魔道轰了个遍,“你看看那个罗达契,损人不利己弄出来了一个身负天灾属性的杀戮之神,闹得整个大梁血雨腥风、鸡犬不宁的,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呢?反正我是没懂他的思路好吧!”
“别说你了,我们这些魔道都不懂这猎杀教前教主在想些什么。”安鸢翻翻白眼,“不过他也已经身死,我估计这辈子也没有人能够理解罗达契到底在想些什么了,他真正的目的已经随着冷杀执行刺杀成功而永远消失在历史之中了。”
“不好意思,是冷杀执行和血腥玫瑰两个人合作,刺杀才能成功的。”严渊面无表情地说道:“请你不要把我的功劳吃掉,谢谢。”
“噫。”安鸢一脸嫌弃地摆摆手,接着眯起眼睛看向了黑老鬼,“呐严渊,你说被凌迟是个怎样的感觉呢?”
严渊笑了笑,接着开口缓缓地说道:“首先当然是疼,你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疼痛包围,但是原本发出疼痛信号的地方逐渐失去了知觉,然后其他地方接着开始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感觉晕眩,因为失血过多会让你的大脑难以运转,可是刺骨的疼痛又会迫使你保持清醒,难以昏迷。接着,你就会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少,自己越来越轻,有时你甚至会见到自己的身体部分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随后你的恐惧会不断放大,你会迫切地期望自己尽早迎来死亡,可是生命却依旧在痛苦之中继续……”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却无比肯定,就仿佛他曾经接受过凌迟,又或者他曾经无数次进行过凌迟一般。
黑老鬼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严渊的话锋一转,看向安鸢好奇地问道:“说起来,你和阮离合的合作谈判搞得怎么样了?他同意没?”
“不顺利呀!”安鸢叹了一口气,幽怨地瞪了严渊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也不帮帮忙的!”
“我跟你说了我的立场不好帮忙呀,我到底还没有娶阮殷。再加上阮殷也不是阮家的继承者,理论上来说她嫁给我之后,她就算是我家的正妻,而非阮家的女儿了。虽然阮离合和阮殷都不介意这种关系,但是终究不好开口啊。”严渊耸了耸肩,“我和我姐她们也是这么说的,一视同仁,绝无双标,你就放心好了!”
“得了吧,她们和我又不一样,她们不急,但我这件事情急的要命呢!”安鸢仰天长叹一声,“素女道的分裂来得又快又急,我们阵营的很多人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极端派给袭击、杀害了,要不然如今当上此派首领的人也并不会是我啊。”
“因为你的资历不够?还是实力不够?”
“都不够,我这个靠着上司全死光才当上的京城负责人的背锅侠哪来的资历嘛!”安鸢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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