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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的自我修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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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渊这下可就坐不住了！
他都差点换了装束滚到地上睡觉了！你丫居然还敢跑过来作死？！
这么想着，他一下子翻出了窗户，去找那三位跟踪者沟通去了！
这是严渊的视角，而在那三位跟踪者的视角里，只见一个一身翠绿的少女从窗户毫不犹豫地跳了出来，他们仨的眼神都不错，都能看得清她脸上那一副杀气昂然却又灿烂无比的笑容，然后她身如鬼魅窜了出来！一瞬间便来到了那位胆大爬窗的老哥身边，一把揪着他的衣领就往地面摔去！
所幸这客栈也不高，这老哥也有一身功夫，被重重摔倒了地上之后只是咳了一口血，没出什么大事。而另外两个老哥看到自己同僚的惨状，还没来得及转身拔腿就跑，那少女就如同午夜魅影一般地追上了他们俩，一手一个，拽着就往回跑，两步三步登上了客栈的二楼，然后提着他俩就往地上扔！强行也让他俩也体验了一下之前那个老哥的遭遇。
做完这些事给自己出了一口气的严渊这才笑眯眯地来到了那三个老哥面前，杀气昂然地警告他们别在接近这间客栈，眼睁睁看着他们三个落荒而逃后，才回到的客栈。
但他没有回去和阮殷一起睡——监视的人也走了，也有钱了，已经没有理由再和阮殷同睡一房了。于是严渊翻窗翻进了他们最初定的那个房间，呆在床上美滋滋地睡了一晚。
——妈耶，比和那个磨镜女同睡一房爽多了好吗！？
一大早，神清气爽的严渊便换回了自己的男装，正大光明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门，以掩饰阮殷不在其中的事实，然后从容地下楼，刚到一楼他便听见了楼上的开门声，他转头一望——不出所料，是打算晨练的离歌讴歌兄妹。他对他俩挥挥手打了个招呼，然后便出门了。
严渊的身份在潭州没有任何问题，他当初见到何书远他们的时候是袁小燕状态，他的正常男装那帮潭州佬根本没见过，真碰上了也不会被认出来。而和成浩然、李荣约好的也是明天，今天他可以肆意地自由行动。
“稍微打探打探这潭州城的其他情报好了。”严渊嘀嘀咕咕道：“当初何书远那帮公子哥们都姓什么来着的？何家、柯家……还有李家来着的？去查查好了。”
狄秋云给严渊的资料并不全，他不可能将衙门的情报资料完全共享给严渊的！所以他拿到了资料仅仅有关那几位大麻烦而已，偶有涉及当地势力的情报，也大多不全，难以起效。尤其是关于当地世家大族的情报，几乎一点没有，严渊还必须要自己去收集。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
第二卷 两鼠斗穴 第十一章 原来是你！
严渊正走在潭州城的大街上，这潭州的道路远比容县县城那小破山路好得多，比之五年前的京城也不差多少，大街上热热闹闹的，是不是有装饰豪华的马车呼啸而过，完全对得起车水马龙这个词。
而在热闹的大街上，一对正在吵架的年轻男女吸引了严渊的目光——那两个年轻人看起来比严渊还要小上几岁，说是青年不如称之为少年少女。那位少女穿着打扮之中低调之中又带着精致，在对女装很懂（笑）的严渊看来，她一定是哪家的贵族小姐，一般的平民百姓根本穿不起这种衣服。而那少年在她面前，显得就像是一个丑小鸭一般，灰头土脸的，衣着之间看得出来的清贫，但严渊注意到他的脚下扎实。
——修行者，人阶上品打底，这个年纪有这个境界？
他挑了挑眉毛，颇有些好奇地靠了过去，他俩的争吵明显压低了声音，一般的路人最多也就瞅他们一眼便离开，毕竟这样没有瓜吃的热闹没什么好看的。而严渊和一般的吃瓜群众不一样，他闲得蛋疼……我是说，他眼光毒辣，这贵族小姐和平民天才的组合足以勾起他的兴趣了。
作为一名优秀的刺客，严渊出了名的耳聪目明，加上有充分的跟踪技巧，此时稍微靠近一些，极为猥琐地偷听起那对小男女的话，根本不会被他俩发现！
于是，严渊屏气倾听。
少年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和小玉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都是女孩啊！你们不能在一起的！”
少女嘤嘤嘤：“我和她只是好朋友……”
严渊：“？？？”
上来一句就把严渊听懵逼了，什么情况？！他本以为自己见到了阮殷这种奇葩已经够难得了，结果现在在这大街上随便走走也能遇到一对因为小三（百合女）而吵架的小情侣？这是个什么世道？！是人心不古了还是世风日下了？！
少年转而叹了一口气：“你爸……他还是不同意我们俩吗？”
少女小声抽泣起来：“他说……他说下个月要比武招亲……就是不让我们俩在一起……呜呜呜……”
严渊一脸震惊：“剧情这么狗血的吗？”
少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竟然真的这么做？！难道比武招亲来一个五大三粗的丑汉子，他也直接将他受为女婿吗？”
少女小声抽泣地跟厉害了：“他说他会的。”
严渊接着震惊：“亲爹啊！”
少年脸色由忿忿逐渐变冷，最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怎么办啊……”
少女依旧小声抽泣着，也不再和少年吵架了，一脸迷茫地说道：“怎么办啊……”
严渊一脸暴躁：“什么怎么办？干啊！你这人阶上品放着看的？！”
当然，严渊虽然一脸震惊转暴躁，一副被这狗血剧情刺激了的模样，但上述的吐槽之语并没有大声到让他俩听见的程度。只见那一对小情侣吵架也不吵了，只是对着互相传播负面情绪，严渊翻翻白眼，打算离开了，但就在严渊离开，他俩先他一步分道扬镳了，小女孩哭丧着一张脸上了一辆马车离开了，而那个少年脸色阴晴不定地留在原地，直到彻底看不见那载着女孩的马车后，才转身钻进了一旁的小巷子。
严渊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忽然是心意一动，跟着也进了那巷子。他本能地压抑着呼吸和脚步的声音，悄无声息地接近了那少年，接着猛然暴起！抬手便是一拳袭向了那个少年！
那一拳与严渊之前悄无声息的潜行格格不入，那叫一个声势浩大、气势斐然，让少年想不发现都难！果不其然，少年受这一拳的气机牵引猛然回首，面对这一拳脸色大变！
少年的本能告诉他，他要是生吃这一拳，真的会死！
严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竟然就是杀招！
少年的脸上仍有犹豫，但时间已经不容他继续多想了！瞬间的犹豫已让那风卷残云一般的一拳来到了自己面前，他咬牙尖啸一声，同时浑身冒起血腥的气息，同时原本瘦弱的右臂忽然充血膨胀，一下子变成了一只肌肉虬结的胳膊，他厉呵一声，便要与那敌人硬撼一拳！
“呵，怪不得说到比武招亲你会面露难色呢，原来这一身人阶上品的实力见不得光啊。”
随着一声轻笑，那风卷残云的一拳猛然一收，严渊在空中一折身体，一跃落到了少年的身后。后者脸色更加难看了，并没有收起自己的招式，一双眼睛死死地盯在严渊身上，恶狠狠地问道：“你是谁？！”
“一个路过的小刺客而已。”严渊打了一个响指，然后笑着自言自语道：“随便逛逛居然就见到了传说中的魔道弟子，我的运气有这么好吗？”
在严渊说出“魔道弟子”这四个字之后，少年的脸色越发难看了：“你……”
“你这一手是天魔潭的招式还是猎杀教的招式？又或者是哪个不入流的魔道小派？总不可能是素女道……等等？充血变大？卧槽，难道说你是素女道的？！”
少年：“？？？”
“嘛……不扯皮了。”严渊摆了摆手，“顺手宰了得了，本来以为那五个麻烦里面最麻烦的应该是那个身份神秘的魔道子弟的……现在看来，我一个人就够了，还不如阿达能打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向腰间挂着的樱花刀，在少年眼中，握住了长刀的严渊气势陡然而起！凌厉的杀意随着刀意压向了少年，他的呼吸一滞，眼神之中一片暗淡，眼看着已然心生死意。
但就在这个时候，严渊忽然笑了起来，那凌厉的气氛忽然松懈，他又将樱花刀放回了自己的腰间，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来，一边回忆一边问道：“别急别急，我问你，每隔三个月零七天杀一人，那么这几年你杀了多少人？”
“……”少年沉默了一下，“三十四个。”
“哦。”严渊眼皮子抬都没抬一下，“那有几个是无辜的普通人？”
他梗着脖子，“一个没有。”
严渊挑了挑眉毛：“你这求生欲可真是肉眼可见了啊。”
少年又沉默了一下，然后叹了一口气：“不信也罢，动手吧。”
说着，他摊开了双手，似乎是放弃了挣扎。他早在严渊握住刀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了，此时也不抱任何反抗的意思。
“我也没说不信啊。”严渊没好气地说道，少年愣了愣神，不知道严渊是什么意思，只听着严渊继续说道：“而且不就杀了三十几个人吗？算事吗？妈的，三年多就杀了三十几个的魔道子弟，我代表天杀会嫌你丢人！对了，小鬼你叫什么？”
少年一脸懵逼，下意识答道：“江东来。”
“紫气东来的东来？”严渊点点头，然后露出了一副忽悠人专用的笑容：“小鬼，想不想在比武招亲上击败其他对手，搞定未来岳父，迎娶白富美呀？”
江东来：“？？？”
………………………………
第二卷 两鼠斗穴 第十二章 三角是最稳定的形状
“老实说，如果你是三四十岁、一副丑不拉几煞气十足的天魔杀神模样的那种魔道的话，我肯定二话不说就把你宰了。”严渊嘿嘿一笑，“不过我看你年纪轻轻、一身正气，还有一副好皮囊，这才留下你的一条小命的。”
“什……什么意思？！”
严渊伸出一只手指：“女装了解一下啊少年。”
江东来一愣，然后一脸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惊叫道：“龙……龙阳之好？！”
“滚啊，我性取向正常的很，和那个磨镜女截然不同！”严渊啐了一口，然后忽然一脸惆怅地回忆道：“当年我的师傅和我说当一个刺客要快要狠要能隐藏身份，暂且不提前两者，反正他锻炼我后者的办法，就是扔给我一套女装让我学易容化妆，还说什么‘女装是当刺客的一环’，什么‘中国最伟大最普遍的艺术就是男人扮女人’，什么‘不爽不要玩’之类的，那个该死的老头……”
“？？？”江东来接着一脸懵逼，“怎么突然回忆感伤起来了？”
“总而言之，男人穿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严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中，待江东来愣了几秒之后，他才接着说道：“少年啊，想拜我为师吗？女装管够哟！”
江东来面无表情：“我能骂你吗？”
“请讲。”
江东来面无表情：“你神经病吗？”
“此话怎讲呀少年？我哪神经病了？”严渊笑嘻嘻地说道，“脾气别这么暴躁嘛！我不是神经病啦，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收你为徒的啦。”
“我靠！莫名其妙跑过来打我，然后莫名其妙地要收我做徒弟，还满口都是莫名其妙的骚话，还好意思问我你哪里神经病了？！你还不够神经病吗？！”江东来十分绝望地说道，“而且我骂你神经病你还笑嘻嘻的，这不是神经病这是什么啊？！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不用绝望，你就老老实实拜师就行了。”严渊摸刀了，“眼前你就两个选择，一个就是拜我为师，另一个就是见识见识为师的刀法。”
江东来：“……真香。”
“嘿！你也别太着急，为师给你分析一下你现在的情况，你就知道你拜我为师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了。”严渊嘿嘿一笑，然后还是收起了自己的樱花刀。说起这把樱陨，事后严渊回想起来，完全猜不到樱井歌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情送给他的，最终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只能归咎于自己与她在刀法上的惺惺相惜，全盘否认后来严鱼雁所调戏的“小歌那丫头怕不是看上你了”之类的东西。
江东来的视线一直都放在那把刀上，这么漂亮的刀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同时这么凌厉的杀气他也是第一次遇见，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不过他最终还是偏过头回来，没好气地说道：“那你分析啊。”
说分析就分析，严渊是一点含糊都没有的：“首先，你的情报消息我是从当地衙门那里得到的，因为你每隔三个月零七天固定就杀一个人的行为太符合魔道邪教们献祭的修炼法了，所以你魔道弟子的身份早就在衙门那里暴露了，你的通缉令也早就下来了，如果你真是一个地阶老鬼的话大可不怕这种通缉，但是你一个小小的人阶上品，凭什么不怕？”
江东来的脸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早就知道自己已经被通缉了，所以他平日才更加小心谨慎，生怕自己的实力根基被人看出来。
“没错，你伪装的很不错，我从来就没有想过那个魔道弟子会是你这么个型号。”严渊对着少年的身体比划了一下，似乎想说他的外表实在是太过于人畜无害了，“但是你忽略了一点，衙门通缉了你、你必须要不断杀人、他们找不到你，这三个事实最终会导致什么呢？那就是外援的出现，比如像是我这样的。”
他指了指自己，接着说道：
“关于实力，你藏得很好，但还不够好，地阶或者某一方面到达了返璞归真的修行者都能看得出你的境界。我刚刚便看出了你的实力，偷听到了你和你小相好的对话，才对你产生了好奇，最终试出了你的实力——你敢说这种过程不可复制吗？你这种寒门少年真的能在这种年纪练到人阶上品吗？穷读书富练武的说法听说过没？你的隐藏真的天衣无缝吗？”
江东来皱了皱眉头，然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再者，你真的舍得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小相好被别人带走吗？”严渊耸了耸肩，“然而你的身份一出手就暴露了，你根本上不去那比武招亲的擂台！怎么办？”
“该怎么办？！”江东来一急便反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拜我为师。”严渊微笑着指了指自己，“拜我为师，我会教你怎么控制你的力量，让你堂堂正正地站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靠自己赢回媳妇。”
“好！好！”江东来被他说得热血沸腾地连连叫好，然后忽然机警地控制住了自己，轻轻问道问道：“但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因为我闲得蛋疼啊……”
江东来：“……”
“嘿，开个玩笑。”严渊摇了摇头，然后盯住了江东来的眼睛：“因为你没有沉迷于魔道和杀戮，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的良心未泯，你不是正常意义的魔道子弟，如果没猜错，你这一身修行功法并不是正常途径得到的吧？”
“有个魔道原本想要将我作为祭品献祭修炼，后来见我有修炼魔道的天赋，将功法交给我，想要把我‘养肥’了再榨干。”江东来点点头，“然后他被我反杀了。”
“这么厉害的吗？！”严渊微微一惊，“那你杀的那三十几个人……”
“大多数都是黑道成员，也有马匪。”江东来解释道：“当然也有一些例外，但基本没有无辜的好人——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但我也想活下去，没法管那么多。三个月零七天不是硬性规定，也有很多我杀了的人没有被衙门算上，也有很多不是我杀的被衙门记在了我的头上，我特意找小玉了解过了。”
“小玉……记得是你的情敌？”严渊一愣，然后以不确定的语气问道：“我刚刚偷听到了一部分，你和你小相好的对话。”
“嗯。”江东来点点头，然后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小玉她明明是个女人，却口口声声说喜欢雅萱！算了不提这个……我们三个算是很好的朋友，我的事情小玉是知道的，但雅萱她还不知道……”
严渊在一旁默默地听着江东来的话，据他所说他的那个小相好名为古雅萱，而那个情敌小玉的全名为秦筱玉，三个人自幼青梅竹马，是同一个巷子里长大的，但家境却截然不同。古雅萱是武馆的孩子，虽然比不上世家大族，但算是富态人家的孩子，加上古家这两年的提升很快，颇有些成为新晋大族的趋势；秦筱玉则在衙门那边有些关系，家境也算是不错，小玉本人也有修炼天赋，从小就被衙门某位捕快收为徒弟，当了捕快的后备军。而他江东来原本家境也比一般人家稍好一些，但父母早逝家道中落，青梅竹马的三人中过得最惨，甚至后来还被拐跑差点成了魔道的祭品。
青梅竹马三人的关系极为复杂，江东来和古雅萱两人互有情愫，但古家长辈看江东来极为不顺眼，说什么也不同意他俩在一起。而秦筱玉自称喜欢古雅萱，还老是在江东来面前做些亲雅萱小脸之类的亲密动作，古雅萱也不抗拒。但“互为情敌”的江东来与秦筱玉之间的关系倒也不错，江东来身怀魔功的事情连古雅萱都不知道，但秦筱玉却知道，后者不仅没有执行自己衙门后备捕快的职责，反而是频频偷来内部情报告知江东来，帮助他逃避追杀。
严渊听完这江东来对他们三个关系的描述，眼皮跳了跳，悠悠地说了一句：“三角恋真是作孽啊！”
………………………………
第二卷 两鼠斗穴 第十三章 便宜徒弟
“是啊，三角恋真是作孽啊！”江东来跟着严渊一起感叹道，却被后者一个爆栗砸在了额头上，少年捂着脑袋莫名其妙地问道：“为什么打我？！”
严渊哼哼唧唧地说道：“我这是对身怀主角命格却不自觉的白痴的正义一击。”
从他这个第三者视角来看，这秦筱玉哪是喜欢古雅萱？这分明是对他江东来有着特殊情愫啊！青梅竹马、左拥右抱，还逢凶化吉、丝血反杀，还身怀秘密魔功、躲避追杀……这不就是传奇小说中的主角模板吗？！一拳打死一只主角怪！
“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东来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哼，你师傅我今天就教你第一件事。”严渊并没有对自己的话再加以解释，反而是一副谆谆教导的模样对他说道：“像是亲脸颊之类行为，最多也就算是小女孩之间的玩笑大闹，真正的百合花开、磨镜之好根本不可能有这么清纯！你和古雅萱对小玉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感觉你根本不用担心她抢你女人。”
——不得不说，在这种方面严渊的三观是被阮殷带得崩坏了，也不是所有的女同志都像阮殷那么直接、那么流氓的，他这种看法已经算是偏见了。不过此时也没有人能够帮他扭转这种扭曲的看法，只能任由他将错误的观念再传给下一代了。
江东来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严渊看着眼前这个也就自己小上几年的少年，满意地点了点头：“总而言之，你现在算是拜我为师了，虽然我也不能教你太多东西，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来！叫爸爸！”
“……”江东来黑着一张脸，没吭声。
“咳咳咳……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严渊咳嗽两声，然后自己转移了话题，“你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吗？”
“能不穿女装吗？”
“不能。”严渊摸刀微笑，“穿女装是我们这一脉的传统，不爽不要玩的那种。”
他当年就是这么被坑的，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的下一代错过这个深不见底的深坑！
——一代坑一代，才能让一代更比一代强嘛！
果不其然，江东来看到严渊摸刀的动作时果断地怂了，缩了缩脑袋什么都没说，不过严渊并不打算真的直接扔一套女装出来给他穿，且不论他带没带女装（这个问题希望你不要深究），就算真的带了，他也不需要现在就教严渊穿女装。
虽然穿女装这件事不能循序渐进，只能逼迫，但是现在的重点并不是教他穿女装，而是让他能够堂堂正正地登上那比武招亲的擂台！
严渊微笑起来，真气开始在周身凝结，循环开始发力。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轻声说道：“跟上来。”
说完便至今往小巷更深的地方走去，江东来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但是迫于压力，不得不跟了上去，两人一路上并没有沟通，严渊并不想关心他和他的两个青梅竹马的故事，所以没有主动说话，而江东来还不了解他这个便宜师傅，自然什么话都不敢问。严渊的脚程很快，江东来注意到他身上不断凝结着真气，心中略有些疑惑，但是仍是没有问出口。不一会儿，他的额头上微微出汗，光凭肉身竟是有些疲乏了，江东来咬咬牙，开始运转真气，缓解自己的肌肉疲劳。
但就在他运转体内真气的一瞬间，严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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