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灵战场-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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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正于教会牵制的斯巴达克斯，已被证实是道恩的英灵。而现在，在空间封禁法术方面展现出了不俗造诣的不知名CASTER……竟然也是由道恩役使……没有非凡的魔法天赋、以及足够的魔力回路支撑，驾驭复数的英灵，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

　　　　‘看走眼了？’就以往掌握的情报而言，这个排名埋葬机关第六位的道恩并不擅长魔法，更不擅长战斗。而同时驾驭两名英灵的事实，让皇龙重新思考着对他的实力评估。

　　　　“那么，”皇龙拿定了主意，手掌平放在黑‘色’的魔典上。“如果你出手，无声无息抹杀他的机会有几成？”

　　　　“……”猎魔修‘女’的身躯在无言中‘激’烈地颤抖。下一刻，她无声地跪伏在地，一脸祈求的神‘色’。

　　　　“你对他有感情吗？真意外呢。”皇龙面无表情地翻阅手中的魔典。“不过，毕竟也是一起共事过十年以上的战友呢，索尼娅同志？”

　　　　被不经意叫破真名的修‘女’浑身瑟缩了一下，抬头时已是满眼的恐惧。

　　　　“你已经没有可以隐藏的秘密了。”像是聆听忏悔的神父，皇龙慢条斯理地等待、引导、威吓着。“关于你的一切，记录于＇封魔之书＇，毫无遗漏。”

　　　　“我可不想做恶人。”见金发修‘女’眼中浮现更多乞求神‘色’，皇龙有些无奈地苦笑了。“是你‘逼’我的。”

　　　　在弓这里，他并不急于收获成效。局势，正按照他既定的方针缓慢转变。

　　　　庄严的冬木市教堂，已化为一片白地，破坏程度远比废墟更彻底。即使是原有的地下部分，也已经被掀去了大半的遮蔽，变成半开放式的坑‘穴’结构。

　　　　而在掀去顶盖的原地下室中，撤去了所有家具的地面上，五座相互拱卫的魔法阵仍在顽强地运转。将地下灵脉的少量魔力‘抽’出，模拟出强力的魔力‘波’动。借助这五座魔法阵，足以在魔力的侦察视野中，模拟出超过六名英灵在场的假象。

　　　　随着这法阵的暴‘露’，也直接昭示了真相：看似集结重兵却又几乎全无准备的教会，如今已经徒具一个空壳。

　　　　“确实是被狠狠摆了一道。”魏山微微一笑，用心观察着仍在运转中的五座法阵。

　　　　风格、体系、构筑手法……各处细节上的微妙不同，证明这法阵是由五个不同的魔法师分别构筑而成的。而能将五个法阵融为一体，发挥出最高效率，则是靠五阵之中居中的法阵。

　　　　论面积，它是最小的。构筑手段却最为纯熟老辣，更带着某种鲜明的特‘色’。

　　　　只要见过一次，就很难忘却：这种融贯众多西方魔法体系，又综合道家、‘阴’阳思想的独特魔法印记，＇聚灵法阵＇。

　　　　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魔法阵，足以作为昭然若揭的身份象征。而上一次魏山见到的＇聚灵法阵＇，是在诸神要塞＇恶魔城＇，由司命构筑的。

　　　　而眼前这座，和司命相比，纯熟上有所欠缺，笔画却更显干练，带着明显的个人风格差异。

　　　　‘我想，我知道是谁了。’某人有意留下的提示，给了魏山足够意外的惊喜。

　　　　████████████████████████████████████████████████████

　　　　SOLO了这么久，魔王总算是找到组织了。

　　　　“米克尔诺夫斯基同志，这是我这个月的党费。”

　　　　等等，好像不是这么展开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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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奏　魔女的人体炼成

　　　　间奏魔‘女’的人体炼成

　　　　街角的小酒吧，对于圣杯战争而言，是一处过分世俗的场所。

　　　　朦胧灯光营造的所谓“神秘感”，更是无法与圣杯、英灵这种等级“神秘”相比。

　　　　‘唯一类似的，大概就是人类眼中那种无法掩饰的‘欲’望了。’美狄亚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四周。

　　　　卸去了魔法斗篷，此刻的CASTER全然是一副居家主‘妇’的打扮。而她那美貌与知‘性’并具的外貌，总是能格外吸引人群的目光。

　　　　略带慵懒的清澈眼神，鲜明的异国情调，让她不时成为目光的焦点。做出彬彬有礼仪态的男子们，趋之若鹜地乘兴而来，败兴而去。

　　　　“我对普通的人类没有兴趣。”慢条斯理地搅拌着手中的咖啡，美狄亚再度说出不容置疑的拒绝话语。她将目光转向久宇舞弥。“那么，已经确信教会的阻击行动会失败咯？”

　　　　“撇开未知的宝具不谈，道恩神父召唤的英灵也就是略强于ASSASSIN的水准。作战的目的则是确认‘血‘色’恶魔’对阳光的抵抗程度。我想，这一目标多半已经确保。”久宇舞弥警惕地快速扫视四周一眼。“在MASTER不在场的情况下，缺少令咒支持的英灵是无法抗衡‘血‘色’恶魔’的。”

　　　　“那，他还真是让人意外的强呢。”眼‘波’流转间，美狄亚微笑起来。“以前可是弱到让人没法不轻视的程度，呵呵。”

　　　　“……你知道他的真名？”久宇舞弥不由提高了声调。“是哪一位传说英灵？职阶？”

　　　　“有些事情，你们不需要知道得那么清楚。况且，不过是一介无名小卒，说出来也不会有用。”美狄亚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不如和我聊聊卫宫切嗣如何？”

　　　　“这……”CASTER和煦的笑容里，包含着一股坚定的意志，让久宇舞弥放弃了追问。“切嗣阁下……是一个想要拯救世界的男人。”

　　　　“哦？”美狄亚的脸上泛起了嘲意。“听起来真是不错呢。”

　　　　拯救世界？那是神明都不屑为之的愚行……美狄亚不由同情起自己的新任MASTER。要支持这个男人可笑的梦想，她想必是够辛苦的吧？

　　　　“嗯，请继续说。”漫不经心地将久宇舞弥的叙述当做耳旁风，美狄亚继续观察着四周。

　　　　藏身于普通市民出没的咖啡店，在隐秘的圣杯战争中就有了足够的安全‘性’。在教会的战斗结束之前，身为“饵”的久宇舞弥并没有持续暴‘露’的必要。

　　　　不过，冬木市连日发生的种种异状，却并不完全是可以用圣杯战争来解释的。目前可掌握的庞大情报在经过美狄亚细致的梳理后，暴‘露’出来的不仅仅是英灵、MASTER的冲突。存在着圣杯战争之外的某种“神秘”，在冬木市反常地活跃着。

　　　　摆出全不设防的姿态暴‘露’在普通民众中，或许也能钓出这些恐怖的非人存在吧？

　　　　“那一年，我第一次协助切嗣先生……”久宇舞弥的回忆发言被美狄亚突然的举手打断了。

　　　　“稍等一下……”美狄亚的双瞳微微眯了起来。魔法的视野中，附近刚出现的一股异常魔力‘波’动，格外显眼。“这个人……是个傻蛋吗？”

　　　　一名身着印‘花’衬衫的英俊男子，在‘门’铃的清响声中出现在这间小小的夜店。在目光与美狄亚相遇的惊‘艳’瞬间，他缓缓‘露’出一脸邪魅的笑容。

　　　　下意识间，两人都毫不掩饰自己将对手看做“猎物”而锁定的直白目光。不需要言辞，彼此都已心领神会。

　　　　“可以请你喝一杯吗？”年轻男子并不征求久宇舞弥的意见，径自坐在两人身侧，对美狄亚报以火辣辣的‘逼’视。“总感觉，和你特别有缘呢。”

　　　　“真巧呢，我对你也正有兴趣。有限的兴趣。”美狄亚回以饱含风情的一眼。“过分靠近的话，或许会很悲惨的哦？”

　　　　“要采摘鲜‘花’，就要有被刺割伤的心理准备咯。”年轻人打了个响指，微笑着将座位再度拉近。

　　　　‘果然，是个傻蛋啊。’美狄亚在心底暗自冷笑着，毫不介意地让青年将手搭在了自己的座椅靠背上。

　　　　“这个城市，据说最近发生了一些很奇妙的事情。所以身为‘浪’子的我，特意来见识一番。”青年讪笑着将手臂缓缓下移，‘逼’近美狄亚的腰肢。“你我能在今晚相遇，足够奇妙了。”

　　　　“是啊。”美狄亚单手压住青年不老实的小臂，微微闭目。“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在下的名字是，”英俊的青年两指递出印满‘花’哨头衔的名片。“雨生龙之介。幸会幸会。”

　　　　美狄亚并未抬手去接名片；而是微闭双目感受着青年躯体里涌动的魔力脉动。若和魔法师比较，雨生龙之介体内的魔力回路就像是拥塞而断流的小溪一样匮乏到可笑。不过放在常人的范围内，已经近乎奇迹了。

　　　　如果经过名师的指点，他会是一名优秀的魔法使用者。不过从魔力回路的‘激’活状态来看，他对魔法的认知，几乎完全是一张白纸。

　　　　“抱歉，走神了一下。”美狄亚在雨生龙之介热忱的等待目光中睁开眼。“你大概帮不了我什么。”

　　　　“……”被美狄亚目光中的冷意刺伤，青年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在他直觉的感应中，某种强大的气息正从眼前的丽人浑身蓬勃散发出来，冰冷地缠绕着自己。被拒绝而应有的愤怒情绪，被这未知的力量完全压制了。

　　　　“就这样放过你也不太好啊，雨生阁下。”美狄亚微笑着将嘴‘唇’靠近浑身僵直的青年耳际，吹入让他全身颤抖的低语。“以拥有的魔力回路素质来看，你做一根‘魔杖’还是够资格的哟。”

　　　　“救、救……救。”喉间涌上的血‘肉’碎屑，就此堵塞了他的声道。皮肤之下，从被魔‘女’触碰的部位开始，骨骼、肌‘肉’、神经与血管，在强大异力的灌注下自动断裂、剥离。身体像被注入了麻痹的毒液，感应，乃至痛觉，完全地消失了。

　　　　“你可并不无辜呢，雨生君。”魔‘女’面不改‘色’地微笑着。“看眼神就知道，你是杀人狂。”

　　　　血‘肉’之躯的崩解，很快蔓延到了面部。眼底血管的全数破裂，将雨生龙之介的视野变成一片黑暗。随即，最后的意识也被黑暗遮蔽。

　　　　失去肢体支撑的华美服装像漏气的皮球一样迅速塌陷成小小的一团，包裹住雨生龙之介躯体最后的残余部分，不到篮球大小的一堆……无法名状的血‘肉’‘混’合体。全过程中喷溅的血液痕迹，并不比一杯打翻的果汁多多少。

　　　　“以魔杖的形态，帮我取胜吧，初次见面的雨生君。某种程度来说，你已经得到永生了。”以魔法进一步塑造着新炼成的魔杖，美狄亚的眼神再度慵懒起来。“已经告诉过你了，‘过分靠近的话，或许会很悲惨的哦？’”

　　　　“咦？咦？啊啊啊！！！”目睹这并不血腥的诡状，酒吧的客人们这才反应过来，发出完全崩溃的惨叫声。酒具的破碎声、桌椅家具的倾倒声，在狭小的室内空间连续不断地爆发出来。

　　　　“真是有够吵的。”美狄亚打了个响指，让环境瞬间清静。瞬间昏厥的众人软倒了一地，发出各自不一的平稳鼾声。

　　　　以常理不能解释的，无非是理所当然的某种魔法现象。对于不能理解魔法的普通民众，美狄亚只能报以无奈的微笑了。“太没见识了。”

　　　　……

　　　　前一刻，美狄亚还在对自己‘露’出‘春’风般和煦的笑容，表‘露’着‘女’‘性’间的关怀。而下一刻，依然带着这样的微笑，却是像碾死蝼蚁一样，将初次谋面的年轻人炼成了人体魔杖……久宇舞弥脸‘色’发白地握紧双拳，保持着坐姿。

　　　　自己，该采取怎样的行动？麻痹的大脑已无法告诉她答案。

　　　　“等他们醒过来就不会记得了，最多当是发了一场噩梦。”美狄亚轻叩手中半结晶化的赤红骨杖，对其强度还算满意。“如果这样还不够的话，我也可以把他们炼成龙牙兵咯。你觉得如何呢，MASTER？”

　　　　“不需要不必要的杀戮！”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了卫宫切嗣的理想宣言，久宇舞弥站起身来。“到此为止立刻结束！”

　　　　“啊啦。不必当真，只是逗你的。”悠然起身的瞬间，美狄亚曼妙的身躯再度被黑‘色’的斗篷包裹。“有了这只魔杖的辅助，已经足够确保我取得胜利了。”

　　　　稀世的魔‘女’转身走向‘门’口，将自己的MASTER留在了原处。“谢谢你招待的咖啡，我要失陪一会了。”

　　　　“你……”庞大的灵压，直到美狄亚走到‘门’口才消失。久宇舞弥像断线的木偶一样跌坐回座位。“到底要去哪？”

　　　　“既然你都这么问了，告诉你也无妨。”美狄亚整理好遮面的斗篷风帽。“我去取一样必胜的法宝。”

　　　　澎湃的魔力之风从她手中的骨杖中喷薄而出。下一刻，魔‘女’的身形从空气中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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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生龙之介，CASTER青须的MASTER。作为未及作‘乱’的变态组合，直接派一份便当了事。

　　　　论战力，在现在的故事里他已经完全不够看了。论行事风格嘛，还是早死早超生的好。

　　　　FATE/STAYNIGHT的BADEND之一，就是卫宫士郎放弃了抵抗，被美狄亚炼成了去除“多余部分”的魔杖。

　　　　SO，我这么安排还是说得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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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奏二　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