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灵战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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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姐姐是个怪物啊！’

　　　　趁着间桐樱在安抚阴影。吉尔开始拼命转动脑筋，寻找着逃脱的办法。‘自动防御的本能么？那么，就加强攻击的力度！嗯……巴比伦的黄金宝藏已经被那个红衣人抢走了，那么……对了！就用这个！！！’

　　　　吉尔猛然从迷彩裤上扯下一条细细的银色裤链，抛到了空中。“攻击她吧！天之锁！！！”

　　　　无数的锁链，瞬间穿透了虚空，抖动着挺立如矛枪一般的前端，刺向了微微愣神的少女。

　　　　原本安静下来的黑色飘带，瞬间变成了愤怒的黑色魔蛇，与半空中锁链交缠在了一起。黑色的阴影之蛇，绞缠着白银色的钢铁之蛇，在半空中激烈地缠斗、相互绞杀着。那是近乎兽性搏杀的魔性本能。

　　　　就连缠绕吉尔双腿的两条飘带，都瞬间加入了对钢铁异类的围剿。

　　　　“帅呆了！就是现在！”吉尔欢呼一声，跳起来一溜烟地跑了。“自由万岁！吉恩万岁！”大概，那又是什么莫名其妙的漫画中，撤退用的名台词。“下一次，就来亲手把你打倒！”

　　　　黄金的少年尽情张开双臂，快速地奔向远方，如同骏马脱缰，鸟儿展翅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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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银色的锁链，散落了一地。即使被魔影之蛇如何的撕扯着，却始终没有断裂，仿佛是被操纵的牵线玩具一般，完好无损地在地上四下拖动着，。

　　　　间桐樱脸上的花纹激烈地扭动着，而脸部的肌肉却没有对此产生任何的回应。此时的间桐樱，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任凭红色的暗纹撕扯着白皙的肌肤。鲜红的血滴，慢慢从令咒边缘渗透而出。

　　　　“居然再次让他逃走。你太让我失望了，小樱。早知道的话，当年，我选你姐姐凛就好了。”低沉而阴森的话语，诡异地在间桐樱的身边响起，却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存在。美丽的人偶般的少女，如同在黑暗空寂的舞台中央，表演着神秘的腹语术。“接下来，收起你那种玩闹的心态，好好的去猎杀他，吞噬一切！间桐家奋斗数百年的结果，终于要到收获的时刻了。到时候，我把这个身体还给你，给你自由！”

　　　　间桐樱略微低头，用恭敬的语气回应了指令。“遵命，爷爷。”

　　　　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黑暗之中，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到底是畏缩，还是激动。

　　　　周末好，欢迎继续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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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燃烧战场

　　　　bgm：fate－ost《14－thisillusion（inst）。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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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云笼罩下的冬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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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最艰险的障碍，已经被惊天的爆破所肃清。赤红色的炽热大地上，四处散落着扭曲形状的残破兵器。有些兵器，已经融化。这些，本来都是最高等级的宝具。至于普通一点的名剑，早已粉碎成灰。这里，是兵器的熔炉，如同火炎地狱一般的风景。

　　　　‘那么，前方就是最终的战场了。敌人既然造出了地狱，那么，我就只有去挑战地狱！’脚底，开始感觉到了透过鞋底传来的地热高温，轻微的刺痛感。魏山振奋起了精神，快步跑向了前方那孤独前行的坚毅背影。“一起战斗吧！巴婕特。”

　　　　仿佛是情理之中，又好像是出乎意料，巴婕特猛地停下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头。她的肩头，微微地起伏了一下。“你，我，……可能都会死的。”

　　　　“那就一起战斗求存！到眼下这种程度，我们并没有别的选择。虽然我犹豫过，这一点，我很抱歉！但是，我会坚持到底。”魏山并没有提及刚才二人之间发生的动人一幕，只是快步走到了巴婕特的身旁，看着她的侧脸。“就让我们一起努力，一起……一起活下去！”

　　　　“那么，十秒后，我将启动＇逆光剑＇。”巴婕特并没有看魏山，只是轻微地蹲伏下身体，将重心前移。“而你在我前方五米，发动冲刺。”

　　　　“啊，我也要尽全力才行了。”魏山走到了自己的预定位置，摆出同样的姿势，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一直留到最后的神秘王牌，【舞动于刀锋之侧】，这究竟是种什么样的能力，就在实战中检验好了。发动，起舞刀锋！’

　　　　血液的流速陡然加快，奇异的感觉，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魏山觉得，这并非自身的能力属性得到了明显的增强，更多的感觉，是感官变得异常的敏锐。他可以看到空气的细微流动造成的光影细微变化；皮肤表面，直观的感受到了热风的流动；“咚咚……”耳中则传来潮汐般的血流声，夹杂着律动的心音，“咚咚……”规律而稳定，平缓却有力，“咚咚……”如同激动人心的催战鼓。光影的折射，空气的流向的细微改变，回荡在周围的细碎音律，这种种微妙的讯息，提供给他红衣射手的准确位置，如同魔法地图一般清晰。

　　　　巴婕特略一愣神，在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似乎魏山从自己的感官之中消失了片刻。

　　　　‘三、二、一！’魏山率先冲向了热气包裹之中的燃烧战场。“敌人！无路可逃！”

　　　　二枚逆光剑，从巴婕特身后无声地升起，悬浮在她的左右。巴婕特随即迈开了奔跑的步伐。“前方！畅通无阻！”

　　　　太阳猛然从烟云后露出半张脸，在阴翳中照亮出一条闪光之路。奋斗者的身姿，被投射在火云之上，变成巨大的黑白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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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焚烧成灰的大地，傲立的红色身影。

　　　　“怎么会是这样？”archer有些发楞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心：“【射杀百头】呢？berserker已经死了？”

　　　　离开了固有结界【无限剑制】内部的黄金长弓，在击发出【吞世魔炮】后的一瞬间，轰然粉碎。随着berserker的死亡，他残留在人世间的宝具，也被世界规则无情的抹杀。

　　　　失去了【射杀百头】的控制，【王者裁决之箭】的巨大魔力，在失控后引发了巨大的爆炸。在archer前方约四十米处，就是爆炸的中心点，深度超过十米，方圆二十米的巨大“弹坑”。

　　　　如此接近爆炸的中心地带，任何人都无法避免受到猛烈的攻击。archer的通身上下，插满了各种宝具、刀剑的残片。即使是他当时及时投影了七重防护的盾牌，依然无法阻挡那恐怖的轰爆冲击。

　　　　可archer却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所受到的严重创伤，只是呆立着，任凭伤口涌出的鲜血肆意流淌。

　　　　弹坑的另一边，赫然是无名挺枪傲立的高瘦身影。灰白的布衣，微微有一些破损，却没有流血的伤痕。无名与archer的距离，足足超过了一百米。

　　　　“怎么可能！！！”archer的赤红之眼喷射出怒火，向前踏出了一步“你明明在爆炸范围里，你怎么可能没有死！？天之锁都没有困住你么？杂碎！”

　　　　“我也很奇怪，天之锁在最后的关头突然就全部消失了。”无名微笑着，缓缓走近过来。“也算是一种侥幸吧。或许，你现在的魔力已经不够支持它了。”

　　　　“怎么可能！！！”archer全然不顾自己全身的伤痛，悍然举起了右手：“王者律令！天之锁！！！”

　　　　血流不止的右手，就那样高举在空中，召唤着天之锁的降临。

　　　　澎湃的热风吹起了他破裂的红色风衣。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王者律令！天之锁！！！”archer这次又加上了左手：“天之锁！天之锁！天之锁！！！”

　　　　archer的双手，缓缓地放了下来。他的脸上，是惊疑与愤怒交杂的表情。“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同时失效？”

　　　　“看来，英雄王已经死了，所以＇天之锁＇就和＇射杀百头＇一样失效了。”无名足尖点地，轻轻跃过了四十多米宽的弹坑。“棋差一招，不过险些你就赢了。你确实很强。但是，看来天运不在你那边。”

　　　　“天运？！什么天运！简直是笑话！足够强大的力量，就能胜过所谓天运！”archer浑然不顾伤口喷涌的鲜血，双手用力地握成拳头：“我……本王怎么可能被虚妄的天运阻挡！！！”

　　　　“天运渺茫，但是虚妄的力量，虚妄的王者，就一定会被虚妄的天运击败。”无名针锋相对的回击过后，发出了疑问：“我很想知道，你那虚妄的理想，究竟是为了什么，让你可以支撑到这种程度？”

　　　　“【无穷尽。天怒之剑】！！！”archer的回答，却是直接发动固有结界。可是，却只有区区几柄刀剑从虚空中飞出，被无名轻抖长枪，轻易地击飞到了远处。“这种回答，可算不得是真正的王者应有的气量。”

　　　　“闭嘴！杂碎！”archer再次举高右手，却迟迟无法发动下一轮攻击。红色的魔纹，在他裸。露出的右臂肌肤上肆意扭动着，如同绞缠扭动的猩红之蛇。

　　　　“被这样的爆炸所重创，你的魔力已经消耗到极限了。刚才的连续两轮突袭，连宝具都没有。你再想连接英雄王的无穷宝具，看来已经是很艰难的了。”无名笑了笑，脸色转为凛然：“虽然我也只是侥幸脱逃，却已经足够打败你。放弃吧。你曾经帮助过我的master，也一直在和英雄王的意志对抗。你并非当死之人。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想达成什么样的理想，但……”

　　　　“废话连篇！！！王者不会接受凡人的所谓宽恕！”archer猛然发力，将浑身的刀剑破片一一逼出。狂喷的鲜红血雾中，他仍在狂傲的微笑。“王者，无罪可恕！！！”

　　　　“王者主仁，霸者主杀。生杀掠夺的霸道，并不能帮你实现你的理想。无论是黄金之弓，还是英雄王的力量，你从来就没有真正得到过。所以你才会被他们的突然反噬所重创。”无名的脸上，无惊无喜。“而现在，你已经用尽了英雄王的遗赐。你再不肯放弃，你也将很快不再是你了。我的建议是，你必须赶紧放弃英雄王的右臂，才能重新成为真正的你。”

　　　　无名走到了离archer不足十米处，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却没有做出任何攻击的动作。

　　　　此时，红色的奇异纹路，已经完全渗透了archer的右半边脸，正在逐步的侵蚀左半边。而原本只是淡红的纹路色泽，已经逐渐向鲜红转化。

　　　　“身为王者，我，绝对不会放弃！”archer狂怒着张开了双拳：“投影，trace~~~on！”

　　　　黑白的双刃，【干将莫邪】，重新出现在他的手中，却只是两把短刀，不再是三次连续投影后出现的凶狂巨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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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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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世界的守护

　　　　bgm：fate－ost《17－消えない想い。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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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炽热的风，吹乱了archer那曾精心梳理的斑驳长发。“本王，要清除一切阻挡我胜利之路的人！混蛋！投影啊！！！trace－on！trace－on！trace~~~~~~~~~~~~on！！！bagayaro！！！”

　　　　archer浑身浴血，大步奔袭而来。但他手中的黑白双刃，在空气中不断的虚化，凝结，扭动，始终无法投影出坚实的本体。

　　　　“看来，你已经快要失去自我了。”无名轻叹了一声：“作为一名曾经的‘守护者’，你现在坚持的选择，就只会让你走向霸者的末路。”

　　　　“守护者？你怎么……你知道我是守护者？”黑白的双剑瞬间爆碎，化为无形。archer猛然停下了前冲的步伐，目光中回复了几分理性。“那么，你究竟是谁！”

　　　　“我和你一样，是以凡人之躯，与世界缔结了契约，成为‘守护者’的人。”无名“在选择守护世界的时候，我的力量，来自世界直接的供给，永远没有穷尽之时。所以，并非来执行守护任务的你，必败无疑！”

　　　　“你……我从来没有在英灵殿见过你！”archer退后了半步，脸上的表情有些迷茫，有些愤怒：“我认识每一个守护者，所以你绝对不是！！！”

　　　　“不要忘了，只有守护者才会知道‘守护者英灵’的存在。而你，不过是从来没有遇到过我而已。”无名笑了笑，轻轻一抖手中的黑色魔枪，抖去了上面干涸的血痕：“我，一直响应着人类的愿望，在守护不同的世界。”

　　　　“……你，究竟是谁？”archer的眼中突然冒出了殷切的光芒：“你是来守护这个世界的么？那么就来帮助我，摧毁那即将降临世界的黑……啊！！！混蛋！！！”红色的魔纹，猛然爬满了archer的整张脸。他猛然双手抱头，跪倒在地。

　　　　“看来，只有替你斩去不属于你的右臂了。这就是妄夺他人力量，企图背弃守护誓约的后果。”无名的左手，举起了寒光闪烁的长剑。“现在不追究你为何背约，先帮你结束被侵蚀的命运。你终究不应该沦落到这种下场。”

　　　　跪倒在地的archer颤抖着伸出了右手：“如果你是来守护世界，那么，赶紧帮我……啊~~~~~~~~啊啊啊啊！！！【无穷尽。天怒】！！！”

　　　　稀薄的偷袭剑阵，被无名轻松地抖动长枪，粉碎殆尽。

　　　　archer的发色，彻底变为了金黄。他缓缓地抬起头来，面露狞笑：“杂碎！原来是卑微的凡人集体意志的走狗！”

　　　　“不要侮辱＇阿赖耶＇，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无名双手分别提着宝剑与魔枪，缓缓地逼近：“如果你完全侵占了他的意志，那么就将成为我要除灭的对手。不过现在……”

　　　　无名将枪与剑都插放在地上，猛然发动了突袭。他的双掌，无情而迅猛地击打在archer的左右太阳穴：“从守护者的身体里消散吧，虚妄的黄金王者之影。archer，来看看身为守护者的应行之道！！！”

　　　　archer那混乱的意志，瞬间被拖入了虚空之中。他猛然挥刀的双手，无力地软垂了下来。

　　　　迅速奔袭而来的魏山，看到的就是，红衣骑士……落败的这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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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生，即毫无悔恨，也从不停留。

　　　　穿行无数的世界，不论过去，现在或者是未来。只要有人许愿“拯救”，他就义无反顾地奔赴战场。

　　　　从不展现自己的真名，只是默默地替人实现理想。每次救到一个人的时候，脸上总是露出微笑。每次确定无法规避杀伐之时，无情而又果决。

　　　　即使同伴都已经战死，即使被阴谋诡计弄到遍体鳞伤，却从不悲伤，从不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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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某时】

　　　　“勇者一骑，可以当千。”无名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无情地砍杀着周围的士兵：“此剑鬼神皆断，我本万人难敌！”

　　　　………

　　　　完全被军队劫掠摧毁的村庄。满体狼籍的古代士兵的尸体。

　　　　地上的鲜血成为暗红色的溪流，而满身被无数刀剑枪刃贯穿过的他，只是从废墟里拣起一个襁褓中的孩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啊，总算救到了一个人，也是好的。”

　　　　………………

　　　　【未来。某时】

　　　　星球正在爆炸中毁灭，无数钢铁的巨型民用飞船升起在空中，却被从天而降的密集炮火瞬间粉碎。大地摇撼，城市崩塌为钢铁的坟墓。极深层的地下避难所内，满墙的监控器上，展现着星球死亡的全景。

　　　　“我已经说过了……”他拔剑刺向了曾经的正义同伴：“永远不要用平民作诱饵！你已经无可救药了，master！”

　　　　“就让别人去赢得拯救世界的希望吧，但永远不希望是你。你只会把人民的愿望完全抹杀，让世界变成霸者的杀场。”随着master的死亡，他的身躯，开始在空气中消散。可是，他的笑容依然不改。“可耻的‘正义’，冷血的机谋，毫无尊严的苟活，毫无意义的流血，这种卑劣的胜利，不要也罢。”

　　　　“他刺杀了伟大的元首！夺走了我们的希望！去死！！！”机枪轰鸣，弹片横飞，穿透了无名的残影。

　　　　“啊，希望你们这些家伙赶紧清醒吧。那么，这个世界还有救。”带着几分嘲讽的笑容，无名离开了这个世界。“结果，好像什么都没有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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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次元的世界】

　　　　“长者，我们……还有希望赢么？”年轻的勇士口吐鲜血，面带笑容的逝去。

　　　　“你坚持自己的梦想到了最后，就已经足够了。”无名放开怀中那逐渐冰冷的尸体，起身拔剑傲立：“邪恶，人类并非你们所能随意操纵的棋子。”

　　　　他面对的，是满山遍野的恐怖军团，浓重的血腥与腐烂的气息。

　　　　“义所当为者，是为……”无名傲然前行，将血火的大地踏得铁石崩裂。“【虽千万人……吾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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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可喜，败，足戒。平静地接受每一次的结果，在完成拯救后毫不犹豫的离去。胜绩早已不计其数，却也败过无数次轮回。始终，未改初衷。从来，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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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云缭绕，魏山曾经进入的黑白梦境世界中，光影与声音，如同黑白的老电影，再现着那些无名所曾经历的征战杀伐。毫无隐瞒，毫无粉饰。

　　　　archer的眼中，时而狂热，时而迷惘，时而愤激，时而惶恐。“这，就是‘守护者’遵循的道路？”

　　　　“是的，守护世界，而并非为追求胜利而战。”

　　　　三更完成，谢谢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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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抉择的代价

　　　　bgm《18－疾风の？士。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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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守护世界，而并非为追求胜利而战。这就是我所选择的守护之路。”无名就那样袖手站在archer的身边：“身为守护者，并非一定就是为了胜利而战斗。拥有无尽的能力，也并不是为了追求完美的战绩，而是让你超脱生死的考量，而把时间用在考虑并实施最正确的拯救之道。我们，并非用功勋去取悦神灵‘阿赖耶’的傀儡或棋子；我们是凭着自己的意愿，选择守护世界方式的人。”

　　　　“这……不可能的。不可能做到你那种程度！我的守护任务，从来都是无分敌我的毁灭。从来都是。我不过就只是双手沾满人类鲜血的清道夫而已。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可以选择的机会！”archer退后了一步：“守护者怎么可能随便的响应召唤？！！这种事情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你在骗我？你一定在骗我！！！”

　　　　面对情绪有些失控的红色骑士，无名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你追求的是胜利，阿赖耶就会给你安排目标是胜利的任务；我响应‘拯救‘，那么我就可以选择去响应任何一个‘拯救’的愿望。你选择什么，就得到什么。而每一个选择，都要付出代价。这其实很公平。杀光最简单，而拯救最难。你做出了选择，就要为选择而付出对应的代价。想‘常胜不败’，你就只有……无所不用其极！”

　　　　“怎么会……这样？”archer的双瞳中，散发着迷乱的光芒：“我的选择，一直都是错的？这……怎么可能？怎可能！！！”

　　　　就像被长辈训斥的后辈一般，红衣的骑士，已经是手足无措了。

　　　　“我不能说你的选择就一定是错的。至少迄今为止，你不是已经‘纵横战场，从无一败’么？一切都不是‘阿赖耶’的错，他从来没有错过。他只是回应了你的真实愿望而已。”无名和善地拍了拍archer的肩膀：“中国有一句老话，‘求仁得仁’。毕竟，清除人类灭亡隐患这种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

　　　　“就因为这个……我……”archer猛地一下半跪在地上：“我就成了神所安排的刽子手？”红衣的骑士，痛苦地趴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淋漓滴落的鲜血，仿佛是悔恨的血泪。“我祈求力量去获得胜利，我签订了契约，我为了胜利而屠杀原本要拯救的人？”

　　　　“你本来是为了完成守护而去追求胜利，可是最后却完全搞反了手段和目的，变成为了胜利而胜利。胜利只是一种手段而已，失败也可以是一种手段。”无名低头看着陷入半狂乱状态的红色骑士：“身为守护者，我们长存不灭。所以，其实可以败，也可以死。”

　　　　“死了又能做到什么？果然是杂碎的想法。”archer的右臂上传来嘲讽的低笑。“活着就去征服世界，得到一切。那些草民杂碎自然就得到了拯救；本王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看来，性格恶劣的家伙，驱散的还不干净。”无名猛然出手，扣住了archer的右肩：“不过只是英雄王的意志残余，就不要妄图强夺他人的意志！抱歉了，守护者：【孤绝之锐剑】！”

　　　　arc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