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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废土遗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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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真的？”牧离问。
陈皓点头，这是唯一的方法了。游戏中他只有牧离一个人和自己同市，如果换成阿默打电话过远的地址很可能直接就被当骚扰电话拉黑了。
“如果实在叫不来人，就只能打110报警。”
陈皓扣了扣手，但能不报警就不要报警，他在跟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较量，一个不谨慎，很可能就会满盘皆输。
“我尽量吧。陈皓。如果最后让我发现这是你在耍我玩，我会叫你尝尝老子的怒火有多猛烈。”
（系统提示：牛仔很忙已下线。）
陈皓摇了摇头，他希望牧离能做到，假若连外部都无法叫醒自己，那最后自己会成为什么？一串数据还是永远消失？
“敌在暗处，我就像是个案板上的鲶鱼，是杀是剐全凭对面，如果这事没有尽头，那我就完了。”
阿默点头，他没说啥安慰的话，只是不言一语。
这个世界他所知唯独阿默跟他处境相同，甚至两人之后还会走向同样结局。
“你对之后有什么想法吗？”陈皓道。
阿默苦笑着摇摇头。
陈皓望着木头般的阿默叹了口气。难道他不畏惧吗？这种鬼神般的力量，以及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敌人抓不着摸不到，只能被动挨打，这种能力上的差距足够人堵得喘不上气来。即便是一开始就听阿默建议，顺从对方，最后也依旧是工具人一个，被人用完扔掉的工具！
阿默看待问题太天真了！陈皓攥了攥拳头。陈皓一直以来不信对方能在游戏里将他怎样，现在看想法是错的，不能再有任何侥幸心理了。
“我有些饿了，走吧，咱们去酒馆吃点东西。“陈皓道。
说了这么多，他可以肯定是现实中自己肚子早饿扁了，眼下没别的办法，只能先在游戏中解馋。
回到酒楼，陈皓贪婪的灌了一大口热酒，他一边擦拭着嘴角酒液，一边颤抖着将酒杯轻轻放回桌面。
方才那种心脏的不适感，怎么说呢？就跟心脏被狗啃掉了一块！那种痛苦足够人绝望，即便是他对游戏再熟悉，那一刻他也什么都做不到！只能躺在地上颤抖。
自己是幸运的，因为他有同伴在！深陷这诡异的处境下，他无比庆幸阿默跟牧离愿意去拯救自己！
“这杯酒敬你的，我欠你一命。“陈皓看向阿默，郑重的将酒杯递了过去。
还没等阿默有所表示，陈皓便先将酒水咽进肚里。
“啊”陈皓吐了吐舌头，辣酒让人稍微感觉踏实了一点。
“说句丢脸的话，自己现在的右手还在不停发抖，我没经历过生死考验，像这种情景只在做噩梦时体会过。”
“你明白吗？这种无力感实在太真实，我就如同培养皿中的小白鼠般，在一个完全未知的玻璃罩中爬来爬去。任何挣扎都是白费力气，当利用价值用尽，就会被那个神秘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抹消掉。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但咱们必须反抗才行！如果一味顺从，最后被吃干抹净的一定是自己。”
………………………………
26。忍着点
阿默轻轻拍了拍陈皓的肩。
“今后会怎样。你若实在不安心，我只能说与其在这儿瞎想，不如放松一会儿，当你悲观时，所有事就都是悲观的。这时我建议你干脆不要在想。”
正所谓悲观者时刻身处地狱，人心是可畏的，尤其是自己的心。如果不加以警觉，它随时都能轻易击溃自己。
很有道理，陈皓将头抬了起来。
阿默脑袋总是这么清晰，真感兴趣现实中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阿默笑了笑：“你信鬼神吗？”
什么意思？陈皓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严格意义上来说自己是不信的，但万物都有可能存在，即便鬼神真的有，他不会过于惊讶便是。
阿默摇头：“我是不信的。你说的有句话很对，操纵咱们的人远超咱们二人，即便是现实，他也能左右我们的人生。这个社会上，自然是有人胜过鬼神的！并且比鬼神更强！他一句话就能决定你我这种小人物的一生。”
阿默喝了口果酒道：“它跟我通话时提醒过我，说被他选择的玩家生活轨迹也会发生极大地转变。“他放松的瘫在了椅子上，摆了摆手。
“这像不像是一种招募？我敢肯定被他招募的玩家不可能只有你我两个，他在玩家中选择性培养了一支军队，用来对抗其他的力量。“
陈皓不说话了，这个社会上层的事情，普通老百姓完全不敢插手。
因为一旦陷进去，平凡人就会像是齿轮中的纽扣般被轻易碾碎，连渣滓都留不下一粒。
阿默继续道：“也就是说这个黑客，那无敌的“鬼神”，他对待咱们是随心所欲，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但他同样有所限制，机制上的限制还是别的什么。他既然选择你，就代表他需要你，如果他不需要你了，那你就同死人无异。”
“但最后是我的道具反而可以救你，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陈皓能活下来，就能重新获得同黑客谈判的机会。
这个黑客想要玩家对抗的是谁？难道是DCpro吗？他赐予玩家特殊能力，其本身用意确实有针对DCpro游戏平衡性的意思。
两方肯定都希望最强的玩家身处自己选中的“军队”之中。至于夺冠后的意义除了那笔钱还有什么，那就只有通关的人才能理解了。
“这才仅仅是个开始。之后的事情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就在两人谈话间，陈皓突然感觉胸口一闷，人更是从酒桌上突然倒了下去。
“陈皓？！“阿默赶忙上前。
陈皓捂着胸口。又是熟悉的窒息感，而且还来的这么真实！
是它！把自己逼到这个份上还不够！竟然在猎沙城都要对我下手？！
陈皓的意识逐渐模糊，他能看到阿默扶着自己，但逐渐地阿默正变做另外一个人。
他的声音也越来越沉重，周围还有急促的水流声。
“陈皓！醒过来！！你他妈再不醒过来！老子就干脆淹死你拉倒！”
果然！阿默的脸正在变做另一个人，他逐渐变成了牧离！
“？？“陈皓捂着胸口，双眼猛地一张，酸涩的感觉让他眯起眼睛、只能勉强看到模模糊糊的白光。
我在那？陈皓强忍着窒息感睁开了眼睛。眼前似乎闪过了几丝波纹。
自己在水面之下？陈皓的双手拼命划动着水流，他能看到有人将他死死地扣在水面之下！
“有人想把我溺死在水里！“陈皓拼命挣扎着，水面上传来似曾相识的骂声。
“操，疼死我了！”
~
哗啦~一道水声，牧离将陈皓从水中拽了出来。
陈皓大口喘气，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他正躺在自己的浴缸里，全身衣服湿透的睡在一缸温水之中。
洗澡池上方水蒸汽向窗外飘去，浴室光线合着雾气打在水中，恍若隔世。
“我就知道这会管用！现在你可算睁眼了！”牧离道。牧离精疲力尽的坐在浴缸旁的马桶盖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他身后便是韩茹激烈撞门的声音。
陈皓肯定在水中无意识的挣扎了好久，不然他的浴室也不至于毁成这样。牧离手臂上似乎也有几道划伤，似乎是被陈皓无意间挠伤的，外面传来韩茹的哭声、整个卫生间玻璃房门碎了一地，连门框都被韩茹撞歪；
“韩茹？小心点。”陈皓提醒道。必须尽快把房门打开，但他害怕韩茹没准备，再冲过头摔倒就不好了。
听到陈皓的声音，门外韩茹愣了会儿，急切的撞门声停止，转而变成小声的哭泣。
陈皓将房门打开，此刻韩茹梳理整齐的短发散成一团，脸上满是泪痕。她就这么颓然坐在地板，任凭泪流成河。
陈皓还从没见过韩茹这等倔强的女生哭的如今日这般彻底。“韩茹？你没事吧。”陈皓不顾一身得水，快步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死了。。？”韩茹伤心的转过身。此刻韩茹的手腕多出破皮，玻璃渣如锋锐刀片，将韩茹双手刺的到处流血。
牧离咂了咂嘴，一脸烦躁的望着洗手间外的二人。这小两口真特么的会合计，果然每次恶人都得我来当！所以我才说老子根本不想管这档破事儿！
他虽然心中生闷气，但也没吭声。
陈皓翻找药柜，很快便将绷带和碘酒拿了过来。韩茹委屈的将手递了过去，不光是出血，很多玻璃碎渣都刺进了肉里。
“我好疼，陈皓。”韩茹抽泣道。
陈皓拿出镊子和棉签：“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简单消毒后陈皓二人便带她去医院治疗。等牧离再把两人送回来时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左右。
整个过程自始至终韩茹牧离两人都在互相冷暴力，那眼神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夹杂在其中的陈皓如同沙包一般，可以说非常的压抑。
回到家后，陈皓才开口说第一句话。
“好了两位，能不能说一下事情原委？”
事情正如所想，牧离不论怎么叫陈皓都叫不醒，最终牧离决定将陈皓死命按在接满热水的浴缸里，让他自身的求生本能来把他叫醒。
“你知道吗？当我最开始淹住你的时候，你刚一挣扎，我就把你拉上来，但你马上就又睡过去了。再一进水就又开始死命挣扎，眼睛还是不睁。所以我将你按在浴缸里，直到你睁眼为止。这是最后手段了，陈皓，我没得选。”
牧离的这番话宛如点燃炸药的引信一般，瞬间韩茹就站起来了。当然牧离眼中她就算站起来也没啥威胁。
陈皓好声将她劝了下去，韩茹发起飙来还是很强的，陈皓怕她骂起人，场面会控制不住。
这两人都是为了救自己只不过方式不同，再因此结仇就不好了。
随着牧离解释，陈皓明白了自己脱出游戏是何等之难。
无论怎样，只要不彻底睁眼，最终还会像是植物人一样，重新“睡着“。这期间疼痛或是失重感都没作用，唯独生命受到威胁时，陈皓才能清醒。
这期间牧离瞒着韩茹，并将她锁在屋外，导致韩茹仇视他到如此地步。
韩茹因为不想看到牧离而去陈皓房间休息；餐厅这才彻底安静下去。
牧离舒了口气：“你的女朋友，嗯，我并不是有意的。”他低声道。
“我有女朋友，她叫meko。以后我介绍你认识认识。“
“什么？不是韩茹吗？”牧离惊讶道。
陈皓摇头，让韩茹当自己女友，小时候他确实曾幻想过，但现在大了，就没有再想过这些了。让韩茹跟自己上床？陈皓只会感觉这是件很罪恶的事。自己想到哪了都，陈皓拍了拍脑袋，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你不如谈谈你是怎么叫醒我的吧。“陈皓边往嘴里塞食物边打岔道。
牧离斜眼看了韩茹，这才低声道：“你给的电话号码里有个叫彪哥的对吧？你跟他们家关系不太好？“
“你没想错，我跟韩茹在彪哥家人眼中可不是啥正经人。狐朋狗友？他的父母这么称呼我的“陈皓自嘲的笑了笑。
牧离烦躁的点了点桌子：“彪青家是不是有个暴躁的老妈子？因为我还没聊几句，那女的逮着老子就一顿骂，说我教唆彪青，原来那么阳光一个人，被我给带坏了之类的。“
这也没毛病，彪青家里管的比较严，尤其是彪青老妈，控制欲强的还把彪青当小孩看。彪青妈尤其讨厌他跟陈皓二人一起来往。这次肯定是把牧离当陈皓了，真是醉了。她也不想想彪青都二十来岁的人了，还用得着天天看着吗？
牧离点头，他今天吃了不少瘪，就当今天是倒霉日，也不追究了。
接着牧离打通了韩茹的电话。她听说陈皓买了新VR机，很高兴的就中招了。随后牧离开车过来，是在韩茹到陈皓家之后的事情了。
她一开始对陈皓经历的事并不知情，就在她准备叫120急救的时候，牧离反倒是把陈皓拖进了厕所，开始实施计划。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复杂了，总是我是尝试各种方法没用后，最后才决定放水。“
“放水时我把浴室门反锁了，你可别怨我，有时候长痛不如短痛。反正等韩茹撞门进来的时候，你都已经快醒了。“
陈皓摇了摇头，虽然牧离做事确实欠考虑，但这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他不这么做，自己也许永远醒不过来。
“不谈这些了，接下来我得跟那个黑客聊聊，确保今天的事不会发生第二次。”陈皓沉声道。
最终三人坐在桌子旁，陈皓手机上显示着一条通话记录，时间是5点十三分，他离开牧离别墅的时间。
韩茹有些忧郁的对着陈皓说道：“我最后问你一遍，这不是恶作剧对吧？“
陈皓摇头，他多希望这真的是恶作剧啊，但明显不是。眼下这个形势，陈皓只剩谈判这一个选项。
嘟嘟嘟嘟~
电话很轻易的打通了，对方似乎是专门等着陈皓一般。
黑客很轻松的开口道：“呵呵，你还挺聪明的嘛？知道回来找我。“
陈皓冷声道：“你怎么把我锁进游戏里的去的？“
“嗯？动动指头不就行了？“黑客嚣张的说道。
“别骗人了，要知道通话时间是五点半，仅仅十多分钟我就遭遇了封锁，你一个黑客可能做到这种事吗？你身后肯定有一个团队才是。“
自己被封肯定和他有关，但陈皓不认为他能不费吹灰之力想封谁就封谁，如果任由他这么胡乱入侵，DCpro还做什么游戏？
黑客道：“很敏锐，正如你所说，我们是一个团队。陈皓~这难道不算个警告吗？，你已经很清楚问题的严重性了，整个游戏都是个陷阱，如果你不站队，早晚会死。
“他们看中的是你！对吧？如果我没猜错，DCpro肯定在严格监视你才对。”陈皓冷声道。
黑客假笑一声：“可惜替我受苦的人是你！我既不疼又不痒！只管尽情看笑话就好！你不觉得这个游戏很奇怪吗？有没有想过新手关如果你死了会怎样？我敢打赌dcpro会让你彻底变成植物人，嘿嘿。”
陈皓脸色忽明忽暗，黑客说谎了吗？陈皓不明白，这些人的利益纠缠很复杂。黑客更是说话说一半，这团真相与谎言交织的聚合物让人想破脑子也参不透怎么站队才最安全。
自己的敌人到底是谁？谁值得信任？处在黑客掌控下，陈皓便是那任人宰割的咸鱼，完全不可能反抗。但同时自己的id和身份地址在dcpro档案里很容易查，受监视的诱因也是因为黑客曾与自己联系过，他们会轻易放弃自己吗？
前有狼后有虎，加入谁都不安全。但眼下陈皓却必须做个选择。毕竟困难靠逃是解决不了，暂时的明哲保身，很可能最后人也死的不明不白。
黑客道：“你是被DCpro选中的玩家，同样是也是我选中的！陈皓，这是个战争，就这么简单。你这种小角色只需要考虑活着就好，不要把自己位置放的太高了！“
阿默猜的没错，这就是场战争。至于争夺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双方却都闭口不谈。
黑客看陈皓不说话，便继续问道：“所以你是想选谁？我丑话先说前头，不要以为DCpro的那帮人是什么好东西，为了利益，谁会有闲心去可怜别人？“
“所以，如果我加入你，你能向我提供什么保护？我虽然不知道你什么身份，但DCpro的能量又怎可能是一个黑客能拼得过的？“
电话那头大笑出声：“黑客？哈哈！我有说过自己是这种东西吗？我是病毒，只不过还不能算完全体而已。“
………………………………
27。挂断了
陈皓咽了口吐沫，难道说跟自己电话通信的根本不是人，只是虚拟的数据而已？一个拥有自主意识的病毒？这种东西真的有可能存在吗？
“你到底什么企图？”
电话那头似乎是很满意他的反应。
“我向你透露了这么多情报，可谓是给够了你脸面。只要你同意选择我，DCpro无法像刚才那样随意调查你。
怎么样？至少我能保证你的安全。跟DCpro相比，你一介平民肯定是被随意拿捏得存在。“
陈皓渐渐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眼下自己的账号已经因为跟病毒牵连而不被DCpro信任，如果再热脸贴别人冷屁股很可能就会因此送命。
虽说形势所逼，但投靠病毒风险确实会相对小一些。
“陈皓，目前形势还相对平缓，好好享受游戏吧。我会让你尽可能过得舒适一点的。“
就在陈皓答应了之后，通话便随即挂断了。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病毒服务，成为一个黑客！
但相比之下DCpro更危险，至少陈皓知道病毒想要的仅仅是合作！而dcpro的目的陈皓却一丝都不清楚。
陈皓通话过程自然是全程外放，这一切都被牧离和韩茹听了个明白。
他们都算得上局外人，相比之下韩茹的表情担忧更多，而牧离则大多是好奇。
牧离咳嗽了一声：“陈皓，目前游戏里玩家大概分为三类。一类是被病毒招募的玩家、一类是DCpro所选中的玩家。另外就是普通玩家。我这么说对吧。”
没错，陈皓点头，这款游戏已经有玩家在站队了，不同于那种明面的站队，这种商业竞争很可能是以人命为筹码的赌博。
就如那病毒所言，站错队的人会死。
牧离摇了摇头：“那么你认为那个眼罩是怎么回事？”
陈皓分析：“应该是DCpro所给，病毒修改的数据。而两次拖入游戏，第一次应该是DCpro，第二次则是病毒。。？”
自己可真是个香饽饽，这就是最大的问题！陈皓究竟何德何能成为了两方势力的眼中钉？他既没有千万家产也不是什么千年不遇的“练武奇才”，为什么会突然受到两方如此多的关注？
这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原因并不会在自己身上。
“怎么样？要不要我加入？跟着你玩似乎不会无聊。“牧离向陈皓问道。
陈皓摇头，难道牧离还嫌事情不够严重吗？在他看来，继续跟自己一起玩只会越陷越深。如果他是牧离，他会离自己越远越好。
“为什么不？”这种事他以前可从来没听说过，在这儿退出的话就太亏了。牧离根本无所谓的样子！他反倒因为这样的事而觉得更兴奋了。
他虽然答应得很爽快，但一旁韩茹明显不喜欢。
眼下陈皓有难，这人却只想着自己取乐，根本不顾及陈皓的安危，这种人放在身边真的好吗？
原本心情还不错的牧离注意到了韩茹的敌视，立刻用不爽的视线怼了回去。
他最讨厌小肚鸡肠的女人，这家伙不理解吗？自己方才是为了救人才那么做的，做好事反而被人嫌，真是醉了。
陈皓看两人马上就要打起来，连忙起身道：“时间不早了，不如早些回去吧，现在都快早上了，再晚回就说不过去了。“
既然陈皓心里有数，牧离也就没什么话好说。现实的事他不愿理会太多，反正多半就是钱权之类的事情。本就“生来优秀“的他自然不需要过多考虑这些。
牧离摆了摆手，站起来便去开门。
“对了。”牧离回头道：“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滥用他们给我的东西。”
牧离沉声道：“外挂需要用钱买，至少它们明码标价。而你那些小玩意儿用多了，我看消耗的可不止是钱，那代价可能重到你根本无力承担。”
陈皓点头，他自然知道天下没掉下来的午餐，牧离这话虽然不好听，但却是合理的。
DCpro和病毒都期待能从自己这儿得到些什么，钱还是别的？至少他们不缺钱。他们想要的自己很可能想都想不到！
“这次算我欠你个人情。不但游戏里靠谱，现实中也不赖。“陈皓将门打开，今晚奇遇他成长了不少，牧离无疑帮了他很多忙。
牧离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回道：“你谢个屁。我要你谢又没用！你若有心还人情，就多去张茵那夸夸我。兄弟的幸福就靠你了。”他看了韩茹一眼，叹口气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随着牧离离开，韩茹终于开口了：“我呸！什么人啊这是！简直自恋的没边了！”
陈皓笑了笑，牧离这样的人，吃软不吃硬，你越跟他对着干，他只会越起劲。说起来牧离跟韩茹性格还蛮像，没成想两个相像的人反而会处不好关系。
韩茹摇了摇头：“啧，我这没跟你分一个区，实在是太不爽了，要不然我肯定可以帮你的。我的角色都快二十了，马上就能出新手村。你等我一会儿，很快我的号就能来你这边帮忙。“
“二十级？这才一天？怎么这么快？”陈皓有些惊讶的说道。
“我升级没你那么多花花心思，当然快了！你是不是又做什么奇怪的支线了？“
陈皓挠了挠后脑勺，确实，他可是费尽心力的想要提升meko的好感度，或许等明天他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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