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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变-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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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话音刚落,曹峰所派的那名卫士也已跟了上来。这卫士被凌天放吓得摔了一跤,又受曹峰责骂,心情正差,一见这人,立时将手一摆,喝道:“你是跟哪个队长的,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没喊你你凑过来干什么。还不回自己的位置上去!”这卫士斥喝那人的同时,凌天放和玲珑却都是心中一阵狂喜。那说话的东厂番役一脸笑嘻嘻的样子,身形瘦小,声音贼忒兮兮的,不是于飞又是谁?只是他这一身衣服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又肥又大地挂在身上,看起来颇为滑稽。
于飞一见两人神情,连忙做了个“嘘”的手势,脸上嘿嘿一笑,让开道路,站在了三人身后。那名卫士见于飞让开道路,满意地哼了一声,率先踏上青石路面,冷冷地向着凌天放两人道:“两位,请随我到偏房歇息静养。”
见到于飞无碍,凌天放哪里还有心思去什么静室,当即转身向着那卫士道:“我的伤并不碍事,就不去歇息了。烦请带我们出府即可。”卫士听了,却顿时显得有些为难,神色不悦道:“两位并无腰牌,沿路卫士不会放你们出府,除非有我们大人的手谕。不过……”见到卫士的神情,凌天放心中立即明白:这人只想快点办完曹峰交待的事务,不愿多生事端。想到这里,凌天放立刻说道:“既是如此,我去找你们大人吧,就不劳兄弟你了。”说着带玲珑转身走回大厅之中。那卫士无奈,只好跟在后面,一同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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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回:夜闯东厂(19)
曹峰见凌天放去而复返,有些奇怪,却并不开口发问,只是看着凌天放,等他说话。凌天放刚刚踏进大厅门槛,便感到一股劲风压面,心知是有人出手,而且招式威猛,劲力十足,厅中怕是只有天地二杀星有此功力。凌天放不敢怠慢,辨明了招式方位,立刻脚下七星步一错,微微让开半分,同时以火云掌中的卸力招数迎了上前。
凌天放出手的同时,眼神随着一扫,果然见到是地杀星袁成挥动着金龙杵向自己出手,此时金杵离自己已经不到一尺,耳边这才响起袁成的怪叫声:“大胆狂徒,竟敢带刀入内,你是想行刺大人吗?”凌天放心知袁成定然是不忿自己方才胜他,这才借故出手,而且兵刃临体时才发喊也明显是偷袭的作派。不过对于袁成的功夫本事,方才交手之时已经摸清了七成底细,也不惧怕,抢入金龙杵圈内,一掌虚击,一掌斜引,打算卸开袁成的金杵。
凌天放这一招火云蔽日刚使到一半,按在金龙杵杆上的右掌正发力卸劲之时,突然感觉胸口伤处一痛,内息顿时一散,金龙杵刚推开半分,便再推不出去。凌天放顿时心中一阵大惊,若是卸不开这招,不但是自己,连背后的玲珑也有受伤之虞。心念电闪之间,凌天放强行凝聚散乱的真气,口中一声大喝,左掌虚劲立即转实,一招孤云出蚰,挺击袁成面门,同时右掌也是一招孤云出蚰,生生将金龙杵又推开了两尺,砸在青石地面上。
这一下变招,虽说推开了袁成的兵刃,却也牵动了内息,更被金龙杵上的劲力反激,震得凌天放五内之中一阵翻腾,一股血气涌上喉头,险险便要呕出血来。他不愿在东厂众人面前示弱,硬生生地将一口鲜血咽了回去,身形晃了一晃,强行压住体内真气,大踏步地从袁成面前走过,来到大厅中央。
地杀星袁成偷袭凌天放未果,还被推开了金龙杵,一时又羞又恼,哇呀呀地暴跳如雷,伸手指着凌天放喝骂道:“你这臭小子,再吃老爷一杵,不信打不死你。”说着挺手中金龙杵又要上前。
曹峰见凌天放去而复返,心中正有些奇怪,却又见到袁成呼喝偷袭,心中不悦,哼了一声道:“住手,站到一旁去。”袁成倒也真听话,闻言规规矩矩地收起金龙杵,站回到天杀星师胜海的身旁,只是口中仍是嘟哝不休,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凌天放见曹峰喝止了袁成,这才双手抱拳,施礼道:“曹大人方才说提供静室让在下修养疗伤,一片盛情,感激不尽。但在下方才自觉伤势已然无碍,能早一刻启程去刺杀伯颜大王子,便可以早一分办妥大人所托之事。所以回来请大人下令允许在下离去。”凌天放忍住五内翻腾,强压真气一口气说完,已是眼前金星乱冒,几乎要当场晕倒,连忙拼命忍住,强撑住身形站在原地。
曹峰听着凌天放说完,却不开口,双瞳突然收缩如针,扫向凌天放的脸上。凌天放也不畏惧,迎着曹峰的目光,也是不发一言。曹峰盯了片刻,见凌天放毫不退让,知道问不出什么,眼神立时一偏,移到随后进厅的卫士身上。卫士一见曹峰看向自己,连忙单膝跪倒,口中辩解道:“回大人,这人一出大厅就说要走,属下说要出府必须要有您的手谕,他这才回厅,与属下无干啊都市绝品狂龙。”
曹峰听得冷哼一声:“废话,你们出门之时,遇到什么了?”
卫士听曹峰这样发问,顿时一怔,想了片刻才犹犹豫豫地答道:“属下带这两人出厅时只碰到了一名不懂规矩的小番役,并没有遇到什么啊。”
曹峰听得点了点头,轻轻哼了一声道:“你即刻出去,把那名番役带进来见我。”
卫士虽不知曹峰的用意,但却也知方才那名番役必有蹊跷,自己方才竟然毫无知觉,不知会不会受到责罚。想到这里一阵慌乱,连忙起身出厅,去找寻于飞假扮的番役而去。卫士还在懵懂之中,凌天放和玲珑已经听得浑身冒汗,知道曹峰必是看出了问题,可想要阻止,又没有理由,况且此时阻止更着痕迹,当下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又素手无策。
两人正着急之时,卫士已经慌慌张张地转了回来,“扑通”一声双膝跪倒,颤声道:“回大人,属下该死,那番役已经不知去向。”说着连连叩头,脸色也吓得苍白。
曹峰听了也不惊奇,又是冷哼一声吩咐道:“起来吧,站到一旁去。”卫士心中忐忑,哆哆嗦嗦地退到一旁,不知会被如何处置。曹峰也不管卫士,向着凌天放扫了一眼,冷冷说道:“恭喜凌帮主啊。”
凌天放一听便知已然瞒不过曹峰,索性直承道:“多谢曹大人,曹大人所说不错,那人正是在下的伙伴。曹大人一言九鼎,方才曾说过可以让我的伙伴离开,想必不会食言。凌天放先行谢过曹大人了。”他先被天杀星师胜海打伤,刚才被地杀星袁成偷袭又加重了伤势,此刻勉力支撑着一口气说完,内息更是翻涌不已,能站住不倒已是难得。但此刻未离险境,又担心于飞和玲珑,只有全力压住真气,与曹峰对峙。
曹峰眼神紧锁凌天放,脸上阴晴不定,又过了半晌,这才一伸手,丢下一块木牌,面无表情地说道:“拿这块令牌去吧,这令牌可供三人出府,你再有伙伴,就自想办法吧。”说罢将手一摆,又取过一本奏折批阅了起来。
凌天放没想到曹峰竟然肯就此放自己三人离去,心中又惊又喜,可看着脚边的木牌,若是弯腰去拾,只怕当即便要一头栽倒,再站不起来了。正犹豫间,却突然见到一只白皙精巧的小手伸了过来,拾起地上的木牌,接着又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多谢曹大人,那我们就告辞了。”原来是玲珑见到凌天放脸色发白的样子,连忙上前拾起木牌,并就势搀住凌天放的手臂,转身出厅。
曹峰也不抬头,只随意将手一摆,示意卫士带路。方才那名卫士一见,连忙出列,追出去领路带凌天放和玲珑二人出府。方才那卫士独自出来寻找于飞所扮的番役,遍寻不到,此时跟着凌天放和玲珑一齐出来时,走了没几步,便见到于飞的瘦小身形摇摇摆摆地迎了上来,向着凌天放和玲珑一拱手道:“几位大哥,要不要小弟陪着你们去办事啊?”
凌天放苦笑一声:“臭小子,不用装了,拿到令牌了,大大方方跟我们出去吧。”玲珑也在一旁哼了一声,将木牌向着于飞眼前一晃道:“看见没,小太监。你那么喜欢装太监,就留在这里吧。不过,先赶紧帮我扶着天放哥哥。”
于飞这时也看出了凌天放脸色惨白,摇摇晃晃的样子,心中一惊,却也并不多问,连忙凑了上去伸手搀住。同时脸上仍是笑嘻嘻地说道:“没事没事,我家帮主命硬,保险没事。”说到这里时,又向着玲珑伸手笑道:“你们还真弄到令牌了?给我看看呗。”
玲珑一抬手腕,“啪”地一声将于飞的手打了开去,斥道:“还玩,我看你是欠揍,赶紧扶好了。”正说着,三人已在卫士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东厂门口。经过夜间这一闹,东厂之中果然守备森严,尤其是府门和墙下,满满地站得都是手持连弩的番役。看起来若是没有曹峰的令牌手谕,想要硬闯通过的话,只怕是难比登天。
曹峰所给的木制令牌果然只能供三人出府,就连带路的卫士也只能站在府内看着三人走出。凌天放一出东厂大门,顿时仿佛逃出生天一般,心中一阵轻松,胸口的伤患却再也压制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昏了过去。
………………………………
七十七回:救人之议(1)
凌天放这一次晕倒,朦胧中只觉得周身上下一时沉重,一时轻松,有时又似乎有几道真气在体内行走激荡。就这么半昏半醒地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嘈杂争辩之声,只是昏昏沉沉之中,听得并不分明。凌天放心中隐隐已然有些明白,当下便努力凝神细听。凝聚内力之时,竟然惊觉内息流动甚是顺畅,人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刚一睁开眼睛,凌天放便见到玲珑一张又惊又喜,还带着泪痕的脸庞正在面前。而凑在玲珑身边,同样正注视着凌天放的,却不是于飞,而是一名身着白衣的中年男子,面容清癯俊朗,看着颇为眼熟,一时之间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男子正坐在床边为凌天放把脉,见他盯着自己,面带疑惑的样子,手捻颌下三绺长髯,笑道:“这才几日不见,凌兄弟便不认得愚兄了吗?”说话间手掌一翻,如同变戏法般地亮出一支银光灿灿的铁笔持在手中,在凌天放眼前一晃,接着笑盈盈地等在了一旁。
一见这支铁笔,凌天放顿时想了起来:“你是玉笔文昌白秋水白兄。”他刚要抱拳施礼,便被白秋水一把拦住:“凌兄弟你有伤在身,千万不要乱动,好好修养才是。”说到这里,看着身旁的玲珑,捻着长须微微一笑,“我看我这碍眼的人还是让到一边去的好,要不然,只怕有人要揪我这把胡子了。”说着退到了一旁。
玲珑知道白秋水是在揶扜自己,顿时秀面绯红。虽是害羞,但毕竟牵挂担心凌天放之心更甚,当下也顾不得白秋水的玩笑,扑到凌天放的面前问道:“天放哥哥,你觉得怎么样了?你,你可吓死我了。”说着,眼圈一红,扑簌簌地又掉下泪来。
凌天放看着玲珑微微一笑:“瞧你,我这不是醒了吗,你怎么又哭了。我看啊,照你这么哭下去,你那玲珑飞黄绡的外号,要改成玲珑飞金豆才合适了。”
玲珑被说得满脸通红,嗔道:“天放哥哥你讨厌,人家为你担心,你还笑话人家。”说到这里,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事,嘀咕道:“那个死于飞臭于飞,也不在这里守着,尽顾着跟别人吹牛吵架。”
凌天放听得一愣“吵架?”,刚想开口发问,玲珑却已扭头向着后面高声喊道:“死于飞臭于飞,天放哥哥醒了,你还不赶快滚进来!”
玲珑这一回头,凌天放才有空看看四周的情形,原来自己此时正躺在一间小屋的床上。小屋不大,四壁只简单地摆着几样陈设,屋内现下只有自己和玲珑两人,连玉笔文昌白秋水也不知去了哪里。
玲珑的身后对着屋门,门外丝毫是一座大厅,大厅之内甚是热闹,自己方才听到的喧哗争吵之声,便是从大厅之中传进来的。听声音,这大厅之内怕是挤了不下数十人。照这房屋宅院的格局结构看来,自己此刻该是身在一家大宅的套房之中。
凌天放还没看完,已然听到于飞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别慌,于小爷去去就来,保管说得你们一个个低头认输。谁都不许跑啊,怕了的是孙子。”声音之中,竟然已经带上了几分京城腔调。
凌天放正听得好笑,房门上的布帘已经被挑了开来,于飞瘦瘦的身形一闪便钻了进来。看着已然醒来的凌天放,于飞一脸的狂喜:“帮主,你醒了就好,那帮小兔崽子,一会儿小爷再去收拾他们。您这足足昏了一天一夜,可急死我们了。小玲珑守着你不知道哭了多少遍,只怕咱们门口的大树,也跟湘妃竹有那么点相似了。”
玲珑听到于飞取笑自己,顿时恼了,一伸手便揪住了他的耳朵喝道:“死于飞臭于飞你不想活了,敢笑话我?你到处玩也不守着天放哥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于飞被扯住耳朵,不敢出力挣扎,连忙讨饶道:“几日不见,玲珑女侠功力大进,这招扯耳神功尤其出神入化,盖世无双。还请玲珑女侠饶过了小的这只耳朵,要不然,小的成了一只耳,跟在玲珑女侠身边,女侠也没什么面子,小的也没办法聆听女侠教诲了不是。小的再不敢了就是。”
于飞这贫里贫气地一番求饶,果然逗得玲珑噗嗤一笑,放开了手,笑道:“这次就饶了你,快去给天放哥哥端药。”
于飞果然听话,扮一个单膝跪地的动作,口中高喊:“小将得令。”,接着双手抱拳一拱,拉开了戏台上的架势步伐,小碎步地跑了开去,不到片刻,便端回来了一碗冒着腾腾热气的黑褐色药汁,捧到凌天放面前。口中还高喊着:“请帮主用茶。”又是用的戏台子上的腔调。
凌天放看得好笑,伸手接过药碗,也凑趣道:“免礼平身。”说着将药碗凑到嘴边,略吹了一吹,轻轻吸了一口,皱了皱眉头,仰头将一整碗药全部倒进了腹中。这药一进肚,凌天放顿时感觉到一股热气涌入丹田,连忙运劲收束引导。直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吸纳完毕,只觉得神清气爽。一睁开眼睛,却正看见于飞和玲珑的四只眼睛凑在面前,都瞪得大大地盯着自己。
凌天放不禁哑然失笑:“都盯着我做什么,这药好厉害,是哪里来的?”
玲珑还没来得及开腔,于飞已经抢着答道:“要不说咱帮主面子大呢。”说到这里,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右手大拇指向后一指,“就是那个什么孟丽君,她开的药方,找的药。当时还要亲手煎药,不过呢。”说到这里,瞄了玲珑一眼,嘻嘻一笑,“小玲珑不干,非要亲手煎给帮主你。”
听到这里,玲珑连忙出言打断于飞道:“多嘴,要你说那么多干什么。”接着又扭头向着凌天放道:“天放哥哥,这药还有,要不我再给你端一碗来?”
凌天放微微一笑,摆手道:“不必,这药厉害得紧,这一碗我还要再调息一下才行。”不知怎地,听到那后蜀公主孟丽君的名字时,心中不由得一动,一股莫名的滋味涌上心头。凌天放连忙晃一晃脑袋,转向于飞和玲珑两人问道:“你们说我昏迷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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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回:救人之议(2)
他话音刚落,于飞立刻跳了起来,双手比划着说:“我的大帮主啊,你可是不知道,你当时有多凶险。你那一口血,哇地喷了出来,其势仿佛天河决口一般。接着帮主你便推金山倒玉柱地整个砸了下来。幸好有我这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在旁边。我连忙扎马步,通气海,拼命地顶住了帮主你。”
于飞说到这里,双手比划已经不够,干脆拉过凳子帮助比划:“这时,那一群如狼似虎的东厂走狗们一见到帮主你出事,都拉出了鬼头刀、锯齿镰、镔铁锏、火龙箭、乾坤圈、混天绫等诸般武器法宝围拢了上来,想要趁火打劫。说时迟,那时快,于小爷连忙抖出我的看家法宝金织银绣捉神拿鬼仙佛难逃网罗日月天丝网,挡住了这群妖魔。不过那时节敌众我寡,想来必然不敌。逼得于小爷我不得不使出撒豆成兵,画符请将的本领,招来了白秋水白大哥相助,这才救得咱们脱险呐。只不过虽然逃得了性命,帮主你却足足昏迷了一整天才醒。”他说到这里,将几根手指一扳,歪着脑袋想了一想,笑道:“比起帮主你当日在塞外,也算不了什么。帮主你这昏睡功可是退步了啊。”
凌天放一边看着于飞手舞足蹈地讲说,一边心中好笑。不由得笑骂道:“胡说,什么昏睡功。你这臭小子吹牛也没点谱,我若是吐血像决堤一样,还能得了?又不是怪物。东厂番役又哪里会有那么多兵器法宝了。”他虽知于飞说得夸张,但看到玲珑此时听到于飞重讲当时情形仍是担心得脸色发白的样子,也知道必然是情势紧张危殆。只是曹峰明明给了令牌让自己三人离去,帮他刺杀伯颜,这些东厂番役又为什么会出手袭击,却着实猜不透了。
凌天放心中暗暗琢磨,口中却又笑道:“那我可要去多谢一下白兄的救命之恩了。”
于飞一听,顿时急得一跳三尺高:“帮主啊,我老于为了救你可是拼上了这条老命,你要谢也该先谢谢兄弟我吧。”
凌天放看得微微一笑:“对对,要先谢谢你这什么什么鬼见愁。”他说到这里,又听到外间的厅内一阵喧哗嘈杂,忽然想起一事,向着于飞和玲珑二人问道:“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外面在吵什么呢?”
他话音刚落,于飞便伸出手掌在额头上一拍道:“哎呀,光顾着跟帮主你说话去了,外面那几个小子,本老虎不在山中,他们就称起王来了。等我去灭了他们的威风,玲珑你跟帮主解释啊。”一边说着,一边扭头跑着出了小屋,紧接着大厅之中便传来了他那略尖的叫喊声:“你们几个,见过什么世面,你们知道那东厂里面是什么样子?还敢在这里胡吹大气,我告诉你们,想都别想……”
凌天放看得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向着玲珑望去。不知怎地,对着凌天放的眼神,玲珑一时之间竟然感到有些羞怯起来,稍稍扭捏了片刻,这才抬头说道:“这里是孟姐姐和白大哥他们在京城中的一处宅院。听白大哥说他们这次是来京城之中办一点事,没想到凑巧遇到了咱们。他们见天放哥哥你受伤,便将我们带来了这里住下,还用内力帮你疗伤。”说到疗伤二字之时,玲珑更是声如蚊蚋,满脸通红,全无平日活泼大方的样子。
凌天放随觉奇怪,却也并未太在意,又接着问道:“外面那么多人都是他们的人吗?在争执什么?于飞说的要与别人争吵又是怎么一回事?”
玲珑微微摇了摇头道:“具体我也没有太在意,刚来时听白大哥介绍了一下,都是些三山五岳的帮派人物,我担心天放哥哥你的伤情,也没记住那么多。他们现下好像是在讨论着要去东厂救人的事情。”
听了玲珑的说话,凌天放暗自沉思:孟丽君和白秋水、铁远山几人都是后蜀故人,方才在东厂之中还听到白发人曹峰与那名叫做伯远的官员提起过。东厂似乎正要缉拿他们,他们竟然自己来到了京城,公然与东厂作对,胆识当真不小。而且这些人理应是图谋复国,怎么又和一众江湖人搅到了一处,那是什么道理?凌天放想到这里,脑海之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了孟丽君那温婉如天籁的声音和卓约的身影,心念一动,连忙止住心神,向着玲珑道:“我感觉已经无妨,咱们也出去看看。”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掀开身上的锦被,翻身想要下床。
他刚把被子揭开一半,便听玲珑一声惊呼,双手蒙住眼睛转过了身去,羞得连脖子都通红得像清蒸大虾一般。凌天放被玲珑的惊呼吓了一跳,微微一怔之际,只觉得身上皮肤被风一吹,顿时泛起一丝凉意。他连忙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全身上下竟然一丝不挂,躺在被子之中还好,这一起身,便全都走了光,难怪玲珑要脸红转身。
凌天放一见,也不由得脸上一红,赶忙又钻回了被子之中,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玲珑满脸通红,跺着脚嗔道:“还说,要出来也不先说一声。还不是那个白秋水,说要检查你的伤势,就,就这样了嘛。”一边说着,一边拿过凌天放的衣服,背着身子丢到了床上,口中接着道,“讨厌死了,给你的衣服,人家先出去了。”说着连忙夺门而出。
凌天放看着玲珑慌慌张张跑出门的样子,不禁暗暗好笑,试了试体内的内息已然畅行无碍,当即取过丢在床上的衣服,穿戴整齐,翻身下床,挑起房帘,来到大厅之中。出了房间,凌天放才发现外间的客厅竟然大得惊人,四周密密麻麻地围坐了不下百余人,服饰各异,手持各色兵刃。
此时众人大多聚精会神地盯着大厅中央,全没在意从屋内走出来了一个人。只有玲珑在门口等着,一张俏脸依然是羞得通红。凌天放四下打量着厅内的情形,只见厅内人数虽多,却是一堆堆一群群地坐得壁垒分明。将整个大厅看遍,也未见到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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