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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李飞刀开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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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既然是公门中人,平时也见惯了刑罚之事,精神很难撼动,所以夏云墨才会用金针刺穴的方法来击溃他的大脑。

    这种粗暴的方法,很容易造成精神损伤,但夏云墨那还用得着管他的死活。

    这时,夏云墨脑袋上突然有一阵光芒爆发,只是短短一刹那,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震撼感。

    与此同时,“武侠世界”给夏云墨传来了不少的信息。

    先前的那道光,就是夏云墨脑海里“武侠世界”捣的鬼。

    其中,就包括这“武侠世界”经过吸收“世界值”,进一步完善,除却小说世界外,还可以穿越到“武侠电影世界”。

    而夏云墨能够在每个世界的时间进一步延伸,可以达到一年之久。

    同时,由于这一次“武侠世界”的完善和升级,下一次当夏云墨面对危险时,“武侠世界”将自动进行一次跳跃。

    对了,到了现在,这个“武侠世界”终于向夏云墨展示出它的意图,吸收“世界值”。

    每个世界的高手都是有限的,无论好坏,都是天地气运加之与其身。

    而这种气运,则被称为“世界值”。

    每当夏云墨击败亦或者击杀一个武林高手,“武侠世界”就能够获得一定的“世界值”。

    而在每个世界的第一高手身上,那就是天地钟爱和垂青,一旦将其打败活着击杀,那就能获得大量的“世界值”。

    夏云墨琢磨了一番,不管是“电影世界”,亦或者是“主世界”,他都有些好奇。

    他本身就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

    更何况,他本来就是喜欢和高手交战。

    只是现在这个世界中,神秘莫测的玉罗刹,还有远居海外的小老头吴明,都不是好对付的。

    不远处,一阵亮光和脚步声出现,却是平南王府中的护卫出现。

    夏云墨笑了笑,朗声说道:“我在这里,绣花大盗已经被我擒拿下。”

    其他的不用想那么多,从明天开始,他能知道,他的成就又又多了一项。

    月下擒拿绣花大盗。
………………………………

第七十九章:出王府

    翌日,夏云墨的名声果然传了出去。

    “月夜擒拿绣花大盗”

    再加上先前剑胜西门吹雪,以及不久前大金鹏王朝的案子都有他插手,因此他现在是江湖中最为盛名的人物也不为过。

    除此之外,绣花大盗的身份,也是让人惊掉了下巴。

    绣花大盗竟然是金九龄,曾经的天下第一神捕。

    他十三岁出道,十六岁踏入公门,只用了十年不到的时间就成了六扇门的第一神捕,又在七年前金盆洗手。

    除此之外,他还是四大神僧之一苦瓜大师的师弟。

    这样的人,竟然会是绣花大盗,的确是让人大跌眼镜。

    不过,当他的绣花大盗身份揭露后,似乎又很容易猜到,除了他之外,别人很难成为绣花大盗。

    除却金九龄这样的公门大人物,其余人想要精准的获得镖局走镖的情况,还有平南王府的情况,是很难的。

    而在公门中,也就只有金九龄这样的高手,才能犯的下这样的大案。

    而且,金九龄还注重保养的人,很奢侈的人。

    他已经年过四十岁,但看起来却像是二十来岁的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总是很奢侈,他却比寻常的花花公子还要奢侈十倍。

    第一流的衣服,第一流的女人,第一流的美食,第一流的古董。

    他的生活太富裕了,就算是他有精辨古董字画和相马两样本事,这些也远远不够他的开销。

    当他被夏云墨抓捕之前,或许已经有聪明人在怀疑他了,可惜他身上的那一层公门的皮,实在是是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众人都在对这位“剑主”夏云墨议论纷纷,金九龄的武功很高,被誉为“六扇门中三百年来第一高手”。

    可根据南平王府的人所说,此人将金九龄击败并重伤,自己却一点伤都没有受。

    因此,有人在猜错夏云墨与白云城主叶孤城一战,到底谁胜谁负。

    这两人,无论是谁都有争夺天下第一剑客,甚至天下第一高手的资格。

    在众人讨论声中,夏云墨却离开了南平王府。

    在原来的剧情中,绣花大盗案件不久后,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就要进行决斗。

    “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这一场旷世之战中,却又有着南王府惊天动地的大阴谋。

    夏云墨本也想参与其中,就算不参加谋反,看看两个绝世剑客的决斗,亦或欣赏月色下的紫禁城也不错。

    不过可惜,西门吹雪自从“大金鹏王朝”一案后,就在万梅山庄闭关。

    西门吹雪自从和夏云墨决斗之后,似乎就有所感悟,后来又和峨眉山的掌门人独孤一鹤有过一次交手。

    独孤一鹤是当今七大派的掌门人中,武功最可怕之人。其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乃是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武功。

    若非独孤一鹤提前消耗了五成内力,否则死的就该是西门吹雪

    再加上由于夏云墨的出现,将剧情扰乱,原本该成为西门吹雪妻子的孙秀青,也成了陌路之人。

    对于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这样的人来说,只有绝情绝义,才能够发挥出剑道上的无上纯粹。

    以身奉剑之人,有了感情,就已经有了羁绊。

    如今,西门吹雪闭关,再加上没有了感情的牵绊,等他出关以后,或许剑法将会迈进一个全新的境界。

    而因为西门吹雪的闭关,两个剑客的决斗和这一场阴谋也为之推迟。

    没有了两个旷世剑客决斗,这场计划就不得不推后。

    若以夏云墨和叶孤城作为决斗的噱头,或许也能吸引江湖中的豪客齐聚紫禁城。

    可夏云墨现在也是平南王府的教习,两人的关系并不差。

    若是传出这样的消息,难免不会引起有心之人遐想。

    而造反这种事,一旦有所纰漏,被人发现,就是抄家灭族的下场,不得不谨慎。

    如今,江湖中在谈论着夏云墨,谈论着这一个以快速崛起的江湖新人。

    在平南王府中,每天拜访夏云墨的人,已经有不少了。

    这其中不乏有愣头青想要踩着夏云墨上位,扬名江湖的人。不过,这些人毫无意外的被轰走了。

    而他们不知,夏云墨此时已经出了平南王府。

    夏云墨现在是要去取金九龄所获得到的十几笔不义之财。

    金九虽然在黑白两道都有人,但如今是风口浪尖,他也不敢轻易的将这些赃物流出去。

    他将这些不义之财存放在一个地方,而金九龄很骄傲,也不怎么信任别人,所以他并没有将宝物交给任何人。

    这个地方很隐秘,常人很难找到。

    而且金九龄也很相信自己,认为自己绝不会被抓到。

    这人太骄傲了,他之所以犯案的动机,也只是觉得:“从我十九岁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那些被人抓住的强盗都是笨蛋,我就想做一件天衣无缝的罪案出来。”。

    他自信不会被任何人抓住。

    可没想到,夏云墨早就等着他。

    至于原本该侦破这件案子的陆小凤,却还在挖蚯蚓。

    这小子和司空摘星比翻跟斗,第一次司空摘星输给了陆小凤。

    后来司空摘星没事就教习翻跟斗,当第二次和陆小凤比试的时候,竟然一个小时翻六百六十八个跟斗。

    陆小凤输了,输了就要在十天中挖六百八十条蚯蚓。

    夏云墨见到陆小凤的时候是第九天,他本来是来找陆小凤喝酒。

    可当夏云墨站在三丈外,就从陆小凤身上闻到一股烂泥的味道,越看陆小凤这家伙就越像一条蚯蚓。

    于是,夏云墨就毫不犹豫的走了。

    他可是堂堂剑主,剑主怎么能和一条蚯蚓混在一起。

    不过这举动让陆小凤觉得极为生气,于是陆小凤施展轻功,追上夏云墨,捻住一根蚯蚓,用灵犀一指向夏云墨扔了过来。

    这蚯蚓不偏不倚的扔在了夏云墨的头上。

    接下来的情况就比较混乱了,两人以蚯蚓为武器,向对方互扔,都弄得一身狼狈,满身的泥土。

    陆小凤更加倒霉,因为刚刚扔的蚯蚓,都是他这几天辛辛苦苦挖出来的。

    两人有时候出手每个轻重,这些蚯蚓死了不少,还有些根本找不着在哪里。

    这就代表着,陆小凤至少要重新挖三四百条蚯蚓。

    看着陆小凤那黑成锅底的脸色,夏云墨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看着满地的蚯蚓,夕阳的余晖照在陆小凤的的脸上,多出了几分凄惨之色。
………………………………

第八十章:三个强盗

    “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清风吹斜阳。”

    一条笔直的小路上,夏云墨躺在一匹乌黑骏马的马背上,马背并不宽,这小路也并不平坦,但夏云墨却怎么也没有从马背上掉下来,仿佛他整个人就粘在了马背上一样。

    他口里哼着古怪的曲调,但听起来又别有趣味。

    虽然现在已并非草长莺飞的春天,不过夏云墨现在心情很好,无论是谁得到了十几笔价值连城的物品,都会很好。

    在不久前,他就已经得到了金九龄留下来的十几笔巨款。

    上官雪儿也想像夏云墨那样倒躺在马背上,不过从马背上滚下去两次,屁股都摔疼了后,就老老实实的坐在马背上。

    她看着夏云墨,大大的眼睛闪烁着。这的确是一个很有趣的师父,不管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都不会乏味。

    突然,夏云墨的马儿停了下来,上官雪儿虽然不知其原因,不过也停了下来。

    夏云墨坐起身子,打了个哈欠,又拿出酒葫芦喝了一口。

    上官雪儿疑惑道:“师父为何停下?”

    夏云墨懒洋洋道:“前面有人。”

    上官雪儿道:“有人?”

    夏云墨笑道:“你仔细观察前面的树丛。”

    上官雪儿忽的露出微笑,说道:“前面的树丛太安静了,定然是有人藏匿在此处,将鸟兽惊飞。”

    夏云墨笑道:“总算还不太笨。”

    上官雪儿道:“只是有些时候太聪明了,会惹得师父不高兴。”

    呵,这小丫头,越来越会举一反三了。

    于是,夏云墨朗声说道:“树丛里有人多虫子蚂蚁,想必待在里面一定很不舒服,诸位不妨出来一叙。”

    话语落下,树丛中一片寂静,似乎里面并没有人一样。

    但夏云墨并不着急,还是直直的盯着树丛中。

    不多时,树丛一阵抖动,三个彪形大汉从树丛中走出来。

    这三个大汉里,为首的是一个拿着九环刀的大汉,虎背熊腰,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

    其余两人也是颇为高壮,手里的武器也是刀。

    本来这三人是属于做无本生意的人,手里拿着武器,面目又颇为狰狞,无论如何都应该有着小孩止哭的作用。

    可是,夏云墨和上官雪儿都在笑,似乎比得到十几笔巨额财富还要开心。

    至于原因,也是因为这三个强盗实在是太狼狈了。

    衣服破破烂烂不说,露出来的胳膊还发红,浑身冒汗,嘴唇干裂,似乎很久没有喝水。

    做拦路土匪若是做到现在这样子,应该也算是很倒霉了。

    至于原因,夏云墨倒也猜得出。

    三人在很远的地方就看到了夏云墨和上官雪儿,于是就埋伏在树丛中。

    可这树丛并不大,三个大汉挤在一起,不热才怪。

    而树丛里一些奇怪的虫子,只需要在身上爬一下,顿时就会让人皮肤发红,又痒又难受。

    这一条路是直直的,他们为了不让夏云墨等人发现,也不敢乱动。

    他们更想不到,短短的一截路。夏云墨他们骑着马。竟然就走了一刻钟。

    夏云墨还没有说话,其中一个匪徒就开口了。

    为首的刀疤脸大汉喊道:“不不准……”

    左边的匪徒说道:“不准笑。”

    为首的刀疤脸大汉又喊道:“此此…此山是是……”

    在右边的匪徒说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为首的刀疤脸涨红着脸又喊道:“若…若想……。”

    左边的匪徒说道:“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

    夏云墨还是从马背上滚落了下来,他笑的肚子疼。上官雪儿还坐在马背上,不过也趴在马背上,笑的直不起腰。

    这土匪头子竟然是个结巴。

    而另外两个土匪一唱一和,所产生的滑稽干足以让人捧腹。

    这哪里是三个土匪,分明就是三个活宝。

    那土匪头子看出了夏云墨是在嘲讽他,怪叫不已,想要破口大骂夏云墨,但越是着急就越是说不出来。

    土匪头子的脸上青筋暴涨,一张古铜的脸色,竟然涨的通红,提着刀就向夏云墨看了过来。

    这土匪头子也是一个寻常人,练过点乡下把式,只有些蛮力,看起来倒是吓人。

    不过没有把夏云墨吓到,倒是把他的两个小弟给吓到了,生怕大哥真的砍死了人,惹上了人命官司。

    夏云墨依旧在笑,这样的一把刀,别说是夏云墨了,就算是江湖上的一个三流人物,也不会看在眼里。

    可是,当这把刀靠近夏云墨不到半丈的时候,就忽然的变了。

    忽然的变成了一把极为可怕的刀,掀起一股刀风,笼罩着夏云墨,死死血腥味,从刀上散发出来,让人厌烦欲吐。

    单单这样一把刀就已经极为可怕了,更何况这样的刀还有三把。

    另外两个土匪原本是在阻拦这土匪头子,而不知何时,这两个土匪的刀也向夏云墨劈了过来。

    三把刀,三种不同的刀法,三个诡异的角度。

    无论是那一把刀,都有江湖一流水准。

    夏云墨似乎已经没有了半点退路,这样的三把刀,别说是毫无防备,就算是准备的再充分,也要被剁成肉酱。

    夏云墨忽然不笑了,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根碧绿的笛子,笛子的一端显露出令人战栗的锋芒。

    这一根笛子,曾经伤过灵犀一指的陆小凤,败过剑神西门吹雪,如今,它又要绽放出它的绝世光芒。

    面对三把大刀,夏云墨只出了两剑。

    两剑都是“撩剑断”。

    第一剑,上撩。

    无与伦比的寒光,斜的一挥,就听见三道清脆的响声,那三把刀已经被劈成了两段,其中一截掉在了地上。

    第二剑,下撩。

    一剑挥上,没有丝毫的停顿,寒光又倒折而回。剑光越发的快了起来,原本只有一尺长的剑刃,不知怎么已经划到了三人的脖子边。

    三颗头颅飞到了天上,然后又掉落了下来。

    他们的眼睛瞪得很大,似乎并不相信明明这么周密的计划,这样不留后路的三刀,所换来的竟然是自己的三颗头颅。

    “何苦来哉!”

    夏云墨抬起笛中剑,轻轻的的吹了吹上面的血花,血花瞬间飘落到地上,然后溅开。
………………………………

第八十一章:银钩赌坊

    夏云墨并不知道这三个人是谁,也没有来得及问。

    不过也并不难猜到,毕竟在这个世界中,夏云墨并没有和太多的人结怨。

    这三人个刀法老练,显然并非寻常之辈,或许是曾经死在夏云墨剑下十二个“乌云匪”的同伙,亦或者是青衣楼的残余,亦或者是金九龄的属下。

    不过,这些都和夏云墨干系并不大。

    像这样的小猫小狗,随手便可以收拾打发了。

    古龙的世界很危险,夏云墨自己也很危险。

    旁边的上官雪儿拍着手,笑靥如花道:“师父你的剑越来越快了。”

    三颗人头飞落,对于上官雪儿来说,似乎除了拍手称快外,没有其他多余的感觉。

    夏云墨掏出绣帕,将血迹擦干:“因为我不想有一天被别人用剑刺进身体。”

    ——————

    夜。

    黑暗的长街里静寂无人,在长街的尽头的宅门上,挂着一盏灯。

    残旧的白色灯笼几乎变成了死灰色,灯笼下却接着个发亮的银钩,就像是渔翁钓鱼用的钩子。

    一阵清风拂过,银沟在空中摇晃。仿佛是在叹息,叹息这世间的人,为何如此轻易的就被钓了上来。

    夏云墨从街头的另一端走了出来,走进了灯火辉煌的赌坊之中。一直跟在他身后上官雪儿不见了,她正在客栈中休息。

    夏云墨脱下了深色的斗篷,露出了他那手工极为精致的黑色缎子衣裳。

    在这样灯火辉煌的地方,仿佛没有一点黑暗,每个人都穿的很华丽,但却没有人穿黑色的衣料。

    很少有人在赌坊中穿黑衣,因为黑色意味着不幸与霉运,夏云墨本来就是个很引人注目的人,现在更加引人注目了。

    任何一个人进入陌生的地方,发现和这里格格不入,都会变得小心翼翼。

    可夏云墨却抬着头,犹如高高在上的帝王,有又犹如绝世无双的剑客,霸道而又锋利。

    当夏云墨的目光在整个赌坊中横视一圈后,便没有人敢再看着他。

    夏云墨很喜欢这个赌坊,因为这个赌坊是银钩赌坊,一个很有趣的地方。

    布置豪华的大厅中,有着大悲和大喜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

    这两种情绪都很极端,极端到癫狂。

    酒香中混合着上等的胭脂香味,更是让人有些迷醉。

    还有那银钱敲击之声,和摇骰子时发出的声音,混合起来也美妙的很。

    这样有趣的地方,自然就少不了有趣的人。

    比如说坐在赌桌前的一个脸色苍白的公子哥,夏云墨刚刚来的时候,他的眼睛盯着赌桌,一动也不动。

    他的脸色很苍白,就像是刚刚刷过一层白漆。

    这种诡异的苍白,似乎像是因为他身体的原因,又似乎是因为他下的注太大了。

    他额头在流汗,身体在发抖,眼神近乎呆滞的盯着宝匣,眼中有着某种属于赌徒的疯狂。

    无论在谁看来,这都是一个输红眼了的赌徒。

    无论是任何人看到这样的赌徒,都会嗤之以鼻,因为这样的恶徒,会把一切都压上。

    老婆,孩子,祖上的财产……

    他们却不知,进了那两个地方,无论谁都很难控制自己。

    一个是妓院,一个是赌坊。

    就算是控制力很强的人,赌的次数多了,总有一次会控制不住自己。

    而这个男子之所以能够吸引夏云墨注意力,并非他现在输红了眼的状态。

    而是因为他一身关外服饰,而且服饰还很贵重,并非一般人能若穿。

    他还在不停的摩挲着一块牌子,这一块牌子也引起了夏云墨的注意力。

    牌子虽然只看得到一面,虽然距离很远,但夏云墨还是将它看的清清楚楚。

    这牌子上竟然刻著部梵经,密密麻麻,从头到尾竟然有一千多字。

    在这男子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人,这两人也是关外服饰,气息内敛,是两个高手。

    夏云墨此时已经确定了这个男子的身份——玉罗刹之子,玉天宝。

    西方有一神秘人物,其名为玉罗刹,没有人知道玉罗刹是什么样的人,也没有人见过玉罗刹的真面目。

    但每个人都相信,近年来武林中最神秘,最可怕的人,无疑就是他。

    他不但身世神秘,武功神秘,还创立了一个神秘而又可怕的教派,西方魔教。

    玉天宝只是他名义上的儿子,是他收养而来。

    而如今,玉天宝更是他手下的一枚旗子,用一枚假的罗刹牌来引出隐藏在罗刹教中的裨子。

    所有人本都以为自己会是最后的赢家,但却不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玉罗刹的掌控之中。

    玉罗刹的计谋之深,武功之高,天下间已经很少见了。

    “开!”

    赌桌上,宝匣掀开,三颗骰子加起来一共十四点。

    “十四点大,吃小赔大。”

    玉天宝的脸更加苍白了,握住罗刹牌的手都在发抖。

    四周的赌徒议论纷纷,几乎都是在幸灾乐祸。

    夏云墨也听出了玉天宝的遭遇,这玉天宝一开始很赢了几次,便有些难以控制自己。

    越压越大,压的越多,输得越多。

    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圈套,可被套住的人,自己往往会使劲勒绳子。越勒越紧,直到把自己给勒死。

    玉天宝现在就是在勒自己脖子,他脸色也难看,难看很像是一个被勒死的人。

    玉天宝对荷官说道:“把你们的大老板叫来,我要找他做一笔交易。”

    他的声音很低沉,低沉中蕴含着愤怒的情绪,若是荷官敢不答应,仿佛就要将荷官连皮带骨一起吃了。

    荷官离开了。

    夏云墨却走了过来,坐到玉天宝身旁,笑着说道:“我也想向你做一笔交易,不知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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