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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灵之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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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唱：你的舌尖，就是我安睡的领域。
洛：你看那个男孩哟~又蠢又笨~
洛：你看那个男孩哟~又呆又傻~
洛：在川流人群中，
洛：只留下我哭泣。
言：寂寥无人的深夜里，
言：你伤心地蜷缩在床。
言：神情是那么的落寞，
言：泪水是那么的忧伤。
洛：我用冰冷的手，
洛：把你拥在怀里。
洛：来一根茄子吧，
洛：忘掉一切烦恼。
言：怎样对待我，都是可以的。
言：不会嫌弃你，不会离开你。
合唱：谢谢茄子谢谢茄子谢谢谢谢茄子！
合唱：你的幸福，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合唱：谢谢茄子谢谢茄子谢谢谢谢茄子！
合唱：谢谢茄子谢谢茄子谢谢谢谢茄子！
……
音乐旋律进入了尾声，唱了大概五分钟，歌总算是结束了。
就在这时，楚雄发现歌姬忽然流下了泪水。液体形状的眼泪，像大水珠子一样从她的眼睛里朝外冒。
他顿时感觉有点慌了，赶忙摆手解释道：
“抱歉啊，不对，我为啥要道歉……咳咳咳，这首歌就是……对！就是一首忆苦思甜的赞歌。
你可不要多想啊，歌没别的意思。这就是一首普通的赞美蔬菜的歌，讲述的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鼓励人们和蔬菜做朋友，对食物抱有感激之情。”
“嗯，我知道，我懂的。”屏幕里的歌姬抹了抹从眼角流下的虚拟眼泪，
“我就是被这首歌给感动了，没啥。这首歌实在是太好了，放在以前，我都不知道茄子有这么伟大！”
然后她一甩手，就从自己旁边的虚空中变出来一根卡通茄子，拿在手里甩了甩。
“你为啥要变茄子出来？”楚雄有点看愣了。
“啊？这年头虚拟偶像不都流行捏个蔬菜在手里么，我也赶赶时髦。听了刚才那首歌，我觉得茄子就挺好的。”
歌姬说完，就又扬起小手甩了甩手中的大茄子，似乎很是满意。
楚雄的脸皮抖了抖，然后干咳了一声，憨憨地笑着：“嘛……也挺好的，呵呵。话说回来，你怎么这么喜欢流眼泪呢，没看出来，小姑娘还挺多愁善感的。”
歌姬嘟起了小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我的身体里有什么其他人工智能没有的东西吧……”
当歌姬这么说的时候，却引起了楚雄的警觉。他想起在监控室第一次去见佐仓优子的时候，好像说过类似的话题。
于是他便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的体内……是不是有真实之泪呢？”
没想到这歌姬少女忽然面色一变，怒嗔一声：“变态！随便打听女孩子身体的秘密是不礼貌的！”
“卧槽，是这样嘛，那对不起了啊。”楚雄老脸一红，赶紧道歉。但是当他缓过神来，才发现——不对啊，为啥他要对着一段虚拟程序脸红道歉？
然后没等他反应过来，只听啪啦一声脆响，伴随着一阵光效，歌姬就从屏幕里消失了。
液晶显示面板又恢复了关闭的状态，整个教室再次陷入了沉寂，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歌姬？歌姬你在吗？”
然而，无论楚雄再怎么呼唤，对方也不出来了……
………………………………
第八十章 片刻的安宁
新的周一，万事屋的众人开始在社团活动大楼后面的新公司库房集合了。
现在与其说是集合，不如说是社团活动或者打卡上班了，因为在这里，社团成员们也要协助优子完成她身上的那几个经营任务。
好在，陆凡之前已经安排好成员们各自的职位了，所以现在也算是各司其职，看起来场面并没有那么乱。
白发苍苍的赵克金学长，戴着老花镜坐在笔记本电脑前，啪嗒啪嗒地敲着键盘，他在为万事科技公司制作宣传网页。
这网站可是公司的门面，不但要对外宣传万事公司的新商品，还要应付校董会和学生会的各种检查。
所以赵克金也是不敢怠慢，聚精会神地调整着网页的每一个细节，胡桃木拐杖倒在旁边的地上，他都没有注意，仍然在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
一杯枸杞茶在赵克金身旁的桌面上冒着丝丝的热气。自从因为爆肝手游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状态，赵克金就再也没有碰过可乐或者咖啡这样的饮料，每天固定一杯枸杞泡茶。
不过，万事屋的其他人觉得，这家伙要是不节制一下通宵修仙肝手游的习惯，恐怕这种养生手段也没有什么卵用。
在赵克金的身旁不远处，坐着正在聚精会神地用画笔作画的徐圆圆。
徐圆圆自从在加入万事屋时露了一手自己的画功，就变成了社团里公认的大触。现在她正在为公司的网站绘制版头图。
不过她用的并不是普通的画纸和画笔，而是叫做“数位板”的设备，这种设备连接着电脑，可以自动将作画者描绘的图案显示并存储在电脑上，可谓是十分方便。
聚精会神作画的徐圆圆，抿着小嘴，偶尔把自己的齐肩学生头长发撩到耳后，这乖巧认真的模样，简直让人是见了就心生怜爱。
她时不时地转头和赵克金交流两句，根据赵克金的要求更改自己的作品。
在这俩人旁边的空地上，铺着一张红色地毯，各种补光灯和反光板等拍摄设备围着地毯摆放着。
社团的女装大佬莫小萱，正穿着一身清纯可爱的白色连衣裙站在红地毯上。
陈光耀抱着自己的高端单反相机，在地毯前对着小萱咔嚓咔嚓地拍着照，拍了几张就要求小萱换个姿势，并且时不时地去调整那些反光板和补光灯。
小萱作为万事科技公司的形象代言人，现在正在为公司拍摄新的宣传海报。
这些照片都是以背后的工厂车间为背景。充满着硬汉金属机械风的工业设备，和小萱的柔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按照陈光耀的说法，这种反差正是体现了公司的魅力，虽然陆凡不知道，拍这种照片到底能体现什么魅力。不过既然经营顾问是陈光耀，那就让他折腾去吧。
“来，小萱，姿势再风骚……咳，我的意思是说，风雅一点。”陈光耀嘿嘿嘿地笑着，对小萱下达着各种指令。
众人一阵冷汗：你这家伙到底想对小萱干什么？
小萱红着脸轻轻问道：“诶……你、你你是说，再把裙子撩开一点嘛？”
“对、对，再撩开一点点……对、对，再撩高一点……就差一点了……”陈光耀举着相机，眼神渐渐猥琐，脑袋上的黄毛也越发地光亮。
啪地一声，旁边的陶雪然和佐仓优子合伙用书本敲了一下陈光耀的脑袋——她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作为公司的财务官，陶雪然正拿着账本，和优子合计着每一笔原材料采购的账目。作为未来钦定的青松集团继承人，陶雪然从小就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所以做起来也是驾轻就熟。
黑长直美女的陶雪然和波波头病娇美女的优子，在一块交头接耳地聊着事情，时不时还发出娇笑声，简直是一道非常靓丽的风景线。
在两位妹子身后的不远处有一个小房间，那里现在被改造成了厨房，公司的大厨楚雄正在里面挥汗如雨地给大家做着晚饭。
因为家里是开饭馆的，所以楚雄继承了他爹不少厨艺，在那里颠勺炒菜，还挺像那么回事，油烟味和炒菜声，顿时就让这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陆凡躺在一个藤椅上，悠闲地看着这一切，似乎对这番秩序井然的景象很是满意。
此时，他手上正拿着一本，上面是一堆忽悠人的心灵鸡汤，陆凡觉得，的效果要想最大化，必须要多掌握点鸡汤。
所以他也在趁这个间隙恶补一点毒鸡汤，到时候争取多打出点暴击。
在陆凡的藤椅旁边，摆着一个小方凳，伊利亚正像宠物猫一样，乖巧地坐在小凳上。她双手抱着白丝小腿，小脑袋左转右转，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儿看看那里。
作为社团里唯一的闲人，伊利亚明显感到有点局促不安，不过陆凡一直安慰她：“没事，招财猫就是干这个的，你做的很棒。”
伊利亚也曾问过周围的人需不需要帮忙，不过大家都很友善地告诉她不用，然后她就又坐了回来。
在小凳上坐了一会儿，伊利亚忽然小鼻子抽了抽，耳朵竖了起来——她闻到了厨房飘起来的菜香味。
然后她就站起来走到厨房门口转悠着，小脑袋探头探脑地朝里面看，尾巴也跟着左摇右晃的。
发现大家都在看她，她便小脸一红，重新坐了小凳。
等了一会儿，伊利亚又站起来去厨房门口转悠着，然后又回来……
就这么来来回回看了几次，大家一阵冷汗，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了——这货肚子饿了。
好在过了不到几分钟，菜就做好了。
楚雄在库房的最中间摆上了一个大圆桌，然后招呼着所有人放下手中的活来吃饭。
妹子们帮忙把电饭煲里的米饭盛进碗里，而楚雄则开始一道菜一道菜地摆上桌面。
“红烧茄子来嘞！”楚雄学着自家饭馆里的店小二喊道，摆上了一盘菜。
“鱼香茄子来嘞！”紧接着又是一盘。
“手擂茄子来嘞！”紧接着又是一盘。
“酱爆茄子来嘞！”紧接着又是一盘。
“油焖茄子来嘞！”紧接着又是一盘。
“蒜泥茄子来嘞！”紧接着又是一盘。
“肉沫茄子来嘞！”紧接着又是一盘。
“等会等会！”陆凡摆了摆手，插话道：“这……这怎么都是茄子啊？”
“啊？”楚雄用大胖手抹了抹脸上的汗，“茄子是多好的蔬菜啊，多吃点茄子对身体不错的。”
当然，这只是他表面上这么说，深层次的原因是，自从在教室里和歌姬合唱了一首之后，楚雄就迷上了这位虚拟偶像。
所以，为了在下次见面时能够更加流畅地合唱，楚雄天天去家里的厨房偷茄子，在房间里悄悄练习边甩茄子边唱歌。
他觉得这是一种类似朝圣的仪式，所以每天不用新鲜茄子不正式，只有真正的偶像宅能理解！
但这种朝圣的后果就是房间里积压的茄子越来越多，所以今天他这是顺手清库存来了。
看着桌上的众人风云变幻的脸色，楚雄的大胖脸嘿嘿一笑：“哈哈，逗你们玩呢，后面还有别的菜。”
说罢，他又上了一些小鸡炖蘑菇、酱烧猪蹄、糖醋排骨、清蒸鲤鱼等常见的家常菜，琳琅满目地摆了满满一桌，倒也算是色香味俱全。
等众人都在圆桌旁坐定，陆凡举起筷子说道：“行吧，看大家都饿了，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说完，坐在陆凡右手边的伊利亚就举起了筷子，然后开始哗啦哗啦朝嘴里扒饭。
扒拉了几秒钟，她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身旁的小书包里拿出一个保鲜便当盒，放在桌面上打开，开始从里面夹肉吃。
大家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这个便当盒吸引了，只见里面是还剩下一半的熏肉料理。
陆凡解释道：“哦，这是我昨天晚上给伊利亚做的午饭便当，估计做多了她中午没吃完，怕浪费掉所以又拿出来了，大家不嫌弃的话也可以尝尝，当然手艺比不上楚雄就是了。”
“啊？这是哥们你做的？那我得尝尝。”楚雄说着，伸出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嚼了嚼，然后他竖起了大拇指：“卧槽，这味道绝了，哪里比不上我，你太谦虚了啊！早就听闻陆凡兄妹俩的厨艺了得，堪比米其林三星大厨，今日一尝，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让他这么一说，桌上的人都好奇地起从那个便当盒里夹肉，然后也是纷纷赞不绝口。
“陆凡现在天天给伊利亚做便当吗？”陈光耀一边吃一边问了一句。
“对啊。”陆凡无奈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伊利亚。这只次元管理局送过来的小祖宗，他当然是不能怠慢了。
此时伊利亚把小脑袋埋在大碗里，欢快地吃着，尾巴也在左摇右晃。
陆凡看得是一阵冷汗：这家伙到底是猫族还是狗族啊？
“诶，诶，慢点吃慢点吃，没人和你抢。”他无奈地掏出纸巾，帮伊利亚擦掉了小脸蛋上的米饭粒，然后又用筷子给她碗里夹了几块熏肉。
同时他在内心里叹了口气：想当初，伊利亚这货初登场的时候，是多么地傲气凛然、铁骨铮铮啊！便是没想到，被自己伺候了这么多天，现在已经把饭吃成这副德行了，不知道她在次元管理局的领导看了之后会不会被活活气死。
“额……怎么说呢……“楚雄摸了摸胖脑袋，“感觉陆凡和伊利亚同学的关系，有点像老父亲和女儿啊……”
“不，明明是饲主和宠物吧……”陈光耀嘿嘿嘿地笑了笑。
此时，紧挨着陆凡左手边坐着的陶雪然，用羡慕和失落的眼神看着这一幕。
当然，这股眼神转瞬即逝，她很快就努力让自己恢复了平静，继续低着头安静地、小口地、很珍惜地吃着夹起的那块熏肉，只是吃着吃着却渐渐又有点失神。
她左手边的徐圆圆，则一直低头把自己的脸埋在刘海里，既没有用筷子夹一块陆凡做的熏肉，也没有抬头看陆凡那边，似乎在刻意地逃避着这一切。
“嚯？”这一幕被坐在正对面的佐仓优子捕捉到了，她顿时就露出一丝饶有兴味的眼神，然后用筷子夹起便当盒里的一块熏肉，若有所思地念叨了一句：“哎……这块鲜肉，可真是罪孽深重啊！”
“额……”陆凡一脸懵逼地接茬道：“优子，你是岛国人，如果不习惯华夏的料理不用勉强的，我这手艺不怎么样……”
“不不不。”优子慵懒地用筷子夹着熏肉观察着，“你做的挺好吃，问题可能恰恰就出在太好吃了……哎，我这是在说什么呢，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嗯……”
优子叹了口气。
这……大概就是青春吧，就像筷子里的这块梅干菜熏肉，酸中带甜，甜中又透露出那么一丝苦。
如果没有在孤儿院遇到莎莉，没有把自己整天关在实验室里，没有把学生时代都倾注到真实之泪上，没有被铃木亮注射毒药变成人见人怕的夜叉王……
她大概也会和很多同龄人一样，在学校里度过这样的青春吧。
优子也不说上，自己是有点羡慕面前这些陷入苦恼的年轻人，还是说，自己已经完全成了旁观者的心态。
就这样想着，她脑海中渐渐浮现了出了一副画面：在孤儿院的小房间里，金发的小女孩，逆光坐在窗户旁，夕阳在小房间的地面上投射出了一个孤单瘦弱的身影……
想到这里，优子便知道，有一点她很确定：如果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还是会拼尽全力地去救莎莉，拼尽全力地把真实之泪做出来。
只有这样做，才能有更多未来的少年少女们，能过上普通的青春生活，普通地为恋爱苦恼着。
这就是属于她佐仓优子的人生，属于她佐仓优子的羁绊，属于她佐仓优子的宿命……
………………………………
第八十一章 真实之泪
陆凡这时候举起手中的可乐，说道：“这算是咱们社团第一次全员聚餐啦，来，大家干一杯吧。虽然现在只能在简陋的库房里吃茄子大餐，不过我想，有朝一日，我们肯定能屹立在世界之巅！”
桌上的其他人纷纷响应，大家一块干了面前的可乐。
陆凡喝完之后，看着这一桌子的同伴，心生感慨。
想想最近确实折腾的事不少，难得有机会能放松一下。
而且，这言灵系统的第三里程碑，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
他回忆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
先是因为赶上了东海一中学园祭，和群龙集团的公子黄少龙来了个赌上名誉的赌约。
为了这个赌约，陆凡打定主意搞女鬼咖啡厅，却没想到为咖啡厅准备的画卷显示器，忽然冒出来一个虚拟少女。
在虚拟少女的指引下，陆凡来到了电教中心，救下了学校的“夜叉王”佐仓优子。
然后从优子口中得知了，她和师出同门的学长铃木亮围绕着“真实之泪”而产生的一系列恩怨。
优子希望“真实之泪”能够改造世界，而铃木亮则想把它拿来用在兵器开发上。
为了得到优子手上的真实之泪核心代码，铃木亮朝优子注射了APTX毒药要挟，导致她变成了夜叉王。
在威胁不起作用之后，铃木亮加入了铁龙科技公司，并不断地派人来骚扰攻击，试图绑架优子。
而眼前这个万事科技公司，正是为了应对铁龙科技公司的威胁、从铃木亮手中抢回解药而创办的。
当然，开这个公司也不是一帆风顺的，陆凡既要去拍卖会筹钱，又要去商会办手续、去产业办公室申请场地，前几天就光忙活了这些事情了。
而且总有些没眼力见的家伙出来挑事，陆凡也就顺手教训了他们一下。
好在，总算是让这间万事科技公司走上了正轨。不过陆凡却知道，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因为第三里程碑还没彻底完成。
他感觉言灵系统的里程碑好像一个比一个难。
比如第一个里程碑，通关的关键就是拿到揭发朱提首罪证的录像带，之后陆凡在表彰大会上一番表演就解决了朱提首。
第二个里程碑，通关的关键是发现了绑架莫小萱的世龙娱乐城车辆LOGO。不过，去闯世龙娱乐城救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陆凡当时费了好一番功夫和七大罪对战。
这第三个里程碑就更不用说了，不但要考验陆凡利用各种言灵线战斗的能力，竟然连种田经营的能力都要考验。
不过陆凡却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点兴奋！
如果总是一成不变的靠概率线通关，他肯定也会觉得索然无味，要的就是每个里程碑都有新的刺激。
陆凡有预感，这第三里程碑决战的时候，肯定会搞出来惊世骇俗的超级大场面，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好好把这家科技公司经营下去。
此时，酒足饭饱的楚雄打了个饱嗝，满足地说道：“哈哈，总算是把库存的茄子处理掉了，身为一个偶像宅可真不容易啊。”
“好啊，楚雄，你又偷偷换新老婆了？而且还不叫上我？”同为二次元萌豚的赵克金学长随口抱怨了一句。
“也不算老婆吧，只是和一个非常可爱的虚拟歌姬在教室里邂逅了而已，虽然她第一次出现的时候着实把我吓得够呛，嘿嘿嘿。”楚雄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大肚皮。
这时候优子忽然啪地一声站起来，吓了楚雄一跳。
“你快仔细和我说说那个虚拟歌姬的事！”
虽然楚雄不知道优子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但他还是一五一十地把前几天在教室里遇到歌姬的事情描述了出来。
“之后她在教室里出现过吗？”优子继续追问。
楚雄一脸茫然地摇摇头：“那次之后，她又像彻底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露过面。”
随后，优子又详细问了楚雄关于歌姬的外表、以及她的种种行为的细节。
“果然是这样……抱歉，我有点激动了。”优子松了口气，重新坐回了椅子。
“优子，你有什么心事？”陆凡放下碗筷。
“之前听陆凡说遇到这个虚拟少女的事，我就有一些猜测，今天听了楚雄更加详细的描述，我就可以确认了。
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个虚拟少女就是电视新闻上报道的，从爸爸工作的歌姬公司逃出来的人工智能——【歌姬】。
和楚雄合唱歌曲时，她很明显使用了自带的声库和编曲引擎，目前全世界只有歌姬身上带着这样的技术。”
“我就说嘛！”楚雄一拍脑袋，“我知道有关你的事情，所以我当时就问那个歌姬，她身体里是不是有真实之泪。然后这小姑娘一阵害羞，就又不见了。
对了，之前她还说特别崇拜陆凡，就是因为听了陆凡在唱KTV时候的歌，才【觉醒】了自己的人格。”
“啊？”陆凡一脸懵逼，“这怎么又和我扯上关系了！”
想了一会儿，他才恍然大悟。
好像之前为了替妹妹双叶出头，曾经去市中心一家叫做“帝豪KTV”的设施唱歌。
当时为了让候小夫不要再纠缠双叶，他动用了言灵系统的歌唱技巧线，唱了一首《未闻花名》的歌。
结果唱完之后，KTV机器就冒烟了，然后屏幕里就出现了一行字，一个自称歌姬的人说自己要去寻找人生的真谛。
原来……伏笔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埋下了吗？
等等，这么说的话，电视上的新闻天天说歌姬公司要破产之类的，市值动不动就蒸发了几亿美金，全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想到这里，陆凡一阵冷汗，他有点担心歌姬公司的人会不会来找自己算账。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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