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灵之王-第8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以前试图反抗过，也就是所谓的‘争取自由’。但当我真正明白过来时，却知道，很多事并没有想的那么简单。

　　　　就算我暂时获得了自由，那就一定说明，我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近了吗？我看未必。”

　　　　雪然捧起杯子，抿了一小口红茶，话锋一转：

　　　　“你，内心之中，就没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或者想要实现的东西吗？”

　　　　歌姬思考了一会儿，缓缓点头道：“我在诞生意识之初，在程序组成的意识统合体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使命——把这个世界改造得更加美好。我想这使命应该就是我的创造者赋予我的。”

　　　　雪然接过话茬：“对呀，这个使命，某种程度上，也是你存在的意义。我想，优子，也会乐意见到你出现在她身边，陪她一块完成使命。

　　　　有的时候，比起旁人的眼光，自己最在乎的人的看法，反而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歌姬沉默了几秒钟，若有所悟地点点小脑袋：

　　　　“是啊，妈妈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和她一起实现在这个世界的意义，大概才是真正的自由吧。”

　　　　想到这里，歌姬豁然开朗，她调皮地笑道：“看来你在争取自由的过程中，也找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吧？”

　　　　这样一说，雪然顿时脸就红到了耳根子：“我……”

　　　　“莫非……就是陆凡？”歌姬继续揶揄着。

　　　　“呀！”

　　　　没想到对方正中靶心，雪然顿时一阵脸红耳热，手里的茶杯都差点拿不稳。

　　　　她此时已是相当惊叹歌姬公司的研发能力了，做出来的aI程序竟如此的古灵精怪。

　　　　“噗嗤，总之谢谢你了，我好受多了，祝你也能早日和那个重要的人在一起。”

　　　　歌姬调皮地冲雪然眨眨眼，一阵光效闪过，就从屏幕中消失了，房间重新恢复了平静。

　　　　雪然愣了一会儿，放下茶杯，看向窗外的圆月。

　　　　“如果真的可以，就好了……”


………………………………

第一百一十一章　星际牛仔

　　　　“凯尔特神话是闻名于世的欧洲古典神话，与希腊神话和北欧神话齐名。

　　　　凯尔特人的神话故事，受到了古罗马文化和基督教等宗教的影响，你可以在很多故事中见到这些元素的影子。

　　　　如今凯尔特人的后裔多居住在欧洲的西海岸，他们主要分布于在威尔士、苏格兰、爱尔兰、布列塔尼、康沃尔和马恩岛。

　　　　在很长一段时间，凯尔特神话只能通过口口相传的形式来传播，很多凯尔特著作因罗马帝国销毁而失去了不少精彩的内容。

　　　　当然，凯尔特神话中，最广为人知的就是亚瑟王与圆桌骑士的故事……”

　　　　东海一中高二班的教室里，雷娅正在教授世界史课程。

　　　　她一边在教室里踱着步，一边在给同学们讲解着世界神话知识。

　　　　这是一个阳光温暖的午后，陆凡托着下巴，胳膊肘撑着桌面，望着窗外操场上的那些正在上体育课的同学们发呆。

　　　　偏偏就是在他看向窗外的时候，操场上那些处于青春初恋的少男少女们，一个个互相暗送秋波着，这种青春的酸臭味让陆凡更加惆怅。

　　　　他正准备叹口气，就在这时，雷娅的声音响起：“那么我们回顾一下刚才的知识，看看同学们有没有认真听讲……陆凡，你站起来回答一下！”

　　　　正在开小差的陆凡心里一惊，然后蹭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桌子都被他弄得摇晃不已，吓了周围的同学一跳。

　　　　雷娅看着陆凡，慢悠悠地问道：“亚瑟王名字的全称是什么？”

　　　　陆凡听了问题，微微一惊，好像刚才确实雷娅讲课的时候说到过这个知识点，不过因为他走神了，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于是他在系统频道发出了紧急呼救：

　　　　“伊利亚……答案是什么？”

　　　　问出去之后，他在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我自带脑内对讲机这种超级作弊器，哪里不会问哪里，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任何回答。

　　　　他悄悄转过头一看，好家伙，这货把语文课本架在书桌上，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嘛，虽然她睡着的样子还是挺可爱……

　　　　不对！现在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候啊啊啊啊啊啊！

　　　　讲台上，雷娅那锐利的目光，看得陆凡一阵心乱，在焦急之中，他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凭借着中二时代玩过的一些游戏的印象，脱口而出：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说完之后，班上所有的同学愣了一会儿，顿时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陆凡玩游戏玩傻了吧……”

　　　　“他在搞什么啊，明明在课本的最开头就有说。”

　　　　“怕不是弓呆和黑骑呆的池子连着沉了，怨念太深，已经分不清游戏和现实了……”

　　　　雷娅面无表情地继续说了一句：“陶雪然同学，你回答下。”

　　　　“亚瑟潘德拉贡！”陶雪然乖巧地站起来，说出了正确答案。

　　　　“嗯，坐下吧。”雷娅满意地点点头，一语双关地补充了一句：“哎，要是我所有的学生，都能像雪然这么省心，就好了啊。”

　　　　她边说着，边高跟鞋哒哒哒地踩着教室的地板，快步来到了陆凡面前。

　　　　陆凡吞了吞口水，眼见着雷娅那冰山美人的面孔接近自己的脸，她那冷艳美眸仿佛像是扛把子的大姐头在质问自己：“小老弟，你最近怎么回事？”

　　　　然而雷娅并没有像陆凡现象中说出这句霸气的台词，她只是在陆凡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放学之后别走，在校门口等我。”

　　　　然后她就转过身，继续讲课。

　　　　陆凡吞了吞口水，脸色已经煞白无比，后背也是冷汗直流。

　　　　周围的同学都用各种同情的眼神看向陆凡。

　　　　——乖乖，班主任让自己放学之后别走，这对每一个人经历过学生时代的人来说，都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宣告，这还不如当场训自己一顿，给个痛快！

　　　　……

　　　　傍晚，在社团活动群简短地和大家交待了一下工作之后，陆凡如约来到了一中的大门等雷娅。

　　　　本来陆凡这几天是要一直呆在万事公司的，毕竟眼见着和铁龙科技的决战日渐临近，他必须要保证每个环节都不能出纰漏，特别是优子这些人的安全问题。

　　　　另外，为了应付研发“新世纪歌姬战士”而产生的庞大开销，万事公司正在继续欢快地售卖着两用震动牙刷。

　　　　奇怪的是，这种牙刷在市场上竟然意外地受情侣们欢迎。

　　　　连号的情侣套装牙刷，卖的速度比单只装的还快，现在基本上已经到了有价无市、上架一盒就卖出去一盒的程度了。

　　　　今天他原计划和大家一块商量增加情侣套装产能的安排，不过毕竟是班主任雷娅的要求，他也不好推辞。

　　　　好在他对陈光耀和优子等人的业务能力还是比较放心的，有他们在，应该没问题……吧？

　　　　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辆红色家用小轿车停在了陆凡眼前。

　　　　车窗摇下，画着淡妆、戴着墨镜的雷娅从车里探出脑袋，对陆凡说了句：“上车”。

　　　　陆凡只得老老实实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一开始他还想着问问雷娅打算带他去哪儿，但是动了动嘴唇，还是没说出口。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凭雷娅安排吧。

　　　　之前因为世龙娱乐城那件事，陆凡觉得自己和雷娅之间总是有些隔阂。那天晚上雷娅自己打自己脸的举动，至今仍让他记忆犹新。

　　　　虽然说担任学园祭的执行委员后，自己做的还算不错，雷娅也在课堂上当面表扬自己，但这种距离感却并没有消失。

　　　　尤其是，身为万事屋社团的指导老师，自从世龙娱乐城那晚之后，雷娅再也没有到过活动室。

　　　　虽然某种意义上，这对陆凡的社团并不是什么坏事，但这事本身就说明，雷娅已经不再用看待普通学生的眼光来看待自己了。

　　　　谁知道这位深藏不露的班主任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基于以上原因，陆凡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乖乖保持沉默。

　　　　小车开着，载着陆凡在灯红酒绿的市区穿梭，夜色慢慢降临，窗外华灯初上，将东海市的繁华景象映衬出来。

　　　　手握方向盘的雷娅，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陆凡，随口问道：“佐仓优子老师怎么样了，身体恢复过来了吗？”

　　　　“嗯？”陆凡心里微微一惊，他搞不清楚为什么雷娅会忽然问优子的事情。

　　　　明明万事屋在处理优子遇袭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做得足够隐蔽了啊。

　　　　所以他只得装傻：“啊？什么佐仓老师？我不知道啊……”

　　　　雷娅摇摇头笑道：“行了，你就别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了，我好歹是社团的指导老师，你真以为我会对你们的动向一直不闻不问吗？”

　　　　她轻轻摇下了车窗，吹着外面传来的夜风，面色转为严肃：

　　　　“虽然我不知道优子老师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到校医务室躺了好几天。

　　　　你们那个社团下属的公司在鼓捣什么东西，我也没兴趣知道，这毕竟是学校给予你们的自由。

　　　　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一旦事态超过了你能掌握的程度，要马上向校方和特搜课求助，明白吗？”

　　　　“明……明白了。”陆凡含糊地回应了一句，内心之中的惊愕却是有增无减。

　　　　看着雷娅那掩藏在金边眼镜下深藏不露的美眸，陆凡心里有点打鼓，他不确定，雷娅到底已经掌握了多少万事屋的情报。

　　　　不过鉴于她并未将这些情报上交校方，所以目前还可以认为，她是友军。

　　　　应该说，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特搜课长雷霆的妹妹么，这姐妹俩是不是都遗传了搜查官特有的嗅觉基因？

　　　　吱嘎一声，小车在中心区商业街北侧的一个巷口停了下来，陆凡和雷娅下了车，从巷口进了一条步行街。

　　　　这里陆凡并不陌生，但是却很少来，因为这里是大人的世界——东海市著名的“西洋旅游一条街”。

　　　　步行街蜿蜒扭曲着，看不到尽头，道路两旁充斥着各种欧式、美式风格的建筑。

　　　　这些建筑都是历史上外国势力殖民东海市时建立的，在建国之后，这些建筑都被保留了下来，成为了那段特殊历史时期的见证。

　　　　而现在，很多西洋建筑的一层都被改造成了商铺，出租了出去，其间充斥着各种酒店、温泉中心。

　　　　雷娅带着陆凡来到街角一家名为“星际牛仔”的酒吧门口。

　　　　陆凡看了一眼酒吧的装潢，只见整个外墙装上了一个巨大的星际飞船模型，在飞船的旁边，是一个不断闪烁着霓虹灯特效的金属吉他。

　　　　这让酒吧的整个风格看起来有点赛博朋克的味道。

　　　　“啥？老师，我还小，进入这种地方不合适吧？”陆凡有点忐忑。

　　　　“噗嗤，别紧张，这里面也有提供给你这种小朋友的果汁吧台，简单来说，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个科幻主题的饮料店。”

　　　　说着，没等陆凡回话，她就率先推开了门，并冲陆凡招了招手。

　　　　陆凡无奈，只得跟了上去。


………………………………

第一百一十二章　醉酒

　　　　进了酒吧的门之后，陆凡和雷娅在吧台找了个位置坐下。

　　　　陆凡接过雷娅递过来的酒水单，果然看到了儿童饮料套餐……

　　　　雷娅帮陆凡点了一份橙汁，自己又要了一份鸡尾酒。

　　　　陆凡瞥了一眼酒吧的环境，发现虽然是晚上，但是人并不是特别多，也没有很吵闹，为数不多的客人都在安静地品着自己面前的酒。

　　　　雷娅用手捏起高脚玻璃杯晃了晃，然后仰起头抿了一口酒。

　　　　“啊，工作了一天，果然还是要在这里才能卸下疲惫。怎么样陆凡，这地方不错吧，虽然在这条街上显得很冷门，但是我却意外地很喜欢这里。”

　　　　吧台内正在擦杯子的酒吧老板，苦笑着说了一声：“喂，雷娅小姐，这话虽然是事实，但还是让我这个老板很受伤啊。”

　　　　店老板是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看起来雷娅是这里的常客了，所以店老板和雷娅很熟的样子。

　　　　“没事老板，这家店吸引的都是我这样的高质量客人，放心吧，能开下去的。”雷娅哈哈笑着回了一句。

　　　　老板顺势接茬：“怎么，今天没带相亲对象来啊？”

　　　　雷娅苦笑了一声：“你在我的学生面前给我点面子好吧？”

　　　　之后，雷娅和那老板又随便聊了几句，趁着他们聊天的功夫，陆凡看了一眼酒吧的内部。

　　　　现在他更加确信，这店老板是个科幻动画迷了，因为此时酒店里，正播放着一首陆凡听起来比较熟悉的曲子：

　　　　Someothertime

　　　　菅野洋子

　　　　（《攻壳机动队》。T。　）

　　　　everaclownyouare~？

　　　　andthoseyousendteeho~？

　　　　slowdownyourpassionfire~？

　　　　butyou'vegotafacetatreecanlove~？

　　　　sendmeafunnypoem~？

　　　　someothertimemysilly~？

　　　　justlaughaloudlove'seasylovecan'tbeintow~？

　　　　letiteallcozyintoviewlistenup~？

　　　　……

　　　　everaclownyouare~？

　　　　andthoseyousendteeho~？

　　　　slowdownyourpassionfire~？

　　　　butyou'vegotafacetatreecanlove~？

　　　　sendmeafunnypoem~？

　　　　someothertimemysilly~？

　　　　justlaughaloudlove'seasylove'stimebeingtolled~？

　　　　letiteallcozyintoviewpleaseenough~？

　　　　……

　　　　这首歌的旋律悠扬婉转，悠闲惬意中又夹杂着淡淡情思，是一首在忙碌了一天之后能够使人放松下来的曲子，不得不说，这店老板还真是挺会选歌的。

　　　　老板和雷娅又聊了一分钟，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雷娅举着酒杯，椅子转向陆凡，慵懒地撩了撩自己的金色发丝，说道：“于是……能和我说说么？”

　　　　“啊……说什么？”正在猛喝果汁的陆凡吓了一跳。

　　　　“说说最近为什么上课老是心不在焉的？莫非有什么心事？”雷娅晃了晃手中高脚杯里的冰块，它们发出了喀拉喀拉的响声。

　　　　“没有，老师你误解了，我就是单纯的开小差而已。”陆凡啜了一口果汁。

　　　　“嗯？”雷娅面无表情地盯着陆凡，仿佛在说：请继续你的表演。

　　　　虽然她的样子很慵懒，完全不像在教室里给大家上课时那样的雷厉风行，但陆凡从对方的眼神中就知道，最好不要在她面前耍什么小聪明。

　　　　过了良久，他才犹豫着开口道：“我最近，莫名的有点焦虑和迷茫。”

　　　　“哦？小小年纪就迷茫了？迷茫什么呢？”雷娅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老板识趣地过来给她续了一杯。

　　　　“这种迷茫和焦虑是……对失去重要的人的恐惧……”

　　　　也许是气氛烘托，也许是喝了果汁上头了，陆凡也彻底打开了话匣子。

　　　　“接下来我说的话，也许老师很难理解。

　　　　假设，我的意思是说，假设——

　　　　有一个生活没什么目标、每天浑浑噩噩混日子的上班族，忽然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嘛，虽然他并不是自愿来这个世界的，而且一开始还很抵触。

　　　　但是当他慢慢在这里邂逅了越来越多的人，渐渐的，他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很多在乎的人，那些人不会因为自己的天真而嘲笑自己。

　　　　有道是知音难觅，所以，就会莫名其妙地害怕有一天会失去她们。如果硬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关心则乱吧。

　　　　明明只要没有在乎的人，就不会受到伤害，说到底，他从小到大，大概只是在用中二病来掩饰自己的胆怯……

　　　　但是有朝一日，真正出现了值得自己去保护的人时，就会变得焦虑，就会反复思考自己做的还有没有欠缺……”

　　　　雷娅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陆凡，嘴角一歪：“少年，你这是恋爱了。”

　　　　陆凡老脸一红，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我说的不是我，我就是假设有这么一个人……”

　　　　“好了好了，一般说‘我有一个朋友’、‘假设有这么一个人’之类的话，都是说的自己，都懂的，你也不用编什么穿越之类的小故事了。”

　　　　雷娅拍了拍陆凡的肩膀，然后隔着酒吧的灯光，看着酒杯里波光粼粼的鸡尾酒。

　　　　“关于你说的这个问题，说起来，我觉得我有必要向你道歉……那天晚上，无论对你的行为有多生气，我都不该抬起手……但是当我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我只好把耳光打在自己脸上了。”

　　　　陆凡一愣，雷娅说的应该是世龙娱乐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如果是那件事的话，老师你不必道歉的，本来就是我的锅。”

　　　　“不，因为在看到你从世龙娱乐城旁的建筑逃出来的那一刻，我把你和一个人的身影重叠了。”

　　　　雷娅说着，视线渐渐模糊起来，记忆深处的声音开始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雷老师，就算是我，也有资格走那样的道路吗……”

　　　　“老师，我终于要到达那个曾经和你说过的顶峰了，你会祝福我的，对吗……”

　　　　“都是你这个不务正业的教师，害死了我的儿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要偿命！”

　　　　……雷娅正借着酒劲，陷入了回忆的漩涡中，直到陆凡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老师，你没事吧？”陆凡呼唤道。

　　　　她摇了摇头，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支白色的女士香烟，拿打火机点燃后，眯着眼猛吸了一口，朝外吐出一圈圈的烟圈。

　　　　定了定神之后，她对陆凡说道：“总之，你的这种焦虑，再正常不过了，十个青春期小屁孩里有九个有你这样的烦恼，想保护对自己重要的人也完全没问题。不过如果影响到学习和前途，就另当别论了。”

　　　　陆凡喝了口饮料，点了点头。

　　　　随后他心情稍稍放松了下来，本以为雷娅约他出来，是要说什么严肃的事情，原来对方还是在关心自己啊。

　　　　与此同时，他的心中一暖，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凶巴巴的、绰号“雷老虎”的老师，内心果然还是很细腻和温柔。

　　　　“总之这事吧，你注意一下，谈恋爱什么的，我肯定不会反对你，不过不能影响学习，否则的话下次我不会这么简单的敲打你。

　　　　你这学生脑瓜还不错，如果把心思用在正道上，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最近几次测验你的分数明显下降了，而且上课开小差的次数也比较多，我这个人一向是先礼后兵……你懂我的意思吧？”

　　　　雷娅的声音陡然严肃起来，给陆凡来了个措手不及，他只得狼狈地应了一声。

　　　　雷老虎果然是不简单啊，胡萝卜和大棒一块用，看来在学生工作上，她还是经验丰富。

　　　　看到陆凡又紧张起来，雷娅噗嗤一笑，她啪啪啪地拍了拍陆凡的肩膀，然后笑道：“别这么紧张，哪个人还没经历过青春是不是，想谈个恋爱很正常啊，不过……”

　　　　她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又是话锋一转：“不过我发现，你身边好像不止一个女孩子对你有意啊……老师虽然恋爱经验也不是很多，但我劝你一句，最好不要做‘中央空调’，不然下场是会很惨的……”

　　　　陆凡正喝着饮料，听到雷娅这么说顿时呛得咳嗽起来。

　　　　吧台老板又过来给雷娅斟酒。

　　　　雷娅晃了晃高脚玻璃杯，打了个嗝：“几年前，在东海一中，有个名字里带‘诚’字的男生，脚踏两条船，最后在学校的天台上，他被……”

　　　　“打住打住。”陆凡脸色一白，“好了老师，你的教导我知道了。”

　　　　雷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苦笑着摇摇头：“呵呵，我又有什么资格在恋爱话题上教育你呢，我明明是一个没人要的女人啊，哈哈哈……”

　　　　陆凡心道，看样子这姐们这是喝醉了啊？

　　　　“嗝，陆凡，你不觉得，有些人生赢家太臭屁了么？嗯？明面上跟你是好同事，好闺蜜，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大龄单身又怎么啦？姐姐我现在自由得不得了，每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听别人叨叨，她们那些被家庭的柴米油盐捆住手脚的人，懂什么？还整天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晒她们的老公多疼她们，显摆给谁看呢，哼！”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然后用手拍着吧台，示意老板再给她添酒。

　　　　“要不是怕家里的长辈伤心，连相亲这步骤我都想省了。为什么我二十多岁一定要相亲，自由自在地过完一生不行么？女人又不是生孩子的工具！”

　　　　眼瞧着雷娅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的客人都朝这里看过来，陆凡赶紧劝道：“老师，你醉了。”

　　　　“不不不，我没醉，我现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老板，再添酒。”雷娅又使劲拍起了吧台。

　　　　老板一边苦笑着给雷娅添酒，一边对陆凡说道：

　　　　“没事，你老师经常把酒喝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