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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只寄生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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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姬玛·弗兰德。
她看见杰里了，立刻把他叫住。
“杰里·小尔，真是巧啊！”姬玛微笑着向杰里走来，红色的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杰里想避开她，他转身准备走，姬玛急声叫道：“小尔！你干嘛躲着我？”她疾步走到在杰里的身前，将他拦住。
“杰里·小尔，上次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和上次一样，姬玛又用一种欣赏加嬉笑的眼神看着他，只不过这次的语气中添了几分嘲讽，“不知道你找到舞伴了没有呢？”
“要是没找到舞伴——”她的话被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
“别找了，我就是他的舞伴！”
邦妮不知何时出现在公共走廊。
她换了一套衣服，淡黄色的连衣裙子把她的肤色衬得比之前更亮丽了一些。
裙子穿在她身上有些大，宛如一个小孩偷穿了妈妈的衣服。
邦妮看见杰里赶紧把目光转掉，双手提着她触到地面的裙摆急冲冲地走到他身边。
“我邀请杰里·小尔了，他已经答应做我的舞伴，㺿玛·弗兰德，我劝你别把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邦妮说完，挽起杰里的手臂，仿佛杰里真的答应过她。
杰里的手臂被她用力一拽，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她身边靠去，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杰里暗暗捏了一把汗。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伊利莎家的丫头吧。杰里，你的眼光仅是如此？她穿的这一身就像包裹一张皱巴巴的桌布，你选择和她做舞伴，不怕在艾米·大尔的面前丢人吗？”姬玛故意提到了艾米。
“唉呀，不知道今晚是谁有幸能跟艾米做上舞伴，杰里·小尔，你心里肯定也在期待这件事吧？”姬玛抬高声音。
“姬玛——你站在那儿干嘛？”一张黝黑的苦瓜脸出现在众人面前，赫马·代夫面带微笑，向他们三个走过来了。
看见赫马·代夫，杰里心里头立马产生了一股酸意，不是为了姬玛，是赫马的出现让他想起那晚在魔法总部的会堂，魁天竭魔镜当众说漏赫马喜欢艾米·大尔的秘密，让杰里感觉压力倍增。
——喜欢艾米的人一定很多吧？那么多人喜欢她，她怎么可能注意到自己？
“杰里·小尔，我的名字是赫马·代夫，久仰你的大名了，姬玛是我的舞伴，伊利莎小姐，你好呀！”赫马·代夫向杰里伸来了手，他的脸上挂着笑容。
杰里伸出手去跟他握手，谁料手掌一紧，一股力量压住他的手指，他的目光往下，瞥见赫马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杰里的手掌疼了一下，直接僵住了。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杰里忍着手掌的疼痛，笑着和赫马打了声招呼。
赫马冲他一笑，把手松开了，一把挽起㺿玛，把胸膛挺了一挺，说道：“晚宴快要开始了，姬玛，我们过去吧，小尔，伊利莎，一会见了！”说完，和姬玛一起离开了。
“姬玛找了赫马·代夫当舞伴？”杰里重舒了一口气，把手甩了一甩，他的手几乎麻了。
“很意外吗？你们男生啊，呵呵，一见到美女总是两眼放光！”邦妮悻悻地说。
“邦妮，你刚才为什么跟姬玛撒谎，你不知道这样说，会让人误会吗？”杰里郁闷道。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你要是还没找到舞伴的话，咱俩就凑一块呗，杰里，你快去换套衣服，你不会就这样上场吧？”邦妮笑着说，推着他走进左区男生宿舍：“快去换套衣服，我在这里等你！”
邦妮刚说完，脸色立即变了。
“真是冤家路窄！看吧，那只驼鸟鬼来了！”邦妮把双手在胸前一叉，她大概忘了她此刻身穿礼裙，和她粗放的动作显得极不搭调。
尼尔·卡卡拄着拐杖瘸一拐地走来，他的身上被绷带缠了好几圈，无论是谁，见到他此时的样子，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尼尔停下了脚步，巴眼向他们两个望来，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张大了嘴巴，未等邦妮冲上去，他慌忙叫道：“伊利莎！我、我、我警告你，这、这可是在学校，你别乱来！”
他的眼神如老鼠碰见了猫，恨透了邦妮，此时最大的心愿就是离邦妮·伊利莎远远的，他朝杰里招手：“杰里兄弟，过来帮我一把，杰里，快点过来！”
杰里向邦妮耸了耸肩，邦妮没说什么，这一刻，杰里真怕她会发出火来。
“请帮我个忙，帮我把行李箱提到左区7号房间，哥们，谢天谢地，杰里，你是个好人，谢天谢地……”尼尔喃喃道。
“7号房间？真是太巧了，我们在同一间！”杰里惊讶道。
“噢！是吗？真是太棒了哥们！哈哈哈，房间怎么样？空气好吗？”
“还不错，总之比仓储室好多了！”
“什么仓储室？你挑选好舞伴了吗？我没有呢，你呢？”
“我也没有！尼尔，如果你去过仓储室，你就知道住在这里有多幸福了。。。。。。”
“好吧，我有好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尼尔，你被她踹下车后，是怎么回到这里来的。。。。。。”
“别提那个疯丫头好吧，杰里，7号房间在哪儿，扶我一把，我要去看看我的床铺。。。。。。”
杰里一手扶着尼尔·卡卡，一手拎着他的行李箱，回到了7号房间，刚进宿舍，尼尔赶紧把门关上了，松了一口长劲。
“那个臭丫头刚才那是什么表情？你没看见她的眼神，恨不得把我一口吃掉！我跟你打赌，她这样穿着那件抹布裙，今晚肯定没人邀请她当舞伴！”
尼尔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往床上艰难一坐，他坐在床铺上开心地荡了一下，对他而言，摆脱了邦妮·伊利莎的那双目光，仿佛一切都变轻松了。
“邦妮并没有很凶，尼尔，你只要好好跟她说话，我相信她不会再对你发脾气——”杰里的话还没说完。
“不不不，她是一只老虎，”尼尔连忙拄起拐杖，“比老虎还凶！”
“尼尔，你这个坏蛋！”尼尔捏起嗓子，学着邦妮发火时的样子，捧腹大笑。
“砰——！”一阵剧烈的门震声，邦妮出现在门口。
“呃——”杰里和尼尔一怔。
一阵沉默。杰里把嘴唇动了动，刚要说什么，门震了一震，邦妮甩门跑开了。
“你刚才不是把门关上了吗？”尼尔瞪着杰里。
“我怎么知道没关紧，”杰里咕哝一声，“邦妮现在肯定很生气。”
“杰里，你应该把精力放在那些大美女身上，而不是放在邦妮这个疯丫头身上。”尼尔提醒道。
“此话怎讲？”杰里好奇说，“邦妮是个好女孩呀！”
“你从哪里看出她好了，她哪比得上艾米呢，你说是吗？”尼尔说道。
“艾米。。。。。。”杰里陷入了沉思。
“你看吧，一提起艾米你就魂不守舍的，杰里，你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多少人喜欢艾米，艾米肯定看不上我们，不对，要是你可以——”尼尔盯着他看。
“干嘛这么盯着我？”杰里本能地把身子向后一缩。
“你要是可以换一身衣服，再把头发弄一弄，”尼尔凑近杰里打量着，“杰里，发现你这个小子长得还是挺俊的呀？”
“别这么看着我。”杰里咕哝道。
“像艾米·大尔那样优秀的人肯定看不上你这样的，要我说吧，你就必须找个机会把自己精心打扮一下，说不定哪天还能博得艾米一笑，有了，你来试试这些衣服——”
尼尔单腿跳到行李箱旁，吃力地在里面鼓捣了一会，最后拿出了一套白色的燕尾西装。
………………………………
第二十八章 莉莉披风
“杰里，快点把它穿上，试一试！”
“不行不行，你这个衣服太小了！”
“来吧来吧，兄弟，我帮你穿上！
“啊噢，尼尔，我快喘不过气了！”
“是有点小啊，我们再换套别的！”
“算了我不穿了，我就这样去吧！”
“人靠衣装马靠鞍，别动，我来的时候，我妈给我准备了十套礼服！”
“要不是行李箱装不下，我恨不得把它们统统带过来，你看，好嘞！”
尼尔替他把衣扣全部扣上时，杰里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还是有点小啊！”杰里低头打量自己。
“杰里，你就应该这样穿着走出去！”尼尔两眼放光的看着杰里。
“尼尔，我们该出发了，晚宴快开始了吧！”
“砰——”尼尔把门带上了。
糖果节的夜晚在大家的期盼中来临了。霍格莱斯新生开学典礼晚宴也是在这一夜同时举行。
杰里扶着尼尔走在去大厅的路上，看见从路旁的积水开始结成冰，天气的恶变正在悄然进行。
霍格莱斯校园内，原本晴朗的夜空，突然下起了雪来，这会只有一点点的雪花，几只送信的猫头鹰奋力飞进风雪中，它们在空中盘旋了一会，朝着校园外飞去了，寒风有些刺骨。
杰里和尼尔从大厅的侧门悄悄溜了进去，厅内摆着几张又长又宽的石桌，桌子上覆盖着精美而柔滑的桌布，大家围着石桌端坐。当他们走进去时，波克教授的演讲快要结束了。
“开场的讲话到此结束，接下来，我们要进行新生分系仪式！请大家安静！”
杰里和尼尔沿着墙边的道路寻找空位，邦妮坐在东面的一角，向杰里招手微笑。
邦妮示意杰过去和她一起坐，杰里点点头，和尼尔从一张石桌边绕到最右边一个空位。
尼尔一声不吭地往邦妮前边的位置坐下，他坐下来时嘴里低低的哼了一声。
“杰里，你怎么现在才来？”邦妮低声问道，“快坐下来，分系仪式马上开始了。”
大家急切地盼望分系仪式的到来，这会邦妮并没有问杰里为何会和尼尔来得这么晚。当她看见杰里的新衣，脸上立马露出一点害羞。
过了一会，她把嘴巴凑近杰里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你今晚打扮的真帅气。”
“谢谢。“杰里声音细小而谨慎，只有他和邦妮两人可以听见。
张无为用手支撑耳朵，侧身漂浮在合体之境中，他的嘴角扬起微笑，安静地倾听他们二人说悄悄话。
这时，霍格莱斯大厅里燃起了温暖的炉火。窗户被外面冰冷刺骨的寒风刮得格格作响。
大家的呼气很快变成了一些寒气，白茫茫地飘散在空气中，尽管大厅里有这么多人一起坐在下面，杰里的手脚依然在发抖，今夜的天气有点怪异呀！杰里心里惊讶。
“杰里，你想被分配到哪个系？”邦妮转头问杰里。
“天系，地系，雷系，火系，风系。”她补充说，“只有特别优秀的人才会被分派到天系。”
“听他们讲，那些不得不留在地系的人都是被霍格莱斯遗弃的。”邦妮一边说着一边斜睨了尼尔一眼。
尼尔听见了邦妮的话，他转头过来，瞪了邦妮一眼，用特别小的声音说道：“别听她胡说八道，最厉害的是雷系，其次是地系，接着是风系，然后是火系，最后才是天系。”
“去死吧你，尼尔，你再胡扯，休想再和我们一起说话！”邦妮哼了一声。
尼尔把嘴角撇了一撇，坏笑了一下，他拍拍杰里的肩膀，低声说道：“祝你好运哥们，我只希望别和她分配在一块，哪个系都比和她一个系要好！”
杰里忍俊不禁，他瞄了邦妮一眼，看见邦妮的目光很快集中到讲台上，根本没有理睬尼尔。但她并没有在生气。
杰里稍微松了口气，真怕他们会突然互掐起来。自从上次邦妮把尼尔一脚踹下了车，杰里比之前更加担心他们两个随时会为了一些小事动起干戈，要说他们上辈子不是仇人，杰里是一点也不相信。
邦妮对尼尔在杰里面前的胡说八道极为气愤，她本打算再次细心跟杰里介绍分系的事，但见周围鸦雀无声，大厅里除了“火苗”跳动的声音没人敢发出声响。
邦妮急忙向杰里低嘘了一声，决定回去之后再找机会跟他详聊分系的事，她跟杰里细语期间，尼尔悄悄拉长着耳朵偷听他们讲话，又气又怒的邦妮只得马上闭上了嘴。
“快看，他们弄来了什么？”周围有学生小声议论。
“好像是一个衣架子！”杰里的耳朵动了动，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蠢蛋，那是一件披风！”拉李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
杰里闻声瞥见左边有一道邪恶的目光和他的目光撞在一起。
拉李·豪锐那个家伙向他看过来了，拉李的嘴角挂着一丝狡笑，一副看戏的样子。
拉李穿着一套黑色燕尾西装，他把脖前的白色领结扯了一扯，对着杰里作出一种挑衅的手势。
“别理他，看他嚣张的样子。”邦妮低声说道。
“他总是那么骄傲，邦妮，”杰里正要说什么，目光突然定住。
“你在看什么？”邦妮问杰里，杰里没回话。
他看见了一个人的背影——艾米·大尔坐在靠近过道处的一张长桌靠前的座位上。
“喂——”邦妮突然凑近杰里的耳朵，用气息狠狠地叫了他一声。
杰里愕然回神，邦妮示意他集中注意力看台上。此时波克教授叫人把那件看起来像衣架子的东西抬上了讲台边，展示给众人看。
“那件金色的布匹是什么？”杰里好奇道。
“那不是布匹，是一件‘魔法披风’，是用来给我们分系的。”
杰里瞪大眼睛，看得十分惊奇：“瞧起来跟普通衣服没什么不一样嘛。”
“是啊，看起来差别不大，但是用途可就差远了，”邦妮解释说，“待会波克教授会让我们每个新生把它披在身上，魔法披风会根据它的经验和判断，根据我们每个人的性格和体质，替我们分好我们适合去的系。”邦妮迫不及待地说。
“得到‘莉莉’的青睐，比平时挥挥魔杖说说奇妙的咒语困难多了，不过也更加令人期待。”
“谁是‘莉莉’？”杰里的瞳孔放大了一倍。
“那件‘金色魔法披风’的名字叫做‘莉莉’，杰里，我感觉你会被分到天系呀！”邦妮说道。
“我的心里没底，我大概不会被分配到天系，连你都说了，得到‘莉莉’的青睐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我何德何能，可以轻易得到它的青睐呢？”杰里担心道。
“不不，杰里，你这么想是不对的，天系虽然很多人都想进，但也并不是进天系的人都是全能优秀的学生，只是这几年来，在天系出名的魔法师比其他系多而已。”邦妮纠正。
她顿了顿，“不过，地系也不错呀，只是没有天系的学生那么张扬罢了，可谁又能记得年轻时的波克教授就是出身地系呢！”邦妮认真说。
“不过，总体来说，天系出了很多知名的大魔法师，曾经打败过乌龙的卫斯·大尔就是天系的学生，他和波克教授就是同一届的。”邦妮补充道，“当然，还有。。。。。。”
“还有谁？”杰里脱口而出，“布莱德——”
“嘘——杰里，小点声，我们不该在这里提到那个人。”
邦妮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人们都说是卫斯·大尔拯救了霍格莱斯，因此大家对大尔家族的人都比较尊敬。”
“卫斯·大尔？”杰里想到了艾米，“他和艾米·大尔是什么关系？”
“卫斯·大尔是大尔家族中声望最高的人，他是艾米·大尔的爷爷，可惜在打败乌龙之后，他就突然消失了。”
“突然消失了？他。。。。。。他死了吗？”杰里惊讶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听大家都说，卫斯·大尔当年用龙骨魔杖击败了乌灵王的坐骑乌龙，将乌龙赶出了魔法集镇，在之后一个月突然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嘘——分系仪式开始了！”邦妮嘘了一声。
波克教授的嗓音回荡在整个大厅内，他的身后站着一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奔普教授，奔普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那件魔法披风不曾移开过。有几位老师和他一样，立在那里不动，只是脸上的表情各异。
这时，娜娜老师面挂笑容走来了，她试图利用身高优势搜寻台下的一切，并且努力维持现场的秩序，以免发生什么差错，毕竟她是波克最得力的助手。
很快，杰里的目光从娜娜老师的身上转移到了另一个人身上，他的那顶黑色高帽十分抢眼，杰里一下就认出他来了。
——是昨天在司命夫人酒馆匆忙离开的魔元研究法老师巴罗洛教授。
讲台上那些陌生的面孔越来越让杰里细看不过来，他悄悄碰了一下邦妮，以求从她的嘴里获知更多有关老师的信息，《新生入学手册》上的那些名字，他一点也记不住，记住了大概此时也忘了一大半。
杰里思忖着必须将他们的名字和现场的老师们对应上，后面的日子才会好过一些，毕竟把老师的名字叫错是一件十分低级的错误，给人的印象不是特别好。
“那个穿着利索黑色夹克的人是谁？”杰里压低声音，指着奔普教授身旁的一个壮年男子问邦妮。
“我记不起来他是谁了，让我想想——”邦妮苦笑一声。
“蠢蛋，那是‘魔球地斗运动’的指导老师，埃弗拉教授。”尼尔忽然转过头来。
“是艾弗伦教授！”邦妮纠正道。
“魔球地斗运动是什么？”杰里凑近尼尔，低声问道。
“就是一种体育运动，一群傻子追着一颗魔鬼球满场子乱跑，谁先把魔球打入规定的位置就算谁赢了。”尼尔很不屑的说。
“每年学校都会举行一次‘魔球地斗大赛’，还要为此跑去阿尔帕峡谷忍受被蚊子叮咬的痛苦。”他咧嘴坏笑，补充道。
“阿尔帕峡谷？”杰里心里起了一阵寒颤。
几天前，他刚从经过阿尔帕峡谷的火车上摔下去，那个地方对他来说，是个恐怖山谷。
“别听他胡扯，地斗队可不是那么容易进的，只有少许精英才有资格进入。”邦妮急忙纠正。
“尼尔，你这是在恶意毁坏霍格莱斯的名声，你简直坏透了！”邦妮生气道。
杰里怕他们又突然争吵起来，急忙示意他们冷静，告诉他们波克教授朝着这边看过来了。
………………………………
第二十九章 分系仪式
“让我们开始进行分系仪式！”娜娜老师的高声响起。
“大家按照我念的名字，一个个有序的上来！”娜娜老师顿了一顿，“赫马·代夫！”
和几天前的天赋测验一样，大家一个个有序的上去了，娜娜老师的声音不停地回响在杰里的耳边。
这一次，杰里发现自己的手再也不会暗暗颤抖，面对这些从陌生到渐渐熟悉的面孔，他显得比之前从容多了。
赫马·代夫走上台去，他把莉莉披风穿了起来，很快，他脸色变得苍白，身上的披风越缩越紧，赫马·代夫的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
现场鸦雀无声，只有风吹窗户的声音嘎吱地响，台上空气里漂浮着一根七色羽毛。
当莉莉披风把赫马·代夫放开时，大家一起唏嘘一声，接着，开始议论起来。
“雷系！”娜娜老师把七色羽毛在空气中书写出的字大声念了出来。
赫马·代夫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汗，立刻从台上跑了下来，回到他的座位上。
赫马下来之后，一名头发卷曲而蓬松的少年立刻走上了台——柏希深吸了一口气，他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风系！”娜娜老师把七色羽毛在空气中书写出的字大声念了出来。
柏希完成了他的分系任务，他下来了，安静地坐回座位。
“大谢！”念到超强记忆力的哑巴少年大谢的名字了。
这次，无人去阻扰大谢上台，尼尔此时正坐在杰里的身边。
回想起那晚在天赋测验中，尼尔故意伸腿绊倒大谢的情形，杰里心中充满了感叹。
他没想到当初讨厌的尼尔，此时被安排和他住在同一个宿舍，而且他还穿上了尼尔的白色西装礼服。
杰里思考至此，满腹踌蹴，感叹世事难料。
大谢穿上了莉莉披风，比起之前的表现，他的神色一直平静如水，偶尔抿一下嘴，显得十分平稳。
“天系！”娜娜老师念出了大谢的分系结果，全场沸腾起来。
“我没听错吧？那个哑巴被分到了天系哪！”有人惊呼一声。
“真是令人羡慕啊，艾米·大尔肯定是在天系，那个哑巴竟和艾米分在同一个系！”
“真是该死的，他居然得到了莉莉的青睐！”
耳边的议论声刚响起，不刻就被娜娜老师的声音压了下去。
此时，娜娜老师叫到了一个人的名字：“尼尔·卡卡！”
“尼尔·卡卡！”娜娜老师喊了三遍。
尼尔不知什么时候趴在桌上睡着了。
“尼尔？尼尔？轮到你了！”杰里用力捏了尼尔一下。
尼尔疼得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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