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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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死胖子，你就不能有点浪漫，要知道黄金恒久远，一块永流传！”

　　　　“黄金你个头，那是钻石，看广告都不会看。要钻石也有，4000光年外就有颗，直径6。4万公里，想要到时候去拖。”

　　　　“噢，死胖子，你丫就一个梦想粉碎机！”罗德捂住了耳朵。

　　　　魏槐在边上落井下石，“啊，罗德，回头我给你造个黄金房子啊！”

　　　　“死鬼鬼！”

　　　　…………

　　　　“胖子，走了，回头来上京的时候，过来大家聚聚，老左可也一直念叨你呢。”

　　　　“念叨？诅咒还差不多吧，给他找了那么多的事情。”

　　　　“哈哈，乐在其中啊！”

　　　　无人机并不是什么大项目，尤其是民用型还降低了不少要求，对于一个华科院院士，还是曾经做过类似项目，有十几年系统集成经验的高级工程师来说，根本是五指捏田螺，手到拈来，多逗留了一两天已经很多了。

　　　　火车远去，林天佑离开了香川，洪森回到老鬼洞。

　　　　白天干活，晚上赶工的悲摧岁月，终于告一段落。

　　　　几天后就得去上京，手头工作还有很多，光路计算机必须完成，工程机械人也要完成，零件已经造完了，还有罗大蘑菇的训练系统，或者说虚拟游戏。

　　　　一个人掰八瓣，现在是全天赶工痛苦生活……

　　　　“罗德，猴子，罗德，听到没，过来一下。”

　　　　“死胖子，又怎么了？！”

　　　　“少废话，头盔测试，快过来。”

　　　　“干吗不叫鬼鬼。”

　　　　“你能去开机床，我就叫鬼鬼。”

　　　　“靠靠靠！”

　　　　罗德清洗手脚，来到超净室通风管门口，脱下身上的帆布工装，冲淋，然后换上繁琐之极的超净室特殊工作服，然后走进通风隔离管道，等待十几分钟，让强力风机吹拂，清理工作服上的尘埃。

　　　　为什么罗德叫苦连天，就是为了这个，进去半小时，出来半小时，测试10分钟，繁琐之极。

　　　　“胖子，这次要再不行，我可毛了哦！”罗德一脸的不耐烦。

　　　　“行，只要你忍得住，反正这套虚拟游戏不是给我弄的。”洪森木呐的点点头。

　　　　“靠！”罗德没词了。

　　　　“给，戴上，数据线自己连上，对了，别忘记检查，再出篓子是你自己找的了。”洪森叮咛。

　　　　罗德撇撇嘴，跳到一个类似战斗机座舱的半环绕式座位上，把一个软塑胶套子套在头上，用搭扣固定好，然后把一个琉璃状的全密封头盔戴在头上，数百上千根纤细的软铜线缆垂下，仿佛柳树的枝绦，罗德轻车路熟的把线缆末端的数十个接头接到座舱四面的数据孔中，并检查了两遍，落下了头盔上的面罩，陷入一片黑暗中。

　　　　“连接完成，可以开始了。”

　　　　“ok！”洪森回应一声，然后嘴里不断报出进度，“模拟程序启动，连接通道就绪，虚拟实境程序就绪，座舱环境虚拟机加载，外环境虚拟机加载，训练程序加载，头盔驱动载入，连接完成，猴子，现在感觉如何。”

　　　　罗德在位置上左右摇着脑袋，一片漆黑，“不行，一片漆黑，还没上次好呢，起码有图像。”

　　　　“唔，我看看。”洪森闻言皱眉，找个显示屏，切换出另外一套监控程序，扫了几眼，“…………，猴子，你是用耳朵看东西吗？”

　　　　“啊？”罗德没明白过来。

　　　　“混蛋！”洪森暴跳，“你丫把音频接到视频上去了，还看个毛啊！！！！”

　　　　…………

　　　　虚拟舱，采用目视头盔，原理类似于阿帕奇直升机的头盔瞄准系统，但更加先进，确切说是先进到没边了，依靠光路计算机网络的庞大计算量，虚拟出了一个宇宙空间，封闭的头盔，就是一个显示器，头盔所向，视线所及，宇宙中的一切就呈现在眼前，纤毫毕现。

　　　　由于是测试，飞行器的轨迹是预先设定好的，罗德扭头四顾，座舱四周无数的小行星飞过，每当飞行器减速、转弯、盘旋、悬停的时候，一块块陨石或锋锐如刀，或圆润如卵石，或布满深奥的花纹，或有着奇形怪状的外表，长毛的，带刺的，有勾的，像刃的，触手可及。

　　　　实际上，罗德也伸手了。

　　　　啪～咝～

　　　　视野一片猩红，然后变黑，耳边传来一阵悦耳又让人恐惧的清脆机械女声……

　　　　【错误，数据线断裂，模拟终止！】

　　　　【重复，错误，数据线断裂，模拟终止！】

　　　　“死猴子，你给我死来！”洪森再次暴跳，“你丫是不出状况会死星人啊！”

　　　　就说吧，恐惧大王驾到。

　　　　…………

　　　　安抚下已经头上长角，鼻喷火星的洪森，罗德再次进入测试状态。

　　　　又回到了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四面一片虚无，黑洞洞，孤零零的深空，毫无人气，只有自身散发的灯光，还有极远处，星星点点的恒星光晕点缀。

　　　　万籁此俱寂，偶尔陨石碰撞，烟尘飞舞，碎片四射，但在罗德眼里只是无声的大片，没有空气，声音也就不存在了。

　　　　飞船自动行驶，按照预先设定的测试轨道，罗德就像看着大片，很沉静，有点寒，但明白，这并不是大片，而是一个宇宙文明眼中最真实的宇宙。

　　　　宇宙就是这么个情景啊，真有点《深空失忆》的感觉。

　　　　喀嚓一声，四面又回到了黑暗，洪森声音传来：“猴子，怎么了，你的脑波波动很大。”

　　　　随后脑袋上的晶体头盔被强行掰开，胖子的大方脸凑了过来，一拳。

　　　　“靠，死猴子，你死定了！”洪森再次暴跳。

　　　　“哈哈哈哈哈哈！”

　　　　还活着，真好！

　　　　…………

　　　　“见鬼的，你丫啥时候也跟小琳那丫头一样了，多愁善感个毛啊，要不要我给你放段男儿当自强听听。丫的！”洪森握着一包冰，按在眼睛上，虽然体质远远强于罗德，但被眼睛上来一拳，一样黑，一样疼。

　　　　“哈哈，反射反射，抱歉抱歉，谁让你凑那么近的，丫的，被人看到当成断背山那还了得了！”罗德一边毫无诚意的道歉，一边整理着被洪森拉的乱七八糟的线缆。

　　　　…………

　　　　“实战测试，最简单的场景，一颗陨石正面飞过来，你贴近一点然后开炮就行，明白了吗？”洪森一边操作虚拟平台的各项设置，一边对着罗德说到。

　　　　“安啦，安啦，过去，开枪，这么简单还要说几遍，您老高寿了！”罗德翻个白眼，无奈的对着唠叨的洪森说到。

　　　　洪森嘴角一抽，没再说话。

　　　　“准备，开始！”

　　　　瞬间，空间转换，罗德四周马上又回到了太空。

　　　　4，3，2，1，咣！

　　　　“死胖子，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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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不是有兄弟吗

　　　　“死胖子，我跟你没完，报复是不是，是不是？！”罗德怒吼，追着洪森打。

　　　　在光路计算机网络近乎于100％真实的模拟之下，罗德真的被吓的不轻，会开车的，不，撞过车的都应该有相关的经历，如果没有，就朝自己鼻子挥一拳也差不多。

　　　　两辆车相对而行，怎么也逃不开，怎么也避不过，那种近乎于绝望的恐惧，撞过一次的人怕是会噩梦几天，当然，玩碰碰车例外。

　　　　一块直径超过千米的巨大陨石，以万米每秒的相对速度冲来，前一刻还在远方感慨好大，下一刻，几乎没能做出任何反应，就看着眼前一堵墙放大，照着鼻子拍过来，然后，轰隆！

　　　　罗德当时就摊在那里，好半晌才缓过来。

　　　　然后立马跳出舱外，绕着圈子追杀混蛋洪森。

　　　　“你个混蛋，给我停下，我要吃了你！”

　　　　“喂喂喂，这是为你好，别小瞧宇宙啊，那不是飚车的地方，一不小心就是个死字。”

　　　　“给我死来！”

　　　　“喂喂，你再追我可怒了哦！”

　　　　“怒你个头，老子现在就怒着。”

　　　　…………

　　　　“不闹了，开始下一步的测试了，尽快完成，明天就去上京了，否则又得拖到后天。”

　　　　“下一步测试是什么？”

　　　　“操纵，简单说就是回避、锁定、射击，太空战机最基本的三种操作。首先是回避，准备好没有，好了就开始。”

　　　　“靠，说清楚测试是什么样子啊，什么也不说我准备个屁啊！”

　　　　“很简单，100块石头，躲过去，基本操作不用我再教你了吧。好了，开始了。”

　　　　“喂喂，等等，靠啊！”

　　　　四周光影切换，从一片黑暗，又进入了太空，还是那让人无力的倒数读秒，罗德顾不上再废话，立马凝神对付这一头，刚刚的遭遇还记忆犹新呢，再来一次……

　　　　操作自不待言，为了这天已经准备不短时间了，复杂的花活还做不出来，但基本的操作却不会有问题，唔，至少也算理论高手了。

　　　　“程序是成熟程序，不需要测试什么bug，只要测测基本操作，看看我们的人机硬件衔接是否正常就行，我会放慢速度，不会太难。”洪森在外面慢慢的说着，“注意，来了。”

　　　　3，2，1……

　　　　咻，陨石急剧在眼前放大，罗德反射式的一扳操纵杆，一个大回身，轰隆……

　　　　“……我就靠了，猴子，你叫我怎么说你吧！”

　　　　洪森极度的无语，罗德条件反射式的扳操纵杆，力度过大，一个360度的超级大回环，让过了第一块陨石，却笔直撞上了第二块陨石。

　　　　“嘿嘿，这东西太灵敏，反应过度了。”罗德打开头盔讪笑道。

　　　　“战斗机不灵敏要死人的，哪有你这么死扳着不放的，叫你驾驶飞机，丫的绝对天空杀手，专杀自己人。”洪森在屏幕上练练操作，把测试复原，“好了，继续，左偏测试通过。”

　　　　一块南瓜型，七八米见方的陨石笔直冲过来，罗德轻轻将操纵杆向右一推，视野急剧偏斜，战斗机一个翻滚，陨石在机身下方划过。

　　　　随后接二连三奇形怪状的陨石连续从正前方，侧后方，上方，下方，左方，右方袭击，借着灵敏的规避雷达，还有战机卓越的操控性，罗德操作越来越顺畅，躲过三四十块陨石之后，躲避动作简直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流畅，不得不说，也许罗德真有做战斗机驾驶员的天赋。

　　　　“好了，测试完成，开始下一项吧。”

　　　　“等等，刚找到感觉呢，把速度加快点，这难度简直老头老太太都能完成。”

　　　　洪森翻了个白眼，嘴角一抽，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咻～咻～咻～轰隆！

　　　　“该死的胖子，快点不是让你玩弹幕！”言辞激烈，声音脆弱，罗德一脸惨白，手脚颤抖的推开头盔。

　　　　铺天盖地，马蜂一般的狂轰滥炸，躲不开，闪不过，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碎裂的石块金属屑砸成肉泥，切成肉酱，这感觉……

　　　　罗德想摸根烟，却发现根本没有口袋，才想起来这里是超净室，只好身体向后一靠，身体摊在了座椅上。

　　　　“混蛋胖子，你要杀人啊！”罗德喃喃的说到。

　　　　“脑波强度133，血液循环速率127％，精神波动稳定性7，都还好了，没超过警戒线，你的心理素质承担这些完全没问题。”

　　　　“没问题？”罗德声音高八度，“多来几次，不成变

　　　　狂，也得整的心理畸形。”

　　　　“精神体瞬移装置＋生化身躯＋再生工厂，可是埃兰战争中战场救护的基本配制，不死个千八百次不算军人，哥们，认了吧，哈哈。”

　　　　“靠，这里可是地球，这玩意也是要做成游戏给普通人玩的，你当每个人都是特种兵啊，一个不小心也得整出一群群的变态出来，就是特种兵，和平这么久，结果也不好说，这玩意必须要改改。”

　　　　“废话，否则我干吗让你找bug，这程序都在埃兰运行上百万年了，哪来的bug可找，屈居于地面的人，跟航行于宇宙的人，如果不看遗传只看心态，完全就是两个物种。”洪森一边数据汇总，准备下一个测试，一边跟罗德说着，“如何从地面民族成为宇宙民族，调节整个族群的心态，适应宇宙时代，这是个很让人头疼的课题……”

　　　　“卡！”罗德喊停，“你丫不会叫我去找这个答案吧！”

　　　　洪森一愣，然后一乐，笑道：“就你？我还不如指望小香猪能得诺贝尔呢！”

　　　　“靠！”罗德竖起凶狠的中指。

　　　　洪森没搭理罗德无力的抗议，按下罗德的面罩笑着说道：“呵呵，别想这个了，我跟依莲聊过，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正确的解，因为碳基生物善变，任何环境的微小变化，都会导致不同的选择。一旦走上了宇宙，环境会帮我们做出选择，强者前进，弱者淘汰，我们要做的只有两个，一个是扶持，防止走上明显的错路，一个是压制，镇压所有不良企图。”

　　　　“靠，你丫知道，还说的那么严重，吓我一跳。”罗德再次竖起个中指，开始准备锁定实验准备。

　　　　罗德看不到的地方，洪森叹了口气，哪里有这么简单，要是真这么简单，就不会有那么多文明夭折了。

　　　　科洛博兰学院都市大图书馆中有一段记载，很明确的表明了这一点。

　　　　埃兰有个下属文明，一级巅峰临近二级，本身是一个发展相对完善的机械文明，偶然间得到了一艘生物文明科研基地舰，经探索确认此舰船属于一个不知名的三级文明。

　　　　又由于其宗主文明，也就是埃兰文明本身就是一个机械生物甚至能量文明大杂烩发展的文明，所以这个文明也就有样学样，以此为契机，大力开发生物技术。

　　　　但是，生物文明和机械文明虽然可以殊途同归，开端却几乎南辕北辙，难以共存。

　　　　文明的基础是人，所谓生物文明和机械文明，实际上就是指人的进化方向，生物体，还是机械体，一个是发展自身，一个是替换自身。

　　　　这个文明已经到了接近二级的地步，一旦成年，自身的大部分就替换成可发展的机械肢体，甚至大脑，也就是他们的思维核心也替换成了电子脑，但现在他们拿到了生物文明的高级技术。

　　　　所以，其内部就很自然的分为了两派，一派认为自身的积累已经非常丰厚，没必要重新开始，应该借助得到的技术在原有基础上发展，成为机械生命体。另一派则相反，认为既然有三级文明舰作为指引，那么以前的薄弱积累完全可以抛弃，应该成为生化机械体。

　　　　争执最后，机械学派因为无数岁月的积淀占据上风，把另外一派放逐出了执政中心，但生化学派并不甘心，继续研究生物技术，主体就是可以替代电子脑的更高端的适应性更强的生物计算机。

　　　　说到这里，可能有人已经明白了，这个文明就是超级病毒――死神披风的制造者。

　　　　不过，埃兰对于下属文明，属于完全放养方式，基本不干涉什么，以保证其自我生存能力，所以解决了死神披风问题后，根本没有更多的询问，就打道回府了。

　　　　埃兰不问，不代表占据这个文明的主导地位的机械学派不追究，这已经不是可以等闲视之的问题了，最终追索到生化学派头上，因为长期的敌视和对立，结果最终导致了战争。

　　　　几千年后，埃兰有一艘探索舰回航的时候，舰长是当时处理死神披风事件的一个军士长，想起了这个文明，就过去看了看，结果星球已经成了充满毒气的世界，除了废墟，什么都没有，这个文明已经因为内耗和外敌而毁灭。

　　　　当初跟依莲说到这些的时候，依莲很郑重的警告过：宇宙中废墟何其多，得到的何止地球一个，固然有不少一飞冲天，但最后毁灭的却占了大多数，调查结果表明，因为技术研发而灭亡的非常少，绝大多数都是因为技术的盲目进步但自我控制不足导致内部矛盾冲突，最终走向分裂和毁灭。

　　　　所以，如果不想走独裁者的道路，用个人的选择代替族群的意志，那么，妥善处理好内部的争端，就是必须做到的事情，否则后果是生存还是毁灭只能碰运气。

　　　　运气吗？也许成为独裁者会好些，洪森苦笑看看双手，结果只看到手套，手套下面就是布满老茧的双手，算了吧，与其被一堆堆吃喝拉撒类的问题包围，或者跟人勾心斗角，还不如车两个零件呢。

　　　　即便是有埃兰作为后盾，后面的路也不见得好走多少啊！

　　　　抱歉了，死猴子，洪森拍拍水晶头盔，惹得罗德一阵诅咒，然后对着远在上京一天三抱怨总参老爷难对付的沐佑仁，隔空默哀下。

　　　　麻烦的事情怕什么，不是有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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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失败的脑波控制系统

　　　　“喂喂，胖子，好了没？”洪森陷入回忆，罗德等的不耐烦了，一连串的催促，“这黑灯瞎火的，可怪吓人的，别是你丫又有什么妖蛾子出来吧，告诉你……”

　　　　“好了好了，不就等一会吗，这就不耐烦了，要说事多谁有你能耐啊。准备，开始了。”

　　　　洪森摇摇头，收拾下心情，扳下启动按钮，虽然所有的东西都能用念波操作，但是这很多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需要罗德和魏槐来控制，所以必须使用正常人能用的控制方式。

　　　　躲避，锁定，射击，是战机最基本的功能。

　　　　实战当中，躲避当然不只是这么简单，还有很多别的东西，例如抛射诱饵、闪烁护盾、幻影诱导等等各种非常实用的技巧和功能。不过，目前只是要检测一下设备的人机结合，这些纯程序性的就一概省略了。

　　　　锁定实际上也没什么测试的，实战中锁定更多的靠探测器，也就是雷达的发现能力，其次是靠机体自身加载的智能分析能力，如果是埃兰，伴生智脑和机载智脑可以融合为一，达到人机一体，但地球没办法，靠大脑的那点点分析锁定能力，还不如直接依靠智脑呢，最多做一下分辨和优先级判断工作，现有智脑在这方面实在是不堪大用。

　　　　所以目前的锁定测试，维持了十几秒钟就算是完成了，智脑锁定并判别威胁优先级，人脑筛检目标，目光所及即锁定，然后就扣扳机就完了，比打地鼠还简单，什么提前量什么风偏量，这些东西完全不需要考虑，智脑都辅助完成了。

　　　　唔，顺便连射击都一起测试了。

　　　　“这就完了？”罗德一脸的意犹未尽。

　　　　“如果你希望的话，这就算完了。”洪森噼里啪啦敲着键盘，把所有参数如流水一般输入到分析软件中，这可以作为佐证，将来检测和改进，这就是第一手数据。

　　　　“什么意思，什么叫希望？”罗德不解，头盔摘到一半，停在哪里就问道。

　　　　“意思就是，这头盔里有个脑波控制器，可以直接用脑波控制飞船，要不要试试？”洪森停下工作，指指罗德手中的头盔。

　　　　“当然……等等，这玩意安全不？”罗德乍听很兴奋，却忽然回想起刚才的弹幕，连忙追问道，老实人不坑人，当不代表不恶作剧。

　　　　“安全没问题，不过这玩意是个实验品，我自己测试过没事，你就不清楚了，毕竟你的脑波比我在强度上差很多，不过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洪森想想，很干脆的回答道。

　　　　“那快试试。”罗德咧开了嘴，托在手里的头盔往下一落，又带回了头上，所思即所得，人机合一，这可是小说中的事情，居然成真了，不试试怎么对得起自己，心里着实有些兴奋。

　　　　“靠，这么急干吗，我还没说完呢。”洪森敲敲罗德的头盔。

　　　　“还什么事情？”罗德已经落下了面罩，声音很闷。

　　　　“这东西只能被动接受，不能发送，也就是说，只是省了你的手上动作，跟你想得那玩意差的多了。”

　　　　“靠，你知道我想什么？”罗德撇撇嘴，不信道。

　　　　“因为我也在想！”

　　　　很干脆的回答，让罗德说不出话来，翻个白眼，说到：“行了，少废话。”

　　　　“脑波发送和接受，对大脑需要很高的了解，现在还做不到……准备好，我要接驳了……得等正版的营养舱出来才敢尝试分析一下，生化方面的东西我也不懂太多，没时间去了解，具体的还得小琳回来帮手……好了，柔化材料还造不出来，电场散布，头皮会有些痒，先忍一下了。”

　　　　“咝，不是一些好吧！”罗德咬牙切齿，手抓在座舱两边，手指都有些发白了，两三秒后，大叫道：“停！快停！”

　　　　啪啪啪，洪森直接直接把连接座舱的三段电源全部断掉，“怎么了？”

　　　　“太痒了，都有些发疼，头晕。”

　　　　“看来还是电场太大了，已经调低一半了，我再调低一半试试。”

　　　　“嗯，不过别急开，让我缓缓看。”罗德手忙脚乱摘下头盔，扯掉感应头套，双手用力的挠头皮止痒。

　　　　魏槐这时候忽然走到了大透明观察窗前，敲敲玻璃，然后用对讲机问道：“胖子，罗德，我说你们好了没有啊，我那边都弄完了，组网光我一个可弄不来。”

　　　　“好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