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兰-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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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李老，我需要您给我一个答案。”洪森指了指被放在台子上的那两三张纸，问道：“这些事情，你知不知道？简单的是或者不是就行，不用费心思，你可能不知道，我有点奇遇，刚才你也看到了，一般人做不到的，所以你说是真真是假，我能分辨出来，没必要浪费脑细胞。”

　　　　“你是威胁我？你敢威胁我！”

　　　　不等听完洪森的话语，李丰德就双手用力按住桌子，布满老年斑的大手上青筋暴突，久居高位练就的气势，或者说官威，铺天盖地的压向了洪森，双眼狠狠的盯着洪森，须发愤张，暴怒如狮子。

　　　　“老子虽然一直是文职，但也是从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你以为老子会怕死。”

　　　　“您怕或者不怕，跟我无关。”洪森摊摊手，云淡风轻，脸上连根汗毛都没变化，“您知道，我就杀掉您，您不知道，我就不动您，就这么简单。呵呵，既然您不怕，那就爽快点，直说吧，是，还是不是？”

　　　　沉寂……良久……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李丰德忽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疯狂，“好小子，敢这么在我面前说话的，已经好多好多年没见过了，你就不怕我事后报复你。”

　　　　“唉！”洪森半眯着眼睛，叹了口气，看着狂态毕露的李丰德，一缕念丝缠绕在李丰德的后脑上，透过念丝，念环分析着李丰德的一言一行，在左眼前，数据如瀑布般刷下，“好了，老先生，你并没有报复的想法，所以不要浪费时间了，今天早上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和精力，我还想早点休息呢。”

　　　　“你真知道？！”李丰德忽然沉静了下来，仿佛刚才或须发愤张，或狂态毕露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一动一静衔接的天衣无缝，仿佛积年的老戏骨在做戏一般。

　　　　“是的，我知道，就像我知道你刚才根本是在做戏，心里实际上很平静一样。”

　　　　“不得了的小子。”李丰德坐了下来，喃喃的说道，与此同时，宋国强心里也翻滚着相同的话语。

　　　　“好吧，小子，我告诉你，我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李丰德很沉重的说道，仿佛又被揭开了疮疤，鲜血淋漓。

　　　　洪森闭上眼睛，须臾……

　　　　“喔，我知道了。”洪森一欠身，站了起来，转身走向窗口，边走边说道：“那么，打搅了。宋老，回见了！”

　　　　“等等。”李丰德开口喊住了洪森。

　　　　“什么事？”洪森停下，转过头来，看着神色平静的有些可怕的李丰德。

　　　　“我那几个儿子，你不去问吗？”李丰德语气平静的仿佛古井，但还未撤掉念丝的洪森却知道，这老人，此时心情反而并不若刚才的平静。

　　　　“当然要问，这就要去找他们。”洪森摆摆手，理所当然的说道，仿佛谈论的根本不是要杀人的儿子，而是去赴朋友的宴会。

　　　　“不用去了，我把他们叫来，正好我也想知道知道，我的教育是不是真的那么失败。”李丰德握紧了拳头。

　　　　“老李！”

　　　　“老宋，不要说了，你知道我的脾气，既然下了决定，就绝对要完成。”

　　　　“唉！”宋国强叹了口气，不说话了，李丰德脾气执拗，既然被自己说动了要清理门户，就绝对不会半途而废，如果没有洪森这一出，那范围也就是维系在三代那样了，但洪森已经点出了，那谁也跑不了。

　　　　李丰德老而弥辣，虽然退下已久，官威依旧，家里的事情交出去很久了，但在家里的权威依然至高无上。

　　　　很快，前后脚，李氏三兄弟，李瑞古，李瑞明，李瑞峰，三人就到了。

　　　　接到父亲的急电，又不知道是什么事，只能急急往回赶，回到家里一看，却发现，不仅父亲在，总理也在场，而且还有一个年轻人，一个前任政

　　　　局常委，一个现任总理在座，却依然大剌剌的坐着。

　　　　奇怪的组合，三兄弟不由得有种不妙的预感。

　　　　“父亲，总理。”

　　　　宋国强点点头，没有说话的意思，至于洪森，没人介绍洪森，洪森更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于是就被不约而同的忽略了。

　　　　“你们都看看吧，我们家太子们干的好事。”李丰德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几张沉重的纸。

　　　　李家老大，李瑞古，伸手拿起了几张纸，满脸的狐疑，但很快，冷汗就止不住的下来了，心若冰霜，能做到这个位置，联想能力是绝对不欠缺的。

　　　　随看随转，很快转了一圈，李家三兄弟现在的表情都差不了多少，害怕，担心，如丧考妣。

　　　　“父亲……这个是什么意思？”李瑞古调整好心情，当先开口问道。

　　　　李丰德没有回答，而是拿起了几张纸，一张张的翻着，边说边念叨：“老大，不得不说，你是最好的一个，子廉没事，子洁呢，也只是搞搞走私，倒倒批文，金额也不算大，千把万。老三，你排第二，子鸿倒也罢了，也就是收收贿赂，跟几个女人有染，子鹄，不愧是上京纨绔太子爷之最啊，打人重伤71次，致残12次，轻伤根本没法计算，还好没有杀过人。最后，老二啊，你家的子健可真能耐啊，杀人防火，走私贩毒，挨个做个遍，贩毒还不是几克几克，都是论吨的，杀人，能查到的就有11人，呵呵，真厉害啊，真的好厉害啊，你这个当老子的，居然还得意洋洋的说最会做生意的就是子健，呵呵，好一个生意，好一个生意啊！”

　　　　“怎么样，老大，老二，老三，说说吧，你们说，这应该是个什么意思？”李丰德笑脸盈盈，语气平静，但却让人感到愈加的恐怖。

　　　　“爸……”老二李瑞明期期艾艾的开了口，但刚吐出一个字，就被狂风暴雨般的咆哮打断了。

　　　　“你们他妈的给我说说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他妈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捂盖子，包庇，捂盖子捂成了烂疮，包庇包成了炸弹，老子当年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当年老子是护短，但你们真犯了大错，老子有那一次没教育过，你们忘了鞭子的味道了嘛！”

　　　　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咆哮，还好记得边上还有人，身体肺活量也不怎么样，李丰德很快就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指着扔到桌子上的几张纸，说道：“好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问你们，你们都知道吗？知道又知道多少？不要想着隐瞒，那没有用！”

　　　　“爸，我真的……”老大李瑞古，贵为铁道部部长，实权在手，说一不二的主，但现在面对已经暴怒的老爷子，也跟受气的小媳妇差不多。

　　　　“你闭嘴，老二，你先说！”李丰德直接打断了李瑞古的话头，指着站在一边，已经魂不守舍的李瑞明吼道。

　　　　“爸……我……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子健他只是说跟人合股做生意，其他的就再没说过。”

　　　　“做生意？合作伙伴是谁？做什么生意？资产多少？在哪里做？你这个当爹的就一点都不过问，一点都不知道？！”

　　　　“爸，我真的不知道，我事多，基本上很少管他的事情。”

　　　　“事多，这里谁的事情不多，就你事多，你给我老实的说。”李丰德一连串的逼问，让李瑞明哑口无言。

　　　　“好了，李老，他确实不知道，继续吧。”洪森开口了，揉揉脑门说道：“教子的项目事后再演吧，我上午消耗太大，这个宋老可以佐证，现在没太多精力可以持续消耗。”

　　　　“老李，继续吧，具体情况以后告诉你。”宋国强开口了，消除了李丰德的狐疑。

　　　　“好吧，老大，你说。”

　　　　“我知道，子廉在我眼前，我看的很紧，子洁是经商的，所以我有些放松了。”李瑞古很惊讶的看了眼洪森，对这个不知名的小子很好奇，但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只好压下了惊讶和好奇，简单的说道。

　　　　李丰德看向洪森，洪森点点头，然后李丰德指着李瑞峰说道：“老三，该你了，别说你不知道子鹄的事情，就我知道的，你给他擦屁股就不只一次了，倒是子鸿，虽然受贿不多，但在我们这个家庭，还需要受贿嘛。”

　　　　“子鸿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子鹄的事情，我承认，我知道一部分，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洪森吧。”李瑞明说完，就对着洪森问道。

　　　　洪森看了李瑞明一眼，然后先对着李丰德点点头，再扭头对着李瑞明说道：“没错，是我，我就是洪森，这个名字你们肯定不陌生。李副部长，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平静，不过抱歉，不管你是歉意还是愤怒，都没关系了，现在那些事情已经转移了出去，跟我无关了。”

　　　　“好了，宋老李老，抱歉打搅了，既然都跟毒品无关，我就先走了。”说着，洪森站了起来，揉揉额头，缓解下阵痛，长期念环监控人的情绪波动也是个很累的活，尤其是早上还消耗那么大。

　　　　“等等，胖子。”宋国强忽然开口叫住了洪森。

　　　　“宋老，什么事？”

　　　　“如果有事，我希望你们能先给我们联系一下，不要再这么干，这对于任何人，都是很大的忌讳。”宋国强很正色的说道。

　　　　洪森笑了，很明白宋国强在指什么，抬手摇摇手指说道：“放心吧，我们知道分寸，能走正路的绝不会乱来，而且，那些受贿斗殴之类的鸡毛蒜皮的事情，没被我碰到，我也不会去特意管，那是你们该做的事情。但是，君子之行不足以威慑小人，能让小人俯首的，只有小人之行。我做君子，但得学小人，如果有你们都无法处理的事情，也别怪我们用自己的办法处理了。”

　　　　说完，洪森也走到了窗口，光线一暗又亮起，空气剧烈波动带起一阵气浪，掀的窗帘一阵飞舞，再定睛看时，洪森已经消失了，只远远的留下了一句话。

　　　　“呵呵，宋老，如果你们有什么感到恶心的麻烦事，也不妨来找我们，你人不错，相信在某些立场上，我们会是一致的，当当雇佣兵也不错。”

　　　　当然，还有屋里目瞪口呆的五个人。

　　　　良久，宋国强摇摇头说道：“老李，你们很幸运。”

　　　　“是的，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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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多了，一觉醒来两点半，把今天的也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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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沐佑仁的太阳

　　　　南仲海（真别扭！），还是那个书房兼起居室的地方。

　　　　深夜，一月的天，这个冷，就不用说了，当然，室内有暖气供应，相当的暖和。

　　　　古金水披着夹衣，坐在沙发椅上，面对匆匆赶回来，一回来就把自己从被窝里揪出来的宋国强。

　　　　老人易困倦，深夜不休息对精神是个很大的考验。

　　　　不过有了宋国强带回来的消息，想不精神都难，听完宋国强的描述，古金水陷入沉吟，冲击太大了。

　　　　“看来这几个小家伙，藏起来的底牌还真够大的。”

　　　　“资料上说的，什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什么像个幽灵，感觉很夸张，真见识到了，才能明白那些人的感受。”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问他们拿过来，要是用在军队上，哪怕是一个小队，也不是寻常可挡的。”

　　　　“可能性不大。”宋国强想了下，摇摇头，然后解释说：“一来是他们的底牌，二来这个方法肯定有很大缺陷。他们的说法里，只有小胖子洪森去了那里，接受了强化，可根据老连提供的资料，他们有段时间一次性买了上千头活猪活牛，要求高的离谱，都切碎之后送到了他们当时的小工坊里，然后罗德的身手也变的很厉害，跟以前判若两人，说明他们确实可能有方法强化人体。但是，事后就再无下文了，除了罗德之外，魏槐和沐佑仁还是普通人，这说不通，他们知道自身的处境的，有办法不会不用，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种方法经试验之后，发现后患很大，所以放弃了。以他们的性格来看，这样的方法绝对不会放出来，他们担心我们急功近利。”

　　　　“那就没办法了，没必要浪费那点信任。”古金水也看过资料，也明白这点，点点头，然后忽然笑着说道：“呵呵，他们不是把老周都弄过去了嘛，想来以后这些东西，就算我们不说，他们也不会放着看着，就这样吧，静观其变。”

　　　　“嗯，我也这么想。”宋国强点点头，“我来找你是有另外的事情，从今天的事情看，他们解决问题的思路太趋向于直接和暴力，可能跟他们有太多黑色背景有关。这样虽然简单，但也会有很大的隐患，万一暴露了，就会引发轩然大波，树敌无数的。而且，习惯了这种处理方式，头脑就会趋于简单，万一遇上无法用直接手段解决的事情，就会手足无措了，对长远很不利。”

　　　　“老宋，你对他们很欣赏啊，否则以你的脾气不会为他们想这么多！”共事这么久，古金水对宋国强的处事风格太清楚了，闻言笑着调侃道。

　　　　“废话，难道你不欣赏？”同理，宋国强对古金水的了解也一样不一般。

　　　　“哈哈哈哈。”古金水大笑了起来，一切都在不言中。

　　　　过了一会，古金水停住了笑声，说道：“老宋，我跟你想的正相反，我觉着他们的做法是经过深思的。你跟老李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所以你可能一下子没回味过来，你想想，如果要动李家，老李却站在对立立场，最后会是什么局面？”

　　　　看着宋国强因为自己一番话开始思考，古金水点点头，当局者迷，有时候只是立场和角度的问题。

　　　　“华国的官场，毕竟是排资论辈的地方，不论结局如何，他们都会被很多人视为挑衅，视为叛逆，每个人都有老的时候，由此他们会横生无数不必要的阻碍。而排除掉老李，事情无疑就会简单许多，反弹不会太大，更不会由此引起某些老一辈的敌视。要我处在他们的位置上，我也会抢先排除掉老李这个障碍，只不过我的手段不会这么暴烈。”

　　　　“我明白了，”宋国强松了口气，“不过，他们的手段，还是太过于阴暗了，上不得台面，跟他们现在的身份不合。”

　　　　“呵呵，有机会提点下他们好了，”古金水一笑，说道：“这几个小家伙才窜升几天啊。”

　　　　“也是，加起来还不到一年，是我要求太高了。”

　　　　“不过，老宋。”古金水在谈笑中，忽然说道：“我们得加紧看顾一下他们了。”

　　　　“怎么？”宋国强一愣，脑海中迅速反思，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他们大概是真的很在意时间，他们说的随时会送命，很有可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如果我们神经绷得不紧，对某些事情应对不够快，很可能会让他们误解，最后惹出大麻烦来。”

　　　　宋国强一眯眼，没有说话，等着古金水解释，古金水继续说道：“看他们的作风，眼光虽然还不算深远，但布局却还算缜密，有了我们的支持，完全可以从容布局，没必要做出这样的事情，但偏偏做了。要么，是在示威，要么，就是快刀斩乱麻，节省时间，当然，更有可能是两者兼有。但不管如何，他们对于时间的需求，是很明显的，不希望出什么麻烦。”

　　　　“有道理。”宋国强脑海里也开始不断计算起来。

　　　　“所以我说得认真点看顾这几个小家伙了，别让他们惹出大麻烦来，以他们拥有的实力，真惹出了什么事情，怕是我们都没法收拾。别忘记光伏联盟建立那会儿，科技部，商务部、外交部那边人仰马翻，能源、财政、民政、甚至八杆子打不着的计生委都不得安宁。等光路计算机出来了，等塑钢出来了，恐怕比那个还麻烦。”

　　　　“头疼啊！”听完后面几句，宋国强当时就把别的给忘了，总理总理，总得搭理，这些事情的可都是自己在打理，人仰马翻的古金水还少说了一个，总理办公室。

　　　　“哈哈，能者多劳嘛！”

　　　　…………

　　　　清清爽爽一大觉睡好，一手抓着口杯，一手抓着牙刷，嘴里骨碌碌的转着泡沫。

　　　　虽然是住在酒店里，但两个人却面对面蹲在洗漱池边上，像两个大马猴，动作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得亏这里地方大，真是恶趣味。

　　　　“死胖子，昨天怎么样了，你回来就睡觉，丫的！”

　　　　“废话，昨天上午就透支了一次，下午没休息好，晚上再来一次，你当不累啊。”

　　　　“结果怎么样，那老头儿知不知情？”

　　　　“不知道，那老头儿虽然孙子不咋地，但他自己跟他儿子还算不错，有小恶无大过，按照政治家不问私德来说，还算是个人物了，我没动他们。”洪森叽里咕噜的把泡沫吐掉，抓起条毛巾擦擦嘴说道：“不过，我昨天在那里看到宋国强了。”

　　　　“嗷！”牙刷一下戳牙肉上了，沐佑仁噗的一声，把水吐到地上，不顾疼痛和满嘴泡沫，扭头对着洪森说道：“什么意思，你怎么会看到宋国强的。”

　　　　“废话，当然是宋国强跑李丰德那里了啊，他们的交情貌似不一般，苦口婆心在劝那老头儿呢。”

　　　　“那昨天你去，宋国强知道不知道？”

　　　　“当然知道，我当他面问的，所以你也不用想辙把这些事情漏给他们了。”

　　　　“等等等等……”沐佑仁匆匆结束了洗漱，抓起一块毛巾，随便擦了几下，“你把昨天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全给我说一遍，包括说的话，别怪我鸡婆，那些当官的很喜欢胡思乱想。”

　　　　“知道，我用念环都记录下来了，一会放给你看好了。”

　　　　“走走走，别一会儿了，丫的，昨天就应该把你叫醒的，该死！”

　　　　来到客厅，洪森检查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然后把念环拿了出来，直接放肯定没办法，那要直接接入脑神经，对普通人来说，跟杀人没区别。

　　　　还好，回来的时候考虑过这个事情，带回来的四块通信器，也就是现在的手表，有这个功能。

　　　　看完念环录下来的东西，沐佑仁把自己埋到大沙发中，神色变幻不定，大半天才终于吐出口气。

　　　　“还好，没有大问题，反而可以说处理的不错。死胖子啊，不得不说，有时候你丫的直脑筋，还真的有些好处。”

　　　　“靠，你这什么话啊，一直当我傻瓜是不是？！”

　　　　“嘁，别告诉我，这些玩意是你考虑好的，那母猪都上树了！”沐佑仁直接一个白眼砸过来，石头落了地，心情自然开朗。

　　　　“当然不是，老子又不知道那里会碰到熟人，不过反正最坏打算都做好了，其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别整天算来算去好不好。”

　　　　“靠！”沐佑仁直接一个中指，“行了吧你，暴力解决不了问题，除非你打算做皇帝，要不要试试？反正牙兽机甲在手，独裁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没兴趣，敬谢，你想当我不介意帮忙，但老子绝对没兴趣，还不够给自己找麻烦的。”

　　　　“彼此，我对经商更有兴趣。”沐佑仁耸耸肩，结束了这纠缠了不知道多少次，已经彻底成了玩笑代名词的话题，“昨天你的行为，正好传达了一个消息，我们时间紧迫，不希望纠缠，而且……”

　　　　“停停停停，昨天就让你轰炸半天，今天让我休息会，别给我解释这些事情了，该咋地咋地去，我一概支持，ok？拜托拜托啦！”洪森直接捂住耳朵，果断耍赖。

　　　　“我太阳啊！”沐佑仁竖起十万根中指，果断的指向太阳！

　　　　――――――――――――――――――――――――

　　　　押秒失败，诅咒下11点后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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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回家了

　　　　来上京最主要的目标算是实现了，沐佑仁如释重负，洪森也松了一口气，魏槐，这家伙就不提了。

　　　　不过，被看到和没被看到，总还是有区别的，更别说洪森还大放厥词一通，也得沟通沟通，即管大家都明白心照不宣，面子上也得过得去。

　　　　然后沐佑仁就被训的跟孙子一样，当然，从头至尾，洪森没有听到一句重话，但沐佑仁的样子咋看咋像，事后的如释重负也可以证明这点，祖国的语言，博大精深！

　　　　另一个目标，挖人，也是成果斐然，起码一个总经理华阳，一个财务总监，这个好像没说过，叫莫培坚，沐佑仁原来老板的得力手下，此外还挖了四五个人过来，算是报了一箭之仇，不过，总共还不到10个，沐佑仁依然跳脚，所以这是个长期目标，还得坚持不懈。

　　　　两个主要目的实现了，不代表就可以回家了，还有个塑钢的项目拖着呢，虽然现在已经是“次要”目的了，但媳妇娶过门，媒人抛过墙的行为是不可取的。

　　　　没了负担，可以全身心投入，昏天黑地，除了某次被抓去给古金水服用军粮丸，洪森基本上就处于宿舍――绘图室――会议室，三点一线的铁三角关系里。

　　　　“老李，这事你必须给我个交待，子健可是你孙子，你就这么看着他去死？”李家李丰德的专用会客厅里，一个白胡子老头，手里的龙头拐杖把地板戳的咚咚作响，脑门儿涨得通红。

　　　　“看看吧，子健干的好事。”李丰德把几张纸扔到桌子上，然后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