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兰-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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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自以为想出办法的魏槐耸耸肩，不说话了。

　　　　叮铃铃～～～

　　　　“你的，我的早没电了。”魏槐耸耸肩，对着沐佑仁说道。

　　　　“这里居然也能接到电话！”沐佑仁奇怪的掏出手机。

　　　　“一般的肯定不行，这里的中继器是特殊型号，电话只有一些特定线路能进来，否则都会被隔绝。”魏槐耸耸肩，解释道。

　　　　“喂，我是沐佑仁……噢，怎么讲……我知道了……明白，我就在魏槐这儿……好的……再见！”

　　　　一会儿，沐佑仁放下电话，脸色比较不好看，魏槐也不由的紧张起来，问道：“怎么了？”

　　　　“唉！看来，我们这个垃圾处理厂，不建也得建了。”沐佑仁长叹一声，对着魏槐摇摇头说道。

　　　　“what？什么事儿，你倒是说啊！”魏槐听的不上不下，心急的要命。

　　　　“宋老来的电话，深川市那边的垃圾填埋区又出毛病了。”沐佑仁解释道，“说是因为淤泥垃圾淤塞了废气排除管道，产生的沼气和压力无法释放，最后爆炸了，污水和淤泥喷射出来，沿着山坡流下去，污染了不少河道，污染源估计最后还会入海。刚宋老跟我说，这事儿引来了很多国外记者的追问，估计有人推波助澜，想借机生事儿，因为再过半个月就是世界环保大会的开幕日了，华国要在会上提出几个提案，所以如果不是很耗费时间和精力的话，让我们先开个城投公司，弄两条元素锭生产线出来，把这个压下去，顺便弄个够分量的筹码出来。”

　　　　“半个月？半个月怎么够！”魏槐问道。

　　　　“是啊，实在不行，先把六研的那个顶上去好了，反正就是个高科技筹码罢了。”沐佑仁皱眉想了下，说道，“鬼鬼，大型元素锭生产线，要建设，大概要多长时间？”

　　　　“看规模，实际上单单元素锭生产线很快，无非就是个超大型分布式线圈的问题，麻烦的是生成物处理，像金、银、铜、铁、氧气、氦气、氮气这些无害元素倒也罢了，但是像汞，硫，氟，氯之类的有害甚至剧毒元素，必须要加以处理，小型的直接用一些回收装置就行，大型的就必须要专门建立各种车间来处理，这整一元素周期表的处理车间，还要监管运输等等，这些才是麻烦。”

　　　　“晕，你就说大概要多久吧？！”沐佑仁觉着眼睛开始转圈。

　　　　“用工程机械人全自动化建设，最多也就一个半月到两个月，如果是要人来施工，那就看工程队了，我估计就算是一切顺利，也要半年朝上，毕竟占地不小，光土建就要起码三四个月。”魏槐歪着头想了想，给出了一个答案，但这让沐佑仁相当的不满意。

　　　　“算了，先用六研的顶着吧。”沐佑仁皱着眉头说道，“至于大型元素锭生产线，你先和小九把设备图纸和厂区施工图纸搞定吧，等大耳怪生产线一完成，就马上上马。”

　　　　“图纸不用准备，三哥走前就已经弄好了。”魏槐答道。

　　　　“哦，那你把厂区图纸先给我，我去招人先做土建工作。”沐佑仁顿了顿，问道：“对了，大耳怪生产线大概还要多久完工？”

　　　　“难说，按现在的进度，最少三个月要的，有点麻烦半年也不稀奇，人不能跟机械比，这个我实在没法包票。”魏槐耸耸肩，表示无奈，想锻炼出人才，这就不能激进。

　　　　“那好吧，我知道了，你慢慢来。”沐佑仁也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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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明天我闪人，礼拜六回来，嗯，这次是先通知过的，我就不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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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　警告你们

　　　　城市建设投资公司，或者说垃圾处理厂，这东西只要建立一系列的元素锭生产线，以及前期后期处理设备，并管理起来就行了，这是个纯粹的政治工程，将来必然是要割离出去的，而且这种公司重在管理，重在社会配合，像垃圾收集，运载等等，繁琐的紧，总之，跟技术无关。

　　　　所以，对这些事情，沐佑仁没有兴趣，更没打算将其纳入埃兰科技集团的业务范围，与之相比，弄个专门制造生产元素锭生产线的公司会更有吸引力，天空城也要用，不过这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腾不开手来。

　　　　当手上的事情太多，走不开的时候，或者力有未逮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力，借鸡生蛋，与人合作，就像当初羽翼未丰时，借光伏联盟的力一样。

　　　　所以沐佑仁跟魏槐沟通后，拿到了厂房图纸，很自然的将城市垃圾处理厂的准备工作扔给了手下，然后就把一切抛之脑后，自己转身继续去忙六研的事情，其他都是小事，六研才是重点，一切的基础，一切的开端，马虎不得。

　　　　但是，万事都怕这两个字，一旦出来，好的变坏的，坏的变……更坏的！

　　　　但是，就在沐佑仁把最后一支研究团队拉拢到位，火烧火燎的回到老鬼洞，打算好好享受下仅存的两三天空闲时，被一个夺命连环call叫到了远隔千里的深川市，那个发生了无比严重的环保事故的地方。

　　　　“……实在是不好意思，沐总，这一行本就是入不敷出，依靠拨款度日，既然您开这个城投公司，能够自筹资金，那么我们自然也无二话，不过这先期投资，却是无法就此抹平……”

　　　　说话的这个男人叫褚国政，深川市长海区垃圾焚化厂的董事长，满脸的红润，红润到让人感觉好像关云长再世，张嘴开合，口才了得，一个盈利颇丰的项目，让他渲染的仿佛日暮西山，若非广大人民群众需求，若非政府的强制要求，简直是明天就会倒闭。

　　　　在场的除了沐佑仁，还有一圈人，深川市第一大酒店海皇五星酒店为客人提供的小会议室，被填的满满当当，这些人联合起来，有个听起来很有味道的名字――深川市城市环境保护协会。

　　　　但实际上，这是一个半官，半商，说事业单位不是，说企业单位也不像的垄断式企业联合体，听起来好像有点大了，但是您可以想象下菜市场卖黄瓜的，卖地瓜的，卖倭瓜的……等等组成的瓜类保护协会……好吧，这个比喻和名字都奇怪了点，但大概就是这个关系。

　　　　这个组织虽然有点挂羊头卖狗肉的意思，但是其却是深川这个滨海大型新兴城市不可或缺的团体。

　　　　深川市总人口1300万，户籍人口260万，流动人口1040万，每天产生2。35万吨各种生活垃圾和废弃物品，每年就是差不多860万吨，而这些人则垄断了城市垃圾处理相关的整个产业链，包括了垃圾回收、垃圾运输、垃圾中转、垃圾分拣、垃圾处理，垃圾发电等等一系列的产业，如果这个团体罢工一天，整个城市就得疯掉。

　　　　“……我们现在要维系着221处垃圾中转场，11处大型垃圾填埋场，4个垃圾焚烧发电厂，总计有6。1亿平方米面积，除此还有超过8700余产业工人，7。2万的环境维护工人指望着这些产业吃饭，还有远超这个数字的拾荒者、垃圾回收者……”

　　　　上面一句话，下面跑断腿，宋国强的意思很明显，是想借着超级科技来在世界环境大会上取得一些进展，至于为什么这么上心，这个进展背后有什么利益，怎么居然会闹到宋国强书桌上，沐佑仁就不知道了，也没兴趣知道。

　　　　原本想着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垃圾处理厂早晚要提上日程，天空城运转模式决定了，天空城必须使用这种模式，那么借这个机会，提前积累点经验也不错，反正只是提供一些设备，还是在国内使用，没有多少太大的风险，而且借事儿插手，顺理成章，也没有政治上的麻烦。

　　　　结果，现实骨感了一下子！

　　　　派来的人并非不得力，实在是隔行如隔山。

　　　　垃圾处理，是一个大产业，有着精密而且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有着其自身独特的利益链条，刚出了事儿，拿事儿入局，又有上面的压力，现在进去自然没问题，但是，这不代表没有软钉子给你碰。

　　　　垃圾处理，首先要有垃圾给你处理，没垃圾给你处理，建了又有什么用？

　　　　沐佑仁决定不再对那位经理人做出处罚了，这帮子人经营了数十年，把持了整个产业链，从核心到周边，从环卫工人到最后的产品输出，这个网络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

　　　　不过也不是没商量，要入局，必须要给出足够的利益，这是沐佑仁听了大半天之后，得到的结论。

　　　　这倒不是什么问题，沐佑仁本就没打算插手这一行，只是打算当个设备提供商，最多再出演一下建筑承包商这个角色，至于系统运营，这个完全可以交给眼前这些人，只要给我合适的利润就行了，这也是最初的目标。

　　　　不是不想完全撒把，做成交钥匙工程，但是按照市场化来计算，整套系统的总成本堪称恐怖，如果交钥匙，这把钥匙没人能接下来，只有自己插一脚，作为商人才能说得过去，自己的产业吗，成本不成本的没有大碍，反正都是自己的。

　　　　但是，这些家伙有点太贪婪了。

　　　　双方合资，沐佑仁占比51％，这条件粗听之下，简直是非常之大度，甚至让出了主导权，但是，他们要用技术和设备以及人员入股，一分钱不拿，而沐佑仁要拿出真金白银的14亿。

　　　　这开什么玩笑，那些什么技术设备的，有用吗？也就人员还有些用处，这是拿沐佑仁，拿埃兰集团当肥羊了！

　　　　咄咄～

　　　　沐佑仁敲敲桌子，打断了褚国政滔滔不绝的演讲，或者说游说，既然知道了情由，也体会了压力，那么就没必要再听下去了，事情还多，没时间浪费在这里，慢慢环视一眼，常年跟高官打交道，不自觉的，视线里也充满了压迫力，小会议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事情我知道了，不过，我想各位大概不知道，我要建立的这个处理厂，是个什么样的处理厂。”沐佑仁微笑说道，以力压人，我最喜欢了。

　　　　伸手从内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一个专门制造的，特殊的手机，黑色，正面是浅蓝色玻璃，背后是一个个黑色的蜂巢状纹路，轻轻点选几下后，在边缘上一拨，一个小小的架子弹出，摆放到桌面上。

　　　　一道淡绿色的光闪烁，背后黑色纹路在一瞬间变得光怪陆离，然后无数道光线射出，在雪白的墙面上，投射出一大片文字，沐佑仁又掏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对着手机一按。

　　　　“这是我们将建立的工厂的基本情况……”

　　　　沐佑仁轻轻的话语，但听在周围这些人耳朵里，却不亚于重炮轰鸣，眼前的一切，近乎于魔幻，让人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是不是进入到了扭曲的历史中，这社会的科技已经进步到这种程度了吗？！

　　　　“……各种污物、垃圾、废物，不管是液态的还是固态的，不管是可燃的，还是不可燃的，不需要经过太多的前处理，只需要简单的脱水和粉碎，然后直接投入电浆反应炉，在这里垃圾加热到12万摄氏度左右，全部会电浆化，然后在强磁场作用下进入电磁雾化炉，形成离子云雾，然后在分选磁轨机上，分别投入到各自的原子筛，由此，我们会得到各种纯度高达99。999％的原材料，我们不需要什么回收，什么沤肥，什么发电，我们的唯一的盈利模式，就是出售材料，这些材料是……”

　　　　沐佑仁慢慢的把处理流程简单的说了一遍，然后双手支在桌子上，拄着下巴说道：“我们的处理模式是全新的，我们的处理技术也是全新的，我们的设备也是全新的，所以你们觉着我需要什么设备什么技术吗？”

　　　　沐佑仁嘴角始终挂着微笑，显得很温和，很有魅力，如果在大马路上，钓几个小妹妹可能也很轻松，但是在座的所有人背后都慢慢的渗出冷汗，温和的微笑也变得如同恶魔。

　　　　但是，噩梦还没有结束……

　　　　“而且，我们的技术设备，如果用成本来计算的话，起码过百亿……我说的是米元，换算成华币就是600亿，你们觉着你们那些投资，够资格占49％吗？”

　　　　沐佑仁再次环视一眼，看着一张张惨白的面孔，继续说道：“哼哼，如果不是你们这里出的问题，如果不是上面专门找我们谈过话，这些东西我们根本不会拿出来，起码不是现在拿出来。所以，我要提醒一声，虽然技术设备我们拿出来了，但是至少在现在，很多技术还属于国家机密，所以今天我说的这些，请各位最好不要乱传，否则被请去喝茶，不要说我没有提醒过。”

　　　　――――――――――――――――――――――――――――

　　　　ps：不会写字了都，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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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　上京问对

　　　　大势所成，任那些人再怎么不甘心，也没有任何办法，市民的愤慨，行政的压力，还有那数百亿的投资，尽管没人知道实际成本并没有那么高，沐佑仁很轻松的一击必杀，获得了最后的胜利，当然，只是统一了思想，剩下还有无数的细节，这就要专人慢慢谈了。

　　　　不过，沐佑仁随后就被叫到了上京，御前奏对，这在沐佑仁意料之中，且不论这个垃圾处理体系的投资额度之大，占地之广，单单是改变了城市废弃物循环的旧有模式，就得好好说道说道。

　　　　幻灯图片快速切换，沐佑仁双手拄着下巴，看着魏槐侃侃而谈，身形有些波动，并非真人，自从3d投影设备面世之后，就被到处应用，尤其是在权利汇集的地方，跟外界所知不同，这东西的成本，并不如猜测的那么高。

　　　　“……这座垃圾处理厂，日最大垃圾吞吐量为3万吨，为了维修方便，采用了1x3结构，即共建有3条每条日处理1万吨垃圾的生产线，按照0。85的生产效率计算，年垃圾处理量约为930万吨……”

　　　　“……大型生产线，还是用垃圾作为原料，跟一般的生产线有很大的区别，首先就是增加了前置处理和后置处理两个环节，前置处理主要是分类、脱水、粉碎等预处理工序，这样可以节省能源，后置处理则是各种元素封装和无害化，因为大型生产线的处理量远不是小型生产线能比拟的，而且也不能随便停机，所以占地面积会很大，起码需要1500公顷，也就是15平方公里的面积，另外对地质结构也有严格要求，必须非常稳定，因为他的立式电浆炉高度超过1300米……”

　　　　“……元素锭生产线可以直接分解任何东西，这使得不需要太多的辅助手段，也不需要太复杂的前置工序，但坏处是它非常非常的耗电，我们必须专门为它建造一个1200万千瓦的电站，即便使用目前我们能做到的最顶级的太阳能帆板，也需要至少6。5万平方米的铺设面积，考虑到阴天等因素，面积还要扩大1。5～2倍……”

　　　　“……垃圾处理，大致可以分为污水、干式垃圾、湿式垃圾三种。干式垃圾如建筑垃圾，电子废弃物等，处理最简单，只要拆解并粉碎，让块径不超过20厘米既可入炉；跟干式垃圾不同，生活垃圾多是湿式垃圾，进入破碎机前，需要先经过滚筒式震荡干燥机，将其中的水分去除，这样可以减重30％到60％，可以节约大量加热用的能源；最后是污水，这个的处理方式比较复杂，虽然说直接排入电浆炉也没问题，但是这毫无疑问会空耗大量的电力，所以设计中为了节约成本和重复利用设备，将其与现有的城市污水处理厂结合了起来，由污水处理厂先行处理，然后处理后废弃物，再收集起来，干燥入炉……”

　　　　“……整条生产线的处理流程，首先是前置处理，将污水和垃圾预处理后，干燥碎块通过跨斗传送带进入立式电浆炉，在自由下落的过程中，由超高强度的电磁控温场加热并电浆化，然后转入高频雾化设备，将离子打散，然后进入分离腔，通过平行磁场，将不同离子带入原子筛中，最后经过磁场加速器，转入各自的后处理厂房……”

　　　　“……最后我要说一遍，这种超大型元素锭生产线的制造是个很大的工程，涉及到2437种金属，1891种非金属，以及大大小小数千种精度极高的加工设备，它的难度仅次于小鱼号，远远超过什么大耳怪，魔方之类，以我现在所知道的，我们能达到的技术水准，制造这么一台生产线，其中至少有56％的零件需要在海牙岛加工，所以是不是要制造，我建议还是考虑一下的好，不如等一等……”

　　　　在座的除了不知为什么插手并主管此事的国家总理宋国强之外，还有工业与信息化部各司的司长们，十好几个人都静静的坐着，没有人介绍，也没有人发言，包括宋国强，一来了，简单的几句话之后，就直入正题，开始介绍。

　　　　拜强化药剂所赐，沐佑仁记忆力好得很，共和国高层乃至一些已经退休的高层的相貌，在大脑里储存的都有，眼前的这些人是谁，手上负责哪一摊，眼睛一扫，就对号入座。

　　　　产业司，负责拟定产业政策，产业结构调整目录，司长郑广新；科技司，高技术产业规划，拟定行业标准，司长闻北河；规划司，工业战略，国家固定资产投资，司长肖俊；装备工业司，机械制造行业管理，装备研发，重点工程协调，司长张相云；节能司，工业能源节能与综合利用，重大示范工程协调，司长周长发；原材料司，钢铁、有色、黄金、稀土、石化、化工、建材等的行业管理，司长陈延海……

　　　　林林种种，济济一堂，工业与信息化部，顾名思义专管工业和信息产业，24个内设机构头头脑脑到了近一半，其中专管工业，尤其是重工业的部门头头全部到场，这代表什么，沐佑仁相当玩味，看来蛰伏这么久，计划这么久，要有动作了。

　　　　不过沐佑仁不打算管那么多，按照自己的步调一步步走就行，不管怎么动作，都不会绕过自己，不会绕过洪森，这就行了。

　　　　陈述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把整个工程的里里外外讲了个遍，魏槐说完，打个招呼匆匆的就走了，作为技术上的大拿，现在事情最多的就是魏槐，到处都要管，整一个救火队长。

　　　　光影一阵晃动，3d激光投影仪暗淡了下来，室内灯光自动恢复了亮度，但却没有人说话。

　　　　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与工业打交道的，数年甚至数十年的浸淫，对现代工业发展步调，发展方向，发展水平，知之甚详，但是眼前的介绍，却让人觉着好像神话，有人会在这个场面上说神话嘛？把这么多大佬聚集起来，就是为了讲故事？没人会这么想，也没人敢这么想。

　　　　那么，这就是真的，那么，技术从何而来，很显然，这些东西跟埃兰科技集团，这个所有人都听到过的高科技企业脱不开干系，那么，这个企业，又扮演了什么角色，要得到什么，要做什么，会有什么后果……一时间，都在沉思。

　　　　至于设备本身，所谓的垃圾处理工厂，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开玩笑，这明显就是给重工业，给采矿业，给材料工业量身定做的东西！

　　　　咄咄咄，宋国强敲了几下桌子，把目光吸引过来，然后开口说道：“这套设备，确切说是这套设备的简化版，将在半个月后的世界环境大会上亮相，但是它所涉及到的各项技术和设备，都还属于国家一级机密，我们在介绍的时候，也会有意识的进行性能上的降低，各位都是老党员了，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提醒吧。”

　　　　宋国强说道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环视一眼，得到所有人的响应，才转头对着沐佑仁说道：“小沐，继续吧。”

　　　　“好，刚才说的都是技术方面，而我要说的是经济。”沐佑仁笑了笑，说道，“首先是投资，整个工程大约需要30亿华币左右，其中8亿是基础土建，剩下的则是设备订造。不过要说明一下，它的成本里有很多都是不能言喻的，例如刚才说的，那56％由海牙岛专门制造的设备，这部分不包括在30亿里面，而是另外入账。”

　　　　“打断一下，既然56％另外入账，我就不问了，剩下的44％用什么生产模式，完全外包，还是合作建厂？”规划司司长肖俊，忽然打断沐佑仁的讲话，问道，引来不少人瞩目。

　　　　“都可以，由我们提供技术，外包生产，或者合作建厂，专门建立一个生产企业。”沐佑仁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我倾向于后一种。”

　　　　“嗯，继续吧。”肖俊点点头，若有所思。

　　　　沐佑仁正要说话，宋国强抬手打断了，板着脸说道：“还是合作建厂吧，这样快，也安稳。”

　　　　此言一出，就如定海神针，谁的心思都放下了，肖俊就露出个苦笑的表情，说道：“总理，我没别的意思，您知道这是我的职责。”

　　　　“我知道，你不用多心，不过很多东西你们密级还不够，所以不清楚，这44％的设备不是那么好制造的，你就不要打主意了。”宋国强对肖俊说完，对着沐佑仁说道：“继续吧，小沐。”

　　　　官场上，云遮雾罩的多，懂不懂全靠悟性，但宋国强这次一反常态的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