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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兰-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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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百分之一毫米，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别说微米级，毫米级都难。
而且，刚才怎么会一瞬间就知道不会超过十个微米，从哪儿得来的数据？还这么肯定？！
脑袋里忽然又跳出一条信息，自励坐标体系，以自身为中心，散布极细粒度念能颗粒，高速振荡、扩展、并精确反馈，达到精确掌控距离的目的，是……
靠！
洪森暗啐一声，停下了思考，颇感头疼的摸摸脑袋，看来这次的适应过程，要远比上次的要麻烦，而且要漫长啊，这改变太多了，甚至有很多东西，自己都搞不清楚，搞不明白，但却在自发自动的运转。
不再去想这些，车到山前自有路，穿上久违了的衣服，洪森用力伸个懒腰，虽然身体现在非常舒畅，但是，不这么做，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做完了，心里也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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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回家第一屁！
今天在车上，碰到一段很有趣的对话。
“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
好吧，这是网络经典，我大惊小怪了，但有趣不是在这里，如果这发生在寝室里，或者年轻人身上，最多笑笑。
但是，说第一句的人年龄起码三十，甚至四十了，说第二句的，我怀疑小学都没上……我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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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 户愚吕？
在满是金色光晕的医疗舱里，到没有感觉，这一走出来，尤其是走到略暗的放龙甲的陈列柜边上，洪森就发觉，自己的手臂，身上，腿上，到处都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荧光，不是那种描述肌肤晶莹透亮的感觉，而是真得，从内到外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光，非常淡。
洪森再三确认，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自己成了个荧光棒子。
在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在发光之后，认真审视之下，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化非常巨大，最明显的就是，原本坚硬如石头的肌肉，没了，现在虽然还是一样肌肉虬结，但相比以前的魔鬼筋肉人一样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平顺和柔软太多。
洪森伸手按按，的确，感觉没有错，不过，用力握拳，挥舞了几下，那坚硬如钢铁，紧绷如牛皮的感觉又回来了，呼啸的破空声，比以往更加的狂暴，这让洪森放下心来……也是，以往无可奈何的璃金丝网都那样了，力量怎么会变小呢？！
“这是怎么回事？”洪森举起自己的手，冲着空中的依莲接连挥舞，试图引起注意。
大老爷们，相对于体型，洪森更关心这个，自己不是非主流，对炫这种东西没追求，而且，全身发光，回去怎么说，外星人吗？
“没关系啦！”依莲在空中飞的欢快，显得心情很愉快，就算是洪森问话，也没有停下来，“这是精神力外溢引发能量共振，十个月的能量冲刷，你现在体内积累的能量太大了，等你的肉体和精神体完全融合，相互适应之后，就会自己消失的。”
“那要多久？”
“最多一两个月吧。”
“一两个月！”洪森眉毛挑起，显得很惊讶，“这么长时间？”
“这还长啊？”依莲唰的一下停在洪森面前，指指洪森，又指指远处的医疗舱，说道：“你也不看看，你变化有多大！”
“多大？”洪森挥挥手臂，说实话，对现在能达到什么程度，还真没有个准确把握。
“出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嗯，对头，去看看成果，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极限进化来着。”依莲握拳在手上一敲，忽然来了兴致，反而催促起了起来，绕到背后，推着洪森，说道：“好啦，好啦，快去，快去啦，去了就知道了。”
“你给我个总表不就得了。”洪森皱着眉头，第一次，极限，这两个词汇，忽然让洪森感觉有点不靠谱，这丫头，别又出幺蛾子了吧！
“哼哼，文字哪有亲身体会来的直接，一会儿你试的时候，我再报给你好了，反正你也要适应，快走，快走啦！！！！”
依莲一叠声的催促，洪森翻翻白眼，走去穿龙甲，期间无意中捏坏了很多东西，有合金插头，也有柔性内衬，这让洪森皱眉不已，深刻体会到了进步的同时，也对揠苗助长带来的后果，有了清晰的认识，这次的适应，恐怕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了，一两个月，恐怕打不住。
还好，龙甲最初设计制造的时候，就注重损管，非常注重，这是驾驶古董机甲在这个变态世界生存，必须的抉择，所以，穿着过程不甚友好，但是却没有影响多少，简单更换了几个配件，洪森就驾轻就熟的向外飞去。
那一炮过后，科洛博兰学院都市，已经没有变异人了，毕竟科洛博兰都已经少了三分之二的面积，迄今还余热未消的黑色火成岩地就是明证，变异人不是被人间蒸发，就是被爆炸余波轰到了森林里，零星残留的几个，也早就被依莲控制着机械人解决了。
原本损毁的机械警卫，这么长时间，已经让依莲修复了一个，现在是科研、试验、探索的好帮手，就是身上补丁比较多，看起来比较寒碜点。
来到一块空地，左右看看挺空旷，洪森降落下去，站在灰褐色的地面上，对着依莲说道：“好了，就这儿吧，再远就出思感网范围了，而且龙甲好像有点问题，操纵不太灵活，赶快测试，完了回去检查下。”
“龙甲没事儿。”依莲掏出了大坐垫，噗哒噗哒拍了两下，飘坐在半空中，久违的茶咖啡，再次端在了手上，咕嘟咕嘟喝着，一副看戏模式，不过，声音却飘荡在空气中，说话不用嘴，这是优势……
“跟龙甲没关系，是你的问题，你的进化太快，现在龙甲已经不适应你使用了。实际上，除了应力护盾、长途飞行，长程扫描雷达，嗯，还有附加的物理防御力之外，扣掉这几样，现在龙甲用不用都一样了，你自身的能力不比你以前穿着龙甲的时候差多少，甚至在灵活性上还要远远超过，这也是你感觉龙甲操纵不灵的原因，它的反应速度，已经跟不上你了。”
“真得假的？”
洪森听的眼睛竖起，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龙甲的能力，朝夕相处的洪森再清楚不过，这东西拿回地球的话，一架压制地球跟玩似的，嗯，尽管牙兽已经可以压制地球了，但龙甲远比牙兽强悍太多了，不论是防御、火力、灵活、还是观瞄范围，除了速度，其他的龙甲全面占优！
24毫米的n4w5复合合金装甲，双层能量编织内衬，步行速度每小时600公里，飞行速度每小时11016公里，也就是9马赫，复合雷达有效扫描半径120公里，双臂一晃，120吨出力，装备辅助推进器，甚至能达到300吨的出力，配备离子机枪，高斯狙击枪，应力护罩，脉冲引擎，核子背包，伊卡洛斯空间刃，幻彩伪装涂层等等等等。
牺牲速度，是因为要适应这里严酷的环境，要增加更多的保命能力，保证安全，例如灵活，火力，防御，护盾等等，没有足够强力的引擎，只好牺牲某方面了，不过后来还是增加了脉冲引擎，可以在0。5秒内，加速到23马赫高速。
不过，在这个方面，依莲不会随便说话，这点洪森还是清楚的。
“把那个假的去掉，就是真的。”依莲昂起脑袋，作为洪森二阶进化的一手设计者和一手执行者，依莲有理由自傲。
“怎么个试法？”知道不是龙甲问题，又听到了劲爆的消息，洪森兴趣来了，以便脱下身上的龙甲，一边问道：“啊，对了，数据先报上来，让我听听。”
“你脑袋里有，我最后输进去了，你只要想着体检报告就行了。”依莲给出了一个很意外的回答，但又是在情理之中。
“丫头～”洪森一愣，然后脑海里涌出一大片的资料，但洪森没有注意这个，脸色黑不溜秋，非常不善的说道：“刚才可不是这个说法哦！”
“嘻嘻，耶！！！”依莲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嘴角咧的老大，整个人都卡通了起来，生恐洪森不知道自己的杰作，一双小手加上跟手一样灵活的浅绿色头发，比出三个大大的胜利手势，“你来咬我啊！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哈哈哈哈哈！！”
洪森看看自己的双手，又看完了脑海里的资讯，忽然露出个大大的，变腔变调，充满阴险味道的笑容，让依莲一激灵，脸上的笑容登时冻结。
“嘎啊！嘎啊！嘎啊！嘎啊！”
“你要干什么？！”
“我觉着，这是个好主意。”洪森秀了秀自己洁白的牙齿，发出说纳簦缓笮Φ酶暌谎�
“好主意？什么好……啊～～～～”依莲傻乎乎的说到一半，忽然明白过来，咻的一声飞上了天空。
洪森回想着脑海中刚刚接受的资讯，浑身光芒大作，四周空气一紧一松，灰尘被吹的四散而去，忽然腾空而起，紧追着依莲而去。
“变态啊，不要追着我！”
这让洪森觉着自己应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混账丫头，浑身闪烁着强烈，但又不影响视线，仿佛琉璃一样透明的光焰，在天空紧追依莲不放，盘旋，转折，俯冲，爬升，轨迹越来越复杂，但速度却节节攀升，最终在一声巨响中，跨越了音障。
洪森浑身肌肉颤抖，但速度不降反升，随着洪森飞行越来越流畅，音速下巨大的轰鸣，变得越来越小，最后仿佛就像一个幽灵，在空中拖曳着琉璃一样的彗尾，闪烁来去，而身上的肌肉也不在颤抖，就好像这不是在高超音速中追击，而是在公园中散步一样。
“哈哈哈哈，投降不投降，说！”
“顾～顾～说……节阙～权阙～吧图强～”
洪森终于如愿以偿，双手夹着依莲的肉包子脸，揉出一百零八个花样，让小丫头说话含含糊糊的，小模样萌呆了。
当然，也得扛着小家伙的铁齿钢牙，一头漂亮的浅绿色长发，幻化万千，棍子剪子包子锤，老虎鳄鱼毒蛇牙，轮番的上场，洪森觉着自己应该长三双，不，四双手才够，依莲的长发，远比孙悟空厉害的多。
笑闹一段时间，两人并排仰天躺在地上，洪森静静的听着依莲的述说，脑海中是有很多东西，但是，只是数据综述，很多优劣却需要自己体会，依莲是二次进化路线的创造者，她的意见有很大的借鉴作用。
“二阶进化跟一阶进化没有可比性，所以你要注意别混淆了。”
“一阶进化只是将你的身体洗白，简单说，就是达到你们目前进化阶段的平均水平……不要打岔……我说的平均，不是真得平均，而是数据平均，自然进化最大的优势是适应性强，你们曾经经历过的任何环境，都在你们的遗传体系中记录了下来，一旦需要，随时可以退化以保证种群生存。
但是，同样的这也代表巨大的浪费，其实道理很简单，系统越复杂，健壮性就越低，为了维护健壮性，性能就别想太好，一阶进化就是清除掉以前所有的冗余遗传资料，将你的身体——现在的——性能全部激发出来，所以你对比同期地球人，要强悍很多，但如果全方面综合评分，你的得分并不高，也就是平均值，只不过，二阶进化需要这样的体质而已。”
“所以一阶被称为洗白，二阶进化跟一阶进化完全不同，这是真正的进化开端，埃兰人跟地球人差距实在太大了，大到了几乎无法用语言描述，这个现在没法跟你说，三阶进化以后，你就能体会出来。”
“二阶进化，将你的身体提升到了地球人的极限，已经脱离了地球人的范畴……”
“等下，”洪森忍不住打断道，“怎么又是极限，又是脱离的，到底是极限还是脱离啊？”
“别打岔，我会说的。”依莲跳起来瞪了洪森一眼，又砰的一声躺回了地上，继续说到：“你这次进化之后，肉体达到了地球人的巅峰，除非打破遗传链，全部重组，否则已经没有了上升的余地。一般种族是没可能做到这一步的，因为进化都是与时俱进的过程，慢而稳，在没有达到巅峰之前，就已经改变了整个族群的遗传体系结构，只有你这样，被高级文明强行提升的，才会达到某一阶段的进化巅峰，你现在应该能感觉到一个隔阂，对吧？”
“是的。”洪森皱着眉头，随着依莲的述说，脑海中浮现了大量的资料，让洪森能够很清楚的理解依莲所说的话。
这个隔阂就是引能入体，宇宙中，能源无处不在，只是存在的方式不同，气态，液态，射线，光，热，等等，甚至地球人一直热烈讨论的暗物质能，埃兰人每一个都是能量操作大师，可以轻松的用这些能量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例如，洪森记忆深刻的那次炮击，人对战舰。
但是，洪森现在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能够将体内转化的能量导出，却根本无法将外界能量导入，因为不兼容，强行导入的后果就是全身寸寸碎裂，就跟小说里吃了天才地宝承担不了差不多，但没那么玄幻，这是能量本质的冲突，物理的界限，就像核辐射本质就是粒子置换一样，胡乱引能入体，会打破身体内部平衡，然后瞬间的连锁反应会让身体崩溃。
这就是所谓的隔阂了，跟什么闸门没关系，人又不是水坝，打开闸门就能放水，这只是人体在现有物理结构上的一种极限。
“但是，你根本无法打破，甚至触及都不行，除非彻底推到重来，对吧！”
“是的，玻璃天花板。”洪森点头，这是事实，洪森脑袋里现在有大量的学识，放地球上，现在说超出千年万年，一点都不为过了，听到依莲的述说后，一瞬间想了很多的办法，但是，没有一个是可靠的，最好的结果是保留一具尸体，更多的是尸骨无存。
“好形容。”依莲打个响指，继续说着，“我简单说下三阶进化吧，这能更好的理解二阶进化。实际上，二阶进化的一切，身体强化，能量控制，心灵感应等等，都是副作用，二阶进化的主要目的，是完善精神体结构，精神体是精神力在体内的网络的形象称谓，它深入到每一个细胞，甚至每一条基因，每一条碱基链中，一般自然进化的生物体，为了适应性，精神体都有太多的冗余，太多的瑕疵，太多的不足。”
依莲一连串的用了好几个太多来形容，表示了高度的重视性。
“所以，必须修补完成，或者说，必须修补到我需要的程度。”
依莲在空中调出了一个人形，不断的转动，展现着各个方面，以洪森现在的眼力，可以清晰的看到，这是一个个细密到极致的线条组成的人，这个人，就是自己，但跟以前看过的精神体投影图相比，这个投影图形，精致太多了，如果以前是毛胚，现在就是大师的杰作。
“三阶进化是一个彻底的重组过程，包括精神体本身，如果精神体不够完善，不够稳固，当肉体完全分解之后，人体生物力场也就不存在了，精神体会彻底暴露在外，暴露在调培舱的精神能量力场内，虽然这是极短极短的一瞬间，精神体调整是很快的，只是要植入一个种子就行，但是，这也足以让不够完整的精神体崩溃。
事实上，如果精神体不够完整，不够稳固，在生物立场消散的一瞬间，精神体就会被调培舱内无所不在的无主精神力同化，那么你知道的，精神力是非常活泼，非常活泼的，极易扩散，也极易与其他能量结合。
二阶进化，实际上是完善精神体，至于其他的，精神体强大了，为了承载精神体，那么自然也得跟着强大，否则你就会变成一个爆竹。”
说到这里，依莲扭头看了表情严肃的洪森一眼，说到：“所以，跟一阶二阶进化不同，三阶进化是有风险的，很大的风险，事实上，埃兰以前也进行过类似的转化试验，成功率只有六成左右，你要想好了啊，就算不进行三阶进化，以你现在的成就，也足以引领地球进入三阶文明了！”
“再往上呢？”洪森眨眨眼，平静的问道。
“没可能了，最多到三阶，而且绝对到不了三阶中段，因为每个文明都有自己的特点，越高越是如此，你不进化到与埃兰人同阶的存在，就不会有感同身受的体会，要知道，很多东西，说是说不出来的。”
“那还想什么，要退早退了。”洪森耸耸肩，要是怕风险，最早就不来了，难道说，现在盘子大了，钱多了，就怕死了？怎么可能！有所得就有所失，洪森想的很清楚！
依莲沉默，不得不说，一根筋的家伙，快乐多！
“嘁～～～～”依莲一个语气词，说的那个婉转千回，荡气回肠，“哼，就知道你是一根筋。”
“呵呵，很荣幸伟大的依莲大人，给予这么高的评价。”洪森呵呵笑道。
“哼，那就努力吧，三阶必须去巴伐雅恩星，埃兰星是没有相关设备和相关资料库的。”依莲说到。
“好啦，好啦，知道了，继续说二阶吧，到底什么优点，什么缺点？”洪森伸个懒腰，把手枕在头下，在埃兰，首次这么悠闲啊。
“具体数据我就不说了，反正不比你穿着龙甲差，速度灵活反应还要更甚，这些你脑袋里都有，自己看吧。”依莲也懒洋洋的伸个懒腰，学着洪森把双手垫在头下，说道：“精神体只是补全，所以除了心灵视野，基本没太大的变化，肉体方面就不同了，以前的进化只是肌肉、细胞、神经、筋络、经脉、骨骼等方面强化和优化，现在则深入到了基因阶段，你能在一定程度上操控基因，这个变化太多，我没写进去，也不建议你用。”
“基因？！”洪森一下子坐了起来，作为现代人，对于这种身体指挥者，那是久闻大名了，但自行控制基因……洪森有点难以置信。
“我就知道你会这个反应，所以才没加进去！”依莲跳起来，在天空乱飞，发泄着恶作剧成功的喜悦，最后在洪森面前停下，双手叉着腰，嘻嘻笑道，但随后却面容一整，变得异常严肃，让洪森也紧张起来，只听依莲说道：“精神体，精神网络，就是给基因提供能量，并且传递彼此间信息的网络，所以精神体完善了，那么对基因进行有限控制就不是什么难事，像以前都靠我给你做紧急身体修复，现在你自己就可以完成，只是比较慢点，效果也差些。不过，我刚说过，不建议你这么干，严重的不建议。”
依莲再次强调，语气非常严肃，洪森不解。
“为什么？”洪森有点急。
“为什么？哼哼，这就是应激进化的雏形，应激进化后遗症有多大，你应该知道吧！”依莲冷哼两声。
应激进化，洪森眉毛一挑，怎么可能不知道，吃这东西的亏吃的太多了，当然，享受应激进化带来的福利也享受不少，一句话，好处和坏处一样巨大，但是，在一阶进化时依莲就声明过，从此后不可以再进行大范围的应激进化，因为很容易干扰到推演进化结果，导致前功尽弃。
“基因演化你只是勉强可以控制，很容易导致失控，一旦失控，轻则一切重来，重则……哼哼！”依莲停顿一下，再次冷哼两声，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微笑，“死都是轻的，你也见过那些变异人了，想想你大脑不受控制变异的后果吧！”
洪森打个寒战，不问了，来埃兰几年了，跟变异人打交道打的都想吐了，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变成它们的同类，就止不住的打心底发寒！
“打死也不干。”洪森双手在胸前交叉，重重的说道。
“也不用这么担心，一切都是受你控制的，我这么说，是要你知道风险有多大。”依莲很慎重的说道，选择着词汇，既要让洪森知道后果严重，又不等矫枉过正，“这也是一个很有效的保命手段，危急时刻，该用还是要用，死了就一切都没了，赌一把运气也不错。”
“能准备几套方案，平时熟练，到时应用吗？”洪森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问道。
“随机性太大，虚拟训练对这个没有什么作用，想自如控制，必须要有两个前提，海量的基因知识积累，强大的计算力和控制力，前者让你有正确选择，后者让你可以掌控一切，但你现在都没有，就算再熟练，也不保证不出问题。”依莲摇摇头，但停了下后，又点点头，说道：“不过，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好，你说的也不错，我们可以用托管来试验一下，找几套简单实用的方案，让你熟悉，省的一切交给老天，那太不靠谱了。”
不等洪森说话，微微停顿了一下，依莲继续说道：“但是，我要提醒你，基因改变是非常痛苦的，尤其是你要熟悉变化，那么你的感官就不能关闭，你经历过，知道这会有多么痛苦，而且，这不是一次两次，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痛苦，因为我不保证十次八次能找到一套实用又安全的方案，你也不可能一次两次就能熟悉基因改变时的感觉。”
洪森回想起过去承担的那些非人的痛苦，登时有点软了，真得，非人的痛苦，一点也不忽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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