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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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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罗德说的不错，实际上我的合作人选之一就是国家，不过这得后一步，等我们有足够平等对话的实力再说。我们的目的不是商业，这东西不过是捎带的，等我们的真正意图展开，不论是技术推广，还是全民进化，哪个都需要官方力量推动。所以我们的最好面目，说的不好听点，就是官商勾结。
而且，也别把我们跟政府对立起来，我们的利益实际上是一致的，推动发展，同时捞取利益，说白了不外如此，我们是，他们也是。可惜我们四个里，没有一个是对政治感兴趣的，否则也不用这么麻烦了，有这么丰厚的底蕴，造一颗新星不是什么难事。
丫的，我们发展到最后，到底是算什么来着，政府，企业家，割据势力，海盗，土匪？见鬼，够乱的。”
沐佑仁揉揉脑门，五指在桌面上不断的弹动，除了至今一言未发，近乎于半睡半醒的魏槐，罗德洪森也开始沉吟，一直都好像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到底自己想发展到哪个层面？
“算了，这个问题我去问问依莲再说，”洪森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会让问题纠缠自己太久，没几分钟就干脆放弃了思考，“既然都觉着跟国家合作最好，那就先想办法当个官商吧。”
“也是，八字还没一撇，就想得这么远，够脑残的。”罗德马上响应。
“那行，先顾眼前了。胖子和鬼鬼你们把工艺资料准备好，半个月一定要拿出来。死猴子跟我去完善计划，还得想想办法怎么去跟巨头们搭关系，人家可未必肯见我们。”沐佑仁雷厉风行，集拢散落在桌子上的纸，卷成个卷一挥，说道：“行动开始。”
“你们在说什么啊？”被吵醒的魏槐睡眼惺忪的问道。
“……”
………………………………
第九十二章 乌神仙
自上次会议过去已经三天了，实际上在第一天，洪森的小工坊就又回到了废墟状态，第二天，沐佑仁认为住在这里已经有生命危险了，立马跟魏槐拿了钥匙溜了。
第三天……
砰，一叠相片扔在洪森为了试验用砖头又垫起来的桌子上，罗德一脸的微妙神情说道：“给你瞧个稀奇，真tm让人蛋疼。”
洪森狐疑的拿起了照片，然后睁大了牛眼，扭头盯着罗德的眼睛，郑重的问道：“你确定？”
“我确定，非常确定，tmd经过三个人反复确认，我又亲自去看过，丫的，简直太神奇了。”
“我也这么觉着，”洪森喃喃的说：“这丫是不死神仙咋滴？！”
照片上，乌老大跟某黑皮人谈话，乌老大上厕所，乌老大做早操，乌老大跟xxx那个xxx，乌老大……
最后一张照片是昨天下午13：27分拍摄的，郑重声明乌老大还活得非常滋润，问题就在这了，这位朋友被狙击枪打过一次，被3mm沙鹰杀过一次，还埋了，然后他居然又蹦出来了。
“不死神仙？没错，这丫就是不死神仙，我是真服气了，没见过这么牛叉的人，tmd拿到照片的时候我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罗德没好气的嘟囔。
“会不会是三胞胎？”
“扯淡吧，”罗德从桌子上捻起一张照片，指着下颌上的一颗黑痣，说道：“就算一奶同胞也不可能都有同样的一颗黑痣吧，一个地方，一个色泽，还都有三根毛，我就靠了。”
“嗯，嗯，这倒是，”洪森接过照片，摇头无语，“你说这家伙怎么躲过去的？第一次也就算了，第二次从他进去到我进去，不到十分钟时间，丫怎么跑了的，真神了。”
“是神了，所以拿来给你瞧个稀奇。”罗德翘起脚，搭在桌子上，摇来摇去满腹怨闷的说道：“我他丫的是被这神仙弄得灰头土脸了，跟老爸刚说完这神仙死了，结果后手就有人送来照片，丫的。”
“呵呵，那你们打算怎么解决？”
“还能怎么解决，这家伙活着，演武堂的脸就被打的啪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黑路子上的人对颜面有多看重，几个老头子都跳脚了，结果这丫还得我去解决，这正想辙呢。”
“想辙？演武堂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喽罗？”
“局势紧张，上面正盯着呢，谁也不敢大剌剌的动手，否则被抓住痛脚就麻烦了。实际上要不是这神仙先前被围剿过，在官方档案里就一死人，我们也不敢在这时候动手。不过这神仙回来之后就被三字盟安排在一个别墅里，里三层，外三层围着，就为了落演武堂面子。丫的，人少了进不去，人多了动静大，我从看到这些照片，就头疼到现在，否则也不会跑来找你诉苦了。”
“你们不会狙击嘛？远距离一枪不就完事了。”
“说了是别墅区，非富即贵，四周一马平川的，哪来的狙击位置，最近的一栋高楼距离那里也有近三千米距离，谁能打那么远，世界最远狙击记录也不过2600米，还九成九是蒙的，你当是演电影啊。”
“我！”
“你？”罗德直起身子，“三千米，不是三百米，你确定听清了？”
“嗯，差不多。”洪森笑了，“一般狙击枪不行，精度误差太大，但你别忘了我带回的那两只js，仿制的那只为了追求真实，精度不怎么样，可那个用制退器的，精度可是宇宙级的。现在的最远狙击记录都能达到2600米，我用那只，达到3000米有什么稀奇。”
“咝！”罗德倒吸口凉气，“你无敌了！”
“没什么无敌不无敌，你要是能用念环，你也行，这东西的加成太厉害了。”洪森摇摇头，在埃兰走过一遭之后，已经没什么可以感到神奇了，除了乌老大这神仙。
“念环？算了吧，我认识它它不认识我。”罗德撇撇嘴说道，“不过，这是谋杀诶，你这个老好人就不会觉着有心理负担？”
“负担个屁，这家伙跟那些土匪混在一起，该杀！”洪森声音里蕴含着火气，“还记得那个女孩子嘛？我立过誓，得让这些家伙下去陪她。”
“那个墓碑？”罗德反应过来了，“好吧，无心插柳，正好解决了我一个麻烦。不过我得安排下，明天再来找你。”说完罗德收拾起桌子上的照片。
“行，我也得弄两发狙击弹出来。”
“对了，今天是有个事跟你说，木头的计划弄好了，正找人接触来着，不过不太顺利，电话不方便，叫我跟你们说一声。”罗德临走才想起来，今天不光是来诉苦的。
“我靠！”
第二天，兰欣商务大厦，两个冒充检修工人的家伙一路忽悠，走到了顶楼11层，看着铁门上的锁头，其中一个一歪头，“老兄，展示你力量的时候到了。”
“嘁。”洪森翻了个白眼，伸手一用力，把锁头拧了下来。
走上天台，把门又关紧，然后洪森打开了手里的维修箱，拿出狙击枪零件开始组装，“把枪管给我。”
“呶，”罗德拆开手里的脚手架，又从纸筒里抽出制退器，“服了你了，丫的居然把枪管伪装成脚手架，把制退器伪装成滚筒刷，你比乌老大还神仙。”
“废话，一米半还长的枪管，你叫我拿什么伪装，俩维修工人拿把大提琴？忒有特色了。”
说话间，长两米有余的改装js狙击枪组装完毕，白色枪管，白色制退器，白色枪托弹夹，一色的依莲特色，用念环的完成最后的校准之后，把枪靠在了一边。
洪森将念环调回望远镜模式，微微闭目一下，刷，远处的别墅一下拉进到了眼前，这小区绿化很好，不愧是高档住宅区，四周都是常绿乔木，静溢而无声，只能看到偶尔的车辆进出。
看着目标别墅周围那树下草地上坐着的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洪森撇撇嘴，然后一排排绿色的数字在视野中瀑布般流下，充满了科技感，这是依莲专门设定的logo，桌面，或者说主题包，对此洪森觉着这是小丫头太闲的慌了。
“风速4，湿度5，视野10，温度12c，距离3130，还不错。”
“靠，我嫉妒了。”罗德看着洪森头上的念环，垂涎三尺。
“嫉妒什么，会有的，等大图书馆启动后，就会开始这些科技的研究，这次去，我就会想办法打开它。念环造不出来，但感应舱没多大问题，用那东西训练枪感，再加上弹道计算机，不会比念环瞄准差。”
“那还有的等了。”
洪森一边跟罗德乱侃，一边不断观察，慢慢皱起眉头，“猴子，你确定那家伙会出来吃午饭？”
“当然，最近这些天，千篇一律的出来，吃完午饭就开始消食运动，小日子过的不要太滋润哦。”
“见鬼，那人呢？”
“嗯？”罗德闻言，从维修箱里拿出一个单筒高倍望远镜，开始观望，“好像，是有些不对劲，不会我们一来就出篓子了吧，这得洗多少杯具啊。”
等待的时间是焦急的，洪森和魏槐二人明显没有正宗狙击手那种天塌不惊，爬雪地里等一个机会能等一天的耐性，尤其是这冒充中央空调维修工上来，都是有记录了，时间太长，弄不好就有人上来查看，那就麻烦了。
“等等吧，要是再半小时还没人，就先离开。”又等了一刻钟，罗德放下望远镜说道。
“大概不用了，有动静。”洪森抄起枪，抵肩开始准备，一部车缓缓驶入别墅，下来两个人。
“靠，这么巧！”罗德再次举起望远镜，待看清楚人后忽然一惊，马上制止洪森，“等等，先别动手。”
罗德掏出手机，拨出个电话，“喂，老爸，七长老也进了别墅，怎么回事？”罗德越听脸色越阴沉，最后啪的一声挂上电话，脸黑的能滴下墨汁来。
“怎么回事？”
“叛徒，家门不幸，难怪乌老大能跑掉，难怪小五小七哥他们的伤势那么奇怪，狗曰的原来是这个老家伙。”罗德咬牙切齿的说道。
“节哀吧，事情已经发生，要做的就是善后。既然是叛徒，那就一起干掉吧。”洪森皱起眉头，对于叛徒，没有比国人更加痛恨的了，比对敌人更恨。
“你……”罗德深深的看了洪森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句：“谢谢！”
“不用说这个，你是我兄弟，我是老好人，可不是烂好人。”洪森神色不变，答了一句，然后低声说道：“怎么说，这家伙也是贩毒者的帮凶不是嘛！”
再次端起枪，下来的两个人已经向屋内走去，一个乌老大，一个就是那个什么七长老，周围还有着一群保镖。
砰～，乌老大左胸忽然变成一个大洞，血雾碎骨烂肉喷溅了一地，现场当时大乱，一个个开始就地找掩体，乌老大已经无药可救，七长老被几个保镖直接推到了树后，洪森再次拉栓上膛。
砰～，七长老的胸前跟乌老大一样被洞穿，子弹贴着保镖的手臂擦过，在松软的泥土地上激起一根尘柱，带起的冲击波，将保镖的手臂直接击断，现场更加乱得一塌糊涂，不过这就不管洪森的事情了。
“忘记跟你说了，念环扫描是全方位的，灌木可挡不住穿甲弹。”
………………………………
第九十三章 强盗式推销
“明明听到这里有人说话，前天还在地上捡了两个烟头，怎么没人啊？”一个穿着保安制服，腰胯电棍的小伙子来回搜索，一边疑惑的说着。
“别是幽灵吧，这里的人没几个好东西，上门索命的。”
“幽灵，幽灵你个头，嘴上有点把门的，被组长听到又要挨骂了，没人，走吧。”
“你不说我不说，组长怎么会知道……”
…………
两人走后，沐佑仁跟洪森一人一个包，从斜对面的树林里走出来，坐到长椅上，正对面是一栋超级豪华的别墅。
“这小伙警惕性不错，几次都是他过来检查，以后叫罗德把这小伙子挖过去。”沐佑仁笑着说。
“得了吧，公司还没起来，就想着挖人了。”洪森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今儿是等的第三天了，你情报没错吧，真的会来？”
“肯定，最晚今天会到，他要来这里谈判，是场大生意，我还让罗德旁敲侧击的验证过，以往他来这里，一直都是落脚这处房产，所以这次九成九还是这里，耐心点等着吧，看你加工零件的时候那个专注劲，一个螺母能折腾三天三夜，咋等个人就这么没耐心。”
“废话，这东西能比嘛。”洪森烦躁的按按太阳穴，“难怪人说销售员要有蚊子的嗅觉，苍蝇的劲头，蟑螂的生命。”
“何止，还得有鹦鹉的嘴巴，老鼠的适应，狐狸的狡猾，猫的乖巧，狼的残忍……”
“你确定你说的不是奇美拉！”洪森摇摇头，“算了，反正我这辈子没兴趣做营销。对了，你确定你的手段没问题，我咋看咋像强盗，别让人发毛反弹，那就什么也没得谈了。”
“强盗？嘿嘿，所以说你是工业狂，营销盲。销售这东西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不论你手段多么恶劣，只要顾客接受，就是好手段。”沐佑仁笑道，“如果是个刚出社会的毛头小伙子，我倒是会有些顾虑，一时冲动热血上头，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利益后果全是浮云。”
“嘁，你是说你嘛？”
“屁，老子现在好多了好不好。可这位蔡老板，出身技术人员，35岁下海，47岁就成为光伏业排行第三的大商人，要说这样的人会冲动不顾后果，我可不信。只要不斗气，以我们的产品质量，别说小小威吓一下，就是砸了他的房子，也不会有问题。反而可以给他留下个强硬印象，年轻人嘛，热血冲动二杆子，宁愿鱼死网破，不愿委曲求全，商人的本质就是得寸进尺，小小威吓一下，也可以让他有所顾忌，会省掉以后很多的麻烦，这才是我要的结果。”
“他了个熊的，这么多弯弯绕绕，要是我没来，你怎么办？也这么折腾。”
“当然不，我是文明人，我会找罗德砸了他的办公室。”沐佑仁理所当然的说着，“哦，对了，一会如果他来了，你直接砸了他的车玻璃，最好把车门扯下来，不用客气。”
“……修车费你出。”
“太阳你。”
又是数小时的等待，近夜，在洪森快要打瞌睡的时候，一道雪亮的灯光照亮了大门口的石雕，一辆黑色的奥迪a6豪华版停在了门口，车灯闪烁了两下，暗了下来。
“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都打算砸房子了。”
“少废话，干活了，记得我的话。”
二人一前一后，向着车辆走去，沐佑仁咳嗽了两声，装出一副带着些怨愤的语气，说道：“蔡老板，想见您一面可真不容易呐。”
“蔡总，先别下去，有情况。”坐在驾驶位上的驾驶员兼保镖拦住了正要开门出去的蔡正祥，然后开门走了下来，喝道：“什么人，老板很累，有事情请明天去单位谈。”
沐佑仁冲洪森点点头，洪森忽然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保镖面前，右手轻探，一记捣心槌撞在保镖气门上，瞬间强烈的冲击和窒息感剥夺了其反抗的能力，然后左手在颈后轻轻一敲，就势扶着轻轻放在地上。
“抱歉了，兄弟，我也是身不由己，要怪就怪后面的主犯吧。”
然后洪森轻轻的敲敲奥迪后座的玻璃窗，“蔡老板，很抱歉呐，修车费不要找我要，我穷。”
五指迅疾刺向玻璃窗，砰的一声，如遭铁锤重击，五个对穿孔出现其上，玻璃以穿孔为中心凹陷，大片大片的龟裂，却没有碎裂，洪森猛甩手，“我靠，死木头，你没说是防弹玻璃啊。”
“废话，我会知道人家用什么玻璃，nnd，你丫不出状况不舒服是不是。”沐佑仁脸色黑的要命，走上前去，敲敲另外一边的玻璃，说道：“很抱歉，蔡老板，脚本好像出错了，不过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出来谈谈吧，我们没恶意，只是有些事情要找您谈谈，但您实在是太难找了，不得不出此下策，敬请谅解。”
“哦，对了，不要过激，相信您也明白那不是解决事情的最好办法。”说完沐佑仁退了两步，离开车门。
很快，喀嚓一声，车门被推开，一个国字脸，花白头发，留着板寸的男人迈步下车，穿着名贵西服领带，但气质上看起来却像一个教授，养气功夫很到位，脸色平静异常，仿佛眼前发生的事情不过是风过疏桐一般。双眼炯炯有神，气场很大，认真看了看洪森，洪森耸耸肩，指了指沐佑仁，然后男人转头对沐佑仁淡淡的说道：“我就是蔡正祥。”
沐佑仁抓抓头发，看看包里的一堆材料，撇撇嘴说道：“剧本又出错，丫的，都什么情报啊，全扯淡！”随后面色一正，说道：“蔡老板，你跟我想象的实在有些不同，当过兵？”
“没错，三年，上过前线，侦察兵。”
“难怪，这些在你看大概是小儿科，献丑了。既然情报全是扯淡，那就b方案上，”沐佑仁从包里抽出两份材料，然后刺啦刺啦，直接撕下了两张纸，递到蔡正祥面前，说道：“我是来推销的，东西就是这个，看完给我个话。”
“这就是我家，不进去坐下来谈？”蔡正祥接过面前的两张纸，没有看，而是反问。
“没必要，”沐佑仁手掌一竖，然后做了个请看的手势，“不用和我争什么主动权，完全没必要，碾压式的谈判毫无意义。东西不多，你看完之后，愿意就继续说两句，不愿意我明天去找下家，当然，车窗钱我赔你，”沐佑仁下巴冲躺在地上的保镖一点，“包括这位兄弟的医药费。”
蔡正祥认真的看了沐佑仁一眼，拿着纸坐回车里，打开车灯，就着明亮的灯光开始看纸上的东西，沐佑仁趁着这段时间，慢悠悠的说道：“四天，去你厂里找你七次，全部被轰了出来，然后又在这里等你三天，仁至义尽，我们的耐心也有些耗尽了，所以，请快些下决定，以您的眼力这并不难。”
蔡正祥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眼睛从第一眼起，就再也离不开手里的两张纸，双手不住颤抖，薄薄的两张纸的分量越来越重，神情从平淡，到震惊，到狂热，到疑惑，到皱眉苦思，到恐惧，到平静……字很少，但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久，然后慢慢把纸放在膝盖上，摸出一包大前门（有几个还知道这烟？我的第一根），抖搂着抽出一根，但手抖的厉害，高档的防风打火机呲呲作响，却几次都没有点燃，显然，心里并不若面色上的平静。
沐佑仁靠在车门上，啪的一下打着了一次性简易打火机，伸手进去为蔡正祥点燃香烟，没有说话。
蔡正祥狠狠吸了几口烟气，然后喷出长长的烟柱，声音异常嘶哑，虽然强装着镇定，但颤抖显而易见，开口问道：“这是真的？”
“当然，否则直接发资料到你工厂不是更容易，有必要这么找人嘛，我们又不是黑社会。”
“你们？”蔡正祥敏感的听到了这个词汇，“这会让全世界大地震，你们知道嘛。”
“所以给了你两张纸。”
蔡正祥沉默，直勾勾的盯着手上的两张纸，眼神充满挣扎，仿佛那是洪水猛兽，直到香烟燃尽烧到手指，才把烟头狠狠握在手心理，开口说道：“我要想想，这事情太大了，我需要时间想想，可以吗？”
“当然可以。”沐佑仁很干脆的说道，然后关上车门，关门前留下一句话，“那两张纸就放你那里了，我的电话后面有，如果决定放弃，就烧了吧。下定决心的话，明天早上给我消息，我等你到10点，过期算自动放弃。当然，你放弃的话，车窗钱我会给你打过去，否则，车窗钱就从利润里扣吧，我们也穷。”
“胖子，我们走吧。”沐佑仁招呼了洪森一声，向外走去，背后那两个保安又从远处巷道转了出来。
喀嚓一声，车门忽然又被打开，蔡正祥带着嘶哑的声音响起：“为什么找到我？我的企业只是第三，暗地里比我大的还要更多。”
“呵呵，”沐佑仁的脚步稍微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前行，声音远远飘来，“从创业起，每年企业都会有100万以上的慈善捐款支出，从创业起，每年投入5％的个人资产支持边区教育，更重要的是，没人知道你在这么做，好人应该有好报，这些够了吧！”
蔡正祥用力靠在真皮座椅上，再次抽出根大前门点燃。
烟老，味呛，但能让人安心。
………………………………
第九十四章 再次出发
事实证明，侦察兵没有安分的主，能在没有支援的前提下，在敌后纵横的主，面对刺刀见红的挑战，有几个会偃旗息鼓。
所以，蔡正祥老先生很容易就上钩了，两张纸交给他的第二天一大早，沐佑仁就打电话挨个通知过来，光伏计划开启。然后沐佑仁几乎就见不到人影了，大小狐狸两只火烧屁股一样开始天南海北的跑，一天最多时能换三个地方，同时一天三四个电话催促洪森和魏槐快点把生产所需的相关资料备齐，惹得洪森拔电话线关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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