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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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脸？！宋平安脸更黑了，这小子，混帐小子。

　　　　“嘿嘿，黑脸，我们都叫他宋老黑，贴切吧。”罗大叔用一种不低的声音低声说道。

　　　　宋平安脸更黑了，这老罗，回头给你穿小鞋。

　　　　“嗯嗯，贴切。”洪森乐了。

　　　　来到客厅，实际上这里还兼了绘图室，车间，餐厅，议事厅，临时可能还客串一下客房等等诸多的功能。

　　　　现在嘛，满地的废纸团，满桌子的4开、8开、16开、32开的大大小小的图纸，还有几台笔记本在嗡鸣，声明下，这不是二手的了，虽然洪森喜欢废物利用，但二手说实在的性能上总有些欠缺。

　　　　几乎一目了然的客厅，宋平安一眼就知道这里是找不出什么问题的，除非地板下面有地下室，忽然回想起院子里地面上一块铁板，问道：“你这里有地下室？”

　　　　洪森一愣，咋把这个忘了，先拖延几分钟，赶快启动伪装系统。

　　　　“嗯，是有一个，不过你确定要看？”

　　　　“当然，工作就是工作。”宋平安说完，暗暗的想，虽然我现在也不觉着你有啥问题，不过没事我也得让你动弹动弹，该死的混帐小子。

　　　　“好吧，不过给我几分钟，让我把东西收好，等下。”洪森说着，走到工作台前，把各种图纸归拢，当着宋平安的面，收到保险箱中，然后把地上的废纸团扔到油压加热炉里烧成灰。

　　　　“好了，走吧。”洪森说道。

　　　　“除了这里，没敏感东西了吧。”宋平安指着保险柜问道。

　　　　“没了，你们随便搜吧。”洪森耸耸肩。

　　　　“你们搜这里，仔细搜，好好搜。”宋平安黑着脸吩咐一起来的几个警员，临出门，忽然回头说道：“唔，任何纸张不许拿，也不许拍照。”

　　　　洪森跟老警官罗大叔对视一眼，耸耸肩无奈，老小孩，老小孩，还真没错。

　　　　洪森是看出来了，这宋黑脸已经明白咋回事了，不过下不来台罢了。

　　　　“嘿嘿，我就是别着你！”洪森很恶质的想，吼吼，收回前言，今天还是比较欢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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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化学药品

　　　　嘀嘀嘀，几声轻响，洪森把门上的数字锁打开，推开大门，却还有道二门。

　　　　“我说小胖子，你藏的什么东西，藏这么严实，上次来你这地下室好像还一道门都没有呢。”罗大叔一看，摇头问道。

　　　　“藏？藏什么啊！”洪森开始跑火车，“还记得上次变压器不，我差点让您老关进去。”

　　　　“变压器？”罗大叔一呆，然后吼道：“该，我就后悔没把你小子抓进去，老头子我正洗澡呢，淋浴器就没热水了，这么大把年纪，好悬没给你冻感冒了，你小子该抓。”

　　　　“啊，呵，呵呵！”洪森干笑几声，难怪了，难怪那次这个老头儿那么大的火气，整整说教了仨钟头还多，吓得罗德到现在看这老头儿影子都麻溜的绕着圈走，感情这事出有因啊。

　　　　“说，这次又咋回事，老实给我交代，又打算烧什么，还是炸什么，好么，这几个月这个热闹啊，你这地儿整一跟弹药库似的，你说说，你小子被投诉几回了？啊！！”

　　　　“没没没，这回真的没事，绝对没事。”洪森赶忙解释，这老头儿对自己成见已深，不解释清楚，这耳朵别想安静了，“我这不是打算把地下室收拾出来当实验室嘛，地面上噪声大，放地下总没啥事了，这门是隔音的。”

　　　　“噢，这还差不多，我可告诉你，小胖子，我明年初可就退休了，你小子再整出麻烦来，让我不能好好退休，嘿嘿，回头可有时间了，我天天坐你门口，咱也发挥发挥余热。”

　　　　“别，千万别，您放心，我一准是三好市民，一准好的让市政府都得给我发徽章。”洪森头皮发炸，您老还是饶了我吧，赶快转移视线，这老头忒难缠。

　　　　快手快脚的推开二道门，斜阳倾泻，一片波光粼粼，宋平安愣了，洪森笑了，嘿嘿，我看你搜！

　　　　沿着楼梯走下几阶，完全一片水山泽国，整个地下室全泡在了水里，虽然不是很深，但也没过了小腿。

　　　　“小胖子，你这是收拾水帘洞呢？”罗大叔愕然说道。

　　　　“我也不想啊！”洪森可着劲忽悠，“前天我不是去南埠参加庆功会了嘛，结果外面水箱的闸门出了问题，等我回来，就这样子了，谁让这里地势低呢，还好我刚收拾完，机床啥的还没搬进来，否则亏大发了我。呐，都在这了，搜吧，搜吧！”

　　　　整个地下室正正方方，四米长，五米宽，两米来高，地板平整，墙壁光滑，全水泥钢梁结构，抹的刷刷的平整，一眼望去，连个阴暗角落都没有，除了水下，可这水清澈的一眼见底，根本藏不了东西。

　　　　宋黑脸的脸，更黑了，难怪这混帐小子一脸古怪的让自己来搜，这破地方还搜个屁啊！

　　　　至于洪森，肚皮里已经笑翻天了，嘿嘿，光粒子拟态伪装系统，嘿嘿，虽然没有拟态智能金属加网格系统强大，但忽悠忽悠没见过的人，简直是太简单了。

　　　　尤其是再加上盾构力场，门口这一段可是真正的水面，嘿嘿，你就是把手伸到水里，也绝对发觉不出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哇哈哈哈，难怪那么多人喜欢恶作剧，太欢乐啦！

　　　　“副队，副队！”门口忽然有人大叫。

　　　　宋平安一听，当即手一甩，转身走了上去。

　　　　洪森死命的让自己看起来没有表情，旁边的罗大叔哭笑不得，指着洪森张口预言，却又无话可说，拍拍洪森肩膀，摇摇头跟着转身走了上去。

　　　　洪森背着人，对着室内机甲摆放的地方，比了个大大的胜利手势。噢耶！我忒帅了！

　　　　“什么事？”宋平安对着喊叫的警员问道，那人指了指楼上，“小葛好像找出点东西。”

　　　　“好像？找出就找出，没有就没有，什么叫好像。”宋平安一肚子邪火，板起了脸。

　　　　“我也不清楚，小葛这么说的，您过去看看吧。”

　　　　宋平安回头看了洪森一步上了楼，然后对着房间里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警员，沉声问道：“小葛，你找到什么了？”

　　　　“队长，你来看看这个。”小葛一指床头一个被打碎的广口瓶子，以及泄露出来的一堆白色粉末，说道：“我无意中碰碎了这东西，喷溅起来的粉尘，是高纯度的粉，很像我们在追的那些。”

　　　　“粉？！”宋平安眼睛一下子睁大，连忙靠近破碎的瓶子，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捏了一点，用力搓了一下，暗暗点点头，正要送嘴里尝尝。

　　　　忽然边上伸出一只大手，如铁钳一般，把宋平安的手牢牢抓住了，是洪森。

　　　　“你干什么？”宋平安横眉竖目，瞪着洪森，“心虚？”

　　　　“不，救你命。”洪森嗤之以鼻，“电镀车间的化学药品你也敢尝。”

　　　　“化学药品？”宋平安把手放下，说道：“没错，甲基苯丙胺，又叫甲基安非他明，确实是一种化学药品，不过它还有个名字，叫冰

　　　　毒。”

　　　　抬手轻轻的扣了扣床头的台板，发出咄咄的声音，然后指着纯白色的粉末，继续说道：“白中带青，纯度三个九，半年前流入本市。知道不，死在这个东西上的人已经有三个了，我们警队为了这东西，整整半年连觉都没得睡。”

　　　　然后，转身看着洪森，慢慢的说：“你说我应该对你说什么呢？”

　　　　罗大叔看到这一幕，眉毛拧了起来，手慢慢摩挲着胡茬，脸色异常的古怪……应该说这是愚蠢呢，还是倒霉呢？

　　　　“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说谢谢！”洪森耸耸肩，手指在眼前摇了摇，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不光救了你的命，还给你找了条线索出来，你要不给我发个好市民锦旗，那可太亏心了。”

　　　　洪森走上前去，从边上笔筒中拿出一个小镊子，屏住呼吸在白色粉末堆里拨了两下，然后捻起一张还粘连着几块碎玻璃茬的贴纸，轻手轻脚的反过来放下，然后指着上面的几个字母。

　　　　“我说，宋警官，不，宋警长，kau）2�9�92名就是氰化亚金钾，知道这是什么不？”

　　　　看着宋平安茫然的眼神，洪森摇摇头，接着说：“啧啧，看来不知道，难怪你这么镇定，那金盐这名字听到过没？……呃，看来也不知道，那去年11月份，沿海那边有个1。3亿元剧毒化学品走私大案知道不，你们是警察，不可能不知道吧。”

　　　　宋平安点点头，眼神却有些莫名其妙，罗大叔也想起来了，这是相当出名的一个案子，不过这有关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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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弄巧成拙

　　　　“kau）2�9�92h2o，氰化亚金钾，又名亚金氰化钾。白色结晶粉末。密度3。45g

　　　　ml，熔点200c，溶于水，微溶于乙醇，不溶于乙醚。用于电镀金和用作化学试剂门，有剧毒！”

　　　　洪森解释完，把贴纸又用小镊子捏着轻轻放回粉末堆里，然后退开一步，笑着说道：“是不是冰

　　　　毒我不知道，但这肯定是剧毒我知道，就算以前不是，现在也是了。”

　　　　“我不知道是谁打算栽赃我，不过赶快站出来吧，否则死了别怪我，注意我最后的三个字，有剧毒，而且我可以告诉各位，这玩意是呼吸道吸入中毒的，皮肤接触也可以，当然，吃下去我也能保证没命。”

　　　　洪森说完，冷笑着看着站在宋平安背后的几个警察，“为了电镀方便，我这瓶氰化亚金钾是特别研磨过的，不管谁动过，我不信你没有吸进去，不站出来也行，我可以等，谁死掉就是谁。”

　　　　洪森的声调不高不低，语气不轻不重，可听起来却让所有人凉气直冲脑门，浑身神经紧绷，包括宋平安在内的所有人，情不自禁的连续退后两步，远离了那堆白色粉末。

　　　　其中，那个发现瓶子的小葛，面色一下子惨白，满脸虚汗，这下子是个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小葛，葛正阳，你……”宋平安声色俱厉，话都说不囫囵，“你个……算了，等你活下来再说吧。”

　　　　宋平安一看小葛这个样子，就知道说什么也没意义了，先救人吧，扭头对着洪森说道：“怎么救人？”

　　　　“赶快去医院，用3％亚硝酸异戊酯10－15ml加入25％葡萄糖溶液40ml静脉缓慢注射。注射完用同一针头同一部位缓慢静脉注射5％硫代硫酸钠25－50ml。”洪森反射般的报出一连串的药名和剂量，“还有，把氰化亚金钾给我拿出来，这玩意我在有关部门登记备案的，一会儿还得你们给我开个证明，说明下情况，否则这东西出了事足以让我上法庭了。”

　　　　那个小葛颤抖着用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塑料袋，猛抬头，满脸的怨恨看得人不寒而栗，抬手就要把手上要命的氰化物扔出去。

　　　　“混蛋。”洪森暴怒，身形一虚，欺近身一拳打晕小葛，抢下其手上的塑料袋。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也打在小葛的脖颈上，小葛已经晕了，于是一停，就势揪住了软倒的小葛的衣领，宋平安诧异的看了洪森一眼。

　　　　“好身手。”做出架势，却没来得及动手的罗大叔叫道。

　　　　“这个笨蛋，害人害己。”洪森看了眼手里的氰化亚金钾，已经被捏破了口子，放回柜子里对着说有人说道：“快走，所有人都去医院，都得去检查一遍，见鬼，这个混蛋，我他喵的咋就这么倒霉啊！”

　　　　欢乐过头了，就是悲剧，各位得谨记！

　　　　…………

　　　　“宋头儿，有权力就是好啊！”洪森看着小包房似的输液间，笑着调侃躺在边上的倒霉鬼宋黑脸。

　　　　“少阴阳怪气的，我找这么个隔间，就是有事要找你说。”宋平安一脸的晦气，说道。

　　　　总共来了五位警员，包括罗大叔在内，但除了直接接触氰化亚金钾的洪森和内鬼小葛之外，只有宋公平这个倒霉鬼必须打点滴，不仅仅是手指接触，而且低头观察的时候，还嗅入了一点粉末。

　　　　“嘿嘿，放心，不看你面子，也得给老罗大叔一个面子，一个内鬼而已，没必要满城风雨，还让人戒备，反正有你陪着，我也平衡了。”洪森嘿嘿一笑，抖搂几下输液管，让自己舒服些。

　　　　“那谢谢你了，”宋公平看了眼旁边床上挂针的内鬼小葛，他被特意注射了镇静剂，就是防止他把事情乱说出去，“否则这事儿整个警队灰头土脸吃挂落不说，还会打草惊蛇，幕后的家伙就更难找了。”

　　　　洪森点点头，就是知道宋公平的用意，才这么说的。

　　　　“不过宋头儿，这事不能就这么算完，你得给我个交待。昨天有几个笨蛋来捣乱，我送了他们去公安局，今天就被栽赃，而且还是冰

　　　　毒。丫的，整整一瓶，真大方啊，够枪毙几回了，这是成心要我的命。所以罗头儿，别说我不放手，这事必须水落石出，否则我不得安宁。”

　　　　“放心，肯定给你个满意的交待，玛德，无间道无间到老子头上了。”宋公平眼眯成一条缝，咬牙切齿语带狠意。

　　　　难怪，现在宋公平是一肚子邪火，人活一张脸，可今天这事儿，把脸彻底丢到太平洋去了，幸好这碰上个通情达理的，而且跟片警老罗有不错的交情，否则这事儿一闹大，就tmd没法收场了。

　　　　玛德，这话怎么说，说有警察要陷害忠良，结果把自己弄死了，tmd这话也能拿出手，真当城墙脸了。

　　　　说实在的，宋公平很憋屈，为了掐掉毒

　　　　品源头，半年里睡的囫囵觉屈指可数，布控，排查，顺藤摸瓜，大小分销抓了不少，大头头一个没抓着，眼睛都是红的，否则也不会抓个鸡毛当令箭，结果连面子带里子全栽进去了。

　　　　小葛……

　　　　排查布控，刑警队的警力严重不足，不得以从外市借调了一批人员过来，这个小葛就是其中之一，这批人员几乎完全是随机抽调的，按理说不应该会有内鬼，所以自己几次扑空，都没往这里想。

　　　　可偏偏就是，这就说明两个问题，要么，负责调配警力的人有问题，可负责的人都是谁？局里的头头，甚至还有上级省里的头头。

　　　　要么，这个贩毒网络的能量很大，其影响范围远不只是香川，远及各个区市。但，这次警力的抽调，是随机抽调，事先没人知道调谁，如果……这问题比前一个问题更让宋公平心里犯寒，这还是黑势力吗。

　　　　总之，不管如何，都代表着问题大了，都代表着有大麻烦了。

　　　　不过，哼，麻烦，没麻烦还要警察干什么，警察不就是找麻烦的吗，找麻烦解决麻烦才是警察，敢惹我宋老黑，找错人了。

　　　　不查你个底掉，老子白长这么黑！

　　　　“你别声张，我一定给你个交待。”宋公平沉默了一会，闭着眼睛，低声说道：“我干刑警干了这么多年，还没怕过谁，我用我这条老命给你担保，绝对会一查到底，谁也别想捂着。”

　　　　洪森也低声回道：“别介，我也看出来了，你跟老罗一样，是个好警察，有你这样的警察，是我们小市民的福气，你活着可比你死了好。”

　　　　宋公平一下睁开眼睛，牙根痒痒的，虽然听起来话没错，活着比死了好，是这个道理，可咋就这么叫人抓狂呢，低声吼道：“混帐小子，你咋说话来着。”

　　　　“嘿嘿，本来咱就不会说话，您老人家将就将就吧。”洪森一脸憨厚，看的宋公平真想一拳锤上去。

　　　　“好了，不说笑了。”洪森脸色一正，“宋头儿，你是老警察，应该知道罗德吧。”

　　　　“演武堂？”宋公平眉毛一跳，心念急转，急急说道：“我会给你个交待，你别乱来！”

　　　　“我不会胡来，我是希望跟您达成一个协议。”洪森摇摇头，说道：“办案我不懂，但我知道办案需要线索，我更相信，阴暗中的事情，让阴暗中的人去查会更有效。演武堂的风格，您老在香川几十年，想必也清楚，对毒这个字是恨之入骨，前段时间没管，是被人制肘腾不出手来，现在解决了，大家口径一致，我想您老总不会有什么君子小人之类的道德洁癖吧。”

　　　　宋公平意动，所谓君子，对警察来说纯属扯淡，线人算什么，污点证人算什么，离了这些还办什么案子，警察的对手，尤其是刑警的对手，九成九都是小人，对这样的人扮君子，找死吗？！

　　　　“另外，警察内部都被插进了内鬼，而且还把我这个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了，要说没有官面上的问题，我不信。如果碰上官面上的阻力，不，这应该是肯定的，我在光伏联盟大小也是个股东，想必您知道这个组织，如果有官面上的制肘，我会想办法帮你扫平。”

　　　　宋公平点点头，这正是自己最头疼的，当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勾结。光伏联盟自己也知道，绝对的庞然大物，莫惹沐魏罗洪，这在香川官场上都传遍了，不知道才见鬼，这次也不知道是谁胆子这么肥。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得感谢这混蛋！

　　　　“不过，”洪森一捏拳头，“我只需要一个承诺，一查到底。”

　　　　“除非我被边缘化，否则我肯定会查到底。”宋公平点点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过，“小子，你是不是先把手松开，回血了。”

　　　　洪森一愣，反应过来后一低头，吊针输液管都有小半管血了。

　　　　“啊，护士，医生，医生！”洪森连忙按铃，同时嘴里开始大叫起来。

　　　　“呵呵，年轻人就是好，气血真旺！”宋公平眯着眼笑道。

　　　　“喂喂，宋老黑儿，你丫的幸灾乐祸的不地道。”

　　　　“混帐小子，丫什么呢，咋说话来着。”宋公平眉毛一立。

　　　　“嘿嘿，您也回血了，吼吼吼吼！”洪森比划个大大的v字。

　　　　不得不说，跌宕起伏，真是欢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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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定计

　　　　欢乐归欢乐，吊完水，告别宋公平，洪森回到小工坊后，立马用手表给罗德挂了个电话，并且把沐佑仁给拉了进来旁听。

　　　　至于魏槐就算了，一句你们看着办，就跑去算他的添加剂化学分子式了。

　　　　“猴子，有事找你。”洪森开门见山，直接把今天碰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罗德听完后，陷入沉思，演武堂刚刚跟四大家的人火拼完成，虽然最后紧急叫停了，并没有真的对上，但资源调配之类的，可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回头的，目前好多得力人手都在外地呢。

　　　　动手是一定的，罗德琢磨的是怎么抽调力量，总不能让人家直接把手头事情扔掉，能这么干的不是没有，但都是专管打架的，让他们去查……还是算了吧。

　　　　另外，怎么布置也要考虑下，因为从洪森的描述里，罗德有个感觉，这次对上的恐怕不会是个小家伙。

　　　　昨天那几个笨蛋的事情，洪森已经说过了，不过因为除了闹一乐子，什么麻烦也没有，而且洪森还貌似很开心的在感谢他们，就更让人提不起兴趣了，自己和沐佑仁也是听过就算。

　　　　没想到今儿会出这事儿，这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首先，内鬼好用，但势力不到一定程度，对人心的把握不到一定程度，内鬼是没法用的，否则一个搞不好，内鬼就得变撞鬼，呵呵，那就就好玩了。

　　　　其次，毒品，发廊夜总会，只要有点门路，有点钱，对混黑的人来说还不算很难弄到。但999纯度的冰

　　　　毒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能拿到这种纯度的，不是亡命徒，就是大毒枭，总之不是一般人。

　　　　而且听胖子说，这玩意在香川已经流动半年了，刑警队对这些人束手无策，可想而知有多么棘手，以自己的经验看，这肯定不是亡命徒，而是有严密组织的毒枭。

　　　　第三，时间，香川可是演武堂的大本营，演武堂是旗帜鲜明的反毒的，在演武堂的控制下，已经有近30年的时间，没有这种纯度的毒品流入了。可是，现在有了，而且还正好是半年前，演武堂罗家跟其它四家对上后不久，这个巧合就让人废琢磨了。

　　　　还有第四，拔出萝卜带出泥，光伏联盟刚刚启动，虽然势力不小，但却松散，真碰上硬茬子，不能指望别人鞠躬尽瘁。况且，昨天和今天的事情这么紧凑，谁知道这是不是有人在推波助澜，打算搅浑水，否则事情咋会这么寸，这么巧，力度这么大，那可是毒品啊，抓住要吃花生米的。

　　　　所以，追查必须追查，但这个度量就有讲究了。

　　　　罗德考虑的差不多了，正打算开口，沐佑仁却先一步插话了。

　　　　“胖子，那你打算怎么个章程？如何查，如何办，还有，最后到什么程度？”

　　　　罗德一听，就闭上了嘴，看来死木头想的跟自己也差不多。

　　　　“要我说法，就是一查到底。”洪森说道。

　　　　“这不现实，一查……”沐佑仁刚说一半，就被洪森打断。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洪森继续说道：“我是想一查到底，甲基苯丙胺50克死刑，丫的那一瓶够我死上四五回的，不查个水落石出，不痛快也不安心，而且还会给人以好欺负的印象，那以后会很麻烦。不过，能让一个市的刑警大队查上半年还�